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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但为君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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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彧卿沉默了一下,又问道:“古月姑娘既然觉得世事无常,又为何要把大好年华放在路上颠簸,不如找个良人陪伴,岂不是很好。”
  绝无双好笑的看着东方彧卿看似担心自己,实则试探自己的样子,满脸恳切:“东方大学士真会说笑,良人,岂是那么好找的,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啊。”
  东方彧卿听罢,满脸恳切:“在下在蜀国朝堂还有几分地位,如果古月姑娘不嫌弃,在下可为姑娘参谋一二。”
  绝无双笑笑,做出略带羞涩的摸样:“放眼蜀国朝堂,那些达官贵人,又有哪个及得上大学士半分。”
  东方彧卿哏了一下,连忙摆手:“古月姑娘太爱了,在下才疏学浅,蜀国那么大,多是人比在下出色,若是姑娘……”
  绝无双‘扑哧’一声轻笑出来:“大学士不用慌张,我知陛下让你陪我的用意,也从大学士这几天的举动中知道了大学士的意思,大学士实属不必如此紧张。”
  东方彧卿有些不好意思地皱皱鼻子,一脸尴尬:“让古姑娘见笑了。”
  “没事。”
  东方彧卿心下暗暗松了口气,只要这个古月明白自己的意思知难而退就好,孟玄朗,想把我甩开独自追求骨头,门都没有。心下大定后,东方彧卿看着绝无双欣赏景色的侧脸,又深思了起来,这个古月,据说行医多年,可是却查不出她的真实来历,出现的时间也是断断续续的,一会在周国一会在南疆,行踪飘忽,而且她一个女子,不会武功,却可行走多年仍没出事,这可不是单单医术毒术就可以的,至少此人聪慧机敏,为人也不会像表现出来的那般无害。眼中深色一闪而过,东方彧卿悄悄退后半步,一个掌风轻轻过去,同时用石子打向绝无双脚下站着的石子上,把绝无双打向了山下的方向。
  从东方彧卿退后开始,绝无双就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她嘴角微勾,这是在试探我,难道是没有查到我的身份,所以要从别的地方试探。绝无双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掌风和脚下滚动的石子,顺势向前一栽,竟是要摔到山下去。
  东方彧卿一看绝无双的这个动作,心下大惊,难道这个古月真的不会武功,边想着边把手向前一伸,一把扶住绝无双的手臂,满脸的心有余悸:“你没事吧,古姑娘。”
  绝无双顺着东方彧卿的力道站稳,满含歉意地道谢:“多谢大学士,这山边风景虽好,毕竟人迹罕至,地下路滑,这山风一大,差点把古月给吹下去了。”
  东方彧卿收回扶住绝无双的手,一脸抱歉:“都怪在这选了这么个地方,竟是差点让古月姑娘受伤了。”
  绝无双连说哪里哪里。
  到最后,两人的观日落之行也没有达成,因为东方彧卿害怕绝无双被刚刚的事惊吓到,硬是带着绝无双回城让她好好休息休息。绝无双也不再推辞,顺势就回了城,看落日晚霞,那我也不需要和你一起看吧,异朽君。
  马车上,两人一时相对无言,表面上,两人都在为刚才的事而尴尬,实则各自心思百转。
  东方彧卿看着绝无双低头垂眸的安静摸样,一时心下思量,这个古月,来历不明,行踪成迷,若是不会武功,怎会踏遍各地,但要是她会武,刚才那一下动作又做的真切,可见其心思深沉。看来,还是要好好查查她才行。
  绝无双垂眸假寐,感觉东方彧卿的视线悄悄地落在自己身上也不动神色,看来,自己的来历和行踪,这位大学士都已查过了,他不像孟玄朗一样因为轻水介绍就接纳自己,反而在调查无果后试探自己,自己当然知道刚才那一下不会打消他对自己的疑虑,但那有如何呢,他在试探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试探他,能怀疑自己,短短几日就调查过自己,加上刚才的试探和蜀山一战上他的表现,比起认为他是异朽阁的人,他就是异朽君本人,更能让自己信服。
  绝无双笑笑,抬起头,刚好对上东方彧卿的目光:“东方大学士,你这样看着古月,是有什么事吗?”
  东方彧卿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不见丝毫尴尬之色:“没有,在下只是觉得,古月姑娘,一路行医,可见心地善良,性格坚毅,只是不知,古月姑娘这般奔波,又是为了哪般?”
  绝无双看了东方彧卿一眼,一脸‘你不是不放心,又要为我做媒吧’的表情:“古月只是觉得,身为女子也应有自己的抱负展望,而古月也只是把这份展望付诸行动了而已。”
  东方彧卿微微作揖,一脸‘在下错了’的表情:“那古月姑娘的抱负又是什么?”
  “大学士可曾听过蜀国十大将军中唯一的女将军——潘珑的故事。”
  东方彧卿点点头:“在下自然听过,潘珑原名潘玲珑,是潘平大将军的养女,当年潘平大将军战死沙场,潘珑以女子之身,掌管潘家军,说是要继承养父意志,镇守边关,保国家运势昌隆。”
  “是啊,”绝无双一脸肃敬:“从此不爱红装爱武装,潘珑束发披战甲,效仿兰陵王,面带鬼面,镇守边关二十载,保蜀国南境平安,直至梅岭一役战死。”绝无双转头,一脸严肃地看着东方彧卿:“而我,虽然没有潘将军那么厉害,有那么大的抱负,但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在有生之年踏遍千山万水,看遍红尘万物,医遍能医之人。”
  东方彧卿愣了愣,再次拱手:“古月姑娘大义,在下佩服。”
  绝无双摆摆手,羞涩一笑:“古月知道自己能力低微,只能做到如此,哪像潘将军可以保家卫国。听说当时的蜀帝还将王剑赏赐给了潘将军,潘将军阵亡尸骨无存,蜀帝大恸,还特地为潘将军写下祭词。”
  东方彧卿点点头,赞同绝无双的话。
  绝无双脸露向往:“也不知道,皇宫里有没有潘将军的画像,带煞神面具,手握王剑,披荆斩棘,是不是很像兰陵王啊。”
  东方彧卿愣了一下,附和道:“是有几分相像。”东方彧卿看着绝无双一脸像是陷入什么想法的样子,心思百转,潘珑,面具,蜀国王剑,异朽阁查到悯生剑的最后踪迹就在蜀国,而上次骨头和白子画来蜀国也没找到悯生剑的踪迹,当时自己以为悯生剑已经不在蜀国了,如此看来,还有一个可能。思及此,东方彧卿一脸复杂地看着绝无双,这个古月,是有意提起潘珑,还是无意,不管怎样,现在先找寻悯生剑下落才是正事,而她,可以以后慢慢看。
  

  ☆、第二十一章

  心中对悯生剑的下落有了几分计较,东方彧卿也不拖延,当天一把绝无双送回皇宫,就去拜见了孟玄朗,并以轻水与绝无双是旧识,绝无双在宫中也住了数日,几人可以一起办个小型宴席为绝无双接风为由,让孟玄朗答应了当天晚上在皇宫专门设宴的悦仙宫摆下了宴席。当然,因绝无双并不是什么皇亲贵胄外交使臣,所以,宴会上也就孟玄朗、轻水、东方彧卿和绝无双四个主要人员而已。
  孟玄朗抬眼看看下面相对而坐的东方彧卿和绝无双,心里不由的为自己的决定而沾沾自喜,你看看,东方大学士和古月姑娘也就出去了一回,这一回来,大学士就要朕给古姑娘半个宴会接风洗尘,他们之间的进展也太快了,我很满意。想着,孟玄朗高兴地轻轻点了点头,举起面前的酒杯:“古大夫医者仁心,让朕很是佩服,这几天朕政务繁忙,一直没有为古大夫接风洗尘,在这,朕自罚一杯。”
  绝无双也举起酒杯,直说不敢,东方彧卿在旁边看了,跟着举杯:“陛下,古姑娘蕙质兰心,自是知陛下以公事为先是应该的,你这般说辞,让古姑娘委实羞愧的。”
  看看,这就帮上了,孟玄朗心里翻了个白眼,笑呵呵的和几人共饮了几杯酒。
  几杯酒下肚,东方彧卿突然开口:“陛下,这有酒有菜,不如加上歌舞助兴如何。”
  孟玄朗挥挥手:“大学士说的是。”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内侍,内侍躬身行礼前去安排。
  东方彧卿又开口:“陛下,今日因为是为古月姑娘接风,所以,臣特地命云韶府为古月姑娘献上歌舞。”
  “哦,”孟玄朗挑挑眉:“既然大学士已经安排好了,那就让云韶府的人上来吧,也让朕看看大学士是为古大夫特地点的哪一支舞。”
  伴随一阵优雅的乐曲响起,云韶府的舞姬翩然入殿,翩翩起舞,舞群中央,一婀娜女子身着艳丽舞衣,半块面具遮面,朦胧飘渺,然后,随着乐曲变得高昂的曲调,舞姬柔美的身姿也渐渐变得有力起来。此舞正是‘兰陵入阵舞’。
  一舞结束,大家又开始把酒言欢,孟玄朗好奇地开口:“大学士,你为何特意为古大夫点这首‘兰陵入阵舞’啊。”
  东方彧卿笑笑:“今日臣与古姑娘一起同游落霞山,古姑娘无意中提起自己最是仰慕我朝十大将军之一的潘珑潘将军,臣想潘将军当年身为女子,一面具遮面征战沙场,故就特意点了这舞。”
  听后,孟玄朗很是新奇地看着绝无双:“没想到,古大夫看起来弱质翩翩,却仰慕潘将军这种喜武装的女子。”
  绝无双脸上露出一丝不好意思,微微点头回道:“女子不论外表是柔弱还是刚强,在民女看来,可以为了自己的抱负奋斗一生乃至牺牲生命,都是值得人赞赏的。”
  轻水也跟着点头:“对对,像潘将军那般厉害的女子,我也很敬佩,实在是太棒了。”
  东方彧卿看着几人兴致勃勃的讨论潘珑,开口道:“既然古月姑娘和轻水姑娘都很是敬佩潘将军,陛下,宫中可有潘将军画像,也让她二人可以一睹将军风姿。”
  孟玄朗听后,低头想了想:“按理说,十大将军的画像都是被供奉在将军祠的,可是因为潘将军征战沙场时是带来鬼面不露真容的,所以当时的景宗皇帝就没有命人画她的画像。”
  轻水听完,一脸的失望:“怎么这样,那我不仅不知道潘将军长得什么样子,连她带着面具的英姿都看不到了。”
  孟玄朗挠挠头:“也不是啦,听说景宗皇帝虽然明着这么说,但是他自己有画了潘将军的画像,而且好像最后是一起陪葬了,说是‘有潘卿相护,不惧往生路’。你们也知道,潘将军死的时候的尸骨无存的,要不然,说不定景宗皇帝就要让潘将军的尸骨一起葬入帝陵了。”
  东方彧卿听后,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眼中一色闪过。绝无双看着东方彧卿的动作,挑挑眉,还有这种事,看来是皇家的秘闻了,外面倒是没听过。
  异朽阁内,异朽君脸带菊花面具,看着一旁跪着的属下:“怎么样,让你们去盗景宗皇帝的帝陵,拿到东西了吗?”
  属下恭敬地呈上一个画卷:“回阁主,帝陵内并无悯生剑的下落,而这卷潘珑将军的画像,是在景宗皇帝的棺材里找到的。”
  异朽君挑挑眉,伸手接过画卷展开:“看来我们这个景宗皇帝对潘将军心思不单纯啊,只是最后还不是那么个结局。”只见画卷上,一个明艳张扬的女子身着大红拖地长裙,手执一把青铜古剑,一派的霸气耀眼。
  “还真是个明艳的大美人,而且看起来气质也会霸道,是个会上战场的英雌,只是这个英雌到底是不是真的英雌,就难说了,”异朽君自言自语地说着,然后把目光放在了那把古剑上:“这是悯生剑,看来这个悯生剑其实是被景宗赐给了潘珑,连王剑都能赏赐,真是‘简在帝心’。”
  异朽君转头继续追问一旁跪着的属下:“到当初梅岭一战的地方看过没有,有什么发现。”
  “回阁主,梅岭一战时隔久远,早已没了痕迹。不过属下从当初潘珑中箭坠崖的地方下去查探过,崖下就是激流,常人身重数箭又坠崖跌入激流中,是万没有生还的可能的。属下沿着激流顺流而下,激流到下游的谷地水里便平缓了,但由于四周环山,林叶茂盛,并无人烟,但是也没有发现悯生剑的下落。”
  “当然不会有下落,”异朽君把画像卷起来:“怕是这悯生剑已经被潘珑带走了吧。”
  “阁主的意思是。”
  “真没想到,七杀派早在几十年前就打听到了悯生剑的下落,并用这种不会引起六大派的方式悄然无声地拿走了,有如此心智算计帝心,让王剑被赐,又脸带面具不愿显出真容的,就只有七杀殿的绝无双了,”异朽君呵呵的笑了几声:“真是有趣,功力低微,却敢上阵杀敌,谋划再三,让我多年探查不到悯生剑下落,连清虚和他的六界全书都对此知之甚少,让所有人都以为悯生剑还在蜀国,自己却已得手,有趣,真是有趣。”
  异朽君随即又想到画像上艳丽的脸庞,喃喃自语:“只是,她也没想到,景宗会对她动了真心,竟然画了画像随葬,想来世间能窥视她真容的,就只剩这幅画了。”
  异朽君马上吩咐下去:“随然说绝无双现在不在七杀,但从那幅画像看来,那个古月也不是绝无双本人,不过,她无端端提起潘珑,一定和七杀有关。命人密切注意古月的一举一动,就算她离开蜀都也派人跟着,我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是。”
  自从那次宴会后,绝无双的生活还是一成不变,除了每日街头看诊外,就是观察观察轻水在皇宫的动作,至于身后的那些小喽啰,绝无双无所谓的一笑,要是跟踪就能跟出点什么来,她也就不是七杀的绝护法了。而对于东方彧卿的几次相邀试探,她也以一种‘我知你不心悦与我,而我也只能和你做个朋友’的态度婉拒了。
  如此过了又是半月,绝无双决定离开蜀都。离开的时候,孟玄朗再三挽留,古大夫怎么能走呢,难得自己看到东方彧卿那家伙对个女子献殷勤,这明显是有门啊,古大夫这一走,东方彧卿再把目光转向小骨怎么办。
  绝无双不理孟玄朗焦急的表情,转头看着一脸不舍的轻水,悄悄地把她拉到一边:“轻水,我知道你心系陛下,可是我这些天冷眼看着,这个陛下心中已有了喜欢之人,你这样做又是何必呢?”
  轻水抿了抿嘴:“古姐姐,你不知道,我以前生活的很好,什么都不愁,但是却不知道自己以后能做些什么,可我一在长留见到孟大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以后要干些什么了,我要陪在孟大哥身边,等到他看见我、爱上我,孟大哥就是我的以后。”
  绝无双摇摇头,摸摸轻水的脸:“真是个傻丫头,姐姐常年在外,看到过很多事,也遇到过很多人,你这种等法,就是普通百姓都是等不来的,何况你的孟大哥是为皇帝。”
  轻水期盼地拉住绝无双的衣袖:“姐姐,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让我放弃孟大哥是绝对不行。”
  绝无双叹了口气:“光从男人下手是不行的,也要从女人下手才行。你要对你的孟大哥关怀备至,也要尽量避免他心仪之人出现在他面前,不如一旦有一天他心仪之人来了,你的一切就付之东流了。”
  轻水听后,点点头:“嗯,古姐姐,我听你的,我一定会对孟大哥很好很好的,让他再也想不起千骨,只要千骨一直在长留不要出现,孟大哥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绝无双眼神一闪,欣慰地笑笑:“那古姐姐就祝轻水心想事成。”
  “嗯,谢谢古姐姐。”轻水高兴地引起笑脸。
  绝无双离开时,东方彧卿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反而是露出‘天下再大,我们也会重逢’的期盼来。这个异朽君,他是认定自己的行踪他一定会了如指掌,想见面就会见面了。
  再三离别相送,绝无双还是离开了蜀都,踏上了路途。
  行至半日,绝无双在一个小溪边小息,此时的她,早就退下了离开时的桃红衣裙,穿上平时的黑色劲装,带上了古铜面具:“身后的尾巴都处理掉了。”
  般若花半跪在一旁:“是,主人,异朽阁派来的人都被处理了,尸体直接化掉,没留下一丝痕迹。”
  “没留下痕迹,”绝无双笑笑:“没留下痕迹就是最大的痕迹,不过,我就是要让他察觉这一点。”
  般若花听后,不解地开口:“主人,属下不明白,这悯生剑在主人手上一事,连圣君都不知道,主人又何必要把消息透露给异朽君。”
  绝无双低头看着跟自己手指玩耍的小白玉:“从我来蜀都之前与你的会面,我就对东方彧卿就是异朽君这个想法有了几分猜测,这次,这个猜测总算得到了证实。而露出悯生剑的痕迹,我们如今手中已经有了不归砚、玄镇尺、谪仙伞、悯生剑、流光琴,要是再去正大光明的抢夺其他神器,自然会被六大派合攻,那并不是好事,所以,我们要找一个谁都想不到的人,一个六大派的人,帮我们找到剩下的神器,而异朽君,会帮我们的。”
  “对了,”绝无双转头看着般若花:“从你带回来的消息来看,长留白子画身中卜元鼎之毒已深,快不行了。”
  “是,”般若花答道:“白子画前几天已经让世尊摩严代行掌教之职。”
  “那就好。”绝无双低头摸摸白玉的小脑袋。花千骨,一味的只对男人好是不够的,还要把男人心里的其他女人剔除掉才行,你说,对吗。
  异朽阁内,异朽君大发雷霆:“真是废物,让你们跟个女人,都能跟丢了。”
  跪着的属下瑟瑟发抖:“禀阁主,那古月一出蜀都,属下就已派人跟上,可是现在派去的人联系不上,之后寻找的人带回消息,我们先去派去的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连尸体都没留下,什么痕迹都没有。”
  “什么痕迹都没有,”异朽君喃喃自语:“古月不会武功是肯定的,只凭毒术可做不到这样,看来这个古月肯定是七杀的人,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无端端透露给我悯生剑的下落,或者说,绝无双为什么要透过她来告诉我,她应该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好,就让我看看,这个聪敏机智的绝护法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番外

  景宗皇帝孟渊躺在龙床上,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此时蜀国四海安定,短时间内再不会有战事兴起,而自己选好的继承人也肯定可以给蜀国带到更好的发展。珑儿,我终于可以安下心来,去陪你了。
  孟渊转过头,看着床头挂着的画像,画中的女子明眸皓齿、红衣霸气,那是他的珑儿,他放在心里一辈子,却连为她建一个墓冢的机会都没有的心爱女子。
  珑儿,孟渊颤巍巍的抬起手,想要去触摸画中女子的脸庞,我快要不行了,当年你说‘一定要让蜀国国运昌隆、百姓安居乐业’,我做到了,这样,我去下面找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再义无反顾的转身,你的理想我已经达到了,所以,珑儿,在下面,你可为我换上红装挽起长发,嫁于我为妻。
  孟渊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女子的一切,那时的她还不是一代女将军潘珑,只是一个娇养小姐潘玲珑。她是大将军潘平的养女,也是潘平唯一的继承人,听说是潘平救命恩人的唯一血脉。由于从小就跟着潘平四处征战,她不像寻常女子般温柔婉约,反而神采奕奕、英姿勃勃,她武艺不高但精通兵法,经常会给潘平出谋献策,在潘家军中很有威望。
  他和她的初见,就是在潘平的葬礼上,潘平一生征战沙场、战功赫赫,作为新皇的自己,也会前去拜祭。当时灵堂上一片白色,肃穆庄严,耳边不时传来哭灵之声,而她就跪在灵前,以潘家家主的身份,对来人一一还礼,她一身缟素,表情麻木,两眼红肿,她不断重复着还礼的动作,自始至终都没有留下一滴眼泪。当时他就想,这个明艳的美丽女子,一定是吓傻了,虽说她从小就随父上战场,但毕竟还是个女子,如今唯一的顶梁柱都已倒塌,前路茫茫,伤心之余也不知未来何去何从。于是,他决定,等潘平将军孝期一过,他就收她入宫纳她为妃,照顾她,也好以慰潘平将军在天之灵。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想要她,不论当时是什么心思。也许,从一开始,他自己还没发觉,自己就已经动了心、动了情。
  镇守边境的大将军战死,可战争还在继续,潘平一死,那些本来还会惧他威名的外邦敌军趁机进攻蜀国,迎战已是刻不容缓。
  大殿上,大臣议论纷纷,商讨新的将军人选,一时僵持不下,让他也头疼万分。可是,那个女子,一身素衣,头戴白花,领着几名亲卫直闯大殿,让众臣的目光都看向她。
  他还记得,当时禁军出剑直指她和那几名亲卫,她却不见一丝慌乱,俯身行礼,对他说道:“臣女潘玲珑,自请替父出战。”
  当时他是震惊的,他没有想过,一个女子,可以直闯皇宫,自请上阵杀敌。可是震惊归震惊,上阵打仗却不是闹着玩的,他免了她私自闯宫的罪责,让她回去。 
  可是她却不愿,跪于殿上,再次开口:“臣女潘玲珑,自请替父出战。”她的身后,几名亲卫也卸剑跪下。
  一个大臣立马跳出来,直指她身为子女,父亲新丧,应回家守孝才是真理。她反驳道:“家父戎马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让蜀国安定,再无外族敢犯,作为子女的,最是应该完成他的遗愿,这才是真正的孝。”气得那个大臣大叫‘不孝不孝’。
  她气定神闲,转头看着自己,美艳的脸上一脸的坚定:“臣女从小随父出征,见过的战场不知凡几,此次外邦来袭,臣女有把握大获全胜。”
  她的发言引起众大臣的嗤笑,连自己都不由为她捏一把汗,他知她从小随潘平上战场,知她已是潘家军有名的军师,可是他更知她因潘平爱护,只会留守后方,从来没有见过战场杀戮,她只是根据局势布局却从未亲自取人性命,这样的她,如何能上得了战场,如何能取得胜利,更何况,她是女子。
  只见她坚定地跪在殿上,并不起身,从容地应对来自各方的之一,舌战众臣,从亲恩大还是国恩大辩到现在换将军统领潘家军的后果,她冷静的分析敌国战况、各军布局,条理清晰、头头是道,说的众大臣一时哑口无言。最后,一个大臣跳出来,大声说道:“可你是女子。”
  她听了这话,眼神变的锐利:“女子如何,若我能统领的了潘家军,打赢这场仗,是女子又怎样。”她转头注视着自己,一字一句地开口:“臣女愿在此束发,从此不成亲,不留后。”
  他惊呆了,她是那样美丽聪慧的女子,为何要如此这般为难自己,一个女子,不成亲、不留后,那她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然后她说道:“臣女在此立下军令状,若此次一战败了,我潘氏一族,随陛下处置。”
  他有些呆愣地看着她,潘氏一族,潘氏一族怎么会同意你的做法,然后,他看见了她身后的几名亲兵,皆是一副肯定的样子,他想到了在灵堂上,她的样子,只不过短短数日,她就可以以潘氏一族族长的身份主持亡父的葬礼,现在更是可以拿潘氏一族的性命来立这个军令状,如此心性,必是潘家军新任主帅的最佳人选,可惜,她是女子。
  他叹了口气,刚想回绝,而她仿佛看穿他的想法般,从怀中拿出一卷纸卷,在大殿上展开:“这是潘氏一族各个族老,和潘家军中层以上将领的联合签名上书,请求陛下恩准臣女代父出征。”
  他看着那密密麻麻、铺了一地的名单,看着周围鸦雀无声的大臣,看着她绝决的脸庞,明白她就是最好的人选,无奈地下旨:“朕特准潘氏玲珑统领潘家军,代父出征。”
  “臣女谢主隆恩。”她俯身谢恩,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那是他,又一次,在众人中只看到她,自信飞扬,他想,她就是这样的女子,像天上的鹰,征服着天空。
  那一战,她仅用半月便大胜归来,回来时,他亲自去宫城口接她,她一身铠甲,面带鬼面面具,骑着骏马,背光而来。那一刻,他不禁回忆这半月来不断发来的捷报,她做到了,可他此时除了胜利的喜悦,更多的是哀伤,他明白她为这场胜利付出了什么,那是一个女子最为珍贵和珍惜的东西。
  庆功宴上,她一身戎装,对前来道贺的大臣曲意逢迎。他坐在龙椅上,看着那些人之间的尔虞我诈,看着她应对的游刃有余,他想,她的心,此时又是什么摸样。
  庆功宴上,无一人再对她产生质疑,他想起最近收到的奏折,竟无一人反对她正式统领潘家军,也许在那些老谋深算的家伙看来,一个没有后代只能打仗的将军,那怕是女子,都比让对方的人掌管大军要好的多。她,终究成为了那些权利的牺牲品。
  庆功宴后,他留她单独问话,他记得他们两人站在亭中,晚风徐徐,吹乱她的鬓发,他看着月色下她令人窒息的美丽容颜,开口问他,你后悔吗,一个将军没有了,可以有另一个将军,可是你的未来没有了,又有谁可以负责。
  她笑着回答:“臣的未来,自然是臣自己负责。从此马革裹尸便是臣的未来。”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笑颜,他很想问问,她的笑脸下,是否是在哭泣。
  她正式统领了潘家军,成为潘将军,她改名为潘珑,说:“臣与臣父之夙愿,就是希望蜀国国运昌隆,百姓安居乐业。”
  之后没几天,她就带着部队镇守边关,身披铠甲,面带鬼面,征战沙场,让外邦不敢来犯,保边关一方安宁。而他,则常常望着边关的方向,心里为她每每担心不已。
  五年后,她再次回京,他亲手将王剑交给她,他希望王剑可以代替自己保护她,那时,他以明白,他心里有了她,作为一个帝王,他的心里有了一个女子。
  她拿到王剑很高兴,甚至身着一身大红长裙,试起剑来。那是他第一次看她女装打扮,如此明艳照人、不可方物,也是他唯一一次看见她女装打扮,从此,她在他面前,总是一副铠甲、一个面具、一把古剑。他的她,从来都不属于他,她只是他的臣子。
  此后的十五年,他只见过她三次,五年一次,报告边境情况。他和她的距离,永远都是一步的君臣距离。
  最后一次见面,他仍然对着她明艳依旧的脸庞出神,可她却转身上马,再也没有回来。梅岭一战,她身中数箭,坠崖而亡,尸骨无存,他把自己关在御书房整整三天,出来后,满头青丝变白发,他封她为十大将军,把她放于将军祠,为她照顾潘氏一族,他偷偷画下她红裙执剑的样子,日日都要看上一遍,可对她的思念与爱慕却越来越深,深得让他总是会心痛难忍,他的身子渐渐衰败,他把所以的精力都放在国事上,因为他记得她的愿望:“臣希望蜀国国运昌隆,百姓安居乐业。”
  “如今,我做到了,”孟渊对着画像呐呐开口:“所以,嫁给我,好吗。”
  景宗皇帝驾崩,全国大恸。
  人说岁月无痕,可我的岁月里,你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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