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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剑天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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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畏哥,是干爹!”

欢呼声中,飞身纵落在辛不畏的身边,于美兰也跟着纵了过去。

就在柳效梅欢声甫落的同时,那人已再度哈哈一笑道:“还是干女儿好,一听就知道干爹到了,可惜,你们三个老东西,都不是我的干儿子!”

辛不畏听得摇摇头,柳效梅和于美兰都忍不住抿嘴笑了。

白啸天和齐霸天同时厉声问:

“你到底是什么?”

那人立即爽朗的道:

“老子没名没姓,人称‘五毒真君’!”

白啸天三人一听是‘五毒真君’,俱都心头猛的一震,三面的喽罗,打手和壮士们,不少齐发出了啊声!

‘金眼鱼’朱七自恃是黄河帮的总分舵主,仗着人多势众,立即沉声道:

“你不在山洼里享清福,干啥跑到这儿来搅浑水?”

‘五毒真君’立即沉声道:

“谁说老子是来搅浑水的?老子打人没有力气,杀人也没有武器……”齐霸天厉声问:“那你冒着这么大的风雨前来何事?”

‘五毒真君’毫不迟疑的说:

“老子来作公证人的!”

齐霸天继续厉斥道:

“是谁要你这老狗来的?”

‘五毒真君’立即回答道:

“没有什么人让老子来,是老子自己推荐老子自己!”

白啸天见‘金眼鱼’和齐霸天都敢呵斥‘五毒真君’,如果自己不说上两句狠话,显得自己畏缩怕事似的。

心念已定,立即壮着胆子,怒喝道:

“五毒真君,你别以为武林黑白两道上的豪杰,人人惧你三分,须知我白啸天可没将你看在眼里!”

‘五毒真君’哈哈一笑道:

“好!好!这年头儿真是变了,有的人硬是吃了秤磁铁了心……”齐霸天立即恨声道:“不错,我们不但铁了心,稍时杀了宫自豪后还要剜出你的心!”

‘五毒真君’连声赞好道:

“有本事,有本事,不过,你们杀了我这“公”公证人,我身边不远处还站着一个“母”的!”

白啸天,齐霸天,以及‘金眼鱼’朱七,一听还有一个母的,俱都心中吃了一惊,心想:“老大,该不会是他老婆,昔年的‘驭蛇观音’,现在的‘降龙菩萨’吧!

心念电转,‘五毒真君’已故意提高嗓门,朗声道:“老婆子,说两句知心的话儿给他们三个听听!”

话声甫落,‘驭蛇观音’已笑骂道:

“老不羞,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白啸天三人听得浑身一举,立时惊出一身冷汗,他们打从心眼儿里就惧怕的人物,果真到了。

立在辛不畏身边的柳效梅却再度欢声道:“干娘!干娘!梅儿在这边!”

话声甫落,‘驭蛇观音’已慈祥的笑着说:“好,你们站在那儿不要动,我要‘金花’和‘银花’,它们过去闻一闻你们身上的味道,免得待会儿连你们也吃了!”

说罢,又继续亲切的说:

“你们过去和梅儿他们亲近亲近吧!”

话声甫落,北面漆黑风雨中,突然现出四盏碧光小灯笼,挟着一阵“咻咻”

声,迳向场中爬来。

立在北面的唆罗,打手和庄丁们,最初还闹不清是怎么回事,这时一看北面的情形,不少人脱口惶呼道:“啊!不好!是蛇!”

大家一听是蛇,再根据那位老婆婆的话——连你们也吃了,立时一声惶呼喊叫,纷纷狂奔疾逃,顿时大乱。

白啸天和‘地支剑’,‘金眼鱼’三人一见,心中又惊又急,只得宽声大喝道:“不要怕,不要怕,它们不会真的吃人!”

‘驭蛇观音’听得冷冷一笑,立即朗道:“‘金花’,‘银花’,把场中咳喝的两人给我吃了……”白啸天三人听得浑身一战,面色大变,不由望端坐岩石上的‘龙形剑客’宫自豪,厉声道:“宫自豪,你这算哪一门于的英雄好汉,所谓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利用别人来清算昔年的旧账,你不觉得太卑鄙了吗?”

‘龙形剑客’宫自豪冷冷一笑道:

“你们现在才知道以多为胜,暗计害人是卑鄙元耻的行径?那么十八年前的今夜,你们又是用什么方法把宫某人逼下万丈峰崖去的?”

由于‘金花’,‘银花’两条巨蟒,依然昂着如巴斗般的大头,张着血盆大口发出了“咻咻”前进,迫得白啸天三人不得不震骇的缓缓后退。”

他们虽然看不真切蟒头血口,但四只碧光闪射的慑人眼睛,却能有余光中看出蟒头的轮廓。

‘龙形剑客’宫自豪根本没想到‘五毒真君’夫妇会来。

当然,他也不希望他们夫妇介人,因而谦声道:“真君,菩萨,两位的盛情宫某人心领了,请召回你们的灵蛇,今天的事仍应由宫某人来解决!”

话声甫落,‘驭蛇观音’已朗声道:

“‘金花’,‘银花’,回来吧!待会儿总有你们的人肉吃!”

张着大嘴“咻咻”前进的两条大蟒蛇,闻声立时停止了前进,不但缓缓后退,并停止了发威声音。

但是‘五毒真君’却接着朗声道:

“白啸天,你们三个既然嫌我老人家不够资格当公证人,现在老子给你们找个够资格的!”

说罢,立即又朗声问:

“安邑到城的马老当家的到了没有?”

话声甫落,东北方黑暗中,立即响起老花子马五的谦和声音道:“不敢,老花子已经到达多时了……”话未说完,齐霸天怒叱道:“安邑县城的一个杆儿头,凭什么资格来当公证人?”

老花子马五毫不生气的继续谦声道:

“老花子怎敢当四位赫赫大人物的公证人,是敝帮帮主,‘赤面神丐’贵师叔在此!”

‘龙形剑客’宫自豪一听‘神丐’到了,立即由岩石上站起来,右臂垂剑,朗声道:“承蒙神丐冒雨光临,宫自豪端坐石上,未曾恭迎,尚望神丐不要见责!”

话声甫落,就在马五发话之处响起一阵哈哈大笑,道:“我老要饭的路经西北山口,看到朱总分舵主和白老庄主,以及齐老堡主三位,各率手下精英数十人,匆匆进山,神情凝重,打听之下,才知是来共赴宫大侠之约,为了避免枉死无辜,特地赶来劝阻,以免造成大多死伤……”‘龙形剑客’宫自豪立即道:“神丐尽请放心,如果不是他们早已事先埋伏,暗计害人,今夜不会有人伤亡,现在就请他们说出当年合力将宫某人逼下峰崖,一心想将在下置于死地而后己的理由,只要正大合理,十八年前的一笔帐,宫某人从此只字不提!”

话声甫落,白啸天已厉声道:

“我痴心爱我的表妹颜如玉,而我表妹却一心痴爱着你,我如果不除掉你,我表妹便永远不会死心塌地的嫁给我为妻!”

“五毒真君’立即沉声道:

“可是,宫大侠已成全你老小子啦!那你为什么今年上元节,还假藉宫大侠的名义在王府盗宝搞鬼?”

白啸天不由厉喝道:

“闭上你的臭嘴巴,哪个要你多嘴?”

‘龙形剑客’也望着白啸天,沉声道:

“如果你不去王府盗宝,嫁祸于我,今夜便没有这场约斗……”白啸天却恨声道:“我假你之名前去王府盗宝共有两个目的,一是如玉一直说你仍活着,我要求证一下是否真有此事,一是保全如玉的尸体,你宫自豪也有一份责任!”

‘龙形剑客’听得霜眉一整问:

“对于第二个目的,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白啸天立即愤然恨声道:

“这几年如玉的健康一直不好,去年冬天似是已到了油尽灯干的境地,我为了保全如玉的尸体,使她永远放在水晶棺内而不腐,我便决心设法盗出靖王爷珍藏‘防腐珠’……”说此一顿,懊恼的叹了口气,继续恨声道:“结果,白自浪费了两万银子,龚师爷和崔总管两人,竞串通好黑吃黑……”辛不畏,柳效梅,以及于美兰三人震惊的对了一个眼神,直到这时才知道白啸天买通崔总管所盗的珍宝是‘防腐珠’。

‘龙形剑客’宫自豪不等白啸天说完,立即望着‘地支剑’齐霸天,淡然问:

“你呢?你是什么理由一定要将在下置死?”

齐霸天怎么能说出不杀了他宫自豪,他齐霸天就不能剑技冠天下呢?他只得蛮横的说:“你也用不着问,一句话,十八年前看了你就不顺眼,不杀了你心不甘!”

话声甫落,‘五毒真君’已讥声问:

“不是为了天下第一剑?”

齐霸天突然望着‘五毒真君’方向,厉声道:“就是为了大下第一剑,又与你这老狗何干?”

‘五毒真君’立即淡色道:

“虽然与老子我不相干,说出来让在场的人都听听,又有什么大紧?”

齐霸天不由气得切齿恨声道:

“五毒老儿,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血……”‘五毒真君’却淡然道。

“老子浑身上下无一没有毒,你老小子如果想自杀,你就来吧!”(奇*书*网。整*理*提*供)

在他们两人说话间,‘龙形剑客’宫自豪已望着‘金眼鱼’朱七,沉声道:

“在下与你,可说客无仇嫌,甚至从来都没见过面,你为何也参与他们向我下毒手?…‘金眼鱼’朱七冷冷一笑道:“你也用不着多问,江溯上的血腥仇杀,往往说不上正当理由,好朋友一句话,上刀山,下油锅,干啦!”

‘五毒真君’立即讥声道:

“大眼贼,你老小子好义气呀!不是为了争个水功第一,事成后还有人付几千两银子,会干吗?”

‘金眼鱼’朱七见‘五毒真君’当众泄了他的底,又恨又怒,索性大喝道:

“不错!这种名利双收的便宜事,我为什么不干?我为什么不肯?”

‘五毒真君’立即怒斥道:

“为了名利你就不要人格良心了?”

‘金眼鱼’朱七突然哈哈一知道:

“人格值多少银子?良心又是什么价钱?告诉你,人死留名,雁过留声,这些话都是骗人的玩意儿百十年后,谁又晓得你‘五毒真君’是老几?”

‘五毒真君’导然恨声道:”

“既然你如此说,你已完全称不上是人,留着你也会为害武林……”话未说完,‘金眼鱼’朱七已厉声哈哈一知道:“告诉你们,我‘金眼鱼’朱七今夜就没准备活着下去……”‘五毒真君’立即哼声道:“很好,你老小子倒有白知之明!”

‘金眼鱼’未七突然凄历的恨声道:

“不错,不过你们也不要自觉得意,如果我朱七今夜躺在风雨里,你们谁也别想活着下去!”

如此一说,全场震惊,闹不清‘金眼鱼’和白啸天三人设下了什么阴狠毒计!

但是,‘五毒真君’却哈哈笑了,同时讥声道:“武功高强才能致胜,刀剑锋利才能杀人,说大话只能吓唬吓唬胆小的人,老子就不相信你在此埋下千斤火药能把雁峰炸掉,也不相信你会法术能把落雁峰移到东海里去。”

说此一顿,突然又放缓声音,道:

“神丐,他们四人之间的仇嫌现在可以开始了结了,免得大家在风雨里站久了,受了风寒!”

“赤面神丐”立即宽声道:

“冤家宜结不宜解,四位都是须发斑花之人,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能够和解就该和解!”

‘龙形剑客’宫自豪愤然沉声道:

“神丐乃一帮领袖,望重武林,宫某人并非一定要报当年被逼崖下,断臂折腿,含恨深山十八年之仇,便如能因此、让他们三人知所必悟,亦算有所代价,而他们三人直到此刻……”话未说完,齐霸天突然怒声道:“直到此刻,我们三人依然不知悔悟是不是?废话少说,咱们是手底下见真章,今夜,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龙形剑客’宫自豪愤然喝了个好道:

“我现在站着的背后,就是当年你们合力将我逼下峰崖之处,今夜我仍站在此地,你们三人仍可同时向我攻击……”话一出口‘五毒真君’,‘驭蛇观音’以及‘神丐’和马五等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啊,其中尚有一人脱口疾呼道:“不行,这不公平!”

话声甫落,柳裳梅已惊呼道:

“爹!爹!?

‘龙形剑客’也同时亲切的问:

“师兄,您也来了吗?”

‘神医’柳一针这时才黯然道:

“我来的比任何人都早,当然也包括白老庄主他们三人!”

‘龙形剑客’一听,宽心立放,断定‘金眼鱼’方才的豪语,只是企图先以诈语慑敌心神。

是以,挣然有力的说:

“师兄,十八年前是他们三人偷袭将我逼下日月坪,今一夜,我要给他们一个明证,以他们三人之力,同样的可以胜我,用不着丧天害理,眨损名声,面对我自己,也可鉴定一下我本身的武功,能否应付他们三人的合力围攻!”

‘五毒真君’立即不平的说:

“可是,如今你断臂缺腿的人………”

‘龙形剑客’淡然一笑道:

“剑要右手挥舞,左臂原本无用,断腿我已装上铁杵,身体己完全能够平衡!”

‘金眼鱼’朱七厉声催促道:

“废话少说,那你就下来吧!”

说罢,又继续厉声道:

“张香主,李香主,王执事,秦执事,告诉弟兄们,祸福由他们自选,生死由他们自夺,只有渡过今夜,大家才有好日子过!”

‘龙形剑客’心知有异不由怒声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眼鱼’突然瞪目厉喝道:

“什么意思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了字出口,飞身前扑,右臂向前一探,手中七八尺长的钓鱼竿抖动缀满银球的钓线,逞向‘龙形剑客’抽去。

白啸天和齐霸天一见‘金眼鱼’朱七先行发难,也大喝一声,同时向前攻去,这时大雨依旧,风势较方才尤为强劲,黑暗程度仅能看到一丈五尺之内,也仅能隐约看到一个身影。

白啸天三人一见‘龙形剑客’飞上了半空,纷纷仰首上看,但是,如注的大雨,加上强劲的山风,令他们根本睁不开眼睛。三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各自疾舞手中兵器护住全身。

因为,风啸刺耳,无法听出‘龙形剑客’纵落时带起的衣袂破风声,四周一片漆黑,在飞舞手中的兵器自保时,根本看不见‘龙形剑客’是落在他们的身前,还是他们的身后。

白啸天三人一阵飞舞兵刃觑目一看,发现‘龙形剑客’宫自豪,依然好端端的站在那方帽形岩石上。

三人一见,顿时大怒,都有一种被愚弄之感,同时一声厉喝,再向‘龙形剑客’宫自豪杀去。

‘龙形剑客’依然一声不吭,这一次却身形一闪,滑向了右侧。”

中间进攻的‘金眼鱼’朱七,误以为‘龙形剑客’仍会飞纵上升,因而手中的钓鱼竿趁势一招“挑竿刺鱼”,猛的刺向了半空,因而他的前胸也整个的暴露出来。

但是,负责右侧攻击的白啸天却看了个真切,大喝一声攻向了右侧。

就在白啸天攻击的同时,‘龙形剑客’宫自豪,猛的将手中宝剑向前一甩,接着拇指疾按哑簧。

只“克登”一声轻响,剑鞘顺势飞出,宛如出洞的飞蛇般,直向白啸天的面门射去。

白啸天作梦也没想到‘龙形剑客’左臂已断,无法拔剑,而用这一招将剑鞘甩给他。

心中一惊,大喝一声,一抡手中斑银刀,“铮”的一声将剑鞘拨开了。

但是,甩脱剑鞘的‘龙形剑客’,却一个飞身斜纵已到了‘金眼鱼’身前。

紧接着,手中宝剑如电打闪,一闪已到了‘金眼鱼’朱七的肋胸下。

负责左侧进攻的齐霸天,摹见一道剑光奔向了‘金眼鱼’,一声大喝,进步挺剑,,直刺斜纵过来的‘龙形剑客’。

‘龙形剑客’手中原剑势不变,刷的一声,寒光同时一暗,剑身已扫过了‘金眼鱼’的胸肋之间,而他自己的左腿铁柱,却猛的踢向了齐霸天。

齐霸天骤吃一惊,急忙撤剑扭腕,手中‘地支剑’当的一声斩在了‘龙形剑客’踢过来的铁杵上。

齐霸天的‘地支剑’虽然也,是一柄削铁如泥的锋利宝剑,但因他仓促变招削斩,加之功力没有直透剑身,反而将剑身嵌在铁柱内。

而挥剑将‘金眼鱼’斩为两段的‘龙形剑客’,却剑势不变,喉的一声已扫向了齐霸天握剑右腕!

这一连串的动作实在太快了,齐霸天一见拔剑不及,惊曝一声,仰面飞退,一只腿本能的运劲踢出。

但是,仍迟了一刹那,运剑神速的‘龙形剑客’剑势一挑,沙的一声轻响,寒光一暗,仰面飞退的齐霸天,立时发出一凄厉惊心的悠长惨叫!

拔掉了剑鞘的白啸天,哪敢怠慢,一抡斑银刀砍向了宫自豪。

就在他举刀砍的同时,却真切的看到‘龙形剑客’的精钢剑斩过了‘金眼鱼’的胸肋之间,方才还厉发豪语的‘金眼鱼’朱七,这时却张大了嘴巴,惨叫尚未出口,身体已两段跌在地上。

白啸天大吃了惊,魂飞大外,只吓得张大了嘴已也喝不出声音来。

也就在他大吃一惊,张口欲呼的同时,飞身疾退,左腿也被斩断的齐霸天,已惨叫连声中,咯的一声跌在地上,两手紧抱着断腿惨嗥起来。

‘龙形剑客’收剑回身一看,发现白啸天高举着斑银刀,张大嘴巴,瞪大了限,正震惊的瞪着抱腿惨啤的齐霸大发呆。

也就在这时,十数丈外的东边黑暗中,突然有数人惶急厉声问:“总分舵主,总分舵主,你没事吧?”

抱着断腿惨晦的齐霸天已痛的无暇说话,而他心胆俱裂,也不敢随便开口!

但是,震骇发呆的白啸天却急定心神,厉声喊叫道,“你们总分舵主已经被杀了,已经被杀了……”第二个了字方自出口,东边黑暗中突然暴起一片惊天动地的呐喊杀声!

‘龙形剑客’转首一看,只见四五十人,各舞单刀,宛如潮水般涌向了辛不畏,柳效梅,以及于美兰三人。

只见辛不畏飞舞着‘天雷剑’,金红匹练翻滚,映红了那些疯狂扑向他的每一个大汉的脸!

柳效梅银虹飞旋,于美兰刀花乱绽,怒叱娇喝中,惨叫惊呼之声,此起彼落,强风暴雨中,再度响起了震耳霹雳。

‘神丐’,马五、‘五毒真君’和‘驭蛇观音’,及‘神医’柳一针,则纷纷奔过去大声喝止。

‘龙形剑客’见白啸天一句竞引起了这么惨烈的厮杀,顿时大怒,杀机再起,不由厉喝道:“白啸天,你真是名副其实的白阎罗……”也望着东边看呆了的白啸天,一听‘龙形剑客’的厉喝,倏的转过头来,知道‘龙形剑客’开始要向他下手了,立即嘶声大喝道:“宫自豪,我们誓死不并存,我和你拼了!”

大喝声中,飞身前扑,斑银刀耍了几个刀花,猛向宫自豪砍去。

‘龙形剑客’晒然一笑,道:

“你也配和我动手?”

说话之间,手中剑绕了一个剑花,接着向上一挑,当的一声挣响,就在白啸天的惊呼声中,斑银刀已飞向了夜空。

‘龙形剑客’的剑尖一指,正抵在张口惊呼的白啸天咽喉下。

白啸天再度啊了一声,双手本能的高举,张大了嘴巴压住了‘龙形剑客’的剑尖。

‘龙形剑客’冷冷一笑道:

“白啸天,你一生为恶,不知害惨了多少人……”白啸天立即怒吼道:“废话少说,你杀了我吧!”

‘龙形剑客’冷哼一声道:

“你道我不敢杀你吗?告诉你,我要你自己死在我的宝剑下!”

白啸天当然明白,宫自豪是要他猛的将颈向前一挺,自己结束自己的性命。

但他却冷冷一笑道:

“宫自豪,我要你杀了我,我绝不会迎刃自杀!”

‘龙形剑客’双目中冷电一闪,毅然颔首,切齿恨声道:“好,我就斩下你的头颅来,以补偿我十八年来的心头之恨”也就在这时,在‘神丐’、和‘五毒真君’等人的呛喝下,东边的呐喊杀声终于停止了,但在一片惨叫哀号呻吟中,东北方的黑暗风雨里,却传来一个少年惶急嘶喊声:“爹!爹!爹!”

这声声急切沙哑的呼“爹”韵味中,充满了煌恐,骇怖和焦急!

少年的呼声一传进白啸天的耳鼓里,他立时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面色大变,忘了他的颈下尚抵着剑尖,倏然转身,也惶急的大呼道:“玉儿!玉儿!爹在这里!”

大呼声中,竟飞身向那少年急呼方向驰去。

‘龙形剑客’一听白啸天呼对方少年“玉儿”心头一阵激动紧张,也不自觉的仗剑飞身跟在白啸天身后。

因为他知道,被白啸天抚养了十八年的爱儿找来了。

但是,他也知道,被称为白玉豪的爱儿直到今天仍被蒙在鼓里,那声惶急的“爹”声,不是喊他,而是喊险些害死,他的白啸天!

他根掘白玉豪惶急的声音判断,很可能是颜如玉病危了,也许已经魂归西天了!

就在他紧紧跟着白啸天,心中想着可怕的问题时,蓦见出面一条人影飞似的迎向了一个白衣少年。

‘龙形剑客’看得大吃一惊,正待厉喝“不要碰他”那人已兴奋欢声道:

“玉豪,你爹在那边!”

说话的竟是“无毒真君”,这使他安心了不少。

白啸天却急声的答道:“玉儿!玉儿!爹在这儿!”

但是,奔至白玉豪身侧的‘五毒真君’,却向着白啸天“呸”了一口,怒斥道:“你有什么资恪做玉豪的爹?”

白玉豪听得一愣,望着‘五毒真君’,急声问:“你可是宫自豪叔叔?”

‘五毒真君’赶紧和声道:

“孩子,我是‘五毒’伯伯,不是你爹……”早已看清了白玉豪面貌的‘龙形剑客’宫自豪,发现他皮肤白皙,剑眉朗目,简直是他宫自豪和颜如玉的混合化身,心中又欣喜,又激动,又兴奋。

这是一听‘五毒真君’的话意,知道他要说“不是你爹‘龙形剑客’宫自豪”,因而脱口急声道:“你宫自豪叔叔已经走了!”

白玉豪闻声转头,发现‘龙形剑客’提剑跟在白啸天之后,立即剔眉怒声问:

“你是什么人?为何追杀我爹!”

白啸天内心惶急,深怕宫自豪和白玉豪父子就此相认,他白啸天绝对承受不了如此重大的打击,是以,急忙沉声道:“玉儿不得无礼!”

‘龙形剑客’虽然被白玉豪斥得心中一阵绞痛,但仍镇定的“噢”了一声道:

“我不是追杀你爹,少庄主你误会了!”

‘五毒真君’一见,只气得瞪大了眼睛望着‘龙形剑客’怒声道:

“你……?”

岂知,‘龙形剑客’竟谦和的说:

“五毒兄,谢谢你,这儿风雨太大了!”

‘五毒真君’听得一愣,愤然叹了口气,转身向南,如飞驰去!

他一转身飞驰,正巧遇到急急赶来的辛不畏,柳效梅,及于美兰三人。

辛不畏和柳效梅一见感慨摇头的‘五毒真君’,同时招呼道:“前辈,干爹!

钡牵宥菊婢硇挝赐#远济豢裕绦蚰霞铀俪廴ァ?

辛不畏三人早已经过‘龙形剑客’的叮嘱,虽然不知详情,但看了前面的白玉豪,已经明白了几分。

是以,三人急步中,辛不畏和柳效梅同时欢声招呼道:“玉豪弟!”

白玉豪一见辛不畏和柳效梅,立即急声问:“不畏哥,梅姐姐,你们可看到宫叔叔?”

于美兰不知就理,不由看了一眼‘龙形剑客’!

但是,辛不畏和柳效梅却含糊的说:

“我们两人在东边迎战黄河帮的人,有什么事吗?玉豪弟!”

说话之间,三人已到了近前。

白玉豪见问,立时目旋泪光,黯然道:

我娘听说爹和宫叔叔在日月坪决斗,坚决命令庄丁用软榻将她老人家抬来;她老人家说,她要死在爹和宫叔叔的面前,只有她死了,爹和宫叔叔才甘心!”

辛不畏和柳效梅何等聪明一听白玉豪一口一个“宫叔叔”,便知颜如玉没有让白玉豪认祖归宗,回到义父宫自豪身边的意思,至少目前没有这个可能,因而也暗赞义父料事如神,颇有先见之明。

心念电转,两人同时间!”

“玉豪弟,如玉阿姨现在何处?”

白玉豪转身一指东北方道:”

“娘就在峰下一座大山洞里避雨!”

白啸天立即催促道:

“玉儿,你头前带路,我们这就前去!”

白玉豪却为难的说:

“不,爹!娘说的一定要请宫叔叔一块儿前去,如果宫叔叔拒绝,就叫玉儿拔剑死给宫叔叔看!”

如此一说,白啸天也不吭声了!

辛不畏却暗赞颜如玉厉害,如果白玉豪真的以拔剑自刎来要胁,义父一定会答应前去。

可是站在白啸天身后的‘龙形剑客’就是不承认是宫叔叔。

蓦见低下头去的白啸天,突然抬起头来,毅然道:“‘玉儿’,我们先去吧,我会告诉你娘,你宫叔叔就住在峰南麓的‘黑龙谷’中,我会带着你娘一起去看他!”

“说罢一低头,当先向前驰去。

辛不畏一看,立即望着白玉豪,亲切的说:“玉豪弟,我们也去看如玉阿姨吧!”

说话间,拉着白玉豪,飞身随在白啸天身后。

‘龙形剑客’宫自豪却望柳效梅,急声问:“梅儿,你爹呢?”

柳效梅急忙道:

“他正在为齐霸天疗伤止血!”

‘龙形剑客’,颁首道:

“好,你快去请他来,知道峰下的那座大洞吧!”

柳效梅恭声应是,道:

“我马上就去请他老人家!”

‘龙形剑客’又急忙叮嘱道:

“告诉你爹,请他见了你如玉闷姨要如此如此说!”

柳效梅听了虽然有些迟疑,但仍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如飞驰去。

‘龙形剑客’望着柳效梅离去的背影,直到她完全消失在黑暗中,才加速向峰下驰去。

飞驰中,脑海里不时掠过当年与颜如玉相亲相爱的绮丽经过,想到稍时就要看到她了,心中不但紧张,激动,也感到不安和胆怯!

十八年了,想像得到,颜如玉必然已由花容月貌而变得樵淬清瘦,他宫自豪,不就是已经须发灰花,满脸伤疤了嘛!

心中思念间,不觉已到了峰下,

举目——看,只见前面突崖下的那个大洞口,果然有一蓬微弱幻光射出,数道人影,正奔进了洞口内。

‘龙形剑客’一阵剧烈心跳,立即加速了步子,紧随着白啸天和辛不畏等人身纵进了洞口。

这座山洞,‘龙形剑客’和辛不畏都来过,对洞内的形势非常清楚。

一进洞口,即见深处有十数庄丁立在一侧,其中一人提着一盏油纸防风灯。

再里面即是一张软榻,榻上躺坐着一个女人,下身覆着锦被,那女人当然是颜如玉。

‘龙形剑客’虽然恨不得上步奔至软榻前,但他却不敢真的过去,因为他怕那些庄丁喝问他是谁,而引起颜如玉的注意。

他隐身在一道洞隙内,凝目一看,心头不由猛的一震,只见当年美貌如花的颜如玉,双颊削瘦,面色苍白,只剩一对明媚大眼睛,还在闪闪发亮,往昔的丽质,早已随着年华逝去!

只见躺坐柱软榻上的颜如玉,一见匆匆走去的白啸天等人,目光一亮,撑臂坐起,脱口急声问:“啸天,自豪呢?”

说话之间,目光急切的看向白啸天的身后!

白啸天不答,却埋怨道:

“哎呀如妹,这么大的风雨你……”

话未说完,颜如玉已怒声娇斥道:

“快回答我,自豪为什么没来?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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