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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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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火夕问:“师兄,这,这真是桃花羹?”火夕拍着胸脯说:“对啊,这可是绝情殿的一绝,我求幽若帮我做的。”“幽若?”孟书又狐疑的看向了身边的幽若,又喝了一口:“甜甜蜜蜜?为何不是——”‘酸酸辣辣’这几个字还未出口,这时幽若猛然醒起她曾经给孟书做酸辣桃花羹的事情,连忙夹了一筷子‘巫山云雨’把他的嘴给堵住了。不过孟书看着白子画和花千骨若无其事的表情,终于明白了真正的桃花羹原来是这个味道的。
  冬去春来,万物都呈复苏之势。孟书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桃翁也养好了伤,紫潾的肚子已经明显凸了起来。这期间白子画曾接到一只纸鹤传书,是秋彤山庄的张瑞秋写的。他得知白子画失去法力后考虑到白子画可能以往树敌颇多,特地邀请白子画夫妇去秋彤山庄居住,可避世、远离仇家追杀,他还能尽己力保护他们,白子画修书一封婉拒了他的好意。
  最近花千骨偶尔觉得乏力困顿,原本只是以为气候原因导致的‘春困秋乏’,直到某天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似乎很反常,自从有了仙身后她葵水的间隔比凡人要长很多,而且时间也经常不固定,所以有些事情容易被忽略。花千骨右手反握住左手腕给自己把起脉来,眼中渐渐显出不可思议的惊喜之色……
  自从白子画失去法力之后,笙箫默一改懒散常态,长留上下的事物大多数都是他在打理,只有重要的事情才来找白子画商量。白子画已经不再佩戴宫羽了,只等合适时机交给笙箫默,他现在甚至都很少出绝情殿,他知道花千骨辛苦,尽量给她减少麻烦,这绝情殿基本上成了白子画的牢笼。虽然他没有抱怨过什么,但是花千骨从白子画偶尔蹙起的眉峰间感觉到了他越来越不自在。
  这日笙箫默又来到绝情殿看望白子画,走到门口听到屋内花千骨和白子画在说话。白子画刚运功打坐完,花千骨在他身后一边给他捏着肩膀一边和他聊着:“师父,你若觉得绝情殿上来下去的不方便,不如我们还去画骨峰住吧,重新建一座小木屋,我们就过普通凡人男耕女织的生活如何?”
  对于白子画来说,花千骨在哪里,哪里就是家。远离长留,远离仙界,只在凡间做普通的夫妻,过隐居的日子对现在的白子画来说是最适合、也是他最向往的恬静生活,“好啊。”白子画不假思索的回答:“现在长留的大小事务基本都是你师叔在打理,等我把宫羽正式交给他之后吧。”突然间想到了花千骨:“这样一来小骨会远离她的朋友们,这真的也是小骨想要的生活么?还是只是为了自己?”不由得握住花千骨捏他肩膀的一只手:“小骨,这样的生活可是你想要的?你真的愿意远离你的朋友们?”
  花千骨道:“当然是啊,师父在哪儿小骨就在哪儿!至于朋友们,我们可以经常来看他们,他们也可以去画骨峰看望我们呀。”她搂着白子画的脖子,把脸颊贴着他的头顶柔声说:“朋友固然很重要,可是小骨现在清楚的知道相伴一生的那个人最重要。”白子画闭上眼睛动容的把花千骨的手移到脸颊上摩擦了两下,拿到唇边轻轻一吻。
  笙箫默听到这里愣住了:“原来师兄他们还是打算要离开长留离开绝情殿么?这可如何是好?”花千骨给白子画捏完肩又开始捏臂膀,继续说:“嗯,那咱们过两个月等紫潾姐姐生完宝宝我们再动身吧。师父啊,你说紫潾姐姐是鱼,师叔是仙,那紫潾姐姐会生什么呢?是鱼还是人啊?”白子画想了一下道:“各有一半可能,我也不知。”花千骨接着说:“我听说,在西方很远很远的小岛上有一种人叫人鱼,他们长着人的身子鱼的尾巴,你说紫潾姐姐有没有可能生这种人鱼呢?”“嗯?人身鱼尾……”“咳咳。”笙箫默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咳嗽了两声,再不打断不知道他们还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花千骨吐了吐舌头冲白子画做了个鬼脸,笙箫默已经走了进来,花千骨忙迎了上去叫了声:“师叔。”见他绷着脸,马上溜了出去:“我去沏壶茶来。”“要最好的西湖龙井啊!”笙箫默‘恶狠狠’的说着,花千骨清脆的回答:“知道,再加几滴桂花露。”“师弟。”白子画破天荒的主动打招呼,面上微有尴尬,没了法力真不方便,有人接近都不知道。“师兄啊,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当爹了。”笙箫默报复般的和白子画炫耀着:“要说啊,这可是从我进长留以来唯一一件做的比你快的事哈。”白子画垂下眼帘微微一笑:“师弟啊,其实还有一件事你做的比我快。”笙箫默一愣:“还有?是什么?”“你只用了几个月时间就化解了生死劫。”“什——么——?”笙箫默瞪大了眼睛。
  笙箫默回销魂殿之后,开始埋头查找大量的书籍,想找办法尽快恢复白子画的法力,可是又谈何容易?这日笙箫默、紫潾、幽若和孟书在销魂殿的院内一边品茶一边聊天。孟书问:“师父,我见你最近天天都关在书房里,是在查什么?”笙箫默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师兄,我在寻找可以使他快速恢复功力的方法。”“可有什么进展?”笙箫默摇了摇头。紫潾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默,我听我娘说过,神之血是奇物,可解结界、解封印,不仅能让我们妖身摆脱祭身日的烦恼,甚至还能使重伤的仙人很快恢复,是不是也能使尊上恢复法力呢?”
  笙箫默说道:“当然可以了,神之血不仅可以恢复仙身还可以重塑内丹恢复仙人的全部法力,可能一两滴就会有此奇效。”他叹了口气:“但是千骨早就不是神身了,现在这世上没有了神。我曾努力回想了一下,师兄炼化的香血珠里有她的神之血,可是几年前千骨用香血珠打碎了炎水玉去滋补张家岭的大地了。后来我想起千骨受销魂钉之刑时她在诛仙柱上和地上流了不少血,即便过了这么久干涸了也应该还有效,想着把血痂铲下来一点一点喂给师兄试试。”幽若大吃一惊,一口茶喷了出来:“什么?儒尊你要让尊上吃那些血痂?”她觉得自己胃里一阵翻滚,直想吐。“哎,别提了,我前日去看了,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那诛仙柱竟被人清洗得干干净净,连一点儿印儿都没留下,所以肯定不行了。”
  笙箫默摇了摇头继续说:“只要能让师兄恢复法力,我真是什么法子都愿意试。后来我想到了千骨的验生石,这验生石里曾滴过千骨的一滴血,已经渗进石头中分离不出来了。”孟书又“噗”的喷出一口茶:“师父,你不是想让尊上吃石头吧?把千骨师姐的验生石吃了?”笙箫默叹气:“我倒是想,可是验生石只有一块,千骨的验生石师兄一直当宝贝似的亲自收着呢,我若直接跟他说,恐怕他宁愿吃了我也不会吃千骨的验生石的。”幽若和紫潾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来,笙箫默满脸忧愁:“这又上哪里去找神之血呢?”
  幽若脑中灵光一闪,一边皱着眉凝思着一边说:“我记得我住在绝情殿的时候,收拾师父的房间曾经在一个小柜橱里找到了三瓶琉璃瓶装的红红的液体,当时我打开闻了,是以前师父身上的异香味道还有点血腥味,不知道是不是师父的血。”她又摇了摇头:“可能不是,因为它根本就不凝固。”笙箫默瞪大了眼睛,他记得当年花千骨割血给白子画解毒的事情,仙剑大会之前白子画不得以喝了花千骨的血,当时花千骨就是用琉璃瓶装的。最关键是神血的特点就是在体外不凝固,他突然站起身激动的走到幽若身边问:“那就是你师父的血,那些瓶子你把它们怎么样了?”幽若回忆着说道:“我觉得是师父的东西一定要保存好,所以就把瓶口用蜡密封了,然后施了保鲜咒,那些瓶子我一直未再动过,应该还在那里放着,就在一进门对着的那个小柜橱的下层最里面。”
  “哎呀,幽若,你真是你师父的好徒儿,师祖的好徒孙啊!”笙箫默激动的嘴唇都颤抖起来,他兴奋的不管不顾的突然把幽若抱了起来原地转了一圈。这个举动把紫潾和孟书直接看傻,幽若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她挣脱开红着脸后退了几步说:“师叔祖,你,你也太为老不尊了。”她故意叫着他最不喜欢的称呼。笙箫默的脸还兴奋的泛着红光,听到幽若的话一愣:“我?为老不尊?”孟书站起身说道:“对,为老不尊。”说完揽着幽若走了,“嘿!这?——”扭头看到紫潾也美目瞪着他,紫潾站起身揶揄道:“没错!为老不尊!”说完捧着大肚子也扭头走了。笙箫默依然兴奋的笑着摇头:“这都是怎么了?不管,先去绝情殿!”便御剑飞走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最美画卷

  
  长留山,销魂殿。这一晚,夜空如洗,天晴得透亮,天幕中星星闪闪。孟书和幽若在院内一边遥望星辰一边低语夜谈,孟书揽着幽若的肩说:“幽若,我师父说了,为了避免你我二人今后身份的麻烦,因为一直是火夕师兄教的我,等他升到宫花便把我归在火夕师兄门下,这样你我二人就算平辈师兄妹了。”幽若红着脸点了点头:“嗯,这还是我师父给儒尊出的主意。”又有点担忧的说:“孟书,听儒尊说我师父和尊上动了要离开长留的念头,也不知道尊上恢复法力之后还会不会离开?毕竟当时因为他对六界的守护,让师父身处险境,差点就天人永隔了。”
  孟书想了一下很坚定的说:“不会的,尊上说过:人有多大能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他曾动念头离开大概也是因为他失去了法力,可是一旦他恢复了,我相信他一定还会守在这里,守着六界的。你可还记得,当时尊上说他永远也不可能拿六界去赌,因为这六界苍生里也包括了她。”幽若轻叹道:“尊上和师父身上的担子太重了。”她转过身和孟书面对面,仰起头认真的看着孟书说:“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练功,练好法术,帮尊上和师父他们分担。”孟书扶着幽若的双肩,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好!”嘴唇凑近了她的唇瓣……
  笙箫默的寝殿内,紫潾凭窗而望:“默,今晚的夜空可真美。‘黑夜全揽万点星,’你来对下联。”笙箫默走过来把她环在怀内吟道:“‘白首不离一心人。’”紫潾呆了一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不正是她所求所愿么?她满足的靠在笙箫默宽大温暖的怀中,“喝了千骨的血,你就再也不用受祭身日的烦恼了。”“也终于不再算是妖了对么?不是鱼妖,是灵鱼。”“不管是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知道你是我笙箫默的妻。”
  紫潾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默,我问过了我娘我爹是谁,我娘说他竟然也是长留的。”笙箫默一愣:“长留的?叫什么?”“我娘说他也做到了上仙,名字叫东华。”笙箫默闻言身子一抖,晃了两晃,紫潾意识到不对劲,回头问道:“怎么了?”“没什么,东华是我师兄,已经去世几年了,明天我带你去祭拜他。”心中却在感叹:“生死劫,生死劫!原来我笙箫默的生死劫不仅是妖,还是师兄的女儿,我的侄女!老天,你可真会捉弄人。”他把紫潾紧紧搂在怀内,轻声说道:“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相爱的人在一起。长夜漫漫,可否邀你共奏一曲?”紫潾扭身把琵琶抱在了怀内,笙箫默也取出了玉箫,两人默契的合奏起了《凤求凰》。
  绝情殿。露风石上,花千骨临风而立,俯瞰着千山,她想起自己第一次来这里看风景的情形,师父颀长高大的背影遗世独立般的站在这里,她的心中只有震撼。那时的自己心里想着以后有她的陪伴,师父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了。现在时过境迁,景色没有多大的变化,脚下依然是她和他所热爱的大地,心里感到异常的安宁: “我们只是暂时不能再守护它,”她的眼中显出些许落寞,很快又恢复了神采:“再过些年,等师父恢复了些仙力,我们一定还会回来!”
  已经完全恢复法力的白子画腰间重新悬上了洁白的宫羽,他在绢门外看着独自站在露风石上的花千骨,那黑宝石般的天上缀着繁星点点,晚风吹起了她的墨发和雪白的衣裙,那娇小苗条的身形翩然欲飞,她身后是充满生命力的苍翠的青山和繁盛的桑田,远处的东海在月光下轻柔的卷起一层层蓝白色的浪花,海浪互相追逐着直奔向天边一直没入夜空中——六界苍生与她,这幅画面构成了白子画眼中最美的那道风景。他突然间深刻的领悟到,原来自从遇到花千骨以来他心中真正想要做的便是守护这道最美的风景,无论是像以前那般的惊天动地,还是如现今这般淡定而从容。尽管未遇到她以前的千年岁月早已成过眼云烟,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尽管沧海变换,世事变迁,心依旧,情怀依旧;尽管岁月匆匆,弹指一挥,爱依然,生命依然;白子画的使命永远也不会改变,那就是——守护。
  白子画缓缓走到了她身边,“师父。”花千骨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从下午他被师叔神秘兮兮的带走后再回来就觉得师父有点不一样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白子画开口:“小骨,以前师父希望你做一个简单快乐的女孩,但是这个简单不是纯粹的认为这世上一切都是美好的,而是经历过很多,尤其是经历过险恶和丑陋之后依然相信这世上还有美好的东西存在。小骨,你相信么?”
  花千骨看着白子画灿然一笑:“我当然相信了!因为我相信你、相信爱、感情,还有——生命。”她悄悄用手抚摸小腹,白子画一指夜空:“小骨,带师父去那里可好?”“你要去天上,银河里?好啊。”花千骨将断念悬了起来站了上去,白子画站在她身后,一只手臂揽住她的纤腰。“不过,”花千骨轻咬食指指节:“就是我不知能飞多高,恐怕到不了太高。”白子画淡然道:“能飞多高就飞多高。”“好。”花千骨回眸一笑,御剑而起,一直向那星空飞去。
  也不知飞了多久,看看下面的绝情殿和长留山都变成了一个小点,可是他们悬在那里再也飞不上去了,抬头能够看到影影绰绰的银河玉带一样横亘在那里,但是还有好远的距离。其实要不是她身体的原因,她还能飞的更高点,距离银河更近一些。她回头不好意思的小声说:“师父,我飞不上去了。”“那就歇着别御剑了。”“不御剑?那咱们还不——?”她本想说‘还不掉下去啊!’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脚下的断念剑似被一股大力掼起,他们又快速的向上飞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她左看右看没有见到人,低头看到白子画揽着她腰的手捏着剑诀,突然间醒悟,她又惊又喜的回身搂住他的脖子:“师父,你恢复法力了?!”
  白子画看着她兴奋惊喜的小脸淡淡的笑着点了点头,“可是,你是怎么做到的?”“是你曾经留在绝情殿里的血。”“我的血?”花千骨隐隐约约的好像有点记起来了,“还有,紫潾以后也不用再受祭身日的困扰了。”花千骨轻声喃喃:“师父终于恢复法力了,又有一个愿望实现了。”她把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喜极而泣。
  很快他们已经到了银河之中,花千骨惊异的看着眼前的景象,那闪亮的星星点点铺满了天际,犹如浩瀚的海洋,他们正在这些璀璨繁星之中穿行着,她瞪大了眼睛:“好美啊!”脸上还挂着泪痕。白子画温柔的用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珠:“傻丫头。”收了剑,他们站在一朵星云之上,白子画将刻意收敛的仙气释放了出来,淡淡的银光从他身上流泻而出,沿着胜雪的白衣融汇进身后的银河之中。他,仿佛点亮了整个银河,更点亮了她的心。花千骨痴痴看着那神诋般如玉的容颜:墨发随风飘舞,眉目描似画,黑亮深邃能望穿人心灵的眼眸,面上依旧淡然,唇边噙着一丝微笑。
  突然一颗星闪着光从他们身侧坠落了下去,“流星,”花千骨用手一指:“快许愿!”她半低下头,闭上眼睛,唇角微翘,口中念念有词。白子画在一旁满脸宠溺的看着她,花千骨许完愿睁开眼对上他比星子还要明亮的眼睛:“师父,你许愿了么?”白子画点了点头。“那,不许说和我许的愿一样啊,这次我许的愿肯定和你的不一样!”白子画微笑着说:“那你先说说看。”花千骨俏脸微红,瞟了一眼白子画颇不好意思的低声说:“我许的愿是:希望我肚子里的宝宝以后长大能像师父一样,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她自己探得怀孕后一直没告诉白子画,她是想学紫潾在合适的时机给他一个惊喜,现在她觉得时机已经到了。
  白子画的脸突然僵住:“什么?”声音有些发颤,花千骨小声说:“你以为就你有惊喜么?小骨也有!”白子画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沉吟间已经探得结果,面目表情似哭似笑。花千骨扭头想看他是什么表情,却突然间被他从背后紧紧的箍在了怀里,被熟悉的气息包围着,清冽的味道席卷而来,白子画把下颌放在她的肩窝上,轻声说:“小骨……”他的手从她的腰际滑到小腹,轻轻的抚摸着,这里有他和她的孩子,是他们爱的见证和生命的延续。白子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缝隙间有晶莹在闪烁,那晶莹越来越大,越来越明亮,终于突破了睫毛的承载滴落下来。
  过了半响白子画轻声说:“你给他起个名字吧。”声音有点沙哑,花千骨望着满眼的繁星沉吟了一下:“就叫白若辰吧,若辰,灿若星辰的意思。”“好。”“师父,你还没说你许的是什么愿呢?”“师父许的愿是——”白子画不再说话,他把花千骨搬转过来面对面而立,他捧着她的脸,轻吻她的眉心,吻过她秀美的鼻梁和小巧的鼻尖,然后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他许的愿很简单:“与你永远相依相伴,再也不分离。”银河里的万千星光洒在这对璧人的身上,勾勒出一幅动人的美丽画面。
  花千骨只记得那一晚很美很美,他微笑着拉着她的手在银河群星间转着圈圈,她开心的笑得像个孩子,还有,她许下了很多很多的愿望……
  宫羽,宫花,宫铃,肩负起六界苍生;
  那夜,那月,那星,难知晓人间真情;
  琵琶声乱,诉尽生死劫缘,铿锵婉转扰了谁?
  红烛帐暖,即便假戏真演,情深意绵羞了谁?
  旷古爱恋,纵然步步劫难,无悔无怨懂了谁?
  沧海掠过,终未错过,
  无论身份仙与魔,不管世俗对与错;
  伤过痛过,爱过恨过,
  历经了岁月蹉跎,陷入这温柔漩涡。
  一袭白衣,一双佳偶,万丈红尘展风流;
  一点灵犀,一念为善,横霜断念挽狂澜。
  泪洒湘江,泪干肠断,醉言休妻不复见,相思于潇潇雨缠。痴痴盼,回首飞雪飘零间。
  师恩难报,师情不忘,蒹葭苍苍惹人怜,力抗冥君为哪般?千千万,游魂转世六界安。
  永世情缘,永生守护,引琴声辗转千年,谱一曲爱的音弦。声声慢,染尽人间悲与欢。
  星河流转,星光璀璨,任爱人携手天边,许一个,星之愿: 
  天恒长,地恒久,爱恒存,情恒在,生命恒延!
  (正文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为了扣题,正文完结在这里,最后一句话:爱、情、生命就是本文的主题,也是永恒的主题。后面还有一些没有交代完的,明天还有一章后记将本文画上一个句号。
  

☆、第一百一十八章  后记

  六年后,张家镇的文德书院内。八、九岁的慕容朔风背着书箱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走进了学堂,小女孩生得秀眉凤目很是水灵,眼睛里透出天生的骄傲神情,是与霓漫天一模一样的骄傲神情。朔风看到小女孩坐好就背着自己的书箱扭头要走,却被小女孩拉住了衣角:“朔风哥哥,你和我一起上课吧。”朔风微微一笑:“芝樊,乖,朔风哥哥要去大学堂,一会儿等下学了来接你。”小女孩大眼睛眨了眨,脆生生的说:“芝樊等你!”便松了手。
  到了放学时间,李秀和张云珠在门口一边等着孩子一边聊着天,李秀说:“云珠妹妹,我们家朔风怎么就偏喜欢和你闺女在一起呢?”张云珠已经嫁了做灵芝木芝生意的米姓人家,现在她又接手了父亲的家业,她挺了挺胸膛,一脸骄傲:“那还不是因为我闺女又可爱又漂亮!不过,秀儿姐,我家芝樊也是只缠着你家朔风,也许这就是缘分吧。”“那不如我们定个娃娃亲如何?”“好呀!”
  放学后,朔风果然过来接米芝樊了,手里领着小女孩蹦蹦跳跳的往外走,小女孩嘴里说着:“朔风哥哥,你要教芝樊写名字哟,我老写不好。”“好,哥哥教你。”两人说着到了文德书院的门口,张瑞秋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心下唏嘘:“果然是前世缘分未尽啊!”
  张瑞秋不由得想起了六年前的事情……
  那时仙界与冥界的大战刚结束不久,他那天又打扮成了德馨先生的模样从德馨祠堂前的那棵树上取下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的是:“初生小女有恙,求神仙相救——友来客栈张云珠。”当虎面黄衫黑纱的德馨先生来到张云珠房间的时候,夫妻两个抱着初生不久的婴孩跪了下去,哭求着说:“求德馨先生救命,小女出生时就这样子,看遍了这里的大夫都说没办法,去不了,这不是伤,而是胎记,终身会这样了。男孩倒罢了,可是女孩——这以后可怎么嫁人啊?”张云珠说着打开了襁褓,德馨先生上前一看,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孩子的全身布满纵横交错红色印迹,似被抽打过,就连脸上也有,左侧额头上一个大大的红色血肿,非伤非疤。
  再仔细看了看孩子的眼睛,他确认这是霓漫天的转世无疑,德馨说道:“好吧,我帮你们给孩子治病。”经过了一个多月医术加仙术的治疗,小女孩身上所有的印迹都消了下去,从平时的攀谈中他得知女孩的父亲姓米,是来自樊城的做木芝和灵芝生意的,曾路过张家镇,在友来客栈落脚,后来与张云珠相识相恋而喜结连理。
  孩子的病治好之后,夫妻两个千恩万谢,并请赐名,德馨想了想便道:“姓米,做芝类生意,来自樊城,不如就叫米芝樊吧。”……
  思绪抽回,张瑞秋看着女孩子的背影轻声道:“帮你治伤是看在你迷途知返的份上,米芝樊,希望你不要辜负了尊上和千骨对你的宽宥。”……
  长留山,销魂殿。笙箫默抱着五岁多的白若辰御剑而来,白若辰穿着一身精致的绣着云纹的白色衣袍,头束白色的飘逸发带,长的粉雕玉琢,一双乌黑灵动的大眼睛像极了花千骨,其余脸型、口、鼻等则与白子画一模一样。笙箫默的儿子笙宇涵高兴的扑了过来:“爹爹,若辰弟弟来啦!” 笙宇涵也生的虎头虎脑,他长得像紫潾的地方多,唯有那双温暖如狐狸般狡黠的眼睛与笙箫默一样。笙箫默放下了白若辰,白若辰则礼貌的向走过来的紫潾打招呼:“婶婶好。”紫潾摸了摸小若辰的头说:“乖,去和小涵哥哥玩吧。”看着两个孩子欢快跑走的背影,紫潾笑着说:“这孩子的性子似是比尊上活泼一些。”笙箫默点头:“算是比师兄开朗一些吧,但是比千骨沉闷多了。师兄和千骨有事去冥界和人间,让帮着照看若辰两天。”
  另一边,两个孩子跑到了桌边,笙宇涵端来了一大盘葡萄说:“若辰弟弟,这是沙漠的绿葡萄,可甜了,你尝尝啊。”白若辰优雅的揪着葡萄吃了起来,笙宇涵神秘兮兮的说:“若辰弟弟,我娘这几天教了我可厉害的法术,你要不要看?”白若辰闻言看着他认真的问:“是什么?” 只见笙宇涵举起两只小手默念咒语,紫光闪过,他的两只小手都变成了透明的小鱼鳍。笙宇涵兴奋的问:“怎么样?若辰弟弟,我厉害不?”白若辰面无表情的说:“还行吧,不过咱们又不是在水里,你这有何用?连葡萄都吃不了。”说完又揪下了一个葡萄放进了嘴里。
  笙宇涵有些尴尬,他尝试着用鱼鳍小手去拿葡萄却怎么也拿不起来,又忘记了复原的咒语,尝试了几遍还是无法恢复,一时间急得涨红了脸。白若辰悠哉游哉的说:“看我说的没错吧!宇涵,我帮你吧。”说着,他摘下了一个葡萄递到了笙宇涵嘴边,笙宇涵一扭小脸不吃葡萄,依旧面红耳赤的说:“若辰弟弟,你怎么又不喊我哥哥?!”说着气冲冲的跑到了紫潾的身边,他举着两只鱼鳍小手,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娘,我要手手。”旁边的笙箫默见状惊得瞪大了眼睛,紫潾满脸尴尬的偷看了笙箫默一眼,紫光挥过,笙宇涵的小手恢复了原状,他终于开心了起来又跑去白若辰身边了。
  笙箫默微愠的看着紫潾说:“紫潾,明明是个小人,你为何要教他这个法术?想将他变成鱼不成?”紫潾有些心虚的小声说:“不是,默,我只是怕他像你一样水性太差以后吃亏,所以防患于未然而已。”“你……”笙箫默无奈的看着紫潾,满脸哭笑不得……
  而这时,白子画和花千骨夫妻倆去了冥界,阎罗王毕恭毕敬的接待了他们:“不知尊上和夫人有何事?”他说话有点漏风,似乎掉了一颗大门牙。花千骨说:“阎罗王,我想问一下蒹葭转世在何处?”阎罗王习惯性的好好解释道:“尊上夫人,因她原来是由魅灵转世的,早先的生死簿早已销结。”花千骨一惊,阎罗王突然想起两天前他这么告诉杀阡陌之后就被他一拳打掉了颗大门牙,他捂着嘴退后一步,马上说道:“别急,别急,但是我们已经新建了生死簿。”因为刚刚查过,他记得十分清楚:“她投胎在蜀国成都太平镇上的五品员外郎李通则之家,叫李一诺,她还有一个大她两岁多的哥哥。”“多谢阎罗王,成都太平镇,师父,我们走吧。”阎罗王欲言又止,见花千骨和白子画已经转身离去,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蜀国成都太平镇上,员外郎李通则家府门口张灯结彩,原来他正给他的母亲就是李老夫人过六十岁大寿,寿宴连开三日,这天正是最后一日。说是寿宴,却并不收礼,而是让百姓随便来免费吃喝,算是变相接济穷苦百姓。花千骨和白子画扮作了凡人模样,隐去身形进了府邸在内宅找到了一个衣着不错的五、六岁的小姑娘,她手里拿着个风车在玩,旁边一个同样衣着考究的八、九岁男孩在挖坑种着什么花草。可能因为忙寿宴,家人都去待客了,丫鬟侍女也都忙着宴席去了,竟然没有人照看他们。
  那小女孩皮肤水嫩,大大的眼睛漆黑明亮,眼睫毛又黑又浓密,像两只小蝴蝶一样上下翻飞着,眉毛清晰秀美,满头秀发乌黑油亮,她扎了两个小髻,各缠了一圈嫩绿色的小花,霎是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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