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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续之星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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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数最众,我们理应给予援助。我准备派清流带领五百弟子去燕北进行援助,云端和焦准带领五百弟子去赵北,内务阁和药膳阁两位阁老协助准备些棉衣棉被和治冻疮的药品。”“遵命。”
白子画又问外事阁长老道:“齐长老,仙界各派可都安定?”“禀尊上,各派都相安无事,只是最近崆峒派传来了些消息。”“可是浮沉珠有了着落?”“据闻当时崆峒派的前掌门和大弟子未央带领了诸多弟子去截杀黑犀魔兽,全军覆没,除了伤重的未央,其他人全部阵亡,寻到掌门的遗体却没有见到浮沉珠,也没听说落入七杀手中,大家都猜测掌门事先将浮沉珠藏起来了,未央也许知道些端倪。经过数月的治疗,未央的情况已经稳定,听闻近日已经醒转,怕是不久能开口说话,也许很快会有浮沉珠的消息。我已知会现任掌门得知消息马上传书通知尊上。”“浮沉珠乃十方神器之一,威力强大,可以翻云覆雨,莫要落入有心人之手。”齐明惊道:“哎呀,因崆峒突遭重创想重整旗鼓,最近几个月一直在广招弟子,若真混入什么别有用心之人那岂不是防不胜防啊?”白子画说:“我会写封信提醒崆峒掌门。”
没想到白子画的提醒书信刚发出不久就收到了崆峒派的飞鸽传书,未央已经叙述了当时大概的情形:他们当时从崆峒山出发,前往武山,也就是全派遇害的地点,但是中途掌门似乎想起什么事情说是为保全神器莫要落入歹人之手,得找个地方妥善藏好,因而独自离队。之后不久他们就汇合了,从时间上推断掌门人并未回崆峒,只可能在沿途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从他们分开的地方到后来汇合之处沿途有一座山叫马鬃山,一片密林名为百松林还有一个城镇叫做天水镇。桃翁拿来地图,白子画用法术标记出地点,众人一看,马鬃山位于崆峒山南面几十里的地方,而天水镇和百松林相邻中间以天水河相隔,位于马鬃山之南。天水镇乃是附近最大的城镇,占地面积不小,而那百松林占地面积更大。
白子画问道:“你们怎么看?”桃翁说道:“既然是事关紧要的神器,我想他不会把它藏在城镇之上,人太多太容易被发现,也不大可能藏于河里,所以马鬃山和百松林的可能性比较大。”白子画点了点头:“对。”齐明有点疑虑的说:“这么快就传来了信儿,那边还没收到尊上的信呢,怕只怕这个消息已经泄露,若仙界和妖魔界都过去寻找——”白子画平静的说道:“既然不是固定的地点,只怕需要寻金术方可找到浮沉珠,等闲的妖魔倒是不足虑,不过我们也要尽早出发。”
说完他把目光转向了笙箫默,笙箫默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师兄,你不是想让我去吧?”“对,因为临近人界城镇,不宜派太多人,我想让你带上火夕和舞青萝过去,你们可以凡人打扮入住天水镇,晚上去百松林和马鬃山搜寻,探金术晚上用才会有效果。”笙箫默有点不情愿的说:“好吧,那我可不可以明天一早再出发啊?——我总得收拾一下吧,还有你得派人帮我照看下的鸟儿虫儿和鱼啊什么的啊。”
傍晚,白子画沐浴完穿着中衣坐在桌前一边对着地图,一边看着手中的《地理志》,桌上放着花千骨事先沏好的香茶,随手斟了一杯——是蒙顶茶,不浓不淡刚刚好,茶水上面飘着两瓣桃花瓣。过了半晌,沐浴完的花千骨走了出来,白子画抬头一看,不由得呼吸一滞,她竟然穿着他的白色丝质中衣,衣袖和裤角长出来的地方向上随意的挽着。白子画在男子里算身材健硕的,而花千骨的身材属于女子中娇小的,极大的差异使得此时的她玲珑有致的身躯掩映在宽大质垂的衣服里,尤其让人浮想联翩,充满魅惑。花千骨看白子画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师父,匆忙中我把衣服拿错了。”白子画扯了下嘴角默不作声,把目光又转回到书上。
花千骨一边梳理着半干的头发,一边拨弄了几下香炉,换上新的香料,香烟袅袅的飘了出来。这香气清幽淡雅,白子画闻了之后整个人都感觉通透起来,说不出的温暖祥和惬意舒爽,还有似曾相识之感,随口问道:“小骨,这是什么香?”“师父,你忘了?是暗影流光啊,不过没了我那味异香,”说着她坐到白子画身边,嗅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的味道,由于刚刚出浴更加浓郁,故意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不过,那味枕边香就用不着了。”白子画身子一顿,差点把口中的茶水喷出来,无奈又宠溺的斜睨了一眼花千骨便不再说话,继续看书。
“师父,这是什么?听说浮沉珠有着落了?”花千骨凑了过来,虽然再无异香,但是她爱洗桃花花瓣浴,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桃花香气。白子画放下书,用手在地图上比划了一下,说道:“可能在这里。”然后给笙箫默传音:“师弟,你明日从百松林开始查找,那里可能性比较大。”“为什么这么说?”笙箫默慵懒的声音传来。“马鬃山乃是石山,植物都很少,很难找到隐藏之所。”“哦,我知道了。”
收了传音,白子画见花千骨正在饶有兴致的看那地图,似想起些什么,说道:“小骨,你前世正是使用这浮沉珠的,或许你能感应到它的所在。”“我?感应?那我试一下。”说完便盘腿坐好,低垂下眼帘,眼观鼻,鼻观心,凝神细想了起来,过了半晌说道:“什么都感觉不到啊?我再试试,凝神静气。”索性闭上眼睛凝思苦想,认真的把手放到心口,嘴里轻轻念着:“浮沉珠,浮沉珠……”刚出浴的花千骨秀发柔柔的披散在肩上,肌肤白里透粉,盈润光洁发散着诱人的光彩,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蝶翼般微微颤动着,再加上碎碎念的柔嫩朱唇愈发显得娇俏可爱,白子画不由得凑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唇角慢慢的向上翘了起来。
花千骨想了会儿突然道:“哎,不对啊,我原来有神身的时候对神器好像都没有什么感觉的啊?何况现在早就没了神身了。”猛一睁眼,捕捉到了白子画脸上的笑意,花千骨恍然大悟,杏眼圆睁,嗔怒道:“好啊,白子画你竟然戏弄我!”她跳起身来粉拳就招呼上去,白子画后退了两步一抄手钳住她两只拳头,平静的说道:“我只是说让你试一下,谁知你竟如此认真?”
说完霸道的一手揽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手一捞她的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花千骨的手也变拳为钩,勾住了白子画的脖子,宽大的衣袖滑下,露出嫩藕一般的洁白手臂,小女子顿时失去了威风,轻声说道:“小骨说过的,我只相信你。”白子画定定的看着她,目光温柔如水,眸底的颜色越来越深:“当真?”说完抱着她往内室里走去,两人四目相对,目光痴缠,满满的眷恋,谁也不愿移开。通往露风石的绢花木门刷的一声关上了,床帐缓缓落下,遮住一室旖旎……
☆、第八章 百松林初遇
笙箫默师徒三人都换上了凡人装束,笙箫默扮装成一个年轻公子哥的模样,身穿浅蓝色锦袍,腰间挂着玉佩和香囊,手里把玩着玉箫;舞青萝穿上一身粉裙,扮成小丫鬟;而火夕则穿上粗布麻衣扮成笙箫默的随从兼打手,“回头就说我姓萧,你们就叫我萧公子,记住了哦,不许再喊师父。”
几人在百松林里接近天水镇的地方放弃御剑步行过去,笙箫默仔细观察着这大片密林,这里叫百松林,实是指有百种松树和柏木,粗粗一看有油松、樟子松、黑松,赤松、马尾松、黄山松、雪松、侧柏和龙柏等一共成千上万颗。松柏在冬季也能郁郁葱葱保持长青,这些松柏高矮参差不齐,有的如伞,有的却是上尖下宽,却也分布的错落有致,人走在里面并不觉得拥挤。树林里松香阵阵,脚下有掉落的松枝和松塔,土地比较松软。笙箫默发愁,他的探金术每次施法也就方圆几丈,这么一大片松林,一点点捋着探下来,怎么也要几日,还只能晚上施法,正琢磨着松林前方突然传出些人声。
三个人好奇的往前方走了过去,只见松林里四个蒙面黑衣人堵在了一个少女的身前,那少女身披一个紫色大氅,头戴着几支紫色发簪,看样子不是穷苦人家出身,却也不像大富大贵人家的小姐,看面容却让笙箫默呆了一呆,只见她杏脸桃腮,柳眉如黛,一双凤眼明艳动人,却有着出尘的气质,让人感觉秀而不媚,艳而不妖。
笙箫默断定,这伙黑衣人是受人主使为劫色而来。只听少女怒诧一声:“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做什么?”“姑娘,都说了,我家公子有请,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别让我们费事了行不?”其中一个黑衣人慵懒的答道。火夕小声问笙箫默:“师父——”“笨蛋,不是说让叫公子么。”舞青萝纠正他。“哦,公子,我们要不要帮那姑娘一把?”
笙箫默扫了那几个黑衣人一眼,他们手里拿着棍棒和绳索,看起来只是普通粗人而已,有些力气但是功夫却不怎么样,说道:“火夕,不许使用法术,只用武功,不许用武器,如果超过三十招才能打败他们,回去后你绕长留山跑五圈。”“好嘞!”舞青萝兴奋的小声说:“那我给你数招数啊。”紫衣姑娘前后左右看了看说道:“我不会跟你们去的。”说完转身就走,几个人马上呈合围之势包抄了过去。
火夕大喝一声跃将至近前,空手一人打四个拳棒相加的人,紫衣少女似吃了一惊,转身驻足看着,舞青萝在旁边大声喊着:“一,二,三……”数到二十三的时候,四个人全倒在了地上。“耶,二十三招!火夕,你真棒!”舞青萝兴奋的大喊。四个黑衣人见势不妙,爬将起来:“撤!”几个人急匆匆从笙箫默身边跑过,笙箫默手中的玉箫不经意的一挑,其中一人的蒙面黑巾就被挑了下来,笙箫默见他左脸颊上长了一个大黑痣,记住了他的长相。
紫衣少女无声的打量了几眼笙箫默三人,不发一言扭头就要走,舞青萝看不过去了喊道:“哎,我说姑娘,我们萧公子路见不平,派人相助于你,费了这么大劲连个谢字都没有的么?”紫衣姑娘回过头,又打量了几眼笙箫默,见他虽然长的清俊儒雅,却是一副富家纨绔子弟的模样,浑身上下一股玩世不恭的懒散劲儿,尤其是那双眼睛,似笑非笑透着狐狸般的狡黠。不由得冷冷的道:“萧公子?焉知你们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你——”火夕有点气急,笙箫默挥手拦住了他,嘴角含笑看着她,紫衣姑娘想了想还是向笙箫默施了一礼,转身走上林边的小桥往天水镇而去。笙箫默摇了摇头,低声道:“有意思。已经中午了,走,我们去镇上先找个客栈安顿下来,再找个地方喝酒去。”“喝酒?!”火夕和舞青萝大吃一惊,却也不敢违背:“是。”
几人走在镇上就已经发现有些不寻常,天水镇是附近方圆百里之内最大的镇,被魔兽黑犀洗礼过后经过了几个月早已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不同寻常的是看起来江湖打扮的人士似乎有点多,而且大都从外地而来,镇上很多家客栈已经住满了,他们最后好容易寻到一家有空房的客栈要了最后两间客房,那伙计直嘀咕:“这几天来住店的人还真多,平时顶多也就有一半住满,今天人尤其多!竟然全满了!”他上下打量着笙箫默,见他一副贵公子的打扮:“公子,你们是不是也是冲着紫潾姑娘而来?”笙箫默摇了摇头问道:“伙计,你这镇上最好最大的酒楼是哪一家?”“最好最大的当然是‘醉音楼’啊,您啊这条街走到头左拐就能看到招牌了。”伙计见笙箫默一行三人往‘醉音楼’行去,哼了一声道:“还说不是为了紫潾姑娘?!”
笙箫默一边走着一边叮嘱火夕和舞青萝:“看样子神器的下落已经泄露,这些江湖打扮的人可能不是哪个仙派的就是某些妖魔也未可知,你们小心点儿。”想了一下,自己在仙界也是有些地位的,抛头露面的场合也很多,仙界大部分人都认识自己,索性也不易容了,这样也可以,让那些其他门派知道长留介入要找浮沉珠也好让他们早早退出。火夕问道:“师——不,公子,您说这浮沉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扔在外面了,会不会坏掉啊,被摔破砸烂了什么的?”笙箫默用手中玉箫轻点了火夕的头一下:“这是神器哎,这么轻易就能毁坏的么?这世上只有神,神兽或是有与之匹敌的力量才能毁得了它。”“哦,原来如此。”
三人转过街角就看到不远处大大的烫金招牌“醉音楼”,从外面看酒楼不小,店门宏伟高大,整栋楼是金顶琉璃瓦,有两层高,在这片基本都是一层平房的商铺店家中犹显得突兀,进进出出也似乎都是非富即贵和文人雅士,从酒楼内隐约传出琴乐之声。三人进入,掌柜见笙箫默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直接迎了出来,脚边还跟着一只通体全黑的小狗,掌柜抱拳:“鄙人是酒楼掌柜,免贵姓梁,请问公子如何称呼?”笙箫默还礼道:“鄙姓萧。”“萧公子,里面请,紫潾姑娘已经唱过一曲了,今日还有两曲。”
笙箫默闻言一怔,暗道:“这是何人?怎么又是她?”梁掌柜吩咐一个小二:“来福,请萧公子一楼雅座。”一个小二迎了上来引着三人往里走,笙箫默见酒楼内壁画雕刻精美,装饰讲究,诺大的大厅内正中空出一片四方空地,搭了个乐台,上面有人在抚琴,旁边摆有一排编钟,一人在应和着琴音敲编钟。除了中间的乐台,大厅其余地方都摆满了酒桌,离乐台近的地方全都坐满了人,小二招呼他们在较远的一张桌子上坐下,笙箫默点了壶好酒,让火夕和舞青萝点菜,抬头看二楼也坐满了人,看来这酒家是以琴乐之音来吸引客人的。
忽然见一个家丁模样的人匆匆而入,走到离乐台最近的一张桌子前对一个贵公子点头哈腰的,这人左脸冲着笙箫默他们,笙箫默看的清楚,他脸上一枚黑痣,正是早些时候在百松林里遇到的那伙人之一,看来那个贵公子就是指使他们的人。看了看那个贵公子坐的位置,笙箫默微微一笑,暗中伸出手指一指,一道微弱的金光飞快的撞向那贵公子的头部,那人呆了一呆,忽然把一锭银子留在了桌上叫道:“结账,走人。”他同桌的似乎还不愿意走,“紫潾姑娘还有两曲呢?她马上就出来了啊,这么好的位子竟然要走?!”几人最后还是在拉拉扯扯中离开了酒楼,笙箫默对来福道:“小二,我们就换到那一桌去。”“好嘞,您哪!”那小二收拾收拾就把笙箫默三人安顿在离乐台最近正前方的那个最好的位置上了。
过了一会儿,台上一曲奏完,抚琴和敲钟人撤了下去,从远处似乎传来了骚动的声音,楼上楼下的人都抻着脖子看,接着有人低喊:“紫潾姑娘来了,看,那就是紫潾姑娘!”还有人拍起手来,笙箫默抬眼看,只见一个姑娘身穿紫色衣裙怀抱琵琶袅袅婷婷的走了出来,琵琶遮住了面容看不太真切,大有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之势。紫衣姑娘在台上椅子中坐定,纤指一抬,琵琶柄移开露出姣好容颜,让笙箫默等人大吃一惊——这姑娘不是别人,正是午时他们在百松林里遇到并相帮的那个女子。
☆、第九章 箫琵合奏
因为距离近,紫潾姑娘也认出了笙箫默他们,怔了一下马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她玉指纤纤,轻拨琵琶,珍珠落玉盘般的琵琶音传了出来,正是一曲《塞上曲》,时而柔滑流畅,时而滞涩铿锵,竟如仙乐般美妙动听,正当大家陶醉在琵琶音里之时,姑娘开口唱了起来:
“蝉鸣空桑林,
八月萧关道。
出塞入塞寒,
处处黄芦草。
从来幽并客,
皆共尘沙老。
莫学游侠儿,
矜夸紫骝好。”
歌声清润,如空谷中的黄莺吟鸣,婉转动听,让人不觉沉醉其中。“不错,有点意思!”笙箫默一边点着头听着,手里一边用玉箫打着拍子。
第一遍唱罢,间奏过后紫潾姑娘缓缓站了起来,边弹边唱边扭动腰肢跳起舞来,舞姿如梦,全身似游鱼般柔若无骨,笙箫默竟看得呆了。过得一刻琵琶音渐急,她的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皓腕翻转流连,紫色的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整个人犹如雾中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结束之时,紫潾柔韧的身姿将琵琶反抱于身后,边弹边把身子反弓了下去,长发瀑布般直泻下来,左腿抬起,摆出了一个美妙的身姿,琵琶音止住,全场安静了好久才爆发出阵阵的叫好声和鼓掌喝彩声。紫潾姑娘退了下去,大家的目光都还追随着她的身影直到她走入内堂再看不见。周围人感叹议论连连:“真是才女啊,边弹边唱边舞,还都这么好,大开眼界啊!”“开眼了吧?!不妄此行吧,真是仙女一样的人物,不光这些,人还长的这么漂亮。”
小二吆喝起来:“大家别忘了喝酒吃菜啊!上菜咯!”过了一会儿,乐台上来了其他人奏乐吟唱,但是食客们都明显不感兴趣,只等着紫潾的第三曲了。笙箫默也相当震惊,他出身医药大家,从小家底丰厚,他兴趣广泛,和很多纨绔子弟一样也喜欢养些珍奇的鸟,鱼,虫什么的,除了医药外还喜欢曲乐诗词,歌乐听过不少,这女子可是他第一次见到的能弹唱舞三样同时做还能做的这么好的,别的不说,那一手反弹琵琶这世上没有多少人能做到。“萧公子,您想什么呢?酒都洒了!”火夕神大咧咧的问他,笙箫默这才惊觉自己举着酒杯在发呆。
酒楼里众人胃口大开,喝酒吃菜谈论好不热闹。过了半晌,几个曲子过去,酒客们又骚动了起来:“紫潾姑娘来了!”笙箫默急忙转脸去寻,这次紫潾没有拿琵琶直接款款走来,她身后跟着一个怀抱琵琶的婢女。紫潾走到乐台上,凤目微抬环视了一周,整个酒楼安静下来,她缓缓开口,声音圆润动听:“今日紫潾这最后一曲就由客官们点曲吧。”竟是自信满满的口气。酒客们兴奋起来,一个贵公子叫着:“我点‘春江花月夜’。”旁边那个不干了:“不介,要听就听‘阳春白雪’啊!”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儒雅文人站了起来,向台上抱拳道:“不知紫潾姑娘可否弹一曲‘十面埋伏’?”话音刚落,另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站起身来向紫潾深深一鞠躬:“紫潾姑娘真真好才情,小生钦慕之至,不知能否为杜某弹一曲‘梅花三弄’?”
“‘春江花月夜’!”“‘阳春白雪’!”紫潾见状思忖了一阵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大家都争执不下,不如我出一个上联,由第一个对出下联者点曲如何?”“好啊,就这么定了。”“我看行!”酒楼里不乏文人雅士,都摩拳擦掌起来。笙箫默一直不动声色,手里握着玉箫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紫潾姑娘扫视了一周,突然把目光定在了笙箫默身上,冷笑一声,朗朗开口道:“萧公子持箫,此箫不好彼萧孬。”“你——”舞青萝一听就火了,岂能容忍这么明显的侮辱嘲笑她家公子的话语?笙箫默向舞青萝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让她不要轻举妄动。静默了一会儿那个儒雅年长者说道:“秦姑娘弹琴,这琴动听那秦美。”紫潾轻轻摇头:“先生秦琴字对上了,但是不好合为孬字没有对上。”儒者讪讪的坐下低头沉思。
酒楼里食客们都在抓耳挠腮冥思苦想中,笙箫默一扭头正好看到梁掌柜站在那里手扶房梁抻头看着热闹,心念一动,依旧懒散的斜倚在座位上开口吟道:“梁掌柜扶梁,上梁不正下梁歪。”静默了一会儿,大家都纷纷点首:“对上了,对上了。好啊!”紫潾姑娘怔了一下,微微笑道:“萧公子的下联是四个‘梁’字皆为同字,相比更为精妙,算你对上了,请点曲吧。”笙箫默以玉箫拍手说道:“好,那我就点一曲‘凤求凰’!”酒客们又是一阵骚动:“这可是琴曲啊?用琵琶弹会不会太难?”“这显然是难为紫潾姑娘啊。”
紫潾却大声说道:“我可以弹奏,只是这琴曲用琵琶弹出来会显得硬朗,不知萧公子可否以箫与我共奏来圆润音色?”说完她施施然向笙箫默行了一礼,又把难题抛还给了笙箫默,火夕惊觉,小声对舞青萝说:“这姑娘当真厉害啊!”笙箫默也一怔,谁让自己先给人家出难题的?说了一声:“恭敬不如从命。”便持箫起身缓缓走到台上,潇洒的身姿却也不输紫潾,他长身玉立将箫凑于唇边,看着紫潾,此时紫潾从婢女手里接过琵琶手腕一转弹奏起来,笙箫默以箫相合。
‘凤求凰’本是一首寄情之曲,这箫与琵琶的合奏却成了天籁之音,箫音幽怨婉转之处让人觉得情意绵绵如泣如诉,琵琶铿锵铮铮之处只觉得心襟激荡不能自抑,二人互相配合频频四目交投,待得配合渐入佳境紫潾抱着琵琶边舞边轻启朱唇唱道:
“凤兮凤兮归故乡,
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通遇无所将,
何悟今夕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此方,
室迩人遐独我伤。
何缘交颈为鸳鸯,
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
得托字尾永为妃。
交情通体心和谐,
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兴俱起翻高飞,
无感我心使予悲。”
整首歌情意缱绻缠绵,紫潾嗓音清透身姿翩翩,笙箫默只觉得距离如此之近,自从上台目光就没离开过她。舞青萝直小声和火夕嘀咕:“哎,火夕,我怎么觉得他们两人有点怪怪的啊?”“是啊,我也觉得啊,你看那个紫潾姑娘一直围着萧公子跳舞。”一曲弹罢,叫好喝彩声不断,笙箫默和紫潾心里竟然都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情愫来。
不像以前唱完就走,紫潾竟然站在那里没有动,这时梁掌柜走了过来,脚边的小黑狗也蹦蹦跳跳的绕着他转,掌柜向紫潾说道:“紫潾姑娘,虽然你我三日之约已到,不知你可愿意继续在这里弹唱?我包吃包住,每日给你一两银子报酬如何?”这一两银子已经相当多了,是寻常百姓的几个月收入,见紫潾不说话狠了狠心:“每日二两如何?”紫潾冷眼瞥了梁掌柜一眼说道:“看我心情吧。”说完转向笙箫默:“可否请教公子名讳?”笙箫默不答话,用箫一指那只团团转的小黑狗说道:“名字在这儿。”紫潾姑娘略想了下说道:“原来是萧默公子,请恕小女子早先无礼。”
紫潾原先见他懒散的模样,以为笙箫默和其他的纨绔子弟一样仗着有钱贪恋美色,外表光鲜实则酒囊饭袋,这一番较量才知他竟有如此才学,不由得刮目相看。火夕在旁边直叨叨:“哎,她怎么猜出来的,我还以为他要改名叫黑狗或者狗子呢。”舞青萝一拍他脑袋:“小声点,当心被罚啊!”被一语点破,笙箫默不由赞道:“姑娘真是冰雪聪明啊——”话还没说完,门口突然冲进来二十多名黑衣大汉来,酒楼里顿时就乱了,那个左脸黑痣为首的人喊道:“莫要轻举妄动,知道我们公子是谁么?他是巡抚楚大人的独子,我们只要紫潾姑娘!”说着一伸手,把刚刚去而复返的楚公子让了进来,原来是笙箫默使了个法术让他离开,到家之后他琢磨过味儿来,恼怒之下带着家丁直接冲了过来。酒客们都起身让路,顺便看热闹,掌柜吓了一跳,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迎了出来:“楚公子,楚公子,这紫潾姑娘并非酒楼雇的乐者,只是临时在小店弹唱几日而已。”他怕得罪人,先撇清自己。
☆、第十章 再遇百松林
楚公子走到紫潾面前点头哈腰,眯缝着色迷迷的眼睛说道:“既然如此,能否请紫潾姑娘过府一叙?”紫潾这两日被这人的眼神和行为弄得心里甚是厌烦,冷着脸说道:“我还有事,恕不奉陪!”转身便要走,那楚公子手一伸挡在她胸前:“敬酒不吃吃罚酒,逼我用强么?”他手臂距离姑娘的胸部很近,紫潾后退一步,又羞又怒惊道:“你要做什么?”
楚公子瞥了一眼家丁们,他们凝神戒备慢慢围了上来,笙箫默见状在一旁嘻嘻哈哈的说道:“我说楚公子,人家姑娘都拒绝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强抢民女不成?我和你说啊,你爹官居二品,肯定有仇家不是?这要是谁参上一本,纵子行凶,强抢民女,小心你爹官位不保啊!”酒客们也议论起来:“是啊,是啊,仗势欺人么?”“紫潾姑娘仙女似的人物怎肯屈服于你这狗官之子!”
楚公子恼羞成怒:“谁敢!我就不信了!”一声令下:“给我上,谁挡打谁!”一见真的要开打了,那些文人们不是吓得赶紧跑走就是缩在远远的地方抻着头看。笙箫默上前挡在了紫潾身前,火夕和舞青萝则马上跳到笙箫默旁边,和扑上来的家丁们动起手来,桌椅酒菜掀翻洒了一地,笙箫默见一时半会儿火夕和舞青萝制不住那些人,突然把玉箫举在头顶一边挥舞着玉箫一边踏着凌虚乾坤步“乱窜”,嘴里还惊慌失措的喊着:“哎呦,打架了,打架了,吓死人了~~~”那玉箫却恰到好处,每一下都点到黑衣人的穴位上,不是昏睡穴就是定身穴,被点到的家丁咣当咣当倒了一地,自然没逃过紫潾的眼睛,她看着笙箫默那抱头鼠窜的模样不由得噗嗤笑出声来。
一圈下来一半黑衣人都瘫软在地上,其余打手们不知是怎么回事,吓得停了手,笙箫默笑道:“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哈!”那左脸大痣的人猛然醒悟:“公子,他们,他们就是今天中午我们在百松林碰到的那些人。他们可是高…。。高手!”楚公子恨恨的瞪了笙箫默他们几眼,知道讨不到便宜,怒道:“撤!”于是没倒下的家丁们搀扶背抱着瘫软的家丁和楚公子灰溜溜的走了。笙箫默转头见紫潾不知什么时候没了人影,只留下那掌柜看着一地被打翻的酒菜桌椅唉声叹气,也不敢管楚公子要赔偿,那只小黑狗则贪婪的吃着洒在地上的菜。
他从怀里摸出了一锭银子,问道:“这些可够弥补你的损失?”梁掌柜两眼放光,接过银子:“够,够,多谢萧公子!”“梁掌柜,我问你紫潾姑娘那三日之约是怎么回事?”“哎,三日前紫潾姑娘来酒楼里要了饭菜,吃完就要走,竟不知要付钱。我问她要钱,说没有,我就问她是否会弹唱,她弹唱了一曲还不错便和她约定,在我这酒楼每日弹唱三曲连续三日,我包吃包住,算她还了饭钱。谁知道这一下就出了名,今日连附近村镇的人都慕名而来啦,今天三日之期已到,不知她还愿不愿意继续在这里,没想到竟然招来了巡抚之子惦记上了,我看悬了,哎!”
“原来如此!”笙箫默却心里暗自担心起来:这姑娘看起来明显涉世未深,也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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