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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坑爹升级路[综+剑三]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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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辞坐在饮酒休憩的酒剑仙身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好奇又不乏欣喜,话匣子一打开就难以合上。
菡岫蹲坐在蟾蜍精尸体旁,掏出轻剑尝试着想在尸体上切割,那个熟悉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是否专精:神农?】
少年,你听说过神农么?少年,你听说过尝百草么?少年,你知道他的结果么?
【是否专精:采金?】
所谓采金之术,真的不是挖金子。
【是否专精:庖丁?】
想和我学做菜么,先学会庖丁吧。
……
她只是想看看蟾蜍肉能不能吃,没想到竟意外触发了生活之术。
毫无纠结,她本就是为了蟾蜍肉而来,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庖丁”。
而后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回响,清晰地讲诉着所谓的庖丁之术,她的包裹里赫然出现了一把小刀,按照声音的提示,她握住小刀动作细致的在蟾蜍身上切割,划开肚子,原打算将无用肝脏刨除,一颗珠子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
今天她是行大运了么?
【恭喜拾取五毒珠。】
作者有话要说: orz存《boss难为》的稿子存的画风都变了……
仙剑中场休息一下,少包客串结束主篇章在京城。
关于遥月戏份很多的原因,李逍遥还没恢复记忆前我觉得他是真的喜欢月如所以才会对林天南做下保证所以才和月如约定玩到老。
其实我是月灵党,百合赛高。
☆、蜀山1
饮尽壶中酒,意犹尚未尽。酒剑仙侧身看向洞口,始终不见来人。那人言及今日回蜀山,按照他的路线应该会途经此处来着,怎地迟迟不见行踪,莫不是在哪儿里被耽搁了?
闲极无聊的观望着他新收的两个小徒弟,方才叽叽喳喳的那小家伙已经凑到那丫头旁边,好奇的打量着划开蟾蜍肚子显露出来的珠子,他抬头扫了一眼竟是五毒珠,这小丫头运气当真不错,百毒不侵的五毒珠竟能被她寻得,想必也是缘分吧。
回忆着他出手前,这两个小徒弟的表现,丫头基础不错所使剑法虽过于阴柔,但与他之剑法同属内功心法,稍稍提点便可;只是这小子……
御剑挑起叶安辞的领角将他拖至身边,细致研究起他的根骨,拍胸打背,一番折腾,看得收起珠子目睹这一切的菡岫都快不能淡定了,酒剑仙才开口:“喂小子……”
“师父,我叫叶安辞,你可以称呼我安安。”
“哦,安安吾徒,为师观你根骨绝佳,论武艺理应在你师姐之上。可为何……”他略有些疑惑的眯上眼,十分不理解地说,“为何你所使剑法,伤害竟如此之低?”这小子武功路数与他大不相同,以至于他一时间竟未看出原因。
可惜叶安辞也不理解,苦恼地挠挠脑袋,一脸郁闷。
这个问题菡岫也有想过。最初在稻香村初遇时,级别过低倒也不觉有异。可离开稻香村后,一路从白河村来到蟾蜍洞,她随着等级的提升伤害不断上涨,安安虽也有进步但那进步可谓微乎其乎,不客气的说与在稻香村时基本一个水平,未见进益。
她也曾怀疑过是否安安天资愚笨,不适合武学修习一道。可今日听来,这家伙分明根骨上乘在她之上,那这家伙……难不成这一路走来不过是在“扮猪吃老虎”?
怀疑的目光落在叶安辞身上,一时间他也不知如何回复。本就不善言辞的他急得满头大汗,幸好一人御剑而来解了他的围。
那人一袭长袍,满头华发,仙风道骨御剑而来,双手交叠背于身后,不苟言笑,面目严肃。酒剑仙瞥见他,立刻起身,指着叶安辞和菡岫说道:“师兄,我打算收这两个孩子为徒,不知你可同意?”
“怎么,打算收两个徒弟乖乖在蜀山教导,不再四处乱跑了?”
酒剑仙闻言,尴尬笑笑:“那啥师兄,这两个孩子麻烦你带回蜀山,我尚有些要处理,晚些咱蜀山见。”
孤独宇云冷哼一声,拂袖转身,酒剑仙还想再说,那把飞在半空的剑已然落下,“二位师侄,烦请来剑上。”
酒剑仙带着几分醉意,脸颊微红,看着师兄带着那两个小徒弟御剑而去,不由得几分欢喜于心。时光荏苒,师兄却依旧是那个当年那个师兄。他哈哈笑了两声,循着酒香潇洒而去。
*
蜀山之巅,凌空顶峰宛若浮云,飘飘荡荡悬浮于蜀山两旁。因其地势极高,山顶之上多有落雪。独孤宇云御剑停在蜀山故道之上,挥袖收剑,动作极快,等菡岫和叶安辞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站在平地之上。
独孤宇云当先走在前方,菡岫连忙抓住安安紧随其后,一路听着众多蜀山弟子向掌门打招呼,连带着他们也被当作稀有品一番番打量,莫名的拘束。
终于进入大殿,孤独宇云这才停下脚步,回头打量着自家师弟收的这俩入门弟子,倒是有几分资质,师弟那家伙一向眼光不错。他招呼来一名守门弟子:“你去把你大师兄唤来。”
太武进门,向师傅问好,自然也注意到了师傅身边的两个孩子。
很快他的疑惑便得到了解答:“太武,这是你司徒师叔新收的两名弟子,以后便是你的师弟师妹。你师叔常年游历在外,你多多照拂些即可。”
“是。”
“那便都退下吧。”
一离开大殿,困锁在周身的禁锢感瞬间消散,菡岫和叶安辞瞬间都松了口气。掌门所带来的威严压迫渐渐退却,叶安辞又恢复了活波开朗的模样。大眼睛滋遛滋遛转个不停,好奇的窥探着周边一切新奇的景致。
蜀山派在修仙一派中颇有盛名,至今已沿袭二十六代,门下弟下好除妖降恶,在普通百姓间多流传着关于他们的轶事。
太武将菡岫和安安带到一间稍显简陋的房间外,指着房间向他们介绍,声音清冷,干净剔透:“师妹,你住左边这间,和草谷师妹一同。师弟你且随我来,你和青石师弟、罡斩师弟同住一间。”说着,便带着叶安辞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房间外只剩下菡岫一人。
草谷?太武师兄的师妹,那便是她的师姐了?
菡岫推开房门,躺在床榻上心神恍惚,她从小便长在秀坊,如今出门历练拜入他人门下,若是师叔得知,会不会以背弃师门为由将她逐出秀坊。
越想越觉得难过,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未察觉房门被推开的吱呀声。
“你就是师叔新收的弟子?”
声音突如其来,菡岫吃了一惊,偏头看去,来人一袭深蓝色道袍,满头青丝及腰披散,她站在床榻前,端庄不失优雅。注意到菡岫的目光,点头示意,“师妹你好,我是草谷,你可以称呼我草谷师姐。”
“草谷师姐。”
草谷嗯了一声,便不在多问,坐在临窗的桌前翻看桌上未阅览的医书。她本不是个多话之人,菡岫不同叶安辞在不太熟悉的人面前话也不多,于是这两个第一次见面的师姐妹各自行事,鲜有交流。
这可怕的安静……
菡岫总觉得这相处方式不太对,与她在秀坊截然不同。依稀记得她还在秀坊时,大师姐每日教习她武功招式,对于她提出的问题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解释,友善可亲,完全不似现在这般……尴尬。
“草……草谷……草谷师姐。”她鼓足勇气喊出这个名字。
专心研究医书的草谷应道:“嗯,有事么?”目光略有些不舍的离开医书,态度友善地询问菡岫,反倒让菡岫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呦,草谷师姐也在啊,听说司徒师叔收了两个小弟子,那个小子太有趣了逗逗就脸红,这丫头怎么样,好玩不?”一肤色较深的男子大大咧咧的闯入房间,毫不顾忌礼节,人还未至话早已传来。他瞅见略显局促的菡岫,哈哈大笑,“呦小丫头长的还挺可爱的,叫什么名来着?”
“菡岫。”
“哦,岫岫啊,我和你太武师兄一会要去练习御剑术,你和那小子一起来学习吧。”他言谈之间豪爽不羁,说话大大咧咧嘻嘻哈哈,全然不似太武师兄的庄严与草谷师姐的稳重,反而更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好,谢谢师兄。”她点头应下。
之后的话题便与她不甚相关,罡斩师兄不知道在和草谷师姐聊些什么,两人相谈甚欢。那位看上去成熟稳重不爱说笑的师姐脸上竟偶尔泛起点滴笑意,笑意清浅藏匿在冷淡的面颊下,轻易不会被人窥见。
菡岫退出房间,四处闲逛,碰巧注意到在某棵树旁不断挥舞轻剑的叶安辞。这家伙,不是跟着太武师兄去了么,怎地私自跑了出来,初入蜀山地界不熟,他也不知道注意些当心安危。
她本想上前打个招呼,却在看清安安脸上执着的神色后停住脚步,将身形掩在树后,动作小心翼翼的窥视着。不知道练了多久,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滴,手却依旧没有丝毫停歇,一遍又一遍……她心中突然升起一抹羞愧,那时在蟾蜍洞中她不该怀疑安安“扮猪吃老虎”的,这家伙明明很拼命的在努力了,为何他的剑法威力却始终未得增长呢?
叶安辞不停的练习剑招,不知为何,总是不能很连贯的衔接起来。
他在卧房坐定后,便向太武师兄询问过剑法的相关问题,太武师兄皆一一解答。可他按照太武师兄所说进行尝试,依然不见进展,到底问题出在何处?
他明明完全是按照叶家剑谱上来的……在背包里翻翻找找,剑谱滑落而出,与之一同跌落而出的,还有一把玄铁重剑,因此剑过重用之不易,叶安辞一直将之搁置在包裹内未曾拿出。摩挲着剑柄,冰凉冰凉的,虽不及轻剑华丽,但胜在材质贵重,皆是他出门前庄主特意为之打造。
说起来庄主为何要给他打造两把重量相差悬殊的剑?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研究了半天仙剑编年史,虽然仙一中未曾提及,不过按照仙五和五前的世界观来看,草谷、太武、青石应该都在李逍遥之前入门,但是大叔的入门时间……由于这点模糊不清,所以这里就设定大叔也在蜀山了。
安安之前那么弱其实是有原因的,单修的黄鸡怎么会有前途!
☆、蜀山2
西湖藏剑叶家,深谙剑之极意,门下弟子皆身配重量截然不同的轻重二剑作为武器。讲究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轻剑游龙,翩然千里。在轻重二剑之间灵活运转,快速切换以达到举轻若重,迷惑对手之意。
叶安辞虽自幼长于藏剑叶家,然其双亲耽于事业,母戎马边关,父出门经商,经年累月不在身侧。家中叔伯因其身体缘故,视他为易碎瓷娃娃,养在温室,悉心照料。唯恐有个万一,难以向他双亲交待。
剑乃利器,一不当心则伤人伤己。故而,叔伯们皆不许他学剑。
不知是不是源自血脉里的遗传,叶安辞自小便喜剑,看到庄里的门人练剑时他都不胜向往。叔伯们将他禁锢在狭小的象牙塔中,他虽有怨,却从未生忿。他清楚,叔伯们都是担心他。为了不让他们心下难安,叶安辞便从未提起过练剑一事。直至这次母亲戍边归来,摸着他的小脑袋突然思考起了长久以来的孩子教育问题,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妥,最后和他爹一合计,询问过庄主的看法后便直接把他丢到了稻香村。
临行前,母亲拿着庄主铸好的两把剑,以及叶安辞他爹准备的八十万金,他大伯准备的红蓝药,他二伯准备的全套装备,他三伯准备的各种药品食物,他舅舅打包送来的一捆并没有什么用的马草……满脸泪光,切切叮嘱:“儿啊,此行一去,路途艰辛,这些你全都带着以备不时之需。那啥,你舅给的马草娘亲先替你收着……”
“额……”
叶母抽出成捆的马草笑意连连,转念想到儿子马上就要离开,眼泪忍不住又滴落下来:“安安,娘没啥好送你的,姑且就教你些基础武艺,行走江湖好防身。”
作为驰骋沙场的东都狼,叶母一杆长/枪甩的那是一个威风凛凛,英气逼人。至于剑,她也稍微会些皮毛,她从轻重二剑中挑出精致轻便的轻剑,忆起叶安辞他爹惯使的两招略显生疏的使着,使了两遍渐渐有模有样。
叶安辞一眨不眨的看着,牢记下母亲的动作……
这一记,就记到现在。
叔伯们赠与的剑谱,他有仔细阅览,平日练习也完全是按照剑谱上所说的轻剑使用来的,可现在使着剑,虽进退变化自如,却总觉得身体的气力未能消耗。叶安辞迷茫的看着眼前的重剑,会不会自己其实更适合重剑一些?
他取下身上佩戴着的轻剑,牟足浑身的力气举起重剑,翻开另一本名为《山居剑意》的剑谱,一招一式仿照而出。重剑挥动,周围的空气流动有些紊乱,他催动着积聚在胸中的气力,一剑劈下,四周的树木皆簌簌作响,剑刃落下地面裂开一道清晰的痕迹。
菡岫站在树后,呼吸在一瞬间停滞,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所见。
这一击的成功也给了叶安辞丰沛的信心,迷茫的小脸上终于涌起名为喜悦的元素,他不在意的用袖子抹掉额头的汗水,继续再接再厉,又是狠狠一击。可到了第三招,重剑挥下分明没有了之前的威力,是他不够用力?叶安辞想着,又是狠狠一剑划下,如之前一般无二,不见效果。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练习轻剑怎么也无法进步的情况。
略过初时的惊讶,屏住呼吸继续看着,菡岫大致也明白了安安的情况,惊讶的眸子里染上疑惑与不解。
“呦,岫岫你在树后面看什么呢?”罡斩不知何时来此,拍了菡岫右肩一下,把她吓得不轻。待看见来人模样,这才拍拍胸脯平复扑通乱跳的心脏。
“岫岫?沐沐!”显然叶安辞也听到了那声豪爽粗犷恨不得人尽皆知的招呼。他小跑着过来,礼貌地向罡斩师兄问好,立刻粉面含笑地蹿到菡岫身边,笑脸盈盈,一股傻气。
罡斩恍然大悟:“原来是在偷看小师弟。”笑的一脸深意。
菡岫顿时小脸通红,毫不犹豫的反驳:“瞎说,我是正巧路过看到安安在这里打算喊他一起去学御剑之术,还没开口师兄你就来了。”
扑哧,罡斩朗声大笑,意味不明。菡岫听着,一声声爽朗的笑声尽落在她的心头。她跺跺脚尴尬的别过脸大步朝约定的地点而去,以免泄露了脸上的绯红一片。
安安甜甜的笑着,收拾好包裹小跑着尾随其后,罡斩大笑着落在最后,步履悠哉。
蜀山后山的一片空地上,地势略显平坦,草木郁郁葱葱,脚步行走而过,染上颗颗露珠,略有湿意。太武师兄早已来到此地,四处无人他反倒乐得清闲,认真的练习着剑法。瞥见渐行渐近的菡岫,礼貌地打了招呼,而后继续练习,毫不顾忌菡岫的存在。
菡岫认真观看着,心底深处赤潮渐渐退却,吹来阵阵清凉,双颊的通红已然恢复如常。每次和太武师兄见面,不知为何,就算再心浮气躁也总能感到一片安宁,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她站在一边认真看着,一直专心练剑的太武师兄不给人一点提防地开了口:
“御剑之术,乃是蜀山弟子最基本的入门之术,剑刃你可自选。御剑乃以气操控剑,若是修为高深还可达到以灵力化剑。”
菡岫点头,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太武身上,看着他以气御剑,脚踏剑刃,翩然而去,徒然升起艳羡之意。从剑刃上潇洒落地,横在野草上方的剑又在太武的操纵下笔直的插在地上。
“御气讲究如何巧妙地运用你身体内的气力,我且教你几句口诀,你试着运气,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你的剑上,想象着它随着你的控制而动。”
讲完口诀,太武看着姗姗来迟的罡斩,摇了摇头,御剑而去。
“喂喂师兄你这就走了啊?”罡斩大喊。
“苏师妹我已提点一二,叶师弟就拜托罡斩师弟你了。”远去之人,声音随着风轻缓而来。
罡斩无奈地苦笑,开始教习叶安辞。菡岫立于一边,认真地按照太武师兄所说进行练习,兴许是同属内功,方法相似,夜幕半垂之时,她已然可以御剑而动,只可惜脚刚踩上去,剑便失去控制落在地上,可惜,菡岫握拳咬咬唇颇不甘心。
此刻天色已染上昏沉,整个世界罩在一层深蓝色的幕布下,周围景色皆被掩盖。一心钻在剑中,竟不知时间流逝,匆匆而过。菡岫练了一天,有些饿了,肚子咕咕直叫,她扭过头打算招呼叶安辞回去,只见四下隐约可见安安仍在罡斩师兄的教导下不断练习着,可他的轻剑却纹丝未动。
“怎么了?”
罡斩师兄玩笑都懒得开,一脸疲倦之色:“安安小子的剑法似乎不是内功修为。”
“哎?”菡岫和练得满额大汗的安安齐齐出声。
罡斩回忆起一下午的指导,提出自己的见解:“以我看来,安安你的剑法讲究贴身作战,以剑法的纯粹决定威力的大小。安安,我记得你还有一柄乌金打造的重剑?”
安安虽有些诧异,但还是老实点头,从包裹中取出重剑给师兄看:“罡斩师兄,你说的是这一把么。”
罡斩接过,略有些吃力,比起他的玄铁重剑而言这把剑重量更甚。安安师弟的身子骨看着柔弱,未料到竟能拿得动这般重量,果然不同寻常。
☆、蜀山3
夜半人寂,花草林木沉沉入睡,叶安辞躺在床榻之上,耳畔是师兄们均匀的呼吸声,眼前是被月光浸染的黑暗,他睁着圆润的大眼睛,神智清醒,久久不能成眠。
记忆在脑海里再上映,清清楚楚地放映着夜幕刚垂时罡斩师兄所言——
“安安,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一开始的出发点就出了错?哈哈哈,师兄也不过是猜测,个中缘由还是得你自己来?”
自己来找,他不是很明白。
叶安辞坐起身子,在一片漆黑中动作轻缓的披上衣服,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踏出。仰起头,能看见繁星满布,洒落在黝黑的夜幕中,璀璨夺目。
蜀山乃修仙大派,觊觎者甚多,故而夜间常有弟子在山间巡逻。叶安辞刚出门,便瞅见提着灯笼的师兄正面迎来,他迅速的躲在屋后,沿着墙壁摸索着朝下午练剑的后山而去。
月盘皎皎悬于夜空,洒落在草地上点滴露水晶莹透亮,惊起一番寒意扑面。他紧紧了外衣,搓搓小手哈了口气,停在一块石头旁放下包裹,翻出轻重两把剑细细研究。他记性还算不错,剑谱上的招式多次翻阅尽铭记于心,所剩无非剑的使用罢了。轻剑纤薄,上手较易,往往发招后欠缺力度,用力再猛奈何手中不过握着一团棉花,空有招却无伤害;重剑厚实,若想灵活如绸带一般来去自如多有不易。
TUT师兄实在是太难为他了,根本想不到,叶安辞沮丧的耷拉下脑袋。
猝不及防被弹了一脑门,叶安辞鼓着嘴,眼睛微眯,手按捏在无辜遇害的位置,抬头看向罪魁祸首。这一看,画风陡然一变,呵呵一笑,米粒般的牙白白净净,手还扶着脑袋脸上,却笑得痴傻。
菡岫无奈:“收起你那白痴的笑。”
叶安辞抿唇,微微翘起,颇有些无辜。
“嗷最受不了你这幅样子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干嘛,害得我担心半天,怕你出事一路跟来!”
担心0v0
叶安辞两眼泛光。
菡岫挥挥手,挡住那刺眼的光芒,慌忙解释:“别想太多了,我完全是觉得你要是出了事,以后没钱很难行走江湖的啦。”
叶安辞点点头,相当赞同,笑得更加开心。
这小子到底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啊,她都说得这么伤人了,这小子怎么还笑得一脸傻气,被刺激过头坏掉了么?
菡岫扶额,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瞅见石头上放置的轻重二剑,思及下午罡斩师兄所说。缘何安安的剑法一直停滞不前,是否从一开始出发点就出现了问题,忆及那日树后所见,安安手挥重剑效果拔群,那么……
“安安,你的重剑修炼如何?”
摇摇头:“未可。”
也是,那日不过两招他的重剑便偃旗息鼓。
“那你所修心法为何?”
老实回答:“一名问水,一名山居。”
额……黑色的眼珠从左边转向右边,又从右边倒回左边,脑海中千回百转,万千思虑游过,她试探着出口,结结巴巴,看样子也不过临时所想没啥把握:“不,不如,你试试,将两种心法混合?”
说完连她自己也不太相信,别过脑袋淡淡道:“算了,你还是无视吧,我也就瞎说的。”
“混合?!小丫头,你的想法不错啊!”罡斩拍拍菡岫的肩膀,十分赞同。
卧槽,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完全没有听到脚步声好么。
罡斩回了个眼神,小丫头我这不是一直躲着以免打扰你们花前月下么。
菡岫啐了一声,花前月下有本事你把花变出来啊。
叶安辞倒是上了心,若将两种心法混合,问水与山居剑意交互使用,轻剑刚落快速插回腰间,双手握紧重剑剑柄,助跑间狠狠挥落。草木惊动,削起无数草尖,飘飘而起翩翩而落。
“成功了?”叶安辞诧异,看着手中落下的重剑,一脸的不可置信。
喜笑颜开的握紧手中剑刃,轻剑游龙重剑惊鸿,掀起层层草浪滚滚,忍不住大声叫道:“我成功了。”
啊?
正大眼瞪小眼的两人一听,再次大眼与小眼相对,皆望见了对方脸上的疑惑和猜测,齐刷刷的扭头,俱揽尽了叶安辞面上的欣喜之色。
罡斩拍拍叶安辞的小脑袋,哈哈大笑:“那明天就好好练习吧。”
菡岫拍拍嘴巴,掩住从口中溢出的哈欠,也藏住了嘴角的轻扬:“挺好的,那就回去睡觉吧。”
说完转身往回走。
叶安辞抱住庄主铸造的两把剑,嘻嘻一笑,心情大好,一点困意也无。他想到每次遇到困难时,自己总是躲在沐沐身后,倚靠在保护下一路而来。
嗯,坚定的点头,他一定要好好练剑好以自己的臂膀为沐沐遮风挡雨。
刚知晓两种心法间的联系,运用尚且生疏,他动作迅速的切换着两把剑找着感觉。
菡岫注意到叶安辞未跟上,留在原地练剑,原想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拽回去好好休息,保重身体。往回走了几步又倒了回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她无法干涉。
这小子似乎长大了,轻笑一声,菡岫打着哈欠往回走。
困意缭绕,视线忽明忽暗,偶尔走着走着就忍不住闭上眼偷偷懒,这一走就来到了一座高塔之前,锁链拴住巨石,挡住去路。塔内似有笑声、哭声交织,好奇盘桓,她忍不住想要偷入塔内一探究竟,正巧此时空气乱了节奏,长空之上似有人来。菡岫慌不择路,脚下凌乱,匆忙间躲入一旁的灌木中,只见夜空之上,月华洒落,一人御剑而来,气势庄严,正是掌门。
他冷哼一声,将一蛇妖投入塔内,这才翩然而去。
黑夜掩住了蛇妖的面容,她未看清,隐隐能得知这高塔的用处,缘是锁妖之所,想必便是罡斩师兄口中的锁妖塔了。
锁妖塔,乃是蜀山弟子的禁地。她虽未脱俗世之名,到底也是蜀山弟子,进入禁地是要被逐出师门的。
菡岫钻出灌木丛,掸掉身上的草叶,施施然往回走。她虽好奇心浓郁,到底也是守规矩之人。
走出没几步,系统声突地响起,划破她平静的心湖:
【主线任务·宿命二,不日之后,锁妖塔将面临崩塌之灾,届时群妖逃窜祸难江湖。阻止锁妖塔/崩塌,救出女娲后人赵灵儿。】
锁妖塔/崩塌?菡岫止住脚步,回头望着被重重锁链缠绕庄严肃穆的锁妖塔。据师兄所言锁妖塔乃神界赐予蜀山的神物,塔内关押着无数穷凶极恶的妖魔,一旦崩塌势必生民涂炭。只是她要如何阻止锁妖塔/崩塌?锁妖塔/崩塌又与灵儿姐姐有何关联?
迷雾重重,堵在菡岫的脑海里,怎么也挥散不去。
*
数日的艰苦练习,长空之上,御剑弟子中赫然多了一抹粉嫩的身影。逆风前行,娇俏的双髻摇摇晃晃,刘海被掀起露出光滑的额头。她所御剑,乃是随身携带的双剑,极细的两把剑并作一把,脚踏其上,乘风而起。衣袂翩飞,掩不住裙下的几分春/色。
长空之下,苦练不得其法的安安在罡斩几乎失去耐心的教导下一遍又一遍的尝试,正苦恼间,忽闻师兄惊叹:“唔,粉色的!”
哈伊0…0?
什么东西是粉色的?
叶安辞闻声顺着师兄的目光望去,小脸咻的一片通红,尴尬的拽住师兄的衣角蹦来蹦去,企图挡住他的目光。
身高受限,不得已之下,安安不得不仰头高声大喊:“沐沐,快下来!”
正飞得畅快的菡岫听得模模糊糊:“啊?”
安安继续喊:“下来!”
“你说什么?”
安安急得满头大汗,却又无可奈何。
罡斩哈哈大笑,帮安安喊道:“丫头,春光明媚,这傻小子怕你被占便宜,哈哈。”
……
菡岫小脸涨的通红,御剑落下,收起双剑就往卧房跑。叶安辞见状,御剑之术也不练了,火速追上。罡斩停在原处,意味不明的哈哈大笑,其实刚才他还真没注意。不过一会,眉头再度皱下。御剑之术乃是蜀山入门之术,缘何小师弟百炼不得其法?他最近的剑术进展极快,偏偏御剑不见长进。
作者有话要说: 七秀的校服,真的很容易露。
为何塔/崩也会被和谐TUT
让我们一起熟读#早恋是不好的#
☆、蜀山4
自那日御剑风波后,菡岫始终自顾自的练习蜀山弟子的剑术,毫不搭理害她丢尽颜面的叶安辞和罡斩二人。三四日过去,未有起色。
罡斩觉得小师弟最近看他的眼光都不太对了。
小师弟又一次碰壁而归,罡斩火速的迎了过去,摸着鼻子哈哈一笑缓解氛围,安安撇撇嘴,嘟囔道:“都是师兄你那天喊那么大声,沐沐都不理我了。”
罡斩随意的将手搭在安安肩膀上开导说:“嘛嘛女孩都是这样,习惯就好。”
“草谷师姐也是这样?”
额,这个问题,罡斩摸摸脑袋……“好像不是。”似乎没怎么见过草谷师姐生气闹别扭诶。
安安垂下小脑袋:“那你还说都是这样,师兄是个大骗子。”
莫名其妙成为大骗子的罡斩默默无语,他决定去和师姐讨教讨教。
菡岫虽勤于练剑,却始终不敢忘却那日历练系统的提示,为防万一,每日练剑回房途中她总会有意无意经过锁妖塔,十数日过去未见崩塌。以至于她不禁开始怀疑,所谓崩塌一说,是否属实。
沉于所思,以至于授课的长老提问时,菡岫一脸茫然,“啊?长老您刚才说什么?”
教授剑术理论的长老极为好颜面,对于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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