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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坑爹升级路[综+剑三]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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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回答惹的四人皆惊,菡岫尤甚。她从来没有想过叶安辞会说“不”,就如同她随意开口时从未考虑过答案是否定。呆愣的目光疑惑的对上叶安辞,企图从他的嘴里挖出一个原因。
他依旧傻傻的笑着,和她记忆里一模一样,究竟是哪儿里变化了,她想不出个究竟。
“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菡岫问。
“嗯。”
菡岫转头就走,步子越来越快,到了最后接近飞奔的速度,冲进自己的房间里,任谁喊也不搭理。叶安辞静静地站在原地,拜托夏侯等人照顾好菡岫便转身离开。
“这……这是什么情况啊这是?”瑕挠挠脑袋,一脸的看不懂情况。她瞅了瞅身侧的夏侯瑾轩和暮菖兰,和她同一个表情。
雪地上的脚印渐渐被踩的乱七八糟,叶安辞的身影也已融入茫茫的雪景间,不见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 取得折剑山庄的兵器(1/1)
破坏萧长风的预谋 (1/1)
间接干扰枯木的计划(1/1)
☆、云来石落沙海间
出发那日,品剑大会尚未结束,夏侯瑾轩因着得了他二叔的许可,毫无牵挂潇洒一身。偕同瑕、暮菖兰与皇甫卓,边走边商量着去处。楼兰虽是个好去处,奈何路途遥远,被皇甫卓毫不客气的否决。瑾轩无奈,只得另想去处。迈出折剑山庄的地界来到雪石路,视野的正前方熟悉的身影飘摇,点缀着风雪茫茫,妖艳夺目,恰是视野中最鲜明的一点色彩。
菡岫衣衫轻薄,粉裙曳地,琳琅的银饰在风中碰撞,发出清灵的脆响。看到他们时,菡岫蓦地露出一抹微笑,恍若冰雪深处未绽的腊梅花瓣徐徐展开,隐约的淡香在空气中飘荡。
夏侯等人稍显惊异,菡岫的出现并不在他们的预料之中,观其神清气爽又不像悲伤沮丧的模样。如果不是那天曾亲眼见证,怕是他们也会以为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夏侯瑾轩看到菡岫,第一反应便是朝着身后的小路探去,他心想着,也许叶兄改变主意来了也说不定……茫茫的小路上,除了他们再也其他人,甚至连路过的村民也没有。菡岫皱了皱眉,水袖甩出,对着夏侯瑾轩的头就是一击,“看什么呢,不是要抓紧时间赶路么?”
“哦哦,那咱们走吧。”瑾轩说。与折剑山庄渐行渐远,在他身后三个女孩子凑在一起有说有笑,朗朗的笑意挥散了雪石路上长久的凛冽严寒,他的心绪也轻松了起来。他自己的心思都尚未搞明白……那日也是这样的风雪,他坐在临湖小筑上挥毫泼墨,瑕姑娘端着酒水……
欢声笑语里乐得无忧无虑,菡岫沉浸在这样的欢乐里忍不住抬头望天,其实她明白夏侯等人的心思。即使现在已经离开了雪石路,她也依旧盼望着身后能追上来一个熟悉的影子……可她也清楚,不可能的。菡岫同叶安辞一起生活了十多年,这漫长的日月里他们都是携手度过的。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那孩子果断的拒绝,感受到那孩子坚定的决心。尽管她并不明白安安留下的原因。
但既然安安不说,她便也不问。她相信安安不会无缘无故的做下决定,安安没有让她留下她便离开继续她的旅行梦,尽管这条路上失去了安安的陪伴。
多少,还是有些可惜。
一路奔波劳累,他们周遭的景色也数度变换,皑皑的风雪停留在了折剑山庄与雪石路上,苍翠欲滴的绿意在他们的目光里招摇。深浅不一的绿色随着距离的远近叠加着层次,像是不小心打翻的绿色颜料或浓或淡的倾倒在青山之上,随着他们的攀爬,绿意渐浓渐烈,大自然的清香伴随着响动的音律环环绕绕。
瑾轩难得一见这怡然的景色,忍不住诗兴大发,感慨万千。
瑕无奈:“就知道你又要来了。”
“美景配诗词,若是不吟诗一首,岂不是对不起这等景致。”瑾轩回道。
瑕不予搭理,她就知道无论她怎么说这位大少爷都有话回。看着这两人趣味生动的互动,菡岫忍不住轻笑,又被她很快的掩饰了过去。
菡岫轻咳一声,伴着缭绕的仙云一路向上,越是往上走她便越是惊异。此地灵气充沛不似凡俗之地,也不知道他们这一路走来究竟走到了哪儿里。
会当凌绝顶,煎熬着劳累可算让他们攀上山崖顶端。前方无路,后退无门,当他们迈步攀上山崖时,身后的退路早已在不知名的时刻被封住,强大的灵力制造出的阻挡任他们如何挥剑砍试也不过徒劳无功。菡岫冷着脸,劈砍两次皆被震出,重重的摔落在草丛中,虽不算疼但到底郁闷。后路被彻底断绝,他们能选择的只有前进。
山崖顶上有一座类似祭坛的平台,正中一口方鼎,内里似有神州地图。最初微小的诧异如同滚雪球一般,在攀爬山崖的过程中随着所观所见越滚越大,至此时,满满全是诧异。
“这里面怎么会有神州地图?”瑕最先出口,问出来所有人都好奇不已的问题。也没有人回答她,若是清楚便不会都好奇不已了。
瑕说着,忍不住指了一下神州地图上的楼兰所在,冲着夏侯瑾轩说:“嘿,乌鸦嘴,这不是你想去的楼兰么?”
菡岫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她连忙拿开瑕碰触到方鼎的手,眼睛里毫不掩饰的焦急惹得众人心头一颤,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位来自蜀山的道长阅历必定丰富许多,若是她觉得有问题了,那铁定是有问题。
菡岫也毫不客气,发挥着大家默认的指挥亦或是“领头人”一职,扬声叮嘱大家当心四下可能存在的机关阵法。如若菡岫没有猜错,这口鼎中的神州地图,便是机关的关键。
山崖猛地一颤,脱离山体漂浮在半空之中,左右/倾斜的巨石上,菡岫难以维持稳定,滑动间倾倒。巨石的上方,暗色的云雾笼罩,电闪雷鸣,紫色的巨龙穿梭其间,她心神一凛,不敢轻举妄动。巨龙出现的那刻,菡岫清醒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差距。
根本打不过的情况下强行出手,无异于自找死路。
“大家别慌,冷静!”
巨石倏地飞出,冷不防地将他们丢在茫茫的沙海间,毫不留情。滚烫的沙子熨帖着皮肤,菡岫摔在沙海中吃了一口热沙,恢复意识后站起身,第一反应就是吐沙,为了清除掉喉咙里那些带着温热的咯的人喉咙眼难受的沙子,她不惜使出了独门绝招,催吐法。
已经恢复神智的瑕推了推暮菖兰:“暮姐姐,菡岫这是怀了么?”
暮菖兰看着自己的大金主,有几分信同:“难道是叶公子的。”
瑕说:“还没显怀,估计不到三个月。”
暮菖兰说:“三个月之前真是危险的时刻,要格外注意,不知道刚才那一摔有没有出事。”
无端遇到此等祸事,皇甫卓的心情甚是不佳,刚打算教育罪魁祸首之一的瑕,就看见她和暮菖兰聚在一处,絮絮叨叨,忍不住好奇插话:“你们在说什么?”
“你一个男人不懂。”齐整的声音一时响彻。
差不多吐干净嗓子里的沙子,菡岫从包裹中取出水袋以流体清洗,总算舒服了许多。莫名其妙就到了沙海之中,幸而小伙伴们安然无恙,勉强让她松了口气。探头观望所处的环境,他们是在一片茫茫沙海之上,黄沙漫天,残骸偶见,若是找不到栖身之地的绿洲,很可能因干涸而死。她有御剑之术可脱离此地,可其他人没有,况且以他们的人数菡岫实在无法全部带走。
忽地想起从天摔落时,她隐约看见在此地的西北远方似有建筑,这种时候也不管是不是摔下来时产生的幻觉,到底是条活命的线索。听她说起,众人豁然间有一种得见璀璨光明的激动之情从心底溢出。
步行数百步,娇生惯养的夏侯大少爷昏倒在黄沙之中。菡岫指了指皇甫卓,看到他走到身前指着地上的夏侯瑾轩对他说:“喏把你家好基友背起来吧。”
“我……”皇甫卓刚欲开口……便被菡岫堵了回去,“你不背难道要我们三个弱女子背么,有没有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担当,若是我家安安在这里,绝对二话不说就背了!”
皇甫卓任劳任怨的背起夏侯瑾轩,其实他刚才想说的是,能不能帮我搭把手而已,唉。
大少爷的这种情况据菡岫分析,应当是中暑。带领着一行人片刻不敢停歇的朝着记忆里的西北方赶,建筑没遇到倒是让他们先找到了一片绿洲。
更让菡岫惊讶的是,这片绿洲上停歇稍作休息的两名侠客其中一人于她相当之熟悉。
“小凌波?”
☆、巧遇凌波与龙溟
同门相见,两眼泪汪汪。
菡岫与凌波相隔数米,泪流如注,声音哽咽轻颤,如蝶翼扇动发出的颤声。两人飞奔而出,紧紧相拥,任激动的泪水肆意流淌……
以上是夏侯等人的脑内画面。
事实上的情况是如此这般的——
在这茫茫沙海得遇菡岫,凌波虽有几分吃惊,但神色未显情绪未露,瞧着菡岫渐走渐近,她伏低身子施施然唤道:“小师叔。”
菡岫应了一句,目光瞟向凌波身侧的男子,“小凌波,这位是?”
不待凌波介绍,那人已自己开口:“在下龙溟,与凌波道长听闻楼兰怪事,故来此一探。”
龙溟一袭紫衣风度翩翩,深色的长发被浅紫色的发冠束起,英朗帅气。听闻瑾轩和皇甫卓的名字,他顿首思忖,双臂交叉颇有几分倨傲之态:“听闻中原江湖数十年来,南林北沈逐渐隐退,武林中俨然唯皇甫夏侯欧阳上官四大世家马首是瞻。”
暮菖兰意味深长的笑笑:“这两位正是夏侯和皇甫家的少主。”
“原来如此。”
纵是他们相谈甚欢,菡岫也始终存有几分疑虑,听这位龙溟公子谈吐似乎并非中原之人,可他却又深知武林情况,总觉得他内敛的眉目下隐藏着什么秘密。她盯着谈笑风生的龙溟,奈何眼力不够并未看出什么玄机。
“小师叔,您的朋友是与我们一道前往楼兰古城,还是就此别过?”凌波问道。
菡岫看了看夏侯等人,想要听取他们的意见。夏侯瑾轩对楼兰古城颇多好奇,自然是欣然向往;暮菖兰收了她的钱,故而她就算有意见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至于瑕,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嗯,既然如此,那就启程一同前往楼兰城吧。征求意见结束,菡岫高呼起来。
皇甫卓侧目:“等等,你是不是少问了一个人的意见?”
菡岫斜了斜他:“少数服从多数,少年放弃吧你的回答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皇甫卓听之,顿觉愤慨:“哼强词狡辩,你这样完全就是强权所为!”
菡岫无奈:“哦,那么请问,皇甫少爷你有什么想法呢?”菡岫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对于皇甫卓的回答丝毫完全不感兴趣,敷衍的神色鲜明可见。
“我建议去楼兰古城。”
“哎?”这个回答菡岫就有些诧异了,她还以为这位少爷会义愤填膺的细数去楼兰古城的危险与不妥,难不成是在现实的面前不得已低下了高贵的腰肢?那就太不像她记忆里的皇甫卓了。
“咱们现在出去,等凌波道长给的干粮消耗完,咱们还是离不开大漠。去楼兰城说不定会遇到商队,跟着他们才能真正的离开。”皇甫卓毫不在意菡岫的态度,严肃认真的道出自己的见解。
菡岫点头,对这番言之相当有理的见解表示赞同。就是有一点她很无奈,这特么说了半天决定有改变么?既然没有干嘛要浪费这些时间进行以上那番毫无意义的对话?
罢了,毕竟人家有钱是大爷,她……
菡岫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终于想起来了被她遗忘的最关键的一件事情,她身上只有平时任务赚取的零散银钱,所有的积蓄都在叶安辞身上!她忍不住想,若是安安携款私逃,在外娶个几十房小妾似乎都没有问题;若是有心,买下一间秦楼楚馆也不过随手一掷的事情。一直放下心来的菡岫蓦地意识到了危机,她决定和两位世家少爷搞好人际关系以求生活支援,至于叶安辞那小子,回去再同他算账。
被念叨的叶安辞猛地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心想一定是菡岫在远方念叨他。凛冽的眉目间流泄出柔和的波光,美妙的遐想被谢沧行毫不客气的戳破,“安安小子,你别想太多了,小岫岫那铁定是在骂你。”
……
师兄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_→
谢沧行毫不在意安安眼睛中发射出的利剑,哀叹一声,颇有些心酸的意味,“我也不过是一不小心睡过了,这群人就没一个想起我来的么。”唉想想就难过,瞥了眼叶安辞,冲着他挤眉弄眼,“走安安师兄请你喝酒。”
……
对于师兄的邀请,叶安辞一点都不觉得高兴,不过是师兄请客他付钱,套路他早就摸清楚了→_→
走了几步,谢沧行突然顿了顿,冲着叶安辞问了句:“安安,咱们要不要把姜小哥一起喊上。”
“嗯。”请一个也是请,两个还是请,更何况叶安辞此次留下和姜承便有一定的关系。
弥漫视野的黄沙中,菡岫一行长途跋涉总算到达了传闻中的楼兰。一边朝着楼兰居民区走,夏侯瑾轩一边向众人讲诉他曾在古书中看到的介绍:楼兰……曾是楼兰国的古都,是大漠中最豪华的城池,西域诸国通商皆会途径此处,南来北往,异彩纷呈,一时间繁盛至极。奈何再璀璨夺目的城池也终是熬不过水源的匮乏,随着水源的渐渐减少,那颗昔日璀璨夺目的西域明珠终究还是黯淡了光芒。
菡岫敏感的察觉到,当瑾轩提及水源匮乏时,龙溟一直淡然如肃的面庞上闪过了一丝清浅的裂纹,极短暂的一瞬,快得难以捕捉。若不是她一路上时刻留心龙溟,怕是也会错过。
只是短暂的一瞬裂纹并不能说明龙溟心怀不轨,菡岫将那瞬间的变化记在心中,并没有道出。
楼兰城中繁盛不再,街道之上甚至有几分哀怨荒凉的气息,明明阳光普照,却让身处其间的菡岫有一种错觉,周身尽是冰凉。房屋错落,光影斑驳,行走在居民区的道路上偶尔可见一两个住民,目光紧紧地落在他们身上,有同情,有愤怒,甚至还有的幸灾乐祸?
走了一段路,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盛,菡岫问了问其他人,和她有相似的感触。一人尚有可能是错觉,大家都有同样的感触那只能是真有问题了。菡岫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走到一妇人身旁向她礼貌地询问:“请问……”刚吐出两个字,菡岫便卡了壳,面容呆住蓦地有些尴尬。她突然间不知道要如何问,我们身上有什么怪异么?亦或是,你们为什么用这样的眼光看我们?
都不太合适。
幸好,这个问题不需要她继续考虑。妇人看着他们,脸上的褶皱挤在一块,该是欣喜的表情却莫名的让人毛骨悚然。妇人呵呵一笑,沙哑的嗓音在他们的耳畔回响:“真可怜,你们真是可怜。”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落秋秋一直以来的支持,不过还是要专心备考啊。
感谢零红蝶小天使每章的留言(揪手绢,感动ing)
最近基本可以保证每日22:00更新,不过过段时间有个手术要做可能没办法保证更新,会努力在此之前存够章节!
后面的内容基本是涉及五前和五,玩得太虐心了,治愈自己一下。
☆、无奈被困楼兰城
楼兰与中原交往密切,数年来很多中原人不远千里迁来楼兰居住,在滚滚黄沙与琳琅的珠宝里领略别样的异域风情。故而现今的楼兰城中,懂得汉语者甚多,交流不是很大的问题。
同他们交谈的妇人便是懂得汉语的,每一个字眼都用着流利的汉语吐出,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吞吞,凌迟在他们的心上,让人顿感毛骨悚然。
“真可怜,你们真是可怜。”
妇人说完这句话,堆积着满脸诡异的笑容转身回房。不论菡岫等人追在她的身后如何询问,她都不理不睬,只是重复着那句话,一遍又一遍。
“这位妇人的话中似乎隐有深意。”龙溟道。
凌波点头,很是认同,“我们这一路走来,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大多同这位妇人相似。”
仔细回想,确如凌波所说。
刺眼的亮光被高耸的建筑遮挡,地面留下一片宽广的阴翳,光影的交汇处站着一位和蔼的老人,光斑与阴暗齐齐地投在他的身上,黑白分明不免有些滑稽。老人身边聚集着三五个人,与他们之前所见皆不相同,老人畅快地回忆着昔年往事,围观的群众不时朗声喝彩。苍凉的街道上因着这一抹别致的色彩总算有了温暖的现实感,菡岫等人齐齐松了口气,这一下脚步总算恢复了刚进城时的轻快。
楼兰城中的建筑与中原多有不同,瑾轩每看到一处别致的景观,便忍不住驻足停留。当然这一次他并不是一个人,所有人都是第一次来到楼兰,瑰丽的异域风情惹的人流连忘返。
“唉,可怜啊,又是几个倒霉鬼。”
“切,又多了几张嘴。”
……
渐至人多聚集的集市,那些声音再次响起了起来,纵是心态已调整妥当,也仍旧无法不在意。直到进入当地的客栈,他们总算明白了这一切怪象背后隐藏的秘密。
“你们出不去城了。”
听闻他们来自中原意图在此投宿,客栈老板娘怜悯的看了他们几眼,生硬的说出这个于他们不啻惊天巨雷的事实。
瑕第一个便不相信,厉声反驳,“你骗人,我们刚从城门口进来,怎么可能就出不去了呢!”
老板娘也不在意,一脸的“爱信不信”,指了指在客栈一角痛哭流涕的客人对他们道,“诺,那边那位比你们早来两天。”从认识到再也无法出去之时,接受力极弱的那位便以泪洗面,整整两天。老板娘早就淡然了,这半年多来她见多了这种初时不肯相信,经过反复尝试,最后无奈接受命运,在楼兰城中坐着等死的人。而这群刚来投宿的客人,也不过是茫茫等死中的新成员。
菡岫听了半天,差不多懂得了这位老板娘的意思,差不多就是:啊放弃吧你们出不去了和我们一起在楼兰城中等死吧。菡岫只想回她一句呵呵,要等死你自己慢慢等,她可没有这种兴趣,挥手打断老板娘的话,“别说这么多废话,能不能直接进入正题,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什么原因?”
老板娘被菡岫喝住,愣了愣,遂将一切娓娓道来。楼兰城昔年繁华一时,奈何水源渐渐稀少,只剩下王城附近有零丁水源,城里的人为了活命顶着冒犯王的风险去挖地下水,谁料到果真惊动了楼兰王的鬼魂。从那天后楼兰城便被法术包围,只能进不能出,至今已半年。而且每到夜晚,街道上就游荡着可怕的东西,像是怨灵……
瑕越听脸色越显苍白,情绪渐至崩溃,逃一般的从客栈中跑出。菡岫意识到她的动作,迅速追出一把将瑕抓住,任凭瑕仪态尽失,她只是安静地轻轻拍打着瑕的后背,“放心,我们不会死的。”
目光瞥向尾随而出的凌波,凌波明白朝着菡岫点头对着大家说,“大家不要惊慌,我和龙公子会使用法术探测一番,希望能够找到法阵薄弱的部分。”
菡岫松开瑕,将安抚的重任交托给瑾轩,她方对着凌波开口:“我也来帮忙。”
“嗯好,那师叔你看我指示。”
一切准备就绪凌波示意龙溟开始,菡岫收到提示,动作不紧不慢。待到他们收手,失态崩溃的瑕已经面色如常,探求地看看菡岫,又看看凌波,期待可能的答案。
“这阵法实在霸道。”菡岫拧眉,瑕“啊”了一声,面上的失望显而易见,却闻菡岫又说,“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瑕炸毛:“说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这样大喘气很容易让人多想的!”
瑾轩奋力拦住跃跃找菡岫算账的瑕,凌波见状,向瑕道明:“师叔说的也没错,这阵法要破只能等夜晚打倒现身的楼兰王魂魄,但是若我们一击不成,楼兰王有了防备,就不好进行第二次攻击了。换句话说,我们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负。”
此言一出,众人的脸色皆沉重了起来。
“哼,区区死人何惧之有,活着我都不怕更何况还是个死了的。”
“师叔。”一声轻唤饱含了浓浓的无奈。
不过菡岫这句话倒是调动了大家的斗志,皇甫卓握紧拳头,愤愤道:“害人妖物当真罪不可赦,我一定将他们全部斩除!”
待他说完,周围只剩下了菡岫一人,他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菡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少年,我看你很有前途,要加入七秀坊陪我一同杀尽天下负心人么?”
“哈?”
距离夜晚到来尚有一段时间,散了队大家各自休闲。菡岫同他们分别,一个人在楼兰城里闲逛,看到漂亮的玉石习惯性的询问安安意见,耳边一片清凉,她才反应过来,安安并不在身边。突然间,甚是想念。习惯了安安在身边的日子,突然间少了那家伙,处处都不自在。
“苏姑娘也对玉石感兴趣?”
一个熟悉的声音,菡岫扭头,皇甫卓把玩着一块玉石细细观赏一边同她问好。哦是了,菡岫想起来皇甫家是经营玉石生意的,这位大少爷对玉石也颇有研究。
“不是,想买来送人。”菡岫回答。
“男子?”
“额,算是吧。”
皇甫卓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拿捏着手中的玉石,同菡岫讲起了长篇大论的玉石鉴赏。初时菡岫尚且兴致浓厚,渐渐地越来越困,越来越困,奈何皇甫卓依旧热情地讲述着……这一讲便从阳光大好讲到了暮色四合,差不多到了汇合的时间,菡岫揉了揉眼睛,捏了捏耳朵,一身疲意的走回客栈,说什么也不愿意同皇甫卓同行。皇甫卓倒不介意,结束话题的时候还夸赞了菡岫一句,“像你这样对玉石感兴趣还听我讲这么久的人真是少见,想必苏姑娘是真对玉石感兴趣,我房间还有些雕玉方面的书籍,等回去可以借你一观。”
菡岫一脸漠然,礼仪性的点头告别,走回客栈的路上,满脑子都是玉石的知识……恭喜皇甫卓,洗脑成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卓哥前期简直就是一个中二愤青,尤其是握着拳头愤慨的2d头像。奈何到了五,他也是最让人唏嘘的一个。
曾经不理解为什么皇甫卓对云凡他们没有道理的好,后来出了五前才了解那份关护的背后有着怎样的故事。
☆、秀着恩爱把怪打
每年品剑大会后,欧阳倩都会因为操劳过重而病上几天。
留在山庄中的姜承在药店抓了药,心念着二小姐的病情一路走到欧阳倩的房门前,却又开始踌躇不敢上前敲门。正巧碰上尚未离开的叶安辞,安安也是听闻欧阳倩病了前来探望,倒没想到会遇上姜承。他指了指房门,目光中蕴含几分询问的意味。
姜承垂下眼睛,纠结犹豫。
没有收到回复,叶安辞果断走到房门前轻轻敲下,“二小姐,我是叶安辞,听闻您身体欠佳故前来探望,不知方不方便,与我一同的还有姜师兄。”
姜承猛地抬头,望向叶安辞,“你……”
叶安辞说:“师兄,如果喜欢二小姐就要把握住。”
紧紧阖上的门被推开,欧阳倩身边的小侍女探头望了望,同叶安辞打完招呼,嬉笑着看了看门外的姜承,不知道是在为自家小姐欣喜还是被姜承的样子逗乐了。她掩住嘴,收下叶安辞带来的礼物后,回头朝着自家小姐挤眉弄眼,回过头又是一副斯文的模样,借口有话同叶安辞谈想要将叶安辞支走,将空间留给自家小姐和四师兄。
走出几步,覆着冰渣的湖水旁,叶安辞站在落满积雪的树下同小侍女告辞,“姑娘我知道你将我支开的目的,不过叶某有家训,不得和其他女子过于接近,就此别过。”
小侍女笑笑调动着全部的面部表情表示理解。
叶安辞离开的时候,隐约看见一道身影从二小姐的房后倏忽而过,像极了姜承比武那日他偶然瞥见的黑影。他紧绷起身子,疾步朝着身影的方向追寻。折剑山庄偌大空旷,不过几个转弯,他便追丢了。身处的庭院略显陌生,房门前驻足的弟子瞅了瞅他一脸戒备,叶安辞立刻换上招牌的人畜无害的笑容同那位弟子致歉,临走时他特别留意了那位弟子的着装,红色的门派服……夏侯家。房内有声音,说明那人此时仍在房中,他记得刚才追踪时路过山庄大门,曾看到过同欧阳门主交谈的夏侯门主,那么房内的人只有可能是,夏侯家身子不好的二庄主,夏侯瑾轩的二叔。
入夜,叶安辞隐匿行迹,悄无声息的钻到夏侯瑾轩二叔的房子外偷窥,房内的灯火明明灭灭,随着夜色渐深,再无动静。看起来这夜是不会有什么收获了,叶安辞转身投入到黑暗里打算离开,恰巧这时,他再次窥见了那个黑色的身影,一袭黑袍融入黑夜里若不是莹白的月光他甚至无法看清。还想要深究他的容貌,可惜那人戴着面具,戴着兜帽,不显山不露水,很难辨别。叶安辞虽有几分怀疑夏侯家二庄主,奈何他看得清楚,那间房门未曾被推开过。他悄无声息的跟着黑袍人,想要知道他的目的。
……
同样的黑夜里,菡岫一群人在客栈外聚齐,带着必胜的坚定信念行走在鬼魂游荡的街上。这些闹腾的小鬼,显然都是因着楼兰王的苏醒而泛滥起来的。阴森的街上,菡岫持着双剑,揣着一身的道符,见鬼就打,尤其是那种时不时窜出来偷钱的小鬼,更是不能轻饶!
偷夏侯和皇甫卓的钱她不管,但是偷到她菡岫身上,那就没有姑息的道理了。
“竟然敢偷你菡岫姑奶奶的钱,活得不耐烦了啊!”菡岫暴揍着偷钱的小鬼,下手毫不留情。
夏侯忍不住出声提醒,“菡岫姑娘,它们已经死了。”
……
夏侯瑾轩瞬间感觉到一道灼灼的眼神光朝着他笔直投射。
瑕伸手将夏侯瑾轩拽到身边,示意他话不要多说,本来就是个乌鸦嘴,再发展下去估计又要多一个属性了。夏侯瑾轩没有意识到瑕的用意,他满心以为瑕是为了保护他,尤其是在这种突然被蝎子蝙蝠围攻的时刻……菡岫刚被小鬼偷了钱,心情正是不爽,看到这群送上门的蝎子和蝙蝠,心底涌起了一个想法,她掏出洁净的手帕擦了擦锋利透亮的剑刃,眼里寒光迸射。不待其他人备战,她已经当先砍出,双剑齐齐发力,倒有些不似剑法,反倒像是……
“菡岫这是不是有点像是在……切菜?”瑕愣愣的问。
其他人都是一愣,这着实不太像是剑法,尤其是见识过菡岫灵动飘逸宛若精彩绝伦舞蹈一般剑法的夏侯四人。凌波倒是心有所知,点点头印证了瑕的猜测,“师叔在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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