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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厚道(gl)-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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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圣告诉包谷,丹方是前人留下的经验,可以借鉴,可以学习,但如果一成不变地死搬硬学,是永远也成不了高明的炼丹师的。特别是在当今的修仙资源溃泛、灵珍宝药愈发稀少的修仙界,很多古丹方所需的药材已难凑齐,所以需要灵活变通。
学习丹道,没别的途劲,多看多记多背多练。多看多记灵药、丹方,多练习练丹技巧掌握火候经验。
包谷得妖圣手把手地亲自教习、传授经验,少走许多弯路,进步堪称神速。
她虽不极少与同门师兄弟走动,但因为经营着生意买卖,对于同门炼丹、炼器、制符等情况还是门儿清的。炼丹技术好的,一炉丹药能有两三成废渣,常规情况是炼一炉丹出五成甚至六成七废渣,若一炉药里只出一两成废渣,那便算是极好的了。废渣的多少不仅影响出丹量,甚至直接影响丹药的成色,若只出一两成废渣的丹药,那便算是上品丹药,价值是六七成废渣的寻常丹药的三四倍。
包谷在妖圣给她演示练丹时见过妖圣炼丹,妖圣手里出炉的丹药那是一点废渣也没有。出炉的每一颗丹药都宛若活物,色泽均匀饱满灵气缭绕霞光氤氲,她从同门师兄弟那里收购来的丹药和妖圣炼出来的丹药一比,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便是她风师伯、掌门师公给的那些只出一两成废渣的上品丹药和妖圣手里的丹药一比,那也是云泥之别。
妖圣炼的一颗完美丹药绝对抵得过她储物袋中十颗上品丹药。
包谷拜了妖圣这么一个师傅,兜里又装着那么多的灵药,她若是炼的丹药不是完美品质都觉得没脸出去见人。
在这种心态的影响下,她学炼丹学得格外用功,废寝忘食,连时间都忘了,经常需要小师叔来提醒她才记得。
相对炼丹,法阵方面需要学的东西则又多又高深。
学阵法需要推演,其极繁复的推演,天干地支天时地象是必不可少的支撑。
法阵,即是因时因地导利进行合理支配和利用,但又能通过阵法布置进行乾坤逆转、行那经天纬的事。往小里说,它能用在居家住宅甚至聚拢灵气上,往大里说,若把阵法知识运用到了极至,在有相应的材料支撑的情况下,完全能构建出一个独立的世界。
包谷随着阵法知识的深入才发现当初妖圣对她的入门考核简直就是考一加一等二那么简单。
要成为一个高明的阵法大家,其推算能力得要达到甚至可以推演天机的地步。
包谷在阵法上吃过亏,如今得妖圣自亲教导,她不敢不用功。妖圣怎么教,她就怎么学,进行大量的推演和练习布阵。
在这种高强度的修习下,她每月只能挪出一天时间处理杂务。她妖圣修行阵法推演后术算本能那是以驾驭飞剑的速度增长,又是多年看账本出身,账目有没有误一眼就能看出。至于别的经营上的事,那也是熟门熟路,生意买卖该扩张就扩张,该开分店就开分店,该招人就招人。她要灵石有灵石,要东西有东西,身后又有玄天门这么大一个靠山,在外的经历买卖开得颇为顺利,便是师门里的生意买卖也做得风声水起。
各类灵石和让人替她收罗来的好材料源源不断地送来装进她的超大储物袋中。
她修习丹道所炼出来的丹药自己根本用不完,品质也都是上上之远,包谷生意人禀性自然干不出只出不进的事,她炼出来的丹除留部分自用外,全部拿去卖掉换成灵药又用来炼丹。她出手的丹药虽然每次都离完美品相有一点距离,但拿出去也是罕见的上上品相,卖的价钱都极好,每个月里又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赚得多了,下面的人送上来的好东西多了,包谷的身家日益丰厚,便时不时地往自己住的院子和紫云姝的院子里添些东西,经年累月下来,不管是她住的院子还是紫云姝的院子里随手拿一件把玩的东西都是外面罕见的瑰宝。
包谷忙着向妖圣修习丹道和法阵,修炼自然也就落下了,好在每天炼丹需要大量的灵力作支撑,她又成天把丹药当饭吃,修行进度总算没有停滞不前,以一种慢到几乎可以令人忽略不计的速度蜗牛似的速度前行。
至于那每月一日的师门大考,包谷压根儿没有参加过。不是她不去,而是真没法赶上,大考的日子,要么开着丹炉在炼丹走不开,要么就是关在屋子里推演阵法,根本就顾不上大考。
包谷最大的感慨就是修行无岁月。一个月一晃眼就过去了,一年时间也是几个晃眼就过去了。
上一次抬头看院外的大树还是格外茂盛,转眼过后,抬头再看,已是秋风扫落叶。
她几乎没有玉宓的消息。她有玉宓的传音符,传音符从来连不通,用传音符留音,她师姐也从来不回。她知道小师叔和师姐会有些联系,但似乎师姐和小师叔说过些什么,小师叔从来不透露她师姐的消息,只在她师姐进阶元婴境后告诉过她一声。
后来,她终于炼出完美品质的丹药,且水平达到几乎十炉里有九炉都是完美品质的丹药,对于炼丹一术也都练得极其纯熟,用药、炼丹格外得心应手,妖圣这才让她放慢了修行进度。
她只有筑基三阶的实力,即使身为五灵根灵力比起旁人深厚许多,受到境界限制,丹田中所蕴含的灵力也有限。她的灵力只够支撑她炼筑基期的丹药。元婴境以上的丹药,她觉得她会炼,但是因为修行实力不够、灵力不继,没办法下手炼制。
她在阵法上也颇有小成。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师叔把她们居住的那一片山林划成了禁地,不让旁的弟子进来,又说要考考她的阵法水平,让她在山林里布下阵法禁制。同门师兄们从来没有谁敢乱闯,她风师伯曾经一时不慎被困了足足两个多时辰才痛出阵。后来随着阵法水平的进步,她又找出一些原来布阵的不足之处,又加以改进。
她还想困住风师伯两回,可自打风师伯知道困住他的阵法是她布置的后就再没来闯过阵,每次有事都是差值日弟子过来通传或者以传音符通传。没了风师伯以各种由头时不时过来打秋风拔她几株灵药拿她几葫芦猴儿酒,她倒是省了不少猴儿酒和灵药。
包谷也习惯了这种修行的日子。每日清晨和夜里都喝着猴儿酒吃着炼出来的丹药修行,白日里有时间便推演阵法,偶尔开一炉丹药练练手。
相对于炼丹,她对博大精深浩瀚若海的阵法更有兴趣。阵法知道的推演,越到后面越接近于道,使得她得到的感悟颇多,于修行也有极大的益处,她从阵法推演中又演变出了一些小术法。例如缩地成寸。
将阵法运用到脚下的步法上,那种传说中的高手大拿才能施展出的缩地成寸之类的神通,她轻轻松松便能施展出来。
还有将自己领悟到的玄天剑术配合暗含阵法方位的步法施展出来,又多了种神鬼莫测的变化。
法阵知识,随时随地皆可用到。从聚灵、护院到走路、练剑,甚至种植灵药都可以派上用场,甚至连画符都能够用上阵法知识。
符箓一道,与阵法有不同,但也有相通之处。符箓,做为载体和媒介,它可以承载天地力量,又可以将天地灵量聚于符箓之上再释放出去。从阵法中悟到的一些道痕、力量可以凝于符箓中,又可以用符箓布置成阵法。
因为有着过硬的阵法知识,包谷学起符箓来也颇为顺心。
不过阵法与符箓虽有相通之处,但仍有各自的区别和特色。
包谷学习丹道和阵法略有小成之后,便开始修习符箓。她从最基本的画符开始,看似最基本最简单的东西学起来却最不简单。画符前要先洗手、凝视、静气、运劲,画符时的站姿、手势皆有讲求,符箓一道更讲究对天道的感悟以及运用。符纸上简单的几笔,看似鬼画符,其实每一笔每一画都暗合天道规律都有其讲究,一点一画一勾处处透着玄机。
她这几年的修行,修行境界没多少长进,性子却是愈发地沉静,在修道上也有不少心得,符箓一道对她来说也算是触类旁通。她师公虽然对她修行境界的提升很不满意,对她学于符箓一道的进步却是赞不绝口。
然而修行境界才是真正的根本,修行境界过低,即使她学会再高明的炼丹术、精通再高深的阵法知识,能够发挥的效用也不多。
她的境界进步缓步,却也是没办法的事。路是一步一步走的,修行境界是一点一点提升的,纵然她有丹药和猴儿酒作去撑,每日里能够练功的时辰也就那么多,丹药、猴儿酒能够转化的灵力也有限,每天能够增长的境界也都和她的账本一样一目了然。她是五灵根,走的本就不是速成的路子,这些年来她也习惯了也接受了这个事实,稳打稳扎地一步步前进一步步修行。
她不着急,旁人再急也没有用。
近来,妖圣传她的东西越来越少,包谷得闲,按部就班地练功冲击境界,得闲便翻出以前学过的玉简温故知新,又或者是自己去妖圣的书房里翻找一些玉简书藉来看。
因她跟着妖圣学本事,又喜欢看书,妖圣便将毕生藏书都从储物戒指中挪进了书房。
有书相伴,每日沉浸在修习之中,包谷虽然总觉心头失落,日子却也不难熬,相反,总是过得飞快。
经常一抬眼,日出。再一抬眼,日落。
春去秋来,一年光阴竟是弹指一瞬间的事。
她原本半大的身子也长开了,身高也略有拔高一些。脸上的稚气悉数褪去,彻底长开的五官勾勒得极为精致,眉眼如画,衬上那如水沉静的气质,宛若山林中的由朝霞灵雾所化的一缕精灵之气,又如一缕轻烟。特别是那双眸子,淡若秋水总氲着薄薄雾气透着几缕虚缈,她的眼,总让人想到那被云雾半遮半掩的秀美青山,飘渺空灵,不沾凡尘。
紫云姝见到这模样的包谷,经常感慨:“人精似的小奸商怎么长得比我还美还仙还要出尘脱俗了?好在你常年窝在宅院中足不出户,玄天门第一美女的桂冠还稳稳地落在我的头上。”
包谷对着紫云姝的调侃每次由得紫云姝去,一来二去,紫云姝又埋怨她没个反应,像个死人。
包谷挺无奈的,她该有什么反应?
紫云姝挺气包谷这样的,所以每次包谷淡得跟像死人样子的时候,她就很“好”心地告诉包谷:“你师姐玉宓上个月回过来,领了几个新弟子进门,昨天刚走。”“哎,前几天玉宓回来了趟,今早才走。”诸如此类的话,反正她每次说都是玉宓回来后又离开了。包谷辩不出真假,便只当紫云姝拿她开涮,也不回应。
她知道她师姐是回来过的,领着新入门的弟子回来过,只是玉宓从来没有踏足过她住的这座小院,甚至连她们住的这片林子都未曾踏足过。因为在这五年时间里,来到她这林子里通传的新面孔陆陆续续多了起来,其中不乏是由她师姐领进门的新弟子。
五年时间过去,连见一面都不肯见。除了小师叔嘴里冒出来的似真似假的消息,包谷对玉宓的消息一点也没有。
包谷以为自己的心性在这五年里已经养得够好,够淡然,可想到玉宓,她的心头感到失落和莫名地疼。
五年时间,让她习惯了很多事。包括习惯心头的失落,习惯心疼,习惯想玉宓的时候站在院子里眺望远方,习惯有那么一道影子扎在心里有着淡淡的愁绪和微微的疼,习惯了玉宓对她的避而不见,也习惯了小师叔总拿玉宓的消息来打击她。
她知道小师叔是想看她为玉宓急得跳脚或气恼的样子。
包谷想不出自己要跳脚或气恼的理由,她知道她师姐过得好好的便安心了,师姐不见她的原因她也知道。她放不下,师姐自然不肯见她。等到哪天她放下了,或许她师姐就会来见她了。放下与不放心,包谷强求不来,她觉得这感情也和修道一样,讲求随缘,亦随心。
她不觉得心里装着一个人总掂念着有什么不好,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修行。
第一百四十五章 身份不明
这时清晨,包谷收功后便拿着昨日看完的玉简去往紫云姝的院子,她准备将昨日看完的玉简放回妖圣的书房,再借一卷玉简出来。她踏进紫云姝的院子见到紫云姝正和妖圣下棋,正在撒娇争执。
她小师叔在圣姨面前向来没个正型,都说落子无悔,她小师叔这会儿正抱着圣姨的袖子死乞白赖地也要悔棋,正撒娇呢!
这类情况每天都上演,包谷早见惯不怪,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向紫云姝和妖圣问过安便径直朝书房走去。
她挑好玉简从紫云姝身边路过时忽听紫云姝叫她“包谷!”她驻足,看向正往棋盘上落下一子朝她望来的紫云姝。
紫云姝说:“今天一号,有大考。往日你总没空抽不开身,今天我看你挺闲的,得闲也不去,这总说不过去吧?”
包谷应了声:“嗯。”说:“我这便去。”朝紫云姝和妖圣微一欠身,返身朝院外走去。
紫云姝又叫了声:“包谷,记得戴张面纱把你那张脸遮起来。”
包谷又应了声:“嗯”。她小师叔不让她以真容示人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两年她见人时都戴着面纱都成了习惯。她小师叔给她炼制的那覆面的轻纱薄如蚕翼,戴在脸上轻若无物又不会阻碍她呼吸没有丝毫不便,又能阻隔别人的视线和神念窥探,她小师叔让她戴她便戴。包谷自认自己长得不丑,但也没有美到令人发指、祸国殃民的地步,她小师叔干嘛不让她以真容示人?
包谷看见时辰不早,出了紫云姝的小院,取出轻纱戴在脸上,便脚踏飞剑朝着玄天广场飞去。
这算是她在这五年里第一次踏出自己居住的这片林子。
这五年时间,玄天门不仅恢复了元气,年轻一辈也都成长了起来,随着新鲜血脉的涌入,玄天门散发着蓬勃的生机。
她踏出林子,见到的景相便有一种今日不同往日恍若隔世之感来。
五年前的玄天门几乎就是一座略有些灵气的荒山,再盖了一些房屋建筑,如今却是飞檐斗室宫阙成群,山中灵气充裕霞光吐瑞,或驭剑飞行或身骑飞禽的的年轻弟子成群成队地赶往玄天广场。
据她所知,这五年时间不仅玉宓踏进了元婴境,丰梦龙、花笙、陆雷他们也陆继踏进了元婴境,当初玄天门灭门之役过后剩下的三十多人里约有八九位成就了元婴境,余者也都在金丹末期,距离元婴境仅一步之遥或半步之遥。唯她,筑基三阶,五年时间里只升过一小阶,距离元婴境遥遥无期。她听说后来新拜入山门的弟子也都有不少金丹期的存在。
五年时间,她师姐在修仙资源溃乏的情况下都能够修行到金丹期。现如今家底颇丰的玄天门花五年时间足够培养出一批金丹期的弟子。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五灵根为何在当今修仙界不受待见了。她这么富,吃过的那些丹药喝过的猴儿酒加起来堆出十个元婴期修仙者都够了,而她,还在筑基三阶!
做为一个生意买卖人,包谷向来把账算得清楚,她再怎么算都觉得培养五灵根是个亏本买卖。
同样的修仙资源用在天灵根身上和用在五灵根身上,那绝对是用在天灵根身上的回报大。
可谁叫她自个儿是五灵根,包谷再嫌弃,也不能自暴自弃,反正她早就认清事实,没打算和那些天灵根、双灵根的天才弟子拼修行速度,照自个儿的进度慢慢修行便是。
包谷驾驭飞剑慢慢悠悠地地飞行,将这五年时间里玄天门的变化悉数收入眼底。
往来的玄天门弟子皆穿着门派服饰、在天上匆匆赶路。唯包谷穿着一身雪白的常服在天上慢悠悠地飞行左顾右盼、活像第一次踏进玄天门的似的。若是新入门的弟子,又怎么会有品质极佳的飞剑可用,那一身穿戴乍然看去非常素雅,可仔细一看,从头到脚都透出不俗来。
值日巡逻的弟子见到包谷可疑,立即上前把她给堵住了。
为首的是一个金丹初期的弟子,穿着真传弟子服饰,腰悬真传弟子腰牌,脚踏一把品质不错的飞剑。那弟子拦住包谷,脸一沉,厉声喝道:“站住!”
包谷微怔,问:“何事?”
那人沉声道:“外门弟子不得在此闲晃逗留。”
包谷的秀眉微蹙,心说:“我当真传弟子的时候你还没入门呢!”她说道:“我并非外门弟子,烦请让道。”
那金丹期弟子身后的一名筑基期弟子冷声喝斥道:“哪来的不懂规矩的人?见到师兄不知道行礼么?莫非你不是本门弟子?身份令牌拿出来。”
包谷只得去摸自己的身份令牌,结果发现自己五年不用身份令牌,这五年她过手的东西又极多,早不知道把自己那玄天门弟子的身份令牌给扔哪去了。
那筑基末期的弟子见包谷行迹可疑,即没穿门派服饰又拿不出身份令牌,当即怒叫道:“好哇,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混进玄天门来捣乱,看我不把你这妖女拿下!”说话间,扬手便朝包谷覆面的面纱抓去。
包谷心说:“我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怎么又成来捣乱的了?还变成了妖女!呸,小师叔都不算妖女,我算哪门子妖女!”她灵巧地一个闪身轻松地避过那筑基末期的弟子探来的手爪,又轻轻一滑,便跳出了那六名值日巡逻弟子的包围圈。她知道自己拿不出身份令牌,甚至连门派服饰都不知道扔哪去了,这时候说什么都是百口莫辩,索性不作辩解,调头朝着玄天广场冲去。
今天是大考的日子,师公应该会在玄天广场上,即使师公不在,门中弟子认识自己的不少。到了玄天广场身份自明。
她的飞剑原本就是紫云姝炼给她逃生保命用的,飞剑品质上乘,速度更是一流。她全力催动飞剑往玄天广场飞去,转眼间便把那几名值日巡逻弟子甩在了身后。
几名值日巡逻弟子又岂能让这来历不明行踪诡异的女子逃脱。为首的金丹期弟子大喝一声:“追!”率领身旁的几名弟子朝着包谷追去,同时发出讯号令前方值勤的弟子拦截。
有赶往玄天广场的弟子被这追逐的动静惊动,纷纷驻足望来。
那金丹期弟子无论速度还是飞剑品质都没有包谷的快,眼看越吊越远,自己堂堂金丹期的高手居然追不上一个筑基三阶的小女子,顿觉脸上无光,又见不少同门驻足望来,当即大叫:“抓住那混进我玄天门的妖女,快抓住她,莫让她逃了!”他这一吆喝,玄天门的弟子活像捕快见到了贼,一个个双眼冒光地朝着包谷冲了过去。
包谷看到四面八方冲来的同门也是无语了。她五年没出来,玄天门居然有这么多人了!就这一会儿功夫,居然冒出了四五十号人,从四面八方地堵过来,这些人的修行境界还全都比她高!
他们来势汹汹、杀气腾腾,一副要把她手到擒来的势在必得样。她好歹也算是玄天门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让这些比她后进门的弟子擒了去,那脸往哪搁啊!
她将自己那身逃生本命运用到极至,从阵法中悟到的步法甚至虚空遁隐术都用上了。
这五年时间发展使得玄天门今非夕比,这些弟子的战力比起五年前的那一批,在同境界上也要高出许多。若是单论战力还不觉得有太大的差异,若是两个、三个凑到一起,那差别立显。人数一多,便结成攻守同盟之势,互为倚仗!五年前包谷遇到金丹期的弟子都不惧,如今遇到一个金丹初期的弟子也能交上手,遇到两个就全无招架之力,只能仓皇飞逃。
她逃,这些弟子堵她也堵得分外刁钻。
他们人多势众,相互间又配合默契,即使她施展虚空遁影术都没能逃出他们的围击圈。
最后她刚从虚空中遁出来便被一把剑架在了脖子上,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别动,否则性命不保。”
包谷对玄天门的门规了若指掌,对于潜进玄天门行踪可疑来历不明的人,若对方拒捕,门下弟子是可以格杀勿论的。而此人的气势告诉她,她若敢擅动,她必然会摘走她的脑袋。她当即十分配合地应道:“好,我不动。”
一众玄天门弟子把包谷团团围住,不少人出言询问:“你这妖女是从哪冒出来的?快说!”
“你是如何潜进我玄天门的,有没有同盟?”
七嘴八舌地逼问。
包谷看到这些比自己年龄还要小上许多的同门,只觉一阵无语。这还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她倒是想说她是玄天门的人,可她连身份令牌都拿不出来,说出来谁会信?她只能沉默以待,乖乖地被他们押到了玄天广场上推到了掌门面前。
玄天门开山立派至今还从来没有被人潜进来过,这帮逮住这个潜进来的行踪诡异的女子个个又是激动又是兴奋还很激奋,几乎可以用奔走相告来形容。
今天本就是玄天门的大日子,玄天广场上挤了好几百号人等着进行大考,这会儿看到同门押着一个潜进玄天门的来历不明的女子都围了过来。
一瞬间,包谷只觉自己成了那游街示众的贼。
第一百四十六章 邀战
她被推到紫天君的面前,还没来得及行礼,便听到身旁的好几个同门抱拳行礼禀报:“拜见掌门,抓到一个行迹可疑身份不明的人。”
“掌门,这妖女的嘴也忒紧了,问什么都不说,要不要抓去刑堂用刑。”
包谷看到紫天君朝她望来,正要抱拳行礼,那把剑架在她脖子上的冷面少脸冰冷的声音响起:“别动。”剑往下一压,她脖子上瞬间渗出了血丝。
紫天君抬袖一拂,让那名弟子收了剑,问:“怎么回事?”
一旁巡逻值日的金丹期弟子跳出来说:“回掌门,我巡逻时发现这妖女行迹可疑,于是上前盘问,她调头就跑,被我与众位师兄联手擒下。”
紫天君的嘴角轻轻抽了抽,又看向包谷,说:“你说。”
包谷说:“小师叔说今天是大考,她见我今日有闲全便让我过来。”
紫天君绷紧脸问:“那又怎会被误当成身份不明的人擒到这里来?”
包谷低低地答了句:“好几年没用到身份令牌,不知道扔哪去了。”几年时间修心养性,早养成古井不波的性情,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不带半分波澜。
紫天君的脸色一沉,阴得能滴出水来。他斥道:“混帐!身为玄天门弟子,连身份令牌都给扔不见了,你怎么不把你自个儿给丢了?”
包谷静静地立在那,眸光平静,气质沉凝,全无半分慌乱,淡然得仿佛紫天君训斥的不是她一般。
面对这模样的包谷,紫天君连训斥的心情都没了,说:“找丰梦龙补一块身份令牌!下去吧!”
包谷应了声:“是!”抱拳向紫天君行了一礼,转身朝旁边走去。
围观的一众同门个个惊奇地看向包谷。这位姑娘哪来的,不穿门派服饰,还连身份令牌都给弄丢了,丢了身份令牌还能这般不当回事儿的简直就是首见!最重要的是掌门似乎还认识她!要知道除了经历过玄天门灭门之战的一代弟子外,能够入掌门法眼的同门可不多!
一个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这是……包谷师妹?”
一众弟子听得这声音,赶紧行礼:“拜见花师叔!”
包谷顺着这声音望去,只见穿着一袭长裙的花笙踏步而来。她已经脱下真传弟子的穿戴,穿的是一袭飘然若仙的长裙,举手投足间气度超然,显出她在玄天门的地位不低。当然,修行境界也不低,玄天门有数的元婴境高手之一,甩只在筑基三阶被一众后入门的同门擒住的包谷十万八千里。
包谷微一颔首,唤了声:“花师姐。”
花笙噗嗤笑道:“几年时间没见,包谷师妹行事依然与众不同。”她说完,先到紫天君跟前见过礼,才又绕回包谷身边。
围观的一众弟子听得花笙唤“包谷师妹”,又见这位面纱覆面的女子居然默认了,顿时哗然,个个朝着这位玄天门即有名又神秘的财神爷望去。
提起包谷,玄天门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甚至有人说她会是玄天门下一任掌门!大家对她的印象就是神秘、足不出户却掌控着玄天门最大的收入来源,祖师爷亲择的传人,算是一代弟子,却又有着极高的地位;其智若妖,修为低极却数次救玄天门于危难之中。
如今传说中玄天门里最神秘的人物就在眼前,一众从未见过包谷的弟子个个睁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包谷。
花笙笑着打量起包谷说:“包谷师妹,几年时间,气质神情与往日孑然不同,若不是你一无既往的行事风格,我都不敢认了。”
已经习惯沉默的包谷静静的听着,没有作声。
花笙看不见包谷那被面纱遮住的容颜,只能看见包谷的那未被面纱遮掩的眼睛和额头,如果不是玄天门里这独一份的行事作派和掌门格外宽容的态度,她真怀疑面前站的不是自己认识的包谷。气质、神情、气度,甚至眼连眼都变了。那眼神飘渺若雾、空灵寂静,竟给她一种远离世俗红尘已经入道的错觉。
明明只有筑基三阶的实力,这气质神韵竟让花笙生出一种被甩出好几座山的距离之感来。
她原本以为自己踏进元婴境,包谷还在筑基三阶,若再见面,她定能把包谷比到泥里面去,可此刻,她却有一种被包谷比到泥里面去的感觉。
这让花笙颇有几分不甘。
大考的时辰到,鼓声响起。
玄天门的诸位弟子纷纷入场盘膝入座。
玄天广场中间留出一块空旷的空地来。
花笙说了句:“大考开始了!”转身离开,在一侧的安放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包谷环顾一圈四周,见到十几张熟悉的面孔。这些都是和她一样经历过玄天门灭门之战幸存下来的弟子,也是现在所谓的玄天门一代弟子。这些一代弟子中有不少和花笙一样已经踏进元婴境,已经收徒传业。
修行境界上来了,实力高了,地位也就高了,在玄天门中也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大比考场上也能坐着的一席之地。
花笙、丰梦龙、陆雷等一众十几个一代弟子,分别坐在绕着较场摆放的椅子上,他们每个人每后都立着不少穿着真传弟子或内门弟子服饰的玄天门弟子。
场中的椅子坐得满满的,没有包谷的位置。她正欲转身随意寻一个地方入座,却见两名穿着内门弟子服饰的弟子搬着椅子飞速奔来,给她加了个座。她轻轻道了声谢,在椅子上坐下。
大考,其实就是同门中同境界弟子的大比拼。分为金丹期、筑基期、炼气期三种比试。
一代弟子和二代弟子一同下场,不论辈份,只论修行实力。
下场参加大考的弟子,可以自行下场,也可以邀战。
玄天门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大考邀战,若无特殊原因不得拒绝。若拒不应战,视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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