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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上 作者:休一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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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女子参与科考真的有违常理,这可是欺君之罪。』

  『在下也是实属无奈。』

  此后卓巧风便再也没说什么,摆了摆手示意朱乐坐下,她则一个人站在窗前细细思量。朱乐也猜不透这个卓小姐的心思,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好长时间,卓巧风突然离开了窗前,走到门边,似乎对门外低语了一番,便又折了回来,继续思量。

  稍过一会,门外低低地敲门声,朱乐刚想起身,却被卓巧风伸手一拦,她自己走到门边,从门外人手中拿过什么,看了眼,又看了看朱乐,随即又将东西交于门外之人,她则转身走回房间,紧紧地盯着朱乐不言不语。

  『卓小姐。』朱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便唤了一声。

  卓巧风慢慢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低声说着,『怎样也不能这样,一女子,科考?』

  『卓小姐。』朱乐试图打断她。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卓巧风紧锁眉头看着朱乐。

  啊?过关了?朱乐诧异。

  『我不知道冷大人为何要这样做,但相信冷大人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卓巧风似乎很是迟疑,『所以,你便放心去考吧。』

  啊?这就过关了?朱乐甚是好奇刚才卓巧风倒底看了什么才会突然态度转变。

  『你知道这次科考的题目吗?』卓巧风突然转头问她。

  『冷大人有给命题,“寓月”。』

  卓巧风默默点了点头,『你去吧,好自为之。』

  卓巧风这一声如同赦免了她所有罪状一般,朱乐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个鬼地方,再也不要见到卓巧风这个人。她边跑边作了个揖,一路蹿出了茶楼。

  走在通往考场的路上,朱乐的思维便一直没停过。先是丁宣,丁涵来找她,并且是以冷大人的名义,后有卓巧风的识破,本以为这次就这样玩玩了,没想到搬出来冷大人之后,卓巧风竟似不追究,还好心地提醒。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充斥着阴谋的味道,倒底是为什么呢?一切似乎都围绕着那个冷大人来进行的,这个冷大人,究竟想干什么?

  这一切似乎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朱乐这样想着,便也来到了考场。与想像中并无太多差异,一人一间封闭的隔间,一张桌一张椅,笔墨纸砚样样齐全。待考试开始,主考官一人桌上放了一个信笺,打开一看,并无任何意外,果然都如那个冷大人所说,命题便是“寓月”。朱乐拿起笔,蘸墨,轻轻地在纸上写着,

  月兆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挽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诸多烦忧。

  长风万里吹送秋雁,对此可以酣登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风骨,中间小谢又显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远飞,欲上青天摘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自更流,举杯销愁愁亦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得意,明朝散发载弄扁舟。

  字有些歪歪扭扭,实在没办法,用不惯毛笔,一切只能将就。写完后,她先祈祷了一番,毕竟,抄袭与剽窃是不太道德的行为,后,又将纸上的墨迹轻轻吹干。一切完成,又感觉似乎这科考太过简单?只凭一首词?

  只是她不知道,那封举荐信的特殊用处,为她省了多少次的考试,让她少走了多少弯路。她的人生转折便在穿越后,这次的科考中,慢慢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中。。。抱歉此文一直耽搁,近期放假,努力日更。

  第七节

  科考之后的几天里,朱乐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摆摊算褂,只是一个人静静地躲在城西破庙里静静地坐着,思量着,不时地拿出那块古玉细细地看着,她想家了,想父母,想亲人,想那个未曾表白过的人了。

  而这一日,恰巧是科考后的第七日中午。大家都为着一日三餐忙乎着,早早便出了门。朱乐则孤单地坐在草垛上,呆呆地着前自己眼前空空的碗。可是,突然一阵喧嚣,打断了她发征,抬眼一看,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是官兵?!

  朱乐就这样望着,把眼睛睁得很大,一时间竟想不起询问。不过一会,这聚集的官兵中间分开一条缝,从里面走出一个长相颇为斯文的人,身着淡紫色的官服,倾长的身材,足足有一米九几。朱乐这样坐在草垛上看他,都觉得好高。只见那男子走到草垛下方,轻声地说了一句,『上面可是朱乐?』

  『啊?呃,是啊。』朱乐紧张了,这回又是唱的哪出?又跑出来一人?

  『哦。那朱大人先下来吧。』

  朱大人?朱乐在草垛上晃了晃,疑惑地爬了下来,这一下来不要紧,她感觉在这位斯文的大人身旁自己就像是侏儒,又矮又瘦又小。不自觉得,她又退后了几步,只为降低这高高的压迫感。

  『在下顾念,恭喜朱大人高中科考榜首。』顾念作了个揖,客气地说道。

  耶?朱乐又将眼睛睁得大大的,榜首?中了?可是,为什么没有一丝一毫的开心感呢?她又皱了皱眉头,仰头看向顾念,『那么,我现在该干什么?』

  『哦,是这样的。榜单会在三日后公布,我只是奉旨来请朱大人的。朱大人先随我来吧。』

  『去哪啊?』

  『有位大人要见你,请朱大人莫要多问,在下不好交差。』顾念的彬彬有理给朱乐提供了一个比较好的印象,她细想一下,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即使有,看看顾念身后的那一队官兵,她敢吗?于是,也就默然地点了点头,拍拍衣服上的粉尘,便跟着顾念出了门。

  只是,这一出门,倒使她眼前为之一亮,还有轿子?

  『朱大人,请上轿。』顾念依旧很有礼。

  朱乐这回倒是开心了,生平第一次坐轿子。好想回到现代显摆一翻。点了点头,便迈上了那轿子,只是,刚一进去,她倒感觉有些失望,里面没有奢华的装饰,没有柔软的坐椅,就一硬梆梆的木头座。坐了上去,倒好奇地轻掀窗布,从缝隙中向外打探。这一路,似乎是往皇宫的方向?

  她也就向外看了一会,这一路颠颠簸簸的,晃得她头晕眼花。是谁说坐轿子舒服来着?她恨不得马上下去,用走的。恶心想吐,头上的冷汗直接渗了出来,『顾,顾大人,能不能停一下啊?』

  『朱大人,马上便到了,请再等一会。』轿子依旧没有停歇,顾念的声音弱弱地从外面传了进来。

  是的,这轿子是人力的,用的是抬的。晃,在所难免,没有减震措失。朱乐用手扶在轿边,脸色惨白,唇角发干,似乎每一口呼吸都那么虚弱。她不行了,刚想要大喊,突然感到震荡停止了,也不晃了?一丝光线蹿了进来,轿帘被打了开来,顾念站在轿子门口,『朱大人,轿子只能行到这里,里面的路请大人随我走着去。』

  我的娘啊,太好了。朱乐就差鼓起掌来,她巴不得早点下去。想都不多想抬腿便往外跨,只是脚刚一着地,怎么,软绵绵的呢?

  『朱大人。』顾念上前一扶她,颇有些担心的意味。

  『啊,没,没事。』朱乐慢慢站稳了身子,冲着顾念一笑,『我……我就是不太习惯坐轿子。』

  『是在下考虑不周。』顾念又作揖。

  这个顾念也太客气了吧?朱乐这回感到有些奇怪了,她一无名二无利的,只不过考了个榜首,至于吗?请人坐轿还要道歉?这岂有此理啊?

  『顾大人客气了,是在下体质不好。』朱乐向后望了眼轿子,对,赶明给这轿子加上弹簧,可以减震。

  朱乐随着顾念进了大门,四处守卫甚多,她四下观望着,看着顾念拿出的小牌牌给着守卫看,她便估计这可能就是什么通行证之类,原来果真进了皇宫啊。有些兴奋,有些紧张。

  路好像看不见头,朱乐伸着脖子,『那个,顾大人,还有多远?』

  『哦,快了。再走两盏茶的功夫便会到了。』

  两盏茶的功夫?多长时间?『那,我是外来的,请问两盏茶是多长时间?』她感觉有些囧,就像是刚进城的,什么也不知道。

  『哦,就是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顾念解释道。

  噗,朱乐翻了个白眼,茶我不懂,难道我懂香?算了,不问了。

  朱乐心理默数,到了一座别院前,她觉得差不多走了半个多小时,那么两盏茶与半柱香便是半个小时左右?摇了摇头,便再度跟着顾念往里走,又是花园,又是丫鬟,又是小楼,又是庭院,又是假山,又是池塘。好奢侈。差不多走到回廊的尽头,便被顾念给拦了下来。远远往里一瞧,别致的庭院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子像是正在听那男子讲些什么,不时地轻笑。不对,那女人好眼熟啊,丁……丁宣吧?那个冷面美女?乍一见到“熟人”,朱乐便有些忘乎所以,伸出手在回廊这边高高摆起,却被顾念的一句话给打断,『朱大人,请稍后,我去通禀一声。』

  朱乐的胳膊卡在半空中,半张着嘴看着顾念一路小跑跑到庭院中间,咦,他好像要下跪?却被丁宣拦了下来,似乎又说了什么,丁宣瞥了一眼自己所站的方向,又转身对身旁的男人说了什么,突然起身走了?

  丁宣,丁宣,这个地方怎么会见到丁宣?皇宫?不对,那丁宣身边的人是不是冷大人啊?想到这,朱乐将卡在半空中的胳膊放了下来,紧紧地锁定那拿着书的男人。

  『朱大人,请您自己过去吧,要见您的便是那位。』顾念又跑了回来,用手指着刚才与丁宣讲话的男人。

  朱乐点了点头,心中忐忑激动,慢步地向那男人的方向走去……

  近了,越来越近了……眼前这男人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那年轻的脸庞上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迹,干净朴实的衣服,剑眉鹰眼,高挺的鼻梁,高高的一束发髻垂在脑后……古代美男?

  『你好,朱乐。』

  这男人的声音很清亮啊,与长相蛮配的。『你好。』朱乐刚说完这句,便觉不对,这种方式的打招乎,似乎是现代人常用的?

  『我叫冷寒松。』

  『你……』朱乐诧异地用手指着他。

  『哦,我没有详细地自我介绍是吧。』冷寒松笑着笑了起来,『本名冷寒松,男,永远的25岁,大专学历。城市户口,还未有配偶。』

  朱乐呆了,搞笑吗?不好笑啊……但他的话分明在说,他是穿越过来的?『你……』

  『坐下说。』冷寒松拍了拍身旁刚刚丁宣所坐的石凳,他则坐到了另一边。

  朱乐不语地坐下,她吃惊,一时半会还反应不过来。

  冷寒松见她这种状况,只是微微一笑,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你是不是想问我是否也是穿越而来的?而为什么非要你科考做官?』

  朱乐木然地点了点头。

  『至于我是否也是穿越而来的问题,似乎你已经知道答案了吧。』冷寒松嘻嘻地笑着,『而要你科考的事情,纯粹是因为我一个人无聊,想找件事玩玩罢了。』

  朱乐顿时被这一句话激得回过神来,她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怒火中烧,玩???你知不知道差点把我的命给玩丢了?

  『别急,别急,也不是只有这个原因。』冷寒松很轻松地摆了摆手。

  朱乐瞪他,那还有什么原因?

  『我夜观星像……』

  还未等冷寒松将话说完,朱乐一声呸。『你一现代人,夜观什么星像?你说星盘和紫微斗数我还能信你一点……』

  这回倒是还未等朱乐说完,冷寒松却打断了她,而且说了令她更加震惊的话,『你是女人啊,我说我感觉不对劲嘛,你一说话全都露馅了。』

  『女,女人怎么了?』朱乐惶恐。

  『你小声点,不怕被人知道啊?』冷寒松倒打一耙。

  是谁先大声的?朱乐再度瞪着他。

  冷寒松摆了摆手,转眼间表情变得甚为严肃,『朱乐,我请你仔细听我下面的话,认真听,不要打断我,你将会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浊国出现,你也将会知道,我为什么可以预测很多不可预知的事情,你也会明白,为什么在浊国,我的话便是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一个口,原来文中是这样的,在口质不好

  在下体质不好。。。这才是我想写的。。。真是能曲解作者的意思

  第八节

  『我,出生在建国初期……』

  『阿欠。』朱乐被冷寒松的话给激到了,25岁?建国初期?这不太扯了吗?

  『我说了你别打断我。』冷寒松有些怒,呲牙咧嘴地对着朱乐。

  朱乐无奈地摆了摆手,算了,继续听他吹吧。

  冷寒松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出生在建国初期,那段时间正在一家工厂做工,有一天,中午回家吃饭,正准备去锅里盛饭,可是……』他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朱乐。『你是通过什么才穿越的?』

  『哦,我上山露营,结果碰到一个墓碑,好奇,摸了一下,就穿了。』朱乐简略的说着,她可不想让冷寒松知道因为她贪财,抱着墓碑不放才穿的,那多难堪啊。

  『哦,我,我盛饭的时候,突然感到头好重,一头便栽倒锅里,于是穿越了。』冷寒松说这段的时候,声音似乎故意压低。只是朱乐还是可以清楚的听到,于是,笑便再也止不住了,太荒唐了。

  『你笑什么笑?』冷寒松终于恼羞成怒地吼了出来。

  『没,呵,你继续。』

  冷寒松伸手摸了摸额头,继续地说,『结果,我穿了,竟穿到了唐朝。』

  唐朝?朱乐诧异,这,这不是浊国吗?冷寒松见状,给朱乐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在那里,我呆了五年,遇到了袁天罡。』

  袁天罡?那个老道?神棍?就是画推背图的那个?朱乐开口便问,『可是,这是浊国啊。』

  冷寒松表情严峻地没理朱乐,继续着,『我给袁天罡讲了许多现代的知识,说很多以后的发展。而袁天罡则把一些观天像,和一些五行之术作为交换而教给了我,可是,在那里,我也仅仅是呆了五年,五年后,我又穿了。』

  不会吧,朱乐嘴张得很大,能塞进一个馒头,难道这叫做穿了又穿?

  『接着我穿到了宋朝,西夏,秦和三国。』

  噗,朱乐震惊了,这种穿法她没听说过,而这眼前的人竟然……

  『而之后,便到了这个历史上没有名字的国家,浊国。』

  『呃,那个,你说的是真的吗?』朱乐还是不相信。

  『废话,当然是真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25岁,没有衰老的原因。』冷寒松最恨别人不相信他,结果朱乐还是一副怀疑的面孔。

  『那个,我比较好奇的是,你去三国时有没有见到刘备?他真的那么爱哭吗?』朱乐一脸的好奇。

  『呃,』冷寒松有些犹豫,『事实上,在三国的时间里,我基本就是穿到一家农户里,每日种种田,撒撒种的。』

  『哦,原来你也不是每次穿越都这么风光啊。』朱乐了解了。『哦对了,能不能跟我说说,你这几次穿越都用的什么方式?』想想他第一次穿的就很搞笑了,那以后会不会更好笑呢?

  『这你不用知道。』冷寒松的反映很激烈。

  嗯,明白了。估计是很好笑,朱乐暗笑。

  『可是,有一件事或许很巧合,我在每一个朝代所呆的时间都没有超过五年。』冷寒松认真地盯着朱乐。

  五年?好像他今年到浊国已经五年了?『那你到浊国不是……』

  『是的,昨天刚刚好五年,所以,我觉得我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冷寒松哀叹了一声,『我用袁天罡教我的观天像为浊国预测了很多大事的发生时间,从平民一步步走到国师的地位,这些为我赢得了许多赞誉,为我博得了很多信任,所以,我在浊国,我的话,仅仅处于皇帝之下。』

  『那你是舍不得这些荣华富贵,所以这么伤感吧。』

  『胡言乱语。我是那样的人吗?』冷寒松有些怒了,站了起来,『朱乐,跟你实话说,钱与名誉对我来说我视如粪土。』

  朱乐在一旁暗自呸了一声。

  『我只是放心不下浊国将来的命运,在这里,我投入了太多太多的感情,你明白吗,朱乐?』冷寒松又转过身来看着她。

  『哦,我明白,可是浊国现在太平盛世啊,还有那个皇帝的大公主不是快要继位成为女皇了吗?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事情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冷寒松慢慢又重新坐下,『朝中的局势不是百姓能够看得清楚的。』

  朱乐撇了撇嘴,反正自己也不懂。『那你怎么知道我是穿来的?难道你观天像可以知道我来了吗?』

  冷寒松呵呵一乐,『我是有观天像,知道有这么一个人来了,却不知道是谁,直到那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才正式确定你便是那个人。不过,你拿诗经上的话来说,还真没什么创意。』

  『你好!桃花好好,朱颜巧巧,凤袍霞帔双鸯对袄。你改得就好?剽窃篡改就不说你了,还改成这种不伦不类的诗,你就有创意?』

  『有没有嘛,以后再说。』冷寒松颇有含意地看着朱乐,笑笑,『果真,命运便是命运,你果然是女的。』

  『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哦,对了,我还要跟你说一件事。』冷寒松转过身来,『不要轻易暴露你是女人的身份,明白吗?』

  我傻啊?我不明白,被人知道我不得掉脑袋啊,朱乐白了他一眼,『我知道。』

  『注意你的言行举止,虽然大部分的浊国人看不出,但仍有一部分人是可以看得出来的,比如……』冷寒松欲言又止。

  『谁啊?』朱乐刚问便想起卓巧风这个人来,她不是看出来自己是女人了吗?

  『丁宣。』冷寒松直接说了出来。

  丁宣?她?她能看出来?也是学医的?『就是上次你让她给我送举荐信和试题的那个冷面美女?她是谁啊?』

  『你觉得她美吗?』冷寒松好奇的问道,他不知道女人眼中的美女与男人是否是一样的。

  『嗯,美啊。』确实挺美,就是脸有些臭。什么态度啊。

  『哦?那你对她有什么想法?』冷寒松续继续问着。

  『没想法,美女一般都对我绝缘。』朱乐违心地说。

  『你在现世中有男朋友吗?』冷寒松似乎不想放弃。

  朱乐想了想,是如实回答呢?还是,『没有,但我结过婚了,孩子都有了。』

  这下冷寒松愣住了,难道他看错了?『你把手伸过来让我瞧瞧。』

  看手相?嗯,看吧,朱乐伸出了左手。

  『右手也伸。』

  朱乐两只手同时伸了出去。同时问道,『我还会不会再穿回去?就是回到现代,回家。』

  『我无法回答你。』冷寒松仔细地看着,脸上的表情一阵阴一阵阳地,突然抬起头,『朱乐。』

  好严肃,『什么事?』

  『你的命运便牵扯在右手这条感情线上,我想你应该知道,看手相的人一般不会为自己看,会乱了心志,但请你一定要留意一下你自己的这条感情线,如果有异动,便会是转折,现在嘛,可以算为分岔的感情线,何时并起,你便会诸事顺利,而……』冷寒松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

  『说啊。』

  『而并起后再度的岔开,便是分离的日子。』

  『什么分离啊?』我现在都分离了。

  『到时你便会知道了。』冷寒松卖了一个关子。

  朱乐低头冥想,突然又想起没有问的,『对了,有个叫卓巧风的识出了我是女人。』

  『卓巧风?』冷寒松皱了下眉头,又展了开来,『太尉卓宗正的女儿?卓巧风?』

  来头好大啊……朱乐咂舌。

  『不要紧,卓宗正那个老滑头两边摆,他会顾忌到我,不会乱说,而她女儿相对的正直很多,相信也不会说出去的,要不然你不会科考的如此顺利。』冷寒松分析给朱乐听。

  『你倒底为什么要我考官啊?』

  『入朝为官,帮我牵制住朝中某些人,为丁宣继位护航。』

  『丁宣,继位?』朱乐瞪大了眼睛,难道?

  『呵呵,丁宣便是浊国的大公主。』冷寒松好笑地看着她。

  不会吧!!!『那她怎么会也能认出我是女人?还有她怎么会出宫替你送信?』

  『她?呵呵,她是我这五年来唯一收的徒弟,我会的,除了袁天罡教给我的,其余的相信都难不到她,更何况你这现代人一眼便瞧出的女儿身。』

  朱乐垂下头,亏她还以为自己扮得多么高明,亏她还在丁宣面前暗喻她是猪,这下,全完了,有了工作,却得罪了老板,在现代必定被炒,在这里呢?有没有十大酷刑啊?丁宣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顿时身上一阵白毛汗,『我,我不当官了。』

  『呵呵。』冷寒松笑了笑,『不当也晚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丁宣啊?看你怕的,放心,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你怎么知道啊!』朱乐感觉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已经上了屉的乳猪。

  『我说不会就不会,成大事者怎会为这种小事而搅了整个大局呢?丁宣是将来浊国的女皇。』

  冷寒松这话说的很坚定,倒使朱乐有些放心,『我……』

  『你留在宫里好了,我让下人打扫了一间西院的房间,你暂时住那吧。』冷寒松挥手叫来了下人,让她们带着朱乐前往,自己则在朱乐身后微笑,朱乐,西院的房间好好住吧,三天后便是面圣封官的日子,好好表现吧。呵呵,西院离东院可是很近哪,要是不小心遇到丁宣,你会不会吓得逃开呢?

  作者有话要说:打个分吧,我带病更新呢。。。

  第九节

  朱乐就这样地被冷寒松的下人带到了西院,但,仅仅只是门口。当朱乐抬头仰望西院上方那残旧不堪的牌匾时,那下人早已溜之大吉。此时,她已没有太多的疑惑,面对这副不断下落灰尘的牌匾和眼前朱漆尽落的大门,她便已清楚,冷寒松不是没玩够,就是很喜欢作弄人。这西院,指不定有点什么历史……

  伸手推开了大门,那灰尘呛的朱乐一阵的咳嗽。秋风瑟瑟,刚进西院的她就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冷,这里冷得竟然有些异常。她望着四周,那楼亭的屋瓦还算是齐全,只不过,这池塘有些干,这花园有些而单调,这小路有些不平整,这石凳有些发黑……池塘干涸了,花园变成草原了,小路快变成土路了,这石凳灰落得也太厚了吧?

  『有人吗?』朱乐大声喊道。

  这空旷的院子,朱乐没有听到应声,只有自己那层层叠叠的回音。她不禁又抖了下身子,又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子,抬头看了看那似乎不太晴朗的天空,算了,进屋看看吧,这样想着,也就向那一排排厢房走了过去。可是,倒底哪一间才是冷寒松让人为她收拾好的呢?朱乐站在台阶上有些犹豫,不知该伸手推哪一扇门……

  『是朱大人吧。』

  突然一声,使朱乐一惊,本搭在台阶上的脚底一滑,背部一挺,直接摔到了下面的土路上。『哎呦,好疼啊。』躺在地上的朱乐翻着身子,呲牙咧嘴地叫唤着。

  『大人,你没事吧?』

  朱乐抬眼,这回终于看到刚才害她摔下来的人了。眼前这位老者,年近花甲,一脸的风霜,难道他便是传说中的公公?一想到公公,朱乐也不感觉到身上疼了,蹭地一下跳了起来,绕着这老者转了好几个圈,『你,你是这宫里的公公?』

  『哦。我不是。我是看这座园子的。』

  『那你怎么称呼啊?』

  『我姓贾,大人称呼我老贾便好了。』

  老贾?朱乐虽不见得多有礼貌,但对于一长者称呼老贾似乎有些不敬,『算了,我叫你贾叔好了。』

  『大人言重了。』老贾客气着说。『刚才看大人一直在看着这些厢房,是不是大人不知道住哪间?』

  『哦,啊。是啊。』

  『昨日冷大人找人来收拾的是这间。』老贾说着便迈着有些不太灵便的双腿为朱乐带着路,推开了西边一角那一间的房门。

  朱乐进去,四下望了一番,还算干净,只是格局摆设倒甚为简单,简单到除了一张床,一张桌,一张凳外,竟无其它。『哦,对了,贾叔,这个西院原来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吗?』

  『哎,是啊。我也只是五年前才到这里来的。』老贾说着还叹了口气。

  『只是,在我看来,这院子荒废了有一段时间了吧。』

  『听说十年前便没有人住了,好像这里原本住着一位有名的雕刻工匠,后来病死在这里,之后便一直空着了。』

  死人?死人也不至于把这西院弄得这么荒凉吧?朱乐感觉这贾叔还有话没有说完,便又问,『贾叔,那这里为什么一直没有人打理呢?这西院与外面相差甚大啊。』

  『哎,大人。宫里的事情太复杂。况且这西院……』老贾真的似有隐情般地欲言又止停了下来。

  『不,不会闹鬼吧?』朱乐的猜测是很有可能的,现代不是常说古时皇宫多幽灵吗?

  『这……这倒不是,就是有些,有些诡异的事情总是隔三差五发生在这西院。』

  『倒,倒底是什么事情?』

  看着朱乐一步一步地紧逼,老贾似乎有些不忍,便小声地说,『那就跟大人说了吧,大人切莫张扬,这宫里的事不为外人知啊。』

  朱乐点了点头,扶着老贾坐到一边的石阶上,自己则坐在一旁,仔细地竖起耳朵,

  『听说那位雕刻工匠死的第二天,这西院的花啊,树啊,一夜之间全都死了,连池塘里的鱼第二天一早都翻着白肚飘在池塘上面,而在这之后,那池塘里的水便慢慢地,不知道为什么也干了。而后,听说皇上有打算重新整理下西院的,也叫人进来收拾,除除草,种种花什么的,只是,来的人,不到两天,不是病了,便是吓得逃了出去,据那些人说,这里晚上经常出现鬼火。』

  朱乐一惊,眼睛顿时睁大,但却没有出声,静静地等着老贾继续说。

  果然,老贾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总之,这西院的东西是不能动的。否则便会招来莫名的灾难啊。你瞧,老朽这双腿便是五年前,老朽想修修房,把这西院的路修修,结果,爬着那梯子突然间便断了开来,结果便摔成了这样。』

  不会吧?撞邪了?朱乐把嘴张成能塞进一个鸡蛋的大小,冷寒松想害死自己啊??

  『大人莫怕,你那间房曾经只是一间仓库,没有人住过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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