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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上 作者:休一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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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门?!拓跋?善儿?朱乐脑中迅速地反应着,善儿是圣门中人?那圣门中人为什么肯屈尊呆在皇宫做一个丫鬟?为什么善儿会呆在宫中三年有余?好多个为什么让朱乐的脑袋几乎瘫痪。她不清楚自己究竟搅进了一个怎样的时代!

  善儿不说话,惨白的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她看着丁宣,看着冷寒松,最后却把视线放在了朱乐身上,她眼中投射出来的一些东西让朱乐有些不忍。即使她是圣门中的人,也不见得她做了什么,或许,她真的是失忆!

  『宣儿,善儿或许……』

  没等朱乐问完,丁宣那冷冷的视线便从善儿身上转到了朱乐的身上。朱乐被丁宣看得心中一惊,瞬间止住了话。她发现丁宣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是有杀气的那种怒气。

  『不说?本宫会有方法让你说的。』丁宣冷冷地又扔下了一句,接着她看着冷寒松,『国师。』

  『是臣疏忽。』冷寒松突然便跪了下去,这倒让朱乐看得目瞪口呆。

  『不怪你。是本宫疏忽了。』冷寒松不会知道拓跋这个姓氏的,因为拓跋这个姓氏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从圣门消失了。

  第六十八节

  “朱儿想要邬姐姐帮你做什么?”

  “邬姐姐肯答应吗?”

  “那要看朱儿要你邬姐姐做的是否在你邬姐姐能力范围之内。”

  “呵……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能难得住邬姐姐的吗?”

  “小滑头,你嘴还真甜。说吧,做什么?”

  “邬姐姐手中有棵参吧?”

  “嗯?呵……你邬姐姐手中的参可不止一棵。”

  “邬姐姐知道朱儿指的是哪一棵。”

  “朱儿要拿来做什么?你要知道那可是温大人想要温家延续香火的宝贝。”

  “温奕还有一个儿子温煦。”

  “可温奕只中意温暾。”

  “可朱儿还想见到邬姐姐。”

  “呵呵……。”

  “邬姐姐这是答应了?”

  “若是这样,温暾这辈子就只能当公公了。”

  “邬姐姐你在乎吗?”

  “不。你邬姐姐只在乎她的朱儿。”

  『姐姐?』卓巧风看着一脸笑容沉思的邬尔曼。

  『没什么。』邬尔曼掀开马车的车帘看了看外面集市,嘈杂的声音,涌动的人潮。

  『姐姐可以去巧风那里,何必要住在天香楼?』

  『巧风是觉得天香楼不干净?』邬尔曼戏谑地说道。

  『巧风没那样觉得。』卓巧风低了低头,『只是,天香楼本就是烟花之地,那是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姐姐你的身份不适。』

  『身份不适?』邬尔曼呵呵地笑着,『天香楼的女子整日被困在里面,而圣门的女子生下时便在圣门。这天香楼与圣门又有何区别?』

  『姐姐!』邬尔曼那离经叛道的思想又使卓巧风皱了皱眉。

  『巧风不可这样,巧风你也算半个圣门中人,且不可瞧不起这些烟花女子,她们一样圣洁,只是那些男子眼中,看到的永远只是她们绝美的姿色,诱人的身体罢了。』

  卓巧风沉默,邬尔曼的话一如往常般地让她找不到可以辩解说辞。

  『朱乐,她没事吧?』良久,卓巧风再一次开了口。

  邬尔曼挑了挑眉,含笑地看了看卓巧风,『没事。她会去找她的邬姐姐的。』

  两日后,朱乐已经可以下床,只是,桌上那瓶解药她始终没有动。胸口依旧隐隐作痛,看着那瓶药,她始终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自那日以后,养心殿中丫鬟的人名册中便少了善儿这个名字,而在养心殿中来来往往做事情的人中也少了善儿这个人。没人会注意,没人会在意,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而已,人人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过着自己的生活。这件事比起皇帝的出殡下葬,比起丁宣的继位,更加谈不上什么。

  可是朱乐不能不在意,那个拥有一对灵动大眼睛的小丫头,那个牙尖嘴利令自己毫无还嘴之力的小丫头,凭白无故地便被带走,至此便消失。她有些挂心,甚至于有些愧疚。她眼前时常闪过善儿那时求助般的眼神。只是,她并没有问丁宣,也没有问冷寒松。她知道丁宣不会答,她也知道若她问了,丁宣或许会恼她。她不是圣人,爱情的自私充斥在她的内心,自从那日丁宣“失踪”,她已然明白了,这个世上她可以不要一切,却唯独不能失去丁宣。

  善儿,对不起……

  『你起来了?在想什么?』

  丁宣推门而至,昏黄的烛光映得脸上暖暖的。朱乐坐在床边看着她,咧着嘴笑了笑,『忙完了吗?今儿我听小淼说快过年了。』

  『嗯,是快了。』丁宣看了看桌上的药瓶,拿起来摇了摇,『今日又没吃?』

  『宣儿你每天都问,我也会每天都回答同样的答案。』朱乐摇了摇头。

  『你很坚持。』丁宣又将药瓶轻轻地摆在桌上。

  朱乐无声地抿着嘴,沉默半晌,她低头想了想,『我听外面的人说,宣儿你会在年前登基。』

  『朱乐,你变了很多。』丁宣默默地叹了口气,在桌边轻轻地坐下。

  朱乐咬了咬唇,低头将嘴角向外一扯,『想我当初为人算命,才得以混口饭吃,如今却也高床软枕。又怎会不变?』

  『这几日你变得愈加的沉默了。』丁宣走到床前,双手捧起朱乐的脑袋,轻轻地抬了起来。

  朱乐对上了丁宣的眼眸,那眼眸似是能看似她的心底,哪怕只是一个细小的想法似乎都可以被洞查。她有些怕,她坐在床边,抬起手臂将丁宣向自己的方向拉了拉,顺而拥住,顺而将头埋在丁宣身前。

  此刻,丁宣的身子很暖,朱乐拥着她,贪婪地摄取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而丁宣没动,定定地站着,由着朱乐贴在自己身上。其实,朱乐的身上何尝不暖?朱乐身上的味道又何尝不使她迷惑?

  『今夜你是否还要去偏房休息?』朱乐将头埋在丁宣身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丁宣抬起手,轻轻地解开朱乐系在脑后的马尾。顺直的长发瞬间便披散开来。她轻轻地抚着,良久,脸上却露出一丝释然的微笑,『不了。』

  那一声不了,拨动了朱乐心底那一根隐藏许久的弦。轻轻颤动着,发出一声美妙的和弦。丁宣这是在默许吗?丁宣这是在允许她们之间发生些什么吗?

  ——或许,是的。

  紧张、羞涩,除了这些还有期待。朱乐带着些许彷徨地心情慢慢地为浴盆添着水,她知道丁宣习惯于每日睡前沐浴,而今日,丁宣竟差小淼将浴盆放于房中。一边舀着水,一边盯着那冒着热气的水面。这雾气似乎让她想起了那一次的唐突……当然,还有鼻血。

  『朱乐,水快满出了。』丁宣在朱乐一侧歪头含笑地看着她。

  『啊?』朱乐赶忙收回舀水的勺子,她抬头看着丁宣的笑,她就越加心虚。这笑是戏谑的笑,她感觉得出。只不过,为什么丁宣今日如此反常?那冰山的一面彻底隐藏了起来?如出水芙蓉一般绽放笑颜?

  『要……要放花瓣吗?』朱乐纠结的舌头在此刻略显紧张。

  丁宣先是一愣,接着便牵了牵有些僵硬的嘴角,『你想到了什么?』

  『不……不是。』朱乐心虚地端起一旁桌上的篮子,用手捏出两瓣,『我是见小淼放在这里,不用……不用就可惜了。你知道,这花瓣一夜就蔫了。』

  朱乐的说辞,傻子也不会相信,当然丁宣更加不信。不过,她只是笑了笑,轻轻挑眉转过身去,『你喜欢放就放吧。』

  朱乐狠狠地捏了自己一下,刹那间的疼痛令她不得不瞪大眼睛张大嘴,抑制着哀号的冲动她大口咽了两口口水。原来,不是梦!一笑百生媚!这样形容丁宣一点也不过份。只是,还是有一种奇怪萦绕在心头。丁宣未曾如此主动过,甚至于她仅仅只是贴上丁宣的唇的时候,丁宣还会有些紧张的颤抖,而为何今日会这样?

  『宣儿?你心中有事?』担心高于紧张,朱乐走到丁宣身后,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面对自己。

  『国师曾叫你小乐,你乳名是小乐?』

  丁宣淡然的表情让朱乐紧锁眉头,今日,丁宣似乎一直在回避她的问题。『不,我乳名不是小乐,我父母为我取名时只是希望我快乐的生活,所以取字乐。』

  丁宣笑了笑,轻抚朱乐的眉间,『那可以说说你的乳名是什么吗?』

  丁宣的笑如沐春风的扫过了朱乐的心头,似乎让她疑惑的心情稍有减缓。在这一刻,她突然想听一听丁宣亲昵地称呼自己。于是,脑筋一动,便说,『我的乳名叫……哈尼!』

  『哈尼?』丁宣别扭地叫着,只是朱乐痴笑的表情让她产生了怀疑,『是吗?』

  『不,哈正常读,尼嘛,平声地读。』朱乐捏着丁宣的手摇着,『来,跟我读一次,哈……尼。』

  『哈……尼。』

  听着丁宣的发音,朱乐一觉好笑,二觉得开心。她咧开嘴就大笑了起来,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笑得眼泪都从眼角迸了出来。

  『宣儿,你果真博学,英文都发音如此准确。』

  见朱乐笑得如此夸张,丁宣突然冷下了脸,她冷冷地盯着笑得死去活来的朱乐,『你戏弄我?朱乐!』

  『没,没有。宣儿,我没有。』突然发现情况不对劲的朱乐赶忙收起了笑,轻咳了两声,『我爹娘的确这样叫我,他们还叫我BABY。』

  『嗯?』丁宣疑惑地嗯了一声。

  『北鼻!』朱乐点了点头,『有时候会连在一起叫我,哈尼北鼻。』

  『哈尼北鼻?』

  『对,宣儿你发音很准确。』朱乐故意扳起脸,装作正经的表情。

  『如此怪异的名字?』

  『我们那里的人都是这样的怪异,你最初不是也觉得我很怪异吗?』朱乐冲丁宣一笑。

  『如今依旧怪异。哈尼北鼻。』丁宣含笑地转过头,走到浴盆边将花瓣轻轻地散了进去。

  哈尼北鼻!朱乐咧着嘴无声地笑着。这个称呼她怎样也没想到会从丁宣的口中听到,她此刻是如此开心,心情是那样的豁亮。

  『朱乐,你终于笑了。』朱乐还在无声地大笑,背对着她的丁宣突然说道。『我知道哈尼北鼻不是你的乳名,但若我这样唤你,你可以开心的话,我……愿意尝试。』

  听到这句话,朱乐突然感到鼻中有些酸意。是的,她面前这个女人是如此可爱!即使她面无表情装作冷漠。这个女人,不曾说过动听的情话,不曾给过她热烈的关爱,只是,此刻,却又因为她的低落而做出妥协,这怎能让她不感动?

  朱乐抹了抹眼角,急步冲上前紧紧地从丁宣背后拥住她,她感谢,她也感激。

  许久,朱乐突然感觉身前的人动了动,接着便又听到,『哈尼北鼻,本宫要沐浴了!你这样抱着本宫,本宫如何更衣?』

  多么煽情的一句话,朱乐当时脑袋就轰地一声,像是炸开了一般,身体瞬间僵硬,手臂瞬间从丁宣身上掉到身体两侧。站姿,如同军训!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没推成,下节推……

  第六十九节

  丁宣迟疑了片刻,手指却轻轻地敲在浴盆边上。同时,也敲进了朱乐的心中。哒哒的声音,朱乐的心跳刻意地放缓节奏与之配合,只是呼吸却因心跳频率的改变而变得有些紊乱,甚至些许急促。

  脸颊边的燥热感,低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微微颤抖。她,紧张。丁宣就在她的面前,背对着她,她可以看到丁宣轻解衣带的动作,也可以感觉到那似真亦梦的幻像在向她招手。

  『你……是否应该闭上眼睛呢?』

  轻声慢语,丁宣的话瞬间搅乱了朱乐脑中的遐想,望着丁宣的背影,她就这样愣住了。不发一言,大脑一片空白。

  『朱乐。』见朱乐一直不吭声,丁宣又一声轻唤。

  『哦,闭上了。』慌张之余,朱乐缓过神来,紧紧地合上眼睛,耳边都是心跳声。

  烛台,雾气,呼吸声。

  『算了,你……还是背过身去吧。』

  未到临门一脚,却是有所犹疑。丁宣最终还是破了功。本同是女子,更衣之事本就不用避嫌,甚至她与丁涵也曾同时沐浴。然,她心知,朱乐并不同于她人。

  女子之情事,她耳闻也曾目睹。那一日,与朱乐同时撞破小淼与小翠的情事,此时,倒是清晰地在眼前掠过。说不羞,不慌,那是假的。本以为早已坚定的决心,此一刻却显得有些扭捏。不是不期待,只是在期待过后,这一切也终将破灭。丁宣轻蹙着眉,默默叹了叹气。

  抽出衣带,半敞衣襟。在朱乐还未转过身之际,一袭白色内衫却已滑肩而落。通透的肌肤晶莹透白,曼妙的曲线柔和唯美。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散落肩头,荡在腰间……引人遐想的背影,勾人魂魄的姿态。

  不是初次窥视,却胜似初次。朱乐不敢再看,她闭上眼,心,狂跳着。

  哗啦地水声轻轻没入耳中,窒息般的呼吸在胸腔吞吐。

  『睁开吧。』

  她不是圣人,她心知睁开眼后是意味着什么。紧握的双拳与意志在搏斗,心在欲望边缘挣扎。

  『宣儿,要不……我,先出去吧。』想抽自己耳光的同时,违心的话语。

  冉冉的热气,泛红的脸颊,丁宣抿嘴凝视,不语。良久,她才轻轻吐出,『本宫不是欠驸马一个洞房吗?』

  刹那间睁开双眼,却微微有些发红。一切早已注定。朱乐踌躇地步伐缓缓移到浴盆边,眼前的人,一双美眸如湖水,秀眉如柳弯,挺直的鼻梁,樱唇不点即红。如此近距离,如此地清晰。往日那般冰冷的气息似乎早已被热气浸得不留一丝。

  望着朱乐的眼眸,丁宣似乎也感到一丝不安。她轻轻从水中抬起手臂,将几缕头发掖于耳后,微微撇开了头,『你是在怕?』

  『不。只是,宣儿,你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低沉而有些沙哑的声音,一个现代人怎会不明白如此地暗示?只是,她怕,丁宣会后悔。

  『为我擦背吧。驸马。』丁宣突然笑了起来,这一刻,她倒是感觉到朱乐对她的疼惜。

  几十年的轮回,只是为了等待一个人。轻闭着双眼,感受着微微颤抖的手指在背部滑过。有些微烫,并不输于浴盆中的水温……

  女子间的情感是如何细腻?一个表情,一个动作,甚至一声叹息,都可以牵动彼此的心。丁宣无声地默许,甚至于直白的作风,这都加大了朱乐心中的不安。或许,因为不安,更加放纵。不知何时,肩上一阵凉意,内衫已被褪去一半。被丁宣含笑地拉进浴盆,两人坦然相对。

  『浊国有个风俗,新婚之夜,妻子要与夫君同浴,而为妻者更要伺候夫君沐浴。』丁宣含笑地说着,撩起水中片片花瓣抚在朱乐肩头。

  『呃?倒是怪异。』朱乐讪笑,惊慌地缩着身子没入水中,任花瓣重新掉入水中。

  丁宣微笑,伸出双臂在水中托住朱乐的细腰,缓缓向她拉近。荡漾的水面拍打在两人若隐若现的胸部。

  『宣儿……』丁宣的碰触,让她心中那团火以燎原般地趋势迅速蔓延,眼神渐渐迷离,耳边仿若无声。

  丁宣微微闭上了眼,任朱乐慢慢地贴近,陌生的欲望从彼此心中逐渐蔓延到了腹部。第一次,朱乐有了一种想要把一个人揉进身体的冲动。第一次,丁宣竟也有了迷乱而未知的情愫。

  同样的第一次,同样的激动而美好。不安而烦乱的心情早已被抛到一边,两人遵从着身体的本能慢慢摸索着、探寻着。

  唇最终贴到了一起,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脸上。这一刻,朱乐知道,她要主动。

  轻啜着丁宣的唇,继而咬住,接着小心地将舌尖探到丁宣的齿前,缓缓地划过。生涩地给予暗示,羞涩地迎接纠缠。

  当舌与舌靠在一起,吞咽着彼此的呼吸时,那美好的感觉瞬间荡漾在了脑中。她迫不及待地追逐,不知疲累地吮吸。两人呼吸逐渐沉重,欲望也在不断加深。

  渐渐地,丁宣喉中断断续续地溢出了那美妙的呻吟声,飘在空中,钻进彼此的心中。这就像是一种警示,也像是一种暗示,更像是一种导火索,让她们想要得到的更多……

  突然,一股推力将朱乐推离开了丁宣的身前。骤然失去那温热的甘甜和诱人的气息,朱乐先是愣了一下,只是在她刚想开口发问为什么的时候,却又发现丁宣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正低低地喘息。因被水浸湿的几缕发丝微微垂在脸颊两侧,甚是有些魅惑的味道。

  还想再靠近,却又一次被推了推。

  『我……气喘。』

  丁宣略低地声音解了朱乐的疑惑,却同时燃起了她心中的一团火。早已迷乱的大脑让她脱口便说,『我……不喘。』

  『驸马倒是老道。』

  突然,丁宣冰冷的一句,锐利的目光同时向朱乐扫来。当下,如被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泼了下来,从里到外冰凉彻骨。不敢有任何思考的时间,朱乐忙张口解释,『不是,你误会了,宣儿。只是,没……没换气!』

  此时,一头头的冷汗。她该怎么解释换气的问题?!『就是……就是,不是,我没有与别人……』

  『你的话太多了。』就在朱乐急于解释的同时,丁宣嘴角突然扯出一抹带有戏谑的笑容。她倒是乐意看着朱乐紧张的模样,这让她感觉到她在朱乐心中的重要性。

  与此同时,见到丁宣露出笑容的朱乐,才明白,丁宣是有意的。可是,还未当她对丁宣进行“指责”的时候,身体却被丁宣向前一拉,再一次贴在了丁宣身上。而唇,竟被丁宣主动吻上。

  脑中的轰鸣声再一次作响。冷却的大脑刹那间再度迷糊。一度地灵魂出窍,一度地又回归现实。此刻,她只知道,吻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只是,似乎还有更加美好的事情在等待着她去发掘。

  一切不由自主。两个早已动了情的女子。攀附在彼此身上的手逐渐有了动作,指尖划过彼此的胸前,有意或无意地掠过胸前那敏感地一点。

  丁宣笑着,拨开水面的花瓣,透过水面,凝视着朱乐的胸前,玩意颇浓地将手掌在其上方荡来荡去。看着它由委靡变得精神。

  朱乐有些恼,红云早已布满了整张脸。她从没如此害羞过,只是,这回,似乎不仅仅是害羞。她一个现代人,怎可被丁宣这一古代人所调戏?而无还手之力?痛定思痛,在丁宣再一次将掌心荡过她的胸前时,她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宣儿,很好玩吗?』

  『倒是不赖。』丁宣抿嘴笑着,她从朱乐眼中看到了点点火光,不是怒火,而欲火。而这,正是她所要的。

  『那我们继续。』朱乐狠狠地咬了咬牙,接着补充了一句。『到床上。』

  未等丁宣反应,朱乐一下便从浴盆中站了起来,赤裸身子同时托起丁宣,拉着她便跳出了浴盆。

  烛光微微摆动,不断波动的水面,缓缓地向外溢出。

  帐帘未放,春意盎然的床榻之上,一对交叠纠缠的身子。冰肌如雪般地女子含着笑,任由另一女人的舌尖在她的耳廓轻舔,脖颈轻啜,任由那女子的双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妄为。只是,那节节攀升的异样情愫却已然使她的双眼变得迷离了起来。

  那灵巧的舌此时变成了一种武器,勾起人类最原始的武器。它所行之处,都引得呻吟连连,颤抖阵阵。无需矜持,无需克制,这是丁宣的想法。腹部的收缩感已由朱乐含住她的胸前开始,双臂自然地攀上朱乐的肩,身子也自然地弓起……

  夜凉如水。这个形容对于床塌之上的两人显然并不是适用。燥热的感觉已然浸透了两人的身心,绷直的双腿也早已纠缠到了一起。

  腿间,插进一只手臂。朱乐小心而颤抖地手掌缓缓向那幽深靠近。越是靠近那里,越是感觉到燥热,心,越是跳得厉害。突然,她将伏在丁宣胸前的头抬起,失神地望着丁宣的脸庞。那柔美而神胜的光辉。她想要好好记住。这美好的一刻,她想要深深地刻进脑海中。

  丁宣轻闭着双眸,缓缓地抬起手臂抚上朱乐的头,指尖插进她的发,无声地给予她默许。她不会后悔,她知道,在以后,回想今夜,她应该会感到欣慰。毕竟,她将身子给了朱乐,给了一个她所动情的女子。而今夜亦会成为她那孤寂的人生一个很好的慰藉。

  一阵温柔的碰触,滋润了指尖。一阵激烈的颤抖,一声声纵情的呻吟叹息。已不能满足于只在幽深边缘嬉戏,探寻着边缘一点点地滑入,慢慢地,身体也在变得紧绷。

  『会疼。』突然,朱乐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因为她感觉到了丁宣的紧张。

  『呆子……』丁宣轻轻睁开了眼,给了朱乐一个无声地笑容。双手抬起她的脸,托了上来,轻轻地印上了她的唇。

  夜,还未深,时间尚有。这一个夜,适合将身心交于彼此。在一阵阵癫狂的边缘,伴着汗水,欲望与淫糜。疼定是会有的,只是在疼之后,定会是沉沦。

  作者有话要说:推是推了。至于大家会怎么看,我还真是无从猜测。

  两人的第一次,会有所生涩。以后,就会好的。

  第七十节

  若不是床榻间还残留昨夜淫糜的气息,若不是眼前一直挥不掉那春色满园的画面,若不是耳边还隐隐响起昨夜纵情的呻吟声,她只会以为那是一场春梦。

  朱乐估不出她究竟这样坐在床边有多久,但,默数,她会。五千七百次,九十五分钟,一小时三十五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但这段时间,足够她理清从昨夜到现在倒底发生了什么。而昨夜那份不安,如今也已然变成了事实。丁宣倒底做了什么决定?她在等待……

  『驸马爷,起了没?』

  该来的,还是来了。朱乐听到小淼的声音,今晨第一次从床边站了起来。

  『正换衣服。』

  『那小淼在门外候着。』

  朱乐闭了闭眼,平顺着呼吸。她一件一件换着衣服,动作缓慢,仔细而认真。她很奇怪,为什么她会如此平静。平静到心中竟无一丝波澜。

  拉开了门,小淼正立于门边。朱乐看了看小淼,无声地等待。

  『驸马爷,这是公主交待奴婢交予您的。』

  朱乐接过锦盒,沉甸甸地,她并未打开。她回头望了一眼屋内,默默地叹了口气。『等我一下。』

  掩好房门,她再一次回到床榻前,那凌乱的被褥,那沁人心腑的糜乱味道。而那一方落红的帕子,早已失了踪影。朱乐抿嘴笑了笑,无声地扭头再一次拉开了房门。

  马车载着朱乐与小淼一路行驶着。朱乐坐在车中并没有掀开车帘,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她凝视着小淼,看着小淼那局促不安的神情。

  『驸马爷,您要有什么话就说吧。』终究,小淼被朱乐看得有些不自在,张口问道。

  『没有。』朱乐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那……那,您这样瞧着奴婢……』

  『你若感觉不自在,我不看便是了。』朱乐撇开头,凝视着车厢里的一角。

  马车在行驶,有些颠簸。朱乐暗叹,想她进宫之时曾想过为马车安个弹簧,或许可以减轻颠簸感,可是,至始至终,她什么也没做。

  这一路,畅通无阻,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样,无人拦车,也无人上前盘问。甚至直到耳边出现了喧闹声,朱乐这才知道,马车已然出了皇宫。那么,丁宣的决定,便是要送走自己……此时,应该都明了了。

  『驸马爷,到了。』

  朱乐看了看小淼,突然低声笑了出来,『小淼,此时为何还喊我驸马爷?』

  『驸马爷,您这是?』小淼的局促不安越来越严重了,看着朱乐冲她莫名的笑,她心慌。

  『都送出宫了,公主难道没有交待你什么吗?我还是驸马吗?』朱乐依旧含笑地问着小淼,她知道此时与小淼的对话,小淼定会一五一十的传达给丁宣。

  『公主没有说什么。只说送驸马出宫。』小淼低声作答。

  『告诉公主,朱乐明白了。朱乐不会为她惹麻烦。』朱乐拍了拍小淼,掀开车帘向外看了看,一栋府邸,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猜到了,丁宣果真将她托付给了冷寒松。

  『驸马爷……』小淼欲言又止。

  『省了这个称呼吧。』朱乐跳下马车,继而又掀开车帘,『好好照顾公主。』

  这座府邸,她来过。她瞥了一眼站在府前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冷寒松,继而完全无视他,径直越过,直接走了进去。她还可以忆起当时丁涵摸着那刻有龙凤图案的柱子时的痴样,而与丁宣的初次见面的情景也依旧清晰。今日再一次来到这里,心中的滋味倒还真是五味俱全。

  『到厅里坐吧。』

  不知何时,冷寒松已然来到她的身后。朱乐没有转头,又看眼一旁的柱子,直接走进了厅中。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一踏进厅中,冷寒松开口便问道。

  朱乐坐在椅子上,目光越过冷寒松望着园子,『我想你应该有话要对我说。』

  『你没有看过丁宣给你的锦盒吧。打开来看看吧。』冷寒松走到桌前为朱乐倒了杯水,又候在朱乐身边。

  朱乐从一旁端起锦盒,轻轻地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她探手抚了抚上面的花纹,缓缓地将盒盖掀起。一面铜镜,一个装满解药的琉璃瓶,一块浊玉,还有一张折好的纸。她默默地将纸打开,上面只有五个字:“随小淼离开”丁宣的笔迹,她识得。

  『明白了吗?』

  『我在等你解释。』朱乐合上盖子,依旧冷静地表情。

  冷寒松有些诧异,朱乐的反应并不如他所预料的那般。冷静,无声,甚至于毫无情绪。这一切让他感到反常。若不是朱乐被刺激到了,定是他自己眼花。冷寒松轻咳一声,『三日后,你可以回去。』

  『去哪里?要回去哪里?』朱乐还是没按捺住情绪,脱口便问道。

  『哪来的,回哪去。』冷寒松冷笑一声,若朱乐真是冷血,那回去也罢。

  『冷大人倒是能耐,连我回去的日子都算得出。』

  朱乐甩了甩衣袖,端起锦盒,作势就要离去。这一下倒是把冷寒松搞得懵了,他忙伸手拽住朱乐的袖子,『你去哪?若要回去,这几日得先留在这里。』

  朱乐回头看向冷寒松,只是在回头的那一瞬间,她还是不经意地瞥到墙上那副巨型画像,那与丁宣容貌有着九成相像的女子,丁宣的母亲!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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