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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霉女的春天-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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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多久便到了紫金殿,刚进殿内,林鹫就对她说,“我担心,那些老家伙明天可能会提出选妃的事情,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黛墨觉得奇怪,皇上选妃问她做什么,然后突然脑中一亮,开心道:“皇上,选妃可是大事啊!关系到你的子嗣、大荆国将来的发展呢!你那些大臣真的是为国事鞠躬尽瘁啊!”
“你也这么认为?”林鹫坐在太师椅上以手支额,似乎这个问题很让他伤脑筋。
“那是当然!”黛墨激动得小腿有点发颤,“不但应该选,还得尽快的、尽可能多的选。”
只要林鹫后宫有无数的美妾嫔妃,他就会被那些女人缠得缓不过劲儿来,那时她就可以趁机逃脱——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
林鹫将她的小算盘看的清清楚楚,也不点破,故作为难道:“说的也对,但是我对荆国女子实在没有什么兴趣。”
“啊?!没有兴趣?”对女子不感兴趣,莫不是对男子感兴趣?那个八字胡不就是偏爱男宠吗?如此甚好,如此自己就安全了。
不对,黛墨转念一想,除了喜欢男子,还有一种可能——传言说他有隐疾,碰不得女人,莫不是真的?
想到这里,黛墨心情更是激动,以前的想法全都跳了出来。
“这样,我帮你解决此事,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怎么样?”她在心里盘算,到底要怎样才能将放自己回去的事情说出来又不惹怒他,还要让他同意?
“你能解决此事?”林鹫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终于有一丝细小的变化,深邃的眼眸亮了亮。
“恩,虽然比较有困难,但是呢,我的技术还是很好的,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应该不成问题。”她对自己的医术非常自信,但是要先弄清楚他患这个隐疾的根源,才能对症下药。
“技术好?”林鹫难得勾起嘴唇笑得暧昧,用奇异的眼神将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怎么看她都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敢说自己技术好。
他不禁憧憬着她衣衫半开躺在床上风姿撩人的景象。
“恩,怎么样嘛,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难道不应该答应我一件事情作为回报吗?”这可是她离开荆国的重要砝码,一定要用好。
“如此也行,你先说说你有什么条件?”林鹫心里有一丝窃喜也有一丝惊讶,她不是很想回去吗,不是很讨厌留在他身边吗?现在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女人心,海底针,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吧?!
“我呢,其实条件也不高,就是希望帮你治好隐疾之后,能让我出宫去逛逛。”先将“离宫回去”降格成“出宫逛逛”,说不定瞅准一次机会,就能“逛回家”
林鹫听见隐疾两个字,马上垮下脸来,又听见黛墨说“出宫逛逛”,脸上即刻骤降寒霜,捏紧拳头隐忍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暴怒。
黛墨还在兀自盘算,根本没有注意到林鹫脸色的变化,“顺便我再帮你把容貌弄得好看点,这样一来,那些美人通通都会往你被窝里面钻。”不知道是不是憧憬未来太美好,黛墨越说越高兴,越说越离谱,竟然把林鹫的宫闱生活都考虑到了。
第九十九章 你温柔点
“周黛墨!你给朕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林鹫噌一下站起来,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仿佛要把面前的女人一把捏碎。
黛墨吓了一跳,这才抬头望向林鹫,发现他脸上怒气阵阵,只觉得身上刮过一阵阵寒风,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回想刚才哪句话惹怒他了。
他说过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不得离开秀远宫。肯定是刚才她说要出宫去,让他发现了自己想溜走的心思。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果然不能在他面前撒谎啊。
“那……不出宫也行,我就在宫里溜达溜达。”黛墨讪讪道。
林鹫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故意装糊涂,顿时一团怒火涌上心头,上前一把抓住黛墨的肩膀,恶狠狠说道:“你说朕不能人道?朕有隐疾?你听谁说的?”
黛墨的肩膀被林鹫抓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转,林鹫只当没有看见,大声道:“阳春,给朕找出那乱嚼舌根的人,把舌头割掉,丢出去喂狗。”
阳春一直低头站在寝宫内默不作声等待林鹫随时传唤,刚才听见黛墨说要给皇上治疗隐疾就心知不好,一个劲给黛墨使眼色,可她就是看不见。现在见林鹫勃然大怒,也顾不得同情黛墨,一溜烟跑出去执行皇上的命令了。
黛墨目瞪口呆,就因为背后说了他一句“有隐疾”,就要割掉人家的舌头?!
暴君!
比商纣王还要残暴的暴君!
“啊!好痛……放开我!”林鹫的手力本身就很大,现下被黛墨一句话激怒,下手就更不知道轻重,只把黛墨肩头捏的快要碎掉了。
黛墨无比懊恼,心中埋怨为何楚夏就能使出巫术。而自己只能占卜观天?她最需要的就是那种一拍之下把人定住的巫术了,无比渴望能将面前这个恐怖的男人定住。
林鹫就似一头暴怒的狮子,两手抓住黛墨的肩膀,将她凌空提起,大步走到龙床边,将黛墨丢上床。然后整个人完完全全压上去。把全部的重量放在她身上。
黛墨本就生的娇小柔弱,哪里经得住他高大硕长身体的重压,被他压的一个闷哼,黛墨感觉自己被压成了肉饼。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此刻,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想:药能乱吃,话不能乱说。
林鹫一张脸逼近黛墨。怒气冲冲道:“今天就让你看看,朕到底有没有患隐疾,到底能不能碰女人。”
黛墨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但是在这个暴君面前她却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只希望,不要把她的衣服都撕成碎片啊,要是传出去的话她的脸往哪里搁?
也不要太粗暴,她的第一次啊,不要让她三天下不了床才好!
黛墨小声说道:“你……温柔点。”
林鹫一愣。看着身下尽在咫尺的,那张闭着眼睛的绝美小脸。心跳漏了一拍,从来没有过的悸动和燥热席卷全身,他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
他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看过一个女人,还是这样一个娇柔美丽得让人心动的女人,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随着身体本能的指引,将自己的嘴唇慢慢覆上那张因为紧张而紧紧闭合着的小嘴。
他的唇又冰又冷,冻得黛墨一个哆嗦,感觉自己正在跟一坨冰块接、吻。
当他接触到她嘴唇的那一刻,身体里似乎有一种能量要爆发出来,浑身酸痒难耐,本能的情动使他紧紧捧住她的脸庞,急不可待的想要索求更多。
她的小唇又温又软,又香又甜,只是几个吮吸,他冰冷的唇跟着就火烫起来,灼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徘徊,红霞飞上了彼此的脸庞。
黛墨被他又压又啃,心魂神志都被挤了出去,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一丝思考的能力。
“怎么样,还要不要再试试?!恩?我到底有没有隐疾?”趁着换气的机会,林鹫喘着粗气问她。
“我错了……错了,你完全没有问题,是我有隐疾……我碰不得男人,一碰男人就两腿发软……浑身发抖。”黛墨在他身下可怜兮兮的求饶。
她紧紧闭着眼睛,心里十二万分委屈:传闻有误,她不该轻信谗言的,她后悔了,能不能收回刚才那句话?
“这么快就改口了?还没让你见到真功夫呢,我们再来。”林鹫又俯下头含住她的唇。
他似一头初尝血腥的饿狼,一边盯着黛墨染上红晕的精致小脸,一边兴奋的品尝着嘴里香甜多汁的美食。越吃越上瘾,总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
“哎呦……好痛……”突然黛墨呼痛叫出声来,声音幽怨之极。
“啊?!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咬你的,我……”林鹫连忙放开她。
“我看看,咬到哪里了?”实在因为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没有经验又激动性急才会出现这样的差错。
“你看,都流血了。”黛墨动弹不得,仍是闭着眼睛,伸出舌头,粉嫩的小舌上真有一点殷红。
她的原意是想要让林鹫看看受伤的地方,兴许他一个心软,就会放过她。
可是世上哪有刚尝到美味便因食物流了一点鲜血而轻易放弃的饿狼?
看着那小半截粉嫩的丁香小舌含在鲜红欲滴的嘴唇之间,林鹫又是一阵心旌荡漾,“对不起……”这次他温柔的含住她的小舌,轻轻**,直到那丝腥甜全部化作香甜,才放开黛墨。
“黛墨,睁开眼睛看着我。”他温柔的低声唤道。
她从来没有听过林鹫如此温柔的说话,不禁浑身一震,可是仍不敢睁开眼睛。
她心里害怕,害怕不知不觉的陷入,害怕被这深宫永远羁绊。
领口的衣襟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露出她纤细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胸口气息不稳的起伏着,林鹫迷醉的吻上她的锁骨,引得她又是一阵战栗。
黛墨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奶香味,让他不知不觉间坠入最温柔最甜蜜的梦境。他在这梦境里温温软软的沉睡,从来没有如此幸福安然过,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啊!
“黛墨,睁开眼睛看看我。”林鹫喃喃道,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喜欢她在他怀里的感觉,这样便能感到十足的幸福感。
终于,黛墨鼓足勇气:“我不敢睁开眼睛,你的样子……好丑。”
这句话犹如九天惊雷炸响在林鹫的头顶上。
从云端跌落冰谷是什么感觉?
林鹫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他僵直着身子看着黛墨,仿佛看见了宫里那些人对着幼小的他指指点点,“丑八怪……丑八怪……”
一股无法节制的怒气从心底涌起,似乎要把他整个身体炸飞,满腔的柔情蜜意,浑身的爱念**都被这句话浇灭得干干净净。
他痛恨那些人的嘲笑,痛恨脸上的疤痕,痛恨母妃给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生命。
他用厚厚的面具将疤痕遮挡起来,挡住别人的视线,也挡住了自己的心。
如今成为九五之尊,他就是这方天地的王者,人们对他只有顶礼膜拜,没有蔑视嘲笑,因此他已不再需要面具来遮羞。
可是这个不怕死的女人,居然敢对他说:“你的样子好丑!” 敢当着皇上的面说皇上丑的,天地间恐怕就只有她周黛墨一人了。
她的大胆直言,恰恰戳到了林鹫的最痛之处,痛的他鲜血直流。
感觉林鹫身体僵硬,黛墨心里直叫糟糕,刚才一时心急,不计后果的说出那句话,现在却后悔后怕了,他不会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命吧。
为了弥补损失,挽救有可能失去的生命,她壮着胆子说道:“不过,我会帮你治好的。我的医术很不错,一定让你的脸看起来完美无瑕……”
黛墨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林鹫冰寒一片的脸,他一声不吭的从床上起来,闭了闭眼睛,使劲忍下一口气,大吼道:“滚!”
再不让她滚的话,他怕自己控住不住,失手掐死了她。
黛墨又惊又喜,连忙爬起来下了床,连凌乱的衣衫也来不及整理,飞快向殿门跑去,生怕林鹫下一秒反悔,让人砍了她的脑袋。
阳春处理好那几个嚼舌根的宫人回来,刚好看见黛墨红着脸,抓着衣领往外跑去。
“这么快就完事了?”阳春心里泛着嘀咕。
小一和其他三个宫人早在紫金殿外面等候着了,看见黛墨一脸酡红从殿里出来,纷纷猜测他们的皇上一定宠幸了自己的主子。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主子受宠,那是无上荣光的事情,他们这些为主子而生的下人也能跟着沾点光。没有哪个下人不盼着自己的娘娘早日得到圣宠,因此每个人都喜笑颜开,屁颠屁颠跟在黛墨身后回了秀远宫。
记下来几天,黛墨一直呆在秀远宫琢磨如何出宫逃回西蜀国,林鹫也没有再来骚扰她。
选妃活动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无数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只要合符选妃条件的女子,无不趋之若鹜,涌向皇宫。
第一百章 搅得皇宫不得安宁
林鹫果然选妃了,黛墨暗暗松了口气,上次把他得罪的不轻,估计他再也不会来找自己了,如果一直这样不相见的话,倒也挺好。
林鹫不来秀远宫,也并不下诏让黛墨去紫金殿,这可急坏了小一几个小宫人,两个人继续这样不见面,再热火的感情也会冷淡下来呀。
不过看娘娘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似乎还透着一丝侥幸和窃喜,她们作为下人也不好说什么。
于是小一她们往阳春的住处跑的就很勤了,从她那里得到了很多及时又宝贵的信息,然后再把这些信息有意无意说给黛墨听。
林鹫一口气封了十好几个妃子,可是怎么瞧着怎么不顺眼。除了那些妃子,还有一大堆连面孔都记不住的姬妾,看着后宫里莺莺燕燕一堆女人他就头疼。
现在林鹫的后宫确确实实是充盈起来了,那些热心多事的老臣们每天都瞪大眼睛监督着他们的皇上,林鹫想不要人伺候都难。
第一天,两个貌美如花的女人被洗干净送到他的龙床上,所有宫人太监以及其他嫔妃还有一些好奇多事的大臣都紧紧盯着紫金殿的动静,谁知不到一刻钟那两个美妃就狼狈的被人轰了出来。
于是不久,皇宫就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皇上真的不行,有色心却没有那个能力去实现,导致脾气异常暴躁。
这种说法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传遍了整个皇宫,林鹫再是气愤恼怒,也不可能割掉所有人的舌头,一口郁气憋在心头。几乎憋得他内伤。
更让他气愤的是,有些大臣竟然在朝堂上公然进谏要广招天下医术高明的医师为他治疗隐疾,还美其名曰为了皇上的龙体和子嗣,一定要将病彻底治好。
林鹫恨得咬牙切齿,终于大振雄风第一次就一次性宠幸了两个妃子,当那两个妃子奄奄一息的被人从紫金殿里面抬出来的时候。整个皇宫炸开了锅——他们的皇上不但没有隐疾。而且还十分勇猛,两个妃子在他的神勇下被折磨得几乎散架,至少半个月下不了床。
虽然这些都是宫中的长舌妇无聊的添油加醋,但林鹫确确实实是拥有一次性宠幸两个妃子的战绩的。
这样一来。便有人欢喜有人愁了,秀远殿的几个宫人见皇上只顾着宠幸其他宫里的嫔妃,这几天都没拿正眼瞧过她们家的主子。加上又有到处炫耀自家主子多么得宠的其他小宫人在小一等人面前把自家主子夸上天了,只把她们几个小丫头气得敢怒不敢言。
这天晚上,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皇上盼到秀远宫来了。小一连滚带爬跑去通报正在寝宫睡觉的黛墨,“娘娘……娘娘,皇上来啦,皇上来啦!”
可当她跑进寝宫时,当场傻眼了,床上锦被均是铺开的,可是里面哪有一个人影?邪门了。她们明明才伺候娘娘上床休息,怎么眨眼间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呢。
小一几个小宫人战战兢兢跪在林鹫面前:“奴婢该死……皇上恕罪……”除了这两句话。他们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实在不清楚一个大活人怎么就能凭空消失。
如果黛墨是个身怀绝技的武功高手那就罢了,偏偏她全身无半两力气,爬个窗户都困难,从高墙大院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实在是让人费解,总不可能飞檐走壁跑到外面去了吧?
林鹫一张脸黑得像锅底,站在床前用能杀死人的眼光将寝宫内能藏人的地方搜了个遍,依然没有看见的黛墨的身影。
“给朕仔仔细细搜,就算把秀远宫翻个底朝天,也要把她找出来。”林鹫气得目赤爆裂浑身发抖,丢下这样一句狠话气呼呼的走了。
八个宫人太监将秀远宫的每一个角落都认认真真查看了个遍,仍是一无所获。
皇宫大院内,无数的禁军侍卫,宫人太监都在找人,可是依旧没有找到那个曾经的巫师、现在秀远宫娘娘。
紫金殿内,又有几个侍妾嫔妃被赶了出来,不过这次再没有一个人说他们的皇上不行了。大家都知道,他们神武勇猛的皇上,正在为一位娘娘的失踪大发脾气。
秀远宫内,“小二,你们……快过来看,床上是什么?”小一惊呼,其他几个宫人太监连忙跑过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床上。
此刻床上正慵懒躺着一个身姿曼妙、姿色绝美的美人,那不正是他们所有人正在疯狂寻找的娘娘吗?
“娘娘,你……真的是你吗?”小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确定床上睡得正香的美人正是他们的娘娘。
难道?之前她们眼睛都花了吗,看到的都是幻觉?可是不可能所有人,连带英武神明的皇上也眼花了吧?!
“娘娘……你刚才到哪里去了?”小一几个神经脆弱的丫头喜极而泣,如果真的弄丢了自家娘娘,她们就算死一万次都是不够的。
黛墨揉揉惺忪睡眼,喃喃咕哝道:“三更半夜的,吵什么吵,我要睡觉。”
小一看着黛墨,哭笑不得,因着黛墨平时为人和善,很少对他们发脾气,几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主仆之分,日常的举止行为也就没有什么拘谨。此刻看见她平安无事躺在床上,悬着的心终于落到胸腔里面,忍不住就想说几句抱怨的话。
“娘娘,你知不知道,皇上找你都找疯了,真不知道你突然又从哪里冒出来。”小一开心的小声嘀咕,抹掉眼角的泪水,吩咐小钉子去禀报皇上娘娘已经找到了。
黛墨这才裹着被子看向小一等人,只见她们带笑的脸上泪水还没有擦干,知道她们刚才为自己担心了,抱歉的笑了笑,“我没有去哪里啊,一直在这里睡觉呢,你们找我干什么?”
她此时脸上的表情,极为真诚、迷茫、无辜,看的那些单纯的小宫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道:“在就好……在就好。”
林鹫得知黛墨找到了的消息,终于放下心来,可是下一刻又怒气冲天,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搞定的女人,古灵精怪,怪招不断。本想冲到秀远宫兴师问罪,想到这么晚了再去打扰她倒是抬举她了,于是忍下不发,郁闷之极的回到寝殿去休息。
黛墨在宫中的名声越来越响,从史上最恐怖的妖女到史上最美巫师,从史上最美巫师到秀远宫的娘娘,黛墨的身份不断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最近又突然在寝宫消失然后突然出现在床上,惹得皇上大怒,半夜发动所有人将皇宫翻了几番。
所有这些惊人举动,足够皇宫几万人茶余饭后谈论三个月。
还有更绝的,一连几天皇上到秀远宫居然找不到人,等他走后,那鬼魅妖孽一般的女人又神奇的出现在床上。
很多嫔妃对她又恨又怕,想要找上门来惹麻烦,又忌惮她神秘的过往,不论是妖女还是巫师,都是她们这些普通嫔妃惹不起的。
世上总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喜欢惹是生非。当那些胆大包天的嫔妃们到秀远宫来狐假虎威时,被黛墨一句话就给吓了回去。
“你们可听说过巫师最厉害的是什么?想不想尝尝被定住的滋味?”黛墨伸出纤细的手臂,缓缓向那些嫔妃抓去。
那些刚才还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女人顿时就变了脸色,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往后退了几步。
荆国是个非常重视巫师的国度,那个一拍之下便能将人定住,而且没有任何人能够解得了的古老神秘的巫术早在所有荆国人之间传颂,几乎是妇孺皆知。
早先逍遥寻被朽空大巫所展露的一手巫术定住,也被人传了出去,传的比真正的巫术更神乎其神。因此所有人都相信,那个传说是真的,巫师真的能将人定住让人动弹不得。时至今日,人们对巫师的崇敬与恐惧又增加了不少。
那些嫔妃虽然进宫不久,却也是听到一些风声的,黛墨曾经是巫师,传闻更是朽空大巫的得意弟子。她们虽然不能确定黛墨是否真的能使得出巫术来,倒也没有一个人有胆量站出来让黛墨亲自试验。
而且至今,黛墨都只是暂住在秀远宫的一个无名无分的女人,如果皇上真的宠她,说不得也会封她一个什么妃。
结合以上种种,她们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去惹这个妖女加巫女的恐怖女人,实在是活的不耐烦了,而且也没有必要。于是几个高傲善妒的嫔妃只得忍气吞声,灰溜溜的走了。
小一等几个宫人太监看着那些女人离去,终于松了口气。要知道那些女人都是官宦世家出来的嫡系贵女,深谙皇宫处世之道,她们准备的那一大堆尖酸刻薄的言辞,不是一般单纯善良的女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他们齐唰唰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家娘娘,原本以为温婉可人的娘娘在那些来势汹汹势不可挡的恶毒女人面前一定会吃亏受气,没想到被她一句话就打发走了,叫他们如何能不心情愉悦,拍手称快?
第一百零一章 从来都不怜香惜玉
才打发走了一群酸溜溜的女人,又迎来一个大恶神。
当林鹫冷着一张脸出现在秀远宫门口时,黛墨错愕的张大嘴巴,“皇……皇上,今天这么早啊!”
其实也不早了,太阳都下山了,只是她还来得及上床睡觉而已。
前几次林鹫来秀远宫都是掌灯时分,每次都会有宫人太监提前通报黛墨,才会给她可乘之机,让她有时间藏匿起来。
林鹫仔细想了想,黛墨每次的消失和出现都十分诡异,而且都是晚上就寝时间,凭她毫无功夫的身手,一定不可能是躲到外面去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她根本就是藏在秀远宫里,甚至很有可能就藏在寝宫里。
开始两次,林鹫还“拷问”她到底躲在什么地方,可黛墨总是迷糊茫然的望着她,一双水波流转的眼眸里尽是迷惑不解,反问道:“难道我不是睡在床上吗?我不会患了梦游症吧?”
搞得林鹫也是将信将疑,拿不准她到底是装糊涂还是真的梦游了,如果她真是假装不知道,那不得不说,她的演技在短时间里有了质的飞跃。
后来几次,他到秀远宫找不见人便独自小坐一会回到自己的紫金殿去,事后干脆也懒得问,反正第二天她又会自动出现在秀远宫里。
这次他故意来的比较早,而且看见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刚从秀远宫离开,就料定黛墨还没有休息,他特意突然出现在她跟前,就是要给她个措手不及,看她如何在自己面前耍花招。如何做到突然消失不见。
梦游是吧?那他就一整夜盯着她,看她到底梦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看见黛墨隐隐的错愕惊慌,林鹫的心情突然好了不少,用他特有的低沉磁性的声音吩咐道:“伺候墨妃沐浴!”
大殿之中所有人都一愣,莫非?谁是莫非?
林鹫眉头皱起,声音便冷了两分。“周黛墨。快去沐浴。还有你们,跟着大胆的主子时间长了也变得大胆了是不是?看来哪天这秀远宫的奴才要全部换掉了。”
几个宫人太监浑身一震,终于明白过来,皇上口中的墨妃就是自家主子。如梦初醒,连忙争先恐后往浴殿跑去准备浴汤。
黛墨实在拿不准林鹫心中的真实想法,当然她自持以她这副皮相。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喜欢她。
可说林鹫喜欢她吧,又老是在她面前冷着一张脸,稍微不顺他的意。就对她动粗,全然没有一点爱惜宠溺之情。
说林鹫不喜欢她吧,他又总会出其不意的在她面前暧昧一把,不是把她拎上龙床压在身下,就是睡觉的时候出现在她寝宫里。
黛墨最讨厌的就是看不清其真实想法的人,这种人最难对付。弄不清对方的目的和所求,就找不出他的弱点。她就没有办法应对,就没有办法取胜。
黛墨瘪瘪嘴。事先也不告诉她一声,就封她做什么墨妃,“我不要做什么墨妃,也不要沐浴。”最好是臭死算了,免得有些人整天阴晴不定,阴魂不散的跟在她身边。
“不!去!沐浴?!是不是要我拎着你去?”黛墨发现,只要他心情好的时候,在她面前都会自称“我”,发怒的时候,则自称“朕”,这两个字几乎成为她判断林鹫心情好坏的风向标。
虽然林鹫还是冷着一张脸,但他说的是“我”,黛墨不想惹得他说“朕”,因为他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之人,惹怒了他,吃亏的是自己,于是乖乖由小三带着走往裕殿。
当黛墨沐浴完毕回到寝宫时,林鹫已经支着脑袋斜躺在她的床上,看见沐浴过后清丽动人的黛墨,他幽深的眸子忽地一亮,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
荆国女子原本就生的高大茁长,长相清秀一些的女子都极为罕见,像黛墨这样娇美若花的女人全国都找不出来一个。
他虽然南征北战见过不少美人儿,甚至帮着猪王太子物色抢夺过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人,如她这般……美丽迷人,除了迷人的外表,还有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气息。
一想到后宫里那群丰满高大,短脖子宽脸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林鹫就觉得倒胃口,还是面前这样的美人看着赏心悦目。
黛墨见林鹫定定的望着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喜是怒,走到跟前低着脑袋站着不动。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只说过让她沐浴,没有说过沐浴后到底是上床还是站在床边,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好饿,好想吃饭。
正在黛墨纠结她还没有吃晚饭的时候,一只大手拎着她后背衣衫将她提上了床,顿时暴露出一大片胸前的雪白肌肤。
林鹫这两天才刚刚宠幸过几个侍妾,虽然她们远远没有面前这个美人来的勾魂,却也能解燃眉之急,只要他闭着眼睛将他们当做面前这位便好。
黛墨刚刚被放到床上,林鹫的身体就跟了上来,压的黛墨又是一个闷哼,他的骨头似乎比其他人要重,压在她身上就样一块大石头,让她动弹不得。也不知道他的那些妃子是如何承受得起他的分量的。
“皇……皇上,你起来,我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黛墨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林鹫的胸膛。
她的表情十分严肃庄重,看着不像是耍花招,难道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禀报?他还是第一次看她露出这么凝重的神色,只得压住满身的火气坐起身来。
“有什么话快说!”林鹫不耐烦的扯了扯散开的衣襟,那动作分明是在告诉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耽搁我吃你的时间。
黛墨从他胸膛底下一骨碌爬来,往大床最里面的木板上爬去,那块木板底下就是她平时躲避林鹫的藏身之所,如果能引开林鹫的视线,趁机藏到地下的暗床里面去就好了。虽然那个宝贵的藏身之所很有可能随之暴露,但总比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好。
如果对面的男人是旌汲太子,那么也许她很可能半推半就的跟了他,或者内心还有一丝欣喜。不知道是不是受这具身体原来意识的影响,她每次近距离面对青梅竹马的旌汲时,总会耳红心跳,羞涩中藏着一丝期望。
面对这样一个冰山男,她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想要找到喜欢他的蛛丝马迹,无奈搜肠刮肚把肠子差点刮穿了也没发现自己哪怕有一丁点的喜欢他。
黛墨悲哀的想,莫不是她是美男控?只喜欢英俊美貌的男子?林鹫其实长得也很俊美,除了那块让人倒胃口的伤疤,难道真的要把疤痕去掉了自己才会喜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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