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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与流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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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眼泪从眼角往青丝中流去。
搂着她的楚留吻了吻她的头发,什么也没有说,但彼此心意相通的懂得:她们,会幸福的!
第二天中午,一个办公室的某同事照常拎着一篮水果进来了,顺便往亦凡桌子上扔了一个小纸条。大家见怪不怪的都没多做反应,纷纷上前拿水果。
某个不长心的新同事边咬着从巴西进口来的香蕉边来了句:“都不差别对待了,姐夫这是得手了吧!”
让办公室里的气氛诡异的好笑,亦凡更是脸红的快钻桌子底下去了。
两人的秘密恋情持续了不到一周,许亦凡脸上的笑容持续不到一周,许老局长家的电话很适时的响了。
亦凡的父亲曾是那头派出所所长部队里的班长,知道自己的老班长脾气不好,性子又倔,说了老班长可能下一秒拿刀直接把那孩子就地正法了。
可是不说毕竟那孩子是个女孩,许家也就这么一个孩子,老两口现在盼孙子盼得急。什么事都不好意思麻烦人的老班长都跟自己都反复强调过很多次让给亦凡介绍对象。
自己现在知道了这情况,不说真觉得对不起老两口,说了又怕老班长那脾气造成什么不能挽回的遗憾。
于是,派出所的所长斟酌来斟酌去,一拍板决定说,但有所保留的说。至于那有所保留,保留了两个最主要也是让谁爸妈都难以接受的两个层面:对方是个女的,曾经是个小偷,有前科。
果不其然,第二天许爸大清早四点多人就杀过来了,不过不是拿刀杀过来的,而是带着草帽和墨镜还有望远镜,相机杀过来的。这造型,活脱一来北京旅游的老干部。
上午十点,坐在遮阳伞下,喝着小水、吃着小瓜、穿着大裤衩,正享福的楚留,盯着旁边从开店开始就拿手绢擦汗,还时不时拿出望远镜往对面派出所瞧的大爷,心中无限感叹啊:
哎,当爹妈的也不容易啊,都这么大年纪了,都不能安享晚年,还得为孩子操心上火。这熊孩子也太不争气了,都有爹妈,还老往宫里跑白吃国家的皇粮干啥呀。
“大爷啊,摊上这事了你也别太上火了,你说爹妈年纪都这么大了还作,你家这孩子确实挺不让人省心的。但这里的人都挺不错,人受点教训就长记性了,也不能再让你操心了。”
某人决定好人做到底,况且宽慰几句又不要钱,而且哪天再跟媳妇一显摆,说不定还能得句表扬呢。
那许爸一头心思都扑在找出女儿男朋友的事上,哪有心思听楚留在那嘟囔啥,只是嗯啊答应了,拿出望远镜继续留意对面动向。
坐在二楼办公室里的许亦凡看见此情此景的时候,人差点没震惊的叫出来。手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她爸怎么和那小流氓坐在了一起,什么时候遇上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头脑中想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给楚留打电话,让她赶紧离开。手机一拿出来,心中暗想这样楚留势必会问自己原因,如果老爸在这驻扎一天还骗得过去,不过依照他的性格真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如果天天如此,这事就没那么容易遮掩过去了。
况且一旦楚留知道坐在身边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她的岳父,那么以她那流氓的性格,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再加上爸的性格,到最后事情的走向亦凡真的是无法预测,同样不敢想象。
回家之后又不敢跟爸妈摊牌,就连让父亲别去的话也说不出口。她爸是老警察,如果自己真的不让他去,那真的是变相的承认自己偷偷谈恋爱的事。估计现在他们俩只是听到了风声,还处于认证的阶段,敌不动,我不动。
可是就这样干看着一旦知道对方身份恐怕就是世界大战级别的两人,真的够提心吊胆的,如热锅上蚂蚁的许亦凡瞟到了谭红那似笑非笑看热闹的脸,更加的不好意思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迅速的将敌方力量转变成我方力量的楚留成功的吸收进了一个免费劳动力——许爸。当然,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那人就是她老丈人,找的就是她。
“大哥,给这姨称二斤苹果;哥,找这叔10块钱;哥,你在外面看着,我进屋搬两箱梨;哥,你去休息会不?不去啊,那行,你帮我看会,我去睡一会儿哈…”
这是三点之前,两人的相处模式。三点之后,睡醒的楚留拿出棋盘,两人又开始你一局我一局的杀起来,杀到正酣处,旁边总会聚集一些观看的大爷,日子倒也过得怡然自得。
而原本带着监视女儿找到情夫任务的许爸此刻早已将望远镜、相机等一干家伙扔到一边,心中所想所念的只是,这盘,一定要赢!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还有两三章就完我结了,亲们多评论评论
☆、困难是这样克服的(一)
“小凡,快劝劝你爸爸!”
周六清早,正准备吃早饭的许亦凡刚下楼就听见母亲抱怨道,原本打算和楚留在一起的她因为老爸的缘故被困在家,心情十分不好便随便应了声:“怎么了?”
“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爸非要出去。”许妈一见有人听自己说话,忙说道。
脑筋一转,许亦凡心生一计。
“爸,外面雨这么大,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去吧。”
“不行不行不行,”许爸一听这话马上急了,“我和我的小兄弟都约好了,昨晚我还特意写了一晚上的总结,今天我是冲着必胜去的,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呢。”
“小兄弟?”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咳咳,”许爸咳嗽了两声,向许妈递了个眼色,“最近出去溜达的时候认识的,别看年纪小,那棋下的可真是好,这么多天我可是一次都没赢过,这么多年,可真是遇见对手了啊!”
许妈一接许爸那暗示心中便明白了几分,肯定是监视女儿的时候认识的,女儿在旁边她也不好挑明,只是劝道:“雨下的这么大他也不一定能去,你在家呆着吧,这么大的活人也跑不了,你哪天去不行。”
那许爸一直都是一旦做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主。现下发了话,随便吃了口早饭,只留着那娘俩在家里各怀心事,面面相觑。
看着外面的雨丝,楚留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琼瑶”,那些苦情剧要找她演,估计自己现在早火了。要真是这样,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像现在,比进局子挨顿打都难受,真TM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多久了,低头掰掰手指头,发现一双手都查不过来,越数眼泪越TM没种的跟着掉。到底是怎么了,她每天夜半时分想了又想,可一点征兆都没有,一点痕迹都觉察不出来,哎。
费劲吧啦追到手,这辈子就冲她去了,结果好了没几天,就开始看电影,人不去;提唱歌,说没空;去吃饭,没胃口,就连她最喜欢的逛街人家的回答也是——累。
越合计越觉得对方把自己当星期天过的楚留难得扮回忧郁小王子,结果不一会儿突然听见门开的声音,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某人瞬间在心中那个感动——真是亲哥啊!
可惜这感动持续没超过十秒,对方一进来脸上就带着讨好中掺杂少于奸诈的表情,棋盘被掏出来的一瞬间,扫视一下窗外的大雨,楚留破口而出:你可真是我亲哥!亲哥啊!!!!
完全认为对方被自己的善举感动的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许爸拉着楚留下了一盘,又一盘,又一盘……心思完全不在上面,越下越颓的楚留都快下到桌子底下去了。硬撑着挺直了身板,难耐的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头终于挨完这一盘的她无奈的说:“亲哥啊,我实在下不动了,头疼,容我缓缓!”
正在兴头的许爸一听忙站了起来,那表情活脱要把自己给吃了:“头疼,怎么能头疼呢!这么有意思的事就是头疼也能越下越不疼了!老弟,是不是输我几把坐不住了,年轻人,你得沉得住气!”
看这老头架势,楚留是知道了,自己这是在拿命跟老爷子下棋啊!看样子,只要自己还有口气,对方都不能让自己剩下啊!
下,醒着头皮也得下,反正活着也TM的悲剧,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一来二去,一局又一局,就在楚留临吐血的前一刻,对面那老家伙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她了。
趴在桌子上,像个死狗一样出气多进气少。居高临下的许爸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了,还得便宜卖乖道:“年轻人,就是不行,心里素质太差。”
这一句整得楚留差点没一板砖拍过去!
心情大好的许爸下午请楚留下了趟馆子,大口吃肉大口喝水的他自己吃的差不多才发现对方那碗里的饭几乎没动,人也望着碗发呆。暗想自己这小老弟不像是输不起的人啊,再一回想刚才,许爸心里有了结论。
“老弟啊,是不是最近有什么难处啊?”
“没有,哥!”楚留第一时间选择了否认。
这明显就是敷衍之词,许爸一听不干了,拿出了为人父的威严:“拿你哥当外人了吧,受什么欺负哥给你撑腰。”
可能由于家庭如此特殊的原因,向来心事很少向人提及的楚留看着眼前像爸爸一样的人,叹了口气,摸摸小下巴,娓娓道来。
“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给楚留心疼的,摸摸桌子,不过瞬间想起来这不是自家捡的那桌子时,立马释怀了。
“欺负人竟然欺负到我兄弟身上了,真是岂有此理。老弟,咱不受他那穷气,这世上啥都少,男的可满大街都是,不缺他。”
楚留刚要开口,许爸看她张口,以为她不舍之前的那个想要拒绝,于是忙插话道:“这事大哥给你做主了,虽说你确实没个女孩的样,像个小子,但咱也不能因此矮人一截。就你小子这性子,我肯定给你找个对你好的,不用跟我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让咱是自家兄弟。”
看样子这老头真把这事当成事了,刚想解释,可一想,解释什么,解释也白解释,年纪那么大的老人一听自己喜欢的是女的,指定把自己定义在变态那一栏,以后连个免费劳动力加解闷的棋友都没了。
于是嘴上没拒绝。果真,当晚,某人就拿着电话进了书房,许爸翻开老战友的通讯录,一个一个打电话,那架势,要是真这么上心,他家闺女早轮不到楚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一周之内誓死更完,其实这文我真的挺满意的,看的人怎么这么少!!!
☆、困难是这样克服的(二)
“老李啊,你家那李明有对象?”这么多年第一次开口求人的许爸斟酌着用词,为了自己的老弟,他真的是舍出去脸了。
“没有啊,怎么地,舍得把闺女嫁到我们家了。”闻此李爸也是笑得跟朵花似的,认识这么多年,老许开口,这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
“下周五晚上七点,东来顺,让李明收拾收拾再过来。”急急地说完这一连串的话,啪的一声,也没顾打没打招呼,连忙把电话挂了。许爸在心里长处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躺在床上,最近发生的事像电影一样在脑中过了一遍,许亦凡越想心里越叹气。她做的这一切不就是为了防止两人碰面,防止他们知道彼此近在眼前,可是现在,事情完全不受控制了。
这两人不仅越过自己熟识了,老爸对她甚至比自己这个亲生女儿还要热络。没有丝毫的嫉妒,她只是怕,怕这两人一旦知道彼此和自己的关系,对于这个家庭而言一场新的世界大战就会爆发。当然,结果无非是老爸一枪崩了楚留,或者打断了她和自己的腿,永不见面。
至于其他,许亦凡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幻想。就算现在老爸和楚留这么好,或者更好,她也知道让他接受楚留,难比登天。
第一,楚留是女的,自己也是女的,一辈子要强且传统的父亲跨越不了这个鸿沟,受人不了白眼。
第二,一旦暴露自己和楚留的关系,老爸势必会通过局里的关系调查楚留,到时候,她有以前是个贼,有前科这件事就瞒不住了。这一条的毁灭性不次于前一条。
一想到楚留,尤其隔老远就能看到她那霜打的茄子一般的哀怨样,亦凡心里丝毫不埋怨对方当初非得追求自己,她也知道和她在一起会出现现在的困境,但是她都感激老天爷让她碰见了楚留。
现在她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楚留,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做错,却不能和自己像正常的情侣一样见面,有属于恋人自己的时光。现在她真的,真的好想楚留啊。
“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别带我的份。”周五早上,全家围在一起吃早餐,许爸开口道。
这许妈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当着许爸的面不敢多说,结果等晚上亦凡下班,在家好像等这一刻等了许久的许妈马上迫不及待的开口抱怨:“你爸还真是亲疏不分,对你这个女儿我都没见他这么上心。”
“怎么了妈,和爸生这么大的气?”
“你说你爸也真是的,人家外人对象对着不好,他多好面子,都舍得脸上赶着打电话给介绍对象。你这个女儿连个对象也没有,我怎么也没见他给谁打过电话,联系联系。”
“妈,我现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你别为此影响和爸的感情。”
“这么多年他脾气不好,我事事顺着他,年轻时他就不为这个家着想,老了,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也不替你想想,对着他那个刚认的什么小兄弟都比你这个女儿热心。”
心里知道那个爸爸外面的小兄弟就是楚留,许亦凡一下子变得紧张,激动起来。
“妈,你说什么?”
“你李叔叔家的李明,多优秀的小伙子,妈还合计给你留着呢,他倒好,介绍个外人,多气人。”
完全没注意母亲那乘龙快婿被抢走的心情,许亦凡有些急切的问着:“妈你刚说他给谁介绍对象了?”
“就是外面认识的那个小兄弟,这不,今天晚上去东来顺吃饭不就是嘛,你爸也真是的。”
许亦凡一听这话,想也没想,转身往外跑去。
这是下班的点,北京城堵得可想而知,一心往那赶的许亦凡是又气又急,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赶紧赶到东来顺阻止楚留和任何人见面,她是她的,谁也抢不走。
媳妇没影,大哥来补,虽然自己心里更希望现在身边的是媳妇的楚留依然对许爸满怀感激之心。于是在对方提议晚上吃一顿的时候,她难得大方一次,想都没想的答应了,而且直说这顿她请。
一提吃饭,头脑中完全认为是平时两人吃的小馆子。早早收拾摊位,俩人一上车,听到“东来顺”三个字的时候,坐在驾驶座上的楚留消化了一会,强忍着咽了口吐沫,她突然发觉,踩油门的那条腿好像瘫了。
在后面佝偻着身子跟着,以为这老头看出自己的为难,谁知这老头真是花别人的钱不知道心疼啊,还特意选了个雅间。看到菜单的那一刻,她先是尴尬的假笑了两声,天知道,牙都快被她咬碎了。现在要是有个狗窝,她想也不会想的钻进去。
点了碗杂酱面,许爸用眼神瞟了瞟她,给楚留羞得正在心里把自己的十七辈祖宗都骂出来的时候,屋里突然进来一个人。顿时这人无比欢欣鼓舞许爸给自己介绍对象这件事。她就说嘛,老天爷怎么舍得让自己花钱。
“服务员,点菜!”某人小人得志的喊道。
大口喝水,大口吃肉,某人哪还有前几天茶饭不思的样子,整个人毫无形象可言,就是一蹭饭的市井小民。
在心里吧嗒吧嗒嘴,他娘的,怪不得贵的要死,真TM好吃,这羊排怎么能做得这么香酥可口呢,还有这鲍鱼,瞅着像肥肉,吃起来可比肥肉强多了,特有嚼劲。
结果就在某人吃的正high,心里正爽的时候,电话特没有眼力见的响了。
X,某人在心里暗骂一句,特无奈的掏出电话一看,心里不住的感叹,真是好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啊。许久没联系的许亦凡居然给她打电话了。
擦擦嘴,楚留招呼一声,上一边接电话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困难是这样克服的(三)
“来一下卫生间!”许亦凡只说了这么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愣了一下,向四周瞧了瞧,果不其然在卫生间不远的地方好像看见了许亦凡的身影。暗骂自己一句不争气,楚留还是美滋滋的过去了。
这么多天没有接触,一进卫生间看见站在洗手台等自己的人,连忙上前将人抱在怀里,头埋在她的胸前,手一直搂着她的腰,楚留就是不松手。
听见了冲水的声音,亦凡连忙拍腻在自己怀里的人:“快放手,别让人看见。”
“我搂着自己的媳妇干嘛怕人看见!”话虽这样说,但还是抱着对方进了卫生间的隔间。
现在世界就剩下他们了,对于热恋中的人,这段时间实在是太长太长,许亦凡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能忍那么久。
唇吻到一起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太过思念的两个人仿佛通过这种形式诉说着自己对于对方的爱恋。碰触,亲吻,吮吸,楚留此刻真的像一个小兽,在对方身上煽风点火。
唇终于在不舍中分开,坐在马桶上,怀里抱着自己的老婆,这才叫日子嘛!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面解文胸,另一只逗弄着怀里人的乳*房,直到文胸解开,掀开对方的衣服,舔*弄着怀里的人,似有似无的说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来这干嘛?”亦凡强忍住呻*吟,喘着粗气,难耐的问对方。
反被讲了一军,不过某人实在不害怕,语气一如既往的不着调:“没人给暖被窝,出来打个野食,掠个女人侍寝!”
“你敢!”许亦凡气结。
“管它敢不敢,反正老子现在潇洒一人,没人管。”
“你潇洒一人?”怀里的人闻此将乳*头从她口中挣脱出来,脸色不善的质问道。
“不是嘛!!!”
“那你把我当成了什么?”许亦凡只顾着和楚留理论,没发现自己现在上衣撩到胸前,裸着半身,胸前满是口水的样子有多情*色。
“谁知道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你,混蛋!”手拍打在对方的肩膀上,许亦凡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虽然知道这人是通过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对于这段时间忽视她的不满,但听在心里也真不好受。
一手搂着她,一手帮她擦擦眼泪,两个人靠在一起,楚留倒挺享受这时光。舔干净亦凡脸上的泪水,唇开始正式她脸上四处游走,最终还是来到那两片唇前,相较于刚才极其温柔的舌吻,抚慰一下两人的心灵。
“你还没说呢,你来这干嘛?”
“找你!”事到如今,她不想再隐瞒。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楚留,我跟你说实话,你别生气!”
“外头那男的是你老公?”
拍了楚留一下,许亦凡娇嗔一下:“胡说什么!”
“那没事了,你说,我不生气。”
“楚留,这么多天我没和你见面是因为我爸妈知道了咱俩的事,我爸还特意过来监视我,我怕你出事,所以我没敢见你。”
许亦凡越说声音越小,楚留那七窍玲珑的心一听就明白了几分,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大手指指着外头的方向:“外头那是你爸?”
见对方点了点头,她不敢相信一般又问了一次,语气加重了很多:“我哥是你爸?”
许亦凡的头又重重的点了一下。
“那你得管我叫叔叔!”
“去死!”
“叫一声!”
某人坚持不开口,一直放在对方胸部的手突然伸到腋下,许亦凡被膈肌的哈哈直笑,左躲右躲最后实在躲不过喊了声:“叔叔!”
一下子吻住呼唤自己的嘴,楚留吻得轻柔,舔了舔她的嘴唇,待到两人腻歪的差不多了,亦凡红着脸小声的问着:“怎么办?”
“能怎么办,凉拌!”
长出一口气,楚留起身亲了一下自己怀里的亦凡的额头,“回家等我消息!”
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满是水的面孔,硬挤出一个笑容,该来的总是要来,苦笑一下,出去了。
凭借多年的刑警经验,许爸很明显的觉察到自己旁边坐着的人接完那个电话之后,整个人不一样了,尤其是对待自己的态度。他在脑子里试想是不是她那个“男朋友”打来的电话,她和那个男的和好了?但这一猜想很快被他否定了,感觉不同。
车停在自家门前,可能是职业病,许爸很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开口了:
“都来了,进去喝口水再走。”
没有推迟,楚留跟着进去了。
一推门,发现一前一后走进来的是两个人,在家等待的两个女人都是明显一愣:
许妈没想到自己老头嘴里的小兄弟居然这么俊俏和年轻,而知道楚留此行的亦凡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双手握着水杯,低头看了许久杯里的茶叶,实话说这感觉比第一次伸手都紧张百倍,鼻子上渐渐有了汗珠,局促的坐在沙发上的楚留一咬牙,开口了:“咱俩能谈谈不?”
在许爸的印象中,这孩子从未如此的正经和严肃过,心里咯噔一下,许爸缓了缓,“去书房。”
许亦凡刚要跟进去,楚留递了个眼色,把人挡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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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是这样克服的(四)
书房的门一关上,随着楚留的动作,走在前面的许爸紧跟着咆哮一声:“别跪!”
跪在门口的楚留低着头没有言语。
“你这是在干什么!”转身过来,许爸的眼睛都红了,瞪着门口的人,分分钟想要拿机关枪将楚留扫射的感觉。
“对不起,也是求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她。天底下那么多的人,北京城那么多的人,你喜欢男也好,女也罢,为什么偏偏就是她!”
每一个为什么都让楚留的头变得更低,“对不起,我能做的就是对她好,照顾她一辈子,我求您同意我们在一起。”此刻的她真的是从未有过的卑微。
“天下能对她好,能照顾她的不止你一个,要是我同意,早就轮不到你了。况且你怎么对她好,让她备尝世人的白眼,下半生得不到父母的谅解,没有子女承欢膝下,一辈子都跟着你这个没有法律保障关系的人?到底你是为她好还是为你自己好!”
低着头的人突然没有了声音,屋子里一下子静了很久,某人突然抬起头,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对,您说的对,您说的太对了,我是为我自己好,就是为我自己好。从小我就是一个孤儿,整天偷盗为生,我知道我是社会败类,我这样的身份,天下没有任何一个家庭会允许我娶他们的女儿。我也知道任何一个女人跟我在一起都会经历您说这一切,必然如此。可是我还是追了她,死缠烂打,追到手了,我就是自私。
可是在这里我试问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从小到大,我喜欢的,我想要的,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
每天在大街上,多少牵着父母手的小孩笑呵呵的从我身边经过,为什么和她们年纪相同甚至比他们小的我却只能在街上流浪,为了一顿饭忍受别人的拳打脚踢,或者谁不高兴了,想打我就打我。
为什么别的小孩过生日不愿意吃的蛋糕,我却只能在大冬天光着脚,站在垃圾桶前吃着剩下的却早已被冻僵的部分,还吃得十分开心,心想要是能天天如此就好了。
又是为什么别的小孩玩剩下的布娃娃扔给家里的狗玩,我却只能站在大门外,祈求那个狗赶紧玩腻了扔了,给我玩,还每天去那家门口看,直到现在它依然不属于我。
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我无数次被人打了之后,吃不饱肚子之后,蹲在局子里之后怨恨老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怨恨这个社会吗,怨恨每个人。我生来无错,却要在那样的年纪经历这世界上一切的丑恶,痛苦,折磨,这又是为什么!
直到我遇见了她,把她追到了手,哦,我才知道原来老天爷是为了给我这么一份大礼。我不再做恶梦了,不再怨恨谁,午夜梦回的时候我也开始觉得人生其实很美好了,我会憧憬接下来我们俩的生活。
以前的人生我别无选择,更没有能力选择,可是我已经长大,不再是街上那个受人欺负的孩子,我会追求我喜欢的,并且得到她。
而且在这里我要声明的是,我很清楚许亦凡不是玩具,不是食物,更不是父母,她是我爱的人。那些东西只会维持我的人生,而她,才是我的人生,所以这一次我绝不会放手。就算十分对不起,我还是想请您成全。”
从一开始的卑微到越说越激昂,楚留不再害怕任何困难,不再在意任何人的成全,她和许亦凡就是要在一起。
“如果我不成全呢?”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看您现在的样子确实不像要成全我们,所以我会一直等,但让我放手,我做不到。”
“等我成全?别跟我玩苦肉计,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今天明白的告诉你,这天你等不到,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们俩在一起。”
“所以我会等您先走,您63岁,我23岁,按常理您应该会走到我前面,所以我们俩还有时间在一起。如果天妒英才,我走在您前面,那您就等着人生四大悲之一吧——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
“顺便要说的是,如果我有这功能,你女儿就是想要一群子女承欢膝下现在也都有了。”
起身推门出来,在门口看见许亦凡那担忧的神色,没顾许母在一旁,楚留一把拉过她抱在怀里,眼泪刷的一下掉下来了,亲了亲亦凡的额头,她离开了。
楚留刚走,亦凡就被叫到书房接受父亲的严厉警告。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没有伤心,没有反抗,甚至说毫无想法的她只是发呆。
门开了一个缝,进而走进来一个人,侧过头一看才发现是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母亲。看看墙上的钟,还有几分钟就凌晨三点了,看来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不只对于自己。
在心里叹了口气,明知新一轮的心里轰炸就要开始了,她还是如往常一样开口了:“妈,怎么了?”
“她对你好不?”得知自己女儿是同性恋,身为母亲居然开口问这个问题,这让她很意外。
“很好。”某人情不自禁的笑了。
“讲给妈听听。”
“其实就和天底下所有的恋人都一样,难过时逗我开心,开心时逗我不开心,逛街时给我拎包,累时背着我走路。不过我能很确切的感觉到,楚留是真的很爱我。不是激情,不是敷衍,而是想跟我过一辈子。”
“说具体点。”
“妈,这种事方方面面点点滴滴,很难言尽。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那你给她打个电话,让妈听听。”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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