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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梦缘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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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给西门庆的一点回礼,只是为了谢谢他两次救她。
  
  西门庆知道了何九叔的事,一切就变得异常简单。
  
  当夜,县令大宴府中各色人,何九叔也在邀请范围内。他被灌下了很多酒,回到家中已是人事不省,不留意竟然打翻了油灯引起火灾。幸而西门大官人路过,派小厮从大火中救出了何九叔和他的家人。只可惜人力无法胜过火灾,何九叔的家和附近一户人家的院落在此次火灾中化为灰烬。还好阳谷县有大善人西门庆大官人。
  大官人慷慨捐出钱财,给何九叔和他的隔壁邻居修缮了房屋,同时,西门大官人还以德报怨,求县令放出郓哥,还资助他们母子一大笔钱做生意用。
  
  这几件事一出,原本就在阳谷县有权有势的西门大官人更是赢得不少喝彩。
  
  苏苏再也不用担心武松寻到证据的事。
  郓哥入狱,而后出狱,再次受到西门庆的资助,就算是他依旧想要作证,阳谷县也没人会相信他。
  何九叔有一定生活阅历,自然能猜到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但猜到又如何?
  武大的那块遗骨已寻不到,就算还在,少了郓哥的作证,那块骨头可以被说成是任何一个人、甚至是一条狗的。更何况,他已明白西门庆的手段。
  
  又隔了几日,那个叫王六儿的女人带着自己的奸夫来酬谢西门庆,看来,她伙同奸夫杀害自己丈夫的事也已经被西门庆摆平了。
  
  就像西门庆自己说的,这不过是个人吃人的世界。是胜者踩在失败者的身上践踏他们的尸身的世界。
  
  这些同苏苏一直以来学的东西、她妈西门总凤教给她的东西截然不同。苏苏承认只有狠才能在这个即将分崩离析的世界中活得潇洒自在。
  但是,那种狠应该是为了自己。
  
  对这些人狠,就应该对另外的人温柔。
  
  但这种温柔不应该是用尽招数替自己曾经的情妇摆平罪恶。
  
  苏苏再也受不了了。
  武松手中没有任何证据,一切已经结束。
  
  所以她要走,她要离他远远的。
  
  只要看不见他伤害无辜的人,她就不会觉得伤悲。
  只要看不见他同王六儿那样的女人继续来往,她就不会觉得难受。
  
  那样,在她心中,西门庆永远都是那个初见时那个清雅的男子。
  那个温柔的人。
  那个爱护她的人。
  
  她不愿意恨他。
  
  后院的小门被阖上。再也听不见小白猫的叫声,葡萄架的石桌上,搁着一把钥匙,上面吊着鸡血石的饰物。
  
  (预告,下章有肉渣)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虐完了~~不久有肉渣~~




☆、二十一

  
  苏苏选了一家小客栈住下。
  当夜无事,了了西门庆的破事后,她睡了一个安稳觉。次日醒来才觉得身上很重很重,依照无数言情剧的写法,她身上应该压着一只西门庆。
  就算不压着西门庆,至少也得压一头武松吧?
  电视上不都是那么演的吗?
  
  但事实证明,苏苏再一次错了。
  压在她身上的其实是数以千计的铜板……
  稍微动一动身体,就是一阵清脆的落地声响,铜钱滚得满地都是。
  苏苏瞅瞅屋顶,没破,那就不是天上下钱雨了。再起身拉拉门,门关得紧紧的,窗也似无人动过,那就不是半夜三更有人送钱了。
  
  那么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苏苏再次凌乱。
  
  不管钱是从哪里来的,不用白不用都应该是人类最坚定的信条。 苏苏起身数了数,总计千余枚大钱,从西门庆家出来时她只带了些小钱,本还在思索是否要想点办法做点小生意过小日子,可一见到这些钱,她就立刻没了那些想法,决定开始享受悠闲的堕落生活。
  不是她懒惰,而是懒惰实在是全人类共通的坏毛病。
  
  一过就是三日。
  唯一有趣的事就是小猫跑了。
  
  而通过客栈那个啰嗦老板娘,苏苏依稀知晓这几日发生的事:何九叔和郓哥的事了结的次日,何九叔就带着家眷去西门庆家道谢。名为道谢,实际上却是一次缓和双发关系的发誓,何九叔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向西门庆证明自己绝不会再说出武大的事情。紧跟着,郓哥也在他娘的指示下去了西门庆的家。
  至于武松,他又得到县太爷给的差事要出远门,这一去,来回又要一月余。苏苏倒相信这时的武松愤怒还没有到达临界点,还在等待扳倒西门庆的机会。
  如不是被逼无奈,有几人愿意落草为寇?
  
  但眼下是安全的。
  庆幸之余,苏苏也曾想自己是否在最初思虑过多?如若她早些说出一切,不要思前想后顾及武松的感受,不早了结了?
  
  反正,背叛武松也是迟早的事。
  
  回想这一切,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却被自己折腾成这样,苏苏不由得想到大一连得两次特等奖学金的大学班长对她的评论:苏苏的特长是德文。
  当时苏苏不会德文,她还满心欢喜地以为那人的意思是说她像德国人那样做事严谨有思想。
  但了解外语的人都知道,英文语法的特点是把复杂的东西变简单,而德文语法的特征是将简单的东西变复杂。
  
  ……
  
  再后来,为了这句话,苏苏发愤图强,囊括了整个大学她所能得到的一切特等奖学金,并抢了班长的位置,这一来,再也没人说她很德文了。
  
  不过,不是也有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咩……
  一毕业,眼前一少了碍眼的前任班长,苏苏做事很德文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更何况眼下没事,很德文的苏苏就开始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
  
  这几日都没见到西门庆。苏苏本以为他一定回来即刻寻找自己的。上一次她被关押进大牢,西门庆不就很快出现吗?
  而今他却没有出现。
  苏苏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他运势变好,也就不在乎她了。
  不管心中是否难受,这对她来说或许都是一件好事——她是迟早要离开的人。有些事情,不点破,对她反倒是个好处。
  
  又过了几日,苏苏确定西门庆不会来了。
  她开始安心,不再担心恍惚间被男人拖入隐蔽处XXOO了,做事开始毛毛躁躁,洗澡不关门啥的也用不着担心,反正她是山林野猴,还怕有人偷看?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听闻她住在这里,别的客人都没有胆子上门,店家想赶她走却也没有那个胆子,她沐浴的时候小二会来添热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胆子朝她身子瞥一眼。
  不得不说,她现在已经有了超越霸王龙的魄力。
  
  就在苏苏彻底安心之后,西门庆来了。
  
  西门庆来的时候,苏苏正在洗澡,脑中满是电视剧上常见的男主为了追女主回来一送玫瑰,二给钻戒的经典片段。听见开门的声音,她也没有多想,还以为是怕她怕得厉害的店家小二。
  感到有一只手伸入水中的时候,她也不过是眯缝着眼睛,只当是小二在添热水。直到那只手一把捏住她的胸才回过神来,待看清是谁,还未来得及叫喊,就被一把拎出浴桶搁在地上。
  
  西门庆将她抱出浴桶,大概是担心还未关门苏苏会被人看光光,他一把撕拉下雪白色的薄纱帐幔,将她轻轻裹上。身上有了东西,苏苏心中略微松了口气,却不知浑身湿漉漉的自己在雪白纱布的轻裹下,曲线毕现,玲珑的娇躯比任何时候都能勾引出人的心火,原本洒在水中的红色花瓣紧紧贴在身上,还携带着最初的芳香。
  将她压在地面上,西门庆神色依旧,丝毫看不出书中时常描写的那种因欲望而疯狂的眼神。苏苏倒是觉得,他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件有趣的物事。门还大开着,两人就以这种异常古怪的姿势展现在众人面前。从未遭遇这种堪比某些电影情节的场面,苏苏彻底慌乱。
  
  “玳安。”西门庆轻轻唤了一声。
  贴心的玳安将门轻轻合上。
  
  “你……要干嘛?”从无边的慌乱中恢复过来,苏苏想要挣扎,才发现自己被压得紧紧的,西门庆一只手捏住她的双腕,膝盖将她的腿分开,不给她丝毫抵抗的机会。
  
  “在下自己的矛盾在下自己都不知晓,更该如何告诉你?”西门庆的回答有些莫名其妙,他似乎有些发怒。
  这么久以来,苏苏头一遭看见他这幅样子,一时脑子有些发懵。
  
  “你为何要不告而别?”西门庆质问道。
  总是容易头脑发热的苏苏决定实话实说。她离开,原因很简单。首先,她受不了西门庆的做法,即便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其次,她受不了西门庆至今还同王六儿有联系的事。最后,事情已了,她不离开西门庆的杂院还应该干什么?难道呆在那里同西门庆家的大房二房三房四房以及第N房成日“谈心”,演一场宅斗大戏?
  
  听完她的回答,西门庆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丑娘子果真在吃醋。”
  少有的,苏苏也懒得争辩,只是问道,“那么,大官人若是不在乎,来找我又是为何?”
  
  长时间的寂静,静得苏苏能听见浴桶边缘滴落的水声。
  直到已房中万籁俱静,才听西门庆道,“在下不是说了,在下的矛盾,在下都搞不明白。”
  “什么矛盾?”苏苏追问。
  西门庆不言,只是深深地望着她。许久,就像要吃了苏苏,狠狠地吻了下来,似乎要吸干她的灵魂,似乎要将她吸入腹中。
  
  苏苏被他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想要挣扎却又被紧紧压制。而西门庆却也不会因她挣扎就会放手。他用一只手控制苏苏的反抗,另一只手肆意在她的丰腴处揉捏着。苏苏双腿略一挣扎,就能感受到他身下的灼热。
  心中有些莫名的怕,她也不敢再乱动,只得任由对方掠夺侵占。只求这混蛋快些放她走。
  但只是须臾的时间,西门庆就开始撕扯本是他给她裹上的纱衣,几声撕裂的轻响,他的手侵入她最隐秘的领域。
  这也太过分了!
  苏苏狠狠一膝盖顶向他的身体。但西门庆却不为所动。眼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的神情也有些古怪。
  
  很快,他就松开她的手。
  
  苏苏以为结束了,可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他已滑至她腹部以下,用舌拨弄着她的肚脐,很快,继续向下。
  苏苏彻底慌了,她完全没准备好!
  更是没料到会这般。本打算起身给某人一拳以泄心头之恨,双腿被被对方紧紧钳制,他一面在她大腿外侧摸索,一面在幽谧处轻轻嗅着,舌尖还时不时拨弄一番。
  
  “西门庆!放开我!”苏苏终于喊了出来!
  身上的人似乎怔了一怔,很快抬起头,手也不自觉松了。
  趁着这个机会,苏苏脱离了他的控制,但也只是一瞬间而已,西门庆又一把捏住她的脚踝,将她狠狠扯了回来,不留意,他们俩的身体重重地撞向浴桶,哗啦一声,水洒一地,将她和西门庆淋得浑身湿透。
  
  这一淋,西门庆似乎镇定了许多。之前那个看来思虑重重的他不见了,很快又换上了那张油腔滑调的脸。片刻后,他将苏苏扯回怀抱,嬉笑道,“看见丑娘子这张可怕的脸,在下就软了。”
  
  苏苏顾不得思量西门庆这番话的真假,也顾不上身上的酸痛,她只是像若干面临该种状况的女猪脚们一样警告道,“混蛋!我要叫人了!”
  “丑娘子你尽管叫好了,在下已将这里包了下来!”西门庆嬉笑着,手指在她胸口画着圈。很快又补充了一句,“你就是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搭理你的。”
  
  这句话实在是无数电影电视剧中出现过的XXOO前的必备言辞!
  苏苏眼睛一转,抱着如果不能从禽兽手中逃走,也要狠狠恶心一把禽兽的想法,她扯着嗓子开始大喊大叫:“破嗓子!破嗓子!救命啊!!!”
  西门庆原本还在嬉笑,一听见苏苏这话,面部表情有些抽筋。
  
  朝他翻了个白眼,苏苏再次用力挣扎着,却依旧挣不脱那钳子一样的手。心一横,她一脚向西门庆胯下踹去,却还是被他闪过。
  似笑非笑,已恢复原貌的西门庆悠然道,“在下不是说过,女人的招数在下见多了。”说着,印在苏苏唇上,再次将她的小舌卷入自己口中。
  这样,就算苏苏想咬,也不过是咬到自己。
  
  果真是流氓中的战斗机!
  再次被占便宜的苏苏想。既然女人的招数西门庆见多了,也知晓该如何应对。那她索性用男人的招数来对付他!
  于是,在西门庆松口的那一瞬间,苏苏用额头朝西门庆的鼻子狠狠撞去!
  
  要知道,这可是美剧中硬汉相斗的惯用招数!
  
  一声惨叫,西门庆松了手,捂着鼻子,手指缝中涌出斑斑血迹。他望着苏苏,神情错愕。
  
  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苏苏将散乱的额发朝后一拨弄,穿上衣裳。脸上还是臊得厉害,口气却得意洋洋,“是谁说已知晓女人的所有招数?大官人?”
  
  来了这么久,她还是头一遭看见这么狼狈的西门庆。
  虽说觉得他很可怜,但说实话,苏苏心里很爽。
  
  让他手不规矩!
  让他手脚都不规矩!
  让他将她当包子一样乱啃!
  
  这也算是她给他上的一堂课吧!最好还能造成点心理阴影,那样,这男人就不会成日想着泡这家娘子睡那家娘子了。
  
  最重要的是不要没事做就来性】骚扰她!
  
  但情况却似乎不太妙,西门庆的鼻子血流不止,没多久就濡湿了一整张手绢。雪白的锦袍上沾染上的点点滴滴血痕就像雪中的一枝红梅。他不呻】吟,更不哀叫,只是用勾魂的眼不住望向苏苏,加上那湿哒哒的额发,被水雾晕湿的长长眼睫毛,配上那张极品的男神脸,竟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苏苏竟然立马将自己险些被XXOO的事忘光光了,她又被电了。
  她原本是抱着坚决打击色狼的想法的。
  怎么这一刻,竟有点迟疑了呢?
  
  “丑娘子?”可怜兮兮的一声呼唤。
  苏苏立马脚软了。
  难怪有人说男人也是祸水。
  
  明明满心都是想要冲上去替西门庆疗伤的心思,可不想被嘲笑的苏苏还是努力摆出一副“姐是看你可怜得像只离家的小狗才来帮你的。姐没有被色所迷。”的高尚表情。不过不得不说,她那足够温柔的动作还是出卖了她。
  轻轻触摸了一下西门庆的鼻骨,苏苏松了一口气,还好,骨头没断。扶着娇】喘微微的西门庆走出大门的那一瞬间,苏苏才看见外面好多好多的人。
  全是看热闹的。
  来到这里就时常被围观的苏苏并未在意这一切。在她看来,她不就是扶着流鼻血的西门庆出门治疗嘛!
  
  只不过,在围观者的眼中……
  西门庆衣襟大敞,露出雪白的肌肤,浑身上下都已湿透,衣角上是点点血痕,神情凄婉可怜还有点点的小性感。相反,那只山林野猴,却是衣冠楚楚,神情洒脱自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小狂放。
  哎哟,实在太有联想性了是吧?
  发生了啥实在是太显而易见了不是?
  
  此时一心一意给西门庆疗伤的苏苏不会知晓,经过这件事,她的传说更上的一层楼,有说她这只山林野猴吸了西门大官人的血的;有说善良的西门大官人被山林野猴抢了钱还被殴打的;还有说西门庆大官人会易容术,洗掉面上那层伪装就是山林野猴的。
  
  但其中最刺激的版本却是这样说的:
  山林野猴将西门大官人扯入客栈,欲行不轨,西门大官人洁身自好,奋力想要保得贞操,不被山林野猴玷污!无奈身为男子,实在是力气太小,终被山林野猴扯上床,惨遭蹂】躏。在上与被上的过程中,他终于美人爱野兽,对山林野猴俯首称臣!
  
  苏苏:“……”
  不得不说,民间的创造力是无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更了,瑟决定好好虐虐大官人,哇哈哈哈




☆、二十二

  
  带着西门庆去泉水边清洗了许久才止住了血。苏苏终于松了一口气。正思量着要不要装成好人的样子道个歉,却发现西门庆异常温柔地望着她,那眼神比以前任何时候更有热情。“丑娘子。”他轻声呼唤着,那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销】魂。
  这立刻让苏苏产生一种其实她不是动手揍人的那个,而是勇敢地从坏人手下救下西门庆小美女的大英雄的错觉。
  
  莫名的,她更是想到一句话:我虐男神千百遍,男神待我如初恋……
  不过,真要有这样的男神,苏苏只会说他很贱!
  可是,眼前不就有一只……
  
  西门庆以迪士尼最长见的王子公主姿势托着苏苏的小腰,眼神脉脉含情。声音销魂摄魄,“还是丑娘子对在下好。”
  苏苏只能说,西门庆肯定被她撞傻了……
  “那个……是我打的你……”苏苏好意提醒道。
  西门庆却将头搁在苏苏肩上,伸出舌头,像小猫咪一样舔着她耳根以下的脖颈。酥麻瞬即传遍苏苏全身,“丑娘子,刚才舒服吗”
  
  这……完全偏题了吧……
  而且,干嘛问她!
  
  “只可惜在下被丑娘子吓软了,否则,那之前,在下的舌头就会钻入……”
  在西门庆说出少儿不宜的字眼前,苏苏再次用膝盖朝他下身狠狠一顶。本打算借此让对方住口并且能滚多远滚多远。却不留意感受到对方双腿间的炙热。
  苏苏脸上臊得厉害,只得将头深深垂下。
  这男人,怎么……
  
  可能是想要化解尴尬,西门庆忽然问道,“丑娘子,钱可收到?”
  钱?
  苏苏一阵恍惚,猛一记起那日清晨醒来满身的铜板。她曾想过是西门庆送来的,可又觉得以西门庆那花孔雀的性格如果给她送钱,怎么也会敲锣打鼓,生怕阳谷县人不知晓。也就将这人忽略掉了。
  还有一点小小的原因,或许西门庆给她钱当然只不过当做解决武松的报酬。但苏苏怎么也不愿意承认。
  就这样故意忽略了钱的来路。
  
  西门庆再次提起钱的事,苏苏才如梦方醒。对了啊!整件事中最重要的是,天上没窟窿,房屋门窗也没打开,那西门庆是如何送钱的?
  
  对此,西门庆是如次解答的:玳安是个有本事的下人,他撬了苏苏的门,将钱丢在苏苏床上,而后又用相当厉害的招数将门合上。
  苏苏听出一身冷汗,这不是华丽丽的密室啊!
  可是,西门庆给她钱作何用?
  
  “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身上怎么也得有点钱才行。”西门庆道。
  苏苏心里有些小小的感动,嘴上却不肯服输,只是道:“我自己也能挣钱。”
  “女人能挣什么钱?”西门庆轻轻一哼,言语间竟有些鄙夷,“女子,或是乖乖的呆在家中相夫教子。或是……”说着,手顺着苏苏脖子朝下抚摸,很快又钻入两腿之间。
  
  省略的“或是”究竟是何意思昭然若揭。
  苏苏被气得不行,这男人还真当她是金莲姐啊!
  原本的小暧昧在西门庆那番话的影响下变了滋味。虽说苏苏深知在这个时代的男人心中,女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应该在家里带孩子,但知道和被人如此直白的点明,造成的效果却截然不同。
  她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在这种情愫的影响下,她又开始狠狠挣扎。
  西门庆这次松了手,轻轻摸摸她的脑袋,笑道,“在下有事要出去一趟,家中已经安排了,丑娘子回去就行。”说完,又在她发间亲了一口。
  
  苏苏心里不高兴,也没有搭理他。只是目送他离开,待西门庆走远了,她心中冷不丁冒出一个问题:西门庆要怎么解决那高涨的情绪捏?
  她脑中迸发出无数的20禁。
  
  西门庆走后,生活依旧。只是苏苏还是不想回西门庆的家。那男人来了一遭,带来的唯一算得上庆幸的好事就是:之前她将西门庆“殴打”得浑身鲜血的事已通过各种渠道传遍大街小巷,她一不留神就创建了比鲁智深倒拔垂柳还可怕的威慑力。
  
  谁也不敢再来招惹她。
  
  一晃就是一月余,问题还是来了。西门庆的钱已在不知不觉间用了去。
  她来到这里这么久,头一次遭遇了生存的问题。
  苏苏再一次想到那日西门庆的话。
  
  其实钱本是很简单的事。但她却绝不会回去找西门庆。
  作为新时代的女性,长时间依附男人本身就是一件可笑又可悲的事情。西门庆走了?没事!女人要自强!西门庆说女人就该在家带孩子?才不!她一定要做点什么给他看!
  苏苏的偶像永远是自己那除了女人该会的事不会,其他地方简直近似于万能的老妈。
  
  而要赚钱,就要从自己专业入手!
  
  可才开始思量,苏苏就又崩溃了。
  她虽然继承了老妈聪明的基因,但却和理科没半点缘分,大学时的主修是历史学。专攻民国。也就是说,她大学所学的知识距离现在有将近千年的历史,而对于宋史,她不过是知道个大概。想要依靠帮哪一位“吉人”看透未来不太靠谱。
  她不由有些纠结,为毛这西门庆不是民国的人呢?那样就算离了西门庆她也可以去帮袁世凯算命啊!
  说到算命,苏苏倒也学过点点相术风水,在21世纪里她也算得上是牛逼哄哄的“半仙”,但在眼下这个算命师、风水师、捉妖师、驱鬼师横行,啥都缺,就是不缺封建迷信的时代,她这个连紫微星都搞不清的半仙还是哪旮旯凉快缩哪旮旯去吧!
  
  或者,寻张长期饭票?打击一下西门庆?
  可她是山林野猴耶……除了武松,谁要?
  而且,虽说在男权时代,女人或许需要一个靠山。可是金兵即将南下,宋徽宗和蔡京都快被拎着脖子提走了。还能投靠谁?
  要不……她去索性去投奔金兀术?
  万一金人审美也异常呢?
  
  越想越头疼,苏苏忍不住抱怨起自己的专业来。
  
  难怪很多人说学理科的人出路广。有了专业不对口之感的苏苏只恨自己没遗传爹妈的理科神经。话说他爹妈都是杠杠的理科天才,怎么她苏苏就学文了?
  若是学理科,她至少也能做炸药卖钱吧?
  意识到这点,苏苏兴叹。
  
  但生活还是得继续的。
  就快万念俱灰的苏苏只能庆幸幸好自己以前没选个英文、俄文什么的安慰自己受伤的身心。
  
  想了很久,苏苏终于有了主意。
  
  有人曾说,发财的前提是要做别人做不了的事情,要填补生活的空缺点。要么就弄点别人没见过的东西。
  苏苏相信在奸商西门庆眼皮子下的阳谷县应该没什么空缺点可以供她填补了。但是,弄点别人没见过的东西总行吧?
  
  打定主意后,在算算身上的钱,不多不少,十枚大钱,一日的花销是四枚钱,若不做点什么,她身上的钱仅能过两日。略作思考,苏苏就出门查探去了。
  
  阳谷县的大街同以往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依旧热闹非凡。一个小贩挑着担子在街道中穿行,叫卖着新出锅的烧饼。街坊说武大死后,这个张姓小贩就开始卖烧饼了。算了也有一段时日,但苏苏直到今日才留心他的存在。
  成日只关心西门庆究竟让她错过了多少人间的风情?
  苏苏不由得想。
  
  很快她寻了间卖布料的铺子,花五枚大钱买了些成衣铺中剩下的颜色鲜亮的缎料和彩线,再用一枚钱买了一把剪刀后,身上还剩一日的用度。
  不成功,她就只能同乞丐为伍了。
  
  苏苏的打算很简单,就是用绸带编玫瑰花,卖给爱美的大姑娘小媳妇。手中的布料至少能做百余朵玫瑰,一朵卖两文小钱,算下来至少有两百小钱。合二十个大钱,收回成本后,还能赚十几个大钱。 
  三日的生活费就有了。
  
  苏苏想得很不错,可想象同实践是两回事。
  
  首先,她并没有学过布工。折玫瑰、并将玫瑰钉出形状事小,麻烦的是如何才能将布料裁成粗细均匀的带子。不留神苏苏就浪费了不少布料,心痛之余,她又去了一趟成衣坊,要了些不用花钱的普通布料练习。花了小半日她终于找到了诀窍。在客栈中花了一整夜的时间,终于做成了一百朵玫瑰。
  次日,阳光才进屋,苏苏就得离开客栈了,她身上只有几枚小铜板。
  但苏苏却没有担心,她觉得自己一定能成功,就这样一点点积累,待她成为富甲一方的人,就可以将之前用掉的西门庆的钱还上。
  
  以前,她没有想过还钱的事,但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却显得格外重要。
  她不想对他认输。所以不要才依靠山林野猴的威势在客栈中吃霸王餐。
  而且,一想到或许有机会将钱砸在西门庆脸上,苏苏就很得意。
  
  但问题却才开始。
  生活,并不是一道简单的数学题。
  
  苏苏设想过很多可能,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即便帮助了何九叔和郓哥,西门庆在阳谷县的风评却依旧不太好,而她,则是人人厌恶害怕的山林野猴,一整日,不仅没人来问价,甚至连看看的人都没有。
  玫瑰一朵也没有卖出去。
  
  到了下午,用剩下的几枚小钱买了些食物填了肚子,苏苏打算寻了个避风雨的地方蹲一夜。其实她也可以选择更为简单的方法,比如回西门庆家,比如威胁客栈老板威胁小朋友什么的。
  但是直到这一刻她依旧不愿意。
  只因为她不想低头,她一定要证明女人也是能正常赚钱的。
  
  苏苏相信就算是换成她妈西门总凤,也一定会这样做。
  在这点上,她倒是遗传了老妈那一旦决定一百头牛都拉不会来的个性。
  
  可第二日,玫瑰还是一朵也没有卖出去。
  第三日也是如此。这时候,苏苏身上除了一堆玫瑰和一堆不成形的布料,什么也没有。
  
  也就是说,她极有可能面临明日没饭吃的境地。
  
  问题很严重,但首先她得想办法过夜。
  今晚风很大,有些凉。
  苏苏的眼不自觉看向东边,那是西门庆家的位置。
  
  虽说知晓西门庆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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