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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羽风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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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珊吐了吐舌头,道了声“姐姐好”,又回头对君逸羽不满的说道:“哥哥,你才比我大三岁,不许说我是小孩子!”
千落淡笑道了句“无妨”,看了君若珊的鬼脸,越发忍不住想笑了,倾茗在她身后早就在捂嘴偷笑了。
君逸羽耸耸肩,也不理会君若珊的抱怨,却是故作苦恼的对千落道:“喏,千落,你看,我今天带我家两个小魔王出来,这是管不好了,你就当行行好,咱们一块走吧,正好你能帮我看着他们。怎么样?”
千落早适应了君逸羽的不生分,在倾茗的暗自推拉怂恿下,当下轻轻点头应允。
君逸羽畅怀笑道:“太好了,这两个小家伙第一次上街,看到什么都稀奇,问题不少,千落你也得帮我答答。”见她点头,他又道:“对了,你们是步行出来的吗?”君逸羽看她们左右没有车马,故有此问。
“本来只是随便出来转转,离得不远,确实是步行来的。”千落所住的平乐区和东市临近,确实不算远。
“哦”君逸羽应了一声,转身甩给阿富一块木牌,吩咐他去羽记车马行寻一辆马车来。
阿富接过木牌,但见那木牌是由一块宽寸余,长两寸的金丝楠木制成,木牌清漆,做工精细,一面中正阳文篆写“总裁”二字,另一面更是借着楠木原有的纹理刻成了一片栩栩如生的羽毛,“少爷,这是?”
陵柔替君逸羽打点生活,自然是见过他这一看就知不凡的木牌的,此时听得阿富疑问出声,当下也好奇的看了过来。只是她注定失望,君逸羽只是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道:“阿富,你只管拿着这木牌去羽记车马行要车,他们的掌柜看了这个,自然会把好车派给你的,去吧。”
“是,少爷!”君逸羽不欲解释,阿富当下领命而去。少爷要他去找马车,他原就是打算去羽记车马行租赁的。这家车行开张虽然才几年,但京中封号很多,也是出了名的信义,马车不知道是做了什么防震处理,坐起来还比别家舒适很多。
打发走阿富,君逸羽又对珊、佑二人道:“珊儿,佑儿,你们的面人买好了没,要是好了,我们就先去碧波湖。这儿我们可以以后再来,龙舟的时间要是错过了,你们就是找我哭,哥哥我也是没办法的哦。”
“哥哥小看人,你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是个龙舟,佑儿才不哭呢。”君熙佑说得大气,却又舍不得不看那龙舟,又道,“哥哥,那我们还是快去碧波湖吧。啊,对了,哥哥,你的那个面人···”
“佑儿!”君若珊再次打断了君熙佑关于面人的话头,对君逸羽讨好的笑道:“哥哥你先等一下,反正阿富找车去了还没回来,那个老伯伯给你做的面人你还没看到呢。”
这表现,明眼人都知道有猫腻,君逸羽递给千落一个眼神,惹她一个了然的笑意,这才不无宠溺的说道,“那咱们就去看吧。”
“好嘞”君若珊欢呼一声,扯着君逸羽的衣袖一马当先,君逸羽没忘记一把牵起君熙佑,又招呼了众人。
“老伯伯,我哥哥的面人好了吗?”
“小姐,做是做好了,只是··”那面人老伯为难的看了君逸羽一眼。
“没什么只是的,好了就拿来吧。”君若珊喜上眉梢,伸手就要。
老伯却是偷眼看着君逸羽,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拿出来,君逸羽看了当下笑道:“老伯,我妹妹顽皮,你就拿给她吧,不妨事。”
听得君逸羽的话,老伯当即应了一声,将面人拿了出来,君若珊一把接过,忍不住乐的哈哈大笑,“哈哈,哥哥,你快看看,你这样好好笑哦。”
只见那小面人,眉清目朗正是君逸羽的模样,只那双耳做成了猪耳朵,鼻子还做得老长,着实是引人发笑,喜感得很。
“这··”千落见了,强忍住笑意,面露奇色的看向君逸羽。
君逸羽摇头轻笑,无奈的道:“珊儿,这回可算是让你如意了。”
君熙佑扯了扯君逸羽的衣角:“哥哥,我早就要告诉你的。”
君逸羽摸了摸他的头,拖长声音道:“嗯,我知道,还是佑儿好啊——不像某些没良心的小东西,枉我辛辛苦苦把她带出来玩的一番好心啊——”
君若珊自然知道自家皇兄不会生气,以前比这更狠的恶作剧多了,当下她坏心眼的“嘿嘿”直乐呵,乐完之后,她又抱着君逸羽的胳膊道:“哥哥,我还想给我母··娘亲做一个。”
君逸羽满意的点点头,刮了一下她玲珑的鼻尖,“嗯,这还算有点良心,去请老伯做吧。”
那老伯听得这话,打量着众人,却是看不出谁是君若珊口中的“娘亲”,不由得开口问道:“小姐,不知道你娘亲是?”
“我娘亲不在这。”
“这··看不到人,小老儿这面人就做不出来啊。”老伯面露难色。
“啊,那怎么办?”君若珊下意识的望向君逸羽,这些日子君逸羽对她有求必应,给她留了个“皇兄无所不能”的印象。
君逸羽得了君若珊的眼神求救,笑了笑道:“老伯可有笔墨?”
“对不住了,公子,小老儿不识字,所以··”
“没事,抱歉,老伯,是我想岔了。”君逸羽拍拍额头,找这面人摊要笔墨,那不是为难人吗,于是他回头吩咐道,“阿贵,你去找笔墨来。”
“是,少爷!”阿贵行礼应声而去。
“逸羽你还擅长丹青?”千落忍不住出言问道。
“对啊,对啊,哥哥,你会画画?我怎么没见过?”听得千落的话,君若珊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要让你知道了,我还能安生吗,我可不想被某些人当画师使唤。”君逸羽宠溺的点了点君若珊的额头,惹得众人偷笑,这才笑着对千落说道:“小时候跟我娘学过一点,后来闲的时候也画几笔,算不得擅长。”前世他业余学过绘画,但学的是素描,今生随着萧茹学的画,这么些年来无聊的时候常画,自觉水平倒也过得,但还是不敢自夸擅长的。
千落闻言不语,她见惯了王孙公子在自己面前张扬自己的才华本事,没本事的吹出三本,有三分的非得吹嘘成十分,偏生他谦逊内敛,是个异术。
笔墨取来,君逸羽笔底生风,信手抹下,未几,便见一个面容娇好,身姿绰约,仪态大方的女子跃然纸上,不是君天熙又是何人?
君逸羽着笔时,特意掩去了君天熙眉目间的冷清,却是给她的嘴角添了一抹温柔的笑靥。君若珊和君熙佑见了拍手叫好。
“哥哥,你画得好像啊。”
“哥哥,你画得真好,下次给我也画几幅吧。”
君逸羽宠溺点了点君若珊的鼻子,“你看,我没说错吧,就知道让你知道了就没我好日子了。”
君若珊不满的皱了皱眉鼻子,“那我不要你画了,你教我好了。”
“哼哼,就你会想,你要学什么没师傅,非得扯着我学这学那的不放手。”
千落听得这话,也凑上前来,以君若珊和君熙佑的面貌来判断,她便知他们的娘亲必然是个美人,此时见了画中人,饶是以她的美貌,也不得不心中称赞。
容颜精致,堪称国色,最为难得的是画中人俾睨天下、目空一切的冷傲气质,若非那笑容的遮掩,她那凛然不可侵犯的容光和深邃眼眸中的威势,就能逼得人不敢直视了。
画中人值得称赞,这作画之人更是值得了。千落是青楼花魁,琴棋书画都有专人教习,丹青之技她未精研,但鉴赏的眼光总是有的。随笔勾勒,未几就成的画作就能有这般传神,实是不凡啊。若是没看错的话,他这画中技法,还有些别有创新,不同流俗。
想到这些,千落双目之中异彩连连,投眼去看正与弟弟妹妹笑闹的君逸羽,心中感叹,这人这般礼让谦逊,不露锋芒,不知他到底还有多少本事,到底还能给人多少惊喜!
“老伯,你看看,照着这画,能捏出来不?”
那老伯从君逸羽手中接过画看了,连不跌点头称可,本来要他对着画捏面人还觉得没底,此时看了这画卷,只觉与直面真人无异,又会有何不可?
听那老伯说可,君熙佑道:“哥哥,你再画两张,让这老伯给萱儿、泰儿也捏一个吧。”
君逸羽朗声笑道:“佑儿小小年纪,就有兄长风范,好极好极啊。”说完慷然动笔,一张是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张是锦缎襁褓的婴孩,俱是栩栩如生。
君若珊君熙佑姐弟两接了画,欢喜的凑近了面人摊,千落道:“逸羽深藏不露啊。”君逸羽摆手道:“哄孩子的把戏罢了。”
千落柳眉轻扬,“我看着也是觉得好的,莫不逸羽觉得我也是个孩子吗?”
“你?哈哈,倒也算是吧。”
千落哪成知道他会这样回答,当即双目瞪圆,“若真是论起来年龄,你怕是得叫我一声姐姐,这话亏得你也能说。”许是受君逸羽这次亲和随意的态度感染了,千落说话间也很自然的没了疏离客气。
君逸羽笑道:“我可不和你论年岁,千落妹妹!”
千落脸色微红,“你这真是··”
“耍赖!哈哈。”君逸羽补充道。
千落摇摇头,“不说这个,倒是逸羽你,对你弟弟妹妹还真好呢。”
“有吗?呵呵,也算不上。小萝卜头,倒算有趣,有时候也头疼得紧。”君逸羽说到这忍不住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他这说的是真心话。不知道是不是古今的教育不同,他这几个弟弟妹妹虽然缠人,但从不无故哭闹,都算懂事,让他这前世最不耐烦孩子的人,也乐在其中的做了个孩子王。
“哥哥,哥哥,做好了,你看。”
君逸羽和千落几句话的功夫,面人做好,两个小孩又凑了上来,“嗯,是挺好的,给千落姐姐也欣赏一下。”听得这话,他们果然听话的涌向了千落身前,君逸羽调皮的对她眨了眨眼,直让千落哭笑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君少爷还是靠谱的,不会弄丢孩子的,你们这些人,就是想怎么麻烦的戏码怎么给君逸羽来吧,是想看女皇陛下找君逸羽拼命吗···呀呀,人心险恶啊···呵呵
☆、第58章
这么久的功夫,阿富早已找了马车来;君逸羽放声招呼道:“好了好了;猴孩儿们,咱们该上车去碧波湖了。”
“哥哥,你才是孙猴子!给我拿着面人;别拿坏了啊。”君若珊说完,把手中的面人都塞到了君逸羽手里。
君逸羽看着手中一下多出来的花花绿绿的面人哭笑不得;看到君熙佑手中还宝贝似的拿着几个,当下道:“这面人可是能吃的,你们不吃?”
“啊,这能吃吗?不要;这么漂亮;我才不吃呢。”
“那你们给我做的这个难看;你们吃了?”君逸羽摇晃着手中的“猪八戒加匹诺曹版面人君逸羽”
“也不要,这么好玩,我还要带给娘亲看呢。”
啼笑皆非的君逸羽望向君熙佑,摆着手中的“猪八戒加匹诺曹版面人君逸羽”道:“佑儿你呢?不把难看的哥哥吃了?”
君若珊对君熙佑挤眉弄眼,君熙佑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只道:“佑儿不吃哥哥。”
君逸羽无奈的耸耸肩,众人都在偷笑,好在陵柔想得周到,早准备好了锦盒,当下走上前来一个一锦盒的放好了。
“还是陵柔周全,还买了锦盒,不然我这么大个人拿着这一堆面人,非得把脸全丢在这大街上不可。”
陵柔脸上还残留着笑意,听得他的话,只用她俩能听到的声音轻声打趣道:“也不知道上次是谁在东市当街玩拨浪鼓,现在这么点事儿我们家少爷就知道丢人了,真是难得。”
君逸羽挠头打了个哈哈,又拿了锭银子给那面人老伯,道了声“打扰了”,就在那老伯的千恩万谢中走了。
千落倾茗主仆和君若珊君熙佑姐弟上了马车,阿富这才走到君逸羽面前双手奉上木牌,“少爷,东市的羽记马车行的掌柜一看到这个牌子二话不说就安排了马车。准备马车的时候,管事去了一趟后堂,引出来一个人,那人给了小的这份名帖,说要我亲手交给令牌的主人。”说到这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份名帖恭敬的递给了君逸羽,又估量着补充道,“少爷,奴才见车马行的管事对那人很是恭敬,许是···”
阿富话没说完就被君逸羽摆手止住了,“阿富,我知道了,不用说了。”
拿到那份名帖时君逸羽心中就有了猜想,此时打开帖子看到是邀约自己明天午宴去归思楼,看到那署名的“秦”字,君逸羽哭笑不得的嘀咕道:“还真是秦叔啊,他怎么找到这来了?”旋即他打定主意对阿富道:“阿富,你去还车时就说木牌主人离开玉安了,不能去赴约。”
阿富候在一侧见到君逸羽的反应,猜出那人怕是与自家少爷有故,也不多问,只老实说道:“少爷,那人似乎知道你会推辞,他说你要是借口不去,就要奴才告诉你,你师傅有东西要他带给你。”
“什么?我师傅?!”君逸羽一时惊讶的反问一句,自语道,“秦叔啊秦叔,你还真是好本事,怕我躲着你,还拿出我师傅这面大旗,你这是有备而来啊。师傅出去好几个月了,想来也该回灵谷了。秦叔一向不虚言,莫非师傅还真有东西要给我这徒弟?”旋即他对阿富说道:“阿富,你去还车时就说我应他之约了,明儿午时归思楼见!”
骑行在马车一侧,听着车厢内不时传出的欢笑声,君逸羽的心情也颇为爽朗。看到身侧的陵柔若有所思,当下他说道:“陵柔,你是不是在想羽记马车行的事?”
想到君逸羽有事瞒着自己,陵柔心中有些闷闷的,却摇头道:“少爷不说自然有少爷的道理,奴婢理会得的,奴婢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说了别自称奴婢的,今天好好玩,别想了。前因后果的解释起来太麻烦,你若想知道,明天和我去见见就知道了。”
“少爷不用特意说给奴婢的。”
“没事,我和你还需要什么秘密,你明天只管随我去就是了。”
君逸羽说得随意,但那话语中毫无保留的信赖却渗进了陵柔的心里,当下她心中感动,面上勾起了一个甜美的笑弧,“谢谢少爷,少爷你真好。”
君逸羽摆摆手笑道,“你听她们在车里说得高兴,你也进去吧。眼看着这太阳越来越大了,你细皮嫩肉的,若是在这晒坏了,那我就罪过了。”
“少爷,奴婢哪有你说的那么娇贵。”
“是了,我家陵柔外柔内刚,更是冰雪聪明,你看你这骑马才学了几天,就要比阿富他们骑得好了。”
“少爷——”听得君逸羽调笑,陵柔娇嗔一句。
“少爷说得没错,想想上次少爷带陵柔姐去东市,陵柔姐还不会骑马,少爷特意乘了马车,今天就能骑得这么好了,不知有什么诀窍,也来教教我们啊。”富贵吉祥四人中最活跃的阿祥也来凑趣。
“阿祥,你帮着少爷打趣我,少爷治得了你,我就治不了你吗?”陵柔浅笑着威胁。
阿祥当即求饶“陵柔姐,我错了,你别啊。”还偷空给君逸羽递了个求饶的苦脸。
君逸羽见了哈哈大笑,“陵柔,你可别欺负人,阿祥说的没错嘛。”陵柔瞪他一眼,君逸羽轻笑着摇头,眼角正好瞥见君若珊掀开车窗竹帘偷看自己,努嘴道:“陵柔,你看她们还偷看我,指不定在说我什么坏话呢,你去坐车,正好帮我盯着。”
“少爷,我骑马真的不要紧。”陵柔哪能不知道自家少爷的心意,当下推辞。
君逸羽却是不搭理,径自叫停了马车,见陵柔不肯老实下马,他一个纵跃上了陵柔的马背,将她横抱下马,强行塞进了马车内,“这么大的太阳,你要是骑马晒坏了,我娘亲该说我欺负你了。”陵柔身不由己,只能无奈的依了他,听到富贵吉祥四人的窃笑,又忍不住脸热。
“少爷,你对陵柔姐真好。”阿祥道。富、贵、吉三人也出声附和。
“少罗嗦,少爷我对你们不好吗。”君逸羽翻身上马笑骂一句,扭头对车夫道:“起行吧。”
这架羽记车马行的马车虽比不得王府车驾的规制,倒也宽大舒适,坐上十来个人是绰绰有余。那车把式也是车行驾车的好手,听得君逸羽吩咐,便要扬鞭起行,却听车厢内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且慢驾车。”
只见千落揭开门帘走了出来。
“千落,怎么了?”
“我想出来骑骑马。”
“哦?你会骑马?”问出这句,君逸羽就知道自己错了,华朝胡风甚厚,骑马是居家旅游的必备技能,女子中擅长骑马的人不少。千落既然主动提了,自然是会骑马的。看到千落似笑非笑的眼神,君逸羽挠头道:“眼看着这太阳大了,千落你坐车不好吗?”
千落笑着道了句“无妨”。
“那好吧。”君逸羽正要叫人给千落牵过马来,见了她的装束,不由得迟疑的指着她的裙子问道:“额··千落,你这样··真的无妨?”
千落低头见了自己天水碧的素面杭绸襦裙,面色一红,“我··”
原来在车中,千落从君若珊和君熙佑口中知道了不少君逸羽的事情,又想着他说着知己,却再没去过凤来楼,再遇时却又言谈随意亲近,让她拿不定他的心思,便想出来骑马,与他单独聊聊。
“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不爱坐马车啊?也是,这玩意太颠簸了,我坐上一会儿就觉得骨头疼。来,我带你。”君逸羽以己度人,有前世平稳的汽车火车的经历,这古代的马车饶是他特意做了防震处理也觉得震荡得厉害,他一向是不爱坐的,也就满以为千落和她一样坐不惯马车,当下伸手把她接过了马上来。
“你···”千落回过神来时已横坐在马上,被君逸羽半抱在怀中了。千落虽是青楼女子,可她身为花魁,出道半年多,那是半个指头都没被男子碰过的,此时却是等同于坐在君逸羽怀中了。
千落全身僵硬,待要责君逸羽轻薄,却听他道:“放心,放松点,我骑马很稳,不会把你摔下去的。”君逸羽自说自话,见她身体僵硬,只当她是横坐在马上不放心,完全没想过男女大防这回事,“好了,车把式,我们走吧。”
“咱们少爷真有本事,这么漂亮的小姐就被他抱在怀中了。”阿祥骑马行在另一侧,当下不由得悄声感叹道。
“阿祥,别乱说话。”年长的阿富虽然心中同意,却也不得不出言提醒他。
阿祥当下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富哥。”
路人看到一对俊男靓女同马而行,都投了目光来议论纷纷。
“快看!”
“哇,这小公子长得好俊啊。”
“好漂亮的小姐。”
“男女当街同马,成何体统!”这说话人却是嫉妒的酸溜溜。
······
好在他们此时已行到了安城东南的宣平区,离碧波湖很近了,宣平区的居民大多已经去碧波湖等着看龙舟了,路上行人并不算多,否则这难得一见的现场版俊男美女共马图,非得被人围观不可。
君逸羽倒是没注意听他们的议论,只是奇怪他们的指点,这些人怎么一下都往这看了呢?“千落,你说他们怎么都看我们呢?有什么好看的?”
千落早已经害羞的将头埋在了他怀里,听得他的疑惑语气不似作假,当下暗自咬牙,这人怎么都不知道男女大防啊!“你,你还不快放我下来···”
“什么?!”千落声若蚊蝇,君逸羽没听清,低头将耳朵凑近了她嘴边。
君逸羽这一低头,千落正瞥见马车上揭开帘子捂嘴偷笑的君若珊,脸都急红了,“放我下来!我回去坐马车好了。”
“为什么?你不是要骑马···”君逸羽不解的低眼,看到千落堪比熟龙虾的脸色,这才茅塞顿开,“啊!千落,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忘了···”君逸羽颠三倒四的解释着,手忙脚乱的连忙跃下马来将千落放了下去,“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冒犯的···”
马车上君若珊见了这一幕忍不住扑哧一笑,还拿手指刮着脸蛋羞君逸羽,君逸羽一个横眼,似是在说再笑就不带你玩了,她这才老实的收回了头。
千落丢下一句“没事”逃跑似的进了马车,心中暗自羞恼,“本想问的话一句没说,还白白被他轻薄了一番,更可恶的是,他竟然毫不自知,还满脸无辜。啊,这人真是的!”
君逸羽无奈的耸了耸肩,前世和女生朋友搂搂抱抱太多,今生和易清涵也是厮混得很熟了的,他是真的忘了自己现在的男子身份了。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嘛。
君逸羽一行入得碧波湖地界,越往前越是人山人海,车前车后陆续还有成群结队的游人赶来,距离龙舟竞渡还有半个多时辰,碧波湖池畔已很是热闹了。
君逸羽早就派人安置好了观赛的彩楼,以翼王府的招牌,自然是在绝佳地段。
“给大少爷请安!”
看到跪地的一众王府仆从侍卫,君逸羽愣愣的看了阿富一眼,看到他同样懵懂的眼神,这才道了声“起来吧”。
“刘叔,你怎么来了?”君逸羽口中的“刘叔”是翼王府护卫副统领刘刚。翼王府的卫士都是承天帝钦点的军中精英充任,素质堪比天子亲军。刘刚三十五六的年纪,能身居护卫副统领一职,武艺很是不俗。
君逸羽平素出门连小厮都不爱带,更别说护卫了,刘刚和他的接触并不多,此时听他说话客气,当即受宠若惊的躬身道:“少爷太客气了,直接叫卑职刘刚就好。回少爷的话,王妃和夫人们来看竞渡,卑职负责随行护卫。”
“哦”君逸羽嘴中应了,心中却是纳闷,之前探过她们的口风,不是不来的吗?
千落在倾茗的搀扶下,下得马车,莲步轻移来到君逸羽身旁,看到眼前场景便道:“王妃在此,我就不···”
君逸羽听得她言语中的告辞之意,不待她说完便笑着打断道:“什么王妃不王妃的,就是我奶奶来了。老人爱热闹,你去正好,我保证不会少你的座位。”
千落有感于他的善意,却尤觉不妥,“可···”
君逸羽摆手笑着不让她开口,又对身边的君若珊、君熙佑招呼道:“傻站在这干嘛,还不把千落姐姐请上去?”
“哦——,领命——”君若珊调皮吆喝着拖长声调,跑到千落身后推搡着,“千落姐姐,快,我们上去。”
“千落姐姐,我们走。”君熙佑也来拉扯千落的衣袖。
“唉,别急。”一路同行,千落和他们小姐弟两个已经熟稔了起来,当下对他们无可奈何,只能瞪了一眼君逸羽这个始作俑者。千落风骨天成,倾国倾城的容貌,本就生得极美,这一眼端得是风情万种。饶是侍立在君逸羽身后的刘刚一向稳重,此时也看呆了,摇了摇头才稳定了心神,更别提其他人了。
君逸羽视而不见,只窃笑着抬手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看千落在推搡中无奈的抬脚上了楼,君逸羽招来阿富小声道:“阿富,你知道卫国公府的花楼在哪吧?你去看看,若是许公子在那,你就把他叫过来,就说我给他约了佳人。”
阿富瞠目结舌,感情自家少爷这么殷勤,不是自己有意,而是给许公子牵线,这还真是···心中想着,阿富口中却是答应得毫不含糊,“是,少爷。”
“少爷,你对千落小姐抱都抱了,怎么还···”阿富能忍耐着不问,阿祥却是按耐不住的问了,阿贵和阿吉也眼巴巴的看着,显然也是不解。
“去!胡说什么!那是意外,我又不是故意的,不许再说了!”
阿贵和阿吉幸灾乐祸,阿祥撇撇嘴嘟囔道:“男女大防,这也能忘。”
君逸羽听了无奈的撇了撇嘴,他总不能对他们说自己不是男人吧,“好了,我们上去。”
陵柔知道君逸羽的身份,倒是理解他的一时忘形,看他吃瘪,也忍不住掩嘴偷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扶风的朋友们都陆续回来了,过两天扶风要开始聚会期了,到时候就不能天天闲着写文,不能一天两更了,大家见谅哦。
☆、第59章
说话的功夫,君逸羽比千落她们慢了一步上楼;但见君若珊和君熙佑一左一右的贴在翼王妃身边;“王妃奶奶,王妃奶奶”的说得热闹。
翼王府与宫中走得亲近,一向形同一家;翼王妃自是没少在宫中走动。她本就慈祥和蔼,君天熙幼时常养在翼王府;是她看着长大的,对君天熙的几个子女自然也不当皇子公主,只做自家孙儿一样看待疼爱着。君若珊他们姐弟没有祖母,也一向乐得与和善着宠爱自己的王妃奶奶亲近。
此时翼王妃乐呵呵的左右拥着;听他们说得热闹。只看那老少三人的情景;直如亲祖孙。千落不知是被谁招呼着;伴着萧茹长孙蓉一侧坐着。
“奶奶,娘亲,叔母,你们怎么来了?”
萧茹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又道:“又是骑马来的吧?总是不爱坐马车,这么热的天,都出汗了吧。来,擦擦。”
“娘亲,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是说,你们之前不是不来的吗?”君逸羽挠头从萧茹手中接过了丝帕随意的抹了抹额头,择空坐到了长孙蓉身旁,看她偷笑,当即悄悄对她做了个鬼脸。
长孙蓉无奈的摇了摇头,从他手中拿过那方丁香色的绣花手帕细细的给他擦了汗迹,“这么大的人,擦个汗都不会。”
君逸羽“嘿嘿”傻笑两声,“其实也没什么好擦的,我不是很热。”
长孙蓉白了他一眼,想着他一向不带手帕,也不还他,只对萧茹轻轻扬了扬,“嫂嫂,阿羽不拿手帕,也拿不住手帕的,这个我先收着,洗干净了还你。”
萧茹轻笑的瞥了君逸羽一眼,“瞧,都知道你这惫懒德行了吧。蓉儿,你也别太惯他,谁的汗谁洗好了。”
君逸羽也不出声,看到坐在萧茹身旁的千落忍俊,他嘴角下撇,给了她一个吃瘪的无奈表情,惹得千落掩嘴偷笑,千落身后的倾茗早笑弯了眼。
“你们还没说呢,之前我在家提过,你们都没说要来的,怎么突然都跑这来了?”
却听王妃笑呵呵的戏谑道:“阿羽,你把他们两个宝贝疙瘩带出来了,又不回府,说不得奶奶我只能自己来瞧瞧了。”
君逸羽起身走到王妃身后,给她轻轻揉捏着肩膀,口中叫苦,“奶奶,这你可就是冤枉孙儿了,是这两个小家伙说要出来玩,不去王府的。”说到这,他拍了拍君若珊和君熙佑的头,“小崽子们,我带你们出来了,你们也不给我说话,就这么把我卖了?小心我下次可不···”
“皇兄,你别拍我头,也不许再说我小了。”君若珊不满的扒开君逸羽的手,“王妃奶奶,我和佑儿好不容易出宫,是我们不想去王府的,你可别说皇兄,要不他下次都不带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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