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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笙箫何处暖(儒尊向)-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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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笙箫默的话,那声音却立刻变得尖锐,像一把刀子划破了笙箫默的心:“她以神尊之姿凌驾于六界之外,身怀可以激发往生石的时光之魄,是能拥有创世之力的人,却甘愿为你做魇的傀儡,用自己的身体做万年恶魇的容器。创世之力一旦被心魔所控,无异于洪荒之力,她若是还在,迟早有一天会变成花千骨一样的妖神。纵使这样,你还要寻她回来吗?”
“我会保护她!”笙箫默激动地咆哮着,不管她是什么,他都不允许她离开!为什么不能一起面对,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保护她?还是无休止的囚禁吗?”
笙箫默愣了,久久地立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异朽阁上空再次飘荡起那空洞的声音:“你救不了她。她只能自救。她回去了,六界之内再也寻不到她了。”
再也寻不到她了?笙箫默在异朽阁里,听着回荡在上空冷漠的声音,整个人都像是被抽空了。
她来到长留,拜他为师,让他爱上她,为他承受了一切,最后,异朽阁告诉他,她还活着,只不过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找到她了?
他笙箫默却偏偏不信这个邪!
掐指算不到,观微找不到,就连验生石的光芒也微乎其微。
小暖,你究竟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笙箫默立在销魂殿后山的山巅,遥望着下面的茫茫东海和无垠的大地,手里握着安暖几乎没有光芒的验生石。
你就这样不要师父了?
笙箫默把验生石揣进怀里,顺手抽出腰间的水寒箫。这箫,小暖还给自己的时候,碎成了几段,自己又把它小心地放回玄天塔里,采集月下的露水,提取精魄,才慢慢复原成原来的样子。
临风而立,箫声响起,像是从久远的记忆传来,冰冷了寂寞的心。如泣如诉,余音袅袅。
笙箫默眼帘低垂:小暖,相思太长,但师父有足够长的岁月可以等你。
滴,滴,滴。什么声音?好像是医院的机器。
安暖觉得浑身都好疼,没什么力气,一呼一吸都是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
“医生!医生!18床的病人醒了!”安暖困难地转了个脸,模糊的视线当中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女人正向门口狂奔而去,嘴里还喊着什么。
好熟悉的身影。妈?安暖伸出手,看到手背上明晃晃地插着各种输液的管子。自己回到现代了?
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安暖才知道,自己因为车祸已经昏迷快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面妈妈每天都以泪洗面,还辞去工作来照顾自己。
想到妈妈为自己做的一切,安暖心中一痛,不过所幸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在好转,自己身体康复已经可以出院正常学习,妈妈也找到了新的工作,日子一点点向平稳安静的方向发展着。
只是,偶尔会想到,那个很长很长的梦,经常会在半夜醒来,满脸泪痕。安暖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梦,读了很多关于平行时空的科学著作,却始终没有得到答案,所以只能当他是个梦吧。
回来之后,安暖找到《花千骨》的小说和电视剧,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多遍。里面的师父生性慵懒,潇洒不羁,温和可亲,个性随和,不过小说和电视剧对于笙箫默这个角色都着墨不多,所以关于和师父有关的一切,销魂殿、江大哥和姐姐,能得到的信息几乎为零。
安暖盯着屏幕,不由得嘴角微翘,没有自己的时间线里,师父的日子过得平静安乐。
这就够了。
又过了好久好久,学习、考研、工作、出国、回国养老。。。。。。安暖的人生似乎在那次车祸之后忽然就开了窍,一路横冲直撞红旗高挂,居然也开始顺风顺水了。
年近七旬的安暖拄着拐杖,坐在孤儿院里的长椅上,看着阳光下的孩子们玩耍。
稍微大一点的孩子蹭到安暖身边,好奇地问:“奶奶,你自己没有孩子吗?”
安暖一愣,笑着回答:“奶奶曾经有过,不过后来,就没有了。”
孩子未谙世事,但也看出了安暖的失落,于是乖乖地不再往下问了。
其实自己大学毕业之后,父母亲戚就在一直不停地给自己介绍合适的人。可是,经历过那样一段刻苦铭心的爱,拥有过那样一个几乎完美的人,哪怕是在梦里,自己此生也不可能再将就了吧。
最近总是能看到师父的身影,他吹箫时的静谧安然,他舞剑时的潇洒自如,他开玩笑时眯起来的狐狸一样迷人的眼,他吻她时的深情缠绵。。。。。。
如果那是一场梦,自己宁愿长睡不醒。
阳光在眼前逐渐迷离,安暖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连呼吸都是软绵绵的,眼前又出现了师父的身影,他张开双臂,对着自己微笑。
这世间最后值得留念的温暖,也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BE的孩纸可以停在这一章~
P。S。小婲最近恶补了很多师徒文,深刻反省了自己的文。。。
寒假可能会再开一篇师徒甜文,希望闭关之后能写的更好一点~
总之感谢大家不嫌弃小婲,每天更文的时候看到你们的留言和每天都在上涨的点击和收藏就是小婲不断完善自己的最大动力~
☆、第四十一章 情敌
崦嵫山冰灵洞内,□□的冰棺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痕,紧接着,冰棺裂成了碎片,里面的美人睫毛微颤,缓缓睁开了眼。
这是在哪?安暖头疼,怎么每次自己闭上眼再睁开就不知道在哪儿了?
“安安!”洞口传来熟悉的声音,原来是江离感受到冰灵洞里的气息有变,赶了过来。
“江。。。。。。江大哥?”安暖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不是寿终正寝死在医院了吗?怎么又穿越了?还穿回来了?!
“安安,你终于醒了。”江离无法控制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你不知道,你都已经沉睡了百余年了,我都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江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安暖对于这个世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异朽阁的地狱炼火上,后来发生了什么她都一无所知。
江离把那日在异朽阁的情景和雀儿的事情告诉了安暖,安暖不由得愣了,自己从来没有怪过雀儿,她去告发也是受了魅的挑唆,不是出于本心,但是她竟然用性命来给自己重塑肉身。
安暖握了握拳头,感受了一下,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十分平凡的凡人,没有半点法术。
那。。。。。。师父呢?在自己不告而别的这些日子里,师父过得可还好?
江离知道,安暖的心中最关心的永远都是笙箫默,苦笑着说:“你放心,你师父还在长留山,你若是想他,就去找他吧。”
“可是,我现在这个样子,没有半点法术,怎么能上得了长留大殿呢?”安暖有些着急。
江离把灵石套在安暖的脖子上,又从怀中取出扶摇镯,戴在安暖的手腕上。
“这。。。。。。江大哥,你是怎么找到扶摇镯的?”
“在西湖底,被你师父封印住了。”江离笑了笑,这个笙箫默,还真是会作弊。
安暖黑线,果然是师父的作风。。。。。。
“好了,现在可以了。”江离摸了摸安暖的头,“你试着运气,这两件都是上古神物,里面的灵力维持最基本的飞行应该还是可以的。”
安暖试着感受了一下,果然体内多了一股通透舒畅的力量。
谢过了江离,安暖便急不可待地御剑飞往长留。身后,江离背着手,望着安暖越来越小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也许,此生真的是没有缘分吧,能守护她至此,看着她醒来,以后以兄长的身份看着她幸福,也是够的。
来到了长留大殿,安暖却发现,整个长留异常清冷,大殿前连守卫的弟子都没有。不过转念一想,在《花千骨》的最后,就连七杀都改邪归正了,设那么多守卫自然也就没有必要了。
摩严在大殿里正透过观水镜查看东方彧卿和众人赌局的情况,突然感觉到大殿前有人,顿时起了戒备,大喝一声:“谁在殿外?”
安暖被摩严一吼,浑身哆嗦了一下,默默地从门后挪出来,讪讪地笑道:“师伯,是我。。。。。。。”
摩严看清了来人,顿时后退了几步:“暖丫头?你回来了?你不知道这些年,师弟为了你。。。。。。”
安暖心中一震,自己的不告而别,果然还是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
“师伯,我可以进去吗?”
“咳咳,当然可以。”摩严捋了捋胡子,语气缓和了不少。看安暖的样子,对过去的事情也已经释怀,更何况自己刚刚试探过,现在的安暖不过是稍微有一点法术的凡人,百鬼之力和魇已经不再存在。
安暖提起宫衣迈过大殿的门槛,来到摩严的面前,还没站稳脚跟,摩严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砰”的一下就把面前的观水镜扣在了桌子上。
“师伯,这是什么啊?你在看啥?”安暖顿时觉得摩严怪怪的,师伯那么紧张,不会是和师父有关吧?
“没。。。。。。没什么。。。。。。”摩严欲掩饰,拿起观水镜就像走。
安暖哪里肯,趁摩严不备,猛地把观水镜从他手里抢走,打开一看,镜子里面显示的果然是自家师父,不过。。。。。。
“伯父不要生气,千骨也是贪玩嘛。”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孩子拉着笙箫默的衣袖,正在撒娇。
笙箫默被那女孩拉着袖子,想逃却逃不了,满脸的无奈:“幽若,我也知道千骨调皮,但是你能不能先松开我的衣袖?”
“人家不要!”幽若一声娇吼,整个人都赖上了笙箫默的胳膊。
“我要回家,你先放开我。”
“刚好我也要回家,和你一起啊。”
笙箫默扶额:“我要回我家,你跟着干嘛?”
幽若撒娇:“我还从来没去过千骨家呢,偶尔拜访,伯父不会介意吧?”嘴里喊着伯父,眼睛却早就已经开始桃心四射了。
镜子前的安暖脸绿了一层又一层,攥着镜子的手微微颤抖。
好你个笙箫默,敢背着我找别的女人?!看我不进去收拾好你!瞬间化作一道白光,通过观水镜进到了赌局里面。
一旁的摩严阻止不来,只好任由她进去。待安暖进了赌局,摩严在一旁捋着胡子,望着观水镜里的笙箫默,意味深长地笑了。
赌局里。
“爹爹,爹爹,我饿——”
笙箫默白了一眼眼前这个已经胖成球的花千骨,不由得头疼。这一世花千骨是饿神附体吗?已经胖成了这个样子,还是吃不饱,掌门师兄第一次看到花千骨的时候整张脸都绿了,害得他堂堂长留儒尊被杀阡陌等人暴打,还不能还手!
“喏,就只剩下一个馒头了。”饭还是要给的,万一饿着了,就不是暴打这么简单了,恐怕掌门师兄就要拎了自己去喂哼唧兽了。
看着花千骨拿着馒头,吧唧吧唧地啃着,小脸上的表情虽然嫌弃,却很满足的样子,笙箫默忍不住笑了。
要是小暖还在,他们的孩子也应该是这么顽皮可爱吧?想到这,笙箫默眼眸里的光泽瞬间一暗。
自安暖走之后,笙箫默遍寻不得,只能在长留静静地等待。
长留人只知儒尊依旧是那个潇洒自由的儒尊,但他仿佛得了一场重病,时常在销魂殿独自饮酒,大醉不醒,就连三尊议事的时候也会失神。
那年师兄寻回了小骨,小骨恢复了神智之后,两人大婚的宴上,笙箫默望着众人前拥后簇众星捧月般扶着凤冠霞帔的花千骨走来,一晃神儿,日子好像回到了那年在鬼洞里,小暖趴在自己耳朵边轻声说“师父,从今往后,你不做长留上仙,我不做你的徒弟,我们找一个没人能找到的地方,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可以吗?”。她轻轻柔柔的呼吸扑到自己的耳朵上,心里痒痒的。
于是一举酒杯,一饮而尽。不知饮了多少杯,懒得去管,也懒得用内力散去酒气,任由大脑在酒精的麻痹下渐渐模糊,耳边传来掌门师兄清冷的声音:“师弟,你喝多了。”
笙箫默笑:“喝多?我也不过是,迷恋红尘图一醉罢了。”
“火夕,送你师父回销魂殿。”
“不用他送,我自己可以。”笙箫默放下酒杯,甩袖御剑而去。
白子画凝望着笙箫默的背影皱眉,他又何尝不知道师弟正在经历什么,只是这是情伤,若安暖真的回不来了,也要师弟自己想通了才能愈合。
如今这销魂殿,可比绝情殿冷清多了。笙箫默靠着殿前的海棠树吹箫,殿内一片安静,远处,长留一片安详。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笙箫默的思绪,笙箫默抬头问道:“谁?”
“伯父,先生请您到学堂一叙。”
笙箫默挑眉,先生?还学堂一叙?看来师兄是要问清楚花千骨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不过,这异朽阁的秘术方子,他笙箫默又不懂得如何破解,把闺女养成了个球,应该也不怪他吧。
但愿师兄不要打自己。笙箫默默默祈祷了一下,回头吩咐花千骨:“小骨,你在家好好呆着温习功课,爹去去就回。”
“嗯。”花千骨乖巧地点头,然后继续低头啃馒头。
笙箫默刚走了不久,花千骨突然听到有人推开了院子的篱笆门,连忙抱着馒头跑了出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美人款款走了进来,花千骨歪着头左看右看,突然喜笑颜开地扑过去:“娘亲!”
娘亲?安暖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扑过来的孩子,一头雾水。不过,这孩子倒和千骨十分相似,只是。。。。。。胖了点。。。。。。
“你是谁啊?你为什么喊我娘亲啊?”
花千骨看着安暖的眼睛,认真地回答:“我叫花千骨,娘亲,你和我爹爹画里的人简直长得一模一样。”
“你爹爹画里的人?”
“嗯,你要是不相信,我带你去看。”话音未落,花千骨便拽起安暖的手,往屋子里去。
进了屋,便直奔里间,花千骨一路领着安暖,来到了一堆大箱子面前,“啪”的打开其中一个,里面竟然放满了卷起来的画。
安暖取出来一幅,慢慢展开,然后愣了。画里的女子,果然和自己非常像,师父竟画了这么多吗?
“爹爹每天都画,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在画,每年攒下来,能有一大箱子呢。有一次爹爹喝醉了酒,告诉我,他画的就是我的娘亲。”花千骨甜甜的声音在一旁说着,安暖忍不住热泪盈眶。
“好了,小骨,娘亲给你做吃的,好吗?”蹲下身子,安暖努力控制住几乎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微笑着问道。
花千骨拍着肉乎乎的小手欢呼:“好啊好啊,娘亲,你都不知道,爹爹最近都只给我吃馒头。。。。。。。呜呜呜,现在连馒头都限量。。。。。。”
笙箫默被白子画叫过去“一叙”之后,满头黑线地回到家,还没进院子,就远远地瞧见了烟囱里徐徐冒出来的烟。
有人来家里了吗?不会是什么坏人吧?
笙箫默快走几步来到院门口,喊道:“小骨!”
花千骨闻言蹦蹦跳跳地从屋里出来,笑着冲他喊道:“爹爹,娘亲回来了!”
娘亲?笙箫默一愣,赶忙从怀里掏出安暖的验生石,果然,验生石再次散发光芒。
小暖回来了。自己等了那么多年的小暖,终于回来了?
“小骨,是谁啊?”
安暖看花千骨跑了出去,也跟了出来,待看到笙箫默,不由得也愣在了原地。
不是说要来算账收拾他的吗?心里想好了的台词却突然卡壳,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两人四目相对,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一时竟都默默无语。
笙箫默推开篱笆门,快步走上前,一把拥住了安暖。
“师。。。。。。师父。。。。。。”许久没有喊过的称呼,终于重新再喊了出来,安暖的心里仿佛放下了千斤重的石头。
“小骨,去学堂找你先生玩儿去,就说你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笙箫默一手抱着安暖,一手一把把花千骨推出门去。
“啊?”花千骨还没反应过来,笙箫默就把安暖拖进了屋里,屋子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了,一层薄薄的结界罩住了整个屋子。
“唉,好吧好吧,爹爹也真是的,有了娘亲就不要小骨了。。。。。。”花千骨鼓着小脸儿,气呼呼地往学堂走。
“师父。。。。。。”安暖被笙箫默按在墙上,笙箫默的脸贴着她的脸颊,呼吸声都粗重了起来。
“舍得回来了?”笙箫默抬起脸来,脸上依然是他那狡黠如小狐狸一样的笑。
“唔。。。。。。”其实本来没打算回来的,安暖被笙箫默压着,突然想起来,自己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于是立刻硬气起来:“你先跟我解释下幽若是怎么回事?”
“吃醋了?”笙箫默笑得更灿烂了,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才没有。”安暖别过头去,脸却悄悄地红了起来。
笙箫默笑了笑,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安暖的嘴唇,低声说:“小暖,还记得那年在玉驳崖,你说的话吗?”
安暖一愣,玉驳崖?
。。。。。。
“弟子愿师父,心之所愿,无所不成。”
。。。。。。
笙箫默继续咬耳朵:“我心所愿,唯小暖一人。”
“师父。。。。。。”安暖话没说完,笙箫默的嘴唇就已经覆了上来,不似鬼洞里吻她时那般狂野冰冷,反而多了几分温柔和心疼,慢慢撬开她的牙齿,吻得她透不过气来,好像浑身都触了电。
。。。。。。
“师父,等赌局结束之后我们要干什么呢?”安暖静静地把头靠在笙箫默的胸前,手自觉地环上了笙箫默的脖子,整个人都躺在笙箫默的怀里。
“结束之后?”笙箫默深情地注视着安暖的眼睛,“我想要一个小小默。”
“啊?”安暖盯着笙箫默,再次没有反应过来。
笙箫默笑得春暖花开:“这次是认真的。”
安暖顿觉不好,果然下一秒就又被笙箫默压在了身下。
“师父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番外~安笙CP发糖给大家~也会稍微解释下江离和笙箫默的交情,以及尊上和儒尊的咳咳咳咳。。。。。。还有师父的深情表白~
☆、番外 离笙流年
七百年前。瑶池仙宴。
江离正头枕胳膊斜倚在王母的蟠桃树上闭着眼睛小憩,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如同溪水跳跃着流淌进人的心里,充满了愉悦欢乐。
能吹出这样曲子的人,一定是内心澄澈之人,如今就连仙界内部也是勾心斗角,这样的人可是不多见了。
江离睁开眼,嘴角挂上了一丝微笑,有趣,我倒要见识一下到底是谁。
宽袖一挥,江离已经御风而飞,循着箫声找了过去,却是在一处偏僻的山谷里。待慢慢靠近了,江离藏身在峭壁上横生出来的一棵树上,眯起一双杏仁眼,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的人。
这不是长留山衍道老头的小徒弟吗?往年瑶池宴不都是带白子画来,今年怎么带他来了?莫非是白子画犯了什么错?
江离还在腹诽,笙箫默却突然察觉到四周有人,停了箫声,大声问道:“是谁?”
哎呦,功力不浅嘛,居然还能发现我崦嵫山上仙江离的踪迹。江离挑眉,那我就陪你玩玩咯,于是手一挥,笙箫默身边立刻多了一个闪着浅浅白光的仙阵。
玄音阵?笙箫默手里的银箫习惯性的转着,脑子却在飞速运转,能在王母娘娘的地盘设仙阵的,到底是什么人呢?
玄音阵还在慢慢收缩,笙箫默试探着用银箫打在仙阵周围的结界上,却发现随着银箫的试探,仙阵的结界被碰触到的地方都会发出不同的声音。
宫,商,角,徵,羽。
笙箫默嘴角微微上扬,原来是这样,所谓的上古仙阵也不过如此嘛。
按照顺序依次敲过去,刚刚敲完最后一个音,笙箫默得意洋洋地等着玄音阵破解打开,没想到玄音阵猛地收缩了一下,朝自己收缩的速度竟然加快了不少。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笙箫默眉头紧皱,盯着靠自己越来越近的仙阵结界,手心有些微微冒汗。
“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打到了结界上,笙箫默抬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师父。
“小默,你又淘气了!”衍道摇了摇头。
笙箫默自然委屈:“才没有呢!刚刚是有人设了仙阵困住了我!”
衍道捋了捋长长的胡子,笑着冲远处的树上喊道:“别躲了,都已经被发现了。”
江离一脸笑意地从树上跳下来,朝衍道走过去:“没想到你这小徒弟还挺厉害的。”
话还没说完,笙箫默知道了是他故意设下仙阵为难自己,哪里肯饶了江离,一道银光闪过,长舒箫就已经送了出去。
“小默,不得无礼!”衍道看这个小徒弟又要闯祸,连忙阻拦,但是毕竟赶不过年轻人的反应,还没来得及阻止,笙箫默的箫已经到了江离面前。
江离倒也不恼,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象牙骨扇,只是轻轻一挑,笙箫默的箫就已经偏离了方向。
几个回合下来,江离和笙箫默居然打了个平手,笙箫默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手支着膝盖喘气道:“不玩了不玩了。”
江离也收了象牙骨扇,笑嘻嘻地搭上了衍道的肩膀:“师兄,我看你这个小徒弟不仅是天资聪颖,还年轻气盛、胆识过人。”
什么什么?师兄?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居然管自己师父叫师兄?笙箫默有些蒙圈。
“小默,这是为师最小的师弟,你的小师叔,崦嵫山江离。”
“师。。。。。。师叔。。。。。。”笙箫默被衍道按着脑袋给这个所谓的“小师叔”行礼,心想这次真的糗大了。
江离还没得意完,就感觉有人揪住了自己的耳朵,连忙大喊:“哎哎哎哎,二师兄别揪了,我错了!”
一旁的凌沐风谦和有礼地笑着,给衍道行礼:“衍道兄,刚刚多有得罪,阿离年纪尚轻,拜师不久,不太懂事。”
衍道和凌沐风在一旁寒暄,笙箫默却在底下偷笑,这个所谓的小师叔也不过如此嘛。
所谓不打不相识,江离在崦嵫山虽然挂了上仙的名号,其实也不过拜师五百年,比笙箫默好不到哪里去,同门的师兄大多修为很高,难得碰上一个不如自己的,虽然是师侄。所以回去之后心心念念的,都是长留山的这个小师侄。
“阿默,你看,我给你带了崦嵫山下的小烧饼,这可是我师父的师叔隐退之后开的店,做的烧饼可好吃了。”
“哦。”
。。。。。。
“阿默,你闻闻,这是我们山下一个瞎子阿婆调出来的香,和你二师兄身边的那个紫熏相比如何?”
“我对香料不感兴趣。”
。。。。。。
“阿默阿默,我教你玄音阵吧,你想知道那天你为什么失败吗?”
“不想。”
。。。。。。
“阿默,咱们俩打赌谁能先破了对方的结界吧!”
“那要是我先破了你的结界,而你又没破我的,你就不要来烦我了。”
“好啊好啊。那要是我破了你的结界你可要陪我练剑。”
。。。。。。
“阿默阿默,这是我从七彩云霞上捉的九天灵雀,送你了。”
“我又不会养鸟。”
“不会可以学嘛,再说了,这是神鸟,又养不死的,你要是不会,我以后教你啊。”
。。。。。。
突然有一天,衍道把座下的三个弟子都叫到后山玉驳崖上,严肃地说:“你们师兄弟在此领悟我新教的剑法,太阳下山之前不许离开。”
笙箫默虽然和师兄们一样好好地答应了师父,却暗暗觉得奇怪,平时师父从来都没有这样要求过啊。
衍道下山之后,笙箫默背着白子画和摩严想偷偷溜走,刚走到远处的小树林前,却突然被结界挡了回来。
师父居然还布下了结界?笙箫默的心里有些微微的不安。
玉驳崖上什么都看不到,笙箫默只知道那天回去之后,长留山突然电闪雷鸣,半夜下起了很大的雨,隐隐约约从巡逻的弟子那里听到,似乎是有人在诛仙柱被处决了,至于是谁,所犯何醉,就无从得知了。
之后又过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以前几乎天天缠着自己的“小师叔”江离,再也没来找过自己。
天帝下了诏令,崦嵫山封闭三百年,任何人不许进山。
笙箫默在崦嵫山附近转悠了三天,山下既没有什么师叔祖开的烧饼店,也没有瞎子阿婆的香料店,整片崦嵫山就像是瞬间枯萎的玫瑰花,凄凄凉凉的没有半点人气,进山的入口都被设下了很强的结界,根本没有办法打开。
这个江离,说好的要教他养鸟呢?
崦嵫山下,笙箫默靠着一株香樟树,一曲哀婉的箫曲随风而奏。
可惜曲子动人,却再也无人能懂。
“阿默,你说,要是没有安安的出现,我们是不是就在一起了?”
笙箫默嫌弃地推开江离靠过来的头:“少来!你要抢我的女人,还要抢我的人吗?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这近四百年里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天帝亲自设的结界,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不过现在出来了又有什么用,你的女人不爱我,你也不爱我。”江离一脸的生无可恋。
“得了,都一千多岁的人了,还长不大。。。。。。”
“你真的不想知道怎么破我的玄音阵吗?”
“不想。”
。。。。。。
作者有话要说: 江大哥人设已破。。。。。。
☆、番外 笙画危机
【时间:师父和小暖从崦嵫山散仙宴归来,尊上中毒闭关】
从崦嵫回来之后,尊上已经带着花千骨回来了。只是尊上却突然闭关,不见外人,对外宣称是要勘破十重天。
这段时间,师父去绝情殿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连晚上都没有时间回销魂殿吃点心了。
安暖在销魂殿天天像个小怨妇一样望山兴叹望眼欲穿,点心都凉了,师父怎么还没回来啊?话说自家师父最近老是往绝情殿里跑,这绝情殿里,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啊?
于是趁着在亥殿准备仙剑大会的时候,安暖悄悄地跟小骨搭上了话。
“小骨小骨,尊上最近到底怎么了?”
花千骨一怔,赶忙摇头:“没有啊,师父最近挺好的。”
安暖看出花千骨有些心虚,坏笑着追问:“真的吗?”
“真。。。。。。真的啊。。。。。。”花千骨有些不安,师父中毒的事自己那么小心地隐瞒,还是被安暖知道了吗?
“尊上。。。。。。真的没收罗来什么好玩的东西?”安暖的脸慢慢靠近花千骨紧张的小脸儿,嘴角微微翘起。
花千骨闻言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被知道了什么事,原来安暖是这个意思啊:“没有啊,师父一向性情清淡,对那些玩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倒是儒尊应该更喜欢,销魂殿里应该有很多吧?”
“话是这样说不假,”安暖托腮思考,“可是最近师父好像特别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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