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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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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郎,哪里知道杨郎一把将梁悠拉住,压在身下。
正文 第九十一章 梁悠的生日
第九十一章 梁悠的生日
梁悠被杨郎压在身下。梁悠吓得将双手护在胸前,眼里尽是懵懂的神情,一张脸有些变形。杨郎这时药力发作,脸色发紫,任凭梁悠怎么挣扎喊话,俱是听不见。看见杨郎眼神空洞、面无表情,梁悠就知道一切已经无力挽回,便将一双眼睛闭上、咬紧牙关,顺其自然去罢。
正当梁悠觉得一切都失去希望的时候,杨郎突然觉醒,看见地上有一桶凉水,提起来直接跑到屋外,将凉水浇在身上,觉得有些不够,又打了几桶,倒在一个大缸里,在外面将自己泡在冰凉的井水了。
梁悠脱离了这样的险境,却又担心起杨郎来。此时正值初夏,杨郎这般方法,恐怕是要被井水激到,做下病根。赶紧将自己的衣物整理一下,拿起棉被和杨郎剩下的衣物跑到门外,将衣物放在缸边,观察着杨郎。
杨郎全身都浸泡在水里,不时的露出头来透下气,又赶紧回到水中。此刻并不知道梁悠在一旁观察自己,若是知道梁悠在一边观察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只怕他死的心都有了。
梁悠心里有些安慰的是,杨郎身上的眼色已经逐渐消退,有紫色转为红色、又逐渐变为正常颜色,情绪也逐渐平定,梁悠当心他在水里时间过长而落下病根赶紧将他扶出水缸,这时却突然传来敲门声。
梁悠要将杨郎扶到屋中已然是来不及,只好多委屈一下杨郎了,将棉被什么的盖在水缸之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容装,转身去开门。
梁悠想着是不是母亲回来,正在犹豫又传来敲门声,听声音合该不是母亲回来。将大门打开一看,却是王福来提着大包小裹前来,梁悠道:“你这是作甚么?都是同乡,合乎还用来这些!”
王福来点头哈腰,异常的客气,梁悠的眼神不觉有些警惕。只听王福来道:“在蒙镇的时候承蒙先生抬爱,拿钱与我运了粮草才救活了我母亲,还使我发了家,这点子都是小意思。”
梁悠听见这个话。脸色一沉。王福来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梁悠的眼神总是瞟向一个水缸,道:“先生,没事吧!”
“哦,没事。”梁悠回过神来,担心王福来再说什么,赶紧道:“我娘去上街溜达了,到现在好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想去找找她。”
梁悠说着就要出门,王福来却将她拦住,道:“先生,我今日来是有重要的事要你与商量。”顿了顿又道:“不是商量,是有事相求。”
梁悠道:“那你说吧,我能做到的就会做的,只是要快点。”
王福来点点头,低头思索着,没有立刻开口,梁悠担心他发现杨郎,赶紧道:“还是到门外去说吧,顺便可以看看我娘回来没有!”
说着便出了大门。王福来跟在身后也出得门来,梁悠却回身将大门关上,心里暗自庆幸杨郎方才没有出得水面。道:“说吧!”
王福来犹豫半时,方道:“呵呵 ,这个…马上就要科举了,听说杨校尉这次负责主考,我想着……”
尽管王福来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梁悠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见他还在袖兜里掏着什么东西,梁悠知道他是要拿钱,赶紧阻止道:“你不要再说了,这事我帮不上忙。”
万福来将手从袖兜里拿出来,只见手上毅然起立的有几根金条,道:“先生不要给予拒绝,我绝没有强行要求先生帮忙,只是方便的时候高抬贵手便可。”
梁悠脸色刚正,毅然不同于蒙镇运粮的时候,这次关系到杨郎的前途和性命,再说以杨郎对朝廷和家族的忠诚度,自己肯定说服不通杨郎,道:“这钱我不能收,你快收起来,若是让人家看到,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而且这事我真是无能为力。”
王福来一脸的无辜,赶紧解释道:“先生误会我了,我堂弟虽说不是什么大才子,取得一个功名我想着还是不成问题的。”看着梁悠差异的眼神,继续道:“我的堂弟担心这次考试不公平,才劝我来找先生帮忙的。原本我也是不同意的,可是一想这京都之中有钱有势的官员很多,万一除了叉子,我堂弟还得等几年才能再次考试,失去机会恐怕再难成就啊!”
梁悠用心一想,王福来的话不无道理。杨郎的性子自然是刚烈,绝不会允许有作弊的习气存在他负责的考场上。可是那些权贵真的会罢休么?
梁悠心里不免替杨郎担心起来,转而又释然,道:“放心吧,杨郎的家族都是正直之士,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改**带你堂弟来我家,我与他聊聊。”
王福来拱手作揖,道:“那我就放心了,多谢先生还记得我堂弟,改日定来拜访。”
送走王福来,梁母便出现在自家的巷口,与王福来打了个碰头。梁母走到家门口,对梁悠道:“那个小子怎么又来了?有甚么事啊,总来我们家!”
梁母显然不喜欢王福来,梁悠笑道:“都是同乡,搬来京都有些落寞,无人讲话,便经常过来聊聊。娘。你去哪里了?怎的这会才回来。”
梁母将手一抬,却见一条鲤鱼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梁母的手上,梁悠惊喜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的劳烦娘这般破费!”
梁母一笑,眼里透露出丝丝爱意,道:“这孩子,今日不是你的生日么!我提着鱼走来你居然没有看见?”
梁悠将母亲的胳膊挎起来,就要回家,却突然想起杨郎来,若是一丝不挂的被母亲看见,不说母亲会怎样,但就是杨郎也没有办法活了。以后只怕也没有脸面再见面了。
梁悠道:“既是生日,我们就再去买些吃食吧,权当是改善了。”
梁母又将手里的鲤鱼提起,道:“既是再买物件,也得先将鱼放回去,再说就是你我二人,能吃的了多少东西,我看是够了。”
梁母说着话就推开远门走进院中,梁悠赶紧追上去,又不好太过暴露,掩饰着惊慌的情绪随着母亲进到家中,(。。)却见大缸里已经没有人了,赶紧跑到自己的屋中,也没有人。梁母见梁悠一反常态,道:“你这丫头,一天慌里慌张的,哪里像个大姑娘家的。”
梁母说着迈步进了自己的屋中,却听梁母惊道:“杨大人,你是何时来的?”
梁悠一听母亲这样说话,赶紧跑过去看看。只见杨郎端坐在桌案边上,衣衫合体,尽管脸色有些苍白,却拿着茶杯自斟自饮起来,见梁母问话,起身行礼道:“伯母回来了。”看见梁母手里提着的鲤鱼,顿了顿又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怎的买回鱼来,还是鲜活的?”
梁母微微一笑,道:“今日是梁悠的生日,这才去市场买这鱼么,逛了好些地方,才买到它。”
杨郎有些惊讶,站起身来,道:“既是这样,那就不打扰了。”
梁母赶紧将他拦住,道:“你这孩子,怎的说是打扰呢!平日里我们没少麻烦你,今日权当是我们母女回请你。这你总该给个面子罢。”
杨郎没有办法,知道自己平日里也在这里吃过,只得留下来,道:“那就劳烦伯母了。”
梁悠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而杨郎也没有看梁悠,二人一人看东、一人看西,梁母不明就里,下厨房去收拾鱼去了,而梁悠则是出门去买酒和其它的一些吃食去了。
剩下头痛的杨郎独自坐在屋中,赶紧跑到床边躺了下去,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努力回想着这一日发生的事情,不觉有些自责,暗恨那个女掌柜。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要从容面对,转而又想起王福来与梁悠的对话,心里颇不是滋味。
不多时梁悠提着大包小裹的赶回来,杨郎起身去接过东西,提到厨房交给梁母,道:“伯母,我来帮你择菜。”
梁母笑道:“不用,你们拿惯了笔杆子,这些粗活不碍事。再说我自己来做绰绰有余,你快回堂屋去喝茶吧,一会就好。”
梁悠拿起菜在哪里默默的挑选着,也被梁母赶了出去。梁悠没辙,只得回到堂屋,可是二人俱是不说话,也不知从何说起。最为难堪的则是杨郎,想起自己身体的秘密都被梁悠瞧了个清楚,而且还差点……
梁悠知道这事不怨杨郎,只怪那女掌柜的。拿起茶壶来,道:“事情既是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
杨郎看见梁悠很是洒脱,自己若是再这样别扭,显得过于不洒脱,但依旧是红着脸,道:“没伤到你吧!”
梁悠道:“没事,倒是你真的没事?”
杨郎摸摸鼻子,道:“多亏当时习武之时跟这师傅学了一套内功心法,不然这次只怕是……”
二人逐渐恢复如常,但是杨郎心里还是有些怪罪梁悠在蒙镇运粮一事,但是眼前却不能再提及此事,否则显得自己太过于是非。
不多时梁母喊道:“菜好了,快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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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玉树千万受灾的生者逝者祈福
正文 第九十二章 杨朗入狱
第九十二章 杨朗入狱
梁悠与杨郎齐动手。将八个菜一齐端到桌案之上,梁悠走过去将酒壶拿过来,与杨郎倒上酒。这酒是梁悠刚刚出去特地挑好的买的,知道杨郎爱喝这酒,买了好几斤,留着日后慢慢喝。
杨郎拿起酒杯只喝了一口,就再也没碰过酒杯。梁母不明就里,道:“喝吧,这酒我闻着就不错。”
杨郎笑笑,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赞道:“确实是好酒。”
一顿饭就这样吃完,梁悠帮母亲收拾完,杨郎也要回家了。梁悠送杨郎,道:“大人,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考试?”
杨郎道:“既是明日了,考场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只待考试了。”顿了顿又道:“天色晚了,还是回去吧,还不放心我么?”
梁悠调侃道:“还真是不放心呢!”
“你…”
杨郎老脸一红,转头走了。梁悠看着杨郎的背影摇摇头,心想挺好的人。非得被人暗算一遭,老天无眼,合该那个女掌柜最该中毒吃*药!
梁悠心里暗暗诅咒梅小婷,这不是她的作风,但是这次真是危险,自己穿越到这里来还是第一次这般危险。在这个视贞洁如性命一般的时代,以前的小伤小痛与这个相比,就根本无法比。
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衣物,拿出药酒来,擦擦胳膊上被杨郎的大手捏出来的手印,暗想世事真是变幻无常啊!
竖日起来,梁悠独自去上工,今日科举考试,衙门里的官员都被杨郎带着去了监考,唯独剩下自己在衙门里,算是值班吧,正待无聊之时,却见墙角歪出一个小脑袋,梁悠心里高兴,道:“燕子,快过来。”
燕子真的像一只小燕子一样蹦蹦哒哒的跑了过去,道:“姐姐,今日除了门口看门的,就剩下你我二人了。”
梁悠点点头,道:“一会姐姐带你去买些好吃好玩的,好不好?”
燕子很高兴。梁悠起身去对那看门的士兵交代几句,回身带着燕子去了集市,今日由于是科考,所以很多卖货物的摊主都去瞧热闹去了。梁悠领着燕子一路吃着吃食,一路走到考场前。
只见杨郎站在最前方,对所有进入考场的学子一一检查。梁悠并没有过去,领着燕子站在那里权当是陪孩子看热闹吧。
不多时还真搜出几个身上藏有事先写好的文章,被杨郎命人与他们带上大夹板跪在考场门前示众,一旁的民众还在嘲笑这些人,有些带着孩子的家长,指着这场景对孩子道:“告诉你好好学习你不信,看看,以后不好好不学习就是他们的样子。”
梁悠听着这些人议论着,有的小声议论,据说这种大夹板只要夹上几日,无论身体强装与否,都会被压塌肩胛骨。
梁悠看那大夹板也是被吓了一跳,以前看过电视剧,虽然电视上演的夸张,却还是没有这副夹板大。暗暗吐了下舌头,摸摸鼻子。带着燕子回了衙门。
科举是大事,梁悠不需再出门,只消在门口一打听,便知道的甚是详细。路人甲道:“考生学子们已经都进入考场了。”
不多时路人乙,道:“已经开始考试了。”
梁悠领着燕子站在门口,心中默默祈祷。突然眼皮跳了一下,尽管梁悠不相信这些事情,可是身在古代的大周,耳听目染的也习惯了这些习俗。回屋拿起一张白纸,撕下一角来,沾了些唾沫,贴在上眼皮上,据说这样就将晦气解掉了。
燕子看得却是很好奇,小孩子什么都没有见过,道:“姐姐为何这样做?丑死了!”
梁悠一笑,道:“姐姐这样做自然是有道理的,等你长大了就会晓得了。”
闲来无事,梁悠动手做了一套五子棋,教会了燕子,二人便开始下棋混过时间,梁悠道:“已是下午了,我们下完这盘棋,就去饭馆子吃去。”
没想到燕子悟性很高,学习棋布起来更是厉害,二人一时间杀了个平手,正值二人为一步棋所争执的时候,王福来却跑进来,被门口守卫士兵拦住,道:“什么人?尽管闯入顺天府。”
王福来急道:“我是来找梁先生的。有急事相告!”
那士兵还是不让王福来进,自己进得屋中禀报梁悠。梁悠出门,看见王福来一头的汗水,道:“你怎么来了?还是这般慌张?”
“出事了!”
王福来的一句话就让梁悠担心起母亲来,她老人家年岁打了,自己上工自然是没有时间照顾他,却听王福来继续道:“杨大人被抓起来了!”
不只是梁悠一惊,就连守门的士兵都是一惊。梁悠低声道:“你小些声音,大白天的休要胡说八道的,你那事我不是已经对你讲明白了么!”
王福来见梁悠不信,记得顿时结巴起来,道:“真…真的,我…怎会胡乱说这种事!”
梁悠看他是真急了,猛的上前迈了几步,道:“什么时候的事?”
王福来道:“就是刚刚,我这不就来告诉你了。”
梁悠顿时傻了,知道杨郎对朝廷的事历来谨慎。这次的考试检查梁悠也参与了,而且考生入场的时候自己也在门外观看了,确实是没有漏洞,怎么会这样呢?
梁悠陷入思考当中,随后心里有了底数,因为杨郎身后还有他的家族支持,不用太过担心。道:“好了,这事我知道了,改日我再好好谢你。”
王福来见梁悠的反映甚是失望,原本以为梁悠会立马去救杨郎,如今却好,人家既是不着急,自己又急什么呢?道:“不用,都是小事。”
说完低着头就走了,梁悠看着他的背影多少有些落寞,知道他也是为杨郎担心,不过最为重要的却是他的堂弟。梁悠摇摇头,回到屋中。
燕子跑来问道:“姐姐,那人说杨叔伯怎么了?”
梁尽管梁悠知道杨郎的家族势力,但心里还是不放心,道:“没事,你杨叔有些事要去处理,过些日子就会回来的。”
梁悠不放心,将燕子托付给守卫,自己则是去了考场。在路上她一直在思考,会是谁抓了杨郎。杨郎身为顺天府尹,京都里所有的罪犯关在哪里,平日里探亲的人都花点钱到顺天府里打听,如今自己要去哪里打听呢?
走到考场门口,依旧有许多人在那里议论此事,道,方才还威风凛凛的给这些作弊的人戴上夹板,没到半日,自己则是戴上了夹板。
考场门口人群越聚越多,已经将道路堵塞,平时走路的都被拥挤在这里,没人管理。直到有一个大官来临,过不来,这才跑到考场里调些人手,将路面让开一条路。
梁悠眼尖,远远的看见燕子爹在维持秩序。便向前挤去,惹得路人一顿叫骂,梁悠并不理会,继续挤着向前走去。终于到了近前,梁悠已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走到燕子爹跟前,道:“张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忠林看见梁悠很是惊讶,原本他看不过梁悠,只是梁悠对燕子甚好。无奈,回头看了一下没人注意自己,便道:“赶紧去找人就杨大人,不然就晚了。”
说完便喊着人群:“散了、散了。不然都把你们抓回去。”
群众都是爱看热闹的,但也最怕惹事上身,见当官的这样说,便三三两两的散去,唯独剩下在原地思考的梁悠,张忠林摇摇头,装作顺路的样子,走到梁悠身边道:“你快走吧,不然你也有危险,我只是听说……”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唤走,梁悠回到衙门,心里甚是没有注意。不过冷静一想,这事怎会牵扯到自己呢?莫非是与杨郎走的太紧?
待梁悠走回衙门口,却见燕子站在门口哭泣,梁悠赶紧将她抱起来,问道:“燕子,这是怎么了?”
燕子哭着用手指着衙门里,道:“来了一帮人,将衙门封了,说是杨叔犯了法,来搜寻证物的,是真的么?姐姐。”
梁悠心酸,安慰道:“休要听他们胡言乱语,他们知道什么,都是一些喽喽。”
梁悠说这话也是为了撒气,不然自己真的憋闷。抱着燕子就要进衙门,却被守卫拦住。梁悠细看一眼,心道坏了,就连守卫都已更换,只听那守卫道:“衙门封锁,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梁悠暗笑,自己上工的衙门,自己居然成了‘闲杂人等’,正要与他理论,却见里面走出一个头头模样的人,道:“你就是梁先生吧,今日衙门已经被我接管,你的职务连同杨郎的被一同撤销。不过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安排你继续做这差事。”
梁悠一惊,缓过神来,道:“既是这样,就不用麻烦了。”
梁悠抱着燕子走出门外,看着怀里的燕子,暗道,我该怎么办?现在的办案速率怎么这么高?平日里从来未见这些人这么积极过,难道是杨郎得罪了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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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玉树千万受灾的生者逝者祈福
正文 第九十三章 探监受挫
第九十三章 探监受挫
梁悠在家里等了几日。依旧没有任何关于杨郎的消息,直觉告诉她已经不能再坐以待毙,要直接出击,才能找到出口。
梁悠信步来到杨府门口,看着灯火依然红亮的杨府,真的不知道他们家唯一的儿子已经被下了大狱,梁悠知道这个外表看起来风平浪静的杨府,实际上内部暗流涌动,家族越大就越是混乱。
梁悠在杨府门外徘徊着,最后硬起头皮走到门厅,道:“我相见杨老爷!”
“你是…?”
由于梁悠在杨府只是小住几日,而且杨府的下人也是时常的换班,所以这人对梁悠并不熟悉,只是觉得眼熟。梁悠万福,道:“我是杨大人在衙门的账房先生梁悠,今日来想与杨老爷商量一些事情!”
那下人作揖,道:“原来是梁先生,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报告老爷。”
梁悠赶紧道:“那就麻烦了。”
那人点点头,猫着腰疾步向杨府内宅走去。梁悠此时并不知道到底与那杨老爷说些什么,毕竟还是没有见过面的。没有往来,不知道他会不会见自己。
不多时,下人赶回,道:“老爷有请。”
梁悠万福,随着下人一同走进杨府,继续着左拐右拐的小路,走到杨老爷所在的客厅。
下人做了个“请”的手势,梁悠迈步进入客厅,杨老爷手里端着盖碗茶,慢里斯条的喝着茶水,一旁的汪月看也没看梁悠一眼,继续给杨老爷揉着肩膀。直到杨老爷放下手里的茶碗,清了清嗓子,对汪月挥了一下手,汪月这才坐到一边。
“你就是梁先生。”
梁悠看着他这一套熟悉的动作作罢,冷不丁的就冒出一句话来,梁悠赶紧道:“正是,杨老爷安康。”
“嗯”
杨老爷依旧慢里斯条,一伸手,汪月立时将水烟那了过来,点起火来送到杨老爷手中,抽了几口烟,道:“你来可是为杨郎的事?”
“正是为此事而来。”梁悠看着这个老官僚,脸色异常的难看。顿了顿又道:“我这心里没底数,所以特来打扰杨老爷了。”
杨老爷继续抽着烟,道:“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杨郎既是我的儿子。我就不会不管他,这事你也帮不上忙,就不用操心了!”
梁悠知道杨老爷要封她的口,但是不甘心,道:“杨郎大人为人正直,绝不会做那些贪污受贿之事,还请杨老爷尽早的将杨郎大人救出来。”
杨老爷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刚要说话,却听汪月道:“若不是他那个臭脾气,怎会得罪那些权贵,以我们的势力怎么与人家做对?”
梁悠这才知道杨郎为何迟迟没有被放出来的原因,是杨家家族无力与他们对抗了。
杨老爷则是责备汪月道:“休要胡说。”手底下却做了送客的手势。
虽说是责备,但在梁悠看来那却是在打情骂俏。一个老东西与一个孙女辈分的人生活在一起,还整日这般作风,难怪杨郎看不惯这个家,时常的跑到梁悠的家中吃饭去。
梁悠依旧不肯罢休,道:“杨郎大人整日为国家操劳,为家族着想。如今落了难,你们却是这般态度,我倒是想知道杨郎他是不是你的亲儿子。”
杨老爷一惊,他在官场混了这些年。虽说上人人敬仰,但就连敌对势力也不会与他这般讲话,一时间竟看着梁悠哑了语。倒是汪月年轻反映快,道:“看看,老爷你看看。就是这副臭脾气,难怪他们合作甚是相应,感情是‘臭味相投’。”
后边的几个字还故意加重了语气,杨老爷这时回过神来,拍拍汪月的手,道:“你不要生气嘛,到里屋等我去。”
反而是杨老爷安慰起汪月来。汪月听到杨老爷的话,媚笑顿时浮于脸上,对着杨老爷抛了几个媚眼,扭着腰肢,一步三晃的走进里屋。杨老爷一直目送过去,回过头来看见梁悠,逐渐收住了自己脸上的yin笑,道:“你看我这姨太太就是这脾气。”顿了顿,似乎在思考着一些问题,随后拿起官腔,道:“前几日我已经差人去探过杨郎了,而且我这几日也是不断的在疏通,具体消息很快便会得知。你先回去吧,待有了消息我会通知与你。”
说着起身就要回里屋,梁悠无奈,但还是道:“可是杨郎大人真的人品正直……”
没等梁悠话说完,杨老爷低着头,挥手道:“这些话你与我讲没有用,还是回去安置好你自己的事吧。如今没了活计,在京都花销甚大,还是回到老家去罢。”
看梁悠还是没有立刻就走的意思,杨老爷竟撇下梁悠,自顾的走进里屋,将门关好。梁悠心里一片冰凉,正想着即使他们这样,自己还是要努力争取杨老爷的口风。刚刚走到里屋门口,里面就穿出了汪月的喘气声,汪月仿佛是故意在气梁悠一样,喘气声息一浪盖过一浪,梁悠听得面红耳赤。这是没办法了,自己独身走出杨府。
梁悠掏出几个铜钱,谢过了门厅值班的下人,站在杨府大门前,仔细打量着这个辉煌又不失庄严的门面,实不知宅院内却是藏污纳垢的场所而已。
梁悠茫然的走在灯火通明的大街上,这个时代没有路灯,而是这条街住的几乎都是官宦人家,自是什么事都不可落后、互相攀比,所以一家的灯火赛过一家,便将整条大街照的如同白昼。
转过弯去,却又立刻陷入黑夜当中。前几日下得雨水依旧存留在街道上的坑洼当中。走起路来异常泥泞,梁悠只得扶着墙边,一步一步向自己的家走去,暗叹道,虽说只隔了一条街,却如同人间与地狱!
梁悠回到家中,梁母正在做晚饭,见梁悠回来便将饭菜端上桌案,母女二人坐在边上默默的吃着饭,良久,梁母道:“这几日怎的不见杨郎过来吃饭?”
梁母眼神暗淡。原本就吃不下去的饭食,如今更是放下碗筷,道:“出事了。”
梁母一惊,道:“甚么事?生病了?”
梁悠知道母亲对政治一窍不通,就大致的给她讲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梁母听罢,道:“看来这还是与利益有关啊!”
梁母一惊,没想到母亲的话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赶紧问道:“娘,你说会是什么利益呢?”
“嗨,你母亲吃的盐都比你吃得饭多。”顿了顿,道:“自然是考场利益,自古以来,科考有哪次不是出了怪?有才的学子只落个小官,甚至榜上无名。而那些官宦子弟,甚无学术,却每每能中的高官厚禄。”
梁悠暗想母亲说的有理,自己屡清头绪便得出初步结论,就是杨郎为人正直,定然是顶了不少压力而将那些想作弊的宦官学子拒绝门外,概不接见,所以才躲到自己这里的时间多了一些。而那些权势若是想培养自己的势力,定要自己的家族学子取得功名,所以便来了一招栽赃陷害,将杨郎替换走,换上自己的血液。如此一来,还将杨家家族势力大大削弱,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想到此,梁悠决定先去探探杨郎的口风。可是今日天色已晚,天牢大狱只怕已经关门落锁,眼下只能是好好休息,为明日的奔波做好前提要素。
早上起来,梁悠匆匆吃了几口饭,便出得门去。,径直朝着天牢的方向走去。原本昨天想去杨府将自己的飞龙马牵出来,想想自己也没有能力来照顾这样一匹马,再说现在汪月也不一定给她,所以她决定不到万不得已,定不会去打飞龙马的主意。
一路步行到天牢。时间已是靠近中午,毒辣的太阳让梁悠觉得口渴万分。刚巧路边有卖茶水的摊子,但现在的梁悠无心估计自己口渴,径直去了天牢门口。
只见门口有数名士兵全副武装在哪里把守,而且旁边还配备了弓箭手,那些士兵大多数都在休息,只有几人在那里不时的来回闲逛着,他们定是晓得这里是不会有人敢来劫狱的。
梁悠走上前去,万福道:“几个小哥好,我是来探监的,还麻烦几位小哥行个方便,说着在袖兜里拿出一些银两,塞到那个来回巡视的士兵手中。
那个士兵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回头看看那些士兵,将银子揣到怀中,道:“要是有东西就放下,没有东西就先回去罢。”
梁悠立时傻在那里,自己一个月的饷银,在他们那里只是个传送东西的代劳费。这些士兵看出梁悠的心思,都在那里哈哈大笑,倒是有一人走上前来,道:“能给你向里边送东西已是开了恩了,别人既是拿出银子我们还不一定伺候他们呢!”
梁悠接着一个万福,道:“我是来探望杨郎杨大人的,而且这次来也没有带什么东西,只盼见他一面。”
那士兵继续道:“这里是天牢,关着的俱是要犯,没有上方管事衙门的亲手口谕,谁都别想进去。”看着梁悠有些眼泪汪汪,这位又有些不忍心,道:“回去吧,你说的那个杨郎我是知道的。前几日杨府也是派了下人前来,你问问我的弟兄,他们就是连东西也没有带进去的。”看着梁悠依旧不死心,接着道:“赶快走吧,下次记得带些常用的物件来。
正文 第九十四章 见面
第九十四章 见面
梁悠无奈,只得向回去的方向走去。暗恨自己没有打听清楚,妄花了那些银子。现在银子对梁悠来说,又是重要起来,悔恨自己当时为何没有黑暗些,若不然自己现在也不必这般窘迫。
梁悠再次路过那个茶水摊,看见摊主正在与其它人争执。梁悠无心过问这些闲事,走过去要了一碗茶,真是渴急了,大口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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