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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间-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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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呵呵一笑,走到上首位上自顾自的坐了下来,道:“你这女娃说话倒是中听,不过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告诉你也无妨,我姓汪,单名一个月字,是这家的当家。”
梁悠一笑,依旧万福,道:“见过汪当家,不知当家的来找我有什么事?”
汪月看了一眼梁母,暗道这老太婆真能装傻,这是合该与她的女儿讲的,自己则是又费一遍力,便道:“我是来收你们的房租与饭食钱的,你们合该不会在这里白吃白住罢。”
“该给”
那女人本想利用一番自己的口才,可是没想到人家这般快的便答应下来,弄的汪月一时间竟是愣在那里,原本想得到的答案自己早已在心里想好说辞,这时却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梁悠的话一出口,梁母都是一愣,暗道我这女儿何时这般好讲话,人家要便给,可我们拿甚么来给人家,急道:“悠悠,我们……”
没等梁母说完话,梁悠接着道:“只是不知该是怎样的算法。”
汪月回过神来,拿出一个小算盘,噼里啪啦的算起来,嘴里还不时的嘀咕着:“房租一天每人五十文钱,饭食每顿每人……洗澡…蜡烛灯油……”
看着汪月在那里算钱数,梁母的冷汗便止不住的留了下来,没想到连任何一个小细节都不放过,心里暗骂汪月是个吝啬鬼。
正文 第八十二章 梁悠搬家
第八十二章 梁悠搬家
梁悠看着那个女人在算钱。心里暗笑,并不作声。不多时,那女人抬起头来,舒了一口气,道:“一共是五两银子,这是明细。”
接过明细,梁悠不得不佩服,道:“若你去做户部收税的账房先生,恐怕全天下的百姓都得感激你。”
汪月抿着嘴在哪里呵呵笑起来,道:“哪里‘哪里。”转而一想,觉得不对劲,又道:“梁小姐莫不是在嘲笑我吧。”
梁悠正了正色,与汪月倒上茶水,道:“岂敢、岂敢,如今住在这里,巴结您还来不及,怎会嘲笑当家人啊。”
那女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拿起茶来送到嘴边,一闻这茶叶的味道,便放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道:“这是甚么茶?”
梁悠叹口气,道:“什么茶呀!这是我们当地产的一种树叶,与茶叶甚为相似,只是味道差了一些。”
汪月眉头一皱,将茶碗放下,想着该如何要钱,梁悠既是答应给钱,可是却不动声色,也不掏钱,便道:“我家老爷官做的大了,经常在外,很少回家,便将这个家托付给了我来打理。管家心粗,这一切大小事务全都由我来操持。”说着竟要掉下眼泪来,象征性的擦了一下,又道:“我一个女人管这个家谈何容易呀,就说现在的米价,已是番了近十倍,可谓是米贵如珠,按道理我们不应该向你们要这个钱,可我们虽是大家大户,毕竟还得生活呀,所以……”
梁悠哪里会不明白她的用意,便接道:“是啊,难啊,该给钱,哪有白住的道理。”
汪月擦了一下眼泪。也不知有没有泪水,梁悠袖兜里还有一张十两银子的银票,这是她打算搬新家来购置柴米油盐的钱,若是给了她,还不知这汪月会不会找钱。
杨郎心细,出去上工之时,定然会让下人安排好自己与母亲的吃食,可是下人们却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梁悠暗想,莫不是这女人在里面搅浑水,暗中与杨郎对抗。
便试探性的问道:“你与杨郎的关系……?”
一听道杨郎,汪月的表情有些紧张,但还是故作镇定,道:“不管怎么样,杨郎是我的小辈,我怎么都得让他三分,这孩子的脾气像他爹一样,甚是执拗。”
梁悠心里暗笑,这汪月还是很圆滑的嘛,说起话来还在用自己的辈分来压人。早上杨郎发脾气,她怎的不敢说话,笑道:“我们大人脾气确实坏了点,不过他为人正直,不会轻易发脾气的。”
汪月心里可不想再多议论杨郎,若是传到杨郎耳朵里,免得给自己找晦气。听了梁悠的话,汪月知道她是在笑话自己,心中有些恼怒,也发作不得,但她算定梁悠定会在自己这里住上很长一段时间,不然她们能到哪里去住宿!才这样有恃无恐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要走了,你看……”
这话说来说去,汪月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梁悠知道自己的钱是不可能给她的,但又不好直接拒绝,便道:“钱我是一定会给你的,只是搬家来时,怕路上出现意外,都放在我们大人那里寄放的,待他回来我定会与你送去,若是我还在这里住的话。”
汪月听到这里很是恼火,他以为梁悠既是在衙门里做事,合该有些钱财才对,哪里想得到却是一毛不拔的主,找了杨郎这个借口想了事,可是没有办法,既是没钱。还能怎么样呢!无奈道:“既是这样,那我便敬候佳音了。”
待她走远,梁母拉过梁悠,小声道:“我们既是杨郎带来的,何故给她钱。”顿了顿又道:“晚上我定要告诉杨郎,这也太欺负人了。”
梁悠叹道:“杨郎固然是个好人,可是我们住在他的家里,毕竟还是外人。他也不可能随时都来照顾我们母女俩,借今日这个机会,我们搬家罢。”
梁母十分同意搬家,自己过自己的日子,还是舒服得多。便开始收拾东西,原本都是杨郎的东西,而自己的就是蒙镇的那些,俩人一人一个包,像是要去逛街的样子,便走出门去,谁都没有在意。
待梁悠竖日去上工,杨郎一脸的官司,走到梁悠跟前,道:“昨夜怎么没有回家来住?”
梁悠就知道是这个后果,便将汪月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杨郎听后脸色稍微舒缓了一些。道:“那你们现在在哪里住下的?”
梁悠道:“昨天正巧碰见有人搬家,宅子空放闲置着,我便答应与人看宅子,住了下来。”
|w|梁悠说的简单,杨郎也没有多想,只道若是有需要的便跟她提,命下人给送过去,这段时间很忙,没有太多时间来分神照顾梁悠了。
|r|梁悠微微一笑,摸摸鼻子道:“大人尽管放心就是。”
|s|梁悠忙活了一天,回到家中。见母亲已将房屋打扫干净,心里顿时亮起来,想着既是自己过日子,便要有个家的模样才对,起身向外就走,去农贸市场转转。
|h|梁悠这时才觉得心里宽敞起来,在杨郎的家里与在军营那是两码事,军营是公家的,民宅则反之。
|u|走到市场才发现自己的钱实在是太少了,米价确如汪月所言,急剧飙升,但是日子还得过,就随便买了便宜些的米,有买些佐料青菜一些用品,看来就得将家里以前房主剩下的物件挑一挑,能用的就要用起来,以节省开支。
回到家里,母亲将这些青菜,做成美味可口的素食,梁悠甚是喜欢,心想若是母亲在现代社会,定然是一名厉害的厨师,说不定还会是一名五星级酒店的厨师长喱,梁悠幻想着,现在虽然过的清苦,可毕竟心态有所不同。
寄人篱下的几日,梁悠觉得甚是压抑,在军营的时候大家多热闹,尽管有些不同的插曲,可那也算是人生的精彩瞬间,有时候真的想念过去。
又在衙门里浑浑噩噩的度过几日,梁悠下班回家,却发现有人在自己家门口转悠,梁悠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毕竟买房的时候,张婆子说过家里招来过贼人的事情,如今母亲独自在家。梁悠都不敢在向下想去,甩开步子,向家走去。
待走得近了,却发现没有人,赶紧开大门,听见背后有人喊:“梁先生,是梁先生么?”
梁悠觉得声音熟识,赶快回头,却见到了王福来,梁悠赶紧走过去,道:“你怎么找来了?”
王福来现在也变了样子,身上穿的已是与以前大不相同,仿佛是一个阔少爷一样,只听王福来道:“梁先生。尼克让我好找啊!”
梁悠在这个地方能见到家乡人,心里甚是高兴,赶紧将万福来请到家中,母亲正在睡觉,梁悠便将王福来请到客厅之中,道:“你怎的到这京都来了?”
王福来道:“边关开战,殃及百姓,我们都躲到其它镇子上去了,不过我听说今年有科举考试,便将我的堂弟找来,让他来试试。”
“科举?”梁悠皱了一下眉头,道:“科举即便是举行,也得等边关展示结束以后,你们怎的来的这么早。”
王福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如今这不是有钱了么!出来顺便当作是游玩了,反正家里也回不去。”
说着话,王福来起身打量了一下梁悠家里的环境,暗道,房子却真是个好房子,只是屋中摆设甚是寒酸,几乎就没有什么东西,拿出一叠银票,交道梁悠手里,道:“这是我们当初的约定,这些钱给你的朋友,这些是把与先生做零用的。”
梁悠将钱往回一推,道:“这钱是你拿命换回的,我不能在要了,再说我与你的那些钱,早已经收回了,现在打仗,物价上扬,你还是省着点花,与你堂弟去个功名罢。”
王福来执拗不过梁悠,便起身告退,说是怕他堂弟担心,又不专心读书了,他堂弟本就是一个书呆子,读书读的狠着呢,家里以前没有条件,连到京都的路费都没有,若不是梁悠,恐怕他王福来还在生活底线上拼命挣扎呢!
送走王福来,梁悠不忍去打扰母亲休息,自己扎上围裙去厨房烧火,先烧些开水,洗洗菜,待母亲醒来就直接做好。
正在盛开水,却见大门出来了几个商家,抬着各种物件,熙熙攘攘的走进院中,梁母也被吵醒,睁开朦胧的眼睛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梁悠固然心中清楚,定是王福来看梁悠过的清苦,拿钱不要,只好将东西买好,托商家给送来,这样梁悠便没有办法再拒绝。
梁母看到这些东西高兴极了,既是梁悠让收下,定是有眉目的事,不会是欠账买进的就好,梁母张罗起来,将家具与生活用品直接摆放到位,不然她们母女是没有那些能力能搬得动的。
待那些商家走后,梁母摸着家具床铺,满意道:“这还像个家的样子。不过这东西是杨郎派人购置的么?”
梁悠刚想说话,却见杨郎站在大门口道:“不是。”
正文 第八十三章 果真有贼
第八十三章 果真有贼
梁悠一愣,暗自叹气。现在的警觉性怎的这般低,连人家站在眼前都不晓得。虽是懊恼自己,却也不能失了礼数。走上前去,万福道:“大人何时来的?你看我们娘俩一忙活,这里连个站着的地都没有,还是赶快进屋里吧。”
“嗯”杨郎虽然脸色不好看,却没有发脾气,将手里提着的酒菜晃了晃,道:“既是搬家,便要‘熏锅底’来以敬神灵,顺便我们也庆贺一下。”
梁悠摸摸鼻子,低头道:“只是为人看家护院,何来庆贺之意,不过既是大人提议,我们也当庆贺一番,算是感谢大人对我们的照顾,不过今日只能是借花献佛了。”
梁悠说的诚恳,杨郎既是带着吃食前来,便不会在乎谁花这钱,笑道:“既是拿来了,就是你们的物件了。还得麻烦伯母去辛苦了。”
梁母接过东西,笑道:“总是劳烦杨校尉花钱,让我这老婆子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快进屋吧。”
杨郎笑笑没有说话,实际上他心里更是过意不去,毕竟自己还是没有想的周全,被自己的继母将他们逼了出来过这苦日子,今日实是来表示歉意的,不然以后还怎么见面。
实际上梁悠搬出来才有安全感,有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心里才自由,才能放得开。她内心当中有时也比较感谢汪月的,不然自己还真的没有个好借口,这次梁悠也觉得有些对不住汪月,毕竟是利用了她,还不知以后杨郎会怎样与她算账。
想到这里,笑道:“大人快请进吧,外面起风了。”
杨郎点点头,迈步进屋,看了一下屋里的环境,道:“这宅子还算不错,挺适合居住的,就是老了一点,有时间可以翻修一下。”
梁悠有点不明白了,不知道杨郎是在说真心话,还是在试探自己。刚刚梁悠明明对杨郎说是与人看宅子的,这时他有说这话。梁悠赶紧道:“不用这么麻烦了,说不定主人家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到时不是给人家翻修的了?”
杨郎一笑,道:“再怎么也得住个环境好一点的,这样吧,待有时间我与你翻修?”
梁悠摸摸鼻子,宛然断绝,道:“大人若是与我翻修了房子,只怕我又是住不习惯了!都是乡下出来的,何故要求那么高呢?只要住的舒心便好了。”
杨郎没有说话,这事让他很汗颜,梁悠一个女流之辈依然如此,他一个男子汉又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免有些难为情,摸摸鼻子,道:“我去厨房看看伯母是怎样将菜烧得这般可口的,顺便帮些忙!”
梁悠看出他有些难为情,脸色有些发红,想来定是是有些发热的,便没有阻拦,看着杨郎径自去了厨房。自己则是拿起茶碗坐下喝起茶来。想着这几日在衙门上工的经过。
自己在心里像是看电影一样,将那几人说话时的笑容,平时的眼神,待人的态度整整回忆了一遍,心中大致便有了细数,但还需日后继续观察,毕竟日久见人心嘛。
但还是觉得有些人值得注意,尤其是那个在门前值班站岗的士兵,,是个有‘门神’之称的张中天。别看他人长的不怎的,军阶也只是个乙等兵,但是他的眼神很多时候落出一些想掩饰自己的皎洁。
再一个就是平时带队的参将侯德彪,他是顺天府的老人,已经在那里二十多年,为人圆滑却甚是有自己的主见,一边对你点头哈腰,出门就换上自己的主意,而且每每犯的错误却是无人过问,不了了事。
最不简单的当数是一个叫林子格的人,他的官衔是什么?梁悠并不知道,当时只说是上方内部安排下来的,做什么事只要杨郎安排便可,梁悠知道当今宰相就是姓林,他们之间可有关系?
想到这里,梁悠摇了摇头,暗自嘲笑自己,若是当今宰相的关系,为何将自己人派来来一个顺天府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地方,上工部还是户部俱是油水颇丰的衙门。顺天府吃的都是作奸犯科的犯人的油水,哪里有国库的方便?也许梁悠是看古装电影看得多了便对衙门的事也颇为了解一些。
不知不觉中,梁悠已将一户茶水喝得底朝上,自己的肚子则是涨的难受,虽然天色渐黑,却不能不去方便,点了一个灯笼,拿起草纸,去了茅厕。
不多时,杨郎端着吃食,学着餐馆里小二的口音,喊道:“菜 来 了!”
却见梁悠并没有在桌案便等着,杨郎暗道,出去也不留个话,这黑灯瞎火的,若是磕了碰了的,明日怎么上工!
正要出去寻找,梁母也将最后的一道菜端了上来,看见女儿不在,便笑道:“杨大人还是先坐下吃吧,我出去喊几声她就回来了。”
梁母走到门口,向外面看了看,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东西。一切都已被黑夜掩饰起来,梁母知道每日这个时候特别黑,待到深夜的时候逐渐适应下来,也就不感觉那么黑了,喊道:“悠悠,吃饭了,我们就等你了。”
梁悠听到母亲的喊声,回道:“知道了。”
梁母听到女儿的回答,便回到屋中,将酒壶拿来,倒入杨郎带来的好酒。放在热水盆里烫了一下,摸着酒壶微热,拿出来与杨郎倒了一杯,放在旁边等待梁悠。
杨郎没有将梁悠母女看为外人,便喝起酒来,却是没有动筷子,到是梁母觉得空腹下酒不好,便与杨郎夹菜,二人忙活了一会却好不见梁悠回屋,梁母觉得奇怪,便到门口又喊道:“悠悠,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一会菜都凉了。”
这次却是迟迟没有听到梁悠的回答,杨郎不放心,放下筷子便要到门外去找寻,梁母却将其拦了下来,一边点起灯笼,道:“不碍事,我去找吧,你继续吃,不然一会凉了,什么好东西都没有滋味了。”
杨郎心里有数,万一梁悠去厕所方便,自己一个大男人的遇见总是不好的,便回到座位上,拿起酒壶,转而又放下来,觉得不放心,便放轻脚步跟在身后。
梁母在前,杨郎在后,二人俱是悄悄的前行,并搜寻着梁悠的踪影,到底是练武之人,杨郎觉得周围的空气仿佛弥漫着一种不祥的气息,梁母提着灯笼正要喊话,却被杨郎从后边制止住。还吓了梁母一跳。
二人继续前行,快到了厕所的所在之地,梁母却被脚下的一个物件绊了一下,差点摔倒,杨郎立马捡起来,一摸便知道这是灯笼,心里顿时感觉发毛,将灯笼扔掉,梁母这时回过神来,道:“那是甚么东西,差点子将我绊倒。”
杨郎道:“没甚么,伯母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就行了,您老人家年岁大了,经不起这夜里的风寒。”
杨郎怕一会出现意外,梁母是个女流,而且还不会武功,万一武斗起来,很容易伤到她。哪里知道梁母担心女儿的安危,根本就不听杨郎的,道:“没事,我这老身子板抗风寒,倒是你年轻,小心坐下病痛。”
杨郎暗自摇头,这宅子就在自己的后身,说它大比起自家的要小得多,说它小,却要比平常百姓的宅子大得多,院中的建筑也多不少,顺着院墙的方向,杨郎带着梁母悄悄走去。
这院墙也甚是高起,就是为了阻止贼人才砌起来的,杨郎小声道:“伯母可知道这院墙哪里高,哪里矮些么?”
梁母指着一个方向,道:“那边挨着胡同的地方矮些!”
杨郎扔下梁母。施展气轻功来,飞身上了屋顶,果真看见院墙矮处有几个身影在晃动,却也没有声音,不敢对梁母言语,自己孤身悄悄赶去。
不多时,杨郎已经靠近这几人,却见果然是将梁悠绑起,正要抬出墙外,只见梁悠嘴里塞着棉布,根本就说不出话来,那几人还在专心向外抬,杨郎飞身过去,瞬间将抬着梁悠的二人点倒,也不知是用的什么功夫,旁边的人吓坏了,还以为是遇见了鬼。
待杨郎将梁悠接住,解开梁悠手上的绳子,拿下梁悠嘴里的棉布,那几人才回过神来,纷纷拿出自己的武器,对准杨郎,道:“你是什么人?敢拦我们的财路!”
杨郎嘴角上扬,看着身旁的梁悠,虽然有些惊吓,但身家性命却无碍,便道:“这话合该我来问你才对,不过你的财路今日撞到我的手里,便是再也拿不回去的了,若是不服,便一起来吧,免得耗费我的时间。”
梁母赶来看见这个场面心里一颤,拿起棍棒便要去招呼那几人,杨郎没来得及阻止,就被这几个匪徒捋住,将腰刀抵在梁母的脖子上,梁母则是被冰凉的腰刀惊的一个冷战,吓得昏了过去。
这几个毛贼手里有了王牌,哈哈大笑,道:“你赶紧退下,快去凑钱,明日等我们的消息,再拿钱赎人。”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同道中人
第八十四章 同道中人
杨郎暗恨自己当时没有拿梁悠的话当真。记得梁悠刚刚搬屋的时候,就对他讲过,说是得了一个这么打得宅子住,完全是因为这宅子的本家主人怕了贼人,才搬出去,要梁悠帮忙看房便可,杨郎当时想哪有这么好的事,随便让梁悠就碰到了,如今看来便是真实的了。
又听那贼人继续道:“你不遵守规则,也不能怪我们手辣。”
梁悠与杨郎俱是一愣,齐道:“规则?”
那贼人如今手里已有挡箭牌,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冷笑道:“上次我们约好,你家老头给一半的赎金我们便放人,待人到家之后再与另一半,如今却是迟迟不见钱,我看你们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杨郎没有听明白,梁悠却是心里有数,可是张老头搬家的时候却未见有年轻人在其队伍当中,想必是将他的儿子已经预先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才不择手段的要将宅子卖出。
想到这是一场误会。便赶紧道:“错了!我们是刚刚搬来的住户,何来的欠钱一说?”
那贼人头子一愣,旁边的小毛贼提过梁母一看,道:“大哥,果真不是先前的那个婆子!”
梁悠赶紧接道:“这位好汉,冤有头、债有主,你何苦为难我们这么穷苦人哩!”
那贼人头子眼珠转了转,冷笑道:“既是错了,那也得留下我们的辛苦钱,不然我们兄弟岂不是白白忙活一场么?还是那句话,明日筹够了钱,再说罢。”
“等等”杨郎见那伙人要走,赶紧喊出声来,惹得那贼人拿起刀来,架在梁母的脖子上,道:“你要是再敢大声喊叫,我就杀了她。”(W-R-S-H-U)
杨郎赶紧陪上笑脸,道:“既是筹钱,何故用明天呢?”看着那些贼人一脸不解的样子,杨郎在腰间将一块玉佩摘下,道:“你们看看这个玉佩的成色,若是可以,我再拿一块与你们交换人质。”
那贼人头子接过杨郎扔来的玉佩,左右翻看着,还用牙齿咬了几下,然后又递给手下兄弟看了看,这才点头。
杨郎看他们见到钱财的模样就直皱眉头。主要是他的玉佩被那人咬的样子,但还是装作讨好的样子,道:“几位觉得怎样?”
那头子点点头,道:“另一块呢?”
杨郎赶紧从腰间的另一侧,将另一块解下来,扔了过去,这次那几人没有细看,便率先翻上墙头,将梁母扔下,便逃也似的走了。
杨郎赶紧快步接过梁母,对那些贼人喊道:“我这里还有一块玉佩,你们想要怎么分赃啊?”
一提起分赃,那几人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都想着将玉佩据为己有,一听杨郎哪里还有一块,顿时停住了脚步,恨自己为何将梁母过早的放掉,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头子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道:“若是你将那块玉佩扔来。我定保证你这里没有祸事发生。”
梁悠听着这话说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明显是底气不足,却又不想浪费一次发财的机会,却见杨郎从怀里将物件掏出,扔了过去,道:“看仔细了。”
那几人没想到杨郎如此听话,欣喜若狂,接过来还没有看成色,便嚷嚷着这些东西怎么分享,要去哪里享受,大家正是欢喜之时,却见一个小毛贼指着杨郎扔来的东西傻在那里,拿手指着,嘴里却只道:“这、这……你们分吧,我不要了。”
说完转身就跑,剩下的还在那里庆幸,终于少了一个人,现在可以一人一块,无需争抢,那头子拿着杨郎最后扔来的那块,因为他感觉最好的东西总是不会轻易出手,自己这时边走边把玩起来,却立刻傻在那里,虽说他没上过私塾,却总在京都城里晃荡,上面这‘顺天府尹’这四个字还是认得的,这时想跑却感觉双腿发软, 不由自主想回头看看,只见杨郎就在他的身后。
三下五除二。解决战斗,杨郎掸掸身上的灰尘,走到梁悠的身边,对二人一番安慰,梁悠则是感谢杨郎的救命之恩,梁母在一边稍微的清醒起来,喊道:“有贼、有贼……”
梁悠抱住母亲安慰着,杨郎则是将玉佩重新挂回腰间,这是他身份的象征,若不是救人急用,他是不会轻易的动它。
待众人回到屋中,吃食早已是凉的不能再凉了,经过这么一折腾,众人感觉饿的厉害,杨郎笑道:“既是这样,我们就到街上去吃罢,这也算是个机会,记得咱们刚到京都之时,我就答应伯母要带她去逛街的。”
梁悠刚想说话,只见梁母感激道:“那岂不是又让大人破费了,今日已经够麻烦你的了,我老婆子心里不落忍哪!”
杨郎笑道:“伯母不消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单说我们是朋友,即便是旁人,我作为顺天府尹,也是当管的。”
既是杨郎这么说,那就没办法了,大家收拾一下,将宅门锁好,众人上到街上,杨郎则是先到了自己的府邸,让下人去通知衙门,将贼人收监。而后才领着梁悠母女到了京都最为繁华之地‘宝乐居’。
这家宝乐居是京都所有权贵经常光临的场所,集餐馆、洗浴、赌博、ji院、歌舞等所有娱乐项目于一身的场所,店主是一名年近四十的女性,听说年轻是则是一家ji院的头牌,赎身之后便利用曾经结交的权贵,经营起这家宝乐居,而且是越做越大,生意好的不得了。
梁母第一次进到这种地方的里面,而且还是全国最大的娱乐场所,眼睛便有些不够用,左顾右看的,好不热闹,梁悠则是静静的跟在杨郎的后边,早有小二跑来,道:“几位客官,楼上雅间?”
“嗯”杨郎低声回到,毕竟这里认识人太多,看见自己领着人家大姑娘家的来这种地方也甚是无理,只是为了热闹,为了梁母,为了气氛才来的这般场合。
进到雅间当中,杨郎将菜单放到梁悠跟前,道:“先生请点菜罢。”
“点菜?”梁悠觉得稀奇,自从自己穿越到这里之后,上街吃食,无论是餐馆还是茶馆,都没有点菜这一说,如今这里却已然可以点菜,难怪人家的生意好,看来店主思想定是超前许多的,想法也甚是奇妙。
将菜单打开,却见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这里应有尽有,而最为入目的则是一道叫做‘冻奶糕’的菜品,梁悠指着这个要了三份,又问了其他人的意见。随便点了几个小菜,惹得那小二不知用眼睛狠狠的打了几次梁悠了。
待菜品上齐,梁悠果然见到类似与现在冰激凌的‘冻奶糕’放在眼前,梁悠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拿起勺子盛了一勺,放到嘴里,虽不及现在工艺,但在这时却感觉有如回到家里的感觉。
眼睛竟然不知不觉的有些湿润,赶紧醒回神来,对小二道:“你家掌柜的可在?”
那小二赶紧道:“在、在,客官可有什么事?”
“就说是我们大人请她。”
梁悠从袖兜里拿出几个碎钱,又放了回去,伸手掏了几个碎银子放在小二的茶盘里,那小二乐呵呵的去了。
杨郎则是满头的问号,道:“你请掌柜的做什么?”
梁悠则是拿起勺子又吃起冻奶糕,才道:“只是想认识一下,问问这个是怎么做的?”
杨郎笑道:“若是教你做会了,人家的东西可就不是独一份了!”
梁悠明白,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但没有办法与杨郎做任何解释,只得笑笑,没有回话,依旧吃着冻奶糕。
杨郎只道是梁悠特喜欢这吃食,没有想到其它,就是任凭他想破头颅,依然想不到梁悠是穿越来的现在女,而且曾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一个从不低头认输的老板。
不多时,外面就传来一声娇呼,道:“是杨大人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杨郎尴尬的笑笑,他对这种女人甚是感冒,别提起兴趣了,即便是这掌柜的身上的气味,就依然杨郎感觉很不好,不多时就打了几个喷嚏了。
这个女人自然的拉起杨郎的手,环保住杨郎的臂膀,吓得杨郎直向后缩去,但也不能太过抵抗,免得抹了人家的面子,只是这女掌柜太过开放,杨郎只觉得脸上有些发热。
这个女人虽是环保着杨郎,但眼神却不时的扫向梁悠,梁悠低头吃着冻奶糕,但心思却也全在这个女人身上,梁悠觉得这女人甚是眼熟。
这女人也觉得梁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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