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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墙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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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下面打着小九九的众人,各有所思,突然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叫声。月无觞心中一惊,快速的闪身出了房门,飘上楼去。

月无觞只觉得心紧,一脚踢开房门,只见夜月色满头大汗,额前的头发湿湿的贴在额头,双眸紧闭,眉头紧皱,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原本红润的双唇,此时有些苍白,月无觞心中一紧,后悔自己让她一个人和陌生人独处,原本想那是她亲生母亲不会将她怎样,但是如今看来到不是那么回事。

月无觞眼神不满的瞪了站在床前有些手足无措的妇人,快步走到夜月色的跟前,将她搂在怀中,眉头紧皱,眼神焦急。轻轻的拍着夜月色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般,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别拍,我在这里……”

月无觞见夜月色如今只是安静的睡着了,估计是做了噩梦。于是乎,月无觞旁若无人的在夜月色的耳边柔声安抚着:“色色,别怕,我在这里……

站在房中的人,看着月无觞如此宠着呵护着夜月色,脸上满是欣慰之情,拿着手帕抹了抹红红的酸酸的眼眶,悄悄的退出了房门。

将门掩上之后,转头看着站在楼下的人,眼神落到了夜空的身上,其实当年她自然知道夜空对她的意思,只不过当年她是偷偷的跑出去,在偷偷的回来的,并没有告诉夜空关于灵族的任何事。如今他将自己的女儿抚养长大,让她嫁了个疼她爱她的男人,她从内心的深处对夜空是感激的。

对着墨行和四大长老摇了摇头,示意他们稍安勿躁,然后走到夜空的跟前,轻声说道:“好久不见!”

墨行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大度的带着一群人离开了院落,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那妇人,只见那脸上安然安抚的笑容,便安心的走了。

“是啊,好久不见……”夜空看着眼前让他朝思暮想了将近二十年的女子,如今再见少了当年的怦然心动,只是真的是好久不见,此时见面更多的就是见了以往思念依旧的故人一般,让他心中产生一种久别重逢的欣慰之感,不关乎其他,只关乎那种难以理解的平静的心情。

这样的感觉反倒是让夜空觉得如今这样很好,夜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心中也不在怅然若失。只好再见了一面之后,他也算是圆了心愿。

“这么多年,谢谢你帮我照顾她!”那妇人轻声说道:“我能看得出来,她过得很幸福,那孩子也很疼她……”

这样就好了,当年刚刚得知自己怀孕怀的是女儿,她不顾一切的逃出去,不就是希望她能够幸福么,如今这样正是刚刚好。一想到此处,在思及刚刚月无觞满含深情的眼眸,她只觉得很欣慰,当年的决定没有错的。

抬眸看着夜空,心中的感激之情更甚,红了眼眶说道:“谢谢你!”

说完便掩面朝着院子外面走去,夜空看着伊人离开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刚刚听见夜月色的叫声,心中也是十分的焦急,如今外人都走了。于是夜空便快步上了楼。

只见此时夜月色已经醒了,趴在月无觞的怀中,整个人眸中满是惊惧,即使在大冬天,额头鼻尖的汗水依然不住的往下掉,眼眸中还带着一抹惊慌害怕。

“色色,没事,只是做噩梦,现在没事了……”月无觞温柔的语气中带着丝丝的心疼,轻拍着夜月色的后背,温柔的安抚着,“没事了,我在这里

夜月色一听,也许是回过神来了,突然倾身将月无觞紧紧的抱住,语气带着哭腔,惊慌,对着月无觞说道:“月月,我怕……”

月无觞眉头一皱,轻声说道:“别怕,只是梦而已……”

“不是梦,不是梦……”夜月色急忙说道,语气中满是惊慌失措,“月月,不是梦,我怕……”

夜空一见两人,心中虽然担心,但是依旧将门掩上,自己下楼去了,这个时候到底还是只有月无觞能够安慰她。

“那你说说,梦到什么了?”月无觞微微蹙着眉头,眼神担忧而又温柔,声音很轻,但依旧温柔。

夜月色想着自己刚刚做的梦,心里就觉得好慌乱。梦中她看见月无觞牵着一双长得极像的孩子,眼神温柔的看着一个方向。她顺着哪个方向看去,只见,那人却不是她,还看到那人挑衅的眼神。夜月色一下子就开始慌了,将月无觞抱紧,脸紧紧的贴在他怀中,弱弱的说道:“月月,你是我的,只能喜欢我……”

月无觞一听夜月色这奇怪的话,心中微疼,他爱她不够明显么,让她这般担忧,一时间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又甜又涩的。

夜月色见月无觞突然不说话,心中慌乱起来,双手抓住月无觞的衣衫,语气中带了湿意,依旧固执的说道:“月月,你是我的,只能喜欢我一个!

月无觞将夜月色搂在怀中,在她耳边说道:“傻瓜!”她何时变得如此不安了,为她刚刚语气中对他的在乎,心里暖暖的,但是自然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安,安慰道:“不管你梦到了什么,即使你不喜欢我了,我都是爱你的

夜月色一听,心中微微放下心来,但是紧蹙的眉头丝毫没有放松,微微的咬着下唇,却是将月无觞抱得更紧,生怕一放手,抱着的眼便不翼而飞了

月无觞轻轻的抚着夜月色的后背,无声的安抚着。心中大概也清楚了夜月色做了什么梦,只是打量着这个地方,总觉得这不是一个能久留的地方,只盼南渊能及时找到出路,赶紧离开这破地方。

“月月,我们走好不好?”夜月色突然从月无觞的怀中抬起头来,眼神急切的看着月无觞,语气坚定的说道:“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孕妇的神经比较敏感,及时是神经大条的夜月色也总能感觉到这个地方总觉得想要发生什么事一样,在和刚刚做的噩梦联想到一起,越觉得慌乱了。

夜月色心中焦急的并不是梦的本身,而是她自己本身,她刚刚想要去抱住月无觞不让他靠近那笑得挑衅的女子,只是奈何自己就像空气一般从他的身上穿过。原本就是因为那只玉桃花才来到这里的,莫不是就要这样回去?夜月色轻轻的抚上了圆鼓鼓的肚子,咬了咬下唇,她不要!也不甘心!

只是要如何对月无觞说,这倒是成了一个难事!夜月色神色有些慌乱的看着月无觞,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看着眼前一张羡煞春花的脸庞,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信念,月月是她的!

“月月,如果,如果我……”夜月色看着月无觞明亮的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眸,突然就有些怯场了,期期艾艾的说道:“如果我不是我,亦或是我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我,怎么办?”

月无觞微微蹙眉听着夜月色的一番近似于绕口令的话,但是总有那么一些一闪而过的思绪,让他想要抓住却无从下手。

脑中似乎想到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桃花瓣下,月老像下,怀抱那只玉桃花的她,突然睁开眼眸看着月流影就是一阵臭骂。然后又想到那日墨离将玉桃花拿出来的时候,她嘀咕的那句话语。月无觞杂乱无章的思绪似乎有了一些头绪,直觉让他想到了一些什么。

但是突然垂头看着夜月色慌乱焦虑的脸庞,微微对着她安抚一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娘子!”

夜月色心中惊慌难过,只想将自己的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这个秘密告诉月无觞,好让她知道,也让她安心。

只是没等两人在说多话,去而复返的灵族族长墨行以及四大长老已经站到了院中,神色有些焦急。夜空站在院中看着几人,微微蹙眉,轻声问道:“几位可是有什么事?”

墨行心中焦急,如今北山洞崩塌,原本以为引起地动已经了事,没想到刚刚从这个院子出去不久又出现了天火,墨行心中着急,想来灵族又有一场大乱。

墨行看了一眼夜空,语气还算平静的说道:“族中又事,原本她就是我族的神女,如今族中有难……”

夜空听着墨行的话,虽然还不知道当年为何她会身怀有孕到了那么远的月国,但是他相信她自然是不会伤害夜月色的,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就说不定了。

夜空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面露焦急的墨行,一看就是所谓的以大局为重,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那种大男人主义的人,夜空突然不想将夜月色还给他。

毕竟他宠了那么久的宝贝,别人一出来不问她这些年多得好不好,不问她这么多年有没有受过苦?不仅不履行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却只想享受权利,凭什么?

只是没等夜空说什么,月无觞已经从屋内出来了,看着院子中的人,虽然知道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如今夜月色刚刚做了噩梦,情绪也不是很稳定,如今他也不想让她太过操劳。

“族长族中发生了何事?”月无觞轻声问道,一点也没有要去将夜月色吵醒的意思。

站在院中胡子白花花的四个老头,自然没有月无觞那般淡定,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对着阁楼开始喊道:“求神女救我灵族!”

墨行看着眼前的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中有些气,再怎么说他也是夜月色的亲生父亲,他怎么也要给他点面子才是。只不过如今有求于人,即使心中有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吞,对着月无觞说道:“此乃我族中大事,请恕我不能告诉你,不知她休息得如何了,我想找她单独说说!”

原本只是浅眠的夜月色,听到外面的动静,挺着肚子从屋里走出来。月无觞见状,微微皱起眉头,快步走到夜月色的身边,将她身上的衣服拢紧,语气温柔的说道:“出来做什么?”

夜月色拍了拍月无觞的手,示意她无事。然后看了看所谓的亲生父亲,从他的眼眸中只看到了焦急,却没看到属于父亲该有的关切之情。夜月色再看看站在一旁的担忧的夜空,突然心中一暖。

如果能够帮到他,也算帮原本的夜月色尽了他们的腐女情谊,自此之后天涯两边各不相干。毕竟墨离千方百计的带她来这里也不是真的让她来玩的,所以夜月色决定先将灵族的事情办妥,然后无事一身轻的过她的小日子。

“不知族长找我何事?”夜月色看着墨行轻声的问道,语气和月无觞一样,不亲热也不疏远。

墨行见夜月色一副没有打算和他单独说话的打算,一双手紧紧的和月无觞叫我在一起,在看着夜月色圆鼓鼓的肚子,心中有些莫名的感觉。

当年他还不知她娘怀着她,直到她娘带着她离开了灵族,等到他去月国将她娘接回来之时,她娘都没有对他提及过生了一个女儿。

若不是当年生墨离的时候是难产,医生说上个孩子也是难产,他都不知自己还有一个流落在外的女儿,然而她娘却以死相逼不让他将夜月色接回来。但是,墨离却是个男孩,灵族族长如果没有生出神女,族长之位不保乃是小事,重要的就是整个灵族都会大乱,所以才让墨离假扮了那么久的女孩。

当年圣物失踪,如今被关在北山洞的前前任族长也就是他的伯父已经逃出来了,必须尽快的打开神殿。因为灵族的组长才知道,如果族中大乱,就打开神殿,才能保护灵族一族人的安危。

“孩子,我只想让你帮我灵族一个忙!”墨行此时已经放弃了要让夜月色留在灵族看守神殿的打算了,墨离如果有了孩子,一样会有下一代的神女,为今之计就是尽快将神殿打开。

“什么忙?”夜月色一手牵着月无觞,一手扶着腰,站着说话就是腰疼,还在月无觞十分体贴的伸手搂住夜月色的腰,让她将几乎所有的重量全部靠在他身上。

“请随我来!”墨行看了一眼旁边的月无觞,随即说道:“公子也一起吧!”

月无觞不以为意的抚着夜月色跟着墨行一个四个老头出了院子,夜空跟在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着灵族所在地的最中央而去。

一路上都是白皑皑的雪,很难想象以前这里也是一个四季分明,也有春暖花开,夏阳高照,秋风扫落叶的景象。只是这个三个季节的变换更替的景象,如今已被整片白雪全部剥夺,让整个灵族的世界完全停留在一片白茫之中。

一行人走着,前方出现了宏伟的宫殿的一角,渐渐的整个宫殿的轮廓便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眼前,十分的宏伟,楼顶以及墙壁上的雕刻装饰很像十九世纪的欧式宫廷建筑,自是奇怪的就是这个神殿没有门窗,整个建筑就像是完全封闭的模样,怪不得这么多年来,灵族至今无一个人进得去。

“神殿除了灵族祖先自此之后便没有人在打开过……”墨行看着夜月色惊异的脸色,在一边解释道:“历届的神女也无人进去过!”如今只是孤注一掷,将希望放在了夜月色的身上而已。

“没有人打开过?”夜月色不禁有些好奇,随即问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墨行无奈的说一声,关于神殿有很多传说,流传最广的一种无非就是里面是一笔极大的财富,所以才让他伯父因为不顾族训想要进去一探究竟,才被长老捉住,关在了北山洞之中。

如今他怎么出来的还未查清楚,只知道有外族人进了族里,去了北山洞之后,才让北山洞倒塌。

说话间,几人已经走到了那所谓的神殿的面前,月无觞扶着夜月色一边打量着,只见整个宫殿固若金汤,成一个圆柱形,直直向上矗立在大片空地中间,四处也不见门窗,却是不知道如何进去。

而且最主要的是,神殿以及圣物乃是灵族人的信仰,一种精神的寄托,自然也没有人敢去将它撬开,炸开。所以,神殿里面的到底装着的是什么东西,导致至今没有一个人知道。

一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夜月色的身上,夜月色靠在月无觞的身侧,打量着这个形状像碉堡一样的建筑。她是不相信神灵谬论,这种没有门窗,全部封死的地方应该会有类似于机关一类的东西吧。

灵族的神殿以及圣物,夜月色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月无觞,只见月无觞对着她微微一笑,两人似乎想到一处,然后相视一笑。

“不知那圣物何在?”夜月色转过头看着墨行,如果她没有想错的话,那圣物应该就是打开这个神殿的钥匙,只是钥匙缝至今还不知道在那里而已

那为首的长老恭敬的将玉桃花递到夜月色的跟前,岂知夜月色还未靠近触碰到那多玉桃花,一旁的月无觞已经将那玉桃花夺了过来。眼神微顿,桃花眸中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语气却是坚定万分的对着夜月色说道:“娘子身体多有不便,下面的就由为夫代劳!”

月无觞接过那玉桃花之后,便将夜月色安置在安全的位置,然后飞身朝着那碉堡而去,白衣在空中飘扬,衣袂飘飘,身形洒脱飘渺,天人之姿仿佛是九天神仙下凡尘。整个人飞在空中,手轻轻的触碰着那墙壁,目光在整个凹凸有致,此起彼伏的墙面上巡视。

夜月色看着自家月月即使是像个壁虎一样趴在墙上,依旧是风姿飒爽,风华万千。在夜月色看着月无觞失神的瞬间,月无觞已经旋身飞回了夜月色的身边,神色安静的将夜月色护在怀中,看着已经放入玉桃花的那处墙壁。

只见那枝玉桃花慢慢的被整个墙壁吞噬,紧接着整个地面开始强烈的震动。随即那固若金汤的碉堡从中间裂开一个缝,然后那细小的裂缝慢慢的扩大。地动继续持续着着,因为神殿裂开,到处尘土飞扬。

尘沙乱舞还在继续,但是依旧能看见一个人影快速的飞身进去那神殿。

夜月色在月无觞的怀中悄悄的从指缝中看过去,只见那刚刚还敞开着的神殿,或许是进去之人碰到了什么开关,神殿刚刚打开的缝隙以飞快的速度闭合,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恢复的和刚刚一样的样子。

一时间地上的震动似乎停了下来,以至于神殿里面的声音格外的清晰。神殿里面往外传出的惊恐的叫声,“放我出去,这是什么鬼地方,这是什么怪物……放我出去!”

如泣如诉的惊慌恐惧的声音从神殿中传出来,像是经过了千百年时光的洗礼,声音惊恐的透着古老的死亡的气息,只是不消片刻功夫,那咒骂声变成了一声比一声更为洪亮的惨叫。以此证明着刚刚神殿真的被打开过,同时也证明着刚刚确实是有人进去了。

此时被当做钥匙的那只玉桃花不知从神殿的何处掉出来,从空中往下坠

月无觞伸手往空中一吸,那多玉桃花便从空中飞过来,然而空中突然飘过一个人影,身形如闪电般快速的向着空中的玉桃花夺去。同时那人手中的飞射过来的暗器,直直的朝着月无觞和夜月色射来,突发的状况让月无觞分身法术,月无觞只能抱着夜月色往后一躲,而那空中的玉桃花便落入了那人之手。

看见稳稳的落在地上的人,月无觞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因为此时站在眼前的便是落入护城河中的月流影。月流影还真是命大!

月流影小心的拿着手中的玉桃花,眼神迫切的看着夜月色,拿着玉桃花的手不知为何竟然在颤抖。

墨行和四大长老焦急的看着再次闭合的神殿,只是心中微微放下心来,如今那人被关在神殿之中,暂时没有了危害。

只是那神殿这种是不是传出来的惊恐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楚,那声音十分的渗人,最后一声低过一声,惨叫声骤然消失,只听见几声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兽鸣,听着都让人觉得害怕的颤抖。

整个神殿的地基的边缘突然开始冒着白烟,还有一股硫磺燃烧的气味,夜月色一闻,只觉得心中翻上来一股恶心之感,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对着月无觞说道:“月月,有危险,赶紧离开……”

月无觞似乎也闻到一样的味道,抱起夜月色对着夜空说道:“此处危险,赶快离开!”

说完便抱起夜月色飞身离开,只是月流影哪能轻易的让夜月色就这么被月无觞带着,闪身紧跟在月无觞的身后,想要将夜月色抢过来。

此时神殿由内而往外冒出的浓浓白烟,越来越多,一股硫磺燃烧的刺激气味也越来越重,分明就是火药的味道。

墨行和四大长老看着也是心中一惊,听着月无觞说危险,此时也往外逃

月无觞抱着夜月色只能防守着月流影的攻击,一边往着远离神殿的地方撤退,只是月流影那里就舍得让月无觞带走夜月色,手上的攻击越发的拼尽

而此时更是地动山摇,耳边都能听到“轰隆轰隆”的声响,夜月色听得心惊,她想那所谓的神殿里面肯定埋了不少的炸药。现在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引燃了,不久之后便会爆炸,而且从神殿伸出传来的一声一声的兽鸣哀嚎,听起来十分的恐怖。

看着眼前紧缠着不肯放手的月流影,夜月色心里焦急,趁着月无觞和月流影交手的空隙,看着月流影说道:“死人妖,你到底想要干嘛?”

月流影此时一听夜月色这样叫他,没有了以往那种愤怒,倒是觉得很亲切,这或许就是犯贱,但是他听着心里就是舒服,一边想从月无觞怀中将夜月色抢过来,一边说道:“我要带你回你来的地方,就只有我们两个!”

夜月色听得一惊,看着月流影的眼神有意思惊慌失措,随即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对着月流影说道:“我不会跟你走的,你死心吧!”

随进浑身颤抖的抓住月无觞的衣襟,那晚的梦就像是一个预兆一般,提醒着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她有朝一日可能会离开,留下另外一个女人和月无觞还有他们的孩子共享天伦之乐。

月无觞皱着眉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一边要护着夜月色,一边要防着月流影的攻击,使得只能和月流影打成平手,三人倒是转移了阵地,离神殿远了许多。

只是两人的对话让月无觞心中一急,自从上次在桃花寺初见夜月色之后,本着要解千日红的打算,将夜月色查了一遍,无非就是夜相之女,嚣张跋扈一类的信息,并未查出更多的信息。

直到夜月色怀孕以来说的奇奇怪怪的话也让他起疑,只是他觉得他应该相信她,无论她′是谁,来自哪里都是他今生必不可少,要印在血骨之中的人,所以也没有再去查关于夜月色的一切。

既然是要相守一生的人,月无觞又怎么会让月流影将她带走,月无觞眼睛一眯,浑身散发出危险摄人的气势,将夜月色往怀中一拉,趁着月流影和夜月色说话的瞬间,拼尽全力的一掌朝着月流影拍去。

月流影见情况不对,本能的用手中拿着的那枝玉桃花一挡。

顿时有山河崩裂的声音,身后的神殿在一声巨响之后,轰然倒塌,整个地面动摇的更加厉害,地面上的人根本无法在站立。整个神殿爆炸的碎片,带着强大的力量,飞快的向四处飞溅。

月流影握着的玉桃花被月无觞全力一击,打得粉碎,上好的玉碎声在炸裂声中依旧清晰可闻。整个玉碎之后,发出莹白而璀璨的光芒,那光线强烈得似乎能将整个雪山照亮。

月无觞心中一惊,护着夜月色急忙的趴在地上,整个人以保护的姿势挡在夜月色的身上,心中更是绝望至极,饶是如此,还是拼劲自己最后的力量也要护她安全。

神殿炸裂以毁灭性的姿态,几乎毁了整个雪山。地动山摇,几乎让整个北漠都开始剧烈的晃动。远在北漠京都的北漠国君心神凌乱,他知道月无觞带着夜月色去了灵族雪山,一直就心神不灵,知道刚刚整个皇宫开始剧烈的晃动,整个晃动几乎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停下。

于是一向稳重的北漠皇帝坐不住了,心中带着浓浓的不安,吩咐人准备马车,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往灵族雪山而去。

话说经过一个时辰的震动之后,灵族的所有房屋全部倒塌,整个灵族被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冰雪,一望无垠的雪山此时平静的就像刚刚睡醒的婴儿,仿佛刚刚的震动不过是虚幻而不存在的幻觉。

一片平整的雪地中,被淹没在浅处的人,纷纷从雪沫之中爬起来,经过了刚刚的生死一刻,命悬一线,此时眼神迷茫的看着茫茫的冰雪,直到渐渐的越来越多的族人从雪沫中爬出来。

夜空抹了抹盖在脸上的雪沫,刚刚命悬一线之际,他一届文弱,自然跑不过,幸好最后关头,墨行将他拉着往前跑,在炸裂声响起之时,护住了他。才让他有命从雪沫之中爬出来,或许是因为墨行对她养育夜月色的感激才会出手相救,但是毕竟生死一刻只见,他能想到救他,想必也是因为爱夜月色的缘故。

然而,夜空伸出手来,发现自己整个衣袖都浸满了血,然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疼痛,心中一惊,快速的开始刨着身边的雪沫,直到看到了墨行的一只手,夜空将墨行从厚厚的雪沫中挖出啦,只见那人藏青色的衣衫满是暗色的斑驳血迹,身边的冰雪已经被染红。

夜空小心翼翼的用手探了探墨行的鼻尖,手指都在颤抖,还好有微弱的呼吸。夜空悬在空中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马上开始担心夜月色和月无觞,焦急的喊道:“色色,阿月……”

只是寻找亲人的族人太多,以至于他的声音被湮没在了众多声音之中,夜空见有人将墨行抬走,便步履蹒跚的开始到处寻找着夜月色和月无觞。

由于刚刚月流影一直缠着月无觞,以至于三人离神殿的距离最近,神殿炸裂之后,刚刚他们所在的地方被雪沫泥土覆盖的最厚。

夜空心急的喊着夜月色和月无觞的名字,一边跌跌撞撞的往神殿方向跑去,身后的墨离带着一群族人也担心的往这边跑来。

夜空将脚步停在了雪面上许多碎玉的地方,墨离也知道那是灵族圣物的碎片,于是着人开始在此处挖。

不出片刻,月流影夜月色和月无觞全部被人从厚厚的冰雪中挖出来,三人都已经昏迷,索性夜月色被月无觞护得好,全身上下并无一处伤痕。反观月无觞,身上有许多被飞石搭上的伤口,好在伤口并不深,夜空才微微放心

所有的人都被营救后安放在了远离神殿的空地上。而所谓的神殿在炸裂之后寸土不留,仿佛就像从来都不存在一般。

劫后重生的人,心有戚戚的望着自己的亲人,虽然没有了家园,好在死的人数不多,族人们的心中满是慰藉。

原本安静的地方,突然展出一个长相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大声的对着空地上的人说道:“我灵族存在百余年来,从未发生过如此大灾难,自从这个女子来了之后,先是北山洞关押着的人逃跑,随即是房舍自己着火,最后便是灵族的神殿炸毁,就连圣物都被毁掉,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

说完还不忘指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夜月色一行人。

在迷性的,有着强烈宗教信仰的地方,人们一听这么多离奇的事件纷纷觉得那人所言非虚,看着昏迷着的夜月色的眼中变多了几分敌意。

“而且,这个女人竟然是族长谎称是族长的女儿,灵族神女,又是族长之女墨离亲自从外面带进来的,他们责无旁贷!”那人继续说道。

引得无数痛失亲人以及面临着失去亲人恐慌的族人们纷纷开始同仇敌忾,纷纷开始附和。

“此等妖女,我提议将妖女以及族长一家处以火刑,以平神怒!”

北棠南渊隐在所有族人的之中悄悄地为夜月色和月无觞把着脉,只是如今月无觞受了内伤,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夜月色倒是一般的昏迷,母子无碍。

听着所有人愤怒的声音,南渊和北棠心中也有些焦急,外面的人至今都没有找到路口进来,就凭他们两人也不可能刚带着夜月色和夜月色以及夜空安全的离开这里。

于是有人已经架起墨行以及手无缚鸡之力的族长夫人。墨离挡在他爹娘的面前,沉声说道:“你们想干嘛?”

“处以火刑!”刚刚带头的人一吆喝,所有的族人便开始拖着还在昏迷中的墨行,往那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搭好的火刑架子走去。

墨离生气的想要去阻止架走墨行的人,但是旁边的人又开始去拖他母亲,只能捉襟见肘,护住了他母亲,眼睁睁的看着墨行被绑上了火刑架上。

南渊护在月无觞夜月色和夜空面前,北棠拿着针往月无觞身上一扎,月无觞幽幽转醒之后,只觉往身边一捞,直到那熟悉的温暖落在了怀中,心中那不安的情绪才慢慢平静。

看着旁边围着一大群蠢蠢欲动的人,原本很淳朴的族人如今用一种仇恨的眼神看着月无觞以及他怀中的夜月色。月无觞把所有的事情联想在一起,自然明白了这些人为了什么,但是他却旁若无人的问北堂:“夫人怎么样了

北棠一边将真收回去一边说道:“母子平安,并无异样,只是如今还在昏睡!”

月无觞微微放下心来,看着面前开始暴动的愚民,看着昏迷的墨行已经被绑在了火刑架上,墨离分身法术的挡着想要想来抓他和他娘的人。

月无觞示意北棠上前去制住了在墨离身边叫嚣的族人,在墨离,南渊和北棠的防护下,将月无觞等护在了身后,一群族人看着挡在前面的三个人,他们都不能上千,只能眼瞪眼的和三人对视。

月无觞将夜月色裹在怀中,看着外面凶神恶煞的族人,淡淡的问道:“北漠的国土上何时允许动私刑了?”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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