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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墙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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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队一个个面露怀疑,如今听从月流影的话与北漠交战,如果有天昭德帝醒过来,那就是助纣为虐破坏两国和平关系。

虽然有派来督战钦差对此做出了澄清,但是临城内的官民依旧是是带着这样的怀疑情绪等来了北漠军队袭击临城的第七日。

月国军队有些投鼠忌器,又对北漠这种让人死都死不痛快的作战方针十分无碍。于是乎第七日北漠军队夜袭临城,月国所有的士兵听到成楼外战鼓喧天,依旧没有丝毫的反应,依旧拥被大睡。就连巡逻的侍卫都有些漫不经心,疏于职守。

今夜似乎是今年冬天最冷的一日,已经飘着大雪,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而此时临城正城门战鼓喧天,完全北漠军队的叫嚣声,然而月国军队除了城楼上几个打着瞌睡守城的侍卫,并无人应战。

与此同时,京郊的渡口,月无觞披着一件大大的白色斗篷,将夜月色整个人都拢在了斗篷之中,在漆黑的夜色中尤为显眼。

“主子,如今渡河正是最好的时机……”小六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战鼓,对着月无觞说道:“不然等一会被他们知晓了我们的意图,那么就来不及了

月无觞扫了扫水流湍急的湖面,鹅白的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在河面上,而河水似乎也有减流减缓的趋势,口中不急的对着小六说道:“不急,再等一会……”

寒风呼啸,白雪倾倒,不一会地上便有了大片的积雪,小六一双眼睛瞪着大如铜铃,只见河面之上的水流似乎停了,一层白蒙蒙的东西由远及近的往他们蔓延而来。

仔细一看,竟然是河面骤然结冰,小六惊奇的看着河面,说话都结巴了,“河面,结,结冰了……”

藏在月无觞胸前躲雪的夜月色一听,在月无觞的怀中拱了拱,轻声嘟嚷道:“我要看,我要看……”

月无觞将怀中拱动的人抱起来,眼睛扫视着河面,见河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唇角一勾,抱起夜月色一个飞身他上了冰面,整个人滑翔而去。

小六看着在河面上渐渐飘远的月无觞,不由心中叹服,这样的速度自然比在湍急的河水中横渡而去,只是他家主子真是神奇,连七日后河水结冰的事情都能算准。

“诶……等等我……”一个人影突然从小六的生变窜过去,一身火红,那人可不正是墨离。

临城城楼之下的朝崖见京郊亮起一抹淡紫色的烟花,突然挥剑指着临城的城楼,“攻城!”

一时间兵分三路,一路攻城门,一路用投石机消灭城楼的守卫,一路顺着梯子爬上城楼,鉴于月国军队丝毫没有准备,不消片刻功夫,临城的城门被打开,北漠军队攻入了临城。

此时的月流影神色狂怒的看着跪在面前报告临城沦陷的人,一脚将那人踹倒,“一群废物!”

月流影眸中闪着狂狷的怒意,这几日来他为谣言之事费尽心力焦头烂额,一边放着朝中发生巨变,一边防着月无觞和夜月色逃离临城,这群废物竟然在两军交战时期,安然的睡大觉。

“先撤离临城,退守临河县!”月流影沉声吩咐一声,此时北漠军队不在退缩骤然攻城,想必月无觞和夜月色已经出了临城,想到此处月流影心中的怒意更是想蔓延的大火,烧遍了脾肺肝肾,此时却无处发泄。

“报……”外面突然冲进来一个风尘仆仆的士兵,一个跟斗摔在月流影的跟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禀告皇上,京,京城……”

原本就有怒意无处发的月流影一脚将那人踹翻,怒声道:“何事!”@文·人·书·屋@

“京中,京中大变……”那人到了一眼月流影,“皇上,皇上突然醒了,说,说您意欲杀父篡位,用木偶蛊将他控制,篡夺皇位,大逆不道,如今已经派人来捉拿您归案!”

“什么?”月流影大惊,脸上的神色变化莫测,心中不经开始后悔自己的妇人之仁,斩草不除根,果然必定会春风吹又生!当时一时不忍没有杀了昭德帝,如今酿成大患!

那刚刚被月流影一脚踹翻的临城的守城将军一听,眸中的精光一闪,如今临城失陷,皇上必定会怪罪,如果能够将功补过的话……思及此处,那人突然拔剑冲到月流影的跟前,“乱成贼子,还不束手就擒!”

月流影暗黑的眼眸一怒,旋身躲过那将军的攻击,破窗而逃!



第八十六章 身世之谜——隐患

在临城驻守月国的将军不但没有听从月流影最后的吩咐,退守临河县,反倒集结了大批的兵马追捕逃走了的月流影。于是乎,北漠的军队将临城占领,大军势如破竹的攻向北漠的另一个城池。

月流影拿着一把长剑在众多士兵的围攻中,应付有些吃力,不一会浑身上下多出受伤。虎落平阳被犬欺,果真不错,月流影一双凤眸黑压压的满是肃杀的神色,挥剑一个旋转,将地上的雪沫扫得四处飞扬,一大片白茫茫的雪沫被扫起来,阻挡了侍卫们的视线,待一切雪沫落地,雪地上只有一点点猩红的血迹,那里还有半个月流影的人影。

“将士们,如今我等听从了乱成贼子四皇子月流影的话,与北漠交战已是助纣为虐,酿成大错,为了将功补过如今只能将月流影抓到皇上面前赎罪!”领头的将军中气十足的说道,“我等的身家性命全部系在了一条绳上,势必不捉月流影势不归!”

一群人士气大振的官兵顺着月流影留下的血迹,开始搜寻月流影的踪迹。许是养尊处优惯了,脑袋不好使,一群白痴既然不去抵挡北漠的军队,反倒先窝里反了去捉捕月流影,倒是本末倒置。

月流影捂住手上的腰腹,一路逃到了刚刚的月无觞和夜月色渡河的渡口,只是如今河面上的冰已经比刚才的薄了许多。

月流影一见此时的景象,便明白了个大概,皇叔,他当真是太低估他了,一连七日挠痒似的的夜袭,竟然连天气都算好了,当真是天都向着他!

身后追捕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月流影看着冰封的江面,飞身顺着河面滑翔而去。

身后追来的人见状,便得知月流影已经从冰封的河面上逃到北漠去了,纷纷将询问的视线放到了那领头的将军身上。

那将军微微思索,如今回去恐怕落到北漠军队的手里,也是一死,不如险中求神去北漠将月流影捉拿归案!

“横踏护城河,将乱贼月流影捉拿归案!”一声令下之后,所有的士兵纷纷踏上结冰的河面,开始往对面搜寻而去。

只是此时风雪减小,从护城河上游流下来的水,渐渐中和了这段河水的温度,只顾着追赶月流影的人自然没有发现越来越薄的冰面。

前面的月流影走到一半,看着眼前越来越薄的冰面,不由得大惊,只是此时离对岸至少还有十多米的距离,就算他没有受伤的情况下都不一定能飞过去,而此时受了伤更是没可能,月流影停在冰面上,感觉着脚下的触感越来越柔和,最终化成一汪柔软的能容下时间所有罪恶的水,月流影仰着脖子看着微微泛白的天际,当真是天要亡他!

今夜,护城河的水中葬了月流影以及追来的数千名官兵。

横渡护城河的月无觞和夜月色此时在北漠边陲的一个叫芜城的县城中,天下钱庄的分号里,而此时在这里的还有夜月色的二娘,三娘,四娘,五娘,看见夜月色和月无觞风尘仆仆的到来,脸上都止不住有些兴奋,随即望着两人身后看了看,疑惑的问道:“色色,老爷呢?”

夜月色看着四位娘亲,心中亦是非常的激动,于是乎在月无觞还未有任何举动的时候大声的说道:“爹爹不是跟你们一起的么?”

夜月色兴奋高兴的神色突然一顿,笑容便从脸上消失了,随即转头看着月无觞,急忙问道:“月月,你不是说爹爹跟娘亲们一起的么?”

四位娘亲一听,便知道夜空如今还只身在月国,心中的焦急立马冲淡的再次相见的喜悦,对着夜月色说道:“那日老爷听说,你还在京中,就让我们先走,说回去找你一起走的啊……如今可怎么办才好?”

月无觞见几人都停下不说话了,才缓缓的开口安慰道,“我想岳父大人应该安然无恙才是……”

月无觞想着刚入芜城时,到处都是一派祥、安然的景象,想必北漠军队大胜月国军队。而当时月流影人身在临城,而这种情况下的可能只有一个,那便是京中大乱,月流影已经无暇顾及战事。由此一想,便自然可知,昭德帝醒了,夜相有功,自然暂时是安然无恙的。

“你怎么知道的?”夜月色对着月无觞问道,随即往外走,边走边嚷嚷道:“不行,爹爹是要去找我才落到了月流影的手上的,月流影肯定不会放过他,不行,不行,我要回去看看!”

月无觞有些无奈的将有些急性子的夜月色拉住,缓缓的说道:“别担心,月流影如今自身难保,哪有时间去找岳父的麻烦!”

夜月色转过头将月无觞一副淡然肯定的神色,既然月月这样说了,夜月色的心就放下了打扮,然后有很好奇,又很疑惑,“怎么回事?”

“娘子不是说要以牙还牙,投桃报李么?”月无觞将夜月色拉到椅子上坐好,慢慢的对她说道:“为夫按照娘子所说的,将月流影篡位的消息放出去了,他此时自然分身法术,还得逃亡,自然不会再回到京城了!”

“真的?”夜月色还是有些奇怪,毕竟月流影上一秒还是皇上,下一秒变成了逃犯的事实发展的有些快了,一时难以接受。

“自然是真的!”月无觞神色肯定的对着夜月色说道:“许久不见岳母们,好好叙叙旧才是,岳父大人不久之后便会到月国与我们会和了!”

“不行,你还是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不然我不安心!”急性子的三娘坐在椅子上,看着月无觞,其余三位娘亲级别的人也是一副打破砂锅要问到底的样子,如今老爷不在,哪有心情叙旧啊!

月无觞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五双亮晶晶盯着他的眼睛,本想色色如今将近一宿没睡觉定然是累了,但是看着她那神色,想必不知道也睡不着了,于是乎便决定告诉她们了。

“那日除夕宴还记得么?”月无觞对着夜月色说道,将夜月色点点头,便继续说道:“原本在除夕宴之前的万寿节,月流影已经私下和西子弋勾结,拿到了一种名为‘木偶蛊’的蛊毒,企图在适当的时机控制住昭德帝以此篡夺皇位。而到了除夕宴是,昭德帝已经被月流影控制住了,所以才有了禅让皇位的那一出。而我在之前都已经知道了月流影所有的打算,于是准备在除夕宴的殿上揭穿月流影……”

“那最后为什么没有揭穿他?”夜月色十分好奇的插话,早点揭穿他就没有今日这些奔波和麻烦了。

月无觞无奈的看着夜月色,自然是月流影用“破茧”的母蛊威胁于他。四位娘亲见夜月色将月无觞的话打断,众志成城的说道:“色色,别插嘴!

夜月色瘪了瘪嘴,她早就知道了,如今有了月无觞她的地位当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

“所以我将你带回相府,当夜就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岳父!”月无觞扫了一眼夜月色,想到那日她因为偷听被他吓到动了胎气之事,如今都心有余悸,月无觞敛了敛神色,继续说道:“我将‘木偶蛊’的就要交给了岳父,以备不时之需!”

夜月色一听,便想到当日在书房门外,听到的两人说的,什么“蛊毒,离开”之类的话,原来说的就是这个!

“如今月流影潜到临城,想亲手将我们抓回去,岳父大人想必乘此机会在京中,解了昭德帝的蛊毒,所以月流影此时不在京中,便是中了计,如今应该被天下人追捕,已经是无力回天了!”月无觞缓缓的说完,神色有些莫名,他不知道的,阿影怎么会变成那样!

如今细想,夜相突然回京必定想要趁机就昭德帝的,否则他们这样骤然逃离月国,必定也是被冠上通敌卖国的罪名。如今看来,狐狸的也不是他一个,夜相那只老狐狸也不差,而且能利用的他都利用上了。比如,月流影喜欢夜月色,必定不会真的动他。

而且想必月流影突然来临城应该也是他一手撺掇的!

正在众人沉默之际,一身红衣的人影窜了进来,走到夜月色的面前,一脸兴奋的说道:“果然是你,果然就是你……”

众人看着突然进来的人,脸上皆是惊异的表情,月无觞脸色一沉闪到夜月色和墨离的中间,眼神正眼都没瞧过墨离,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一晚没休息了,早点去休息……”

房内的四位娘亲一听,扫了一眼夜月色隆起的肚子,异口同声的开始附和月无觞的话:“都五个月了吧,赶紧休息去……”

夜月色入境一听说他爹没事,也放下心来,突然觉得好困,上眼皮就开始找下眼皮打架,月无觞不顾夜月色的反应,一把将夜月色打横抱抱起来朝着里间早已经准备好的房间踏步而去。

墨离看着月无觞有些敌意的反应,有些错愕,又有些委屈的说道:“我还没说完呢!”

墨离看着自己怀中鼓起的灵族圣物,他是在被月流影追赶的途中无意间发现相府内闪着的奇光,进去一看就发现了灵族消失了将近二十年的圣物,这不才匆匆的赶来告诉夜月色么,怎么就这么的不招人待见啊。

四位娘亲看着面前站着的几乎和夜月色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儿,只是此时换了一身衣衫,便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和我家色色长得如此像?”

墨离见终于有人搭理他了,走到说话的二娘面前,立马换上一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表情,一脸讨喜的说道:“我叫墨离……我和她长得很像,这个要问你们家老爷才知道啊!”

四位娘亲惊奇的看着眼前的墨离,听他意有所指的一句话,于是便理所当然的想歪了,这是老爷在外的私生子?而反观墨离只是才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也没听说老爷在外面还有女人啊?当年她们到相府的时候夜月色也不过三岁的模样,所以她们也没见过夜月色的生母,都是苦命的女子,自己有没有孩子,自然将夜月色当成了亲生的闺女。

所以墨离不可能是夜空的私生子,那唯一的就是便是夜月色不是夜空的孩子!四位娘亲想到此处,纷纷一惊。但是随即便释然了,是与不是宠都宠了十几年了,只能几许宠下去才是。

于是,一行人便停在了芜城,等着夜相处理完一切事务之后,过来会和

月国京城,皇宫之中。

昭德帝坐在龙案之上,看着送回来的快报,临城失守,北漠大军长驱而入连连攻下三座城池,而那个不孝子与临城的守军全部葬送护城河。

昭德帝一口鲜血喷在醒来的快报上面。原本中了“木偶蛊”已经是极为伤身,如今的昭德帝的身体已然是强弩之末。

这时一直被看管在宫中一处偏僻的宫殿中的秦倾,见月流影许久都没来看过她,她昨日做了一个好恐怖的梦,梦见月流影掉进了水中,然后整个水全部冻结成冰,月流影一个人死不瞑目的睁大眼睛,透过层层的冰,那双带着不甘的眼睛,让秦倾的脑海中如今都挥之不去。于是便开始撒泼,跑到处理政务的勤政殿来了。

“你们别拦我,我要见皇上!”秦倾一把挥开挡在前面的太监,朝着里面喊道:“影,影,你出来见见我!”

秦倾一边挣扎着,一边朝着里面喊着:“影,你出来见见我!”

里面的昭德帝,用明黄的手绢擦了擦嘴边的鲜血,对着殿外沉声说道:“让她进来!”

秦倾一听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并不是月流影,心中那关于月流影出事了的感觉越发的浓重,带着不安的情绪,举步维艰的朝着殿内走去。

走到殿中看见,大殿之中坐着的是昭德帝时,顿时神色大变!

“你是前太傅秦远中之女?”昭德帝目光如炬的看着殿中面容丑陋的秦倾,这些都是肖想了不属于她的东西而落到了应有下场!

昭德帝突然又想到了落入护城河,了无踪迹的月流影。说他心狠,他杀了二皇子,如今自己有葬身护城河,让他月国他这一脉后继无人,当真是心狠!

“我,我……”秦倾看着昭德帝眸中悲痛交织,心中猜不透他的想法,她是罪臣之女,本该呆在天香楼。可是如今自己毁容了,昭德帝也该认不出她才是,本想隐瞒,但是看到昭德帝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神色,只能口中期期艾艾的说道:“民女,正是……”

昭德帝突然响起那是月流影跪在他明前因为秦倾想他请求饶了秦远中的情形,如今物是人非,月流影突然不爱她了,而且这个女人!昭德帝看着秦倾眼中闪着的精光,只觉得她就是一个生事的女人,或许当初不是她那般朝三暮四的想要嫁给月无觞,月流影自然也没有闲暇将目光转移到夜月色的身上,因此酿成了大错。

如今看着秦倾眼眸深处的不甘心,这种女人留在世上必定是兴风作浪的祸害!眸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秦倾微垂的眼眸扫到昭德帝眼中丝毫不掩饰的杀意,心中一凉,莫非今日要命丧此处了?

正在此时!门外的太监求见,说四皇子妃云青霓求见!

昭德帝让人将云青霓带进来,云青霓看着殿内站着的人,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了,但是凭着她对月流影的关注,自然能轻易的认出此人正是秦倾。

云青霓虽然心有疑惑,但是不动声色的上前跪在殿中向昭德帝请罪,“皇上,如今他已经葬身河水之中,请皇上能够原谅他!”

昭德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云青霓,心中是喜欢这个女子的,只是可惜了,如今云氏一族帮助月流影夺位,气焰更是嚣张!原本就是让人忌惮的外戚,如今趁着月流影篡位更是要打击消灭,不然后患无穷!

“如此逆子!朕就当没有他那个儿子!”昭德帝怒意上来,血气冲上胸口,硬生生的止住。

“如果,我说我已经怀孕一月有余,恳请皇上原谅他!”云青霓跪在地上不卑不亢的对着着的地说道,那日因为月流影发现了墨离不是夜月色之后去了她的宫中,喝了不少酒,自然酒能乱性。

昭德帝一听,脸上一喜!上天果然待他一脉不薄!只是云家的孩子,让昭德帝脸上的笑容一顿。

云青霓见状,不急不缓的说道:“只要皇上愿意原谅他,饶云氏一族死罪,云氏一族从此之后迁出京城,永世不入朝为官!”这样的话必定能打消昭德帝所有的顾虑,也解了这一脉后继无人的燃眉之急,但是她也没有想过让她和他的孩子能够登上帝座,只是想以此求他死后的亡灵能安心。

而且最重要的是,至今也不知是男是女!

一旁的秦倾一听,心中亦是一惊,他死了!而且他既然和她有了孩子!眸中恶毒的神色一闪而过,他们不是都想让她死么?那她就找一个身份最珍贵的人来陪葬!

秦倾趁着两人在对峙的时候,慢慢的靠近跪在地上的云青霓,眸中的笑意一闪,他只能和她有孩子,只能!

整个人突然往云青霓的身上一扑,昭德帝发现之时已经为时已晚!秦倾整个人以压倒性的动作将云青霓重重的扑倒在地上,云青霓顿时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鼻尖溢出。

昭德帝急忙上前一脚将秦倾踹开,扶起疼得抽搐的云青霓,对着殿外大声的喊道:“来人传太医,传太医……”

殿外候着的太监,应声而入,昭德帝对着一痛进来的侍卫喊道:“来人将这恶妇给我抓起来!”

“哈哈哈……”秦倾疯狂的笑着,整个人疯癫无比,脸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印出一个癫狂的神色,狰狞之极!口中更是不知死活的说道:“杀了我吧,反正我这幅鬼样子或者也是罪过,哈哈哈……如今有影,还有他的孩子,我们在黄泉也能做幸福的一家。哈哈哈……”

太医快速的赶进来,看着一脸惨白捂住肚子的云青霓,快速的上前将云青霓扶到一旁的软榻上躺好,将手放在云青霓的腕间,神色一变,口中稳稳的说道:“受到强烈的撞击,胎气大动……”

“朕要知道胎儿怎么样!”昭德帝在一旁蹙着眉头焦急地说道:“朕要你们保住这个孩子,如有差错整个太医院陪葬!”

“是!”那太医院院首急忙应道,开始施针保住胎儿,如今的情形他们也知道了,如今这四皇子妃肚子中的就是唯一的皇嗣,如有差错,只怕要诛九族!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旁边的医童擦了擦太医额头上的汗珠,此时安静的似乎连心跳的声音都听得分外的清楚。

殿外秦倾疯狂的笑容大声的响起,还有那口中的疯言疯语,“他只能由我和他的孩子,其余的都得死!都得死!”

两个时辰过去了,云青霓已经疼得晕过去了,太医终于大大的喘了一口气,跪在地上对着昭德帝说道:“回禀皇上,四皇子妃腹中的胎儿现已经安然无恙,此后只需卧床静养至临盆!”

昭德帝一听,悬在喉咙的心才沉回了原处!听着外面秦倾的疯笑,疯言风语!脸色变得极为不好看,对着外面的人吩咐道:

“来人,将那疯妇凌迟处死,死后挫骨扬灰!”昭德帝原本在云青霓进来之前就准备找个理由将秦倾处理了!只是没想到这个恶妇,竟然敢在御前行凶!

候在一旁的太监领命而去,行刑的地点选在了勤政殿外的空地上,让宫中所有的人都来观刑,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秦倾被拖去绑到了行刑的柱子上,凌迟乃是极刑,俗称“千刀万剐”,行刑的时候之前,刽子手一把捏住秦倾的依旧还在破口诅咒皇孙的嘴,狠狠一捏,逼迫她将嘴张开,然后一旁的助手将一把精巧的小刀递过来,那刽子手动作娴熟飞快的将秦倾的舌头割去,要是再让她这样骂下去,必定会龙颜大怒!这样也能防止她受不过去咬舌自尽!

轻轻整个瞳孔急剧收缩,想要痛苦的呼叫出声,只发出几声带血的嘶鸣低吼。

鉴于秦倾是女子,所以行刑的时候并没有依照规矩将她剥干净,刽子手拿着锋利的刀片,一次割下一块铜钱般大小的肉,然后举着展示给观刑的人看,然后放在一边被助手举着的盘子中。

不出片刻的功夫,秦倾的身上便被鲜血染红,血流如注,此时已经无法下手,于是乎依照惯例,给秦倾泼了一桶放了盐的冰水,让她突然受惊,封闭穴道,好让刽子手继续行刑。

秦倾此时整个人抽搐着,全身的神经被泼下来的盐水刺激的收缩,一阵有一阵清晰而强烈的痛意冲向她的浑身各处,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感觉到痛过。像火烧,像碳烤,让她只觉得浑身火辣辣的疼,有仿佛被置于千年的寒冰之中,到处都是令人抽过气的疼痛。

一刀一刀的割在身上,或许是疼着疼着就没感觉了,秦倾的灵魂似乎都出窍了,整个人轻飘飘的,不禁开始思索自己这一生,秦倾突然想大笑,只是如何都只发不出声音,反倒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害了卿卿性命。

一旁观刑的宫女,太监以及在宫中的妃子们,看着面前这场血淋淋的酷刑,胆小的已经吓晕了,有的弯腰在原地开始恶心狂吐。

不出一会,盘中的血肉已经堆积成小山一般,然而像个血人似的秦倾整个人拉聳在柱子上,脑袋偏向一边,估计也只有出的气了。

行完刑的刽子手将会奉命将秦倾送去挫骨扬灰。生命本不过一场须臾,或许对于秦倾来说,这样的处罚,对她那就是解脱!

殿内已经醒过来的云青霓,轻轻的抚了抚腹部,云青霓听着,殿外的声响,神情淡漠,一双温柔的眼眸中,有伤痛,有感怀,但是更多就是坚定,他没完成的事,她会为她完成!

昭德帝见云青霓醒了,让人将她抬回宫中静养,云青霓躺在软榻之上,一双凤眸冷冷的扫过秦倾,这个女人口口声声的说着爱着月流影,可是以往想着勾搭月无觞不说,如今还妄图残害他如今唯一的血脉!当真是死不足惜

云青霓面色淡然平静,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美目深处的那抹痛意,谁人能懂?也无人将惜!云青霓伸手捂住胸口处,狠狠的按压,似乎想要将那几欲破逃而出的悲痛要回去,银牙狠狠的压在一起,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让她爱,亦让她痛,却让她挥之不去的过往。

最终将美目一垂,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不想让人知道的伤和痛,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萧瑟的寒风将那滴眼泪卷走,然后在空中撕碎成碎片,像极了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云青霓走后,夜空便来勤政殿请辞,夜空端端正正的跪在殿中央,对着昭德帝行了一礼,朗声说道:“臣如今年事已高,想要告老还乡,请陛下应允!”

昭德帝轻轻的咳了两声,故意压低声音,只是尽管如此依旧是咳得脸红脖子粗的,如此看来倒是活不了多久了!

昭德帝好不容易停止咳嗽,看着如今救驾有功的夜空,原本云氏一族已经获罪被收监了,此时夜空留在月国必定是炙手可热,权倾朝野,如今告老到底是何意!昭德帝对夜空又想器重,但是终究存在着顾忌,如今他的身体能撑到云青霓临盆已是极限,如果他一撒手人寰,朝中必然大乱!

“如今国之用人之际,爱卿可不能只想着清净,如今朕和你本该是含饴弄孙的年纪,如今四皇子妃已有身孕,以后还要劳爱卿多加照顾才是!”昭德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玩起了亲情牌。

“只是如今我家那不争气的女儿,亦是身怀有孕,只怕已经了五个月了,如今也不知野到哪里去了,臣很是担心……”夜空一脸无奈,语气无奈而又责备。

昭德帝自然听懂了夜空的话,月无觞的身世被月流影传的那般不堪,并且让官府到处贴着画像追捕月无觞。夜空的意思就是夜月色跟着月无觞不知逃亡奔波到了何处,昭德帝看着精的跟狐狸似的夜空,虽然忌惮,但是也真是别无他法,“那逆子做出此等事,朕定是要还无觞一个公道!”

“来人,立刻拟旨,追封锦月王爷生母为孝仁太后,昭告天下!”昭德帝对着门口的太监说道,这样做的目的不仅仅只因为夜空的缘故,那时月无觞要娶夜空之女为妃之时,天下钱庄为了恭贺王爷大婚,向国库捐了一百万两银子。

而且就连花轿被换的时候,正值国库空虚之时,他下旨说传旨的太监将圣旨传错了,亦是保住皇家颜面,还有原因就是天下钱庄此时捐助了不少银子。

如此想来着天下钱庄说不定就是他那个看似病怏怏的弟弟的,如今月国已经经不起打乱,月无觞又是北漠君主的外甥,北漠君主没有子嗣,让月无觞继承皇位那也是可能的。如果此时还不昭告天下换月无觞一个公道,恐怕北漠也会拿着不放,就算是议和以行不通。

夜空微微垂头,也不看昭德帝的神色,如今下旨追封月无觞的生母为太后,那关于月无觞出声的留言自然不攻自破,就算不心疼月无觞,他也心疼还没出生的宝贝金孙。

然而昭德帝如今放下身段一说,夜空也不好再推迟,便说道:“如今北漠已连续攻下月国四座城池,臣提出议和!”

昭德帝也是此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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