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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墙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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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觞一听眼眸一暗,心中略加思索,不宜在深入这个话题,双眸一眯声音带着危险的说道:“没机会了,要是娘子不想在上面,那就换为夫来伺候你……”

“不干……”夜月色的注意很快便被月无觞转移了,刚刚在桃花瓣上,明明是在上面的人比较舒服,她在下面痛得肝肠寸断,所以,她要在上面。

夜月色纠结着不得其法的在月无觞腰间磨蹭,引得身下的妖孽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突然有些后悔让她在上面,分明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时机得当之时,腰间微微的往上一送,终于让两块不完整的玉重新契合,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一时间云翻雨覆,红浪翻滚,春色无边。

由于要出嫁的女子,还是要在娘家待嫁的,月无觞不舍的将夜月色送回了相府。

夜月色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头,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扫了一眼已经回到了相府自己的房中,昨晚上被压迫的场景再次出现在了眼前,耳边依旧还回响着男子粗喘。夜月色的脸色一红,突然想到还藏在枕头底下的春宫图,伸手一摸,岂料已然空无一物了。

狐疑地在床上又躺了接近半小时,直到肚子有些饿了,才懒懒的爬起床,杜鹃听到响动后,进来一看夜月色已经穿好衣服了。

只是为何走路的姿势那般的不正常?杜鹃狐疑的伺候夜月色梳洗,然后弱弱的问夜月色:“小姐,王爷给你送了补品……”

“补什么的?”夜月色理了理头发,漫不经心的问道。

“补血益气!”杜鹃神色如常的说道,但是这话一听,夜月色的脸一红,心中微恼,他是生怕人不知道昨夜他两一起爬墙了么?

整理妥当之后,杜鹃将月无觞送来的东阿阿胶端给夜月色,夜月色红着脸喝完之后,便看见他爹和四位娘亲一起朝着她这里走来。

“色色……”夜空宠溺的看着夜月色,“如今就要嫁人了……可不能在起床这般晚了!”不过话是这么说,夜空自然是想他的宝贝能够睡觉睡到自然醒才是,谁都不能委屈了她。

“现在好好养着身子,也好早日让爹爹抱上金孙!”夜空抚了抚胡子,笑得一脸开心。

孙子?!夜月色一呛,不停的咳嗽着,杜鹃无奈的拍着夜月色的背,摇了摇头,她家小姐都是没长大的孩子!

夜月色奇怪的看着夜空,莫非昨日之事她爹都知道了,心中对月无觞更加恼怒!

“那个,爹爹……”夜月色讪讪的看着夜空,讪笑道:“这个,孩子也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色色……”夜空并没有察觉到夜月色脸上的那么一丝尴尬以及不正常的红,只当是要出嫁的女子不好意思的羞涩。夜空看着夜月色,缓缓地说道:“要是一年能让我抱上孙子,龙凤胎赏银一千万两,双胞胎不伦男女赏银八百万两,一个不伦男女五百万两,要是两年的话,全部减少两百万两……

这么贵?而且一年生出来,当她是猪么?夜月色惊异的长大了嘴巴,然后弱弱的问了一句:“要是,要是很多年后才生呢?”

夜空胡子一翘,恶狠狠的说了一声:“很多年之后,你自己养吧!”

夜月色嘴角一抽,上前拉着她爹的手,晃了晃摇了摇,“爹爹……”

夜空胡子一翘,语气坚决地说道:“没商量,我的财产都是留给宝贝孙子的……”夜空眯起狐狸双眸,看着夜月色纠结的那个神色,趁火打劫的说道:“要是色色能让爹爹一年就抱上孙子,财产分你一半……”

夜月色看着还没孙子就忘了女儿的自家老爹,忿忿不平,和肚子里都还没有的孩子吃了起了醋。

“那个,爹爹如果你没孙子,你的财产不也是我的么,给您生了个孙子还得分走一半……”夜月色抬起亮晶晶的眼眸,看着夜空说道:“那我不是很亏?”

“哼,没有孙子,老子的财产全部捐善堂!”夜空气得胡子一翘,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衣袖一甩,朝着来的路回去了,四位娘亲看了夜月色一眼,跟在夜空的身后走了。

夜月色无言问苍天啊,这孩子连影子都没有,如今都和她争起宠来,那有了她还有地位?呜呜……怏怏的趴在桌上,还是不结婚的日子好过。

“色色……”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响起,夜月色一抬头便看见那笑得一脸桃花荡漾的某人。

夜月色只是扫了月无觞一眼,然后便再次趴在了桌上,不再理会他。眉头微蹙,心中纠结,思前顾后一番之后,突然抬眸看着已经坐到了对面的月无觞。牙齿咬着下唇,挣扎一番之后轻轻的说道:“那个,那个,月月……

“怎么了?”月无觞笑得一脸宠溺的看着面前的人儿,嘴角扬起高高的弧度。

夜月色咬咬牙,闭着眼睛对着月无觞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别成亲了!

什么?!月无觞眸中的笑意一凝,眯起双眸看着夜月色,不成亲了?这女人善变的速度简直堪比光速!

感受到对面的人骤然变冷的眸光,夜月色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自觉的缩了缩,双眸波光潋滟的看着月无觞,可怜巴巴的模样,让月无觞心中一软,柔声问道:“为何?”

夜月色纠结的抠着手指,抬眸忘了月无觞一眼,弱弱的说道:“那个,那个我结婚之后没地位了……我爹说……他的财产全部给他孙子……”

月无觞有些哭笑不得,这就是她不想嫁给他的原因,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财迷!起身走到夜月色的身边,刚刚夜相的话,他趴在墙头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柔声安慰道:“别担心,无论你生多少个,为夫都养得起……”

无论生多少个,当她是母猪呢!夜月色不干了,抬起头看着月无觞,柔柔的笑道:“你的所有财产都是我的了,你拿什么养?”

月无觞凑到夜月色的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夜月色脸一红,对着月无觞吼道:“你这个色胚!”

月无觞不以为意的将夜月色一抱,自己坐到了凳子上,将头靠在夜月色的肩膀,幽幽的说道:“色色,以后别再说不要嫁给我的话了,听了这里痛

说着将夜月色的手拉起来,放在胸口。感受到手心温热的跳动,经过昨晚,今天在靠的如此近,夜月色一阵赧然,色厉内荏的说道:“好了,知道了知道了……”

夜月色准备逃离月无觞的怀抱,只不过那人岂能让她得逞,双手搂在夜月色的腰间,温热的呼吸,喷在夜月色的耳际,嘴唇似有若无的擦过夜月色的耳垂。只不过片刻不见,当真有了一种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之感。

软软的身子,香香的味道,让他甚是想念。不过想到这里还是相府,月无觞在夜月色耳边吹了一口,低哑的声音说道:“今日先放过你……”

夜月色一听,自然很不纯洁的想到昨日的画面,浑身一软,面色一红,为什么她有一种入了狼窝的感觉……



第六十九章 大婚

大红的嫁衣,用金线绣着的凤凰栩栩如生,似乎要振翅高飞,夜月色看着镜中的自己,云袖翻飞,行云流水。略施粉黛的容颜,比起以往清纯清丽多出了一抹媚态,波光潋滟的双眸看着身后的娘亲们,二娘拿着梳子,轻轻的梳理着夜月色的头发。

口中念道:“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虽是喜气万分,但是站在不远处的夜空亦是红了眼眶,这次不比上次,就这么个宝贝必定是风风光光的出嫁。只是,藏了多年的明珠,终究要交到另一人手中,她娘亲在天上必定也安心了。

一行人心中喜庆亦是有些伤感,毕竟这么多年她们是将她当做自己的女儿疼着,爱着。梳完头,一行人便出去了。冬日的天亮的比较晚,但是时候亦是不早了,只待天一大亮,吉时一到。

夜月色坐在镜子前,今日起得太早,此时此刻她还泛着困意,正准备趴在桌上补补眠,岂知外面突然响起了淙淙的琴音,恰似江南的一蓑烟雨,温婉缠绵。

青石板,油纸伞,烟雨蒙蒙留春驻,踏莎行,凤萧吟,一川烟草弄风絮,相思赋,赋相思,一往情深深几许。

比起以往单纯的相思,此时的琴音三分,二分相思,一分凄凉。

琴音萦绕不散,她知道就在不远处。夜月色的困意顿时消散不见,从凳子站起来,推开门朝着微凉的夜幕望去,只是琴音虽在却不见人的踪影。

夜月色望着琴音传来的方向,不确定的唤了一声:“阿雪……”

声音不大,但是足够让抚琴之人听见,琴音微颤,不过是片刻的时间便恢复如初,一曲流畅的琴音不断的盘旋在夜月色的耳边。虽然她琴技生涩,会弹的曲子也就那么两首,一首是《凤求凰》,一首便是如今奏起的《相思赋》。

她记得当初弹这首曲子的时候,虽然里面有着缠绵的相思,但是没有哀愁。如今相思之意甚深,凄凉苦楚也多了不少。

夜月色见唤了一声无人回应,再次喊道:“阿雪,是不是你?”夜月色转了一圈在茫茫夜色中寻觅,只是琴音袅袅,那抹月白色的身影却是遍寻不见。

“阿雪,阿雪……”夜月色对着朦胧的夜色唤着那人的名字,她知道那日就和月月一起走了,他也必定是担心的。心中有些歉意,一声一声的唤着藏在夜色中的人,“阿雪,阿雪……”

相见怎如不见,多情怎似无情?

回应她的终究只是那抹似远似近,似有若无的相思赋。只是那个总是带着温润的笑意,一身月白的人影却是不肯出来相见,那缠绵哀婉的琴声,将夜月色的思绪都拨得有些乱了。

情之一字,原本最不愿伤人,奈何却伤了人。

夜月色蹲在院子中,那些她不愿想,刻意忽视的思绪再次漫上了心头,他会对你温柔的笑,会在你说“我们走好不好”便不管不顾的说“好”的人,如今去不愿意在见她。

缓缓的琴声,不缓不急,恰如那样的人,给人的感觉没有烈日的纠缠,只有怡人的春风。

琴声响了一夜,知道破晓时分才渐渐隐去,而夜月色在院子中站了一夜。露珠沾在长长的睫毛上,然后凝聚在一起,最后无助的滴落在地上摔碎。

然而与此同时,隐在院中树枝后的白影,陪着她守候了一夜。

月无觞眸色的双眸此时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定定的望着站在院中的人,眸中的桃花沉寂着,软软的唇此刻抿成一条僵硬的弧线,不知为何,心口有一丝龟裂的痛。

院中的人动了动,月无觞的视线跟着那人动了动。

只见夜月色拂了拂身上的露水,听着渐渐淡去的琴声,阿雪这是和她告别么?那么她便在这凄凉阴冷的夜里,陪着他的琴音,好好的告别。只盼从此他能好好的,不管在何方都安好,那么她亦是晴天。

夜月色突然一笑,朝着房中走去,坐在镜子前,一如没有出去的时候的样子,仿佛那一场如梦如幻的琴音不过终究只是南柯一梦。

院中光秃的树枝一颤抖,白色的人影消失不见,徒惹树枝上的露珠颤颤巍巍的掉落,撒了一地。

天色渐渐的大亮,压抑了许久的京城开始活跃起来,大红的地毯从锦月王府一直扑到了相府,红毯上铺满了不属于这个冬季的桃花。

风起,卷起无数的桃花瓣,漫天飞舞。

吹吹打打的锣鼓声喧天,鞭炮声,以及路旁人们的祝贺声,此起彼伏。相府门口,夜月色穿着大红的嫁衣,头顶盖着同色的凤凰于飞的盖头,手被她爹握着,夜空此时激动的手都在轻轻的颤抖。盖头下的夜月色只是微微的笑着。

相府的鞭炮不断的响着,炸裂的声音直冲云霄,裂开的红色绸纸在相府门口对齐了厚厚的一地。鞭炮一拨接着一拨的响着,吉时似乎已经到了,但是今日的新郎却没有露脸,夜空微微的皱了皱眉,眼神扫向一边的管家。

管家示意一个家丁去王府看看,高声的继续喊道:“鸣炮……”

只是不断的放鞭炮,即使是相府嫁女,热闹奢华一点也无可厚非,只是迟迟未来的新郎,让众人不禁开始心中狐疑。

夜月色似乎也感觉到了此时额气氛颇为怪异,听着旁人小声的嘀咕:“莫不是锦月王爷,突然想悔婚吧?”

夜月色顶着盖头发了个白眼,身家财产都交到她手中了,她才不会担心他悔婚。

只是月无觞此次未来,喜娘在一旁绞尽脑汁的说着喜庆的话,鞭炮礼乐声不断,原本是极为热闹喜庆的声音,此时听来都有那么一分勉强尴尬。

夜空更是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莫非这月无觞想要给他家色色一个下马威不成?哼,惹火了,女儿不嫁了。

周围观看这场盛世婚礼的人,心中狐疑,多话之人大有人在,下边开始嚷嚷道:“莫非是上次的花轿被换,其实锦月王爷本意是不想去夜小姐的?”碍于夜相的淫威,不得已才答应再娶一次?

听着下面传来的声音,夜月色心中一个激荡,一把掀开盖在头上的盖头,颇有气势的朝着前方扔去,只是红盖头终究没有落在地上。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将红盖头握住,夜月色一双有些怒意的双眸扫向那人,只见一身同色礼服的月无觞,柔柔的笑着看着她。没有迎亲的队伍,没有花轿,没有随从,就只有那么一个他。

不过,这些夜月色都不在乎,毕竟都是她的钱,自然节约一点比较好。

相府的喜娘看着如此前来的新郎,这还是头一次,接下来的话该当如何说?夜空更是不满的看着月无觞,他就是这样来娶他的宝贝女儿的?

还不等喜娘说话,夜空发怒,月无觞缓步走到夜月色的跟前,柔声说道:“色色,如今都不能后悔了……”怎么都不能后悔了!月无觞将手中的盖头重新盖在了夜月色的头上。

夜月色只觉眼前突然一暗,下一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他就那样,打横抱起她,踏上了,那铺满桃花瓣的路上,通向最幸福的殿堂。

颇为不合时宜的婚礼,一路上只有他和她,剩下的只是漫天飞舞的桃花,桃花为证,清风为媒。

他们的婚礼,再多的旁人那都是点缀,只有她和他便好。

虽然没有花嫁,没有迎亲的队伍,但是在男尊女卑的世界,一个男人愿意抱着一个女人,漫天的桃花点缀,亦是别出心裁,旷世奇观。

“月月,我很喜欢……”夜月色在月无觞的怀中说道。这样的迎亲比无聊的干坐在花轿中有趣了很多。她很喜欢,夜月色往月无觞的怀中靠了靠,听着那人第一次乱了的心跳,盖头下的脸上泛起了欢喜的笑意。

“色色,如今你没机会后悔了……”月无觞轻轻的念到,似乎在对怀中之人说道,也似乎在对自己说。轻轻的声音被路旁的欢呼声、鞭炮声掩盖,以至于夜月色没有听见。

夜月色在月无觞的怀中拱了拱,小声的问道:“月月,你刚才说什么?

月无觞抱着她不急不缓的在桃花瓣上行走,被脚步踏起的花瓣在空中凌乱,然而月无觞双眸中的桃花此时却沉寂起来,黑眸深处,那翻滚的黑云颇有疯狂滋长的趋势,最终都归于了平静。那人嘴角一勾,此时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常态,柔柔的说道:“无事……你喜欢就好!”

月无觞将怀中的夜月色搂得更紧,稳步向着王府而去。夜月色侧脸贴在月无觞的胸膛上,听着那怦然有力的跳动,那般强烈的跳动,似乎将她的心也引得共振,一声一声,两种不同的跳动最终和谐的融合在一起,更加有力

晨迎昏行的习俗,月无觞抱着夜月色绕了京城一圈,步步走的稳妥,直至黄昏时分。终于到了王府,王府中所有人站在门口,看着月无觞就那样将新王妃抱了回来,虽然觉得于理不合,但是当事人高兴,哪里容得了他们置喙。

一直到了大堂,月无觞将怀中的夜月色放了下来,结果旁边管家递过来的同心结,一人握一端。

月无觞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不知何时来的太后,还有观礼人群中一个异族装扮的中年男子。想着管家示意婚礼开始。

礼乐声响起,外面的鞭炮声不断,主婚人开始主婚。

拜完天地,便是拜父母,理应说太后抚养了月无觞成人,拜父母拜她亦是无可厚非之事。可是当主婚人念到:“二拜高堂”之时,场中的气氛突然变得微秒起来。

身边的月无觞没有动静,夜月色自然只能跟着站着,但是场上两道极为强烈的视线,同样的冷,同样的锐利,让主婚的司仪战战兢兢的将词改成了:“二拜太后!”

两人终是弯腰行了一礼,直到拜了夫妻,夜月色被人牵着送进了洞房。掌心温热有力,极有安全之感,夜月色缓缓一笑,和他并肩走向了新房,只是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有些紧张。

夜月色有些无聊的坐在床上,在院中站了一日,此时有些疲惫不堪,趴在床头睡着了。

夜色渐暗,初冬的京城晚上也是寒风凛冽,虽然房中放着不少的炭盆。但是夜月色还是被小腹处传来的一阵断断续续的疼痛弄醒的,皱着眉头,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一手掀开盖在头上的盖头,一手捂着肚子,慢慢的站起来。

房中并没有其他的人,因为新房在九曲长廊里面的阁楼,一般的人进不来,同样一般的人也出不去。

房门突然被推开,一股清幽的桃花香夹杂着丝丝酒味飘〔进了夜月色的鼻尖,迷迷糊糊的抬起双眸,看着一身大红的月无觞此时已经关上门,朝着她走过来。

周身的大红将他的皮肤称得更加雪白,一双含情的双眸如江南的水将夜月色包围其中,夜月色就那样愣着,直到落入了桃花香夹杂着酒香的怀抱。

就这样抱了许久,不见月无觞说话,夜月色皱着眉头轻声的唤道:“月月……”虽然她没结过婚,但是这样抱着也不是个事啊。

月无觞将夜月色推开少许,一双迷情的桃花眸,望着夜月色的双眼,似乎想要透过她的双眸看到她的心里。

如今她是他的妻子,不管过程如何,但是此时此刻她终于使他的,只是……月无觞的眼眸渐渐的幽暗,就那样的望着夜月色,也不说话。

这样有些沉默的气氛,让一向多话的夜月色被月无觞看得有些不习惯,只觉得今日的月无觞好奇怪,弱弱的开口:“月……”

然而另一个月字还没说出口,红唇便被人攫住,急切的亲吻好似狂风暴雨的侵袭,没有间断的袭向夜月色,铺天盖地的亲吻让夜月色脑中的唯一一点清明很快消失。双手无助的抓着月无觞腰间的衣衫,仰着头承受着他的亲

吻顺着嘴唇,脸颊,耳垂一直来到脖子间。夜月色只觉得此时的月无觞与平时的他大不相同,吻很急促,很迫切,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月无觞双臂抱着夜月色往上一提,然后拖着她的臀部,让她恰好能够和他等高。突然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悬空着,本能的将双手缠上月无觞的脖子,慢慢的睁开双眼,双眸望进月无觞墨色的双眸,轻轻的问道:“月月,你怎么了?”

夜月色只觉得他托住她的手,慢慢的滑动揉捏,那掌心的温度,灼热的似乎透过了厚厚的衣服,也将她整个人炙烤得有些发热。

月无觞将脸凑到夜月色的耳边,柔软的唇含住那莹白的耳垂,声音暗哑,带着一丝诱哄,一丝蛊惑,轻轻的在夜月色的耳边响起:“娘子,叫夫君

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因为说话而停下来,夜月色软软的摊在月无觞的怀中,一双翦水的眼眸越发的迷离,周身的力气也完全被抽走,脑子更是一点思考的能力也无。

月无觞见夜月色不说话,手上微微加重力道,一声婉转的呢喃,那人微热的呼吸喷在耳洞中,让夜月色整个身体一颤,虽然如此那人的话依旧在耳边响起,很蛊惑,很诱人:“娘子,叫夫君……”

夫君?!虽然她们已经成亲也有了夫妻之实,只不过突然要改变称呼,夜月色只觉得很不习惯,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望着月无觞,咬了咬下唇,她知道每当她露出这样的表情,他都会妥协。夜月色承认,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因为他都会让着她宠着她,所以她才会是无忌惮的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

奈何这样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失效的时候,月无觞的手渐渐地向里面挪了些许,像谈曲子一样拨动着着她脆弱而敏感的神经,轻拢慢捻抹复挑,直到夜月色化成一滩水,那温柔得能溢出水来的声音依旧坚持不懈的响着:“娘子,叫夫君……”

夜月色咬了咬下唇,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可怜巴巴的望着月无觞,他又欺负她!然而他手指的拨动,让她整个人酥麻、酥痒的难受极了,然而这个该死的男人,就一味的对着她诱哄般的说道:“娘子,叫夫君……”

该死的男人,就不能痛快点!

夜月色双手一用力,将月无觞的俊脸勾到了眼前,双唇狠狠的撞上去,噬咬着那抹软的像果冻的双唇,勾引人,她也会!虽然那日只翻了几页春宫图,但是貌似也学了不少。

学着那人如同羽毛一般的触摸,软弱无骨的小手,来到月无觞的胸前,捏住那凸起的位置,狠狠一捏,某人措手不及,一声闷哼溢出喉间。

于是乎,夜月色报复的在月无觞身上点了一簇有一簇的火苗。看着月无觞越来越暗的双眸,夜月色只觉得突然有些后悔,弱弱的说道:“月月,我是开玩笑的……”

回应她的就是“哗啦”的一声,周身的大红色的嫁衣瞬间破成了碎片,连同月无觞身上的一起,红色的碎片落了一地,隔开了夜月色望着月无觞的视线,夜月色只知道月无觞的眼神很火热,很炙烈。

而下一秒,整个身体被撑开,他与她融合在了一起。

妾自无力,任郎驰骋。

夜月色只觉得像是在飘摇的小船上凌乱,又好似在急骋的马车上颠簸。那人一声一声的威胁利诱的喃喃自语:“娘子,叫夫君……”

变着花样的甜蜜的折磨,夜月色昏昏沉沉之中好像只觉得这些场景那么熟悉,不就是她压在枕头底下的春宫图上的场景,原来是被他顺走了,夜月色心中激愤,准备问问,奈何语不成调。

然后所有的思绪又被迎面而来的风暴掩盖,只能无力的承受着越来越急促的颠簸,整个人蜷缩成小虾米的模样挂在月无觞的身上,声音沙哑:“月月,别……”

“那叫我夫君,叫我夫君……”回应他的就是没人不稳的呼吸。

“夫,夫君,别……停下……”夜月色脸红的像煮熟了的虾仁,经不住太剧烈的风暴,终于是妥协了。

别停下?!月无觞眸子更暗,暗哑的声音在夜月色的耳边响起:“如你所愿!”

昨夜雨疾风骤,兴尽晚回舟。

第二日的午时过后,夜月色懒懒的睁开双眸,第一件事便是抓住某人不安分的手,浑身无力,周身酸疼,依然气急败坏的大骂:“你这个大骗子!

“我何时骗你了……”月无觞神清气爽的继续在那滑腻腻的肌肤上划动

夜月色脸色更红,她以为昨日只要叫他“夫君”就会安生,岂知是没完没了!月无觞看着娇妻娇羞的模样,不以为意的将手往下一探,然后伸出手来一看,邪魅一笑,然而刹那间脸色就变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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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魔”音

月无觞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夜月色顿时只觉得小腹一阵抽痛,一股热流顺流而下,在侧目看到月无觞手指的一缕鲜红,夜月色死的心都有了,昨晚就觉得小腹一阵一阵的疼痛,就该知道的。

波光潋滟的双眸,很难为情的看着月无觞,讪讪的说道:“月月……那个……”

月无觞无奈,略微平稳了一下呼吸,抱起夜月色想着内室走去,偌大的浴桶中已经备好了温热的水,动作温柔的夜月色放在了浴桶中,温柔无奈的说了一句:“清理一下……”

知道她不好意思,月无觞则缓步走出了内室。夜月色快速的洗了一下,爬出浴桶,看着衣柜旁边的架子上摆好了一用俱全的东西,夜月色脸上勾起一抹笑意,王府没有女眷,这些东西是他准备的?然而肚子传来的有一阵抽痛,让夜月色赶紧的跑过去收拾好了一切,捂着肚子出了内室。

月无觞已经穿好了衣衫,背对着她坐着,小腹处一阵一阵撕裂的痛,让夜月色怏怏的挪步到了床前,趴在床上。

月无觞听见脚步声,然而却不见夜月色说话,收回有些飘渺的神思,准过头看着夜月色躺在床上,一脸惨白,额间似乎好友汗珠冒了出来。月无觞快步的上前,摸了摸夜月色的头,有些焦急的问道:“色色,怎么了?”

夜月色咬着下唇,看了月无觞一眼,以前虽然不适,也不会像这样痛,有气无力的说道:“月月,肚子痛……”

刚刚不是好好好的?为何肚子痛,没有娶过老婆的月无觞自然不知道,会是因为葵水而至引发的疼痛。

一向沉稳的人,此时有些焦灼,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别怕,我去叫北棠……”

夜月色无力的翻了翻白眼,这种事情也要找北棠?那她还要不要活了?然而月无觞已经推门出去了,夜月色只得无力的趴在床上,咬着唇,忍受着小腹一波又一波的撕痛,直到月无觞已经带着北棠进来了。

依旧是一根红线绕在了夜月色的手腕,月无觞坐到床边,将夜月色搂在怀中,轻声问着北棠:“怎么了?”

北棠垂着脑袋,慢悠悠的收回了红线,慢悠悠的说道:“这是因为受了凉,加上这两日有些劳累,休息不好。另外合欢蛊亦是有些伤身,只要保持腹部暖热,在开点药调理调理想必会有好转……”

受了凉?伊人独立,琴音相伴的场景就那般挥之不去的出现在了月无觞的脑中,她在院中站了一夜,只为了那人的琴声……月无觞嘴角勾起了一抹一抹妖冶至极的笑容,很好!

掩饰了心中的想法,对着北棠说道:“将药熬好了送过来……”

北棠应了一声,关好门出去了。

药?!夜月色一听,突然就想到北棠那日开的黄连,此时都还觉得口中泛苦,有气无力的嚷嚷了一声:“不要喝药……”

月无觞将手覆盖在夜月色的腹部,将内力缓缓的注入夜月色的体内,一阵暖流经过,夜月色只觉得腹部的疼痛感消失了不少,月无觞指尖轻轻的在夜月色肚脐以下两指处按着,带着热力的按摩,让夜月色顿时感觉好多了。

“色色,可有好些?”月无觞皱着眉头,即使生气她在露中站了一夜,生气那人的琴声让她一夜未睡,但是他就是狠不下心来不管她,对她不闻不问。只能一边按着夜月色的腹部,一边轻声的问。

“月月,不喝药……”夜月色舒服的靠在月无觞的怀中,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看来结婚也有结婚的好处,这不他按得比杜鹃好多了,也不是那么疼了。

月无觞不以为意的笑笑,怎么能不喝药?他自然有方法让她乖乖的喝药,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如今让她好好修休息也是好的,毕竟他们有一辈子。一辈子让他将她心中所有别的不相干的人抹掉,一辈子让她心中只有一个他。

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夜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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