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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墙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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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觞不以为意的站在门外笑笑,他自然有办法进去,只是……桃花双眸望着隔壁本属于自己的房间,眯了眯眼睛,被其他的人躺过的床,脏了就是脏了,即使换了也是脏的!

月无觞负手站在夜月色的房门前,抬眸望着空中渐渐缺了的月亮,思绪有些飘远。

有些清冷的月光洒在月无觞的身上,白衣染了清凉,含笑的脸庞染了冰霜,此时的他看起来有些孤寂,与平时融融笑意如桃花瓣妖冶的气质大相径庭。

月无觞一直站在庭院中许久,此间都不曾动过。

直到一个黑影自投罗网,落在院中的朝崖看着好似在等了他很久的月无觞,今日才知道他从京城费劲力气带来被他下了春药的秦倾,今日被扔了出去。

朝崖敛了敛脸上的情绪,恭恭敬敬的走上前跪在月无觞的跟前,语气诚恳的说道:“少主……如果昨夜的女子你不喜,朝崖一定会寻……”一个和夜月色差不多的女子。这句话还没说完,便被月无觞打断。

“朝崖……”月无觞突然转过头老看着朝崖,眸中的笑意不达眼底,声音除却以往酥骨模样,变得有些冷:“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一次!”

朝崖身子一僵,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看着月无觞,那女人有什么好?要温柔不温柔,要漂亮也不是极品的美人。怎么就值得让他舍不得用她解毒,就算如此其他女子也行。只是她究竟有什么好,让他连命也不要!

只是朝崖如何知道,有些人爱上了,确定了一个人之后,即使她不温柔,不会死极品的美人在情人的眼里也是无可取代的,他可以为她而生,为她而死。从此只盼见到她日日欢笑,不愿看见一抹愁思染上她的眉头。如此,他既不愿意碰其他的女子,也不愿意她为此添了愁怨。

“那你去见见他可好?”朝崖有些不甘心的问道,他说服不了他,或许那人能够让他就范也说不定。这么多年,那人不愿意在踏入月国一步,然而月无觞也不愿意去见他一面。

“既然你选择了那人,如此以后就别出现在我的面前!”月无觞眯起眼眸扫了朝崖一眼,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入了朝崖的耳,“收起你心中的打算,她谁都不能动!”

月无觞说完,也不理会朝崖的反应,想着夜月色的房间走去,仿佛没有阻碍的推开了门,然后将门关上。

朝崖恨恨的跪在院中,公主他没保护好让她惨死宫中,如今她唯一的儿子,他也没有护好,中毒二十多年,找不到解药收紧“千日红”的折磨,可是如今解药有了,他却至今不肯解毒。

朝崖心中难过,那年护送公主来月国的时候,他便发过誓。公主生他生,公主死他死!只不过如今他还苟活着,只盼月无觞能解了毒回北漠。

可是他为何就那么固执,他始终不解。

房内,月无觞躺倒夜月色的身边,夜月色习惯性的往月无觞的怀里拱了拱,找到了记忆中熟悉的位置,继续睡的香甜。只是这般无意识的动作,让月无觞眸中的笑意,如三月春风吹过,桃花灿烂。

月无觞温柔的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色色,生命都不要了,只盼别再生他的气才好。

“月月……”怀中突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呼唤,月无觞笑了笑,心中顿时觉得满满的。

“嗯。”即使知道她是睡梦间无意识的呢喃,月无觞依旧柔柔的应了一声。

怀中之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在怀中不安分的拱了拱,然后乖乖的继续睡着了。

而房外,朝崖固执的跪在院中,眼睛看着房内。原本打算今日掳了夜月色,然后以此相挟,让月无觞找个女子解了毒,然后去临城见那人。只是没想到计划还没实施就胎死腹中,如今除了在这里跪着,他也想不出什么方法让月无觞改变主意。

夜月色一大早起床的时候便发现月无觞躺在她的身边,这人是爬墙翻窗上瘾了吧!

看着那人桃花的俊脸上,双眸闭合,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夜月色突然有些好奇,伸手拔了自己的一根睫毛,有些痛,不过她也顾不得这些,拿着那根睫毛在月无觞的眼睛那里比划着。比来比去,夜月色颓败了,他的睫毛怎么可以比她的还长!

此时整个人趴在月无觞的胸口,从来没这么仔细的看过他的脸。皮肤白皙美玉无瑕,上面竟然无一丝杂质,睫毛纤长像双翅膀,动起来一定就像翩跹的蝴蝶,鼻子精致好看,嘴唇弧度优美,软软的好像果冻,好想咬一口。

“为夫可还入得了娘子的眼?”暖暖的呼吸猝不及防的喷在了夜月色的脸上,夜月色吓了一跳,有些掩耳盗铃的准备从月无觞的胸膛爬下去。

月无觞用手阻止了夜月色的动作,微微抬起头,脸凑得更近,“色色,可还入得了眼?嗯?”

酥骨的声音本就让夜月色毫无免疫力,再加上上扬的尾音,夜月色只觉得浑身都软了。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月无觞对她的称呼。

“谁是你娘子了?”夜月色有些色厉内荏的对着月无觞吼道,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这是月无觞的痛脚,那日掉包,不仅是他有生以来唯一的一次失算,更是让他差点丢了她。

“色色……”月无觞敛了敛眸中的笑意,表情无比认真的对着夜月色说道:“自然是你!”

心中开始计算,一回京便要立马去相府求亲,一定给她一个名正言顺,浪漫无比的盛世婚礼。好快点抱得美人归,自然便能光明正大的将她贴上他的标签,从此谁也不要觊觎。

夜月色翻了翻白眼,她以为换个花轿,没有聘礼,没有拜堂。那她不是很不划算么?夜月色一脸正经的看着月无觞,说道:“以后要是在叫我娘子,叫一次收一百万两银子!”

“好,娘子!”月无觞眸中笑意再次漫上来,欢快的叫了一声。

“还叫!”夜月色瞪了瞪月无觞,恶狠狠的说道:“拿银子来,不然今天让你喝醋!”

“娘子不是还欠我银子么?”月无觞我好不在意的说道。

夜月色顿时有些没有底气,眼珠子转了转,笑着对着月无觞说道:“既然都叫我娘子了,当然是妻债夫还!”

夜月色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月无觞,使劲的眨巴眨巴着。

月无觞被她的逻辑逗得开心,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一副赞同的口吻说道:“娘子说的有理!”

夜月色见月无觞如此说道,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眼巴巴的使劲对着月无觞放电,“那既然如此,在所谓‘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所以,你替我还的债是不是应该还给我?”

月无觞眸中的笑意更深,有些宠溺的抚了抚夜月色的头顶,真是个财迷啊,然而嘴上依旧没闲着,在夜月色话音刚落的时候,应道:“是的!娘子

“那就是说,现在我一分钱也不欠你,你反倒欠我接近三千万两的银子,我看咱们打个折,就算两千万两好了!”夜月色兴奋的说道,看她对大方,打折比他慷慨多了。

“好的,娘子!”月无觞好笑的说道。

“月月,两千一百万两银子了!”夜月色郑重其事的说道,然后从月无觞身上爬起来,起床了,高兴的她早就忘了要追究月无觞半夜又爬到她床上来的事情。

月无觞宠溺的笑笑,起床拉着夜月色坐到了镜子前,开始每日必做的事情,拿着牛角小疏为夜月色梳理长发。

两人整理停当之后,夜月色推开门,今日心情颇好,觉得阳光都温暖了不少。

只是在看见在院中跪着的朝崖的时候,有些好奇的看了看,见那人头发上还挂着露珠,莫不是跪了一夜?

月无觞尾随在夜月色的身后,拉起夜月色的手,柔声说道:“色色,吃在饭去吧!”

夜月色看了看跪着的人,她认得,就是以前她去月月府中的时候见过的人,凶凶的样子。跪跪也好,谁叫他那王对她那般凶,夜月色承认自己此时有点记仇了。

便跟着月无觞走了,岂料两人前脚一走,朝崖便跪行着跟在他们身后。

夜月色听见声响回过头去,看着朝着一直跪着跟着他们,有些不忍心的拉拉月无觞的衣袖,“月月……”

“乖,吃饭去……”月无觞微微蹙眉扫了朝崖一眼,拉着夜月色继续往前走。

一直到夜月色和月无觞坐上了饭桌,朝崖便在门口一直跪着。

如此强烈的注视下,夜月色觉得一点食欲也无。对着月无觞弱弱的问道:“月月,他受什么刺激了?”

月无觞夹了一颗青菜放入夜月色的碗中,淡淡的说道:“不知!”

“那他是不是得罪你了,你让他跪着的啊?”夜月色看着月无觞继续弱弱的问道。

“不是,吃饭吧!”月无觞柔声对着夜月色说道,眉头微微的皱起。

夜月色有些恹恹的,这么一个强大的不容忽视的存在,如今莫名其妙的跪在这里,引发了她强大的好奇心,她怎么吃得下饭。

“那个,月月,他是不是有自虐的倾向啊?”夜月色看着月无觞,有些邪恶的笑道,如非如此,怎么喜欢自己跪着,跪着也就算了,还一直跪行着跟在他们身后。

月无觞优雅的吃着饭,应了声:“也许!”看着夜月色往碗里堆起的饭菜,柔声说道:“色色,吃饭!”

夜月色恹恹的拿着筷子戳了戳碗中的饭,弱弱的说道:“你让他起来吧,这样我吃不下!”

月无觞眯了眯眼睛,扫了扫夜月色,在扫了扫碗中的饭菜,瘦不拉几的,这样可不行。

无奈的对着跪在门外的朝崖说道:“起来走吧!”

月无觞语气中的不容商量,让跪着的朝崖浑身一震,随即固执的跪着。他就只要两个愿望,一是,月无觞能解毒,二是,月无觞能跟他临城。

月无觞见朝崖的动作,蹙了蹙眉。既然他要跪着,那就跪好了。

随即转过头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吃完一碗饭,奖励一百万两!”

一百万两?!夜月色一听,眸子顿时一亮,欢快的拿着筷子吃起饭来,哪里还管得上跪在外面的朝崖影响了她的食欲。

早饭之后,夜月色对于朝崖的那点同情心顿时全部消散,因为那人如今改变战略,不跟在月无觞之后,改成跟在她身后。

夜月色往右转,朝崖跪着的方向就往右,夜月色往左转,他就跪着转向左。

“月月……”夜月色有些苦恼的看着月无觞,他能不能跟在月月后面啊

月无觞眼神有些不悦的看着朝崖,再看了看夜月色纠结的小脸,再看看跪在地上的朝崖,对着旁边的北棠和南渊眼神示意了一番,随后牵着夜月色的手往外走去。

南苑和北棠自然阻止了想要跟在他们身后的朝崖。夜月色回头看着依旧跪着和南渊北棠斗在一起的朝崖,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觉得怪怪的。

“那个,月月,朝崖他怎么了?”夜月色拉着月无觞的手摇了摇,看他跪在地上行走着,膝盖都磨破了,怪可怜的,继续对着月无觞说道:“他是不是要你帮忙做什么事啊!”

月无觞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夜月色自然很不幸的撞倒了月无觞的胸膛,可怜巴巴的抹了抹鼻子,看着月无觞指控着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月无觞敛了敛笑意,一本正经的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有些事情是不能答应的!”

看着面前的人愣愣的表情,月无觞好笑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夜月色的下巴,脸突然凑近,声音销魂蚀骨的说道:“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总之你记住我是不能答应他的就好,所以你也不要理会他。记住了,嗯?”

“嗯!”夜月色被那只妖孽蛊惑了,条件反射的点了点头。

月无觞满意的笑笑,牵着夜月色继续往外走去。秋日的阳光带着柔和的橘黄,洒在两人身上,场景温暖而恬静。院中火红的枫叶,满片耀眼的红都成了陪衬。

街上淳朴的民风依旧,热热闹闹的,时不时几个人聚在一起,聊聊天,随便侃些什么。

“我说,隔壁很多县城的未出嫁的女子,一夜之间消失了好多!”一个略显得有些粗噶的声音微微不满的看着刚刚还津津有味的听着他说话的人,可是如今不约而同的看着一个方向,顺着其他人的视线看去,只见:

一个眉目如画的男子,眸中带着如桃花绽放般妖冶的笑容,动作优雅中带着毫不突兀的慵懒,动作懒散的走在大街上。白皙的手拉着一个女子,女子垂着头,白皙修长的脖子露出来,即使看不见面孔,依旧能让人不禁联想到面目是何等可人。

夜月色不乐意了,掐了掐月无觞握着她的那只手,月无觞停下脚步,笑着问道:“怎么了?”

夜月色抬起头来,整张小脸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一下子吸引了旁边的人的目光,其中两道目光极为强烈,夜月色顺着那目光看去,只见旁边的一家酒楼中,一男一女坐在床边目光各异的看着她。

那女子看起来十分的眼熟,不就是秦倾,此时的秦倾靠坐在那男子的怀中,脸上还没退去的笑意,突然变成了恶毒不甘以及愤愤不平。夜月色瘪瘪嘴,真没意思,哪里都能看到这只狐狸精。

而抱着秦倾的男子,线条锐利的脸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眸,此时散发出幽绿的光,那是狼看见猎物发出的光芒。

月无觞眼眸中的桃花顿了顿,浑身发出凛冽的气息,扫了一眼楼上坐着的男子。眼睛微微的眯了眯,然后垂眸对着夜月色说道:“娘子,走了!”

说完拉着夜月色往前走,神色多了一分若有所思。

“卿卿,如此表情,莫不是看上了刚刚的那个男人?”男子有些危险的捏起秦倾的下巴,眯着眼睛笑着问道:“看着那女子的摸样那般怨恨,莫不是旧识?”

秦倾收回神色,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被这个男人敏锐的洞察力吓到,急忙说道:“不是!”

“不是看上那男人还是不是旧识?”男子将秦倾试图低下的头抬起来,声音有些危险的问道。

“是旧识!”秦倾淬毒的目光扫了一眼夜月色和月无觞离开的方向,她莫名其妙的被人从京城绑到了这这破地方,然后莫名其妙的失了身,在莫名其妙的跟在了这个想狼一样的男人身边,她这么凄惨,她夜月色凭什么比她幸福!

秦倾突然勾着那男子的脖子,娇笑道:“公子好讨厌,莫不是看上了那女子?”

狭长的凤眸看见男子更为幽暗的眼眸,调笑道:“只不过,不过那女子身边的男子倒是大有来头,只怕公子也只是想想而已。”

那男子捏住秦倾下巴的手,力道重了重,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手指下秦倾下巴的肌肤已经微微的红了起来。

“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子!”说完手一挥,秦倾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秦倾眼眸之中的恨意汹涌,今日的羞辱他日必定百倍奉还!不管是眼前这个人,还是月无觞和夜月色,她都会放过他们的。

楼下的众人一副了然的望着两人的背影,原来是夫妻,果真是般配。然后继续谈笑风声,粗噶的声音再次成了众人的焦点,“刚刚说到邻县的不少女子突然失踪,你们说是采花贼么?”

后面的声音渐行渐远,被月无觞拉着继续走的夜月色不干了,停下脚步不再配合。

月无觞转过头,柔柔的看着夜月色,那人嘟起的粉唇,明亮亮水汪汪的大眼睛,月无觞突然觉得一时间有些无奈。这个女人又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男人!心中这样想着,口上懒懒的问道:“怎么了?”

“我生气了!”夜月色抬起眼眸,生气的眼眸都那般明眸善睐,看得月无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柔声问道:“色色,怎么了?”

“我觉得空气中都充斥着狐狸精的味道……”夜月色眸子转了转,突然将脸凑到月无觞的跟前,鼻子在月无觞的身上嗅了嗅,刚刚狐狸精的眼睛看过她家月月。

月无觞伸手将夜月色搂过来,看了看时日,南渊和北棠应该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吧,对着夜月色说道:“那我们回去……”

“我累了!”夜月色拉住转身欲走的月无觞,脸上挂着邪恶的笑意,见月无觞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一边,可怜巴巴的咬着下唇,对着月无觞说道:“你背我!”

月无觞笑意融融的看着眼前的夜月色,如今这小女人倒是学得很快,知道他最看不得她那可怜巴巴的小样,知道用这招了,真是不错!只不过,月无觞心中叹了口气,宠着她一点又何妨!

突然弯下腰,一个公主抱将夜月色打横抱抱起。只不过大街上的,抱着比较雅观一点。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抱起怀中的女子,向着来的地方回去。

“月月……”夜月色抬眸望着月无觞,转了转眼珠子说道:“我们换个地方玩吧!”她不喜欢有狐狸精的地方。

“好!”月无觞边走边应道,他也不喜欢有企图觊觎她的男人的地方。

柔柔的阳光将相拥的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亲密的不见一丝缝隙。怀中的女子时不时的问上两句话,男子桃花双眸含笑的应着。

要是就这样不回去有多好!月无觞突然的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如果他们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这样的想法没有持续到半分钟,一个高大有些踉跄的身影突然从旁边窜出来,然后“噗通”一声直挺挺的跪在了月无觞的脚边。

月无觞眉头皱了皱,如不是看在二十多年的情面上,看在他是他娘的护卫的份上,他怎会容许他再次出现在这里。

对于月无觞突然停下脚步,夜月色好奇的从月无觞的怀中将头伸出来,只见朝崖孜孜不倦的跪在了面前,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没等两人说话,朝崖便看着夜月色唤了一声:“少夫人!”

夜月色一个激灵,看着朝崖诺诺的说道:“诶,你别跪我啊!”然后失意月无觞放她下来,双脚落地之后,我那个月无觞身后一躲,叫她少夫人,无事献殷前非奸即盗。

朝崖看了一眼夜月色,然后跪行着来到夜月色的跟前,月无觞固执的他说不动,不过看在对这个女人宠溺的程度上,如果劝说了夜月色,少主一定会同意他的建议的。

似乎明白了朝崖的伎俩,月无觞皱了皱眉头,突然上前点了朝崖的穴道,弯腰抱起夜月色继续往前走,好不容易的二人世界,三番两次被人打扰,妖孽也是会生气的!

后面的朝崖,用了冲破了穴道,一口血喷在了地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月无觞抱着夜月色离开的身影。看来只能另谋他法,眉头皱了皱,只不过夜月色被看得这么近,如何才能接近她呢?



第六十三章 失踪

“嘭”的一声巨响,月无觞将手中做好的糕点扔到地上。盘子在地上炸裂,破碎的糕点四分五裂。此时的月无觞,眼睛一片赤红,眸中粉红的桃花变成了如火一样危险的曼珠沙华。

“她人呢!”月无觞眯着眼睛,声音紧绷到像一根弦一般似乎马上就要断裂。

今日她说要吃他亲自做的东西,看着她水汪汪,明亮亮的眼睛,他自然很乐意多宠她一点。只不过片刻的功夫,等他做完吃得,几乎掘地三尺都找不到夜月色。

月无觞此时不是生气,而是一股恐慌从心中慢慢的爬上来,不比那日换花轿之后揭开盖头发现不是她的生气中带着不安。此时她是不明不白的失踪了,而且在他的眼皮底下。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一个武功臻至化境的人,在他眼皮底下将人带走,可是如此之人并不多见,那么就是第二种可能,夜月色自己走了!

月无觞心中有漫起一股凄凉,只要想到夜月色自己走了的可能,月无觞觉得心被掏空了一样让他根本不能呼吸,一想到夜月色是被坏人带子的可能,就觉得心被紧紧的捏住让他无法呼吸。

“出动所有的人去找!”不管哪种可能,都让他心痛的无以复加,思绪有些乱,第一次这般的不受控制,月无觞敛了敛思绪,朝着月国边境的方向飞身而去。

南渊和北棠看着飞身离去的月无觞,齐齐的皱了皱眉头,出动所有的人,目标会不会大了点?如此早的暴露了实力,他们对此有些担忧,不过只是片刻的功夫,双双消失在了原本的小院中。

越靠近边境,秋风越发的萧瑟,猎猎秋风吹着大片的落叶,黄叶在空中划出做悲凉落寞的弧度。急促的风,像谁不安的呼吸,拂遍了整个北边?飘零的叶,似谁孤寂的心,怎么落都归不了根?

一道白影如光一样快速的从落叶见晃过,马不停蹄的一路往北而去。

有些荒凉而少人烟的官道上,一辆裂开的马车摊散在路上,马车破裂的痕迹似乎很新,月无觞微微心惊,落到了地上,黑沉阴郁的眼眸飞快的扫了一眼整个马车以及马车的周围,似乎没有什么痕迹。收回眼眸准备离开,岂料马车破裂额车辕上一点鲜血吸引了月无觞的注意了,月无觞飞身来到破马车的跟前。

衣袖一挥,马车破败的身躯便四处飞散,马车的遮挡下,一大片血迹出现在月无觞的跟前,鲜红的还没凝固的血迹,映红了月无觞的眼睛。

风继续猎猎的吹着,道路旁边的树梢上挂着的一抹淡绿色的衣角,在秋风的扫荡下,想月无觞飘来,月无觞伸手接住,待看清之后,心无法抑制的狂跳起来。手指慢慢的收紧,拽着那袭被遗落的衣角,根根手指泛白。

这不正是她早上穿着的衣裙的一角!月无觞心中无限的悔恨,如此的情形看来,夜月色是被人带走的。他本以为会是朝崖,只是,如果是朝崖,她的衣角怎么会遗落。朝崖只不过想将夜月色带走将他引到临城去见那人,没有理由会伤害夜月色的。

脑中突然闪过那双带着幽绿光芒的眼眸,月无觞心中不可抑制的一紧。那日那人的眼神,月无觞握紧了双手,那日便让南渊查了那人的来历。南国的太子,借着来月国贺昭德帝的万寿节,打着见不得人的主意。

此人性情阴晴不变,喜怒无常,性情极为变态。月无觞浑身突然散发出一股凌冽的气质,长发在空中凌乱,周遭的落叶无助的到处散落。

强大的气场将隐在旁边树丛中的人震了下来,倒在了月无觞的跟前,此人正是朝崖,此时腰间中了一剑,正汩汩的流着鲜血。

“她人呢!”带着寒气的声音中一股迫人的锋芒扫向朝崖,原本已经受伤的朝崖,抵不住如此强大的气场,一口血从胸间喷发而出,撒了一地。

朝崖单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擦了一把嘴边的鲜血,抬起头来看着月无觞说道:“已被带去带去了北边!”

月无觞桃花双眸危险的一眯,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衣袖一挥,朝崖便被打出了一丈之外,如不是看在他是他娘生前的侍卫,且照顾了他许久,否则要了他的命。若是夜月色被带去了北边,他怎么会受伤!

“我再问一次,她在哪里!”月无觞声音阴冷的好似低于吹来的风,危险的似乎下一秒便能要了人的命。

“去了……”朝崖被月无觞的气势镇住,最后咬了咬牙说道:“去了北边!”

“不知死活!”月无觞伸出双手将朝崖抓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泛着凉意,掐住了朝崖的脖子,手指慢慢的收紧,凉凉的突出几个字,“你真是该死!”

“我最后问一次,她怎么了?”月无觞原本酥骨的声音带着冰寒的锋芒,突出几个字。

朝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恐慌,犹犹豫豫的想着要不要将夜月色的去向说出来。

而他此时已经没有考虑的机会,周围突然闪现的杀气,让两人皆皱了皱眉。

身边突然涌出无数的黑衣人,黑巾蒙面,手握着闪着寒光的大刀,虎视眈眈的看着被围在中间的两人!眸中的杀气渐浓,然后突然一发而动,全部涌向了月无觞和朝崖。

似乎有了确定的目标,全部齐齐的将刀挥向了月无觞。

月无觞将朝崖甩到一边,眼神危险的一眯,浑身凌冽的气场,有些赤红的双眸!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刀光闪烁着寒光,阵阵罡风呼啸。十几把大刀齐齐的挥向月无觞,月无觞足尖在地上一点,快速的飞身而起,路旁的树木顿时被大刀的罡气斩断,四散飞起。

第一波攻击结束之后,数十个黑衣人训练有素的开始移动位置,数十个人飞快的摆成了一个五星形状,将月无觞困在中间。

手中的刀齐齐向着一个方向,空中微弱的阳光照射在大刀的表面,原本散乱的光线似乎被凝聚了一般,由刀反射出去的光线突然变得极为刺眼,黑衣人快速的将刀转了一个面,被反射的光线在空中交汇,然后汇成一道直直的刺向月无觞的双眸。

月无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雕虫小技!将宽大的衣袖至于面前,然后一挥,所有的光线全部沿着原路返回,数十个黑衣人突然捂住双眼。月无觞飞快的移身上前,身子快速的在被围城的五角星内游移!

所过之处,黑衣纷纷倒下!倒下之人身形成奇怪的形状躺在地上,身体上的痛,只能化成口中含糊不清的呜咽,竟是一个人都没有发出惨叫。

数十个黑衣人倒下之后,围在周围的伺机而动的黑衣人前仆后继的涌上来,凌冽的刀接连不断的挥向月无觞。

月无觞只觉得此时心中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以至于胸口的血气想奔腾呼啸的岩浆,急欲迸发而出,然而却找不到缺口,只能不断的充斥叫嚣在胸口,最后化为浓浓的戾气,全部发泄在了扑上来的黑衣人的身上。

不出片刻的功夫,出现在跟前的黑衣人全部扑到在了地上,月无觞如一尊神像一般稳稳的立在一堆黑衣人之中。

此时呼啸的秋风将他的长发吹起,如上好锦缎的墨发千丝万缕的在空中交缠,交织成网,让人透不过起来。

此时的官道上,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然而月无觞被秋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白衣如雪,纤尘不染。

刚刚接近百余人的围杀,他们不讲技巧,一味的采用人海战术,此时看来不过是消耗月无觞的一种伤人必先自伤的方法。

月无觞心中的郁气,恐慌,愤怒,焦急,担忧,此时交融成一股强烈的力量,狠狠的撞击着他的胸口,白皙妖冶的脸上,隐约的浮现着几缕黑气,在他有些苍白的脸上渐渐的蔓延,带着病态的美感,此时妖艳万分。

一波黑衣人倒下之后,一波黑人又站了起来。

四处再次弥漫起来的杀意,让月无觞眸中的寒气变得更加的浓郁。

一群黑衣人再次涌上来。朝崖看着月无觞脸上的黑气,顾不上自己身上又添的新伤,飞身站到月无觞的跟前,对着月无觞说道:“少主你先走!”

“她在哪!”月无觞再次问了一句。

朝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心,随即咬牙说道:“北边临城!”

月无觞冷冷的一笑,看着涌上来的黑衣人,着分明不是一拨人,看来想要他命的人真不少!

一场速战速决的战斗中,月无觞的白色的身影不断的在黑衣人只见飞舞,直到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

月无觞一口鲜红的血喷在了胸前的衣襟上,一直纤尘未染的白衣此时盛开了大片的红花,妖冶如曼珠沙华,向着白衣的周围扩散。鲜红妖冶,让月无觞眼角的朱砂痣都失了颜色。

脸上的黑气疯狂的蔓延,胸间的血气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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