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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墙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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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夜月色,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坐在京郊码头的岸边,脑袋靠着风回雪,眼睛看着天空的繁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风回雪说着话。

“阿雪……”夜月色转过脑袋看着风回雪,笑道:“爹爹说以前我们是邻居,小时候总跟在你身后,可是我都不记得了,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好!”风回雪清润如春风的声音开始慢慢的诉说那段关于年少的往事

风家和夜家的当家者,一个是当朝丞相,一个是当世鸿儒。两家机缘巧合之下做了邻居,两家的孩子,一个娇俏可爱,一个已显儒雅之风,两家人时常开玩笑结娃娃亲。

就这样,都是独生孩子的夜月色和风回雪,自然就熟识了。彼时夜月色总是追在风回雪身后,叫他“雪哥哥”,而那时的风回雪对于一个成天跟在身后的小女孩,不讨厌也谈不上喜欢。

日子就这样直到,他十二岁,她十岁。

那年的杨柳依依,柳絮翻飞,成了他儿时最深的记忆。

他坐在马车上,挑起车帘,看到那个眸中满是泪意的人,那时他才意识到,原来他所谓的不喜欢也不能让他忽视她的泪光。

马车扬尘而去,他放下车帘。听到身后带着哭腔的呼喊,一声一声直直的撞击在他心里,挑起车帘回头望去,只见路上追着马车跑的小女孩,一边哭一边叫着他的名字。摔倒地上,满面尘土,依旧爬起来继续追赶马车,几乎有那么一瞬间,他就差点跳下马车说一句不走了。

只是,马车后夜相抱着夜月色不断的安抚,而他爹对他说有缘自会再见

一别经年,世事总是那么物是人非。一回来发现,多年来,她不仅性子变了,似乎也不记得他了,如果这是老天对他狠心抛下她离去的报应,那么也是他应得的。

“阿雪,那时你就那样走了啊!”夜月色抬起头看着身边的风回雪,他一如第一次见面给她的感觉,君子如玉,流风回雪。

如果那时他没离开,或许夜月色根本谁都不会爱上。

“月色,你当年是不是怪我的!”风回雪声音中无限的伤感自责,“你必定是怪我的,怪我的……”不然怎么会选择忘了他。

夜月色一时有些愣住,她不是她,自然不知道以前的夜月色的想法是怎样。但是,有这么个人心心念念的想着她,她也应该很知足才是。总比她好啊,一天朝五晚九,在乎只是钱,没谈过恋爱,没有亲人的照顾。而来到这里唯一的一场心动就这样收场了。

“没有怪你……”夜月色语气坚定地说道,“阿雪,没有怪过你……”

此时的话,无论怎么听起来都会感觉安慰的成分居多,只是风回雪对着夜月色笑着,那么温暖,那么温暖。

“月色,以后我不会丢下你了,定会好好保护你……”每一次的离开,他都让她受到伤害,风回雪心中充满自责。

以往的离开,对于他自己来说,都是遗憾,如今既然上天给了他这个机会,他自然会好好把握。尽管他知道京中那人的打算,今日的迎亲队伍相碰之后的动乱,花轿悄悄的被换了。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让她伤心了。所以他留了一张字条,虽然那人让他伤心了,可是在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毕竟他知道如今她心里有那人,而那人估计不久之后那人便会追上来吧……

------题外话------

介个,呼呼~最近做的一切貌似就是这么回事~

让大家担心了~咳咳,罪过罪过~



第五十九章 追妻

月无觞一路马不停蹄、火急火燎的赶到京郊码头,码头边上的树林中,东篱、南渊、北棠、西子四人等在树林中。

他们已经让船家推迟了出发的时间,月无觞到达树林中的时候,除了他们四人,一身月白的风回雪也出现在了林中。

看到此时的出现在这里的风回雪,月无觞胸口跳动的心安了一分。没等月无觞做更多的反应,风回雪瞬间便到了月无觞的跟前,二话不说一掌向月无觞拍去。

月无觞脸上带着笑意,硬生生的承了这一掌,倒退数步才稳住脚步,伸出白皙的手指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溢出的鲜血。

旁边站着的四人神经紧绷,被月无觞一个眼神制止。风回雪再次袭上来,又是一掌,倾尽全力,月无觞站在地上的脚,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稳住身形,胸口间的血气翻滚,一口血喷在胸前的白衣之上,晕染开一抹妖冶的花。

“第一掌,你不该让她伤心!”风回雪站在月无觞的的对面,看着那人继续说道:“第二掌,就算你想娶她,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委屈了她!”

月无觞伸手拭去嘴角的鲜血,看着风回雪,淡淡的说道:“好,这是我应受的。那么如今,我要去找逃婚的妻子了……”

说完白色的身影一个晃动,便向码头飘去。身后的四人缠住风回雪,在林中缠斗了起来。

夜月色坐在码头边,阿雪说让她等他一下,怎么还不回来,船都来了。有些焦急的站起身来,准备去林中看个究竟。

岂知夜月色刚刚站起身回过头,便看见一身白衣的人,身形有些踉跄的从林中走出来。胸前那抹张扬,妖艳的雪花,刺激到了夜月色的眼睛。

岂料那人面上挂着笑意,眼睛定定的锁住夜月色的眼睛,慢慢的向着夜月色靠近。

夜月色的脚像被站住了一般,僵硬着身体愣在原地,有些无助的看着那人就这样靠近。

“色色……”直到声音在耳边响起,夜月色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容有些惨白的人,听着有些虚弱的声音,“色色,我来了……”

夜月色有些奇怪,今日没有拜堂,她只记得花轿被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阿雪来找她了,虽然奇怪被她引进屋内迷晕了的人是南渊,但是压根都没有想过花轿被人换了,她嫁的是月无觞。

“色色,我来了……”月无觞眸中含着温柔的神色,但是眼眸深处几乎要浮现出来的担忧,泄露了他此时此刻焦虑忧心的情绪,本想伸出手拥住多日来都没好好抱过的人,可是他却硬生生的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此时还算淡定的表面掩盖下的内心,有火一般的焦灼,有冰一般的冷让他冷静。百味成杂,被七情六欲染成的酸甜苦来如今他也尝了个遍。

“色色,那日太后说的话都是骗你的……你怎么就相信了。”月无觞见眼前呆住的眼神,终于伸手拉起她的手,放在了心口处,继续说道:“你走了不要我了,它就像空了,很痛……”

感受着手心剧烈的跳动,夜月色疑惑了,貌似他心在情绪很激动,抬眸看了看月无觞,说道:“你都知道了?”

“当然……”月无觞有些心痛的看着夜月色,语气中有些无奈,又有些酸楚,更多的是对心疼面前的人。

夜月色看着有些奇怪的月无觞,怎么感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没等她多想,那人的手上微微一用力,便将夜月色搂在了怀中,久违的感觉,让月无觞很安心,嘴唇轻轻的吻过夜月色的头顶,轻声说道:“色色,我们私奔好了!”

私奔!夜月色一个激动,将月无觞的话连在一起想了一遍,可是……

“青霓美人呢?”夜月色突然想到要和月无觞成亲的云青霓。

月无觞心里挫败,他真的很认真很认真的在跟她道歉,她竟然问的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自然是正在洞房花烛!”月无觞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他也不曾想过,那般温婉的大家闺秀会自己上门找他说,她不想嫁给他!说他喜欢的是夜月色,所以让他在她准备交换花轿的时候,不要阻止她。

月无觞当然觉得很好,现在想来今日京城的鞭炮自然是云青霓找人放的。他自然也不会阻止她,他们倒是志同道合想到一块去了。

“和谁?”夜月色推开月无觞,看了一眼月无觞,月无觞咬牙切齿的说道:“她喜欢月流影,自然是和月流影洞房花烛!”

夜月色迷惑,月流影娶了青霓美人,那月月娶的谁?转念一想,不会是她吧!

“我说,船准备好了,你们要不要走啊!”码头停靠着的一艘不大不小的游船,船头站着船家,朝着岸上的夜月色和月无觞喊道。

“色色……”月无觞幽幽的唤着夜月色,“不要在想其他无关的事了,我们一起走吧……”

“可是……”夜月色还没说完,阿雪没回来,比那看到月无觞脸上又弥漫着少许的黑气,让她很快便想到那日香山上他也是这样,然后……夜月色有些担心,焦急的问道:“月月,你怎么了?”

“无事!”月无觞将胸口叫嚣的血气压下,对着夜月色说道:“无事,别担心!”

刚刚受了风回雪倾尽全力的两掌,本就血气翻滚,以往被起死回生丹压下去的“千日红”如今又在叫嚣。月无觞压住翻滚的在胸口的血气。

便听到夜月色焦急的声音:“怎么可能没事,我们去看大夫好不好?”夜月色边说着,便试图将月无觞拉着往回走。

“不要!”岂料那人站在原地岿然不动,语气中竟带了几分固执,夜月色焦急,早就忘了来此处是干嘛的,拉着月无觞说道:“月月,先去看大夫好不好?”

月无觞看着焦急的夜月色,伸手将夜月色拉回怀中,叹了口气,先不说一般的大夫治不好,就是能治,此刻他们两个也是不能留在京城的,不出明天,京城一定会沸沸腾腾,还是外面来的安静。

月无觞抱起夜月色一个旋身,两人便稳稳的落到了船上,船家见两人上了船,开始划着船出发。

月无觞将夜月色拉进了船舱,然后只觉得胸腹间的血气翻滚,已经不受控制,终于直直的倒在了船舱的地板上。

“月月,你怎么?”夜月色没有及时扶住倒下的月无觞,眼睁睁的看着那人重重的倒在地上,焦急的蹲在地上,摇了摇月无觞,“月月,你怎么了

躺在地上的人艰难的抬起眼眸,虚弱的说了一声:“别担心,无……”无事的事还没说完,再次闭着眼睛,这次彻底的晕了过去。

夜月色有些慌乱的将手伸到月无觞的鼻尖,发现那里有微弱的呼吸拂动着她的指尖,心中微微的放心,整个人瘫软在月无觞的身边,她刚刚很害怕。费力的将月无觞扶到了船上的一张小船上。

伸出手指抚了抚那惨白的脸,看着那人的脸上弥漫的黑气,心中有些难受,然后突然想船舱外面跑去。

“船家,你看能不不能马上靠岸啊……”夜月色对着那船家说道。

“姑娘,现在荒郊野外的,到哪里靠岸……”船家瞥了一眼夜月色,淡淡的说道,“此时上岸,荒郊野外山贼什么的又多……”

夜月色扫了一眼两岸,是有些荒凉,但是月月怎么办……夜月色焦急的走进船舱,只见那人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脸上的黑气似乎少了不少,微微放下心来。

“月月……”夜月色轻轻的唤了一声,然后趴在月无觞的床边,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月月……”

一声一声的轻唤着,却无人回应。

阳光渐渐洒下来,夜月色睁开眼睛的时候,扫了一眼有些陌生的地方,发现没有那人的身影,急忙从床上翻下来,急忙唤了两声:“月月……”

夜月色的呼唤声刚落,便听见有人推门而入,清晨的阳光照射下,那人背光而立,夜月色看不清他脸上的表奇怪,但是能隐约的感觉到那扬起的嘴角。

只见那人手上端着食物,缓步的走过来,将食物放在了房间的桌上,走到床边垂头在夜月色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柔柔的应了一声:“在这里呢?怎么了?”

夜月色伸手环住月无觞的腰,将脑袋埋入月无觞的怀中,闷声说道:“月月……你突然不见了……”

月无觞轻柔的抚了抚夜月色的脑袋,温柔的说道:“在这里,我一直都不会离开的……”

“月月……”夜月色收紧了手臂,昨晚他就那么晕倒了,然后今天突然发现他不见了,她很担心。

“在……”

此时远离京城的两人自然不知,京中此时几乎快翻了天。

要说昨天那场几乎堪比暴乱的婚礼让众人哗然,那么今日最让人惊愕的事,莫过于如此。

月流影早上醒来的时候,一脸兴奋地抱着怀中的妻子,却发现那人却不是昨日见过的新娘。

月流影一把推开云青霓,掀开被子,看见床单上一抹盛开的红花,顿时脸色变得极为不好看,抬起眸子,里面滂沱的怒意让云青霓惊怕,“怎么会是你!”

然后也不等云青霓回答,飞快的穿好衣服往锦月王府奔去,心中万分急迫,额头鼻尖的汗珠一处,月流影只觉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怎么会如此,怎么会如此?!

一路策马狂奔到了锦月王府,怒气冲冲的冲了进去,“四皇子,王爷不在……”

王府管家尽职尽责的拦住月流影,月流影一把将管家挥开,大声的说道:“我不信,本皇子如今要来接我的皇子妃回府……”

管家心中疑惑,四皇子妃不是昨天不是娶进四皇子府了么?怎的跑到王府来找。心中虽然疑惑,但是嘴上却是说道:“昨日王爷毒发,连夜带着王妃去寻医了!”

走了?!月流影有些不可置信的停下脚步,明明娶得是夜月色,和他洞房的也是她,怎么早上醒来就成了云青霓,这必定是花轿抬反了,可是皇叔却带着夜月色走了!

月流影忍不住怒意往上冲,此时也是热血沸腾,也没有想过就算找到了月无觞和夜月色又能怎样,反正生米已成熟饭。被调换的是云青霓,太后和皇后再怎么不希望夜月色嫁给月无觞,纵然也不可能有换回来之说。

只是,明明不该是这样的!月流影握住拳头,内力乱窜急需发泄,快速的跑出王府,一掌打在王府门口的石狮上,顿时石狮碎裂,而月流影只觉得胸口中血气翻滚,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仔细看他的脸上不难发现,脸上的黑气弥漫,完完全全和月无觞毒发之时一个模样!竟是不知何时中了“千日红”!

一口血喷出之后,月流影身形摇晃了几下,重重的倒在了王府前……

一时间,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昨日那场万人空巷的迎亲场面之后,四皇子府和锦月王府的花轿对换,原本的四皇子妃成了王妃,王妃成了四皇子妃。而且生米煮成熟饭,铁板钉钉的事情,无人能够更改。

如此盛大的皇室婚礼成了一个大乌龙,昭德帝大怒,太后和皇后更是气得当场晕倒。

宫中传出消息宣称:原本就是锦月王爷娶相府小姐,国舅之女嫁给四皇子。传旨的太监弄反了圣旨,被斩首。

此事表面上看起来,就此平复下来,实则暗藏汹涌……

------题外话------

今天有事,看明天能不能多更点~



第六十章 负伤

在王府前中毒晕倒的月流影被带到了皇宫之中,一大群的太医围在床前,纷纷摇头,“千日红”的毒药要是能解的话,锦月王爷也不用受这么多年的苦了。

站在一旁的太后以及皇后,两人皆是忧心忡忡,月流影不仅是他们云家掌控朝中势力的筹码,更是她们心爱的孙子以及儿子。

“回太后、皇后,臣等无能为力!”一众太医纷纷跪在太后和皇后的面前,纷纷请罪,只怕四皇子的情况比锦月王爷更糟糕,至少锦月王爷只带了一半的毒素,而四皇子却没有谁为他分去一半。

“下去吧,下去吧……”太后的神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瞬间想老了十岁,眉宇间那种万事在控制中的自信已经不复存在,此时有些颓唐的模样与一般的老人无异。

太医们如释重负的走了,房内只留下皇后、太后,以及昏迷不醒的月流影。

“报应啊,报应……”太后喃喃的念了几句,看着床上一脸惨白,脸上泛着黑气的月流影,面上是有些狰狞的笑容,然后继续说道:“果真是报应啊,当年要不是为了治那贱人于死地,也万万不会将‘千日红’的解药全部销毁,也不会将会配置解压的太医以及药方全部毁了,如今真是报应啊……

太后踉跄着身躯往外走,神色恍惚的说道:“斩草除根,没想到害了影儿,害了青霓……”

所谓千日红,自然是跟血有关的,它一般就是通过血做药引。本来她给云青霓下了“千日红”,就是想让云青霓嫁给月无觞的时候,只要他们一交和,千日红的毒必定会顺着处子血移到月无觞的体内,这样月无觞就必死无疑。

可是,竟不想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没想到害了影儿。

以血为引?!太后的神经顿时有些偏执的兴奋,急忙往回走,对着皇后兴奋的说道:“尽快安排几个男子和几个未出阁的女子!”

恍惚虽然狐疑,忧心忡忡的看了月流影一眼,还是照办去了!

远离京城的小镇上,此时初秋,天气刚刚好,不暖不热的刚刚好。

如此穷乡僻壤,突然出现相貌极为出众的一男一女,男子一袭白衣,两袖风流无限,双眸桃花流泻,女子浅绿的裙装,笑靥如花,灵动慧黠。

自然是山窝里出现了金凤凰,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乡村小镇的民风相较京城更加淳朴,一些女子的目光纷纷胶着在月无觞的身上,无数的男子则是有些羞涩的看着夜月色。

“月月,过来看看这个……”夜月色兴奋的叫着月无觞,手中还拿着一个海螺,“月月,你看这是海螺诶!”

夜月色有些兴奋的声音,卖海螺的货郎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见夜月色一脸兴奋的拿着自家的货物,面色有些羞怯,对着夜月色说道:“姑娘要是喜欢,就送给你!”

夜月色眉飞色舞的摸样还没来得及兴奋的说好,旁边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适时的插进来,“娘子……”

一声“娘子”坏了无数少男少女的梦啊,月无觞一把搂过夜月色的腰,透出一锭银子,递给那货郎,然后转过头深情脉脉的对着夜月色说道:“人家生活不易,娘子喜欢什么,为夫自然为你买来。”

夜月色看着周围的人,伸手掐了掐月无觞的手臂,这个人最近有点得寸进尺,咬牙切齿的说道:“谁是你娘子?”

月无觞丝毫不以为意,深情款款的看着夜月色,幽幽的说道:“自然是你!”

“你不要以为那样我就算嫁给你了!”夜月色狠狠的瞪了月无觞一眼,那不是太便宜他的?

“色色,被你抛弃的是我……”月无觞幽幽的说道,看着夜月色眸中深情款款:“难为人家不远千里的追来……”

夜月色对月无觞这种语气有些没有抵抗力,正想说什么。突然腰被人搂住,快速的往一旁闪去。只见刚刚站的地方,一枝长长的箭射入货郎货摊的木板上,箭尾剧烈的震动着,可见如果哪一件射中人,后果不堪设想。

“色色,可有事?”夜月色都没怎么反应过来,便听见头顶传来月无觞好听的声音,靠在月无觞的怀中,闷闷的说了句没事,然后被月无觞抱着闪躲着四面八方射来的箭雨。旁边已经有无数的老百姓中箭,发出惨叫声。

箭雨过后,无数的黑衣人纷纷的从暗处出现在了月无觞和夜月色的跟前,百姓们开始纷纷的逃窜,月无觞将夜月色护在怀中,看着面前目光阴狠的黑衣人。手上拿着闪着寒光的刀,一个个目光幽绿,仿佛狼一样看着猎物。

月无觞眼睛眯了眯,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来的还真快!墨色的双眸伸出酝酿着风暴,抱着夜月色一个快速的闪身,躲过了突然袭上来的一个黑衣人,趁着空隙的时间对着夜月色温柔的说道,眸色柔和:“色色,闭着眼睛!

夜月色这一刻很安心,微微的闭上了眼睛。感觉到月无觞的一只手搂在腰上,不等的在空中移动,不一会便听见一阵阵惨叫。

剩下的黑衣人见同伴纷纷倒下,纷纷停下来开始改变战略。几个人交换了一个眼色,月无觞眯了眯眼,立刻察觉了黑衣人的意图,抱着夜月色一个飞身来到了墙角,这样便可以不用腹背受敌。将夜月色温柔的护在身后,开始全力以赴的解决黑衣人,他决定速战速决。好不容易的悠闲时光,全部这些人破坏了,月无觞眯了眯眼睛,真该死!

那些黑衣人再次攻了上来,三人充当前锋,纷纷来时袭击月无觞的上半身,后面的三个弯下身子,纷纷朝着月无觞的下盘攻去。

月无觞一掌挥去,前面的三个黑衣人立刻退开一丈之远,一口鲜血喷出然后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脚上却没闲着,脚上一扫,后面跟上来的三人纷纷飞出去,腰部不正常的弯曲,一口血流出,然后便一命呜呼了。

后面的黑衣人见同伴思想惨烈,不敢上前,相视一眼,眸中犹豫不决,突然决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纷纷离去。

月无觞硬生生的压住胸口再次几欲如岩浆般喷出的血气,转过身对着夜月色说道:“色色,别睁开眼睛,我们现在就离开……”

抱起夜月色走出两步,右侧脚边三寸处一个一气尚存的黑衣人突然的飞身而起,寒气逼人的大刀向着月无觞刺来。月无觞微微皱了皱眉,距离太近,垂眸看了看怀中之人,没有闪身,一掌向那黑衣人拍去,同时“扑哧”一声,刀入肉的声音响起。

那黑衣人一身闷哼,倒地翘了辫子。月无觞身形一个踉跄,微微向左一晃,夜月色的位置便出现在了刚刚黑衣人刺过来的地方,月无觞皱了皱眉,还好她没事。

“月月,怎么了?”夜月色听到声音,试图睁开眼睛,却被月无觞蒙住了眼睛,听到那人温和的嗓音:“无事,我们马上离开!”

说完抱起夜月色一跃,跳出了满地死人的圈子,嘴角挂着一抹鲜红的血迹。右侧的腰间白色的衣衫上渲染出一朵又一朵的鲜红的花,红艳妖冶的犹如黑夜中开放的曼珠沙华。渐渐渗出衣衫,蔓延到了地上。

夜月色见月无觞不说话,蒙住她眼睛的手似乎有慢慢松开的趋势,夜月色突然睁开眼睛,便看见月无觞手指弹出一枚不起眼的红色烟花,然后对着她虚弱的笑笑,接着整个人倒向她。

“月月……”夜月色接住倒过来的月无觞,手攀上月无觞的腰间,指尖那濡湿粘腻的感觉让夜月色心惊,抬起手一看,竟是鲜红的血,于是使劲换了月无觞两声:“月月,月月……”

垂眸看着不断往下滴的血,夜月色突然眼泪就弥漫了整个眼眶,然后伸手紧紧的抱住月无觞的腰,阻止不断涌出的鲜血。

夜月色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紧紧的抱着月无觞,喊道:“月月,月月…

不一会北棠和南渊出现在了这里,北棠扫了一眼被夜月色抱住的月无觞,一看就知道,那日被风回雪打了两掌必定会毒发,而如今连续的用武,还受了伤。北棠有些担忧的皱了皱眉,快速的上前。

“主子……”轻轻的唤了两声,不见回答,便对着夜月色说道:“夫人还是先放开他,我来为他止血包扎!”

夜月色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睛,并没有注意对她的称呼。见是北棠,轻轻的放开了月无觞,只见北棠点了月无觞身上的几处大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瓶药倒在月无觞腰间的伤口上,随手撕掉衣袍的一角缠在了月无觞的身上。

“南渊先去准备药浴的药材,找个住处……”北棠对着南渊说道:“我随后就到!”

一行人到了一个不错的别院,夜月色自然没有时间去欣赏这个地方小桥流水的意境,貌似每次和她在一起月月都会受伤,心中焦灼不安。

北棠带着月无觞进了一个别院的房间时,南渊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要用药材。将月无觞腰间的伤口处理了一下之后,缠好纱布。北棠便准备扶着月无觞进药筒,见夜月色在一边担忧的看着她,想了想对着夜月色说道:“要是夫人担心,可以进来看着主子药浴……”

夜月色点点头,跟着北棠进了内室,看见两人将月无觞抬进浴桶,突然上前说道:“这样泡着伤口会不会恶化?”

一边走进月无觞疑问担心的问道:“有没有什么两全齐美的方法?”

北棠摇了摇头,慢悠悠的说道:“那日在京郊渡口受了伤,如今毒已经压制不住了,必须药浴,然后在服食‘起死回生丹’,否则的话……”

北棠皱了皱眉,证明他此刻并没有夸大其实。

“怎么会突然就受伤了……”夜月色看着北棠将月无觞扶进了浴桶,担忧的问道。

“被人硬生生的打了两掌不还手,自然就受伤了!”北棠满不在乎的说道:“真是……哎,中毒不轻……”

夜月色皱了皱眉头,那日京郊码头,阿雪不知道她和月月走了,会不会担心她!突然一想,那日阿雪进了林子之后,没多久月月便带着伤出来了。夜月色皱了皱眉头,莫非他们又打起来了?月月不还手,那日上岸之后问他怎么了也不说,夜月色转头看着桶中皱着眉的月无觞,有些心疼他。

拿着手绢擦了擦月无觞额头上的汗珠,问道:“他会不会很难受?”

“还好吧,只不过药效发挥到最好最用的时候,心口如万千只蚂蚁噬咬,毒气会在这个时候全部弥漫出来……”北棠缓慢的声音响起,“只不过二十几年来,都习惯了吧!”

月无觞继续擦着月无觞额头上的汗珠,北棠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退出去了。

夜月色一边擦着月无觞额头的汗珠,只见月无觞痛苦的表情有些减缓,心中微微放下心来,突然想到他腰间的纱布一定会在水中散开了吧。那么伤口进水之后肯定会被感染,思及此处,夜月色突然站起来,想了想将手伸入月无觞的要药桶中,不然太用力,在水中摸索着月无觞腰间的纱布,浴桶有些高,夜月色踮起脚尖,往下探了探。

此时,门突然被推开,北棠拿着药丸进来,只见夜月色趴在浴桶边,脚尖高高的踮起。见他推门进来,突然回过头来,一转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噗通”一声掉进了偌大的浴桶中。

北棠此时有些进退两难,夜月色扑腾了几下坐在了浴桶中,浴桶中的水漫过了脖子,他有些无辜的看了一眼北棠。

“我就是来送个药丸,送完之后,夫人在继续……”北棠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笑意,但是将药丸喂入月无觞口中的时候,微微的皱了皱眉,这是夜相送来的那粒“起死回生丹”,世上还有一粒了,如今下落未明。只盼他家主子能悠着点。

北棠离开之后,夜月色身后摸了摸月无觞的腰间,不敢摸他的又腰,只好伸到左边摸了摸。还好,还在上面。

此时两人靠的有些近,夜月色看着月无觞小声的说道:“月月啊……你要早点好起来……”

她还没有压迫他够本呢!如今这幅模样,她怎么舍得!

桶中的月无觞的脸色渐渐的恢复了血色。夜月色见自己浑身的湿了,准备爬起来,却没想到还没出水便被人搂住了腰。

夜月色动了动,便听见那人有些沙哑的声音:“色色,别动,我就抱一会……”

夜月色自然不敢再乱动,深怕碰到了他的伤口。

过了一会,便听见月无觞说道:“色色,没力气……”这样的话语似乎很熟悉,夜月色不禁有些脸红心跳,那日撞见他沐浴似乎也是这个情景,唯一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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