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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女主是猴子派来的逗比-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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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回过头来说:“我看论坛上说,他们俩的性别角色反转得很明显,没想到迹部马上就现身说法了我有点接受不能……罚跪键盘什么的这不是妻子做的事吗哈哈哈……”
  她说出原因后终于不憋着,放声笑了出来。
  忍足看到她这样子,也跟着笑了。
  不过很快黑羽就觉得她确实要过去看看才行了。
  于是两人就赶到了迹部家。
  迹部家。大厅里。
  樋口举着水桶跪在键盘上,面对着沙发上悠然坐着的迹部。
  “好了,现在妳自己总结一下妳犯了什么错,漏了就继续跪。”
  迹部喝着红茶,悠悠地说。
  樋口如临大敌地皱眉回想道:“第一,我不应该人已经从神奈川回来了,还骗你说到开学才回;第二,我不应该骗你给我买冰淇淋,然后到街上埋伏你假装偶遇;第三,我不应该在埋伏你的时候跑去跟别人打球;第四,我不应该不早点告诉你我入读冰帝以前喜欢在街上晃荡;第五,我不应该拉着你打篮球;第六,我不应该、呃,我不应该……景吾,还有第六吗?”
  回应她的是一声茶杯重重地搁在桌上的声音。
  迹部抚摸着泪痣,皱眉眯眼看她:“妳是觉得跟别的男生一起和我作对没错吗?”
  那不是跟你作对啊…… 樋口心里嘟囔着,但是看见迹部的眼神危险,连忙狗腿加上:“我不应该跟别的男生一起和你作对,是我错,是我错!”
  樋口知道自己惹大爷生气了,连忙QAQ地认错。
  “哼。”
  迹部不愧是傲娇的一把好手,别过脸去:“把水桶放下吧。”
  一得令,樋口就兴高采烈地要站起来丢水桶。
  “没说妳能起来了。”
  “嗷……”
  庆幸的表情马上消沉下来了,认命地低头跪着。
  迹部看她在把玩着手上的订婚戒指,不禁嘴角微微笑,立马又佯装生气的说:“我刚刚跟妳爷爷通过电话,他说妳已经回来两天了。妳居然两天都没来找我?”
  樋口低头绞手指,嘟嘴道:“我也很痛苦啊,明明在东京都不能去找你,还不是因为要给你个惊喜……”
  说完,她悄悄抬头看迹部的反应。
  不巧刚好抓到迹部在偷笑。
  恼羞成怒的大爷:“看什么看,低头!”
  “哦。”
  樋口又乖乖低头了。
  迹部想她都跪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了,打算让她起来的。
  不过樋口自己在下面嘟囔着什么,被迹部大爷听到了。
  “说起来,我认识杉田的时间是所有人里面最长的呢……”
  迹部怒:那妳就跪着!跪到妳不记得他是谁!
  等黑羽跟忍足企图看看“迹部妻大吃醋樋口夫跪键盘”的家庭纷争戏码而冲进大厅时,樋口正在给迹部捏肩。
  “嗨,”樋口抬头看他俩,手也没停,“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
  迹部悠闲地躺在沙发上,只撇了他们一眼。
  感觉奇怪的黑羽戳戳忍足,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不是说跪键盘吗?”
  “应该是这样没错……”
  忍足扯出一个笑容,对迹部说:“哟,两个人已经进入老夫老妻模式了吗?小绪你还没嫁入迹部家呢,这么晚还呆在这里好吗?”
  迹部皱眉,正要开口说什么,樋口却快一步拦住了。
  “我今晚抵押给景吾赎罪啦,不怕不怕!”
  黑羽&忍足:就是这样才怕吧!!!
  迹部仿佛看穿了他们的想法:“这家伙又不是第一次在我家过夜了,要是我想干什么的话早就干了。”
  “……说的也是。”
  黑羽发现还真的是无法反驳。
  看到黑羽一脸释然,忍足又悄悄跟她说了声:“可是迹部他正在气头上,万一兽性大发……”
  黑羽一惊,看向迹部和樋口。后者讨好地捶肩,前者依旧一脸嫌弃……似乎比以前更加嫌弃了?还有点生气的样子?
  她倒吸一口凉气,正想开口反对,结果腹部十分不合时宜地剧痛起来,疼得她不由得蜷缩在地。
  忍足着急:“优!妳怎么了?”
  黑羽突然倒下吓坏了樋口,她连忙丢下了迹部跑到黑羽身边大喊大叫。
  “小绪,小绪,别喊,我耳朵疼。”
  黑羽制止损友已经用大嗓门喊穿她的耳膜。
  樋口:“妳怎么了小优!!!”
  黑羽扯过她的耳朵,企图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我痛经……”
  “哈?”樋口大喊,“小优妳痛经?!!快快快!叫人熬红糖水!”
  黑羽吐血阵亡。
  迹部&忍足:……
  最后在黑羽死都要回去的要求下,由忍足送回去了。
  樋口站在门口送他们走的时候一脸悲痛,要不是黑羽经痛得厉害,她真的想冲过去掐死她算了。她还没死好吗?
  迹部:“妳这家伙,那种事情不用这么大声吼出来啦!所以人人都说妳白目……”
  樋口:“可是小优看起来很痛啊……因为我没痛过所以觉得很恐怖啊!小优会不会血崩啊QAQ”
  “哪有人因为月经血崩的。”
  “真的?”
  “……妳那个什么时候来啊?”
  “七号左右,大概四五天。”
  “哦~还没到嘛……”
  “听说受凉的话会不准时的,景吾你还让我跪键盘,嘤嘤嘤……”
  “真的?”迹部语气有点愧疚,“那……”
  “景吾你要好好温暖我才行哦不然大姨妈就不来了!”
  樋口说着,飞扑到迹部身上。迹部坐在沙发上,习惯地一手挡着樋口一手端茶。
  旁边伺候的仆人不禁心颤:少年少女的对话真是尺度大到老人都没法看了,虽然我们知道你俩很纯洁,但是我们不是啊求放过……
  管家:少爷,你什么时候能够如此收放自如地进行这种话题了?你是被什么妖怪附身了吗?
  妖怪附身般的迹部大爷看着樋口抢他的手过去喝他的茶时不禁别扭地转头看别处。
  你是纯情还是不纯哦骚年……
  晚上樋口留宿迹部家,迹部夫妇也不在,两人就不必忌讳,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客厅看电视聊聊天掉掉节操。
  “嗯?这个人好面生哦,是新出的角色吗?”
  樋口指着屏幕上演着“他们不会成功的”的恶毒男配问。
  迹部懒懒回应道:“上集结尾的时候露过面的,他是拆散男女主角的幕后boss,之前一直都有伏笔说到他的。”
  樋口“诶”了一声:“这反派也长得太帅了吧。”
  迹部斜她一眼。
  樋口立马狗腿道:“不过当然比不上我家华丽丽的景吾,哼!”
  最近樋口也学会了抱大腿时要把迹部大爷跟他最喜欢的“华丽”扯在一块。
  不过大爷看起来似乎更加不开心了。
  迹部:本大爷知道自己离华丽的道路越来越远了妳还乱拍马屁……
  看完电视也快十点了,迹部赶樋口回房洗澡,自己也去沐浴了。在浴室里锁上锁,确认没有别的出入口可以供人偷袭后,才放心地泡澡。
  这戒备可不是开玩笑。有一次樋口误闯了迹部的浴室,二话不说就想伺候迹部给他擦背,被迹部叫来管家拖出去才完事。从此之后迹部就有了阴影,生怕樋口冲进来做出什么霸王强上弓的事……
  而且他也怕自己在那种情况下会把持不住……
  安心洗完澡出来的迹部没有如意看到樋口在外面等他——不管他愿不愿意,樋口一般都会守在外面等他出来的。
  女佣过来告诉他:樋口流鼻血了,现在正躺床上冷敷。
  迹部:……
  他去到樋口的房间,就是客房,不过在迹部隔壁。她乖乖地躺在床上,额头上盖着毛巾,床头放着一个装了半盘水的铁脸盘。可是樋口不太安分,老是碰她的鼻子。
  迹部在她想伸手指进去抠的时候喝住了她。
  “笨蛋,妳鼻腔有伤口,别乱抠。”
  迹部一边厉声说着,一边走到她床边坐下。
  樋口不满:“可是鼻子怪怪的不舒服,还有一股铁锈味。”
  迹部:“怎么好端端地流鼻血了?”
  房里的女仆被迹部遣走,只好他帮樋口换下毛巾。
  “洗澡的时候撞到的。”
  “真是的,太不华丽了,还好撞到的不是脑袋,不然真害怕妳会蠢死。”
  “蠢死好歹还是第一名呢!”
  樋口戳到迹部痛处,他脸色不善起来。樋口见他变脸就开心笑起来。有时她单纯想看迹部别的表情才故意惹他的。
  正应了那句话:no zuo no die whyyou try。
  迹部要撇下她回房休息了,怎奈樋口极力挽留:“景吾景吾,不给我讲睡前故事吗?”
  樋口死死扯着迹部的睡衣衣角问道。
  迹部回头瞪她一眼:“我们什么时候有这种习惯啦?”
  樋口仿佛没听到他的质问,见他回头,就殷勤地让了大半张床,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迹部叹了口气:有时他真的觉得他是在跟大型犬谈恋爱。
  最终,迹部坐在床头,低头看着另一边的樋口睁着眼睛盯着他。
  “睡吧。”迹部无奈道,“妳睡了我再走。”
  樋口显然不满:“诶?不讲故事吗?”
  “不讲。”
  “为什么?讲吧讲吧,我好久没在睡觉前听故事了你就讲嘛,难得你肯坐下来陪我什么话都不说就浪费了还不如讲故事呢,讲吧讲吧讲吧……”
  好久没听到她烦人狂魔发言的迹部此时此刻居然觉得有点久违的感触……
  真是想哭?_?
  迹部无奈之下答应了,一边苦恼着故事是怎么讲的,一边慢慢地说。
  “从前一座森林里住一个科学家……”
  “一般不是住着妖怪的吗?”
  “嗯……好。科学家跟一堆妖怪住在森林里,每天都过着和平的日子。他们吃着由科学家用机器制造出来的快餐,渐渐地,他们身体的营养跟不上,个个都面黄肌瘦的。”
  “哇哦!然后呢?怎么没有女主角呢?”
  “好,女主角登场了。一个少女到森林采果子,饥肠辘辘的妖怪们把她抓去当晚餐。千钧一发之际,科学家登场了。”
  “吃了快餐还会饥肠辘辘啊”
  “……因为科学家的机器最近坏了,造不出快餐了。”
  “那科学家登场之后呢?”
  迹部想了想:“科学家对妖怪说,请给我她的头发,因为那是最好吃的部分。然后妖怪就少女的头发割下来吃了,把少女扔给了科学家。”
  “科学家好聪明哦!”
  “之后科学家就让少女做他的营养师,帮他配制合理的餐饮,但依旧制造快餐给妖怪们吃。最后,妖怪们因为吃了太多快餐和垃圾死了,从此科学家和少女在森林里幸福地生活着。”
  “哇啊!”
  听完之后樋口热烈地鼓掌。
  而后她问道:“少女没了头发就是光头了是吗?”
  迹部扶额:“妳不要刨根问底啦,快点睡。”
  樋口拿掉了毛巾之后躺着:“礼尚往来,我也给你讲个故事吧。”
  迹部表示他不需要这种礼尚往来。
  可是樋口执意要讲。
  迹部只好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听她说。
  “某座山上住着一个没有脚的人,他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天空,因为天空离他很近,而且他不用外出,就可以见到各种各样的天空。有一天,一个旅人经过这座山,给他讲了外面世界的事情,海边的天空,平原的天空,雪峰的天空,比他在小小的山上看到的要壮丽得多。他萌生了外出的念头,但是旅人没有能力带上他,只能将他带到山下的小镇。”
  迹部不知不觉躺了下来,在樋口不同以往的、轻柔的低语声中,疲劳涌了上来。
  “他在山下寸步难行,所幸一直有好心人愿意带他一段路,在短暂的旅途结束后与他告别,让他求助别的好心人。他认识了许多陌生但心存善良的人,最终得以见识到那些只存在幻想和希冀中的美景,体会到旅途的快乐。可是当旅途结束后,他回到山上,觉得比之前更加孤独了。但是最后,有一只飞倦了的鸟落在他身前,把自己的翅膀送给了他。可是翅膀在他身上只能用一天,并且最后会从天上掉下来。但是没脚的人还是觉得接受,终于自己踏上旅途……”
  迹部在她身边睡着了。樋口帮他盖好被子,笑道:“这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故事,但现在我不需要它了。谢谢你,景吾。”
  迹部醒来的时候,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黑暗中摸摸自己身上,发现身上没有被子。
  适应了黑暗的低亮度之后,迹部发现旁边的蠢货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动手扯了扯被子,纹丝不动。
  不过樋口迷迷糊糊醒来了,看了看迹部,然后挪过去把抱成团的被子展开披在他身上,挨着他又睡死了。
  迹部看着她无意识的动作,整理好自己身上和她那边的被子,又安稳地睡了。
  第二天,樋口的电话一大早响了起来。
  迹部睡在外面,就很顺手地从床头摸过来按了应答键,自然地“喂”了一声。
  可是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搞得迹部想挂机继续睡的时候,突然爆发出了一声大吼:“怎么回事!迹部你怎么接了绪的电话!你现在跟她在一起吗?难道你们……”
  迹部被那头源绘凛吼清醒了,看了一眼手上的手机,发现是樋口的,顿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喂,不是妳想的那样的……”
  “你没做我能那么想吗?难道你们昨晚真的……其实就算真的做了也没什么毕竟你们就差领证举行婚礼了……”
  迹部一个头两个大,只好挂断电话清净一下。
  他不由得看向睡在旁边的樋口。
  樋口还在睡死,手上抓着他的衣袖。
  迹部沉思:说起来,是时候考虑什么时候把她吃干抹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勤勤奋奋码了字,发现真的是快完结了,所以爆字数了。
诶?问我毫无情节可言流水账般的小说是怎么看出来它快完结的?
我、我心中有数,你们不懂……
说过的新坑还没开,继续做个预告_(:з」∠)_

☆、番外一

  
  不知什么时候,真田弦一郎发现自己的院子多了一个人。
  不,说是人,但他也不确定那会不会是别的妖精。
  小小的身子稳稳地坐在树枝上,摇晃着小脚笑眯眯地看他,不说话,一转身就不见了。
  不过自小奉承科学至上的真田弦一郎觉得那只能是一墙之隔的樋口家的小孩。
  从隔壁院子伸过来树杈在他的厢房院子里投下了一阵阴影,看起来很阴凉,真田在院子里练习挥剑时,会在树上无人的时候去乘凉休息。
  不过这一次他显然休息过头了。
  睁眼就看见树上的一双小脚丫吊着木屐,小脚的主人正瞪大眼睛看他。
  他也毫不回避地盯着她。
  两小孩就这样互相对看了好一会儿。
  “我叫樋口绪,你叫什么名字?”
  穿着绣花和服的小女孩就这样冷不丁地开了口,问了个早就该问的问题。
  “真田弦一郎。妳坐在树上小心掉下来。” 真田皱眉说了一句早就该说的提醒。
  “我叫你小弦好吗?”
  樋口完全没将他的提醒听进去,自顾自地发言。
  “不可以……”
  “小弦,你一直挥着那把木棍做什么?”
  结果还是擅自这样叫了。
  真田跟她介绍剑道,末了还严肃地纠正她:“不要叫我小弦。”
  “可是你的名字太长了。”
  什么烂理由。
  “那叫我弦一郎。”
  “但还是小弦比较好吧。”
  “不可以。”
  “家里的人也叫我小绪呢,你家人也是这样的吧。”
  “妳又不是我家人。”
  “但我现在在你家里哦,在你家就可以这样叫吧。”
  “没有这样的说法……”
  “就这么决定吧,小弦。”
  真田无奈地看着顶头那个用自己世界的法则决定别人的女孩,不再做争执。
  樋口突然爬下树,消失在墙头,连句“再见”也没有说。
  真田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后来的一个星期,他都不自觉地看向那棵树,也不清楚自己在期待什么。
  一个星期后,真田放学回来,终于看到了那个奇怪的小女孩。
  他跑到树下,还没开口,樋口就问道:“你今天去干什么了?我等了你一整天呢。”
  可是我等了你一个星期诶。
  真田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告诉她自己去上课了。
  “学校是好玩的地方吗,比家里还大吗?”
  樋口好奇地问。
  真田疑惑:“妳几岁了?”
  “八岁了呀。”
  “和我同岁啊,那妳都不用去上学的吗?”
  “婆婆说我不能出去,现在我在家学画画。”
  “去学校能学很多东西呢。”
  “我在家也能学很多东西啊。”
  “在学校能认识很多朋友。”
  “朋友?”樋口笑着地问道,“那是什么?”
  “就是一起奋斗的人。”
  樋口眼睛转来转去,想不通什么叫做一起奋斗的人,自己身边好像没有这样的人呢。
  真田觉得自己这样的解释好像不要贴切,又说:“也有一些是能在一起玩耍的人,朋友也分很多种的。”
  “嗯——就像我跟你这样的么?”
  樋口坐在树上,撑着脸看他,眼里满满的笑意。
  真田不确定他们这样算不算朋友,但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这一次她还是不辞而别。
  真田甚至忘了问她下一次见面要等多久。
  大概承认了两人是朋友,那无论什么时候见面都还是朋友吧。
  后来天气渐渐转冷,直到来年开春,他都没有再见过她。
  他不知不觉对隔壁家的事情留意起来,但仅有的只言片语只能让他清楚,樋口家有些特别。
  特别到,他们所有人都藏在屋子里,不轻易接待访客。
  所以春天,樋口绪再一次以精灵般的姿态出现在那棵树上时,真田觉得她更加神秘了。
  “早上好,小弦。”
  她用仿佛从来没有消失过的亲密口吻,把真田弦一郎给打败了。
  也许他从未料到,会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他的人生里,一年里分出几天时间给他,剩下的全部用来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  嘛,好久不见……
写的是真田弦一郎跟樋口绪的相识,最后写的好像很肉麻诶……嘛嘛嘛,就这样也挺好的_(:з」∠)_
虽然有点短,但我觉得真田弦一郎的感情写多了也和俗套,还是点到即止吧。
大结局快到了,老是坑着就变得跟富奸一样了_(:з」∠)_

☆、大结局

  
  两人飞去英国伦敦留学四年,回来之后就举办了婚礼。
  一开始是迹部自己一个人回来的,樋口因为艺术展的缘故,还要在法国呆一个月左右。
  迹部一下飞机,手机就疯狂地震动起来。根本不用看来电,八成就是那个烦人狂魔了。
  “啊,我在……”
  “听”字还没说完,对方就狂嚎起来:“景吾不在我好寂寞好无聊啊你为什么要比我早回去啊明明可以陪我多呆一个月的我好伤心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再这样下去我可能会出轨的你快来阻止我啊呜呜呜呜……”
  “八嘎!”迹部无奈地说,“当初说好了我要先回来整理公司的事务的,妳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地不闹的吗?”
  樋口在那边的声音小了下去:“所以你上飞机前我都没说什么啊……不过好后悔啊当时应该扒掉你的裤子也要把你留下来的!”
  迹部不由得谢谢她忍住了。
  这时迹部看到了机场外候着的车,以及车上的一脸坏笑的忍足比着“OK”的手势,笑着继续对樋口说:“说好了,要是妳在那边表现的好,回来可是有奖励的。”
  樋口撇嘴:“受了这么严重的酷刑,天大的奖励都治愈不了我。”
  “那妳是不要奖励了吗?”
  “当然要!”樋口连忙说,“只是要比我预料的奖励要好上这——么多才行。”
  估计樋口拿着手机在那边比划,声音忽然远了些。
  迹部笑道:“笨蛋,本大爷的奖励绝对会超出妳的想象。”
  跟迹部分别后的半个月,樋口在同事眼里看来就像行尸走肉般。
  “肯尼,画展是不是明天啊?”
  负责场地布置的肯尼汗颜:“不是,还有两个星期呢。”
  “哦。”
  过了一会儿。
  “肯尼,画展是不是明天啊?”
  “还没有啊,绪,画展不是明天,是两个星期后!还有两个星期!”
  “哦。”
  过了一会儿。
  “肯尼……”
  “啊!瑟琳娜!妳快来把她拖出去!”
  樋口被瑟琳娜逮走,问她画展是不是明天,瑟琳娜笑着回答:“是啊是啊,画展就在明天了呢,度洛芬老师要跟妳说些事,我们去办公室吧。”
  “啊,明天就是画展了啊!那老师要跟我说什么?”
  一旁目送他们出去的肯尼目瞪口呆,瑟琳娜关门前眨了眨眼——对付她就要用这种手段。
  结果当晚跟迹部聊电话得知还有两个星期,伤心了一晚。
  第二天重复以上。
  度洛芬作为樋口的导师,对她的性子可谓熟悉,当樋口垂着脸趴桌上度秒如年的时候,一个手刀劈到她脑袋上,说:“迹部先生拜托我看着妳,要是不好好表现的话,我就建议迹部先生取消妳的奖励。”
  樋口一个激灵坐起来大喊不要,然后很丧气地垂下头,又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度洛芬,说:“我现在经历着的相思之苦不是老师你这个老男人能体会的。”
  然后又趴了下去。
  度洛芬沉默着劈下了愤怒的手刀。
  画展终于开始了。
  大概是因为樋口平时太神神经经,她周围的人都觉得能创作出那样纯净而情感丰富的画作简直匪夷所思,好像上帝在创造她的时候不小心搞错了性格和天赋的匹配度,将一个白痴和天才放在了同一个躯体里。
  但在外人看来,樋口就是个时而活泼时而腼腆,大方得体,学识渊博的天才,可惜早已名花有主。即便如此,她在伦敦和巴黎也是颇受男性欢迎的。
  画展说顺利也顺利,说不顺利也不顺利。
  樋口的画作受到很多著名人士的关注,画展也非常成功,直到当天画展的最后,樋口都没有犯什么错,把她神神经经的性格遮掩得很好。
  但是画展是要举行三天的,才第一天,樋口就遁走了。
  度洛芬和其余人看着樋口在办公室墙上挥洒的墨宝,一个个都想以头抢地。
  “我回老家结婚了!”
  肯尼:“靠!留言也不要在墙上啊!上个月才刷的!”
  度洛芬倒是想,究竟樋口是知道了才走的,还是她压根什么都不知道就走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学生是他这么多年教学生涯中唯一一个无法看透的。
  樋口早就告诉迹部她提早回去了。
  “你一定要在机场接我!要买花!要抱抱!要亲亲!要有很大的奖励!”
  迹部好笑地回想着樋口的话,一边认命地在机场等着她的航班。
  所以当樋口刚下飞机,看到了一个无比英俊堪比天神的身影,手里拿着花朝她走来。
  嘛,其实也有点像分开人潮的摩西。
  总之在她眼里,一个月没见的迹部帅到没边了。
  “景吾大人!”
  樋口大喊着飞奔过去,搞得想优雅一点迎接她的迹部被抱了个猝不及防,周围的乘客还没完全离开,有些干脆停下来看热闹。
  而且看热闹显然越来越多。
  迹部由着樋口在自己胸前用力嗅,看样子好像很满足。樋口意犹未尽地说:“景吾的味道……”
  不过还是碍于太肉麻了,迹部开始推开樋口。
  樋口一脸委屈:“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呢。”
  迹部突然就有点手忙脚乱起来,举起花给她,但马上又放下,然后又摸向西装里的口袋,像是要拿什么东西出来。
  嘛,第一次做这种事还是有点慌的,即使骄傲霸气如我们的迹部大人。
  倒是樋口大声叫了停,迹部更是有些呆了。樋口深呼吸几口气,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迹部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大小,心里有种不好的念头。
  “诶?这个要怎么弄来着,”樋口先回想一下要什么流程,“哦!第一步是、是,你跪下!”
  迹部:……
  樋口刚刚,是很大声地叫他跪下了吧。
  迹部也想起了他本来要做的第一步,居然不自觉地就顺着她的话单膝跪下了。
  旁人:……
  樋口慌乱:“然后、然后是,哦,我说,我在此郑重地向迹部景吾先生请求,你愿意和我相伴一生一世,永不分离,无论富有、贫穷、健康、疾病,你都对我不离不弃,履行丈夫的职责吗?”
  虽然樋口努力说得一本正经,但迹部还是忍不住笑出来了。
  被笑的樋口委屈道:“人家在飞机上排练了好久的说……”
  樋口看看打开的小盒子里的戒指,又看看花束背后演着的迹部的笑脸。
  “愿不愿意你倒是说一声啊……这戒指总得找个人套上去吧。”
  迹部听了,抬头瞪她一眼:“妳敢随便找个人套上去我就灭了妳。”
  樋口狗腿地嘻嘻笑:“这不是等着套给景吾大人嘛~”
  迹部伸出左手,樋口郑重地把她挑的银戒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戴上之后,樋口松了口气,说:“我也愿意。”
  “等等,”迹部还是跪着,“我还没说我的。”
  他拿出了迟一步的戒指,深情地看着樋口惊异的双眼:“嘛,在这一点上我们还算是心有灵犀的。”
  樋口呆呆地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这、这……”
  “妳愿意嫁给我吗?”
  樋口泪目地用力点头:“当然愿意!千千万万个愿意!”
  没等迹部给她戴上戒指,她就把迹部扑倒在地了。
  旁人:鼓掌鼓掌鼓掌鼓掌……
  迹部:“笨蛋快起来!快起……”
  “呜呜呜呜,我现在快感动死了,怎么办,景吾,我会不会活不到跟你结婚的那天啊呜呜呜呜……”
  迹部就这样被樋口紧紧地粘着站了起来,正想移动到旁边早就候着的直升机那里,发现损友忍足和优在一大帮人里看了许久热闹。
  忍足:“哟!真是精彩的求婚现场,还好来了,不然就错过这么不可多得的场面了。”
  优:“小绪大概已经顾不上我了呢,真好呢,迹部会长,得偿所愿啦。”
  迹部:“你们这些家伙!”
  樋口:“小优!抱歉,我现在没有手去抱妳了!”
  “……没关系。”
  “嘛,优还是只有我能抱呢。”
  “切,神气什么……”
  直到他们坐了直升机回到正在举办宴会的迹部宅,樋口还是没有粘着迹部,迹部干脆把她打横抱起,从顶楼下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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