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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与蜥蜴的搏斗-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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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我们,你,我,他,可以打牌,也可以搓麻将。”
  “在咖啡馆里搓麻将你脑子短路了吗。”
  “你就是太重视这种表面东西,你才会孤独,简而言之,你活该。”
  花膏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杨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两手搭在椅背上,饶有兴味地看着花膏的脸。花膏对她说你也坐过来好了,杨兰就高兴地跑到另一边坐下了。她叫了服务生,点了菜单上最贵的东西。服务生走了,花膏对她露齿一笑,“谢谢。”
  “你从哪里来的啊。”
  杨兰的声音有点哽咽,“我都好久没有见过你了。真的。我……你一定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吧,我们分手后我一直在想你啊。”
  “我也想你。”
  花膏握着她的手。殷沓沓表情很不自然地尴尬地看着她俩握在一起的手。花膏从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扔在桌上。
  “拆了吧。”
  她对殷沓沓抬了抬脸。殷沓沓拿起扑克牌,捏在手里。
  “有意义吗?”
  殷沓沓问她。“我真的很怀疑。我真的真的很怀疑啊。”
  “有意义。”
  花膏说,“看到你的脸我就觉得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了。为了让你明白,为了让你麻木的眼神能有些内容。我想看到你被刺痛的心。你应该会的。难道你是真的没有感情的生物吗?”
  “感情这种东西,多了只会给人带来麻烦,混乱的心情。”
  “你根本就是没有。”
  花膏一手打开了扑克牌,将牌倒在桌子上。“你来洗牌。”
  殷沓沓看着那堆牌很倨傲地看着她,似乎在说,你让我洗牌?
  杨兰温顺地坐在桌边,情意绵绵地看着花膏。花膏也温柔地看着她。殷沓沓再次觉得尴尬,她抚了抚袖口上的扣子,看着自己洁白细嫩的五指。花膏说,“你得到那笔钱了吗?”
  她转而对杨兰说,“殷沓沓只是想骗你钱而已。”
  “那些钱对我已经不重要了。什么财富都不重要了。”
  杨兰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花膏说,“她只是骗你相信一个东西,但她自己不相信,不仅不相信,而且她还在心底里嘲笑你。”
  “你不是来了吗?”
  (以下H部分略,要者留邮箱发送)                        
作者有话要说:  

  ☆、变态

  吴樱秾站起来,李言嘲笑的表情让她不知所借。“跪在床上。”李言拍拍床单,吴樱秾跪了上去。
  李言下床走到书桌前,打开了殷沓沓的抽屉,里面有一个是满满一抽屉的钢笔。李言抓着钢笔蹦蹦跳跳地回来了,她把其中一支笔拔掉笔帽,对吴樱秾说,“手伸出来。”
  吴樱秾抬起她因为用尽了力气而颤抖的右手,李言说,“猜猜我要在你手上写什么字呢?”
  吴樱秾依旧是茫然地看着她。李言抓住她的食指,将钢笔从指甲缝里插。了进去。
  “不写什么。”
  李言笑嘻嘻地说。吴樱秾的惨叫起来,她的手指,本来应该是淡粉色的地方鲜红一片,李言把她的指甲生生剥了下来,薄薄的一片已经裂开了,和肉还有最后一点联系。李言把镜头对准了她扭曲的表情,那眼睛里终于不再是一无所有而是充满了恐惧。
  “你个贱货。”
  李言只想说这句话。
  春雨顺水流。
  咖啡馆到很晚还开着,外面已经是寂静一片,里面却还放着悠扬闲适的音乐,工作人员在吧台后忙碌,有空的人们相对而坐,享受这美妙人生。红色的灯泡,绿色的灯泡。花膏问殷沓沓,“这让你想到什么?”
  “夜间咖啡座。”
  “怎么想的——夜间咖啡馆。”
  “因为是红色和绿色所以一定得联想到那幅吗?一点想象力都没有。”
  殷沓沓用纤纤玉手洗着牌。“梵高也画仕女画呢,临摹日本画家的作品。你觉得很奇怪吗?西方艺术和东方艺术的交汇。像你这么没有想象力的人肯定想象不出来吧。”
  “纯粹靠想象,不是专门去了解过他的生平,你能知道?”
  “我知道,因为我学过画画,看得出那一笔一画是师法何处,源流何方,就算一个画家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风格,我也能看出在那其中有着哪些前贤的艺术风格痕迹。这是可以学到的。”
  殷沓沓将牌理得干干净净的一沓牌放在桌子中央。
  “好奢侈的技术。”杨兰说。
  “装逼而已。”花膏说。
  “那你说呢?”殷沓沓撩了撩垂顺的长发,“什么是装逼的,什么是不装逼的?”
  “因爱画而去用心揣摹,体会画家之间风格的异同,比较其中审美取向的优劣,这是不装逼。而为了在咖啡厅里的闲聊去学习这种知识,是装逼。”
  “那你就小看我了,我可是很爱绘画这门艺术的。”
  “我知道,你还爱音乐,科学,体育,你的爱好非常广泛,不过我说我们能提提这背后要什么样的代价吗?无论学习什么,都需要时间,精力,金钱。你的日程表排得非常满,从小就为了精通各项技艺而刻苦学习,从毅力,决心方面说你是个很优秀的人,我相信。一个懒散的人是不可能学会,也不可能去学这些东西的。而且这是出自你自己的意志,而非父母望女成凤的希望。所以说我们的殷小姐确实是一个才华横溢,万里挑一的人才啊。可惜,眼下你这株琪花瑶草生长的土壤就要被破坏了。我知道你父亲在家族斗争中失利,危及到了你的演艺事业,所以你退出了演艺圈,但是麻烦还不止于此,豪门利益是块很大的蛋糕,为了分一杯羹,亲戚及相关人物们手段残忍,赶净杀绝也是可以理解的。从此以后你学的那些东西可就没用了。”
  “你在威胁我吗。”殷沓沓说,“艺术家到任何时候都是艺术家。”
  “可惜富家女到任何时候都是富家女,脱不了骄奢淫逸的习气,没有钱就去偷去抢去骗,这也是你体内的肮脏基因在作祟吧。钱能给你安全感,而且现在已经不是没钱可以去当流浪汉的情况了,就算你能当得了流浪汉,你也逃不掉那些想把你整死的人,从天堂到地狱,只有一步之差。”
  花膏将牌推到她面前。“你并不是贵族,你只是一个金钱的奴隶,你并不谁更高等。你也不是艺术家,你所谓的艺术只是装逼的资本。所以你是谁呢?”
  “杨兰。”
  花膏看向杨兰。杨兰坐在她们俩之间,“该你了。”花膏说,“你有什么要对这个骗子说的吗?她的目的是你的钱,你怎么样跟她毫无关系。如果你死了可以让她脱离困境,她会想尽办法杀了你,你还活着只是因为你活着对她更好,她不知道怎么利用你身后的关系网,需要你在前台作傀儡。”
  “所有人不都在利用我吗。沓沓挺好的。”
  杨兰替殷沓沓辩解。
  “她不是秋纭歧也不是你记得的任何人。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借尸还魂你也看不到她了。你应该和她一同长眠,你们应该死在历史里,而不是这么奇怪地出现在这里。”
  杨兰的眼睛里蓄满了眼睛,一瞬间这些眼泪就涌了出来。
  “没错,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去死。你没有活着的意义。死亡更能干脆地解决你的烦恼。我是无神论者,我不会给你虚假的安慰,所有死去的人都会陷入永恒的黑暗,在你感觉来那是窒息的,而现实也是那样的。坟墓不是好归宿,不过是唯一的归宿。”
  一瞬间花膏冷酷的形像十分立体。杨兰站了起来,后退两步。
  “你是让我……去死吗?”
  “早就该死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
  “你?……”
  “你到底在找什么?”
  “我……”
  “想要找死去的人?那你应该去死亡里找。想要找自我?你的自我也已经死了。你从坟墓里爬出来又有什么好处呢。”
  “你一点也不温柔。”
  殷沓沓叹了口气。“吓死人了。”
  “我没有什么太大的愿望,只要让我再看她一眼就好,不行吗?”
  杨兰在花膏的紧逼下步步后退。“我只是想再看她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很舒服,大火破庸俗

  “你知道这是做梦。”
  “她可以的,她什么都知道……”
  “知道和可以是两回事。”
  “那么你……?……可以吗?”
  “我它妈又不是骗子!除了骗子谁能告诉你她能将死人复活?催眠师?你自我催眠就够了,干嘛还要找个人帮着你骗自己呢!”
  杨兰无助地望着玻璃门。门外已经没有人了。
  “我,只是想看看她……她,我很寂寞……”
  “那么你就去死吧。”
  花膏说,“我至少能做一件好事,我可以帮你去死。”
  “这算什么好事?”
  殷沓沓说。花膏说,“闭嘴,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我不是为了钱。”
  殷沓沓淡然地说。花膏说,“信不信我揍你。”
  “你不会把钱全部捐给红十字会吧?”
  “闭嘴。我捐给流浪动物收容所。”
  花膏拿起了扑克牌。杨兰躲进了灯光的阴影里。她嘴里念着,不要杀我。
  “不是说我长得像她吗?”花膏亲切地靠近她,“那么现在你可以把我当成她了,感受这最后的做爱般的死亡。我要送你一枝玫瑰,插在你的喉咙里。”
  “是……是你吗?”
  杨兰再往后退时,靠住了墙壁。不断从花膏脸上闪现过的离奇的影子,让她忍不住哭。
  “为什么……你会知道呢?”
  “因为我真的是她啊。”
  “你……你回来了吗?”
  “是啊,本来我们就应该一起走的。要跟我一起走吗?”
  花膏朝她伸出了手,“让你一个人在那儿冷冷清清地待了那么久,真对不起啊。”
  “你,还想我吗?”
  “我一直很爱你。”
  “可是你甚至都没有跟我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嘘,用心听就好了。”花膏向她比了比噤声的手势。“我们不像他们那么庸俗。”
  “庸俗。”
  杨兰破涕为笑。花膏拉住了她的手,“还记得那场大火吗?现在我们去见长孙酮吧,还有贾眇。”
  “她会讨厌我的。”
  “不,这儿应该用现在时,她讨厌你,这是一个很恒定的事情。”
  “现在时是这个意思吗?”
  “管它呢。我初中都没毕业。”
  花膏拉拉她的小手指,“走吧。”
  李言将吴樱秾压在床上狂吻着她的身体,她娇嫩的喘息引诱着人犯罪的欲望。李言将她翻过来铐在床头,把从抽屉里找到的东西塞进她的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  

  ☆、博大

  好舒服啊。吴樱秾带着这样的表情笑了,李言欣慰地摸摸她的胸。“嗯,好同志。”
  那欲望,二十年前的欲望就如同现在一模一样,是饥渴的痛苦,是隐藏在痛苦表象下的幸福,歪扭的笑。
  吴樱秾看着自己的指甲一片片被剥下来,没有哭,没有叫。
  “给你看我纯良的内心。”
  她这么说着。窦有莺开着快车在夜里奔驰于漆黑一片的公路上,只有车前有一方亮光,这点光会让人有幽闭感,如同被困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她烦燥地捏着方向盘,车后座上的女孩瞪大了眼睛。两人默默无语,车速已经飚到160码以上,窦有莺抱着收到几张罚单都无所谓的想法把车子当去地狱的交通工具开。
  “本来我也不是一个坏人,不过我觉得当好人很乏味,谁会记得你。就算记得,也是把你当傻子,免费的好用工具。我不想让别人用得不顺手,但是给人用得顺手我又能得到什么。我喜欢我欣赏的人,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我,重要的是我怎么看别人。这就是我的内心,我是堂堂正正的好人,比起那些,虚伪的小姐们来。”
  “虚伪的小姐是指?”
  “她们,殷沓沓,花膏,吴樱秾,李言。还有,你。”
  窦有莺看着黑夜里快速移动的路面,时光像在飞一样。
  “你难道不虚伪吗?你来找我,却不说破,只是当作旁观一样,我还以为自己是个被观测的对象。但是我不该是你全身心投入的事业吗,爱我,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你怕什么,怕我不爱你,怕你不爱我,感觉你已不爱我,所以你那么疏离。”
  夜色动人下的窦有莺如此帅气。那个女孩呼吸困难。
  “难道我会永远处在这一个要接近却无法接近,注定是幻想般的爱情之中吗?”
  窦有莺自言自语道。她回头看去,那个女孩,坐在后座上,睁大着眼睛惶恐地看着她——索西尼。
  “你要带我去哪里?”
  “荒郊野外,分尸抛埋。”
  车子很稳定地开着,但是夜色隐隐给人带来不安感。“我讨厌虚伪的东西。现在开始,我要把虚伪通通埋葬。”
  虚伪意味着正常,而真实往往疯狂。她问索西尼,“你觉得呢?想用什么姿势死掉?还有,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你很帅。”
  索西尼想了想,看着窗外的黑夜笑了。“我不帅。”窦有莺说。“你或许自己不觉得,不过真的很帅。”
  然后索西尼吸了吸鼻子,战战兢兢地说,“其实我不是林芍。”
  “愿意死吗?”
  窦有莺问她。今天晚上的气氛永远和死有关。死亡是夜色的美丽,是谎话的花朵。“我可以死。但是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人类作恶太多了。我讨厌人类。”窦有莺慢吞吞地说。索西尼说,“所以我要作为人类的代表被埋葬吗?”
  “对。你说什么,你不是林芍?”
  “我是……龙舌兰。”
  “那么我可以叫你小兰吗?”
  “小兰?”
  “嗯,新一的女朋友。你看过名侦探柯南吗?”
  “没有。”
  “这年头还有人没看过动漫的。”
  “嗯,我是很缺乏娱乐项目的人。”
  “小兰,你觉得死亡是件很残酷的事吗?”
  “是呀。”
  “死亡过程很可怕的,会有疼痛和窒息。但是死亡后的世界就很宁静美好。”
  “可是,那样我就没有任何好玩的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是有意思的,想到要死的话,一切都是那样地可爱。”
  “那很好,杀你会很有意思的。”窦有莺看着后视镜微笑。“那种没有求生意志的人就没有意思。我想看你在不甘中被杀死的样子,体会那种欲得不能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忠诚和骄傲不允许我另投他主

  吴樱秾举着双手,滴血的手依旧很镇定。她把绳子缠绕在手腕上哆嗦着请求李言给她绑上,不是因为痛,不是恐惧,是因为兴奋。那样期盼的亲近和密切,永远不能实现的梦想近在眼前,已经一半实现。冲破剩下那一半美丽的愿望就完成了。
  “星色,星色……”吴樱秾冲动地说,“你能操我吗,拜托了,拜托了……打我也可以,怎么样都可以……”
  “我需要一个人让我发泄一下。”
  窦有莺说这话时的表情很恐怖。她踩下刹车,车子停下了。她爬到后座上,抓住索西尼的肩膀,残酷的笑意在她伸舌头时尤为明显。索西尼整个人缩在车座上,窝进座位里。然后她开始顺从地脱衣服,窦有莺就看着她。小索皮肤白,滑,在寂静的夜里车上半开半灭的灯光下显出受。虐狂的色泽。她把衣服脱到袖子上,低下头。“哇哦。”窦有莺说。她一手拉开保险带,手肘挂在那儿。半晌,她打开车门走回驾驶座,继续开车。
  最后窦有莺没把车开到荒郊野地里,车子往上驶,绕过几圈山路,停在了酒店的停车场里。窦有莺拿上外套,走出来,打开后车门,探头看着衣服半脱的索西尼。
  “出来吧。”
  一路维持着那个姿势的索西尼很惭愧地下了车,慢慢穿上衣服。她们去了酒店里面,窦有莺拿上房卡,走进门之后,手撑在墙壁上。她看着索西尼坐在床上,转过身来回望着她。
  “有点累是吧。”她抹着嘴唇,“车子开了一路了。”
  “我想看看电视。”
  索西尼指着液晶电视机。“我好久都没看过电视了。”
  “那你就看吧。”
  窦有莺进了卫生间。索西尼坐在床边看电视,眼神随着屏幕上晃动的光点而动来动去。卫生间里传来洗澡的水流声,过了一会儿,窦有莺披着浴袍走了出来。她坐在索西尼后面,也在看电视上放的动画片。“看,那个老鼠。”索西尼转过头来指着屏幕对她说。“这个叫汤姆和杰瑞。”“哦噢,这个黄色的小老鼠好可爱。”“对。”“我没有看过。”“你真的不看动画片啊。”
  索西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要去洗澡吗?”
  “随便。”
  窦有莺头发湿湿地躺在那儿。索西尼站了起来,窦有莺双手抱头看着她。索西尼去了卫生间,不久后她就从门边探出脑袋,“不好意思,披的那个白色的东西在哪里?”
  窦有莺拿了浴袍站在门边。索西尼脱了衣服,回头看她,手举在半空里。窦有莺面无表情地倚在透明的玻璃门上。放好衣服,她出去了。电视机里还在放猫和老鼠,窦有莺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她过了会儿醒来,关掉电视,等索西尼从浴室里出来。刚洗完澡的索西尼身上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从转角走出来。“挺好的。”窦有莺说。“上床吧。”
  索西尼把手放在腰带上,低着头,慢慢解开。窦有莺就看她的肤色在灯光映衬下显示出和刚才在车里不同的色泽,她凝视着索西尼,索西尼低头咬着嘴唇。
  “害羞吗。”
  “嗯。”
  窦有莺将索西尼压在床上,牢牢抓着她的肩膀。“每个人都说自己寂寞,寂寞到底是什么?是你把我抛弃,是你救了我又甩了我,我一个人生一个人死,我都很寂寞,但是我没有忘记你,或许是因为你这样不爱我所以我爱你。我的忠诚和骄傲不允许我另投他主,我的心只向着一个人,或生或死,没有背叛两个字。所以我等你,我相信你会回来,就算是伤痕累累残躯斑驳,我不懂嫌弃,我想我爱过你你就是最好的,最美的。又或许我不懂你,所以你去寻找懂你的人了。你爱过我吗,和我玩的时候,是开心的吗?我是玩具可以随便丢弃吗?但是我像看着太阳一样看着你,别人笑我傻,笑我想不明白,我只知道在这条道路上奔跑就能遇见你。我希望你像昨天一样,对我微笑,我就会忘记一切,忘记你对我的不好,因为那才是我的幸福,唯一的幸福。你是寂寞了才回来的吗?这个繁华世界你游历过了所以归于我单调的枯寂?我愿意让你幸福,虽然我只有一个人,和我在一起,很孤单。他们说我很无聊,因为我不会什么情调,他们说像我这样的人永远也不会让人觉得刺激,因为和我在一起很安定,知道我会永远守护着你,这其实是这个世界上令人唾弃和害怕的东西。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就是这样地爱你,会被讨厌。不过我想你肯定也有难过的时候,他们伤你心了吗,令你不开心了吗,你难过了,哭了吗?我会想你。我想念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一直等在这里,就是因为我相信你会回来。丑陋的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
  窦有莺抓起小索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是不是太热了,或者太冷了,让你无法忍受呢?一个人身体的温度是丑陋的,所以你宁愿寂寞也要抛下我逃走,对吧?”
  “原来你知道。”
  小索无法忍受地推开她,蹿了出去。窦有莺回过头,笑了。这个动作实在是太像是,“无法忍受”了。
  “但是小芍,你还是回来了。我一直在等你。我就是相信你会回来的。因为你那时很难过。从我身边离开时,我虽然哭着,但是我能看到你的眼泪。我一直相信你并不是讨厌我。但是我是丑陋的,这让你无法释怀。我想你一定也很想哭。”
  “一个人不丑陋,爱一个人才丑陋。”
  小索靠在墙壁上,哭丧着脸拒绝窦有莺的靠近。有莺站起来走近她,她伸出手,那无力的抵抗是在乞求她一步也不要再向前走。
  “爱意是丑陋的。”
  窦有莺说,“是吗?我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唯独纯洁的爱情是丑陋的呢?为什么这样可爱的我是丑陋的呢?是因为他人说我丑陋吗?说我可爱的朋友已经死了,我的朋友,因为毫无留恋而从世界上消失了,只有丑陋的我还活着。因为我不甘心,我的恨意让我活了下来。她去了阴暗潮湿恐怖无情的地方。告诉我死亡是什么的人,现在已经死亡了。丑陋的我,活在美丽的世界上,为什么呢?而那些觉得我丑陋的人,现在在哪里呢?是永远会存在,就算死去一批,还会生出一批,永远不断吗?现在的我,依旧很丑陋。你来看我了,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这么丑陋?”
  “不……你不是丑陋的……是我……”
  “我是丑陋的。”
  窦有莺认真地说,“因为太丑而被你嫌弃了。我已经认同了我是丑陋的这件事情,现在,丑陋的我在跟你说话。我经常陷入低落的情绪里,因为丑陋的自己而沮丧。我看着阴云密布的美丽天空,却高兴不起来,这都是因为我太丑陋。我不会说话,我不会交朋友,这样丑陋的我,让我很难过。”
  “为什么……我不知道会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对不起……”
  “不,这是真的。”
  看着窦有莺因为惶恐和忧伤变得圆圆的眼睛,索西尼哭了。她因为自己的失误,变成了这个样子,再也不能开心地愉快地笑了,这个温柔的,可爱的小动物一般的她,永远地活在了阴云之下。想到这里,索西尼伤心地大哭起来。她靠在墙壁上滑到地上,蹲在地上抓住袖子生生地哭了起来。她身前是窦有莺真诚的脸,诚实的发言。
  “这是我的真心话。我很丑的。但是你,为什么要跟这么丑陋的我说那些话,是耍我吗?是为了戏弄,看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吗?为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星色,你爱我吗?

  “我不知道啊。”
  索西尼万般不舍般地回过头,“我只是寂寞吧。”
  “那寂寞到底是什么?是你离开我的原因吗?”
  “当然不是。寂寞就是借口吧。”
  “啊,真的吗?”
  “嗯,是借口。是为了避免自己变得丑陋的借口,用冷淡掩盖自己丑陋的想法,就会变得高贵起来,也不会被伤害了。”
  “谁要伤害你呀?”
  “我们,都被世界伤害着,你不这么觉得吗?”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开心。”
  “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
  窦有莺点点头。她把浴袍的腰带紧了紧。索西尼问,“你这么轻易地就原谅我了吗?”
  “嗯,你能回来我就好高兴了。”
  “不埋怨我扔下你,把你交给了死亡吗?”
  “我还没死呢。”
  “星色,你爱我吗?”
  吴樱秾问躺在上铺的星色。星色戴着耳机在听音乐,她的运动服下摆从床边垂下来。吴樱秾轻轻替她把衣服搭下去掖好,又靠近床边,抬头问她,你爱我吗。星色在听音乐,闭着眼睛,容颜很完美。窗外的风刮得很猛烈,又冷又干。吴樱秾打开阳台的门,站在外面,看着通向楼下的长长的逃生梯,生锈的红色台阶。远处是城乡结合部那令人感到荒芜破败的建筑群的剪影,近处是一片褐色的空地,上面有一些稀拉的枯黄杂草。空气里是令人清醒的味道。吴樱秾关上了窗,回过身来,又问星色,“你爱我吗?”
  星色脸上浮显出残酷的笑意。吴樱秾去摸了摸她的脸,被她打掉了手。她坐起来,还戴着耳朵,眼睛像是钻石,闪耀着令吴樱秾感到很熟悉的魅力。太多次了,吴樱秾嘴里嘀咕着,仿佛有好多次,我看见你。“你是我的梦想。”吴樱秾告白说。星色嘲笑她的样子,又躺了下去。吴樱秾将手伸了上去,去够她的衣服。星色坐了起来,抓住她的手。吴樱秾想要跪下来对她告白,但是星色的笑让她无法动作。最终她还是跪了下来,乞求她的爱情。在寝室里不清醒的温暖混浊的空气里,吴樱秾尝试用自尊换取爱情。她去抚摸星色的衣服,去抚摸她的运运裤,白色的非常干净的服装,她反观自己穿得破破烂烂而且脏的衣服和鞋,觉得悲哀。这种痉挛一般的仰望和抽风的接触的欲望,仿佛已经很久很久了。空气沉积了不再流通,吴樱秾跪得膝盖发麻,她的手放在上铺,那只手可怜巴巴地像个罪证一样摆在那儿,星色不理她。
  最后吴樱秾也没有勇气对星色进行彻底的表白,离开了那儿。她在校园里游荡,远远地听到火车呜鸣的声音。操场上的风很冷,她把手插在口袋里,痛楚地一遍遍回想那个人的身影。星色是吴樱秾的伤痕,是吴樱秾的遗憾,是吴樱秾的羞耻,她提起这个人就一遍又一遍地心脏不适,然而还是要一遍又一遍地想起它。这会带来快感,一种迫切的,又永远到不了的快感。
  想来想去吴樱秾还是回到了寝室里。她越想越后悔,,不应该半途而废的。星色那张漂亮的脸一直在眼前晃,惹得她心跳狂乱,脸发烫,闭上眼不停地想。既然想,为什么不见?因为吴樱秾害怕,人在面对自己太喜欢的东西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变成了某个自己都不知道的怪物,害怕因此变得极其丑陋,或者是美丽。她进入寝室的时候,星色已经不在了,花膏站在阳台的门前,吴樱秾看到她在注视着外面晾的衣服,那儿有校服,内衣,还有各种的个人服装。花膏把手搭在阳台门把手上,但是一直没有推门走出去。吴樱秾走进去,她微笑着转过头来,对她说,“你来啦。”
  语言虽然轻松,行为却很狂乱,她的手上拿着水果刀,像只是想去外面吹吹风,但是那把刀锲入了手腕里,刀刃贴着皮肤带着看似沉重的力道割了下去。很快血就出来了。吴樱秾站在那儿,手上拿着一本英语书,她的书“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接着是鬼哭狼嚎,吴樱秾在喷成血泊的彩虹地狱前吓趴下了,血液溅到她眼皮上,顿时眼球一热。吴樱秾跪在了地上,大喊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樱秾啊,我们很吃力地生活,却活得很苦。”
  她清贫的笑在那道虹后面味道确实很苦。但是在绝望之中展现着劝诱的力量。吴樱秾恍如隔世地答应着,“是啊,是啊。”
  “所以我们干嘛还要活着?”
  “不,不要死啊。”
  吴樱秾眼前有一千条流苏在晃动,就好像美人走过,挂在门框上的帘子还在打来打去,那些条流苏啊全都变成了血,流了下来。
  “小花,我们走吧!”
  吴樱秾的回忆至此结束。因为那些红色的剪影漫过了她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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