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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与蜥蜴的搏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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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埋葬的虚假。我以为那里有我所期待安慰但那不过是虚假。
一瞬间整个人变得冰冷。眼泪流不出来,看起来,也很平静。
“一定是被什么压抑了……杀人。”
吴樱秾在一瞬间方寸大乱。没有走的星色站在那儿,眼神像在问她,我回来了,我还在这儿,你有什么要紧事要跟我说吗。
“没有……我突然发现我有点惊恐发作。”
吴樱秾脸部肌肉不自觉地抽紧了。“我可能也是……要变成怪兽了。”
“不可能沟通的怪兽吗?”
星色反而笑了。在刚才一直是被动地回答,被动地接受他人的思想,看起来处于弱势的星色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用我的吻来净化一下吧
“你也要变成怪兽了啊,吴樱秾。那刚才那些夸口真是要不得啊,马上就被打脸了。”
“我……确实是很愚蠢的。但是,刚才向你夸口的……并不是我……而只是你的内心而已……”
吴樱秾很虚弱地说。她感到了内心的恶寒。杀人欲和憎恨欲,惊慌百丈,痛苦欲死,全部翻涌了上来。所有的镇定,都消失了。什么狗消失的故事……所有可以供自己安慰自己的东西都消失了。
“你很害怕。”
星色笑着看她,说。吴樱秾圆圆的眼睛睁着,说不出什么来,看着她。
“因为怪兽是无孔不入的,你也只是暂时性地逃离控制,然后对同伴作出警告,崩溃之前,传达本心的意见,是吗?你告诉我不要憎恨,但是我没办法不憎恨。因为怪兽为什么要原谅,杀掉不就好了。杀掉怪兽,我们就能自由了。连同你,我也要一起救出来。是吧。”
变得很有人性,很富人情味的星色。
而吴樱秾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才会一下子那么害怕……?
“对不起,我刚才,想到了一件被我遗忘很久的事情,所以,我才那么害怕。听我说,星色……我并不是像你这样漂亮,精致,可以用容貌就支撑起空前自信心的人。在我十岁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没有进六道口学院——就是说那时我还是童年时期。我的性发育很早,但在那时我还没有胸部,也没有经历初潮。我要讲的是……”
吴樱秾使劲咽着唾沫一脸要哭出来。“我是一个S。M爱好者,你知道的,就像你知道的这样……什么,我都会做。不管是什么灌。肠,鞭打,街头裸。露,你们觉得重口味的一切,我都会做,我都想做。但是,这并不让我感到害怕,相反,我感到很荣幸,很乐意。只要是女的,对象是女的……都可以。但是,是男的,是男的就不行。可是我又……我又……会有突然性。欲勃发,无法自制的时候,那时候,只想要男人。真的……请不要骂我,不要嘲笑我。这是我最后的告白,如果连你也嘲笑我……”
吴樱秾彻底痉挛了起来,手变得像鸡爪子那样蜷缩。而星色一脸稳定状态地看着她,她还在微笑,示意她说下去。她没有说我会站在你那一边,或者这种话,但是,却让吴樱秾觉得感受到了支持。正是这种值得信任的感觉让她在要吐的感觉中说出了那段话,隐藏在心底,自己不敢正视的话。
“我不认为那是真相,真的,星色。这个事情,说给一百个人听,一百个人都会,都会笑我,会骂我。可是真的不是这样的……我喜欢被男人操。呃,不,不是,是只是在S。M性瘾发作的时候。”
吴樱秾哭不出来。
“那时候我十岁,第一次开始幻想和男人性。交的场面。带。S。M的性,粗暴,下流,极尽粗野卑鄙之能事。我幻想被丑陋,愚蠢,猪一样恶心的男人调。教,猥琐,越猥琐越好。而在我慢慢成长的过程中这种欲。望没有减少,而变多了。我喜欢女生,我喜欢女的,我确定,这是真的。但是,我喜欢S。M,喜欢被丑男,恶心的男人所调。教,当成母。狗,当成婊。子为所欲为地操……这也是真的。我无法掩盖,这是我的污点。每当那种欲望涌上来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无法自制。我从没有找过男人,活的男人,完成我的性。幻想中的事情。因为我还有一点理智。我觉得只用幻想加手。淫解决掉欲望就好,因为手。淫只要几秒,几秒的高。潮过后,欲。望瞬间消退,我就不会再想要男人了。取而代之的是恶心,痛苦,憎恨。我憎恨我居然对我平素所看不起,憎恨的男人所低头……我,无法自我欺骗。只要有幻想就会有实践,就算没有实践,幻想,也是真实的情感。所以我……我……不纯洁了。”
吴樱秾憋着哭说,“我想做一个纯洁的女同性恋,这样就好,为什么,那么难,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行呢?!”
真的很痛苦。无法排解的寂寞。这是一种恐惧。讲出来,也觉得恶心。
“我真的觉得男人很恶心。但是我自愿被变成这样恶心,低贱的男人的性。工具,我,更加地低贱。因为是自愿的所以怎么样都没法洗白了吧?……无法真正地蔑视男人了吧。因为我,是自己犯贱……我……”
她说不下去了。
“所以我,觉得被侮辱了,并且,永远无法洗刷这种耻辱。是自取其辱的死循环。我,说完了。”
吴樱秾大大地叹了口气。她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一字一句将这件事讲了出来。感觉,心里的憋闷都吐了出来。不过还是没有哭成啊。
“哦,就是这样啊。”
星色的反应出乎她意料的冷淡。
“我对于这种事也不是没有想过自我开解。我想那只是S。M,不是真正的爱。S。M,因为是被S,要成为最贱的东西,所以,就要被我认为是最低贱的东西侮辱,那证明了,男人在我心目中确实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是吧?……从逻辑上讲,成立了。但是,但是,我无法让别人也这样认为。别人,如果知道了我的这个爱好,一定会觉得我是个贱人,就这样。完全不会考虑什么心理象征,代偿,映射之类的,只会觉得我是一个骚。货。”
那样就没治了啊。落入了世人的眼光的圈套,再也爬不出来了。
“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纯洁了。”
“别人的看法不等于自己的看法,被别人的看法影响也只是因为被怪兽所侵袭了,你不是你说的吗。这种小事。”
星色有点漠然地转身走了一步,“说不定别人根本就不在意。既然你也能怀着这个秘密活那么久,说明你也并不是特别把这当一回事地嘛。”
“哎?……”
然后星色,就走了。不是往门外走,而是走近了自己。吴樱秾看到她在笑,笑得像是茶花一样,路边的白粉色的茶花。那是很漂亮的。
“那用我的吻来净化一下吧。”
不可思议的焦灼。不能想通的我的焦虑。我想死。被侮辱的痛苦……羞耻,全部的羞耻。那种热流在心里变成了硫酸,胃里充满了那种火烧的感觉,头部晕眩,刺痛。吴樱秾承受着这样的折磨,无法解脱。
星色揽过她的脖子,嘴唇轻轻贴在了她的嘴上。吴樱秾猛然睁大了眼睛。
“嘘……”
听到轻轻的气声。
就享受这个吻吧。就当作是和解。暧昧的气息,温暖的爱。爱是什么?不要去想爱是什么。你感受到的就是你所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女人,拥有决定权。但是,她并非是强硬地决定一切的。如
星色吻了吴樱秾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吴樱秾差点瘫软了。呼吸里的香气从星色的嘴里传到她的鼻腔里,她还有体香,奶味的香气。好香,好香……
来自你的压力好大。这个吻拥有魔性。
就像是你说的那样,把恨转嫁到别人身上。那么爱也可以转嫁。来吻我,亲密一点。
不要啊……!
——窦有莺肩上的双肩包也滑了下去。
“哇,胸肌练得真不错。”
“摸起来是硬的吗?感觉很可怕啊。”
“八成是乳房肿块吧。”
吴樱秾在一旁带着猥琐的笑这样说。不过幽猫饼说吴樱秾是相当率性可爱的表情。“她那个表情,很潇洒。”
有没有搞错,如果吴樱秾也能算潇洒那么垃圾箱里的香蕉皮也可以称作是风流了。
“吴樱秾很有幽默感。”
那我呢,我呢。
“走吧,去吃饭。”
那个女人,拥有决定权。但是,她并非是强硬地决定一切的。如果那样她就是一个独裁者,可是实际上,并不是……
痛苦的告白。对不起,我不纯洁了。我一直是相信自己的纯洁的,在心底里我比谁都骄傲。但是,我一直在隐瞒自己,用力地压制自己心里的恶心。对此,感到恶心的我,不断地压制着要吐的欲望。
——那是发生在八年前的事,九年。对,应该是九年。午后吃完饭去幽猫饼的宿舍看她,撞上了吴樱秾。这句话的主人公,是星色。星色去幽猫饼的宿舍,看到了她的宿敌,前世的冤家一般的吴樱秾。她穿着很紧身的内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要不是知道她俩没什么星色真的要忍不住怀疑她们俩是有一腿。吴樱秾在镜子里对着自己的脸照来照去,用手按着胸,幽猫饼打趣道,你这胸肌真好。
“摸起来,变硬了。”
吴樱秾自己摁了摁那儿一边笑一边照镜子。而星色插了句嘴,“如果是硬的话,那感觉,很可怕啊。”
“怎么会是硬的啊八成是乳。房肿块啊。”
吴樱秾对着她笑。但那笑很快飘走了,就好像一开始就不是对着她笑一样。这并不是表示友好。星色在那儿陷入了迷糊。为什么她可以拿自己开玩笑呢?就好像那身体不是她的,她不会因此而感到被调侃的羞辱感一样。
过去发生的与今天的事情重合了一起。
她欲哭的神情。她香软的嘴唇。女孩子的身体,像是一棵小树,让人想要亲近,闻闻那春天的气味。
喂……
我们在一起吧。
爱情。
爱情是什么?
已经没有感觉了。
说什么看你也很反感。
无论如何我已经不爱你了。
模糊的镜头……
那里显现出的是那个陌生的女人。她确实很陌生,有着陌生的眉眼,陌生的神情,陌生的衣着。星色不认识她。
“你,也是怪物吗。”
星色对自己说。那女人好像是点了点头又好像是没点。诚实的怪物。
“但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话情况就不一样了。会明朗起来。会看见她的容貌。会发现视线变清晰了。镜头在聚焦。
“不再逃跑。”
吴樱秾说我在逃跑。我们都在逃跑。我们都因为害怕内心的什么而不敢去面对内心。羞耻,被塞进了羞耻的大礼包,在社会赠予我们一切的生活的同时。那是传统,憎恨自己。
“我,不憎恨自己。”
光是说出这句话就已经开始憎恨自己了。重复着这个词,加深这一真实存在的情感。
那个女人在阳光里变白。不是,她是穿着白衣服。她穿着白衣服,在山坡上,她的手上拿着什么东西。那是一张纸,她将纸撕碎在风里。碎片随风飘散,星色抬手抓住了一张带有字的碎纸。上面写着什么字她看不清,只能知道是有字。那个女人在撕完了纸后,无所事事地在山上走来走去。要过去吗?星色站在原地,徘徊不前。
“过来啊,小香。”
“叫我?”
星色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她爬上了山,站在了那个女人身边。那个女人真的没有见过。唯一的特征,感觉就是漂亮。
“不会再有限制你的自由的东西了。你现在是自由身了。”
她仿佛很高兴,但是,表情一瞬间又成了没有表情的漠然。这,星色很熟悉。因为她熟悉这漠然的表情,每个人脸上都有,在她现在所见到的每个人脸上,都是这副怪兽的表情。
“去死吧。”
殷星色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因为这个女人缠着她太久了。
“是吗?还真是,一遍一遍地都要我死。”
那个女人叹了口气,走了。星色张开手,女人在她手里塞了瓶牛奶,还有一丝热气。
寂静的街道上,窦有莺拿着手机。手机里传来“你到了没有?”的声音,她拐进一个小弄堂里,说着“到了,到了”。
索西尼站在柜台后面,手上拿着一块抹布,正在擦桌子。看到窦有莺进来,她有些高兴地喊道,“前辈!”
前辈把电脑挂了,然后很疲倦地往柜台上一靠。“你的店长,她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那,那也没关系,我觉得店长不会有事呢。店长刚才不还和您在一起吗?”
“刚才是在一起,转眼间就溜了。让我休息会儿。”
窦有莺钻进里室,趴在上面睡着了。她觉得真的太累了。特么的,这么多事。最近总是很累……不是,应该说近年都很累。心累,就没个不累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这些人,这些事是怎么搞成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状态。觉得一切都不好,真是讨厌死了。
等到她醒了走到外室就看到索西尼正在那儿看电视。一个小电视机,窦有莺说你们这儿居然还有电视啊,怎么不玩通感盒子。
“店长不在我不敢开通感网络开关。我怕弄坏了。”
“没那么玄。弄坏了她也会修的。”
索西尼看着窦有莺,一脸期待,那好像就是在问“你们,你们的圈子里,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捏?”的表情。窦有莺一身疲惫感在刚睡醒后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又回来了。她叹了口气。她发现这种疲惫感可能不是生理的,是心理的。就是跟那群人有关。
“如果我去泡个温泉,十天八天不出现,估计我就不累了。”
窦有莺这样跟索西尼解释她们的圈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她们在那儿抱头痛哭。”
“抱头,痛哭?”
“就像母女相认那种。”
“哦……”
索西尼似懂非懂。当然似懂非懂。窦有莺很满意,不需要再多说别的了。她觉得再多说自己心情又烦燥。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上层社会的生活就是这么淫靡
“其实我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索西尼赔着笑,眼睛又转到电视上去了。窦有莺问她,这几天你卖出了些什么呀。
“卖出了通感盒子还有干扰器。不过我可能价格有点……”
索西尼挠挠头,她有点害怕看到店长回来发现东西少了但钱多得不够多的场面。真是犯愁。
“放心好了,她不会为了钱而生气的。她有钱。殷星色有得是钱。”
窦有莺的语调重音在“有得是”三个字上,这就形成了一种有点酸酸的痞腔。她靠在柜台上,拿起一个干扰器,拿到空中,对着日光灯照,闲闲地鉴赏。她很有点老北京的纨绔子弟的范儿,那种小说里的。
“其实您也很有钱。”
索西尼只好这样说。窦有莺吓了一跳,“我?我有钱?……我哪里能跟星色那种财阀比啊。她简直是金山银山我就是一乡下佬,啊,就这样。”
“您至少有钱可以自己一个人生活。老实说,我很羡慕您这样的。”
索西尼露出了羡慕的朴实的笑。
“我就有点……哎呀,怎么说呢,想要过得好点,不过总是缺乏上进心吧。或许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没有女生喜欢我的吧。唉。”
她落寞的表情。
“哈哈。”窦有莺笑了,“没有女生喜欢你是因为你交际圈小嘛。明明你看起来就是一副宅相。宅能交到什么女朋友。再说了就你这样的走出去不可能说人家喜欢女的就能一眼看出来你也是喜欢女的的嘛。要说像星色这种帅T可能根本不用去交际,只要去街上走一走都能吸引来所有les搭讪要电话的,这种人,是就算坐在椅子上不动都会有女朋友送上门来的,只有她不要,没有她没有。像你这样的嘛……你不主动点,等黄花菜凉啊。”
“您说得对。我这个人就是太被动了。”
索西尼态度很好地认错,“像我这样的根本不可能有女朋友。嗯……唉。”
她叹着气。窦有莺放下那个珠宝外形的干扰器说,“你上次不跟我说你有一女朋友?”
“哦?……啊……那个啊……”
索西尼揉揉眼睛,“可能是一场梦吧。我越想越觉得,那不可能是真的。因为太不可思议了。”
“宅也可以是有爱情的吗。你看那些漫画,那些小说,爱情都是什么情况下都能有,什么变态都会有爱情。所以说普通人,像你这样的普通人当然也会有爱情。这没什么好不相信的啊。”
“您在打趣我呢。我……”
索西尼虽然纯朴但可并不傻。她也看出来了窦有莺是在漫不经心地拿她找乐子。提一些什么女朋友啊,爱情啊之类的话题逗她玩儿。不过被人逗着玩儿可也是一件好事,是对于像索西尼这样孤独到孤僻的人来说,和人交流就已经能很高兴了。
“我一生最大的骄傲就是有过一个女朋友。”
索西尼高兴起来了,眼里放着光彩,明晃晃的,她摇着头,声音是自豪的,“真的。都不像我能拥有的女孩子。”
“瑰26…1系列,与某水晶品牌合作的限量版通感盒子,盒体隐藏在鸡心形项链吊坠之中,是刚刚过去的冬天里的一把明亮之火——”
窦有莺说出了刚才她拿的那个东西的名称。“不过,是假的。你们店长啊,这里就没什么是真的。不过既然仿的是瑰元素的产品倒也不能完全称之为山寨版,因为人家毕竟和这公司的大小姐是恋爱关系——那其实说花膏也可以间接地算是瑰元素旗下的人了?……”
“哇……”
索西尼只会对这种装逼行为表示真心地敬仰,“您真厉害,看一眼就知道商品的来历。”
“不,不是,我是想告诉你,这东西虽然是山寨版,但质量并不比正版差——除了那条链子是合金的戴上去很容易过敏也马上就会氧化以及水钻脱落的速度会比你从楼上跳下去到达地面更快——它里面的通感盒子却不是粗制滥造的。花膏店里的有一些死忠顾客,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东西好。”
“不是,不是好,怎么说呢……你一定要说好的话,就是好吧。不过,她要是是一般意义上的好,也就不用开黑店了。直接去大公司工作不是更好吗,她也说过并不喜欢过这种老鼠一样的日子,人都更喜欢光明正大的无压力感吧,如果可以把心里的想法都告诉别人……”
窦有莺奇妙地停顿了一下。索西尼依旧那样羡慕地看着她。
“是特别。比如这个瑰2611,主题是公主梦,花膏的仿版也是一样的。你知道制作仿版的原理吧,把正品的通感模板拷下来,然后再手工修复一些模糊,破损的地方,因为拷贝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所以仿版粗劣在所难免。但是……花膏她修复的手法,很精致。或者说,她的审美取向,导致了最后成品的,嗯,怎么说,特殊性——那并不是光靠技术就可以的,因为有技术没有那样的审美取向也不可能制造出这样的效果。”
窦有莺发现自己说多了,而且很难说到点子上,难免尴尬。她转过了脸,“嗯咳,要自己试一下吗。”
“啊,那不行,这是商品啊。”
“没关系的,就算是我送给你的也可以。”
“哎,哎,哎,那不可以的……!”
“瞧你那胆小的样儿。我跟花膏认识十多年了关系可铁了我从她店里拿个东西又怎么样了。”
窦有莺一定是忘记了是谁让她脑震荡两个月住院的……
“哎,可以吗?……”
虽然索西尼是胆小的,但是她也是有着□□的经不起诱惑的女孩子。
“公主梦啊……”
“是啊,女孩子都会有的公主梦。”
窦有莺把那个东西放在手上递在她眼前。
太可爱了,太BLING BLING了……
在窦有莺的怂恿下索西尼忍不住把手伸了出去……然后她又伸了回来。
“我还是等店长回来好了。”
“切。”
索西尼很泄气地窝在柜台后面,“店长不在,我还是不要动她的东西了……”
窦有莺拍打了柜台一下,明显很烦燥。索西尼吓了一跳,抹布掉在了地上。
“哎,你想不想跟李言上床?”
窦有莺坏笑着。索西尼苦笑着,“您就别逗我玩儿了……”
“你不是很喜欢她吗?你不就是是她的粉丝吗。现在能见到活的了,怎么样,只要你想,我可以帮你牵线啊。”
“前辈,您这是……”
索西尼瞠目结舌。窦有莺露齿一笑,“我们上层社会的生活就是这么淫靡。怎么样,要不要啊,那家伙刚刚才说她已经不爱花膏,那下一步就是要找新鲜猎物了。哎,换步说好了,就算是为了维持名存实亡的恋爱关系,那么找点新人调剂一下生活找个乐子也是很必要的。你现在趁虚而入,是个好机会——而且我觉得她像是会喜欢你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逗
索西尼在店里守了一整天,半天昏昏沉沉的,看电视距离太近导致头晕。她没有叫外卖,吃了自己做的包子,等不到店长回来。她想起临走前店长说要是她不回来就打窦有莺的电话。花膏把电话给她时还摸了摸她的头。她们很喜欢摸头这种动作。李言也是。李言也摸过索西尼的头。一想到自己被偶像给摸头了索西尼就浑身开心。这个圈子里的人让她觉得很惊喜,并且带着崇敬。一想到自己居然上个月还在和蜘蛛说话这个月就认识了通感网络圈里最负盛名的设计师,并且是天才一般地混进了她的社交圈子,她就觉得像做梦一样。啊不,不是的。要保持谦虚的心态,保持乐观的生活精神,不能被这虚火一般的虚荣感带得浮躁起来。
“李言,会,喜欢我?……”
索西尼指着自己的鼻尖。窦有莺给她挤掉一个黑头。“啊,不说喜欢至少也不会是讨厌的类型。因为你人很老实。她好像就喜欢老实的。”
“店,店长……那是因为不老实而就……被不喜欢了吗。”
虽然心底里不认为真的会被李言喜欢,但是,就被这样说了,这句话像是长脚一样自己跑进了西尼的心里然后就啪啪啪地拿羽毛球拍也打不出去。
虽然理智上知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也不停地在提醒自己 ,不要得意啊!……但是虚荣心还是沾沾自喜。就是那种不停得意的,傻笑的那样。
“店长和李言才是恋人呢。就算她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的,或者摩擦那也轮不到我吧。”
索西尼恢复了正常惶恐地说。她扑灭着心里在做的美梦。比如和李言去山村旅馆住宿或者两人一起去夜市逛,李言会给她买衣服什么的……啊啊,快停下来啊。要命了,这可是不能的禁忌的幻想啊。
“店长对我很好我无论如何也不能……那个,前辈,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那算了。真是胆小。”
窦有莺又颓靡下去了,“对,和你开玩笑呢。”
“前辈您是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佳的样子。”
索西尼关切地说,她从身旁的热水瓶里倒了点水,沏了杯茶递给窦有莺,
“您喝点水啊。”
“可能是春天的原因吧,俗称,发春了。哦谢谢你。”
窦有莺拿过水杯无精打采地放在柜台上。透明的玻璃下摆着一行行的山寨品。那五颜六色的,各种形状的通感盒子像是糖一样。给了窦有莺这种错觉,她觉得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坐在家里吃糖的情景。
“李言那家伙把我刺激到了。说好要杀人的结果搞得半吊子,害我还要回去清理现场,被发现的话就不是丢饭碗,估计都要进监狱的程度了。”
有莺丧气地说。“她和吴樱秾——唉。闹什么呢。闹来闹去的,不考虑一下我的感觉吗,那吴樱秾可是我前女友啊。”
“啊?”
侦听到大八卦~!……朴实的女孩瞬间变成学校里叽叽喳喳聚众碎烦的长耳女!
“那个,咦嘿嘿嘿嘿……那个,吴樱秾原来是前辈的女朋友吗?”
“是啊,日都日过了。”
有莺没精打采地说。
即便是发表了这么劲爆的发言您也没觉得有一点欢欣吗……?
“不科学啊……”
索西尼感叹。窦有莺是个很节制的看起来很给人以稳重感的前辈。前辈也是拥有比较中性化感觉的女性啊。虽然是比不上李言但是……总感觉某些瞬间也是帅气非凡的,可是现在……
这发言有点像猥琐男啊。
“吴樱秾是我的女朋友。可是现在我没有女朋友了。有的时候我可以让她陪我逛街,吃饭,睡觉,还可以说话。虽然我们说不上几句就会吵起来。不对,有时候是比吵架更难受的沉默。但是我现在没有女朋友了,她和别的人亲嘴,我果然还是很难受……都不知道是难受对象是李言还是对象是吴樱秾。”
“这……”
索西尼一颗豆大的汗。感觉这好像不妙啊。
“难道前辈也喜欢李言所以……才……才说要搓和我们什么的吗……那是不是……一种心理上的……就是那什么来着……反正就是移……移情?……”
“啊哈哈。想太多了。”
窦有莺哈哈笑着一只手挥着扑灭了她的想法。“乱想,怎么可能呢。”
“我的店长,怎么还不回来呢……”
索西尼坐在凳子上,看着柜子。她看不见柜子里有什么,因为后面那块板是木头的。她只能站起来,趴在玻璃柜台上。压着心脏了,感觉气好急。她抬头看到了窦有莺,前辈正在盯着柜台里的某只通感盒子看。前辈很忧郁。
“既然前辈没有女朋友我也没有女朋友那么我可以当前辈的女朋友。”
索西尼傻笑起来。窦有莺看她一眼,有点吃惊,不过还是笑了,“说什么傻话哪。你就跟个孩子一样。”
“我可比前辈大呢。”
“不停地叫我前辈前辈的,我能觉得你比我大吗?长得也跟小孩子似的。”
“那前辈和吴樱秾在一起的时候,她不也是个小孩子吗?”
“哦,哦……那时候我也是小孩子。”
窦有莺拍拍手,她想借这个动作来缓解心中的不安。“那个,索西尼啊……”
“嗯啊。”
“难道你要跟我约会吗?……不,我不适合你的。”
“前辈你真是……你刚才逗了我,可是不许我逗逗你。”
作者有话要说:
☆、伤心的眼泪像是雪崩般哗哗而下。万亿年的积雪像是血一样冲出
索西尼捂着嘴笑了,“没有,开玩笑的,我没有想逗前辈。前辈您是有着我很羡慕的生活的高级的人。和我这种次等的人不一样呢。我是个穷人。我,只拥有一些穷人的快乐。”
“穷人的快乐和富人的快乐有什么不一样。”
窦有莺感叹地说。
“前辈……”
索西尼坐在那儿,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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