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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白子画之岁月如歌相依相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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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识子一脸地不能置信,口中喃喃自语到:“为什么你如今执着于情爱,修为反而却能破十重天。而我断情绝欲,一心修武道,却只能停步于九重天,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白子画朝武识子一拱手:“武识兄,你如今修为已达九重天,整个仙界之中能有此机缘的,千年之中不过一二人而已,何必执着于谁胜谁负?”武识子反问到:“尊上,你是如何突破十重天的,你悟到了什么世间大道?”其他门派的掌门也都看着白子画,期盼白子画能为他们解答一番,从而领悟一二、提升自身修为。
☆、长留派摆宴
白子画正要开口,忽然笙箫默上前一步说:“诸位掌门,长留山之巅飓风甚大,很多弟子已经支撑不住,今天两位境界至高的大拿在长留比试,让我们在场的人大涨见识,对于长留也是意义非凡的一天,因此我们长留已经在正殿准备好宴席招待大家,有什么话不如届时再讲,大家看如何?”在场的很多掌门一看,很多自己门下的弟子已经被飓风吹的脸色青白青白的,于是就赶紧各自召集各自的弟子,御剑下山不提。
一回去,幽若果然已经在正殿准备好了宴席,等待各派掌门入席。白子画的位置被排在左边席的第一位,白子画让弟子在他身旁稍靠后处设了个小案几,让花千骨坐在他旁侧。然后叮嘱花千骨说:“小骨,殿内稍热,你赶紧把披风脱掉。”又叮嘱花千骨不许喝酒,呆会要多喝点灵芝汤,不能吃冷的东西。在座众掌门看白子画对花千骨如此关爱备至,事无巨细都一一操心,即使明知道花千骨如今是白子画的妻子,心里也暗暗纳罕。
酒宴开始,幽若作为长留掌门对大家致了欢迎词,并向大家敬酒。虽说她年纪不大,但几年掌门做下来,再加上白子画亲自教导了两年,一套流程下来倒也弄得像模像样,场面上也压得住。本来因为她年纪小、资历浅而看轻她的其他掌门们看她做派如此大气、今天的比试成绩也如此优异心里倒暗自敬服起来。酒过了三巡,大家纷纷开始互敬起来,武识子率先走到白子画面前,双手执起夜光杯向白子画敬酒,他将夜光杯举到额前,向白子画拜了一拜道:“尊上,武识一直沉迷武道,历经千年只能修到八重天。平生所愿一直是冲破九重天,和尊上您一决高下。之前偶得陆吾遗书,遂能冲破九重天,就在尊上面前班门弄斧了。现在想想不禁汗颜,我是靠得到了神界遗书才能修到九重天,但尊上您却是靠自己的所悟修到了十重天,这中间差别甚大,虽然我不知道尊上您是靠什么机缘悟到了十重天的境界,但是武识从今日起是打心眼里拜服尊上,以后尊上但有所令,无不相从。”白子画微微一笑,站起身来,也向武识子拜了一拜,回敬了一杯酒后轻声说道:“武识兄过誉了,天下之事都讲究一个机缘,武识兄能得到神界遗书自然是大造化,武识兄能有这个大造化、大机缘必然是冥冥之中注定,但天下之事,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就看武识兄如何用此造化了。” 武识子听了以后,细想之下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正色问道:“那尊上以为我该如何呢?”白子画缓缓道:“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武识子听了后,顿时整个人如醍醐灌顶,想通了很多事情,他默默地朝白子画又拜了一拜,然后转身离去。
其他掌门也纷纷和白子画敬酒和求教,后来聚集在白子画前面的人太多了,摩严没办法只能出面表示明天白子画会在正殿论道,众人才一一散去。
花千骨在旁边早已等得昏昏欲睡,头都不停地往下点。白子画看她已经困倦,正准备提前离席带花千骨回绝情殿修习。忽然蜀山掌门云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了个盒子正欲给白子画。
原来自白子画带花千骨回长留后,不仅长留四处为花千骨寻求仙器灵药调养身体,蜀山派知道了花千骨的动向后,也四处为花千骨求药。蜀山派上至掌门云隐、蜀山七圣和十几个长老,下至普通弟子,无一不为为花千骨全力以赴。终于有一日,蜀山派的玄气长老整理派中古旧的文献时发现有记载:上古的北冥日神曾在蜀山玄火炎洞内修炼过,恐留下神界遗宝。玄气长老立即就把这个消息上报于云隐,云隐亲自带着蜀山七圣前去玄火炎洞内探寻,毫不费力得到了北冥日神留下的神界遗宝日灵珠,据记载,此日灵珠集神界光明之神力,如果普通仙人服下,就能达飞升之境界。云隐一心为了花千骨,毫无藏私之念,得到了此物后就立即送往长留来,只盼花千骨服下此物后能早日得道成仙。白子画看到此物后都不禁动容。
☆、白子画论道
白子画听云隐讲完了得到日灵珠的过程,沉吟了几分钟,转头一看,花千骨在旁居然已经睡着了。他赶紧把小骨裹在了自己的披风里,和云隐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她御剑飞回了绝情殿。回到绝情殿后他照顾小骨上了床后,拿着日灵珠反复观看,这个日灵珠无疑是真的,它散发的温煦之气让仅仅是抚摸它的白子画也觉得浑身滋润通透。但是此事却大有蹊跷,白子画又想起了武识子得到神界遗书的事情,两件神界遗留下来的宝物先后出世,不知道代表着什么,难道预示着沉睡万年的神族会复苏……小骨是神族魂魄转世于人间,这件事和她之间不知道有无关联?天下万物之间无不是此消彼长、相生相克,如果神界复苏,魔界是否也会重现于世?白子画思前想后,不由得忧心忡忡。但是这个日灵珠还是要炼制成药给小骨服下,不管到底预示着什么,凡是对小骨有利的,他必须要去做……
第二天,所有的仙界掌门都齐集于长留的正殿,等待着冲破十重天的长留尊上为他们讲述悟到的大道。白子画看了下面无数期盼的眼睛,想了想,朗声说到:“其实我所悟的大道,均是从我以前犯下的错误得来。大家必定觉得我现在一定是悔恨以前与徒弟相恋的错误,认为我当初执着于情爱,疯癫多年,无不是因为自信骄傲、未杀生死劫而产生的后果。其实我后来才悟得:上天为你降下生死劫,并不是让你去伤害和远离的,而是让你明白世间的真理的!而杀死或伤害一个无辜的人,绝对不是世间的真理。
什么世间的真理呢?我们仙界的开创者老子曾说过: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周易里也说: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有上下,然后礼仪有所错。天地变化、乾坤合德、阴阳互通、男女和合而生生乃天地间的大道,生生不息之基始。万事万物之理则,无不从阴阳和合而生为前提。唯人得之以为人、仙得之以为仙,而一阴一阳分见于形神之际。但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仙界修炼却都一心追求断情绝欲,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抱元守一、羽化飞升。但殊不知,连天地间最基本的法则都没有领悟,如何知性、知天,存心、养性、事天,更谈不上返璞归真、羽化飞升?之前我执着于对错、执着于断情绝爱、自欺欺人,因此反不得天地之要理,如今我并非执着于情爱,只是不负本心,顺从于情爱,反而领悟了世间的大道,有的时候,最真的道理其实是最简单的。
最后送诸位掌门几句话:身在天地万物之中,非我所得而私。心在天地万物之外,非一膜所得而囿。通天地万物为一心,更无中外可言。体天地万物为一本,更无本心可觅。有爱为仁、大道至简……
说完,白子画朝在场所有的掌门们深深一作揖,然后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引用了点老子的话、还引用了点明朝刘宗周的话,他们应该不会生气吧……嗯,今天为了庆贺我滴序文点击超过一万,所以苦思冥想,更了两章……
☆、花千骨成仙
白子画论道后,再也不操心其他琐事,一心放在为花千骨炼药上。
日灵珠集神界光明之神力,如果轻易给花千骨服下,花千骨目前体质尚弱,恐怕不能承受如此大的神力,因此白子画四处收罗仙器灵药,过了小半年,终于搜罗齐全。
白子画准备完善后,立即着手炼药。这个丹药以日灵珠为基源,辅以地脉之气中和,加以冰山雪莲养阴护本,佐以千年灵芝,用太上真鼎炼制。其中千年灵芝必须要万年神山上长大的千年灵芝,灵气最重,是作为药引子一般的存在,以君御臣,用来调和其他药材的药力,融合后放在太上真鼎内。经白子画以十重天的仙力催出三昧真火持续试炼,历经温炉、炼药、转火、孕丹、成丹五个过程,共需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炼制成功。也是花千骨命中到此时该成仙了,否则这个世间除她之外,又有谁能得云隐苦心找寻的日灵珠?又有谁能够让白子画以十重天的功力历经四十九天为她炼药?丹药炼制成了之后,晶莹剔透、芳香扑鼻。白子画也不敢让花千骨直接服下,他带着花千骨一同闭关、将全身之仙气包裹住仙丹导引至花千骨体内,牵引丹药的药力慢慢发挥出其作用,以防止药力太盛反对小骨身体不好。历经八十一天,丹药所有的药力均释放出来,而花千骨睁开眼睛时,她已经觉得自己和原先不一样了。
她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混为一体、万事万物俱在心中、五识通透、好像可以随意幻化千万个自我,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原来服用了此药后,她已经到了“造化”的境界,修为也破了八重天,法力已达上仙的水平、都超过摩严和笙箫默了,也是她原先体质较弱,一般的仙人如果得到了日灵珠服用的话,恐怕就能够直接飞升了。
花千骨成仙了后,立刻又恢复了原先活泼的天性。前两年她身体不好,一直昏睡着,只能一直在绝情殿养着,现在居然身体能这么好了,恨不得马上先去找糖宝和十一师兄、再去看杀姐姐、还要去找东方转世之处,当然时间来得及的话、云隐师兄更是一定要探访的。白子画见她一经恢复就要跑东跑西的、看这个看那个的,心中略有些不快,但又心疼她原先身体不佳,已拘在绝情殿那么长时间不能出门。于是松了口如果花千骨把天剑十八式练完的话可以允许她探访糖宝,又默许她私下和杀阡陌在花岛见面。
杀阡陌在花千骨恢复记忆之前刚刚苏醒,后来得知花千骨恢复记忆后数次想来找花千骨,但是白子画已是十重天境界,所以杀阡陌几次想见花千骨都被白子画阻拦,不仅被阻拦还在和白子画的对阵中吃了不小的亏,他知道白子画不会让他见花千骨,恨得牙痒痒的却毫无办法。后来杀阡陌派人打听,听说花千骨身体虚弱、成日昏睡,长留和蜀山在四处为花千骨寻药。杀阡陌得到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但是七杀殿内的药物都是妖界的圣物,他又怕花千骨服用了后反对身体不佳,所以杀阡陌虽然着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想见小不点却又见不着,想赠药却又怕药力冲突,因此在七杀殿内急的直跳脚,天天一会骂骂白子画、摩严等人,一会责怪单春秋,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他,而不是他心爱的小不点。
终于有一天,他收到了小不点的纸鹤传书,说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约他在花岛见面……
☆、尊上醋味浓
杀阡陌接到信以后欣喜若狂,把自己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先是连做了十天补水美白面膜,然后上了香白芷做的香粉打底、又涂上了新沥的玫瑰花做的胭脂、还抹上了牡丹花蒸馏出来的口红,全身从里衣到外衣全都换上了前几天门下弟子到人间最好的制衣坊——云想衣裳刚买的衣服,末了还浑身喷上兰花提炼的香水儿。打扮完毕后,举手投足……嗯,真是香喷喷、美腻腻、亮闪闪的。然后杀阡陌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包袱小玩意儿,心满意足地到花岛去找花千骨了。
到了花岛,花千骨果然在那里等他,两个人一见面,杀阡陌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搂着花千骨“小不点”、“傻丫头”的乱哭起来,脸上刚刚化好的妆都哭糊了,花千骨好久没看到杀阡陌,一见面就不由得热泪盈眶,又想起在前世姐姐为了救她出蛮荒耗尽全身功力、容貌尽毁、虚脱致死的事情,于是也反抱住杀阡陌,“杀姐姐,我想死你啦”嚎啕大哭起来。不成想远处有一个长留醋仙一直在冷冷地看着他们,看了两分钟就看不下去了,强忍住把他们分开的欲望、御剑而去。两人抱头痛哭了好久才慢慢止住了泪水,杀阡陌拿自己新衣裳的衣袖把花千骨小脸上的泪水擦干了,又把花千骨全身上下仔细地看了好几番,然后细声细气地说:“总算白子画把你照应的还不错,小不点你现在脸色还行、功力应该不比你杀姐姐差多少了。啧啧……他不是长留第一傲慢;第一冷淡;第一口是心非;第一装腔作势嘛,怎么舍得拉下面子来娶你这个小徒弟呢?”花千骨拉着杀阡陌的手撒娇说:“姐姐……你不要这么说师父嘛!”杀阡陌刮了她的小鼻子说:“你和白子画都成亲了还叫他师父呀?”花千骨脸一红不说话,低着头声音像蚊子一样:“师父就是师父嘛,成了亲也是师父……”杀阡陌摸了摸她的包子头说:“放心吧,小不点,只要看到你没事姐姐就开心了,姐姐知道你对白子画的心意,虽然我看他浑身上下都不顺眼,但是无论如何姐姐都不会让你为难的。”
两人执手互诉了好长一段时间,总觉得话说不完。忽然,花千骨想起出殿前白子画的叮嘱,赶紧和杀阡陌告别。杀阡陌把他既往搜罗的宝贝和小玩意儿全都给了花千骨,看着花千骨飞走的背影全然不见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回到了绝情殿花千骨发现师父不在,问了王正一才知道三尊议事,师父去正殿了。她就御剑去正殿瞧师父,她从侧门偷偷进了正殿,想看看师父在干什么,谁知道看到世尊和儒尊两个人在讲个不停,师父则绷着脸、皱着眉毛,明显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难道是嫌她和杀姐姐说话说久了?想到这里,花千骨不禁心虚起来,转身准备偷偷溜走,不成想被白子画一眼看见了,沉声问:“小骨,那么没规矩?还没拜见师伯师叔就想到哪里去啊……”花千骨一听师父的声音,就知道师父对自己非常不高兴,只好乖乖地和摩严、笙箫默规规矩矩地执了弟子礼,道了好。摩严也就罢了,笙箫默在旁边赶紧嬉皮笑脸地说:“师嫂别多礼啊,现在到底和以前不一样了,是嫂子了,不用……”他正准备往下说的时候,却看见白子画凉凉地撇了他一眼,就立刻闭嘴了。
白子画又继续说到:“前两天教你的天剑十八式练的怎么样了?让你看的神界史书记得如何?七绝谱全都掌握了吗?长留修仙心法都习了一遍吗?”他越问花千骨的头越低,到最后花千骨的头都低得要贴到胸口了。
这下就连摩严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他纳闷得看了白子画一眼,又看看花千骨,咳嗽了一声:“花千骨,我们议事还没结束,你先下殿找其他弟子切磋吧。”他到底是白子画的师兄,白子画不好反驳他的话,哼了一声没再说话。花千骨如蒙大赦,赶紧跑出去了。
花千骨一出去赶紧上销魂殿,舞青萝正在为火夕裁制衣裳,然后她就一边看着舞青萝裁衣裳一边和舞青萝诉起苦来:“青萝呀,师父今天好凶呀,当着师伯和师叔的面、又是问我剑练得怎么样、又是问我书背得怎么样,我都被他问得无地自容了呢!”舞青萝向来胆子大、口无遮拦,一听这个话放下剪刀就说开了:“千骨啊,尊上还光是你师父的时候,你对尊上这么怕也就罢了,但是尊上现在还是你夫君,你怎么还那么怕他呢,你看我,我什么时候怕过火夕呢? ”花千骨听了想了想说:“这也对哦。”后来又摇头说:“不行,我还是怕师父,他一把脸拉下来我就怕!”舞青萝很同情地看着她:“千骨啊,谁叫你找师父做夫君,看来一辈子都得怕他了,像尊上那样的人,即使长得那么好看,我想都不敢想的……不过话说回来了,你老是这样被吃得死死的也不行,我就教你一招吧,下次尊上再训你的时候,你就问他,他把你到底当妻子还是当徒弟,如果只是把你当妻子的话、学那么多仙法又有什么必要,尊上现在都破了十重天了,有他这个丈夫保护你不就行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舞青萝的胆子很大?嗯,有的时候女人真的需要胆子大的朋友,说出的话往往一针见血……
☆、为夫做新衣
花千骨想了想说:“可是我也想学点本领呀,学好了说不定将来有机会可以用来保护师父呢?” 舞青萝撇撇嘴:“尊上如今的修为已经破十重天啦,又是不老不死、不伤不灭之身,还要你来保护呀?”她话刚出口,看见花千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黯然了,马上就后悔失言。还好花千骨又被她手里的活计给吸引了,她问舞青萝:“青萝呀,这是你给火夕裁制的秋衣呀,比我们长留大家一起穿的弟子服好看多了,我想跟你学,这个做衣服是怎么一个流程啊”青萝看她的注意力被其他事情转移了,偷偷地拍了拍胸脯,吁了口气,然后告诉花千骨说:“做衣服大概分六步——打版、裁布、设计一些好看的图案、接合、整烫、试穿补正,千骨,我来先教你怎么打版……”
话说正殿之上,花千骨走了之后白子画一直心不在焉,摩严和笙箫默对视了几眼,摩严点了点头、然后笙箫默清清嗓子对白子画说:“师兄呀,虽然千骨原先是你徒弟、但毕竟现在也是你娘子了,你是不是管她管的太严了一点呀……”白子画斜了眼睛看了他一下:“怎么?你有意见?”摩严也在一旁插话说:“这个这个……对娘子和对徒弟态度还是不一样的……”白子画失笑道:“你们说的好像你们俩都有娘子似的。”笙箫默一扇扇子,一本正经地说:“师兄呀,这个我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是还是看过猪跑的。仙界最近流行的话本儿我没少看过,那些书里面的夫君对妻子无不温柔小意、千依百顺。哪像你对千骨,我看你疼她是疼的紧,吃穿住行无一不管,读书练功、琴棋书画,无一不教,但是千骨哪像找个相公啊,分明就是找个爹回来管她嘛……,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爹,至少算个严父……”他看了看脸色已经快变黑的白子画,情不自禁又添了把火:“你看别人不说,就杀阡陌都比你强多了……”白子画一听这个话,想到了小骨刚刚和杀阡陌见过面,心里更是不开心,强忍着杀人的冲动,瞪了一眼笙箫默问:“他哪里比我强了?”笙箫默把扇子遮住脸,先嘿嘿一笑,然后摇头晃脑到:“当时杀阡陌杀上长留时为了千骨说的那句话师兄你还记得?你若敢为你门中弟子伤她一分,我便屠你满门,你若敢为天下人损她一毫,我便杀尽天下人!师兄你知道现在咱们仙界的话本里多流行这句话呀,就连我们仙界的好多女弟子私下里都说:嫁人当嫁杀阡陌。还有一些遇到负心汉的女弟子还说:我身边没有一个杀阡陌;却有一群杀千刀。哈哈,师兄,可没人说过嫁人当嫁白子画这句话,好不容易有个千骨肯嫁给你,解了你千年的寂寞,你就好好珍惜吧……”他越说越高兴,最后还学了唱戏里面的角儿,大笑三声然后扬长而去。摩严小心翼翼地看了脸色都已经臭了的白子画,斟酌着说:“这个,这个,小师弟也说的夸张了些,我们仙界只有那种不知道轻重的女弟子才说这种话,六界的安危当然是最重要的、她们能懂什么呀,前两天还有冰台门掌门的女儿还用家里的珍宝冰蚕丝背心换话本被她爹发现后打了一顿……不过嘛,小师弟有句话说对了,你既然娶了千骨,和以前做师父总归不太一样……”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白子画一甩手走了,心里很郁闷地想:我招谁惹谁了,刚才笙箫默说得那么过分,子画都没甩手走人……
白子画一出门就问门外的弟子花千骨到哪里去了,听说她是到销魂殿去了犹豫了一下也御剑飞往销魂殿,一路上他自己也在思考:最近督促小骨练功学习是不是太严厉了,连师兄师弟也这么说自己,自从收小骨为徒以来他一直这么管教小骨,成亲了以后也一样,是不是不太妥?关键是小骨怎么想,她……她也不喜欢我这样吗?
带着这样的思索,他悄无声息的进了销魂殿,舞青萝正要叫花千骨被他制止了,只见花千骨正在一块有树叶暗纹的白色绸布上打版,刚刚打版结束。结束后她头也不抬地说:“青萝呀,你把剪刀和珠针递给我,我要开始裁布了,要是师父能穿上我亲手做的衣服肯定就不生我的气啦……”看着她像一个真正地小妻子那样为他裁剪衣裳,白子画望着花千骨的眼中不禁充满了柔情,刚才心中的不快全都烟消云散了。他随手拿了把剪刀递给了花千骨,花千骨接过来一看,埋怨地说:“青萝,这是打版的剪刀,不是裁布的剪刀,你递错了……”然后一抬头,发现师父在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摩严是真爱,不忍心让白子画生气……
☆、尊上看话本
花千骨一看到白子画,马上把剪刀放下来,站起来笑眯眯地唤了声“师父”,叫完了后马上又想起来刚才在正殿上好像看到师父不太高兴,又赶紧低下头去,但眼睛却偷瞄着师父,想看看他的表情,却见师父也紧紧地盯着她,两人的眼神这么一对,电光石火之间,二人的心都扑通多跳了几下。花千骨的脸儿红了一下,白子画则垂下眼帘,若无其事地说:“小骨,衣服一时半会儿做不完的,你就放在这里吧。下次有时间再学,我们先回绝情殿吧。”花千骨点了点头,和舞青萝道了别不提。
回去后花千骨自是开始忙里忙外、洗菜做饭,不一会就做了四道色香味俱全的菜,白子画站在小厨房外很温柔地看着她,看她像个小主妇一样忙碌着,忽然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一直以来,他知道自己爱她、不能没有她、忍受不了她和其它男人的一点点接触,但是他觉得他爱她更多的像爱自己心爱的孩子一样,只知道呵护备至、严格管教,即使他和大家宣布娶了她,也从来没想过要和她像世间的平常夫妻那样相处,两人甚至到现在还未同床共枕,但都没觉得不妥。可是今天白子画听了笙箫默的话,再看着像小妻子一样又为他做衣裳、又洗菜做饭的小骨,忽然有种异样的酥麻麻的感觉,在心底弥散开来……
也许我该做点什么,改变点什么……小骨毕竟是我的妻子了,我不能老是像师父一样爱她,也应该尝试着像男人一样爱她。白子画暗自思量着,可是这位可怜的长留上仙、千年老处男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思来想去,他准备和笙箫默借点话本瞧瞧。
第二天,白子画趁小骨被幽若缠着讲小月的事情,偷偷御剑去销魂殿,然后忍受着笙箫默憋笑的脸色,从笙箫默手里拿了一箱子话本回去看着,这个时候他倒是有点羡慕笙箫默的徒子徒孙多了,随便打发几个心腹的徒子徒孙就可以下长留采买这些小玩意儿。回到绝情殿后,他看见小骨还是在和幽若一起嘀嘀咕咕,就回到起居室,从墟鼎里拿出一本话本来看。他粗粗地翻了一本,就忍不住摇头叹气,然后又拿出来一本,火速看完后不住地摇头。就这样连看了好几本,白子画大概明白了这些话本的套路,心里不禁暗自忖量:这些话本儿不知道笙箫默如何看得下去的,也就是为了迎合女孩子的口味,本本都经不起推敲。比如说有一本讲天坛派女弟子和书生深夜相会、私定终身的。就不说书中那个女弟子只是一个普通弟子,肯定是和其他师姐妹住在一块的,夜夜和书生相会如何能不被其他师姐妹发现?只说那天坛派是在王屋山第一主峰的山顶上,虽只有1700余米高,和长留山虽不能相比,但人间的一弱书生如何能够深更半夜跑到王屋山第一主峰的山顶上和女弟子相会?还有一本书是讲穹窿派的一个女弟子和七杀殿的男弟子相恋的,这个人设也就罢了,反正他这个师父都能和徒弟相恋,敌对之人相恋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关键是两人是在穹窿派和七杀厮杀之中相恋,而且是在两派都打得你死我活的关键时刻。想他白子画已突破十重天了,和对手过招时还必须要盯牢对方的身手和招式,书里面一重天都没突破的穹窿派和七杀的一男一女弟子,在厮杀的时候一见钟情也就算了、一边打斗还能一边互相抛个媚眼儿,也不怕刀剑不长眼。白子画越看越看不下去,手一挥将所有的话本都收到他的墟鼎里面去,只怕被小骨看到,不要让这些书带坏了他家小骨的三观。
但是白子画这个人向来善于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虽然这些话本他都觉得写得破绽百出、很不咋滴,甚至因此还怀疑了下笙箫默的智商,但是书里面有一样他觉得很可取,就是很多情侣结了连理后都要去踏青出游。他想起小骨自从和他成亲后,因故到现在两人还未出游过。看来我还是要带着小骨出去走走。白子画暗自思忖着。
白子画是个行动派,向来说干就干,当晚就和花千骨商量出行的计划。花千骨自然喜不自胜,白子画问花千骨首先想到哪个地方?“长留海底……”花千骨想都没想就说:“当年我就是在长留海底的大贝壳里找到沉睡的师父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更这个文完全是因为喜欢霍霍和丽颖演绎的白子画和花千骨、意犹未尽写的,在又上班、又带娃、单位里还有好多科研任务要带回家做的中间挤出来时间写的,谈不上什么夺人眼球,没这个必要。但是很希望有人回应、有人评价、有人解析,要不然有的时候会有一种无人呼应的感觉。而且更文是自愿的,愿意看我文章的,我自己觉得都是我的朋友,对我和我的文章都怀有善意和支持,会结下善缘,因此我不论有空没空,都不会停更,但不一定有空日更,请大家谅解,谢谢!
☆、流光相皎洁
白子画头一次听着花千骨讲述她当年怎么在海底找到他、用炎水玉救他的场景,想起上一世小骨随后吃的苦受的罪,心中不由得一恸。但是对着花千骨却不露声色,只是缓缓道:“行,那师父明儿带你到海底去玩。”
第二天,白子画带着小骨辞别了摩严、笙箫默,只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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