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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满地都是前男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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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做理由吧。”
  ***
  审神者是个没了烟草就活不了的老烟枪,但是不为人所知的是她曾经同样嗜酒成狂——其中同样包括三日月宗近在内——不过因为九婴自我克制力极强,戒酒戒得又快又狠一点也不犹豫,近些年来虽然偶尔喝两杯但也从来不过量。
  这回突如其来举办的酒会虽然有之前就已经说过的理由,但是大部分更多的还是对审神者的酒量抱有好奇才过来凑这个热闹。
  一期一振接下这个活计后自己先估计了一下,而其中鹤丸国永为首的胡闹派感冒还没好利索,没那么严重比较有活力的和泉守兼定还沉浸在之前审神者突如其来的追杀中没反应过来,余下的大部分都是性子安逸沉稳(懒惰?)的温和派,闹也闹不起来——
  会这么想就大错特错了!!!
  “我真傻,真的。”一期一振双手握着酒杯,表情空洞的看着审神者从异空间拽出来的一瓶酒,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一抽一抽的疼。“我为什么要忽略主殿的存在感?这个女人才是全本丸最可怕的存在。”青江同样沉重无比的拍着他的肩:“知道为什么我当了那么久的近侍还没入坑了吧?”
  你们知道审神者的钱都去哪里了嘛?(天真无邪的微笑)当她拿出了那瓶整整价值一百万美元的Diva Vodka的时候,一期一振就有了一种想要厥过去的冲动。
  “我其实买了三瓶,一瓶给我们老大了,还有一瓶给了我家老五当生日礼物来着。”然后很理所当然就没钱了=v=。
  说到老五的时候和泉守兼定似乎打了个冷噤。而听到这句话的一期一振一秒脱了审神沼。
  没救了!这个人彻底没救了!
  这种花三百万买三瓶酒的女人娶回去后他绝对养不起自己的弟弟们!
  至于依旧安静躺在沼底丝毫不为所动的源氏刀?
  哦他俩一直准备入赘来着。(冷漠)
  坐的最近的三日月宗近笑容有了一秒的扭曲:“……主殿。”您可一件东西都没买给我呢。九婴头也不抬,径自从笼子里拎出了颤巍巍的兔子精,老九讹兽,也就是之前把三日月摧残够呛的金发美少年。老实说这兔子还挺好看,水润剔透的一双宛如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三日月,可惜被他冷酷无情的无视掉了:“一锅兔子肉您就想打发我了?”
  九婴义正辞严的给老九正名,表情可严肃了:“怎么能叫一锅兔子肉呢?”
  兔子闻言疯狂的连连点头。
  九婴:“还得加枸杞党参之类的药材炖煮熬汤才行啊,功效补气养血,正好补身子=v=”
  说着她从异次元拎出来一只装满清水和各种配料药材的砂锅。
  兔子: (っ°Д °;)っ……三姐!???你原来不是逗我吗?你原来真的想炖了我吗!????
  三日月立刻从善如流改了台词:“您一锅兔子汤就想打发我了?”
  “别这样,兔子汤现在也挺值钱的。”
  “没Diva Vodka值钱,美元一百万呢。”三日月宗近笑容温柔极了:“您把我卖了换钱给妹妹大人也不值这些钱吧?”
  九婴扭头看向烛台切光忠和歌仙兼定。
  他俩正热切而严肃的讨论最近菠菜涨价后对股票和国际市场影响的波动性结果,和与其相关的市场结构和国家结构乃至于分组国家的比较因素。
  审神者想了想,干脆打开了这瓶价格惊人的伏特加,放在了三日月宗近的面前。
  然后她撑着脸颊,胳膊拄在桌子上侧着身子看着他。
  “这瓶酒现在是我全部的财产。”她忽然伸出手捏住了三日月白皙干净的下颌,凤眼飞扬,嘴角露出了妖异的笑容:“三日月,你把它喝了,你就是我的全部了。”
  三日月宗近看着那双深邃的瞳孔,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伸手握住了酒瓶的瓶颈。
  “慢着。”一只手蓦地伸上来按住了瓶子,膝丸眸色沉沉,一旁慢吞吞走过来的髭切似笑非笑:“这酒度数高的很,老人家还是别挑战全部了。”金橙色的瞳孔对上映着新月的眸子,三人面上倒是风平浪静,就是不知道各自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髭切笑得倒是乖巧,他歪着头看着动也没动的九婴:“主殿,您说这酒我们三人均分了如何?”
  九婴笑意盎然,她宽大的袖子拂过空荡的桌面,桌面上立刻多出了三只装着冰块的空酒杯。
  “请吧。”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入了沼,但是因为不被撩又没有粮,所以渐渐淡了感觉的一期一振在看到九婴花钱等级后成功脱坑。
而且因为是旁观者角度所以看得清楚,反而不容易陷进去吧。
一直感觉一期虽然属于切黑类型的,但是某种角度上也是克制冷静的角色,而且这里九婴给他的定位其实就是部下,一期入沼的程度也不是那种“你不爱我我就黑给你看”的样子。
入沼最严重的目前就他们仨,其他人的话(作为情人角度)九婴都没看在眼里。
【被作者和九婴彻底遗忘掉的长谷部在角落哭泣中】

☆、唯愿长醉不复醒

  
  日本惯常爱喝的清酒味道大多爽口清澈,而且整体度数偏低,三把顶着年轻人皮相的平安老刀所接触过的也大多都是这种酒。而九婴拿出来的Diva Vodka虽然造价高昂外表精美华丽,可依旧抹除不了这种酒的本质是味道炽烈醇厚的烈酒伏特加的事实——所以别说是三分之一了,这三个人堪堪喝了一杯后就醉过去了。
  只不过这三个老家伙平时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喝多了后倒是出乎意料的一样都是好酒品,不闹不叫的,就是乖乖睡觉。
  九婴哭笑不得的让其他人先把他们带回了各自的房间,自己则拿过还剩了大半的酒,自己倒着喝了起来。次郎太刀和青江这几个原本准备闹一闹的看着审神者脸不红气不喘的自斟自饮喝了将近一瓶的高浓度烈酒,也就识趣的不去打扰她。
  被所有人遗忘掉的老九讹兽全程冷漠脸泡在砂锅里,安静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上渐渐多出的一层枸杞大枣味。
  时间逐渐过去,月上柳梢头,愉快的众人也渐渐喝的微醺,审神者拿着桌子上的花生砸了几个喝过头开始胡闹起来抓着次郎的头上发簪当麦五音不全吼歌的打刀,干脆袖子一挥,直接打发走了这群醉汉。又叫来了式神打扫房间,不消一会,偌大的房间就重新空荡荡的,而此刻兔子也终于得以从砂锅里跳了出来,他用力甩了甩身上还带着党参和各种乱七八糟味道的水,在空无一人的地板上重新变回了当日三日月所见过的那个金发碧眼的俊美少年。
  讹兽拽着袖口闻了闻,立刻一脸厌恶别开了脸:“三姐你弄得我身上全是药味!而且我讨厌大枣!”
  九婴晃着杯子里的冰块,抽空投过去一个眼神。
  没有她家被被好看的小子没权利说这话。
  讹兽没得到她的回应,只得撇着嘴坐到了她旁边,小心翼翼看着九婴的脸色:“三姐,你生气了吗?”他见九婴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却显得愈发战战兢兢起来。“我只是见那个男人给我的很熟悉……而且感觉到了九婴姐姐的气息……”
  九婴放下了酒杯。
  “知道我为什么最疼老五么?”她微笑,笑容危险锋利犹如在刀鞘中跃跃欲试出鞘见血的利刃,那种浓烈的气场简直压得人无法呼吸。讹兽禁不住哆嗦了一下,乖顺的低下了头:“知道,因为五姐从来不问你的事情。”九婴周身那种危险的锋锐感终于散去了一些,她倒满了最后一杯酒,遥遥敬了一杯高悬的清月。
  “敬我那些死去的情人们。”
  感谢你们曾经从未后悔的爱情。虽然它们都已经随着你们的死离开了我。
  她抬手,一昂头,将最后的酒一饮而尽。
  冰冷滑顺的酒液顺着扬起的喉咙一路滑入内脏,带来了仿佛灼烧般的痛感,不过早就已经习惯了烈酒的身体对此根本不以为意,九婴将Diva Vodka的瓶子打碎,取出了其中哪些晶莹璀璨的宝石,攥起手指,再次摊开后,掌心那些零碎的宝石已经变作了一条精致耀眼的漂亮手链。她随手递给了一旁的讹兽:“拿去给老五,就算是今年的生日礼物。”
  “三姐不和我一起么?”讹兽不解。
  九婴睨了他一眼:“我在这里呆的好好的,走什么?”
  讹兽只得乖乖收好,九婴不耐烦的挥挥手:“东西也拿了,你也走吧——反正比起我这个疯子你应该更喜欢呆在老五身边才对。”
  “三姐……”讹兽磨磨蹭蹭的不想走。九婴面色一沉,眼睛骤然变作了蛇瞳,被烈酒熏染的有些微微发红的眼尾更是无声地蔓延上了一层细细的蛇鳞:“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走不走。”
  半个小时后,九婴独自一人守着一室空寂,忽然就轻笑起来。
  “这下子可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她抬头看着悄无声息的不速之客,抬手接过了对方扔过来的杯子。
  “我也和你一样了,阿卡多。”
  从阴影中显现身形的那个男人身材高大,容颜俊美而性感,生的墨发红瞳狂气无比,黑色的西装外面套了一件宽大的红色风衣,男人身上那种毫不掩饰的气质有种更甚于她九婴的狂妄傲慢,依旧坐在那里的九婴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手中带着的酒瓶,不由得扬起眉毛:“我说过我不喜欢红葡萄酒,比香槟还不喜欢。”
  吸血鬼闻言嗤笑一声,盘腿坐在了九婴的对面:“难得见面的老朋友你就用这句话迎接我?这瓶可是我珍藏多年的,因特古拉死后留下的东西我也就剩这一瓶葡萄酒了。”
  九婴不说话,只是推了推手中的高脚杯,看着阿卡多在杯中倒入了殷红如血的葡萄酒后,然后对着阿卡多举起了酒杯:“敬因特古拉小姐所拥有的美丽的死亡。”
  阿卡多的脸上依旧是那种看不清情绪的笑容。他同样为自己倒了一杯:“的确,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死亡更加美丽的事情了。”阿卡多对着九婴举起了酒杯:“那这杯,就敬你我永远无法死亡的遗憾。”九婴闻言轻笑:“那你敬你自己就够了——我若是想死,总归是比你容易一些的。”
  “这倒是我忘了。”阿卡多那双血色的眼睛似乎掠过了一丝恍惚的光彩,他也不去品味醇美的葡萄酒的香味了,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还以为你会和那个黑手党的人类一直相处下去,结果一转眼的功夫你又找了这么一群甚至连活着都算不上的家伙。”
  “那我要感谢你当年给我的预言,”九婴重新倒上了葡萄酒自己小口啜饮起来:“‘你实在是不适合爱情的角色,干脆就和武器过一辈子算了’这不是你给我的评语么?托你的福,我现在身边可全都是刀剑呢。”
  阿卡多听到这话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居然还说过那种话?不过你若是这么说,我都要险些真的以为我和你之间是真正的情人关系了。”
  九婴终于抬起眼认认真真的看着吸血鬼那双血红色的眼睛,那里无悲亦无喜,漫长的生命赋予了他们狂妄的资本和性格,但同样也消泯了所有柔软的情感。她和阿卡多当年就是两丛带着毒刺互相缠绕的荆棘,只有那种最锋利的痛感和毫不客气揭开的伤疤才能给他们真正活着的错觉。
  活的反义词是死,而当死这件事情彻底成为了奢求之后,那么还算什么活着?
  她和阿卡多之间不是爱情,但是彼此间那种痛入骨髓的欲望却给了他们永远无法摆脱对方的错觉。吸血鬼的笑容依旧妖异而又透着奇特的冷漠,他带着白手套的手掌覆上九婴那放在桌面上的修长手掌,近乎蛊惑般低语起来:“你不是没和人类谈过所谓的‘恋爱’,可结果呢?你所谓的‘白头偕老’根本做不到吧?他们根本无法忍受你的青春永驻不老不死,那种一闪而逝的感情真的算得上是爱情么?人类是贪婪又自私的动物,他们爱你,但也同样想要你付出同等的代价——但是你根本拿不出来,所以你才会被人类抛弃。”
  无论是真挚纯粹的感情还是“与子同穴”的死亡,对他们而言都是太奢侈的东西。
  “九婴,你和我一样,根本不配拥有人类的感情。”
  女人抬起头看着他,只是嗤笑道:“这就是你特意从棺材里爬出来要和我说的话?”
  阿卡多挑眉,忽然用力握住了她略显冰冷的手掌:“当然不是,我可是很认真的在邀请你回到属于我们的世界中去——比起这些冰冷的刀剑,我觉得还是我这个至少还曾经是人类的家伙陪着你更合适一些,毕竟我们也曾经一起渡过了那么漫长的岁月不是么。”
  “伯爵啊……阿卡多……”九婴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任由他拉着自己:“你弄错了一件事情,不是他们抛弃我,而是我那个时候根本无法看着他们在我怀里不得不因为衰老而死去的样子——所以,抛下他们的是我才对。”
  她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是个弱者,也是个失败者。”九婴的表情平静极了。
  “他七十岁的时候,我离开了他,原因仅仅是我害怕看到他不得不死的样子,而我们当时做的承诺,是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用妖力强行延续他的寿命,更改他的模样。”
  九婴你还没见过人类渐渐衰老的模样吧?那正好,你这会可以慢慢看看——虽然是单方面的白头偕老,但也算是携手一生啊。
  然而是她未能实现约定,在他生命的黄昏之中,终于在一个清晨中抛下他一个人,离开了那个令她险些疯掉的家。
  可他依旧未曾恨她,甚至在最后一天的日子里,还仔细为她沏了一壶她爱喝的茶。
  那个男人永远儒雅又安静的模样,给了她漫长的时光中最美好的温柔。
  “我已经不配让人温柔以待。”
  也不看人间有白头。
作者有话要说:  大致讲了一下最初的前男友还有九婴曾经的故事。
很久之前有个治愈系的人类老公,然后老公老了她没老,治愈系变致郁系了。
人渣九婴就此上线。
九婴之所以最喜欢三日月的原因,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是因为三日月对她的态度其实真的算不上太好(傲娇?爆娇?),这让她有了一种可以逃避的错觉。
所以前任里谁对她真心了,差不多也就该分手了。
……说到底就是还是个人渣嘛。

☆、盆友,听说过少女前线么?

  
  和阿卡多对着喝了大半个晚上,后来两个人也许是因为聊到了不开心的往事九婴对阿卡多的态度愈加的不耐烦,也就导致了她彻底无视了吸血鬼临走时候略显戏谑的一句“我给你留了一份大礼”这样的话。
  烈酒的酒精让九婴在床上翻来覆去过了好几个小时都没睡着,最后临近快四五点的时候才慢吞吞的从被窝里爬起来。不过也许是因为昨天晚上都在喝酒的关系,今天难得没有人过来叫她起床。
  这是都喝高了?不对啊,短刀也没喝酒居然没来闹她?
  九婴慢吞吞的思考着,随便套了一件外套,打着哈欠赤着脚踩上了门外的地板。
  脑袋疼……去厨房看看光忠在不在吧,让他兑些蜂蜜水喝好了。
  然而当她看到厨房里那位穿着长裙梳着发辫的温和美人的时候,这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审神者,终于懵逼了。然而那位身着军服长裙的温和美人却并没有她这么呆滞的表现,而是笑眯眯的端着一杯刚刚煮好的香浓咖啡走了过来,嗓音软软的问道:“指挥官,要来一杯咖啡吗?”
  ……
  盆友,你听说过天堂嘛?
  _(:зゝ∠)_
  于是今天一天,本丸所有的刀剑男士的耳边都充斥着自家审神者抽风一样的声音。
  “春田,啊我可爱的春田,看看这包养的如此光洁的身体~”
  “汤姆森~~~我的心肝儿~~~为什么不吃饭是因为这里的菜不合口味么?我那里还有几瓶香槟酒你要不要尝尝?”
  “啊,PPK小可爱你看着他们做什么?看看指挥官嘛指挥官很久不见你们很寂寞呀=w=你看纳甘左轮和马格列夫都这么乖了~同为手木仓偶尔也要学着撒个娇呀~”
  ……
  诸如此类。
  审神者疯了。
  刀剑们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女人一脸幸福的穿梭在这些忽然冒出来的妹子身边,那个灰发红瞳一身流氓气的高个儿女人睨了一眼这边,然后和另外一个穿着长裙女人一左一右挡住了九婴的视线。
  妈哒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围观审神者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狐狸精(咦)勾搭走注意力已经快成为他们这个本丸的日课了呢(手动微笑)
  “……我现在已经连同情你都有点懒得同情了。”莺丸拍了拍三日月的肩膀,表达了一下内心的感慨。一期一振看着那个被一群小萝莉簇拥起来笑容温柔的审神者,被药研藤四郎强硬的扭回了脸。
  “哥,这个坑太大,咱不跳。”乱沉痛的拍着兄长的肩膀,挡住了他的目光。
  MAC…10和信浓藤四郎一左一右抱着审神者的胳膊,互相虎视眈眈的对视着。
  今剑、爱染、萤丸,被AK…47和蝎式说的那些审神者还是指挥官时候的故事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听得异常入迷。明石国行见自家孩子有人哄也就不怎么继续搀和了,春田烤的小松饼被他吃了一大半。
  三日月宗近不为所动。源氏兄弟不在本丸而是出了远征,不然估计按着髭切那个性子早就动手了。
  汤姆森率先抬起胳膊搂住了九婴的肩膀,姿态亲昵熟稔的让人侧目。汤姆森笑眯眯的和她的脑袋凑到了一起:“指挥官,我们很久没一块玩啦~”
  两个人的距离几乎可以触碰到对方的呼吸,九婴只需要一歪头就可以对上灰发女人微微勾起的嘴唇。一瞬间弥漫开的暧昧气息让人根本无法无视——若说两人之间没什么事情才是最让人不信的事情。
  三日月宗近终于抬起了头。
  “这就是你的回答?”他的声音又冷又硬。
  “在对我说出那样的承诺之后,然后又让我看这样的画面?”太刀露出了冰冷的笑容,“……区区妖兽未免也太过轻视我这把天下五剑了吧?”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又快又狠,一旁的莺丸连拦都拦不住。
  五花太刀甩着袖子毫不犹豫站起来就走。
  汤姆森搂着九婴的脖子,愉快的吹了声口哨。
  九婴看着他的背影,蓦地笑了一声:“哎呀,真难得,居然真生气了。”
  PPK幽幽插嘴:“指挥官辞职的时候,赫丽安小姐也是真生气。”
  九婴轻笑:“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样的——何况那严格来讲也算不上正儿八经的人类。”纳甘左轮眼睛一亮:“和我们一样的人形嘛?但是感觉还有些不一样。”莺丸耐心极好的和他们解释:“我等是刀剑的分灵,借由主殿——也就是你们指挥官的灵力显形的付丧神。”
  九婴一把按上了柯尔特和纳甘两把小左轮的脑袋,笑嘻嘻的说道:“放心,他们这里年纪最小的也都比你们大个几百岁。”
  原本一直很怨念自己年纪的小萝莉们立刻对这群看上去很年轻的帅哥肃然起敬。
  春田倒是有些担心:“指挥官,方才那位不用追上去解释一下吗?”
  九婴挑起眼皮,看着和人形们聊得意外很不错的其余付丧神们,似乎没什么兴趣。“追上去做什么?”他反问,春田更不解了:“您和汤姆森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说了……当年赫丽安小姐生气的时候您也会哄啊,为什么这位就不了?”
  “怪我咯?”九婴懒洋洋的挑起眉。然后她忽然扭过头看着角落里的山姥切国広。
  “国広,你真好看~”她笑眯眯的抬高了声音,出乎众位刀剑意料之外的,山姥切只是抬起眼看了她一下,就又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兄弟……你居然不生气?”堀川国広颇为好奇,山姥切只是低声回答:“她那个人说出的话有什么好在意的?嘛……她那个态度倒是和我这个仿品颇为相符就是了。”
  眼见着山姥切又陷入了自顾自的碎碎念,堀川国広立刻闭上了嘴。
  九婴耸了耸肩。
  “这就是理由。”审神者咧开了嘴角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山姥切都知道我的话不可信——更何况是我这个人了。”
  春田一脸茫然。
  “不懂就对了。”九婴笑眯眯的摸了摸对方光洁的脸颊:“……正是因为你们不懂,所以我才会如此宠爱你们啊。”
  汤姆森眼睛一亮:“那指挥官要回来吗?”
  “回去?我才不呢……我如果真跑回去赫丽安不得活撕了我。”九婴耸耸肩,拒绝了对方的建议。然后她说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
  “而且有的时候你们和他太像了,我待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挂了两天公告结果编辑告诉我她忘了说不满7w不给v,很桑心的开了新坑转换心情。准备和隔壁一起更新,磨磨蹭蹭到7w再去加(哭唧唧)
……然而隔壁更新没有回复所以我又跑回来了。
日常告白良平平,三日月对不起我老公现在是良平平不是你了再见【冷漠】
少女前线可好玩,主要是妹子的大腿欧派小细腰简直……停不下来_(:зゝ∠)_
ppk的爆衣我能撸一年_(:зゝ∠)_

☆、回忆篇

  
  初春的桃花是很美的。
  但是和妖无关。
  村子里的老人坐在桃树底下给年幼的孩童讲着村子旁边大湖里的妖兽留下的故事。那是个山妖精怪巫女法师最为盛行的年代,这小小的村落能多年平安,靠的也是这湖中大妖的存在。老人们对于妖兽的存在是又敬又怕,唯独那个战火废墟里捡来的孩子始终对大湖里沉睡的家伙带着莫名的好感。
  然而村内的老人却因此惴惴不安:“你不能再去湖边了,”老人抓住他的手腕低声劝道:“那毕竟是妖,谁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就把你给一口吃了呢?”在他们眼中,妖大多是恶的,即使湖中这只从未出现伤人,而且在这乱世中间接的护他们一方平静,依旧是令人们畏惧的存在。
  他不怕,倒不如说,更多的是好奇。
  “被妖吃了和被人杀了有什么分别?我无父无母日后长大也没个去处,本来就是半个孤魂野鬼;就算我能长大估计将来也是被人抓走当个小兵,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他对自己的命本来就没太大的在意,但若是这条没用处的命若是能就此引出来湖里面那只大妖见它一面,就算死了也是甘心的。
  这是一种在旁人看来过于奇怪的、但是异常强大的执念。
  也许它来源于乱世之中人人自危的环境,亦或是他生来就带的对自身的凉薄感。
  没人知道他曾经见过湖里住着的妖。
  当日里那妖仰坐在枯树的树枝上,黑底赤色云纹的大氅衣袂飘飘,墨发垂落,远远望去,那妖便与血色的夕阳和背后的枯木一起融成了一片暗色的红。
  而他呢,因着一张还算是清秀精致的皮相,被路过的土匪色心大起的按在树下,衣衫凌乱浑身脏污,像是被人弃在一边的一滩污泥。
  他一抬头,就能看见那妖随意垂落未着寸缕的一双白皙赤足。
  “别脏了我喝酒的地方。”暮色昏暗,乍一开口才知道那妖是个女子,不比他听过的其他女人的娇软调子,妖的声音很低很冷,犹如指间摩擦过砂砾般沙哑的质感,又带着一种冷漠又傲慢的沧桑。树上的女人袖子无比随意的一甩,原本压在他身上的那个土匪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立刻爆成了一团血雾,溅了他满身满头的红。
  她就是老人口中睡在这湖中的妖兽——没来由的,他就是知道。
  自那以后,他有了执念。
  想见她一次——哪怕只是像当日那个土匪一样最后只能化作一团血雾也好,他无论如何也想再见一次那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妖。
  然而这一等,就是十年。
  村子里的人来来去去,唯独这个当年战场上捡回来的孤儿默默留了下来,他也不多说话,就那么安静的守着湖,酿着酒,,在傍晚的时候守在湖边看着夕阳下湖面波光粼粼,偶尔一两条鱼跃出湖面,他就看着一闪而逝的鱼尾划开柔软的水面,荡开一片涟漪。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就这么安静又落寞的等下去,直到有一天早晨,那妖墨发红衣信步进了他湖边的小屋,踩在他亲手编织的席子上的那一双赤足在血红色的衣摆下愈发衬得白皙如玉。
  “你给我酿的酒呢?”这是她对他说的第二句话,砂砾般的音色泛着沁到骨子里的慵懒自然。于是青年看着妖那双漫不经心的吊梢凤眼,含笑为她取出了酿的最好的一坛。
  “我只是睡了一会,你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人类也真是脆弱。”妖用了三天喝完了他仔细挑选留下的酒,她似乎总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然后准备离开。青年却第一次拽住了她飞扬的袖摆,轻笑问道:“若是大人不介意,我这剩下的大半辈子就都为您酿酒如何?反正这日子无论如何也都要过的,何不过的开心些呢?”
  她停了脚步,回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那你得学着泡茶才成。”她笼着袖子,微微挑着那双吊梢凤眼,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青年就只是笑。
  “你可叫我九婴。”这便是妖的名字。
  九婴自始至终未曾问过青年的名字——人类的寿命太短了,短的只需要她睡一觉的功夫就没了;况且在她眼里,这小子只不过是个性子古怪孤僻却独独愿意为她这妖兽酿酒的过客。
  这湖边只有他们两人,往往九婴有什么事情还没等说出口,下一刻那人就已经把她要的东西帮忙收拾妥帖。日子一久,九婴自然也就忘了该问他名字的事情。
  一眨眼又是数年过去,这日九婴晃着杯中的酒,忽然突发奇想:“你我二人要不然成亲如何?”
  青年罕见的一怔,随即嘴角又微微笑开:“怎么,九婴大人对人类的习俗又有了什么兴趣?”
  九婴答得漫不经心:“前几日去镇子上看看过去的老朋友,恰好看到一户人家成亲,觉得挺好玩的——你若是不愿意也就算了。”
  妖啊,从来只是游戏人间,却不恋红尘。
  青年心中一叹,面上依旧只是笑,笑容颇为波澜不惊:“九婴大人的愿望我自然是会帮您达成的,”他稍稍一顿,然后点了点头:“依您的,那便成亲吧。”然后他又想了想,补充道:“但是成亲的话,您得答应我三件事情。”
  “第一件,您不得再问我的名字;第二件,您不许用任何手段方法延续我的寿命和外表。”
  这两件事情并不难,而且与她记忆中人类渴求长生不老的愿望截然相反。
  九婴颇有些兴趣:“允你,第三件事呢?”
  他低下头,为九婴斟满了酒。然后抬头,露出个清澈温和的笑容。
  “第三件,您来教我画画吧。”
  画这屋子、画这湖、画夕阳如血枯树老村、画这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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