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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落倾国倾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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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庚瑜开始对我有了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

这种崇拜甚至影响了他对自己的质疑,因为不管他怎么用功,也考不过我这个根本从来不用功的人。

庚瑜曾经对此十分不解,也甚是苦恼。

后来庚师父跟他说术有专攻,她这一点比你强,但总会有一点要比你差。

其实这句话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安慰,让他一个大男生不要跟我个小女子太较汁儿。

但庚瑜小盆友不这样认为,他将父亲的话理解为是他自己不适合舞文弄墨,应该在另外一个外方学有所长。

于是很有一段时间放下了对文化课的攻读,而转为收集各类武功秘籍。

那一年,麒麟城的大街小巷总能看见庚瑜的身影。

他时而出现在书局里,时而溜达在地摊上,时而跑去看看官兵们每日清晨的操练,时而拎把扫帚当刀耍。

庚师父对于孩子的业余爱好看得很开,他觉得小孩子就应该德智本美劳全面发展,这样才能够顺应瞬息万变的社会。

于是有将近一年的时候庚瑜都在文和武之间不停徘徊,渐斩地也对武学生了点兴趣,也开始认同父亲从前说过的“各有所长”的确有道理。

我为他能够不再经常以一个长者的姿态对我训话而感到高兴,也为他能够从“读死书、死读书”中解脱出来而感到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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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归根结底,他能够在不投笔的情况下去从戎,跟我也是有分不开的关系。

可是这种日子并没有维持太久,就在我又师从伏离之后,庚瑜曾在机缘巧合下看到了我跟伏离练剑。

一个少年用了一年的时间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在那一刻统统瓦解!

庚瑜本以为我只是背书背得比他好一点,却想不到我的剑术也技高他N筹。

幼小的心灵禁不起这个打击,回到家闭门思过了好几天。

再出来时,把那些个武术话本全都撕碎扔了满地。

我不跟他计较,组织了一众同窗挥着扫帚扫了大半天,这才还了庚雅堂一个洁净。

从那往后,庚瑜重新回到四书五经的怀抱,誓言就算比不过我,至少也不能比我差上太多。

我后来给他面子,偶尔考试的时候会故意做错几道题,把学堂状元的宝座让给他坐坐。

现在想来,本姑娘真的是怀有一颗大慈大悲的菩萨心肠。

庚师父今天讲的是诗经,对于我这种隔三差五才出现一次的学生只是用语言敲打敲打,到也没怎么为难。

我喜欢走神,听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没多会儿的工夫,注意力就已经集中在庚师父课案上的那只陶瓷鱼碗上。

那东西是三年前我跟庚瑜一起凑钱送给庚师父的生日礼物,本来是一只巨型笔洗,可是后来庚瑜觉得养几只小金鱼在里面会更增添生活乐趣。

于是我们把笔洗变成了鱼碗,摆在庚师父的案头到还真是添了许多生趣。

庚师父对此也甚是满意,只是这给鱼换水的差事就自动的落在了我跟庚瑜的头上。

而我又是那么的懒,所以这项工程虽然是跟庚瑜一起承包,可实际操作起来却只是庚瑜一个人在做。

我对此……绝对没产生过半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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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曾经有过三个月的时间,庚师父带着庚瑜出远门走亲戚,那段日子这庚雅堂的养鱼工作便只能由我来做。

庚瑜临走时郑重其事的跟我说,这只鱼碗要每隔七天换一次水,必须要换,不然鱼会死掉。

可是我懒得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脑细胞去记这种事,所以等他们走了之后,我就只能每隔七天换一次鱼了……

那一次他们回来,为了祭奠无数死在我手里的鱼,由庚师父挑头,发起了庚雅堂全民吃素运动。

我虽说不住在那里,但中午那一顿还是要吃的。

做为一颗肉丸子,我实在没有保持身材的觉悟,所以无肉不欢,所以对于吃素表现得十分抗拒。

但只凭我一人之力又改变不了什么,于是便开始撺掇庚瑜跟我一起造反。

我跟他讲:植物也是有生命的除非你把自己饿死,不然怎么的都得杀生。

庚瑜最开始对我的理念不甚理解,后来经过我一整天的循循善诱,终于明白了植物跟动物一样也是有生命的个体。

于是便跑去跟庚师父传达,于是第二天中午,我们的饭桌上就又有肉吃了。

这件事情说明了“狡辩”的重要性,也告诉了我们,对于自己需要的东西就要有锲而不舍的追逐精神!

我撑着没有睡在课堂上,总算是把上午的课给听完。

中午吃完饭,庚瑜拉我聊天。

对于我之前出府避难一事也不知道他是听谁说的,竟然拿出来挑我的理。

他说:“小七你偏心眼!跟着落风去避难,就只知道往伏离那里跑。他跟我爹都是你师父,你为啥就不能上我们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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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跟他说:“你的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两个原因!第一,你也说了我是出府避难的,那就说明很有可能就会有危险事件发生。伏离好歹是一剑客,关键时刻能保护我。而庚师父是个文人,总不能让他用笔杆子去打枪杆子!”

庚瑜想辩驳两句,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说出来什么。

我继续道:“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伏离那里是我二哥拉着我去的!他跟伏离惺惺相惜,他心里头只有伏离、伏离心里头也只有他!所以就只能把我往伏离的梅园带。当然,庚瑜如果你想我二哥跟庚师父也惺惺相惜的话,那我可以考虑下一次再有危难时到庚家来躲躲!”

说完,我顿了顿,又加一句:“你看行吗?”

庚瑜遁走。

我耸耸肩,早知道这样能刺激他离我远点,我早上来的时候就会说。

并不是有心赶走庚瑜,只是今日情绪不佳,好像怀了那么点儿小女儿的心事。

这怪不得我,毕竟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儿童。

在这具十岁的身体里面藏的是二十多岁的灵魂,所以我懂得情爱,懂得在遇见多年不见的心上人之后,该是有什么样的表现。

只是这种表现别人看不大出来,一是他们想不到,二是我掩藏得好。

而今,我满腹心事想得都是唐楚的眼疾。

有两只木偶在我的脑子里打来打去,一个说要想办法医好他,一个说不要好得太快,岢这可以多留他些日子。

我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选择,我怕他好了之后就会马上离开,跟一阵风似的在我生命里晃了一下,而后再度消失。

不过这念头刚刚兴起就被我一棒子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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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骂自己是个白痴,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那唐楚既是大顺太子,他再跑还能跑到哪儿去?

虽然落家被下了禁令说不准进京,但我若真的想要进去,到也没有人能拦得住。

这种想法在脑子里头转悠了整整一个下午,我甚至无聊到开始策划起进京路线。

直到傍晚散了学,庚师父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本书扔到我面前将跑偏的思绪又给我拉了回来!

庚瑜对我投以鄙视的目光,我没理他,站起来扯住庚师父的袖子将他往内堂拉。

庚师父被我扯得无奈,不停地问:“小七你这是干什么?”

他是那种学富五车的儒雅之士,对于我这种偶尔稍显另类的学生总是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来对待。

好在我从不与他计较,又跟庚瑜混得熟络些,这才让我们师徒之间显得不再那样尴尬。

庚瑜这次很识相地没有再跟进来,我临放下内堂的门帘时看到他正奋笔疾书地写着什么,还会时不时地看我一眼,像是在戒备。

我无心跟他呛白,将庚师父按坐在椅子上一脸焦虑地问:“师父,小七求您件事。”

庚师父搓搓我的头,问道:“小孩子家,你能有什么大事?”

我赶紧往前蹭了一步,跟他说:“是大事,绝对一等一的大事!师父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跟灵芝草有一样功效的?”

看来是我这问题着实深奥,庚师父竟也有一瞬间发愣。

我十分紧张,目光中带着满满的企盼一直向他看着。

父亲曾经说过,庚师父是大顺国读书最多的人,且他读书不专业也不分传统与现实。

只要是书,精到诗经论语,杂到地摊绘本,他统统都不放过。

所以我想,有些事情问问博学的人,还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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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整天看起来插科打混,而实际上,心里却一直都在惦记着唐楚那点儿事儿。

庚师父听我这样问有些诧异,想了一会便反问回来:“小七你问这干什么?灵芝草不是早几年就近你的肚里了!”

我瘪着嘴巴像是要哭的样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十分可怜。

庚师父见我这副模样,只好探过身把我给抱起,然后出言安慰:“不哭不哭啊!是谁欺负小七了?说出来师父去……呃,师父去叫庚瑜帮你讨公道。”

我心说这文的和武的就是不一样,如果眼下角色换成是伏离,他就一定会说:谁欺负你?为师过去把他杀个片甲不留!

不过我并没有哭,只是看起来像是快要哭了而已。

庚师父的话一出口我马上就道:“不是欺负,是因为我吃了那灵芝草,所以现在真的有人要用那东西治病时,我们家就拿不出来了。”

我没有直说是大顺国的太子殿下生了重疾,却也没有随意的编瞎话去猜他。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认为,绝大部份的事都是瞒不住庚师父的。

有些事情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有些事情他不做,也不代表他不会!

所以对于这件事,我选择只说一半,他若懂,便不会多问。

这样一来不算我透露秘密,二来也不算是欺骗师父。

果然,庚师父闻言只微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只是说:“你的父亲是隐世名医,这种医学上的常识你该去问他才对。”

我心说如果我能从父亲那里打听出来还用到这儿问么!而且据我观察,父亲确实也不太知道唐楚的病该怎么治。

很显然,他跟皇后娘娘应该是熟人。但凡有办法能医,便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眼下,应该是父亲也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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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吱声,庚师父的手臂晃了晃,再道:“能代替灵芝草的东西其实很多,但要看对什么症。如果只是一般的病,取些千年人参之类的珍材也就行了。但如果是顽症,就不太好说。”

我见他这话说得实在保守,对我没有任何帮助,便又紧着追问:“那师父有没有看过这方面的书,就是用灵芝治那种突然生来的怪病的?您给小七讲讲,或是把那书借给小七看看吧!”

我敢保证,在这一世已经过去的十年生命中,我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过如此强烈的求知欲望。

这一刻我对于知识的渴求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就差坐在地上撒泼耍赖。

庚师父扭不过我,便只好说:“这类的书太多了,小七你要是搬得完就把为师的书房左半边墙全都搬走。”

我无语,那左半边墙是整整一壁的书堆垒而成,我就算直接坐到里面去翻,没个三两年怕是也翻不完。

见我情绪实在不佳,庚师父最后不得不给我指了条明路。

他说——

“虽然为师弄不明白你想知道的到底是什么,但想来也定不是一般的医学常识。为师虽然博览天下杂书,但也还是有很大一部份没有读过的。就比如说那本《子阳手记》。”

我一愣,问他:“什么叫子阳手记?”

师父答:“三百年前世间有一位医圣名叫秋子阳,他将毕生所学都写到了那本《子阳手记》上。那本手记三百年来一直是医者们终其一生都想要得到的东西,小七你想要知道的事,也许那本手记上会有记载。”

我一听这话就直翻白眼,这种类似于武功秘籍的东西那就是传说啊传说!

试想医者们终其一生都想得到,那就说明其实还并没有人能够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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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那玩意到底还在不在世间都不一定。就算是还保留着,也指不定是在哪个犄角旮旯,怎是我想找就能找到的。

我把自己的想法很是低落地跟庚师父表述了去,却不想他竟哈哈一笑,然后拍拍我的头说:“小七你想太多了,为师父若不知道那东西在哪,又怎么会跟你提起呢!”

我一听,有门儿!

于是赶紧又抱住他的胳膊笑咪咪地问:“在哪里呀?”

师父答:“就在你家!”

……

此前我怎也没料到庚师父所说的那本《子阳笔记》是在我的家里,可据说那是他经过多年的调查所得出的结果。

而且他还告诉我,因为那本笔记是太多人争抢的目标,所以就如同一块儿烫手的山竽,想吃的人多,能拿得住的人就太少。

所以我父亲这么多年才绝口不提,任凭黑白两道四处寻找打个头破血流。

对于这件事,我选择对庚师父完全相信。

实在是因为这么些年下来,他就没做过错事也没说过错话。

我记得有一次大晴天的,他指着天空说马上就要下雨,那雨真的半刻都不到就下了起来。

于是我想,这件事情回家之后要悄悄的进行,绝对不可以让父亲知道。

因为我若是问父亲借那手记,他肯定会问我是怎么知道那东西的存在又是怎么知道那东西在他手里。

这种时候我不可能去揭庚师父的短儿,所以定然答不上来。

再者,我也没打算让父亲知道我要帮唐楚。那还是一个女孩子家小小的心事,总该保持矜持。

对于那本《子阳手记》,庚师父只说让我试着翻翻,却并没有肯定地说那上面会写着我想知道的事。

毕竟那东西他没看过,猜测的份额占了百分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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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知道《子阳笔记》被父亲藏在什么地方,而“夺宝行动”已经决定就在今晚进行。

此番行动我选择让落风参与其中,一来他对落府地型比我熟悉很多,二来一旦事发,我可以拿他当挡箭牌……

从学堂回家这一路,我没有坐马车,就连车夫也被我先打发了回去。

他很放心地离开,大抵是觉得麒麟城民风淳朴,我头上又有着落家大小姐的光环,没人会对我怎么样。

他走之后我叫来幽,跟他说:“先去查查那本《子阳笔记》藏在什么地方,就算不能确定,总也要给我一个方向。”

幽点头离开,像阵风一样无影无踪。

我觉得这家伙近来话越来越少,开始奔着酷帅风格一路发展。

回家的路上拐了个转,去棋子铺买了好些糖果来。

老板趁老板娘不在,多送了我好些小点心,我表示很高兴。

糖果是要拿来送唐楚的,我觉得不管在他心里把我当成什么,但既然他是我喜欢的人,我就有义务让他尝尝我喜欢吃的东西。

回府之后二哥果然还没回来,我让管家去伏离那里直接抓人,管家带着一脸菜色很不乐意地去了。

……

去找唐楚时,发现他正在屋里很贤惠地扫地。

此番盛况我认为实在难得,只可惜手里没有照相机,没办法抓拍下一朝太子做家务的珍贵画面。

我进屋时弄出的动静很大,唐楚停下挥动扫把的手臂朝我这边扭过头来,直接就道:“落落,一整天你都到哪儿去了!”

我乐呵呵地将这句话理解为他想我了,于是走上前把手里抱着的糖果一股脑儿地塞进他怀里,再拍拍手说:“我白天去上学,放学之后又去给你买糖吃!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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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楚顿时泪流满面,扔了扫把冲过来狠狠地抱住我——

“落落你对我真好!落落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滴银!落落你长大了给我做媳妇儿吧!”

砰!

本姑娘一巴掌拍他脑袋上,我说:“你这台词是打小儿就背熟的么?怎么见了谁都是这么一句,就不能整点儿新鲜的?”

有如此说法,是因为我在做灵魂时曾经听到他对另外一个女孩子说:雪雪,长大了我是要娶你的!

哦,原谅我,他刚才说的不是这一句,虽然意思是一个意思,但表达方式已经算是改了。

他不理我,只是将我抱起往院子里走去。

双脚离地的那一刻,我想着就这么一直年幼下去也挺不错,因为再长大一点他就不能把我抱起来了。

此时还是傍晚,太阳的余辉还在。

唐楚把我放在院里的藤桌上,然后一脸严肃地跟我说:“落落,今晚我们再喝一次酒,这回我数星星你数月亮!”

我偏头问他:“为什么?”

他答:“因为那天晚上喝到你睡着,你也没数出来星星到底有几颗,所以今天换我来数。”

我抚额,心说就你这智商,基本上也就告别算术这一门学科了。

见我半天不说话,他在原地调整了一下站姿,却是弯下腰来把脸与我直对。

我心想这又是要出什么妖娥子,还没想完,就见他用力地捧起我的脸,“吧叽”一下落了一个吻来。

我当时风中凌乱了!

这种凌乱持续到唐楚把我摇醒,可即便是回过神来我却还是在想今天到底是什么大日子?

以我对老天上那位爷的了解,他如此眷顾我,要么是在我出生几周年的纪念日,要么就是大顺国几大法定假日和天下大赦。

可今天是什么?貌似什么都不是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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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此想法跟唐楚说了,他开始有点儿不明白我为何会对这个“吧叽一下”生出如此之多的美好幻想。

我不愿承认小心思,于是信口胡绉:“自上古而来的一个传说,说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如果被一位散着白发蒙住双眼的年轻帅哥亲到,她就会越变越美丽,一生幸福。”

唐楚点点我的头——

“女孩子应该追求迷人,而不是迷信!”

我扯住他不放,追问:“说嘛说嘛,你为什么亲我?”

唐楚有点儿搞不清头绪,想了好半天才回答:“因为落落可爱呀!以前都没有人亲落落吗?大人看到可爱的小孩子应该都喜欢亲亲才是!”

“……你去死吧!”

我气得从藤桌上跳下来欲走,被他从身后扯住——

“落落你生气了?落落我错了,虽然我还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但是惹你生气就是我不对!唉,我怎么可以在你的地盘儿上惹你生气呢!真是太不应该了!”

我跺脚:“落府是我的地盘儿没错,但你是大顺国的地主,所以你爱捅什么篓子就捅什么篓子,根本不用在乎别人的感受。”

唐楚情绪开始低落,扯着我的手也松了开。

可是他一松,我到不想走了。

我想,也别得了便宜再卖乖了!

管他是出于什么心理亲了我这一下,总之受益人是我,这就够了。

于是喜滋滋地又转过来跟他重归于好!

唐楚对此十分高兴,而高兴的表现就是拿我才刚刚送给他的糖果来请我的客。

我也不客气,抓了一片芝麻糖就往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说:“你怎么扫起地来了?”

唐楚拧了拧腰身,答:“生命在于运动!”

我对此表示很满意,又表扬他虽然疾病在身也没失了乐观的天性,这样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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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念又一想——

“不对呀!哪有看着主子扫地自己不上手的奴才?你院儿里那个千里追夫……咳,千里追你的丫头呢?”

唐楚再答:“她今天放假。”

“……”默。

我们坐着闲扯了一气,从那晚到底是谁先喝醉的一直扯到唐楚那无限美好又无奈早夭的初恋。

紧接着又从他命里姻缘线太浅说到我五行缺钱……

后来我拍着他的肩膀保证:“唐楚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给治好!”

他感动得抱住我说:“落落我相信你!”

我顿了顿,补充道:“治也只治你的眼睛,头发目前看来挺萌的,白就白着吧!”

……

当晚月朗星稀,正是行凶作案的好时候,我按照幽调查出来的路线拖着二哥去偷书。

二哥对于此举十分不解,他问我:“既然是咱爹的东西,直接去要不就得了!”

我摇头表示不同意:“直接能要来的东西,怎么可能表现出来它的神秘性与特殊性还有重要性。咱爹把那东西搂在怀里这么多年,你觉得我能要得出来么!”

他今天十分好学,又问说:“那你怎么知道书里头就一定会记载怎么医治太子的方法?搞不好咱们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等我接话,第三句问又来:“还有,丸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有精神管起别人来了?”

我在脑子里将第三个问题自动过滤到,只选择回答第二个——

“写了更好,没写也没啥损失,总之长夜漫漫也无心睡眠,就当做是一项娱乐活动吧!”

落风同学抬眼望天,然后拍拍我的肩说:“我看天色不好,怕是马上就要下雨,哥先回去收衣服,丸子你自己先玩着。”

我冲他瞪眼——

“敢走你试试!我还有九百九十九套剑法要跟伏离请教,明儿我就搬到桃园去跟他共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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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推本文前传,唐楚在遇到落落之前的故事:《特工皇妃3:凤霸天下》【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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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分析了一下,觉得伏离要是这样被我缠住,至少得有一个多月都没有机会搭理他,于是举手投降。

我与他一人一身黑衣,做贼般摸向自家地窖。

二哥指着满布酒气的地窖问我:“你确定那东西在这里?”

我想我应该相信从来没有失误过的幽给指出来的这条道儿,便用力点了点头,表示确定!

落风燃了事先准备好的火把走在前面,我颤颤儿地在后面跟着。

地窖是用来藏酒的,越往里走酒味儿就越大。

我们二人翻找了好半天,到底还是真宗的古人有经验,只见二哥搬开两只酒桶,对着后面的墙壁敲了敲,然后拉着我后退一步,抬腿往那墙上一踹——立时一个大洞被踹了出来!

我眼一闭,心说完了,搞这么大一窟窿,只要明天有人进地窖来马上就会发现。

恍惚间被二哥扯住猛一顿摇,我睁开眼说:“你干什么?惹了祸还好意思摇我!”

他指着那只窟窿咬着牙解释:“看好了,那是一扇门!刚好圆型而已!”

我揉揉眼仔细看去,这才发现那果然是门,不由得怒道:“哪个该天杀的锯了扇圆型的门出来!”

二哥告诉我:“是咱爹。”

“……”

我们不再纠结这门的型状,开始争先恐后地往里面冲。

之所以要争先恐后,是因为那门里面的空间实在是狭小,仅够挤过一个人的。

但走进去五步之后便豁然开朗,就好像是走进了葫芦的肚子里,空间大了,人也跟着畅快了。

只是我望着四周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腿肚子有点打颤。

不由得指着那些东西迷茫地问:“二哥,咱爹该不会是金盆洗了手的海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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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风捂脸:“妹啊!咱爹虽只守在麒麟,但是大顺边关几个小国的安定可全是靠他。那两个破国家军队不多,却一个比一个积极努力地专研异术。前两年谈和了疆域,可还是有白虎和腾蛇两国,咱大顺马虎不得啊!”

我瞅着他一脸忧国忧民之色,不由得疑惑更甚:“那跟咱爹有什么关系?”

二哥解释:“因为咱爹医术高明,那两国又恰好分别都有一位大人物身体不好,只有爹爹医得了他们。”

我这才点了头表示听明白了,敢情咱爹这是以医平天下,实在难得。

“所以这些都是大顺、白和腾蛇两国赏下的,不是从海上抢的!”落风最后下了结论,还免费赠送了我一记白眼。

我不再理他,开始在那些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中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如此找起来实在很累,珠宝玉器繁重,我的小手搬起来有点吃力。

想要叫落风来帮忙,一回头,却见他正拿了个大袋子拼命地往里面装货。

我擦汗——

“二哥你在偷东西么?”

落风摇头,很利落地回答我:“自己家的东西,怎么叫偷。”

“可是你拿这些也没告诉父亲啊!”

“咱们进来的事也没告诉父亲!”他适时地提醒了我这至关重要的一点,堵得我哑口无言。

算了,五十步笑百步!

偷钱和偷书都是偷,我也没比他好到哪去。

正想再提醒他不要装得太多了,也不要捡那些太稀有的拿,容易被人发现。

可是嘴刚张开,却听见他那边先有了声音,像是带着惊喜地叫我——

“丸子快过来!有发现!”

我“嗖”地一下就窜了过去,那速度快得令落风乍舌。

他说:“跟着伏离学了这么些年,直到这一刻二哥才看出来你是没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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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跟他计较,瞪大双眼盯住他手指落到的地方。

那是一只被珠光珠器掩埋住的木盒,落风将其打开,只见里面端端正正地躺着一本发黄的老书。

封皮上四个大字清晰地写着:子阳笔记。

我一掌落在二哥肩头,高呼一声:“耶!”随即又不无担忧地道:“不会是假的吧?”

落风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是真的,原因是:“你见过谁家费劲八力的藏个假东西在这种地方。”

我不太同意他的观点,反驳说:“据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来看,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费尽心思布个迷魂阵的。以此迷惑了上门的偷儿,真东西就得到了更好的保护。”

落风瞪我:“你多年行走江湖?你哪几年行走的哪家的江湖?除了伏离那边和庚雅堂,您老还移大驾去过别处么?”

我挠挠头,觉得他说的有理。

落风将那书拿了起来,再次补充:“放心吧,这肯定是真的。你想啊,凭白放本假书在这里,那不明摆着此地无银么!就算暂时保护了真的,那也让贼人自此相信了落府肯定是真东西,自此便会惦记上,从而没事儿就来咱家逛上两圈。这种让自己不得安宁的事,咱爹估计干不出来!”

我想了想,同意他的观点,然后将那本书接过来凑近火把,一边翻着一边说:“我觉得还是不能把它带出去,万一咱爹碰巧也跟我有同样的想法要来这里看书呢,那不是露馅儿了。”

落风没什么反对意见,专心地举着火把给我照明。

我将那本老书一页一页地翻过,本来有一目十行的本事,但事关唐楚,我总是做不到半分大意。

于是一字一句读得极其认真,就连内附的插图都仔细研究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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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水……就在落风马上就要不耐烦地扔了火把时,我指着倒数第二页的最后一段抬起头来——

“有了!”

落风急忙将头凑过来看热闹,那上面写的是——

因郁而生疾,至其目盲,可摘千年灵芝熬煮内服散其毒火。亦可取至炎之火至寒之冰交替外用,同可解其症!

配着这句话,下面还很细心地写有灵芝的份量和火跟冰的用法。

背面还附了个图,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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