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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落倾国倾天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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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六年完成我落七的成长。等我长大了,大到足以嫁给你的年纪,到时候我就会去找你。如果你还要我,那么……就把我娶回家吧!”

我自以为这话说得潇洒,自以为起身转身也能同样潇洒。

可惜,我还是跟大部份言情小说里的主角一样,在这种时刻,哭得几近内伤。

但走开的脚步却并没有停,反而越来越快。

这不是执拗,也不是故意找岔儿,更不是打翻醋坛耍女孩子的小脾气。

我是真的想要一个人静静地长大,待到我有灿烂风华,待到我貌美如花,我会华丽丽地再回归唐楚的生命。

如果那时候他还爱我,我也还爱他,这个王子跟灰姑娘的童话就应该完美了吧?

死丫头,你给我等着吧!8

行远间,有听到身后咬牙切齿般的声音。

是唐楚在说:“好!六年就六年!不就是等么!我怕什么!我堂堂大顺太子,我还怕等个人?落七你给我记住,我唐楚非执着一次给你看看!六年以后你要是不来找我,你信不信我昭告天下说麒麟城里落府的大小姐是我正妃!你爱来不来,我抱着你的衣裳也得把你娶过了门儿!死丫头,你给我等着吧!”

……

次日天刚朦亮,落风跟伏离就带着我逃命一般地离开了凤语山。

用落风的话说就是:我好不容易抢回了妹妹,可得快点离开,别再让那小子给骗回去!

伏离则很细心地把他们从外面小镇里买来的糖块儿塞到我的手里,然后轻轻劝我说:“早上起的太早,你会不舒服,吃几块儿糖精神一下。”

我一直没敢回头,却也知道唐楚就站在后头盯盯地望着我。

我的马车每走远一步,他的目光就再往前多送一程。

这种场面真的是说不出的心酸,可我还是坚持。

我想,从前的自己并不懂得爱情,也不知道当爱情来了的时候该怎么样去面对。

我只是一味的付出和依赖,我以为只要一直跟着,总有一天他会离不开我。

可是说到底,在“爱情”这个话题上,我还是太稚嫩了些。

这与年龄无关,也与活了几世无关。

哪怕我脑子里存有三世五世的记忆,可若在那过去的三五世里我从为都不曾涉及过爱情这个知识领域,那就跟没活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我给自己争取了六年的时间。

除了安静地成长,还要好好地想一想,到底什么叫做爱,以及,今后应该怎样去爱……

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为碌碌…

我们的马车停在麒麟城外的梅园门口,都下车时,庚瑜扭扭捏捏地不愿跟着。

我冲他挑眉,他这才为难道:“小七,其实我很想留在你身边。可是百善孝为先,我得照顾父亲。小七,你的身边有很多很多人,可是父亲身边就只有我。所以我……”

我点了点头,不由他说完便表示理解。

庚师父拿了《子阳笔记》之后便离开了麒麟城,我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去追查他的下落,反正目前为止我是没有。

而且也不打算再去追查。

庚瑜能够选择追随庚师父,这我很欣慰。

虽说告别时还是有一些感伤,但是这感伤比起我与唐楚的分别,不知要轻去多少。

……

我在梅园住了几日,其间,如眉被二哥从府里带过来,说是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对此我并不排斥,却还是说了自己的看法。

“我自小就在伏离这儿混,自己也可以照顾自己的!”

我这话引来了如眉的强烈不满,用她的话说,我这就是过河拆桥。

她照顾我这么多年,现在我大点了,出了家门几趟翅膀也长硬了,便可以不要她可以抛弃她了!

这话说得我十分汗颜,怎么想也不觉得事情可以上升到抛弃的高度。

不过丫头说了,我便也不反驳,她愿意跟就跟着,有了她,我就可以懒一点,再懒一点。

当然,除了如眉,一起来的还有那只破老虎——大白。

它来时,首先对我跟慕容雪交换信物一事表达了强烈的不满。

一见我头上没了那只白玉老虎,气得蹦上来一通乱抓。

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为碌碌…

开始的时候我由着它,觉得这就像一个小孩子丢了心爱的玩具一样,总要闹一阵。

可丫不知道见好就收,没完没了地扯我的头发。

最后气得我冻了它一只爪子这才了事!

我看着趴在地上用十分哀怨地小眼神看着我的破老虎,发狠说:“再惹我就宰了你吃肉!”

大抵是我的表情看起来真正恶毒,破老虎在内心深处衡量了一下,觉得把它宰了吃肉这种可能性还是很高的,于是俯首称臣,再不与我作对。

本以为如眉的作用只是像从前一样类似一个保姆兼职解闷儿的,可我没想到,这丫头现在锻炼得已经刀枪不入。

听说我在梅园住的这期间,二娘来找过我三次,说是父亲派她来劝我回家。

可是人人都知道我这时候不想回家,我更不想见到二娘。

落风说,是如眉以一种翻身农奴的架势把二娘给赶了三次,并使这件事情再也没有第四次了。

后来我觉得总是这样不给家里一个交待也不太好,毕竟父亲还是疼我的,杰里米也是想我的。

于是亲笔手书一封,简要地说了一下我这一趟出行的经过。

当然,儿女情长之事就略去了很多。

但最终目地还是很明了的,就是我想在外头住上一阵子,叫父亲不要担心,我就先不回家了。

书信的落款,除了我的签名之外,为了保险起见,也为了我说我会照顾好自己这件事情更有可信度,我又逼着伏离也签了个字……

当晚就有父亲的回信来,我以为他会先责我不该这样任性,然后又啰里啰嗦地嘱咐我在外头要听话懂事更要小心。

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为碌碌…

可是我没想到,父亲的信里除了这些之外,在最后竟还义正言辞地告诫我说:不可以跟大顺太子在一起!你们两个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对此,落风的分析是:“咱爹可能是说不让你攀权附贵。”

可是伏离不这样看,他很高深莫测地想了一会儿,然后道:“我觉得这里面有事儿,一直都有道旨意说是你们落家不可以进京。我想,八成儿是你父亲那一辈跟皇家结了什么仇。”

我认为伏离说的十分有理,同时还想到了当|剞|初皇后娘娘带着唐楚|书|来我们家时,我怎么看都觉得她跟我父亲之间以前一定是认识的。

再加上唐楚居然住进了我那个因难产而死的生母住过的院子,这就更将整件事情勾勒了一笔朦胧色彩。

这件事情的发生,直接导致我觉得伏离的梅园十分不安全,而且日后也难得清静。

伏离很生气,跟我发誓说以后这梅园管保不让外人进来一步,可我还是想走。

我想我最近可能是“离家出走”这一根神经比较爆发,以至于我总是想走得远一点再远一点。

最好天高落府远,谁也找不着我,这才算是真正的清静。

然后等我到十六岁时来一把惊艳再现,至于站到大家面前时他们还会不会认得我……那他们就猜去吧!

我执意要走,伏离跟落风也拦不住。

两个人一商量,那干脆就集体出逃吧!

我当散心,他们两个当蜜月……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我潜逃了!

原谅我甩掉那两个人,因为我实在是不想给两个大男人当电灯炮。

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为碌碌…

而且我可怜的大白还没有长大,我怎么可以让它的身心在这种环境下往歪了成长。

本着负责任的心态,我领着如眉和大白连夜逃出梅园,然后在山脚下用泥土捏了骰子,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最终我们向东而行。

自此,我的生命步入了一段全新的旅程。

当我跟过去挥手说拜拜的时候,我想,新的开始应该会是很欣欣向荣的吧?

……

六年后

事实证明,一个懒人向往欣欣向荣,那是不对滴!

诸位看官,请移目市区内闹中取静的一处小宅——

房三间,井一眼,树五棵,人一个,虎一只!

外加满院飘香的槐花缤纷散落,还有我手里捧着的一大碗红豆冰粥!

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

当然,把这种意境配合得如此良好的,还有铺在院子中间的兔皮绒毯,以及被我当成靠背倚着的大大大白!

之所以在其名字前面加了这么多个大,实在是因为这几年随着我的生长发育,这破老虎也跟着生长发育。

我眼瞅着它从一山寨猫长成了一只正版虎,哀怨得几乎日日垂泪。

它长大了我就不能把它抱在怀里,这样少了很多乐趣。

也再不能牵着它出去溜溜,以免得城里人把它抓回去关进动物园。

所以就只能让它在家里呆着,夜里偶尔出去放个风,也得跟作贼似的小心防范。

最主要的是,这家伙的饭量也大了。

我跟如眉能吃一个月的肉,丫一天就全部消灭,这就在有形间,给我的生活增加了很大的经济压力。

不过好在我一直都留着当初去燕回山时伏离给的银票!

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为碌碌…

原本对古代钱财没有太大概念的我,当看到那些银票在买下这座宅子再里外装修一番之后,还省下一半都多时,就一直在想,为了这些钱,伏离跟落风该不会一直在后头跟踪我吧?

这个念头直接导致我反侦查了十几天,直待确定真滴没有人窥视时,这才放下心来过日子。

哦对,还有屁股底下的这张兔绒毯子。

这是幽送的,据说是他自己打的野兔。

也不知道这么一大张毯子,这得打多少只兔子才能制成。

一想到这个我就十分的鄙视大白,若不是为了顾及它的心里感受,我一定弄张虎皮的回来!

不过不管怎么说,长大了的老虎,当椅背靠起来还是很舒服的。

于是我也就不再介意不能铺一张虎皮毯子,也不介意把自己的好东西给它分着吃一点。

就比如说现在,手里一捧自制冰粥就已经倒了半碗给它,可丫明显觉得不够,一口吞下去之后又回过头来可怜巴巴地瞅我剩下的。

我一边护着好吃的一边教育它:“作为一只老虎,我可以理解你跟我抢肉,但怎么也理解不了你跟我抢豆!你不就看上了这碗里的一堆红豆吗?可这是你该吃的东西么?”

估计大白一想也是,便又收回哀怨滴小眼神儿,继续当我的靠椅背。

我们就这样相处了六年,期间,我也曾想过动手动脑为社会做一点儿贡献。

可鉴于我太懒,这贡献一事一搁再搁,一直搁到现在,也没能实施。

不过当我回首往事,却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为碌碌无为而羞耻!

我只是在闲来无事的时候会跟如眉探讨一下当年唐楚给我的那一番解释。

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为碌碌…

一到探讨的时候我就提出质疑,比如说当年他真的是因为看到那小老虎才去救了慕容雪吗?

再比如说那老虎分明也是白的,他怎么就能看得到?扔个物件下去就真打着了?

最开始,如眉还很好脾气的与我分析分析,可后来见我死钻牛角尖,便也不太爱搭理这茬儿了。

再后来,我只要刚一开口,她就哇哇大叫,内容是:“大小姐你别纠结了!你想想,当初你一猛子扎山洞里头去,谁还能看得见你?他就是有心想救,也得找得着你算啊!”

这样的话让我很安心,于是渐渐地放下心来,觉得我真的是多想了,唐楚是好的,一直都是。

……

大顺的阳光总是很明媚,空气流通也好。

当我又在院子里的兔绒地毯上躺了一上午时,如眉买菜回来。

小丫头今日并没有直接奔进厨房,而是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

我眯眯眼,跟她问:“怎么了?”

如眉抓了一把从街上买回来的甜枣扔给大白,然后看向我,开口道:“腾蛇国也被大顺给收了。”

我“咕噜”咽了口口水,然后问:“这一次是因为什么?”

如眉冲着我翻眼睛,而后便答:“听说是因为那个国家的王也不怎么的,就不要命的去跟大顺提亲。不但亲自去提亲,还带了自家女儿一起进宫。那女的使了个伎俩,假扮成宫女混到了太子宫,听说是夜里悄悄地爬上了太子的床,被人家一脚给踹下来了。”

我又咽了口口水,如眉继续道:“咱太子怒了,带着兵直接灭了那个国,听说那腾蛇的王族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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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还有更!

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为碌碌…

我抚额,伤神了一会儿又问道:“你说唐楚会不会太夸张了?这么点儿破事儿就……就去诛人家九族?”

如眉摇头:“非也!因为腾蛇国来到大顺,听说实际目地是要刺杀皇上的。”

我一拍破老虎的大腿,喝道:“那该杀!”

大白“嗷”地一声惨叫,身子去没敢动。

这实在是一个合格的宠物……

“这该是第四个被灭掉的番邦小国吧?”我掰着指头数,同时嘟囔:“好像每个被灭掉的似乎都跟给唐楚介绍对象有关啊!”

如眉白眼翻得更甚——

“大小姐!外头可到处都在传,说是大顺太子之所以这般排斥处对象这个事儿,其原因就在于他根本就不喜女色,是个断袖!”

“胡扯!唐楚才不是断袖!”我又一把拍在破老虎大腿上,大白这一次只呲牙咧嘴,连叫都懒得叫唤了。

“对对对!”如眉跪坐在我面对冲我道:“这番折腾,还不是因为有个白痴小女人说了什么六年之约!”

我冲她翻眼睛,对这个明显是我要处于下风的话题不想继续下去,于是站起身,抱起一包糖果就想要出门溜达。

如眉见我要出门,赶紧冲进屋去给我取了个面纱来。

我接过,认命地罩在脸,这才走出院门。

十六岁了,我这个身体还有脸蛋已经遵循着前世的轨迹日趋完美。

我不想用那些形容美人的俗气话来形容自己,对于这张脸好看到什么地步,我只说一种现象,那就是:我出门必须得戴上面纱。

要问不戴行不行?

行!

当然行!

不过要做好大街小巷均被围堵的准备!基本上我过之处,就没有安宁了。

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为碌碌…

为此,如眉很是有一阵子不让我出门。特别是容貌身材刚刚变好的最初,她几乎像是看贼一样地看着我。

不过后来也就适应了,用她的话说,在我长成这样儿以后,再美的天仙站到她面前,她都可以微微一笑绝对不抽!

我戴好面纱,一个人溜上大吉。

您要问我住的这是个什么地方,咳咳!大顺的国都——顺都城嘛!

天子脚下!

您要于问我为啥选择这么个地方栖身,不是说要躲着唐楚么!

嗯!这就是那两句老话了,一:大隐隐于世!二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

我知道这么些年,唐楚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找我。

虽然没有大张旗鼓,但幽也总是会来跟我说一说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找各种理由去各地巡视。

名为巡视,实际上就是查我的下落。

可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找了六年的人,其实一直都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这场游戏,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赢了呢!

游荡了半天,手里的糖果沿街一路换了三回,我终于觉得累了,便选了处茶馆坐下来歇脚。

初来顺都城里,我觉得一切都新鲜。

虽然麒麟城也不是农村,但跟繁华盛市的大顺国都比起来,那还真是差老远了。

我那时候曾像个疯子一样把这城逛了个遍,伏离给的银票一张一张的往外花,有的时候高兴了,甚至还会给街边乞丐一张。

玩了三个月,兴趣便渐渐的淡了下来。

当然,这也跟如眉告诉我不要太高调有关。

虽然我觉得自己虽然玩得疯,但是在大款遍地的顺都城里还真不算什么。

但是既然如眉提了,我也玩得够了,便也就顺着杆儿往下爬,听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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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到这里,明天见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1

今儿这茶馆儿里新来了个说书的,是个四十上下的先生,眼生得很。

但那一手提扇,一手拍案,口若悬河胡诌八扯的势头,则一看就是个说书中的战斗书,老江湖,老油条了!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听故事的心情!

自打来了顺都城我才发现,原来大顺的民风政真的很好。

这是一个言论自由的国度,自由到平民百姓可以在买菜的时候就随口扯起某某官员又娶了几房小、某某武将已经三年没回家了他老婆又给他添了个大胖小子……》_《

还有这街间茶馆,今儿讲的就是大顺太子唐楚的情路历程。

从他五岁那年偷溜出宫调戏了一个路边小美眉,一直到他长大以后N次逃婚引起全城轰动,再到他与炎赤国落雪公主之间那一场你情我不愿的没有结局的爱情故事,一直到现如今他很有可能已经发展成断袖一枚的悲惨结局。

我听得无限欢乐,茶水喝了一壶又一壶,差点儿没把肚肠子笑歪。

就在今日评书快要收场的时候,幽晃晃悠悠的出现在我眼前,手里还拿了样东西。

“有人说这个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一惯的面无表情,东西扔下马上拍拍屁股走人。

我心中暗叹一个“酷”字,然后十分奇怪的将那东西拿在手里。

看起来是一封信,里面还有点儿别的东西。

我将火封拆开往里头看,所谓的生日礼物,原来是一副耳坠子。

看上去玉质极好,拿在手里冰凉凉的,十分舒服。

我猜想着这八成儿是落风跟伏离送来的,这么些年他们虽然假装找不到我不与我相见,但是我完全不相信自己真能逃得过伏离的法眼。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2

更何况每年的生日他们都会通过幽送些小玩意给我,年头久了,我也就见怪不怪。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将那耳坠子乖乖戴上,再将信笺展下,认真默读。

可这不看还好,只看去一眼,我就差点儿没被自个儿的口水给呛个半死。

信不是伏离跟落风写的,东西也不是他们俩送的!

在我十六岁生日来临之际,给了我第一个大惊喜的人,居然是乌赫——那个白虎国的混蛋小王子!

在信上,他先是对我的十六大寿表达了自己的祝福,然后又讲述自己是经了多么大的努力最终爬上了白虎国的王位。

最后终于点明中心思想,他说:小七,请看在大白的面子上,你跟唐楚说说,让他别来找白虎国的麻烦。我代表白虎国发誓,一定不给他送女人!

我一口茶又华丽丽地隔着面纱喷出,惹来了周围茶客的不满。

乌赫送礼这件事给我带来了一定的危机感,原以为我住这地方也就伏离跟落风知道,最多落风悄悄的告诉了我父亲。

可是我没想到乌赫居然可以千里寻来,这就让人后悔了。

一想到此,赶紧往桌上甩了茶钱转身就走。

我合计还是先回家反醒一下吧!看是不是这几年真的太高调,从而导致行踪外露。

谁知道刚出一茶馆的大门,还没等往要去的地方转弯,整个儿人就“砰”地一声与另一名同类结实相撞。

偏生对方衣服上有两颗扣子勾住了我的面纱,这么一扯,罩在面上的雪纱无声飘落。

抬眼间,我的整副面容全部暴露在那人面前。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3

然后我就傻了,因惊讶而张开的嘴巴久久不而闭合。

甚至就连周围百姓因看了我的容貌而发出的阵阵惊叹都没心去理。

我觉得,今天出门没翻黄历这实在是我的失误。

今日的黄历牌上必写着:不宜出行!

要不然茫茫人海,我怎么可能就好巧不巧地就一头扎在……扎在……扎在唐楚的身上!

泪啊……

泪之后,我的第一反映就是跑!

我心里想着:他认不出来我!他认不出来我!他认不出来我!

于是,他就真的没认出来我!

我捂着胸口跑得呼呼作喘,就在以为自己已经顺利地把他甩掉时,却不想,刚拐过一棵大树,就见前方已经有个人做守诛待兔状站在那里。

见了我,不急不慢地来了一句:“死丫头!我看你还往哪儿跑!”

我“妈呀”一声就再度开溜,他锲而不舍地在后头狂追。

我哭的心都有,眼瞅着前面人多,开口就喊:“救命啊!!有色狼!”

好在大顺人民见到摔倒的老奶奶和被欺负的小姑娘时,还不知道什么叫被“讹”,纷纷卷起袖子冲上前来见义勇为。

我借此机会成功逃脱,一直跑回了自己的小宅子,这才“咣啷”一声关紧院儿门,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气。

……

这一晚,我一方面因为白天的惊吓而睡不着,一方面又因自己成功跑路而欣慰。

在这两种情绪的共同折磨下,最终“睡不着”一方占了上风。

可我还是闭着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睡觉。

我想,这真的是惊魂的一日。

虽说十六岁生日就快到了,可是我并没有想好该以怎样的姿态去见唐楚。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4

可是没想到居然在有生之年给我来了这么一场侠路相逢,以至于我逃得很没形象。

这让我很郁闷,一郁闷就生气,一生气就更睡不着。

于是就想,干脆起来吧,到院子里去晒月亮。

一有这想法,我马上就付诸行动。

可是该着今天我就是诸事不顺,这种不顺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

就像现在,我刚一起身,立即就感觉到有件重物一下子就往我的床榻上扑来,而且直接就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差点儿没给压吐了,第一反应就是屋子里来了采花贼,第二反应是替这贼默哀。

我说:“你采谁不好非得来采我,真是活够了啊活够了!”

说话的同时,抬起右手腕,作势就要往那人的腰间探去。

谁知对方反应比我还快,竟是在我手指抬起的同一时间就顺下去一条胳膊,死死地把我那只蠢蠢欲动的手给抓了住。

我怒了,就准备腾一团火来烧他!

谁知,一个六年间时时刻刻萦绕在我梦里、和今天白天还出现在我生命里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他说——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

我囧了足有一刻钟,一直到再次能够出言时,竟是开口道:“你不懂得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么?”

对方咬我鼻子,答:“是谁小时候半夜往我床上爬来着?是懒我床上睡了一宿,第二天就嚷嚷着已经跟我同床共枕了呢?我这都是跟她学的!”

我的记忆被他这话匆匆带回六年多以前,仔细想想,当时还真是没出意的我主动爬上了人家的床。

但输了理却不能再输了势,我再忿忿地道:“那是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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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继续更!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5

不想他又说:“那又是谁没事儿总跟我强调自己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是谁总强调自己的心理年龄已经成年?”

我被他连压带气,弄得上不来气儿,便张了大口使劲儿地喘。

你知道,人一大喘吧,胸腔肯定会跟着起伏。

这一起伏呢,若是有人刚好压在上头,就肯定会发生更近距离的肢体碰撞。

若是两个男人又都不断袖,那还好说,可若是一男一女如此相对,那我这一起伏,可就实在是有点儿……

我真是想死了,本来一直盼着长到十六岁让自己变漂亮。

可直到现在才开始痛恨这具十六岁的身体为毛要发育得如此完美。

借着月光,我眼瞅着自己胸口处高出来的两团东西与唐楚的胸口一下一下地交替相撞,不禁羞得满面通红。

很显然,这种状况不只是我看着了,唐楚也瞧得清清楚楚。

他的脸也跟着很快就红了起来,但我怎么瞅也不觉得他是因为害羞,相反的,似乎是因为兴奋。

很快地,他也有一处身体反映与我交相辉映,只不过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我郁闷得直哆嗦,拼了全力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给掀下去。

可他力气比我大,而且这时候居然腾出两条手臂来死死抱着我。

我这么一挣扎到好,唐楚是飞出去了,我自己也跟着飞出去了。

我们两人就像是粘到一起的两块橡皮糖,从床榻滚落到地上,还弹了两下。

他怕我摔着,在跌倒的瞬间就反了身来,把我举在自己上面。

所以掉到地上时,我是摔在唐楚身上的,一点儿不疼。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6

可是这样一来,就变成了我在上他在下。

我见唐楚“噗嗤”一声笑,那两排小白牙又明晃晃地摆出来气人,而后紧揽着我开口道:“落落,现在主动的人可就变成你了!”

我气得咬牙,觉得这人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当下就气得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他被我吓道,赶紧收起那一脸戏谑捧起我的脸不停地擦着我眼中涌出的泪水。

我在他的面上看到了久违的担忧与心疼,有一种情绪忽地一下自心里生成,只一瞬间便再控制不住。

于是,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是我六年间第一次掉泪,更是第一次哭得如此凄惨。

我努力在用哭声来倾诉这六年还有六年之前的那些个委屈,面前的唐楚就像是罪魁祸首一样,被我又捶又打,狼狈得完全不像个太子。

门外很快就有如眉的声音传来,她在问:“大小姐你怎么啦?”

然而,也就只这一句,之后就被人捂住嘴巴拖远了去。

我知道那肯定是幽干的,便也不理,只是一门心思的发泄自己憋闷的情绪。

唐楚也不言语,就任我哭任我打,等到我哭累了打烦了,这才扶着我坐起身,一把一把地擦我的眼泪。

然后,我就又听到他用很多年以前常用的那种语调来跟我说话。

他说:“我们落落这是怎么了?来,抱抱,不哭了!”

结果,我哭得更凶了。

粗略估计,那一晚我哭了两个多时辰,一直到天都快要亮了,这才渐渐地止住。

唐楚颇为无奈,像抱着一个瓷娃娃一样地抱着我,不时地拍拍,捏捏。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么7

见我不再哭,这才长出一口气,然后自做主张地凑过来吻我的脸,然后说:“我的小落落长得这么漂亮了!怎么办呢?这么漂亮了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我找了六年,我就怕你被人拐跑了。好不容易相中的媳妇儿,跑了我该怎么办?”

我吸吸鼻子,反驳他说:“你这话就不对了!怎么是好不容易呢?以前你也给自己找过一个的!”

他堵我的嘴:“瞎说什么呢!那些早就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再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起看上我的?总不可能刚从炎赤回来,才几个月的工夫就移情别恋了!”

唐楚这一次到是很认真地想了想,足想了有半柱香的时间。

这让我十分紧张,我就怕他说其实还是放不下慕容雪,但是人家已经嫁掉了,再放不下也没有用。

我其实就是个替补的,是退而求其次的那个其次。

可是这一次,唐楚一点都没让我失望。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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