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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贤妻良母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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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还不忘点赞,“这个好吃,味道超级棒!阿玄,一会儿再打包两只带回去。”
有外人在的时候夫妻俩会自动称呼对方当前的名字。
“别急,慢慢吃。”黄药师斯调慢理的把鸭肉片到她盘里,等到分量足够了,他才叫来店小二又要了两只烤鸭。
天相和青妮青牛在旁边的桌子上吃饭,桌上的菜色跟年微微那一桌差不多,青牛一个劲儿的埋头苦吃,坚决不浪费一颗粮食。青妮和天相一人抱了一个孩子,心不在焉的吃着。
第一次看到那两人私下相处的情形,目睹了师父对小凤的宠溺,天相好半天都回不了神,视线控制不住的移到两人身上,然后被一次次刷新三观,更是差点被两人不分场合秀恩爱的举动闪瞎了双眼。
当然,年微微和黄药师在公众场合也没有什么过分亲昵的举止,只是两人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甜蜜气息实在太显眼了。
对比之下,青妮就淡定了很多,她本人也对这对准新人秀恩爱的行为免疫了,让她心不在焉的除了天相没有别人。
因为天相偷窥的目光实在太明目张胆了,她担心惹恼罗大侠。
不过小两口对这样的目光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倒是天相这一天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多,无论是师父主动提出带小凤下山,还是他无比娴熟的带娃姿势,亦或是两人异常甜蜜的昵称,都足够让天相大开眼界,然后吓着吓着就麻木了。
“吃完了,还想去哪儿逛?”黄药师片完鸭肉,又开始挑起了鱼刺,总之全程都是宠妻无下限。
年微微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说:“算了,还是回去吧,再逛下去也没意思,我也有点累了。”
该买的东西都已经买了,一大堆东西怎么拿回去都是个问题。
当然,做苦力怎么都轮不到她。
回去的时候年微微抱着一个孩子,黄药师抱着另一个,然后搂着她,几步飞跃,不到一分钟便出现在了仪正院。
后面的三个人苦哈哈的背着东西,一步一个脚印的往上爬,太阳落山了,他们才赶回来。
四月初八,宜嫁娶。
这一天也是个难得的大晴天,百花盛开,绿草茵茵,偶尔吹来一阵春风,摇曳的枝条带动树梢的红绸带,留下一抹靓丽的倩影。
喜气洋洋的礼堂摆在迎宾阁,是天相几人的手笔,而作为新房的仪正院里的一草一木才是黄药师煞费苦心的杰作。
由于双方高堂不再(觉生不算),二人也都是性情疏阔之人,堂上宾客就是哀牢山上的几位。
年微微整装完毕,从如月苑出嫁,绕着朱翠峰的屋宇回廊走了一圈,最后回到迎宾阁与黄药师拜堂成亲,然后两人相携走进仪正院。
由于‘罗玄’威严太甚,自然没人敢在这个时候闹洞房,夫妻俩关了院门,年微微就原形毕露了。
娇声娇气的让黄药师把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揉着酸痛的脖子,感叹道:“成亲真是个体力活儿。”
如此简单的婚礼折腾下来她都累得够呛,也不知道那些大家闺秀们怎么受得了的。
黄药师把她盘起的头发解散,帮她捏了捏肩膀,然后倒了两杯酒。
交杯酒喝完,两人便坐到桌子边吃了起来。
这会儿,他们倒是不急着洞房了,先把五脏庙填饱再说。反正两孩子都交给了青妮,他们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我们去桃花岛度蜜月吧。”年微微突然说。
“你舍得下孩子?”黄药师挑眉看她。
“请两个奶娘来就行了。”
年微微不想把太多时间花在孩子身上而忽视了黄药师,他这副身体原本就比聂小凤大了将近二十岁,两个人能够在一起的时间也就几十年,等到身体寿数将近便是他们分别的时刻。
下一次穿越还不知道能不能再相遇,现在在一起的每一天就显得尤为珍贵。
“好,都听你的。”黄药师笑着说道,心里默默盘算着出行的计划。
说是去桃花岛蜜月,但岛上目前还是荒无人烟,看看风景还好,住人却是不行的。当然,如果她有兴趣参与岛上开发建设,两人也可以留下来慢慢还原桃花岛,建设两个人的新家。
*苦短,芙蓉帐暖。
吃饱喝足,酒过三巡之后,两人都有些微醺,却也没有忘了今晚的重头戏。
“准备好了吗?”
“嗯。”
年微微把头埋在黄药师怀里,两手抱着他的腰。
下一秒,坠重感传来,呼呼的气浪声在耳边响起,幽暗陡峭的山壁间快速划过两道红色的身影。
洞房花烛之夜,这对新人不好好待在新房,穿着喜服跑到这悬崖峭壁上来双双跳崖也真够特立独行的,难道是喝大发了要殉情?
当然不是!
等到两人稳稳的落在崖底的某个平台上,年微微主动揭开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这就是血池所在地?”
“没错,罗玄的师父古清风安眠之所,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说的雪花神剑应该就在这里面。”黄药师在两边的石壁上摸索,寻找打开石门的机关。
扒开两边的藤蔓,在右上方的石壁露出一块造型不规则的石头。黄药师按照记忆中的方法,顺时针转动一圈然后再逆时针转动三圈,咔哒一声响后,石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
“牵着我的手,注意脚下。”
从石门后面拿下火把,黄药师掏出火折子点燃,黑暗的洞穴里立刻亮了起来。他拉着年微微的手在前面带路,时不时回头提醒她注意安全。
一路走来,见到的火把都被点亮了,洞穴也不复之前那么幽深可怕。
在山道里曲折前行了大概三百米,就到了第一个分叉口,黄药师毫不犹豫的走向了左边,之后的岔道口也都是挑了左边走。
年微微跟在他身后绕来绕去,很快就迷失了方向,索性也不用她记什么路线,跟着领路人走就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来到一排石屋跟前。黄药师先带年微微在古清风的墓室拜了两拜,然后才转至藏书室。
“找到了。”
年微微从桌子底下抽出垫脚的一本外表看上去破破烂烂的线装书,把上面的灰尘都擦干净了,笔锋凌厉的‘雪花神剑’四个大字便露了出来。
黄药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她面前,和她一起翻看里面的内容。
最后一页翻到底,黄药师合上封面,语气平平的说:“这门功法还不错,虽然比不上逍遥决,但对这个世界的武学等级来说也算是顶级武功了。”
也就仅仅比他当年自创的桃花岛武功差了那么一点点。
但让他不满的是为什么要在新婚之夜出来找这本破书,要教徒弟,罗玄的先天罡经或邪天罡气就够了,实在不行,他也可以把落英神剑贡献出来嘛。
说实话,年微微也挺失望的,原本以为是跟九阴真经不相上下的武功秘籍,所以想一睹为快,结果证明,不是什么名气大的东西都是好的。
“对不起啦,人家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谁知道……”年微微一脸讨好的看着他,也就只有他会让她由着性子胡闹。
黄药师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口气,弹了弾她斗篷上的土,柔声道:“回去吧。”
回去了他还有时间‘吃肉喝汤’。
第100章 玄凤7
假如正主儿回来了。
罗玄神情恍惚的盯着头顶大红的帐幔,他不是和绛雪在冀州悬壶济世吗?怎么转眼就到了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这是他曾经生活里许多年的卧室,在血池最开始那一年他时常回想起仪正院里的一切,然后逐渐被漫无边际的寂寞吞噬,同时还要忍受毒发带来的巨大痛苦,十六年了,他的心一点点变得麻木。
后来小凤死在了这里,这个伤心地他想的也就少了。
不过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卧室会变成新房,而躺在他身边的竟是小凤?!
一切疑问都有待解答,罗玄侧过头,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甜美安逸的睡颜,如此青春年少,全然信赖着他的小凤早就被他亲手扼杀了吧。
这是梦吗?一定是梦吧。
自以为身在梦境中的罗玄痴痴的看着枕边人的容颜,浑身僵硬着一动不动,却也不愿意离开这温暖片刻。
年微微做了一个美梦,梦里的内容记不清了,但那种残存的愉悦的情绪让她心情十分明朗。
身体的酸痛还在,她有些不适的轻轻皱了皱眉,长臂一伸,搭在罗玄腰上,闭着眼睛向他怀里钻了过去,让两具身体贴的无比靠近,同时修长的*不安分的压在对方腿上,轻轻摩挲,酥酥麻麻的感觉便传了过来。
感受到对方的僵硬,年微微不满的嘟着嘴打趣道:“身体好僵硬,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如此羞涩。”
说完伸长脖子凑了过去,准确无误的贴上对方的唇瓣,细细的啃咬,温柔的舔舐,打开对方牙关后细腻的香舌伸了进去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搅动。
察觉到对方有逃离的意味,年微微以为黄药师在跟她玩夫妻间的小情趣,坏坏一笑,便翻身压到他身上,来了一个法式热吻,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便用床柱两头的绸带绑住他的双手。
罗玄瞪大眼睛,看着笑得异常风情万种,如同山林精怪一般动人心魄的女子,渐渐迷失了自己,等他回过神,恼羞成怒,正板着脸准备训人的时候,温软湿润的红唇及时堵住了他的话。
半晌,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了寸许,彼此呼出的热气打在对方脸上,年微微轻笑着以手覆盖住他的眼眸,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别着急,慢慢来~”
罗玄来不及思考她这句话的意思,下一秒他的弱点就被对方握住了,顿时就有些气息不稳,呼吸不畅。
尽管他活了大半辈子,但在男女情、事上却是个彻彻底底的新手,一旦失了先机,距离他彻底沦陷也是早晚的事。
在这场男女游戏中他始终是清醒的,清醒的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攻陷,然后被拆吃入腹,清醒的目睹了小凤流露的所有让人痴迷的神态,直到最后一刻释放,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眩晕,犹如置身天堂,飘荡在云层。
接下来,美梦该醒了吧?
罗玄心底涌上淡淡的失落,随即意识到自己梦到了什么又忍不住自我唾弃,反反复复的情绪让他脸上的表情也格外精彩。
年微微侧躺着,用手撑着脖子,津津有味的看着他闭着眼脸色变来变去,不由得好奇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沙哑性感的声音出现在耳边,罗玄顿时唰的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瞪着她,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让人有些不安。
年微微吓了一跳,抚着胸口,不满的拍打对方的胳膊,“讨厌~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痛痛痛痛!药师,你发什么疯?!”
罗玄用力抓住她伸过来的纤细的手腕,本想质问她什么,不期然从她嘴里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顿时醋海翻腾,沉下脸问:“药师是谁?!”
年微微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巧劲一使,立刻救回手腕,抓着被子裹住□□的身体移到床脚,目光警惕的看着对方,面若冰霜的问:“你是谁?”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把药师怎么了?”
一想到刚才种种异常的反应,年微微就恨不得将对方大卸八块,她暗自运气将真气积聚于掌心,一旦对方有所异动,她便立刻出招。
“你不是小凤。”罗玄非常肯定的说,他想抓着她好好问清楚聂小凤的去向,但目前两人的处境太尴尬,他挑起地上的长衫裹住身体后破窗而出,临走甩下一句,“书墨阁见!”
年微微瘫软的松了口气,又有些懊恼的抓了抓脑袋,一个个不祥的念头涌了上来,心里七上八下的,惶恐不安。虽然他没有告诉她自己的来历,但凭他刚刚提到聂小凤名字时那熟稔的语气,分明就是罗玄本人!
事已至此,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草草梳洗一番后便赶到了书墨阁。
阁中的摆设还是原来的模样,墙上悬挂的卷轴上的美人静悄悄的凝视着案桌旁,抚萧神伤的女人,这一天原本应该是她幸福的开始,却没想到…。。。
“你来了。”罗玄换上了干净的白衣儒衫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
年微微坐着纹丝不动,目光森然的扫过他身上的白衣,那是她给黄药师准备的。
以往总是嘲笑他偏好青衣,便想着什么时候让他穿着一身白来看看,是不是仙气飘飘,帅到人神共愤,衣服做好了还没来得及穿,却被罗玄抢了个先,果然换了个灵魂,这副身体怎么看怎么讨厌。
“废话少说,你要怎样才能让药师再回来?”年微微现在只关心这个。
“这是我的身体。”罗玄面色不虞的回道。现在看来果然是一个叫药师的鬼魂占用了他的身体,那么小凤体内的灵魂是不是也不是小凤本身了?
“你们到底是何方妖孽?把小凤弄到哪去了?”
“呵,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年微微放下长萧,突然伸手钳住对方的脖颈,狠声道,“也许把你杀了,药师就回来了!”
罗玄没想到她会突然发力,一时不察被她扼住了要害,但他到底功力深厚,实战经验丰富,很快便挣脱了她的钳制。
罗玄没有杀她之心,与她对招有心放水,两人堪堪打成了平手。
年微微自知她的修为不如对方,过了二十多招便有些后继无力,心思一转,下一秒就拔出了腰间的软剑,继而使出落英剑法来。
此剑一出,罗玄心下一惊,瞬时添了两道细细的剑伤,却也不敢大意的保存实力。
他目光微沉,正要拔出雁伏刀,此时年微微耳朵微动,随即及时收了剑,快步出了书墨阁,临走前丢下一句:“这里的东西,最好别乱动。”
罗玄正奇怪她为何突然收手,便听到院门口传来的婴儿啼哭声,他很快想到了什么,来不及处理手臂上的伤口便朝哭声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青妮和天相抱着孩子刚走的仪正院院前,便看到年微微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凤,你出来了……”天相对年微微打完招呼,疑惑的看了青妮一眼,不是说小凤今天会起得比较晚吗,两人来的时候还担心是不是会打扰到里面的新人休息。
青妮白了他一眼,把孩子递给了年微微,顺便交代了几句姐妹俩昨晚的情况。
年微微没什么心情看他俩互动,胡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抱着孩子便往如月苑的方向走去。她暂时不想看到那个盯着熟悉面孔的陌生人。
青妮见状,以为她担心姐妹俩的哭声吵到里面睡着的人,扯过呆愣的天相,便跟着年微微走了。
“天相。”罗玄出来,看到几人的背影,及时喊住了徒弟。
天相回过头对老实的叫了声‘师父’。
年微微不想让他们察觉到罗玄换了‘芯’,默默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对青妮二人说:“你们先回去吧,一会儿送些早点过来。”
“知道了。”
青妮觉得目前的气氛不大对,说不出的怪异,但又不知道哪儿有问题,她走了几步,回过头见夫妻俩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并肩走进了院子,又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
不过是从大厨房要了份早点罢了,她就想这么多。也许是夫妻俩昨晚累着了,今早没工夫做呢。罢了,这都不是她该操心的事。
殊不知那两人背过身,走进院子就拉开了距离,一前一后的走着。
年微微脸上笑意全无,倒是罗玄满脸慈爱的看着手中的女婴,也不在意年微微的冷脸相对,笑着问:“这两个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年微微冷哼了一声,有心嘲讽他几句,不过想到人家到底是姐妹俩正牌的亲爹,便随手指了下他怀里那个,说:“妹妹,玉蓉。”
“玉蓉?”罗玄颇为意外。
“很失望?”年微微嘲讽的看着他。
“不,比绛雪的名字寓意好。”罗玄叹了口气。
年微微不以为意的拦住他,“好了,把孩子都给我吧。”
原来两人说话的间隙已经走到的卧室门前,小宝贝们饿得哭个不停,年微微怀里的那个更是不老实的顶着她的胸脯,着急得扯着她的衣服找吃的。
罗玄心知肚明,颇为尴尬的把孩子还给了她,看着房门紧闭,也不急着离开,听到两个女儿终于不哭了,他才默默走开。
此时,卧室里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味道,地上还扔着昨晚疯狂时扯坏的喜服,以及散落了一地的花生红枣,龙凤蜡烛早已燃尽,物是人非,窗户上几个大大的喜字就显得格外刺眼。
年微微神情木然的坐在软榻上,两眼空洞无神,好似没有灵魂的木偶,突然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落在兰姐儿白嫩的脸蛋上。
兰兰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双手牢牢扒拉着嘴里的食物,泪珠打在脸上也舍不得放开手,只不过在年微微没有防备的时候她突然用力咬了一口。
“啊!”
第101章 玄凤8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听到叫声,黄药师慌忙起身,把神情恍惚的年微微搂在怀里,柔声安慰道。
“药师?”年微微惊魂未定的侧过头,看着满脸担忧的男人,扫了眼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还躺在喜床上,窗外天色朦胧,龙凤蜡烛也只燃烧了一大半……
她用力掐了下大腿,突然扑进黄药师怀里,紧紧扒拉在他身上,嘴里一遍遍叫着:“药师,药师……”
还好那只是一场梦,她的药师还在,真好!
黄药师不明白她情绪激动的原因,只是温柔的抚着她的后背,说:“别怕,别怕,我在这儿。”
过了好久,年微微安静下来,有点不好意思的把梦境里的内容讲了出来。
黄药师听后,无不自责的说:“早知道这样,之前就不应该带你去血池找什么雪花神剑!”那边阴气重,两人还拜祭了死人,很可能是沾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让她受了惊吓。
虽然没有经历过她梦里的事情,但他却能体会那种爱人突然消失的无措感。
“药师,你不会突然消失的吧?”年微微不安地再三确认道。
“我保证不会离开你。”除非阴阳相隔。
年微微放下心来,心满意足的搂着他的脖子再次躺下,倦意袭来,眼皮沉重的耷拉下来,想睡又不敢睡。
黄药师心疼的揉着她的头发,轻声道:“睡吧,我陪着你。”
在他的安抚下,年微微很快就睡着了。
黄药师轻柔的在她发间落下一吻,搂着她的身体,如同交颈鸳鸯,慢慢进入梦乡。
这场恶梦对年微微多少还有点影响,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她越发爱粘着黄药师了。
厨房里烟熏火燎,黄药师半是无奈,半是心疼的看着蹲在灶台下妻子,说:“这里烟大,出去玩,我马上就好,听话。”
话音刚落,年微微就被烟呛到咳了起来,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瘪着嘴说:“不嘛,我要跟你同甘共苦。这点小烟,难不倒我的。咳咳!咳!”
黄药师放下勺子,半强迫着将她抱了起来,拎到厨房外的石凳上,说:“在这里等我。”
坐在是石凳上刚好能看见灶台那一片,年微微也不挣扎了,老老实实的坐好,‘哦’了一声。
黄药师好笑又好气的摇着头进了厨房,他觉得自己养妻子跟养女儿似的,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偏偏这娇脾气还都是他心甘情愿宠出来的,算了,大不了以后他多操点心吧。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年微微非常赞同这句话,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家男人为了两人的早餐在里面忙来忙去、一丝不苟的样子,简直帅爆了!
这男人是我的,这种绝世好男人是我的,哈哈!年微微双眼冒着桃心犯花痴,脑子里得意洋洋的始终重复着上述略显幼稚的话语。
此时黄药师穿着行动方便的练功服,前面的头发用银色丝带扎了一部分便与后面的一同披散着,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俊朗的面孔。
拿着碗碟出来,正好对上年微微崇拜的目光,黄药师心神一荡,酥酥的,麻麻的,若不是怕身上的味道熏着她,他很可能会把持不住吻上去。
黄药师清了清嗓子,笑着问:“小丫头在想什么呐?说来我听听。”
年微微不管不顾的扑到他身上,笑眯眯的,像个老流氓一样挑着对方的下巴,说:“相公如此秀色可餐,小娘子我独守空闺,好寂寞,不如从了我,作对快活的野鸳鸯吧!”
黄药师好笑的把她作乱的手拿了下来,却也配合道:“既如此,相公我就等着小娘子了,今晚不见不散。”
年微微笑的很欢,非常高兴的凑上去偷了个香。
黄药师等她玩够了,才笑着说:“好了,吃饭吧,一会儿还要去喂那姐妹俩呢。”
年微微皱了皱眉鼻子,抱怨道:“我知道,可为什么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头奶牛呢?每天除了喂奶就是喂奶。”
“我们尽快把奶娘请上来吧,她们也有五个多月大,不需要再从你这里获取免疫力了。”
“这奶娘一时半会儿也请不来吧,算了,等找到合适的人了,我在考虑断奶的事。”
然而,年微微没有想到的是她认为难请的人,第二天上午便出现在了姐妹俩面前。
五月初,夫妻俩定好了下山的行程,把孩子交给青妮和奶娘等人照看便放心的轻装简行,一路南下。
这是一个架空的世界,时代背景类似于南宋,虽然江湖势力与射雕世界截然不同,但朝堂上的局势与各地风景名胜大体还是相同的。
两人原本就有很多出门游历的经验,这一次更是轻松自在,看看花,看看水,欣赏风景的同时遇到奇珍异草也采集下来,兴趣来了便合奏一曲,即便是赶不上下一个城镇,在野外宿营,亲手打猎烤鱼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样走走停停,在外游玩了近一个月,他们也遇到了不少跑江湖的人,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啰,听说过神医丹士的大名,但真正见过他长相的不多,所以黄药师顶着罗玄的脸在外招摇,却始终没有和江湖人有什么接触。
直到两人步入扬州地界,在酒楼里意外碰到淮扬奇侠万天成,也就是罗玄收留聂小凤一事的监察人,夫妻二人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罗兄!来扬州了怎么也不来找我,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啊?”
当时年微微正在品尝本地有名的黄花鱼,突然背后传来一道洪亮的大嗓门差点没让她卡到鱼刺。
黄药师给她拍了拍背,见她通气了,才面色平静的对来人说:“不过是恰好游历于此,怎敢上府叨扰。”
“诶,罗玄这话就客气了。”万天成一下子坐到他对面,见到年微微梳起的发髻,惊疑的问,“这是小凤吧?何时嫁人了?罗兄也没写信通知我,竟是不知小凤嫁与何人了。”
黄药师像是没有察觉到对方的试探,直言不讳的说:“四月初,我们拜堂成亲了。”
“什么?!”万天成绝对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答案,他以为是天相和小凤…。。
黄药师还嫌不够刺激他,大方的握住年微微的手,目光坦荡的直视对方的眼睛,“忘了告诉你,小凤是我妻子,也是我孩子的娘亲。”
“你们竟然连孽种都有了?!”
万天成腾地一下站起来,拔剑刺向年微微,“罗兄,你一定是被这妖女迷惑了。妖女,受死吧!”
千钧一发之际,黄药师轻轻一挥手,用木筷打掉万天成手里的剑,沉声道:“万兄,你若继续针对内子,别怪我手下无情!”
“罗兄,你……糊涂啊!”万天成愤恨的瞪了年微微一眼,痛心疾首的对黄药师说,“你这般维护她,可想过自己会被她害得声名尽毁啊!罗兄,你一向深明大义,怎么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如若现在不杀了她,你又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万天成与罗玄相交多年,为人仗义且重情重义,一直都把罗玄当做自己兄弟,此番听到这个消息,有惊讶,也有自责,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如何谴责他背德背理,而是想着怎么保全他清白。
正因为如此,黄药师并没有生他的气,而是心平气和的回道:“我们既没有妨碍别人,也没有危害武林,为什么要给天下人交代,交代什么?即使他人看不惯,那也是我一个人的私事,与天下人何干!”
“你不要执迷不悟!”万天成简直要操碎了心,偏偏皇帝不急太监急。
“万兄请回吧,今天就当没有见过我们,罗某感激不尽。”
万天成还欲劝说,却被黄药师‘你请便’的漠然态度弄得没了脾气,“你若一意孤行,我也只能暂时替你瞒着。若无要紧的事,你还是带着她回哀牢山隐居,不要再出来了,免得被其他人发现。”尤其是不能让他师兄史谋遁知道这事。
“万兄的好意,罗某心领了,只是我们夫妻二人此番出门正是要前往东海,回哀牢山一事暂时还不急。”
“好吧,你一向固执,我是劝不了你了,只望日后你们在外行走多加小心。告辞!”
“保重。”
年微微看到万天成神情怏怏的走了,不由得问:“你真的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说到底这件事也不过是他个人德行问题,本就没有他人置喙的余地。只要两人都能无视外界的各种有色眼光,该怎么过,不还是一样吗。
黄药师解释道:“你放心,此事我心中有数。至于万天成,他是不会出去乱说的。”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早日离开这里吧。”
“好,听你的。”
接下来的行程中,年微微总是担心遇到认识罗玄的江湖人士,没有了当初游山玩水的闲情逸致,不知不觉就加快了脚程。
直到黄药师带上易、容面具,她的这种紧张状态才算放松下来。不是她对两人的实力没信心,而是不想让黄药师听到任何难听的诋毁之语,让两人现在安安稳稳的小日子平添波澜。
即使她心里清楚,只要两人在一起,这种闲言碎语就免不了。
黄药师知道这个时候任何言语安慰都是苍白的,他也能明白她的维护,不过他更希望她能一直无忧无虑的活着,在他的庇护下永远保持那份最纯粹的笑容。
第102章 玄凤9
桃花岛某处山间凉亭。
“天相来信说了什么?”
“他们离开哀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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