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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贵从容-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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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文安安来说,这片春色却是有些碍眼,所以她看向文安昊的时候,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蹦了出来。

其实说句公道话,这次文安安还真就是误会文安昊。他和那妓子两人之所以如此拉拉扯扯,起因却是因为文安安。

虽然刚才大家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楚凡和谢羽寒身上,但文安昊和文安泽却是分了六成的心思在文安安身上,就怕她突然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

所以当楚凡不厚道的先将自己身边的女人摆平后,文安泽和文安昊就起了警心。果不其然,文安安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目光移到他们的身上。

在文安安看来之前,文安泽就已经与身边的女人拉开了点距离,同时又暗中警告她不要多做不必要事,否则自己会让她比刚才跑出去的那个还倒霉。

这女子想来也是个聪明的,摆好笑容闭上嘴,只乖乖地在旁边为文安泽斟酒。但显然,文安昊就没了自家大哥的好运。

倒霉催的文安昊悄声让身边这位叫书画的妓子收敛些,但谁知道这个书画却是个即缺心眼又难缠的主。

刚开始她还能乖乖地坐在那里,但没过片刻就又粘了过来。

“爷,您要不要吃这个,奴家给您夹”

“爷,来来,这是奴家刚为您倒的酒,您张嘴尝一口嘛”

“爷,你怎么老是躲着奴家啊,难道是奴家伺候的不好么”

“哎呀。爷,您这是想碰哪里的呀”

两人你闪我躲,没片刻时间,文安昊的后衣就被汗给浸湿了。简直比练武还费劲。

谁知自己刚想松口气,躲开的手臂却又被那书画给抱了个满怀,虽然文安昊极力想从书画怀里将手给抽出手来,但只要他微微一动,手臂就会碰到对方胸口的柔软。

其实本来这些都不算太大的事情,毕竟这些日子他们也会出来应酬,虽不会真的做些什么事情,但逢场作戏总归是有些的。

可今天情况不一样啊,自家宝贝妹妹还站在一边盯着呢。

先不说他们平时如何疼爱文安安,就算是平常的兄妹之间。任谁也受不了哥哥在这边*,妹妹在那边眼巴巴的望着啊。

可要不说自己倒霉呢,文安昊时极力想与旁边的女子撇开关系,但谁知道她居然是个拎不清的,越是想离她远点。她越是缠得紧。

于是这样一来二去的,再加上文安安的目光又总是瞪向自己,文安昊本来三分的心虚直接就变成了七分。

文安昊抽不出手,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文安安误会更甚。一会儿的功夫脸就跟成熟的西红寺子一般,从里到外红了个剔透。

就连说话也磕磕巴巴的语不成句:“刚才,刚才我不。是,是不是,哎,是不是摸你的,哎,反正你。你,你给我放,放手”

听到文安昊如此紧张的音调,书画只以为文安昊是个新手,对于那方面的事情没什么经验。此刻如此表现也只是因为害羞。自以为是的她这会让就更加的来劲了。

摆出自以为最勾人的笑容,书画翘起莲花指戳戳文安昊的胸脯,然后又用那甜得能把人腻死的声音,嗲声嗲气的对文安昊道:“呵呵,哎呦喂,奴家知道爷您的意思”

说到这里,她又将身子靠近文安昊一分,几乎是贴在他身上了。而后倾吐兰气的附上文安昊耳边轻声道:“男人么,都有一个第一次,若是爷您不嫌弃,今晚书画愿意伺候”

然后,又特意在文安昊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

文安昊这下是真的气急了,本来还想与她好好说话,谁知这女人竟如此不知好歹。而且还敢在安安面前对他做出如此轻挑之事,若是自家妹妹真将自己当做那不堪的浪荡子,到时候他就算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楚。

意识到事情真的有些大条了,文安昊再也顾不得什么碰上不碰上的,自己‘哗’的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同时双手也狠狠朝书画一推,从牙缝中挤出个字抛给倒在地上的书画:“滚”

文安昊这一下的动作和刚才楚凡那暗地里的不同,且不说他本就是习武,说话声音比别人大些,光是刚才一系列的动作,就已经瞬间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文安昊一甩袖子,看向众人投过来的诧异目光,恼怒地哼道:“居然敢做出忤逆爷的事情,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忤逆你的意思?

屋子里的大多数人都是浸淫这风月场所的老手了,有些人对于那些妓子提出的千奇百怪的要求,也算是略有耳闻。

此刻再听到文安昊如此说,一个个都不由的想得多了些,有几个人还满脸揶揄的看向文安昊,倒是把他弄得一头雾水。

不过众人也只是看了几眼后,就又都转过头各自玩乐起来。毕竟嘛,谁都不会为了个妓子与同僚闹出什么不愉快。

而被文安昊推倒的书画坐在地上,愣是半天没能爬起来。

其实并不是她不想起来,而是因为文安昊刚才那下子力气实在太大,摔倒的时候又恰巧碰到尾椎骨,所以疼得她冷汗直冒,坐在地上半天没能动一下。

除了身体上的痛楚,她心底也有丝丝期待,希望有人能够站出来替自己说两句话,可等了半天也没见谁有动静,无奈之下书画只好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腰灰溜溜、嚎啕大哭的从这里奔了出去。

这书画出去没多少功夫,倚香园的老鸨却蹬蹬蹬蹬地从楼下跑了上来。

先前的雨儿被赶处出来之时,老鸨心里就有些不安,谁知道没过多长时间,就连长袖善舞的书画也都呜呜的哭着跑出来。

更要命的是,无论她怎么询问这两人,她们只是一个劲儿的捂着帕子哭,却半个字都不愿意透露,这下老鸨无论如何是坐不住了。

“哎呦喂,这是怎么啦,雨儿和书画到底是惹着哪位大爷不高兴了,大爷们告诉妈妈我,妈妈我替爷收拾这些小蹄子,哪里敢劳爷们亲自动手啊”

混合在老鸨掐甜腻声音当中的是一股子呛人的胭脂香,在众人还没皱眉适应之时,着老鸨那肥胖的身子就挤进了门内。

“各位爷,真是对不住啊,没想到雨儿和书画这两个死丫头这么不懂事,惹了大爷们,刚才妈妈我也已经打过骂过她们了。她们既然是我倚香园的人,少不了妈妈我也得向各位爷配个不是”

说到这里,老鸨拿起酒壶倒了杯酒,然后一仰头喝了个干净,“所以我赔各位爷喝上两杯,算是给大爷们赔不是了,请各位爷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谢羽寒从刚才的时候,心中那个憋闷气就还没能顺过来,此刻是瞧谁都不碍眼。今个儿也得亏这老鸨倒霉,来的不是时候,正好撞到他的枪杆子上去。

所以在老鸨刚要再继续说话时,谢羽寒突然将手中的酒杯往她脚旁边使劲一摔,然后朝老鸨冷哼着道:“光赔喝杯酒就行了,难道大爷们就这么不值钱,你这一杯酒就可以糊弄过去”

老鸨一听谢羽寒这话,冷汗都下来了。

往常像是这种情况,自己说两句好话,事情差不多也就能够平过去。可谁知道今天这位爷是那口气不顺,竟然抓着这件事情不依不饶起来。

老鸨暗地里打量了谢羽寒几眼,看他这样子,若是自己不给他个说法,想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想通了这些,老鸨又将身段放低了几分,瞅着谢羽寒乞求的道:“谢大爷您说的哪里的话,妈妈我哪能仅凭这杯酒就了事,若真是那样,别说各位大爷你们不愿意了,就是妈妈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说完也不给谢羽寒发飙的机会,老鸨朝门口拍了拍手,跟着她上来站在外面的小厮就恭恭敬敬的带进来四个姑娘。

老鸨指着一字排开的四个姑娘,赔笑着对屋里各位公子少爷说道:“若是大爷们不嫌弃,这几个就算是妈妈我孝敬各位爷的”

不得不说,这老鸨手段也是不一般,且不说这些女子长得如何,光是她们举手抬足之间,那一颦一笑之间,都似是带着钩一般,引得人直往她们身上瞧。有几个饿中色鬼在老鸨还、刚一说完话时,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那些姑娘给拉了过去。

见这种情况,老鸨心底暗自情形,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

可谁知道那姓谢的却是不屑地往自己这边瞟了一眼,然后猛然拍了下桌子,厉声呵斥道:“就这几个丑女,你也敢带来污了本少爷的眼睛”

此话一出,本来还搂着妓子的男人们,就立马放开了手。

一阵尴尬之后,满屋子只听闻老鸨被气得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第二百二十七章 舞蹈

可谁知道那姓谢的却是不屑地往自己这边瞟了一眼,然后猛然拍了下桌子,厉声呵斥道:“就这几个丑女,你也敢带来污了本少爷的眼睛”

此话一出,本来还搂着妓子的男人们,就立马放开了手。

一阵尴尬之后,满屋子只听闻老鸨被气得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这次老鸨可算是真被气狠了一个人站在那里半天没说话,在暗地里直磨后槽牙。但暗地里气归气,可脸上还不得不装出谦恭卑微的模样。

老鸨在那顺了半天气儿,才赔着笑脸对谢羽寒道:“那,那谢大公子,您想怎么办,若是妈妈我能办到的一定办”

突然被老鸨这么冷不丁的一问,谢羽寒倒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刚才也只是心中有火没处发,正好老鸨此时又撞了上来。于是他也只好拿她来撒气,哪里真是想让她赔什么礼。

正当谢羽寒在那边苦思冥想,旁边站起来一个男子,看样子也算是相貌堂堂,不过此人面色却微微发黄,连眼中都泛着红丝,走起路来脚步也略显虚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人经常流连于风月场所,纵欲过度。

那人飘飘忽忽的来到老鸨身边,唰的一下打开手中的扇子,腆笑着对老鸨道:“妈妈,你还在这跟大爷我们装傻呢”

老鸨却是认得此人,他爹只是京都里一个从七品的小官,听说就是这官还是捐来的呢。虽说这位姓胡的主家里没有什么权势,但架不住他家里有钱啊,再加上这人又比较好色,所以三天两头的往勾栏里跑,她们这些做皮肉生意的最是喜欢这种人,钱多有无过大的权势。

虽然每次老鸨与他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多是看在银钱的份上,但打从心底倒没将他这人多当回事

本来见姓胡的站出来。老鸨也没觉得有什么,但当听见他说的话时,心里不由自主的‘咯噔’一下,不过面上仍旧装作一脸迷糊的模样。“胡大爷,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妈妈我怎么听不懂呢”

姓胡的男人听老鸨如此说,不由的冷哼一声,于是也懒得和这老货再继续周旋下去,直接哼笑着道:“听说这倚香园里可是藏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不知妈妈可否让她出来与咱们见见?”

老鸨这下更恨死面前的这姓胡的了,没想到他还真敢哪壶不开提哪壶。

若是此刻就这姓胡的一个人,老鸨肯定不会再理会他。

可在听完姓胡的那番话后,屋内许多人都眼睛发直的瞅向她。老鸨再是不愿,也不得不开口解释。

“爷,您这不是难为妈妈我么,既然爷知道有那孩子的存在,那也应该知道。她现在还没有正式出来接客,妈妈我怕她等会儿伺候不周,再重装了各位爷。要不这样,过些天就是她开苞的日子,若是各位大爷们喜欢,就赏脸过来给她捧捧场”

虽然老鸨说得客气,但人人都能听出她话中拒绝的意思。可听出来归听出来。却没有人将她说的话真当回事。

姓胡的男人瞬间就沉下了脸,对老鸨不满地冷哼道:“说来说去,妈妈这是不愿如大爷我们的意喽?”

说道这里,姓胡的还故意用眼睛扫了一圈,提醒老鸨此刻可不知他一个人在这里。

得了姓胡的暗示,老鸨心里转的飞快。若是今天只这姓胡的一人在这里。老鸨也不会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但此时屋里坐得都是些达官贵人,且不说他们,光是一个谢羽寒就够她受得了。她哪里还敢再造次。

想到这里,老鸨不经意间看向谢羽寒,见他像是没有听到自己这边的谈话一般。悠然自得的在那边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老鸨心里也就明白了个七八分,看来今天是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啦。

旁边那姓胡的男人一直在观察着老鸨的神态,此时见她面上有些意动,赶紧将刚才咄咄逼人的身段放下,温言对老鸨说:“妈妈,我们也就是想看看那位传说中倾国倾城的姑娘,最多就是让她陪着爷喝喝小酒,唱唱小曲儿什么的,其他的事情也是不会做的”

姓胡的说到这里,还特意看了周围一圈,等到其他人都附和着点点头,他才又继续道:“所以,妈妈你只管把心放肚子里。再说了,妈妈你今个让她出来与大家见见面,若是在座的各位喜欢了,说不定还能给妈妈你带来更多的生意不是,岂不比你总是将她藏着掖着的强”

老鸨原本还是九分的不情愿,在听完姓胡的一番胡咧咧之后,竟然觉得他说得还是很有道理。

于是也不等其他人再说话,老鸨就吩咐刚才的小厮:“去,让月儿姑娘好好打扮打扮,今天给在座的各位爷表演个节目”

没一会儿的功夫,刚才的那个小厮就再次返了回来,附耳对老鸨说了几句后就再次转身离开。

大家看到他这副架势,都以为今天的事情就要泡汤之时,却见老鸨一张脸都笑成了褶子,“哎呦喂,各位爷今个儿可有眼福啦,我们姑娘刚才派人来说,为了感谢各位大爷的捧场,今天特意为大家跳上一支舞”

众人在听完老鸨的大言不惭之后,反应各有不同,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大家从心底或多或少的都给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贴上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标签。

他们这些人都是经常游走与各个宴席之间,有的甚至有幸赴过国宴,见过的舞蹈更是数不胜数,还从没听说有人敢大言不惭的说,能够让观看者大饱眼福的。

“哦?既然妈妈你都这样如此说来,我们可真的要去看上一看”,谢羽寒在众人还在议论纷纷的时候带头站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

大家见谢羽寒出去了,也都赶紧起身跟过去,他们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舞蹈,让老鸨能说出那样的话。

众人跟着老鸨来到另一处厢房,这个厢房比刚才的那间要大上一两倍。在厢房的中间,有一个小型的高台,从造型上来看,应该是专门用来跳舞的。

老鸨将众人请到了四中的座位上,又吩咐下人们端上酒菜,她才拍手将等在门外的十几个乐手叫了进来。

等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就绪之后,一个袅娜的身姿才从门口缓缓地步入进来。

等到她轻移莲步的走到那小台之上时,众人才算是真正看清她的长相。

三千乌丝只被挽成了凤髻,髻上只簪着一支云凤衔珠鎏金步摇,那云凤嘴下垂着红宝石做成的流苏,于她走路之间摇摇曳曳,在烛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微红的暖光,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虚幻。

文安安在见到这女子之后,才真正明白曹植《洛神赋》中几句话的意思。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女子穿了见白衣,但是她的这件白衣并非是那种清颜白衫。

她的白衣是用轻纱制成,飘渺之中又带了继续透亮,使得众人能够在她行走间隐隐地看到里面的点点春色。

轻纱之上绣制了许多牡丹,尤其是在袖口和衣摆的地方。按理说,牡丹乃是富贵之花,与她身上的轻纱白裙完全不能搭配在一起。

可就是这么一个女子,将白色的飘渺,轻纱的魅惑,以及牡丹的雍容富贵揉捏在一块,并且穿在身上一点都不显突兀。

“各位大爷今天能特地过来本月儿的场,月儿在这里赶紧不尽,所以特此献上一支舞,希望勉强能够如得入了各位爷的眼。”

如珠如玉的清润声音,在大部分人还在怔愣中响起,然后这位叫月儿的女子也不等大家有什么反应,就径自招呼乐手准备。

下一秒,美妙的丝竹管乐之声响起,女子踏着曲声舞动起来。

如雪的广袖衣袍,在女子抬腕低眉、折腰舒展之间开出一朵朵艳丽的牡丹,那些花朵在女子转、甩、收、合之中,似是被赋予了新活的生命一般,连鼻息间也能闻到那股沁人肺腑的花香。

随着乐曲的骤然转急,女子以左脚为轴,微抬皓腕,窈窕的身姿合着拍子越转越急,愈转愈快,似是下一秒就要穿破这世间的所有,飞入那九霄云端,让人连丝衣角都无法捉住。

“咚”

伴着最后一个曲点的断开,女子纤足轻点,倏然止住自己旋转着的身形,连那些开在她周身的牡丹也迅速凋败,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那最后的动作之中。

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高台上那个静止的身姿,大家似乎都忘记了这只舞已经完结,只是默默的看着。

也不知道最先是谁拍的掌,紧接着掌声在厢房中如雷般的响起。

老鸨在众人鼓掌的那一刻就已经跑道月儿的身边,讨好的递上早已准备的帕子:“月儿啊,赶紧擦擦汗,别着凉了。呵呵,月儿啊,你看看他们那群男人,看得都呆住了。行了,这舞也跳完了,赶紧的,回去吧,要不然等会儿非得被那群臭男人撕了不成”

第二百二十九章 故人

老鸨在众人鼓掌的那一刻就已经跑道月儿的身边,讨好的递上早已准备的帕子:“月儿啊,赶紧擦擦汗,别着凉了。呵呵,月儿啊,你看看他们那群男人,看得都呆住了。行了,这舞也跳完了,赶紧的,回去吧,要不然等会儿非得被那群臭男人撕了不成”

月儿接过老鸨的拍子擦擦额间的香汗,而后对她嫣然一笑,道:“妈妈,既然月儿来都来了,陪各位公子喝上一杯酒水也是应该的”

“可”,老鸨这下可是犹豫起来了,让月儿为他们这群人免费跳了一支舞,已经算是赔本的买卖了,现在还有让她去给他们敬酒,那可不就是亏大发啦。

月儿见老鸨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就知道她心里所想,不过她今天这杯酒可是要非敬不可。

于是表面上装作劝着老鸨,“妈妈,若是月儿只跳了支舞就走,连句话也不与他们说,岂不是扫了他们的兴,到时候他们可又要怪罪妈妈,所以妈妈还是让我去吧”

虽然她话中多是请求的意思,但脸上却无半点请求之意,连身子在说话之时,都已经呢越过老鸨往台下走去,显然只是只会老鸨一声。

“是是,还是月儿想得周到,你这是应该的,应该的”,老鸨虽然面上连连点头,可心里不知道将面前的小贱蹄子给骂了多少遍,你也就现在能够得瑟些,等到没人要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按照台下座位的排序,谢羽寒和文安泽他们几人离高台并不是最近的,但那个女子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从台上走下来之后,居然就直接朝他们袅袅地走了过来。

文安安因为作为小厮,只能和墨竹站在谢羽寒身后,所有并不能看到谢羽寒和文安泽他们的表情。不过从对面那群男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她也能猜到这几人恐怕也是高兴坏了。即使不喜欢这女子,但那份虚荣心也得到了满足。

想着想着,文安安满脑子却又开始瞎琢磨起来。文安泽、文安昊、楚凡和谢羽寒对于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看法,会不会也如那些男人一般,被她倾城的容貌吸引?或是为她动人的舞步所折服?

刚才的那支舞给她带来太多的震撼,就连身为女子的文安安都不得不被眼前这魅惑的女子吸引,更别说作为男人的文安泽他们了。

但文安安这次却并没有像刚才那般,对这个叫做月儿的女子有如此强烈的抗拒心,这种奇怪的心境让文安安自己也觉得很是纳闷。难道是因为她太长得太漂亮,连文安安这个女性都被魅惑了?

正在文安安胡思乱想的时候,总觉得身上有些不自在。将自己从晃神中拉回来,文安安这才发现。有好几道灼热的视线投在她身上。

循着视线的来源,她才发现,此时厢房内的大部分男人都看向了自己。就连旁边的墨竹也是红着脸望向她。

如此的局面,让文安安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一下,低头瞅瞅自己身上的穿戴。还是如刚才一样啊。

满脸疑惑的文安安扭头看向墨竹,奇怪的问道:“墨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大家都这般看着我”

被问到的墨竹扭扭捏捏了一下,而后用异常和气地对文安安道:“小安,月儿姑娘和你说话呢”

本来文安安还被墨竹这突然而来的和气声调给吓了一跳,不过当听到墨竹提到月儿姑娘时,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安安转头看向站到她和墨竹身边的月儿姑娘。客气的出声问起来:“月儿姑娘,真是有些对不住,我刚才有些走神,不知道姑娘刚才对我说得是什么?”

那些已被月儿姑娘俘虏的男人一听文安安如此不把美人放在心上,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般,脸红脖子粗的。恨不得扑过来咬下文安安一口肉。

不过这月儿姑娘本人却似没有像看到众人的恼怒,也没有将文安安的忽视放在心上,依旧对她笑语盈盈得道:“这位小哥,月儿的婢女因为有事没能跟过来,恰巧又碰上月儿想要敬上各位公子一杯。于是需要个人在旁边斟酒”

话说到这里,文安安算是明白这姑娘的意思,合着原来是想让自己给她当斟酒的丫头啊。

文安安扭头将房里的人都瞅了一遍,按道理说着屋里斟酒伺候的丫头小厮可是一抓一大把,且有好些都是她们倚香园的下人,怎么这姑娘此时非得找她呢?

难道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的了,可即便是这样也说不过去啊。

因为不明白这女子到底有何目的,所以文安安并不想应承她的话,可刚才仅仅是没搭理这姑娘的话,文安安就已经犯了众怒了,若是此刻再拒绝她的请求,那那群红了眼的男人可真就扑上来把她给撕喽。

文安安虽然低头站在那里不说话,但心里却快速寻思着怎么能逃过这一‘上好的差事’。但她在那里装沉默,旁边的墨竹却不干了。

墨竹抬起手往文安安后背用力一推,不满地对她道:“月儿姑娘和你说话呢,你怎能不回呀。还有,人家姑娘让你帮个忙,怎么如此磨磨唧唧哪里像个”,他本来想说哪里男人的,可话到嘴边才想起来文安安是个女孩子家,于是赶忙将那几个字咽了回去。

文安安被墨竹推得往前踉跄着走了两步,稳住身形之后就立马扭头瞪向墨竹,却看见那死小子居然站在那里给她频频地使眼色。

这下把文安安给气得呀,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有异性没人性了。先不说她现在作为丞相府下人这个身份,到底适不适合为个妓子斟茶倒水,就是真让她去,那也得谢羽寒开口才行。

可现在倒好,谢羽寒半个字还没说呢,自己倒被墨竹这死小子给推了出来。

就在文安安这一愣神的功夫,手里就已经被塞上一个酒壶。文安安一看这架势,好么,酒壶都拿手里了,这下就算不去也得去了。

而谢羽寒又一直没有出声阻止,于是毫无办法的文安安,也只得乖乖地跟在那位叫月儿的姑娘身后为她斟酒。

他们两人最先走到的是谢羽寒身前,月儿先是与谢羽寒说了几句客气话,而后举起手中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文安安本以为谢羽寒刚才没阻止她,是因为他也和其他人一样,看上这位姑娘了。

可此刻站在后面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她才发现谢羽寒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这倒是让文安安有些不明白谢羽寒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了。难道让自己的下人跟在一个妓子身后斟酒倒茶的,脸面上就显得好看?

其实谢羽寒并没有想那么多,刚才之所以没有出手阻止墨竹的行为,也是想磨磨文安安的性子。

本来他们这趟出来,一是为了解在家受得老头子的闷气,二就是想挫挫这丫头的锐气。但因为刚才自己又生了一肚子气,以至于完全将这件事情给忘了。

这会儿一支舞欣赏完之后,谢羽寒肚子里的气也算是消了大半,这下他才想今个儿来这里的初衷。所以刚才墨竹将文安安推出去的时候,他也就没有出手拦住。

文安安不知道谢羽寒心中所想,因此一边还纳闷,一边跟着月儿又给文安泽、文安昊分别敬了一杯酒。

然后两人才幽幽地就转到了楚凡的桌子前。

正巧此时月儿手中的酒盏空了,文安安没让她在吩咐,赶紧走近提起酒壶就意欲为她斟满。

可就当文安安靠近这月儿的时候,耳边不其然的就响起那女子软糯的声音,“安安”

文安安冷不丁的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吓得脸色骤然一白,连手中的酒壶都差点没扔了出去,幸亏月儿眼疾手快,一把帮文安安给拖住了,要不然还不知要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呢。

虽然此刻楚凡离她们两人最近,但也并没有听见月儿所说的话。

楚凡本来时坐在位子上并没有起身,一是因为一个妓子敬酒,还不值当他站起身以礼相待,另一个他也是怕文安安误会。

但虽然是坐着,但楚凡却始终用余光注意着文安安的一举一动。

此时见文安安脸色倏然变得惨白,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连想都没想‘唰’的一下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顿时引得众人的目光都奇怪的看向他。

如此大的动静,让文安安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此时见楚凡满脸担忧的望向自己,文安安怕他一时心急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于是暗地里向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得了文安安的暗示,楚凡这才算把心放回肚子里。不过随即就扭头瞪向那个自称月儿的女子,虽然不知道刚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肯定和这女子有关系。

当目光不期然的与楚凡的双眸交结在一起,月儿心底猛然也是一颤,没想只是一个眼神,就让她如此的害怕。

岁月,是她变得更加惧怕死亡了呢?还是他变得更加狠辣了呢?

第二百三十章 你猜

岁月,是她变得更加惧怕死亡了呢?还是他变得更加狠辣了呢?

月儿完全相信,若是她再做出什么惊吓安安的事情来,他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给暗中处理了。

没想到这么些年没见,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好到如此的地步。想到这里,月儿手执香帕掩嘴轻笑出了声。

她这一笑却是让文安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连楚凡都皱着眉头看向这边。

月儿见文安安两人一脸迷糊的表情,也不再继续与他们打哑谜,扭头笑着对文安安道:“他以前不是个小哑巴么,怎么现在倒是会说话了”

小哑巴?

当听到这个字的时候,文安安和楚凡下意识的相互对视了一眼。

小哑巴这个称呼,还是以前他们被邱驴子拐卖的时候,文安安称呼楚凡的外号。而知道这个称呼的人也只有与他们一同被拐的几个小孩才知道。

难道世界真的如此之下,面前的这个女子,也是那群孩子中的一个?

“你是?”,文安安开始拼命回想当时那些人,可因为相隔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无论怎么努力回想,都想都记不起她是其中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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