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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娶亲 作者:无形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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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言魔奉公主之命前来营救太医大人!”男子跪地道。
“属下言灵奉公主之命前来营救太医大人!”女子跪地道。
“哎?”蛋蛋和众兽都是满头雾水。
“属下来迟使太医大人受惊,请太医大人降罪!”言魔道。
“呃……”蛋蛋一时大脑不转筋了。
“哇!哥哥!这两个人好厉害啊!”球球最先从震撼中醒来。
“这个人……”帅帅看着言魔道。
“这么强大的阵势都破了,莫非……莫非他们是术士?!”其中一个毛球怪。
“怎么了?”球球问一脸惊异的哥哥道。
“这个人好像就是……就是那个救我的人!”帅帅道。
“真的吗?!那他真的是术士啊!”众毛球怪惊道。
“你们……”言魔见蛋蛋还愣着一言不发,毛球怪的窃窃私语也叫他注意起帅帅来了。
“哼,真是无聊的的一幕。”一边被忽略的虞凰开口了,不过这一句倒是使大家思路和注意力都统一起来。
“呃……什么罪不罪的,幸好你们来救我啦!哇!~~”蛋蛋大哭起来,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不过哭了几声就停下来笑了。
“域域对我真好!派了你们来救我!真是太感谢了!”蛋蛋激动地说。
“这是属下该做的,太医大人又何须言谢!”言灵道。
“多谢你们照顾太医大人,言魔这里多谢了!”言魔向众毛球怪抱拳道谢。
“我们本是术士所养,您二人既是术士我们哪能受你的拜啊!再说,我的命是您救的,就算是报恩吧!”帅帅恭恭敬敬的说道。
言魔仔细的打量了帅帅一番,确实想起了少年时到森林里修行救过一个小毛球怪,也想起了与毛球怪们的一些有趣往事,随后,大家有说有笑的将各种前因后果、阴差阳错交代了一遍。原来,当言魔和言灵找到蛋蛋的鞋印时,蛋蛋已经和虞凰进了植物的肚子;当他们看到植物的残体时,蛋蛋已经被毛球怪救走了;等到他们去了毛球怪的栖息地时,打听到蛋蛋被送走了,要不是蛋蛋的一声哀嚎,或许又错过了,到那时候就真的来不及了。在言魔和言灵的保护下,没有太多的麻烦,很快就到了森林的边缘。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在大家安慰了球球和蛋蛋的离别之痛后便分道扬镳了。
“蛋蛋!我会想你的!”球球哭的像个泪人似的窝在哥哥怀里不出来了。
“嗯!我也会想你的,还有你们!哇!~~”蛋蛋。
挥了挥手,大家都散了,再次被长时间忽略的虞凰终于成了交谈的中心人物。
“九公主,不知出了这森林您有何打算?!”言魔向虞凰稍稍行礼道。
“哼,能有什么打算,你们会放过我吗?”虞凰道。
“呵呵,请九公主放心,公主交代我二人务必要善待九公主,将九公主带出森林后便还您自由!”言魔说的铿锵有力,信誓旦旦。
“放我走?哼!只怕你们没这么好心吧!”虞凰道。
“想必要不是这次的战争九公主从没出过皇宫吧!”言魔道。
“……这……那又如何!”虞凰。
“九公主才华横溢,饱读诗书,有治国之才,不过领兵打仗倒是……呵呵,在下的意思是九公主一直深居宫中并不真正的了解朱雀志国的民情,如若九公主能亲自一看,便会知道我朝国起兵到底是对是错了。”言魔道,“公主曾说太子一直最为仰慕九公主的文才,如果您能为天下苍生着想,早日归附我朝,凭您的才貌,定能博得太子欢心而被招为太子妃,他日太子登基称帝定能册封为后。”
“哼!羞得胡言!你朝国欺人太甚!为一己私欲起兵攻打我国,屠杀我百姓,现在又来美言诱惑于我,可见你们朝国人各个不安好心!回去告诉你们公主!朝国此举定将遭天谴!”虞凰怒道。
话不能再说了,闹僵了,言魔、言灵将二人带出森林后果然放走了虞凰,之后便带着蛋蛋回去复命了。
扑风捉影
话说,自打蛋蛋失踪之后,思域并没因悲伤而放慢脚步去战斗。或许是太过伤心,直到大军逼到皇城下连笑都没笑一下。一切计划都很顺利,朱雀志国只是徒有其表,说白了它根本算不上一个国家,而是一个巨大的山寨!皇城的城墙气派的很,高耸入云,坚实厚重,城门由玄铁制成,可谓坚不可摧。但除此之外,周边都是小村落,城内重兵把守,城外领地却无一兵一卒。村民世代受到剥削,贫困潦倒,每当城内大军出入,车马无不践踏稻田,人民只得回避,生怕入了军队的眼受到制裁。这种制度早晚会土崩瓦解,民,乃国之本也,朱雀志国就如同噩梦般存在在这些百姓的身边,无时无刻不压榨他们。现如今,听了朱雀志国的游说,认定朝国也是来抢地占城的人,大家都人心惶惶,一心想进入城内得以保全性命。思域等人便利用这个机会,放出数日之后屠城杀敌的消息,使得城外百姓皆欲入城,以致城中百官将领频频争议,朝政摇摇欲坠。
“御姐,现在不去收复人心,却还要屠城,这、这说得过去吗?”范凝莎道。
“哎呀,你没听过‘官逼民反’这句话吗?”潘安道。
“当然听过了!不过,那有什么关系?”范凝莎道。
“现在啊,虽说这城外百姓受其压迫,但还没到要造反的地步,凭借朱雀志国的一贯政策,肯定会正压他们的,这样就会促使百姓造反,到时候咱们再来个什么什么政策的去安抚人心不就省去了战争了吗?”潘安解释的头头是道。
“可是,你就不怕百姓会被他们利用过来打我们吗?”范凝莎。
“这个啊……其实……”未等潘安解释,思域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不会!”
“为什么?”范凝莎。
“他们的朝中早就有我们的人,更有些许重要的朝臣投靠我们了,朱雀志国的皇帝阴险狡猾,怎会不知道利用人心这么简单的事,但如果大臣们都说要镇压百姓,而他不同意便会成了一意孤行。”思域道。
“但是,如果他说得振振有辞,有理有据的,那些大臣难道会不明白?”范凝莎道。
“你也许不知吧,蛊毒门的真正掌门其实就是他们的皇帝。”思域。
“啊,什么?!”范凝莎不敢相信。
“前朝皇帝还在的时候,根本没有大臣肯支持他,要不是他终日研究蛊毒,拉拢下三滥的人物,毒杀父母兄弟和朝中重臣,怎会轮到他当皇帝!现在那些大臣,能为国家人民着想的都投靠咱们了,就算还有执迷不悟的也会在这次百姓闹事的事情上弃恶从善的。另外那些没用的大臣是绝对不会放百姓进城的,一旦进城,城中的食物便会不足,时间拖久了便不攻自破了,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每天派兵去吓唬百姓。”思域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明白了!吓唬人我最拿手了!这事就交给我了!”范凝莎说着就往军帐外走。
“等一下!”思域突然叫住了她,并转向潘安道,“你也去!”
“我?!”坐在一旁享福的潘安不爽的说道,“不用了吧!”
“你只是大将军,你大得过我吗?”思域道。
“呵呵!谢谢御姐!”范凝莎听了乐呵极了,赶紧冲着没了声的潘安吼道:“喂!叫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于是乎,两个人打打闹闹的都出去了。
自从和蛋蛋分道扬镳,虞凰懈了身上的盔甲,十万火急的往皇城赶,但沿途却见到很多衣衫褴褛的百姓,聚在一起愁眉苦脸,唉声叹气,早就荒废了种田的农事。于是,隐匿了身形探听百姓们的谈话,这才知道,朝国大军已然兵临城下,这无疑是验证了蛋蛋的话。而此时,城中官员却不肯开放城门将百姓放入,如若再拖些时日,朝国大军前来稍加恐吓,百姓必定造反,到时敌军再招安受惊的百姓,定会一举拿下皇城。可是,朝中有很多像老师那样的人物在,怎会不明白这般道理?!这一点叫虞凰不能相信。
但另一点更叫虞凰不解,自从唯一的皇兄登基后,很多忠心的大臣都响应自己的决定,以致招来皇帝的疑心,所以平日里自己不敢理会朝中事务。不过,作为生活在公众的公主,还是多少能听说一些朝中的事情,耳濡目染的都是大臣们报来的百姓安居乐业的讯息,可如今所见却是人民衣食无依的残破状态,莫非一直在心中都是繁荣之国的朱雀志国其实就是一个美言构建的假象罢了。虞凰的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她开始忆起以前在宫中与老师谈论天下的时候,老师总会举一些不仁道的政策叫自己评价修改,原来这一切并不是扑风捉影的假设,而是铁铮铮的事实,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在这个梦里活着,并一直为这个完全不是国家的不伦不类的政权争取,这真是可笑!虞凰一路走得有些踉跄,内心的波澜一直汹涌澎湃,直到来到了城下……
你爱我吗
话说言魔、言灵二人将蛋蛋带回了军营,太医大人死里逃生的奇迹就在士兵中间传开了。有趣的是最后一个知道蛋蛋回来的人却是思域。
“听说言魔、言灵把蛋蛋找回来了?”思域看着皇帝写给她的密函漫不经心的对进来的范凝莎说道。
“什么叫听说!御姐!你是不是太镇定了!”范凝莎惊奇道。
“不然,你想叫我怎样!?整个军营都知道了,偏偏本宫最后一个知道!”思域道。
“本宫”?范凝莎深知思域一旦在她面前自称本宫,肯定是生气加耍脾气了。不过也对,是个人都看得出她有多喜欢蛋蛋,不明生死的想得肝肠寸断,现在人回来了却没人来告诉,而且最重要的是当事人还有空跟别人嘻笑却不马上来见自己,换了哪个痴情的女孩不生气耍脾气?!想到这,范凝莎可不想叫思域把气撒在她身上,干脆就来个解铃还须系铃人吧!
“御姐,现在天色不早了,晚饭早就用完了,军中事务交由我处理就是了,太医大人正等着想你回报朱雀森林的情况呢!”范凝莎小心道。
“哦?是吗?那本宫就去听听吧!”思域说着便烧掉了皇帝的密函,然后气冲冲的出去了。
一路冲到了自己的军帐,咬牙切齿的恨不得一进去就把等在里边的人撕了、扯了、咬了、吃了!可是一进军帐,却还是被投向自己的那个楚楚可怜的目光射得一点气都没了。
“域域!”蛋蛋见到思域便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扑了上来,这可是思域从来没见过的气势,由于稍有招架不住,脸上的红晕一直红到脖子根。
“域域!”蛋蛋撕心裂肺的抱着思域哭嚎。
“咳……快……快放手……你……要……要勒死我了!”思域被勒得脸红脖子粗。
在几经挣扎的把如同膏药似的蛋蛋从自己身上拉下来的时候,思域才喘过气来,并能仔仔细细的看看眼前、手里的这个害人牵肠挂肚的小坏蛋——有没有吓坏、有没有受伤、有没有瘦……
“域域……”蛋蛋抬头望着自己的梦中情人激动的说不出别的来,只是脑袋一直停留在见到思域的幸福以及兴奋的状态上,嘴里也就只能不停的呼唤爱人的名字并幸福的体会着每一次这样呼唤后心中泛起的涟漪。
在确定了一起无恙后思域便说道:“你傻了!就不会说点别的啊!”
虽说语句有些不耐烦,可是满心疼惜的心情,苦苦煎熬的思念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情还是不可阻挡的流露着。于是,两个人深深的拥抱在了一起,仿佛要与对方融为一体。
“域域!我好怕啊!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好想你啊!”蛋蛋抱着思域哭到。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人吗?!回来也不马上来见我!”思域听了一怒之下把蛋蛋推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卧榻上。
“哎呀!”蛋蛋吃痛的叫了一声,好像摔了个粉身碎骨。
蛋蛋的惨叫并没换来思域的怜惜,反倒遭到了公主大人饿狼扑食的富含巨大力量的拥抱。瞬间,蛋蛋就被思域压在了身下,并压得密不透风,就连呼吸都被另一个人的某某同等部位紧紧的贴住了。
“唔!呜呜~~”蛋蛋瞪着两只大眼睛闷闷的叫着,可是身上的人全然不理会她,并且还在自己的嘴唇上疯狂的吻着。剧烈的摩擦似乎就要将蛋蛋的嘴唇磨破了,可是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却是格外的幸福!慢慢的,蛋蛋的小脸渐渐红了起来,还在身下撑着卧榻的两只手也不知不觉的还在了身上人的腰间,愈搂愈紧。
过了许久,直到两个人因为呼吸受阻而不得不分开时,思域才肯给蛋蛋一个喘息的机会。
“啊呼!~~”蛋蛋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叹什么气!很委屈你吗?!”思域瞪着蛋蛋道。
“啊?没、没有!一点都没有!”蛋蛋听了马上解释道,可是看着思域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心里好个害怕的说!
还没等蛋蛋接着解释,思域又埋下了头亲了起来,生怕身上的人溜走了。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直到淡黄色的月亮挂在了天空,思域才再次给了蛋蛋休息的机会。
“呼~呼~”蛋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脸的惊讶,一脸的期待,总之是种复杂的惊喜——思域在吻自己!还是在很努力的问自己!
“域……”蛋蛋的脑子里飞快的整理了各种信息后刚想问些什么,却再一次被思域袭来的吻打断了。这次思域是趁着蛋蛋的一张嘴顺势攻击!蛋蛋果然是没招架住,嘴巴长得比上次大多了。
“哎呀!好幸福啊!”蛋蛋心里叫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开始迷离了。这是自己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画面,被人亲果然是件舒服的事,比亲到别人更幸福呢!渐渐的,蛋蛋开始生涩的回应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吻,不再像上次呆呆的任凭思域肆虐的吸食自己。舌头甜甜的交织在一起,纠缠,缠绵,欲罢不能……
就在二人激烈的交战时却被一声吼叫制止住了。
“啊!你干嘛咬我!”蛋蛋一边用双臂支开思域的身体叫道,一边舔了舔唇上的血——好疼。
“……呵呵!”思域看着自己的杰作竟然笑了,“这是给你的惩罚,要是你下次还敢这样,那就别怪我……”思域说着竟强硬的低头舔了下可爱的伤口。
“啊?我、我怎么了嘛!”蛋蛋被思域这一舔,就像被220V电压电了一下。
这句话一出口,蛋蛋就觉得大事不妙了,只见思域头上阴云密布,天黑的打紧,带着很有强迫气势的语气说乐居叫蛋蛋大脑突然短路的话——“你爱我吗!”
伤心欲绝
“你爱我吗?”思域见蛋蛋久久没有回答,再次问了一遍,而这一遍是那样的温柔。
“我……我……”蛋蛋不知说什么了,她只觉得耳朵在嗡嗡作响,好像是在做梦一般,在听到思域说着句话的时候,自己就在想着确定一件事——“这是真的吗?”
有时候,当一件异想天开或是从来不觉得会是想的事成真的时候,总是要猜疑它的真实,这也许就是善良而自己平凡的人才会做的吧。蛋蛋,也是这么做的。
思域在等待回答,时间长了她便开始反思起来,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本来只是觉得自己是很喜欢眼前这个人,可是听到她坠崖生死未卜后,日复一日的思念便叫那个从来不曾想到的“爱”浮现在了心中,并充斥了自己的全部,叫自己刻骨铭心的体会着有多爱她。为什么自己会爱上一个这样的平凡人,又或许,当一个人遇到了自己爱的人后平凡与耀眼就平等了,变得不再重要。
其实,思域是知道蛋蛋喜欢自己的,就算不是自作多情的武断判断,她也在范凝莎和潘安那得到了答案,只是,作为女人,总是纠结于这个必须被爱人告知的答案,还真是可笑呢!看来,不是她耀眼了,而是自己平凡了。——爱情是个魔法。
对于蛋蛋的沉默,思域并不失望伤心,她早就在蛋蛋的眼中看见了那个字,因为这个小家伙在她面前什么都藏不住,包括“爱”。与蛋蛋相处的日子历历在目,还有她做噩梦伤心到哭泣的时候,自己的心也在难受。
“怎么?原来你不爱我啊,看来是我误会了呢。”思域这样说道,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小落差的,“既然这样,以后我们就不要整天在一起了。”
一听这话,大脑短路的蛋蛋立马从脑残病人的行列里挣扎了出来,用她那嘹亮的嗓门就像在森林里那样竭尽全力的叫喊道:“啊!不要!我不要这样!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从来都没改变过!是真的!是真的!域域……”蛋蛋哭起来,哭得委屈,哭得全身发抖。
终于听到这样的话的思域很是幸福,看着眼前极力证明的泪人,怜爱顿生心头。于是,思域展开了双臂,将蛋蛋揽入了自己的怀抱摸着她圆圆的小脑袋安慰道:“好了,乖乖,不哭了,我在逗你玩呢!我不会跟你分开的,呵呵,永远都不会很开。”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将士们依旧在军营中,蛋蛋嘹亮的告白传遍了每个角落,所有的人都成了这对恋人爱情的见证着,并且都由衷的祝福着她们。可是,在朱雀志国的皇城那里却在发生着另人伤心的事。
“城外何人?!快速速退去!皇榜不是早就写着吗?!”城门上的士兵叫道。
“哼!敌军的部队就在离这里不到几里地,为何不让百姓进城避难?!国家应以民为本!”虞凰在城门口怒道,其他的百姓都在为这个女子担心,因为曾经也有人像她这般为民请命,可是却被城上的士兵乱箭射死了。
“哼!大胆刁民!此乃皇上旨意!如若还不退下,格杀勿论!”士兵怒目圆睁道。
“放肆!我乃朱雀志国九公主虞凰!见到本宫还不速速开门!”虞凰说着同时拿出了九公主的特有令牌。
城门上的士兵一看便知果然是九公主回来了,于是马上说道:“原来是九公主!属下有眼无珠,还请九公主恕罪!”
“哼!给本宫开门!让那些百姓也一同进城!”虞凰命令道。
“这个……”士兵犹豫道,“恐怕属下做不到。”
“怎么?我的命令都不听?”虞凰道。
“这倒不是,只是……放九公主进来当然是理所应当,可是……皇上有令任何人都不能放城外百姓进入,否则一律处死,所以……请公主不要为难属下!”士兵道。
虞凰皱了眉头,看来由不得自己不信这是皇兄的意思了,但是她心系百姓,还是要据理力争:“本宫自然知道皇命不可违,本宫不想跟你多说!总之你放人便是!有什么后果本宫一力承担便是!”
“请九公主体谅属下们,属下们何尝不想放百姓们进城,属下们的家人都在城外,可是皇上的旨意一向都毫无缓和的余地!若是九公主有心,就请向皇上求情吧!”士兵恳求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虞凰也只好作罢,与其如此还不如去问问皇兄,也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和平安逸的国家变得如此萧条破败,竟在数日之内丢了大半个国家。在这些浮华的表象下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想到这,虞凰便进入了这个她一直居住的皇宫。
进了城,城内辉煌依旧,毫无备战的紧迫,这让虞凰难以接受,虽然没有了商旅的叫卖,可是驻扎在自己的皇城内的士兵就如同践踏了别国的土地后在这里酣畅淋漓。虞凰气得攥紧了拳头,她懒得去管,一心只想进宫质问这个无道的昏君——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
虞凰刚一进宫,几乎所有的太监宫女都以为见了鬼,因为老道回来时说九宫主坠崖身亡,因此,吓得屁滚尿流。不过,后来者消息传遍了皇宫后,才知道了原委。虞凰回到了自己的寝宫,梳洗打扮之后刚想去面圣以求答案,却被朝中的一些曾经反抗皇帝的大臣们拦住了。
“请九宫主作主啊!皇上听信谗臣,杀心太重,掌政这些年一直使国库亏损,不断增加百姓赋税,时值今日,朝国兵临城下还不肯放百姓进城,只为一时安逸和微薄粮饷竟至百姓不顾啊!九公主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也是已逝的迫红太子的亲妹妹,一直以百姓安危为重,请九公主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吧!”大臣们无不流涕道,可谓歇斯底里了。
虞凰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不问朝政,没有机会跟大臣接触,国家的状态都是道听途说,原来心中的朱雀志国早就濒临崩溃了,即便是把这昏君赶下台去恐怕也是于事无补,朝国,早就是实至名归了。这些大臣既然早就知道皇兄的无道,为何不尽早处理,现在火烧眉毛了才知道为时已晚,看来这些所谓的忠臣良将只不过都是些不敢据理力争含糊了是的人。虞凰深吸一口气,她知道现在的朱雀志国一定会战败,只是,如果还有一线生机她还是会努力的。但是,现在她不能去找皇帝理论,更不能受这些大臣鼓动,否则救国不成反倒会得个谋朝篡位的罪名,这可是得不偿失的。现在要做的就是想皇帝禀明自己近日情况,对于蛋蛋属下的营救是绝对不能说的,并且有关森林里的毛球怪之类的事也不能说,这个昏君知道后肯定会派术士前去奴役那些动物。另外,虞凰还打算的是,就是找自己的老师商议,因为此时,她已不再相信任何人了。
弃暗投明
虞凰并没有在皇帝那单个太长时间就回来了,这是她意料之内的事,因为她的这位皇兄并不关心她,对于她的死活并不在乎。跟随她回来的老道因为提出要戴罪立功领兵出征时战死了。现在,虞凰开始关心起政事来,将朱雀志国的所有立案、法规等翻阅个遍,这才知道什么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国库的亏损是叫人如此的惊愕,竟在十年之内入不敷出到骇人听闻的地步。另外,虞凰对于皇兄即位后朝廷中的大臣的大换血很是不解,虽说不拥护自己的人一个不留这在争夺皇位中是有例子的,但是对于不反抗的大臣也一并接二连三的处死也太说不过去了,剩下的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人,另外新添上去的大臣都是些来路不明的,甚至还有些是江湖中人。而且,像老师这些逃过一劫的有识之士们都被下了禁足令,除了可以在宫中走动其他都像是在被关押的犯人一般。很多的不解使虞凰无法释怀,于是她便找来了自己的老师来解答她心中的迷惑。
“臣参见九公主!”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跪在虞凰面前,此人正是虞凰的老师言学良。
“老师快快请起!”虞凰见状赶紧来扶。
言学良是跟随先皇的老臣,也是和先皇一起壮大朱雀志国的人,既是能征战沙场的将才,也是学识渊博的儒士。只可惜,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左腿突然残废了,武功也尽失,听说是中了毒。言学良一向忠于先皇,忠于太子,后来弥王即位,他就是有所不满,也只能听之任之,无力回天。虞凰对他很是敬仰,他几乎把所有的学识都倾尽交给虞凰,虞凰虽然从不过问政事,但是治国之道确实数一数二的贤才,至于用兵打仗,言学良倒是从来没教过,一般的兵法也只是虞凰从兵书上看到的,但又担心皇兄的猜疑所以一直不敢涉猎。经历了平生第一次征战而败北的虞凰,有时想起来似乎皇兄是有意派她去送死的。
虞凰和言学良来到了虞凰房中的密室,这个地方是先皇特意留下的可以躲避和逃出皇宫的地方,现如今宫中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进了密室,虞凰便详述了她这一路上的遭遇和心中的疑虑,并且想让自己的老师给予答案,可是虞凰万万没想到,言学良竟然干脆的承认了一切,还把所有骇人听闻的事都说给了虞凰听。虞凰真的不敢相信答案是如此的骇人听闻!她似乎觉得自己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久都是妄度年华,一直活在迷雾里。要不是皇兄的恶性遭了天谴以及朝国的病变,恐怕自己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些丑恶的事实。
原来朱雀志国只是朝国没有赶尽杀绝的几个部落,这只是因为这些部落的人都很团结并且不是惹麻烦的主,而且信守诺言。可是后来,皇兄为了争夺王位,少年便去拜了药王幻灵地为师,精通毒药,本以为他会留在那里当药王的传人,可后来他突然回来了,接着就听说药王退出江湖了,江湖中也马上兴起了新的帮派——蛊毒门。而后先皇和太子都死于非命,很多大臣也相继死亡,只有言学良幸存,可是也付出了代价。现在虞凰才知道,弥王就是霍乱江湖的邪教蛊毒门的真正教主,父皇和两个皇兄还有更多的人都是他害得,就连他的师傅药王也是他毒死的。这个狼子野心,恶贯满盈的家伙,除了胡作非为他什么都不是,朱雀志国到了他的手里只有灭亡!虞凰越想越不甘,想我朱国儿女怎会生出这般不堪的子孙!可是如今,祖上的一切都已付诸东流,无法挽救了。
“公主,臣……臣早就归降朝国了,朱雀志国已经气数将尽,公主……唉!臣惭愧啊!”言学良自知自己对于国家来说其实是个走狗!
“哼,现在在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老师做的也许是对的吧……”虞凰无助的说。
“公主,现在就只有朝国能救这些百姓了,您知道我们几十万大军是如何在数日之内就被攻破的吗?”言学良无奈地说,他知道此事跟虞凰再说这些无非是更多的打击和无法接受,但是他相信自己教出来的学生有这个承受能力,而且,虞凰是百年难遇的凤凰转世之才。
“对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虞凰。
“其实国中军队早就在跟朝国和边界的其他国家发生的不必要的冲突中消损殆尽,您领出去的是最后的能在战场杀敌的士兵了。其他的士兵都是从百姓中抓来的,还有些是战败的部落的俘虏。这样的军队士气涣散,朝国给予的恩惠不费一兵一卒,只需杀死不肯投降的将领便能收复所有的军心,现在在皇城外驻扎的军队已经不是十万了。”言学良道。
虞凰闻言便知蛋蛋说的计划就是这个了,奸臣当道,朝中的忠臣都已经投降朝国了,只怕这种局面已经不是一两年了,这次朝国是知己知彼,有备而来,也许是碍于弥王的蛊毒门而耽误了发兵的时机,现在蛊毒门已除,朝中除了弥王的走狗和无耻的奸臣,恐怕都是他们的卧底大臣了。摆在虞凰面前的无非就是两条路,一个是死守这个无可救药的朝纲,一个就是弃暗投明抱住百姓的性命不会生灵涂炭。想到这里,虞凰不禁长吁了一口气,道:“都说天下为帝王所有,而无人言帝王与朝纲出于天下。天下无民,又何出王?老师,您这是要替朝国来说服我的吧。”
“公主……”言学良跪下不语,老泪横秋。他又何尝不惋惜江山拱手让人呢?
又何尝愿意主子寄人篱下!
“也罢!父皇说过民亡国亡,民生国强。只要朝国肯答应不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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