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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同人)琅琊榜之还君明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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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也别光顾着生气,还是先把小蝶找回来要紧。”高夫人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众人,放低声音问道:“小姐离家时可有说跟什么在一起?去哪里?”
“小姐走时只带了巧儿同行,两人都背了个包袱。”敏儿伏着头胆怯地应道。
“什么都没交代就出门了?”高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一众仆人,看来高家的家规实在太松,自家女儿会闹成今天这样,高家家主实在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姐跟巧儿关在房里收拾包袱的时候,奴婢有在门外偷听。”另一个小丫头怯怯地开口道。
“都听见了什么?你倒是说呀。”高升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被勾了起来,拿在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小姐说,‘她已经派人去了宁国候府和国舅府,如果老爹和夫人问起,就说她跟萧大公子和言公子在一起。’”
“你说这个高小蝶啊,就不能乖乖地呆在闺房里绣绣花,或是跟着她娘学学医吗;这若大个江湖,咱们要去哪里找她?”城外官道上,言豫津骑在马上,抱怨地对萧景睿说道。
“我知道她在哪里。”萧景睿嘴角挂着笑意,得意地说。
“你知道她在哪里?”豫津不信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在哪里?”
“前几天我在巡防营听了件稀奇事儿,说是金兆衙门有人在城门口张贴靖王的画像,声称是近来闹的京城里人心惶惶的采花贼。”
“什么?竟有这等事,想必这人就是咱们赫赫有名的高家小姐吧?”言豫津玩味地看着萧景睿。
“除了她还能有谁?”萧景睿失笑地说道:“你说这个高小蝶,比样貌吧,她并不输那些公主小姐,论才能性情,她在医术方面也没得说,你说她就怎么这么想不开,非得立志当个侠义的女捕快呢?”
“其实当个女捕快也没什么不好,就像冬姐一样,也挺威风的;可我没弄明白的是,她在行事办案的时候怎么老是智商跟不上呢?”
“哈哈哈,豫津,你这可真是点睛之笔啊。”萧景睿大声地笑着说。
“对了,你说你知道她在哪里,那她在哪里啊?”
“皇陵。”
“皇陵?她去哪里干什么?”
“听蒙大哥说,当日恰逢靖王殿下换防回营,高小蝶被人提醒画上之人是靖王,她竟然追到了靖王府,在府门前把靖王拦了下来;还问人家‘为什么我爹的书房里会有你的画像?’”萧景睿像模像样地模仿高小蝶的声音说道。
“这个高小蝶,有时候真想当作不认识她。”豫津汗颜地说道。
“想当作不认识她怕是不可能了,现在我只希望高大人能早点把她嫁出去。”萧景睿扬起马鞭狠狠地抽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痛,长啸一声飞快地朝前奔去。
“景睿,等等我。”
☆、赐婚
作者有话要说: 钰儿是原著控,亦是原配控,所以在此文里会有很多地方迎合影视及原著的情节;有亲反应说女主太蠢、太傻、甜、白,其实女主只是在替高升办案的时候智商不在线,嫁入靖王府后会有虐女主的情节,是为了帮她长大,亦是为了她能更多地与景琰互动。如果各位亲在观文的时候有什么好的意见或是建意都可以向钰儿提出来,另外,如果亲们喜欢钰儿的文也请多多收藏,多多鼓励!
金陵誉王府
“这个朱樾,说过他多少次了,做事要隐敝利落。”誉王听了秦般弱提供的情报,生气地骂道。
“这个高小蝶是出了名的惹祸精,这件事情被她撞破怕是不太好收场。”秦般弱看着誉王轻声提醒道。
萧景桓抬头看着秦般弱:“不能让太子那边知道这个消息。”
“般弱知道,”秦般弱微微向萧景桓靠了靠,“朱大人派去的人现在靖王手上,殿下打算怎么做?”
萧景桓轻蔑地笑了笑,“景琰能翻出什么浪来?”
“倒是那个高小蝶,咱们得想想办法让她消停下来。”萧景桓恨恨地说道。
高小蝶坏他的事不止一两次了,这次决不能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殿下想怎么做?”
“妙音坊那边自然只能吃了暗亏自认倒霉,料想她们也不敢把事情闹大;你说高小蝶现在皇陵?”
“是的,般弱来誉王府的时候高升刚派人去了宁国府和言候府,想来是拜托两位公子去接她回来。”
“景琰的王妃去世也有好些年了,府里除了一个病怏怏的侧王妃便再也没有其他人了,想来靖王府也应该办办喜事了。”
“殿下想去替靖王向陛下请求赐婚,纳高府小姐为靖王妃?”
“哼,靖王妃,她想的美,能做个侧妃就已经很抬举她了。”
“可是般若不懂,为什么要赐婚高府呢?”
誉王得意地笑道:“景琰长年在外,父皇根本没把他放心上,现今满朝百官谁还记得有个靖王如果本王在这个时候代他向父皇求娶侧妃,一来父皇会觉得我爱惜兄弟手足;二来也会封住景琰的嘴;本王前脚才为他求娶侧妃,他后脚就向父皇告我内弟强抢民女,你觉得父皇会怎么想?”
武英殿
“父皇,听送来此摆件的人说,此玉出土时就是一个成形的婴儿模样,雕琢玉器的工匠们只是稍稍修了下轮廓就成了现在这般。”太子指着台面上那个通体晶莹、栩栩如生的玉制摆件说道。
“嗯,确实不错,成色、做工混然天成;”梁帝伸手抚摸着玉器,“把它放你寝宫里,也好让东宫早日添丁。”
“谢父皇。”太子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说到添丁,倒让儿臣想到了景琰。”一旁的誉王适时地说道。
梁帝好奇地看着誉王,“这跟景琰有什么关系?”
“自从五年前靖王妃因病去世,景琰府上就只有珺妍一个侧妃;儿臣听蓝瑾说珺妍身体不好,长年都在服药调理,可怜景琰又长期不在京城。”萧景桓难过地说道。
自从赤焰一案后,梁帝对这个儿子的关注就越来越少,早些年是不愿提及与祁王有关的人或事,现在更多的是不敢提及;梁帝低垂着眉眼,说道:“靖王府也确实应该有个能干的女主人来主持家事,只是不知朝中谁家女儿到了适婚年纪,也该为景琰指一门婚了。”
“父皇,儿臣听说京兆衙门的高升高大人之女高小蝶今年也满十七了,这次景琰被罚去皇陵她还一同跟了过去呢。”
一直立于旁不曾接话的太子听到萧景桓提到高升之女便轻轻地勾了勾嘴角:这个老五,表面是在心痛景琰,要为他续玹,实则在打他的耳光,全金陵城谁不知道这高升家的丫头是个草包、笑话。
“哦?看来景琰是早就在做打算了。”
“儿臣想,景琰也是太孤单了;所以,儿臣向父皇请旨赐婚高府。”萧景桓跪下来请求道。
“你起来,”梁帝挥了挥衣袖,“也好,高升为人正直,他女儿想来也不会太差,联就准你奏。告诉礼部挑选个好日子,另外宣金门待诏。”最后一句是对立于旁的高湛说的。
“父皇,高升的夫人柳澄琳师承药王谷医术了得,儿臣听说这高小蝶也跟着她母亲学了不少。”
“这很好啊,景琰行军打仗难免会受伤,有个会医术的王妃在身边也方便些。”
“儿臣也这样觉得,只是,这高小蝶的名字,儿臣始终觉得俗了些。”
“哦?”梁帝闻言好奇地前倾着身子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景琰虽长年在外替父皇镇守边关,但好歹也是皇室血脉,高小蝶虽不能被册封为靖王正妃,怎么样也是个侧妃,所以,儿臣想如果父皇在降旨的时候能亲自为她赐个新的名字,也是他高家无上的荣耀。”
“高小蝶?”梁帝嘴里呢喃着这个名字,“确实不算高雅。太子,你有什么想法?”
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子听见梁帝问他,多年与誉王相争而练成的条件反射,想也没多想地回应道:“儿臣倒觉得名字是其次的,只要这高升之女确能与景琰相配,姓什么叫什么倒也没那么重要。”
“话不能这样说,这女子闺名小的说来能反射出父母的文学修养,大的来说也能体现夫家的低蕴内涵;而且,景琰新妃如能得到父皇恩赐的新名,也是对景琰这些年辛苦的一种安慰啊父皇。”
“可是,子女之名皆由父母所取,这也寄托了父母对子女的期望疼爱。”
“太子的意思是,父母的这点期望和疼爱比父皇亲赐的恩典还大吗?”
“我……”
“好了。”梁帝打断两人的话,说道:“高湛,告诉礼部挑选个高雅温婉的名字。”
次日金陵高府
“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好女儿,终于惹出大祸了吧?”宣旨太监刚走,高升就气急败坏地对柳澄琳嚷嚷道。
“我看就不错啊,靖王虽不得宠,母亲在宫里地位也不高,蝶儿过去也只能是侧妃,但靖王府并没有正妃啊,那个宁致远的女儿听说身体也不好,需长年服药调理。”
“这也算不错啊?我的夫人咧,现在靖王府没有正妃,你敢保证他靖王一辈子不立正妃吗?”
“老爷,母以子贵,如果蝶儿过门,来年就生一大胖儿子,你还怕靖王不立她为正妃?再说了,这还有陛下亲笔赐名呢,婉妤,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名字呢?”柳澄琳捧着金黄色的圣旨仔细地看着。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啊。”高升拍着大腿说道。
朝中太子与誉王分庭抗礼,虽京兆衙门一向不涉党争,不偏袒任何一方;今日誉王代为求婚一事,以后想要完全地置身事外,只怕亦非易事。
“来人,来人,”想到这里,高升站在庭前大声招呼来下人,“快去城门外看看,小姐回来没有。”
☆、许诺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会在周六、周天的时候每日两更,周一到周五每日一更;如果催更的人多,再作更新调整。
“这山里的景色与外面就是不一样,小蝶,你是留连忘返了吧?”站在祁山山顶,豫津看着眼前连绵不断的山脉,笑着说道。
“这里呢,山好水好空气好,更重要的是,这里有好多你在金陵想吃也吃不到的野味。”高小蝶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手里拿着根不知道从哪里折来的树枝摇啊摇。
“你倒是在这里享受着好山好水好野味,可怜高大人满大街地找他的亲闺女啊。”景睿抢过她手里摇个不停的树枝,在她头上敲了敲,故作同情地说道。
“哼,高大人会满大街找他亲闺女?我才不信咧。”高小蝶从石头上跳下来,拍了拍双手说道:“高大人早就学会了有事找景睿,有祸找豫津啦。”
“是啊,只要找不到你,一问景睿肯定知道你在哪里;你只要一闯祸,你爹都让我去摆平;哎你说,我俩前世是不是欠你的啊?”言豫津没好气地看着高小蝶抱怨道。
“没办法啊,谁让咱们都在冬姐门下受教呢。”高小蝶走过去勾着豫津的肩膀说道。
“少来,冬姐能有你这样的徒弟不知道倒了多少霉。”豫津打掉她的手,嘲笑道。
“是吗?”高小蝶看着豫津的眼睛,趁他不备从他腰间取下一块精致的玉佩拿在手里,“让我看看你又得了什么新鲜的玩意儿。”
“豫津,看来这东西不但能入你法眼,小蝶眼光也不俗哦。”景睿见高小蝶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故意挑拔道。
“把它还给我,这东西可是费了我好些劲才弄到手的,可不能给你。”豫津说着伸手去拿,高小蝶快速地闪开,让他抓了个空。
“你有翠月玦就可以了嘛,这个就给我了,正好缺个这么精致的佩件呢。”高小蝶扬起手,欢喜地说道。
“不行,这真不能给你。”豫津说着就要去抢,高小蝶避开他躲在景睿的身后,“你能抢到,就是你的。”
豫津闻言伸手抓向景睿的身后,高小蝶一个闪身跳了出去,豫津也提气跟了上去,两人你追我躲竟交上了手,一时也分将不开。
“小姐,快别闹了,出大事了。”巧儿从山下跑上来,气喘吁吁地喊道。
“巧儿,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景睿收回目光看着面前跑的满脸通红的巧儿问道。
“小姐,被陛下赐婚了。”
“什么?”
“什么?”
“什么?”
闻言的三人皆是骇然,还是景睿最先回过神来,忙问道:“你听谁说的?这消息可靠吗?”
今日出城之时并未听闻有赐婚之事,这才半日功夫这消息怎么会传到这里?
“宫里都来人宣旨啦,小姐快回去吧。”巧儿平息了下剧烈跳动的心脏,紧张地说道。
“高大人只是金陵城的父母官,按理说你的婚事并没有大到需要陛下指婚的地步。”豫津看了看有些慌乱的高小蝶,又转头问向巧儿:“那你知道你家小姐是被指婚给谁吗?”
“皇七子,靖王殿下。”
“靖王?”豫津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景睿,又看了看一旁的高小蝶。
“不止赐婚,还给小姐赐名了呢。”巧儿继续说道。
皇陵行宫
萧景琰自打发走来宣旨的太监,就独自站在窗前望着天空出神。
“殿下?”一旁的列战英担忧地喊了他一声。
“陛下想罚你就罚,想赐婚就赐婚,现在又要命你马上回京成婚,这算怎么一回事?”戚猛一只手扶着腰上的剑,不平地说道。
“殿下,现在怎么办?”列战英横了戚猛一眼,朝萧景琰问道。
“靖王殿下,靖王殿下。”
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靖王想说的话,回头只见高小蝶小脸通红地从门外冲进来,略微有些失控地看着他。
“你回来了?”萧景琰看着她,淡淡地问道。
萧景琰的冷静让高小蝶慌乱的心稍稍地得到了安慰,虽然这种安慰并不能让她感到安全和不必担忧,但至少不会像刚刚听到这个消息时那般无助和恐慌。
“赐婚的事……”一向不知天高地厚的高小蝶此时竟感到有些羞涩和难以启口。
“父皇已下了旨,婚礼定在下月初五。”萧景琰看着她头顶粉色珠钗说道。
清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神绪,连跟在后面的萧景睿和言豫津一时也把不准他的心思。
“靖王殿下,小蝶她……”
“以后叫她婉妤。”萧景琰打断景睿的话,淡淡地提醒道。
豫津与景睿交换了一个眼色,朝前向景琰行了一个礼,道:“高大人命我和景睿来接婉妤回京,现下圣旨已到,婉妤也不宜再呆在行宫之中,如果殿下没什么其他的吩咐,我和景睿想今晚连夜护送婉妤回京。”
“也好,”景琰回身对列战英道:“你带几个人护送言公子他们回京;回京之后你也不必再上行宫,在府里准备一下婚礼的相关事宜就行。”
“是,殿下。”列战英领命之后就退出了房间,自行去准备马匹和相应的一些物品。
“你也不必太过紧张,靖王府虽不比其他王爷府第富贵繁华,但也不是什么豺狼之地,入府之后我也不会亏待与你。”萧景琰不急不徐地对高小蝶说道:“今日你先跟景睿他们回去,这虽是父皇赐婚,你也只是侧妃,但相应的一切礼仪我自不会少,府里大小事物在你入府之后也会交由你做主;至于珺妍,她自入府以来就体弱,这些年也不曾过问过府里的大小事宜,府里没有正妃,除了皇室规格我不能以正妃待你,但在靖王府,必会全府上下以你为尊。”
萧景琰这番话是说给高小蝶听的,同时也是说给萧景睿和言豫津听的;梁王这次赐婚看似恩宠,实则打压;这些天从随行的将士口中听得一些关于高小蝶的传言,那样骄傲跋扈、无忧无虑的一个女子,这件婚事一旦传将开来,又有多少人会在背地里看她的笑话?
高小蝶听了景琰这番话,先前的无助和恐慌竟转为了满腹委屈,虽然紧紧咬着嘴唇拼命地压抑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但还是不争气地红了眼眶,眼泪止也止不住。
“巧儿,去把小姐的包袱收拾好,一会儿跟着言公子他们下山。”
“是。”巧儿向众人行了个礼,看了看低头哭的梨花带雨的高小蝶,咬咬牙退了出去。
“那我们也去准备一下。”景睿看了看高小蝶,轻声说道。
见景睿和豫津都退了出去,景琰才走到小蝶面前,伸手帮她擦掉挂在脸颊上的眼泪,柔声安慰道:“你不是向往行走江湖的洒脱和行军打仗的热血么?等你进了府,我带你去看浩瀚黄沙和一望无垠的大海;那海里的珍珠可比这京城里金银斋的珍珠好上几倍。”
“你说话可要算话。”高小蝶透过被泪水流过的眼眸,看着那张因为风吹日晒而皮肤呦黑的脸和那双黑白分明却异常坚定的眼,突然觉得未来的路有这样一个依靠,再多的艰辛竟也值得。
☆、初入靖王府
高小蝶从行宫回来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呆在府里学习相关的礼仪;芷箩宫的静嫔因为这事,还特地去武英殿请旨派一位宫里资深的嬷嬷去高府教习礼仪规矩。
偶尔豫津也会来看她,每过来一次就觉得小蝶比上一次变的更端庄、更娴静。
“没有想到还是景睿说的对,你呀,真的是嫁了人就好了;”豫津对头上顶着两本书,一本正经练习走路的高小蝶笑道。
“我娘说,成亲这日景琰的母妃也会出宫来受礼,不管平时我怎样放肆没规矩,只是在他母妃面前却不能失了应有的礼数;这是作为晚辈应有的孝道。”小蝶眼睛平视前方,小心翼翼地一边走一边说道。
“我就说嘛,只要你不去帮你父亲办案,还是很有大家闺秀风范的。”豫津赞同地说道。
“少来,我问你,我成亲你打算送什么贺礼啊?”刚得到赞扬的高小蝶立马取下顶在头上的书,大大咧咧坐在豫津的对面,抓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问道。
“才称赞了你,立马就露了原形。”豫津皱眉说道。
婚礼前三天,景琰把娉礼送进了高府;婚礼当天,身着新郎服的景琰骑着高头大马,早早地等候在了高府门外。
一系列繁琐而紧张的礼仪之后,高小蝶坐在安静的囍房里长长地吐了口气。
等景琰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已是子亥交替之时。
在喜娘的指引下揭了新娘的盖头,喝了交杯酒,又听了一大堆恭喜的话,当房间里就只剩下他和小蝶两人时,景琰觉得这一天比打仗还累。
“累坏了吧?”景琰拉着小蝶的手在床沿坐下,怜惜地问道。
“不累,倒是你,一天忙下来肯定累坏了,让我伺候你宽衣早些歇息吧?”小蝶微红着脸轻声说道。
“有劳你了。”景琰站起身,轻声道。
当小蝶的手刚碰上景琰红色的腰带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吓得她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景琰看了看她,才朝门外问道:“什么事?”
“殿下,宁王妃不见了。”列战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景琰闻言一下把门打开,沉声问道:“什么叫宁王妃不见了?”
“听婢女小怜说,宁王妃在房里用了晚膳就想去院子里走走,后来小怜见起了风,就回房去取了披风,等再到院子里时,已不见了王妃身影;属下带人把王府上下找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王妃,不得已才来禀告殿下。”列战英壮着胆子说道。
“去看看。”景琰听了,头也不回地朝宁珺妍的院子走去。
“小姐,殿下怎么走了?”过来守夜的巧儿抱着一床被子看着景琰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对站在那里发呆的高小蝶问道。
“宁王妃不见了。”高小蝶轻声应道。
“可是,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啊,殿下怎么可以走?”巧儿委屈地抱怨道。
“巧儿,是人重要还是洞房重要啊?以后不许你这样说。”高小蝶责怪道。
“小姐啊……”
“别说了,帮我换衣服,咱们也去看看。”高小蝶打断巧儿的话,转身进了房间。
宁珺妍是天将拂晓时在金陵城外三里地的官道上找到的;景琰看着一身狼狈的宁珺妍再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只是沉着脸问她为什么会出城?
宁珺妍边抹眼泪边委屈地说自己也是因为好奇,才跟着宾客出了靖王府,本来只是想到街上看看就回,哪知越走越远,不知不觉地出了城,等到想要返回时,却发现已经宵禁,城门也已下了钥。
“好啦,没事就好;现在不都好好地回来了嘛,”小蝶一面打着圆场,一面招呼宁珺妍的侍女小怜带她回去洗漱休息。
见萧景琰还在独自生气,小蝶让巧儿打了盆水来,一面伺候他洗漱一面宽慰道:“这一天一夜你也累坏了,待会我让人把早膳送过来,你吃了就好好休息,什么也别去想,演武场那边有战英呢。”
景琰看着小蝶因为熬夜而有些浮肿的双眼,心中升起一丝愧疚,柔声道:“昨晚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宁姐姐又不是故意的,她天天闷在这靖王府,偶尔想出去走动走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你也跟着找了一晚上,我这里就不用你伺候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景琰听她这么说,有些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
“我没事儿。”小蝶说着却打了个哈欠,引得景琰微微勾起了嘴角。
虽然景琰一再催促她早些回去休息,但小蝶还是坚持陪着他吃了早膳,才由巧儿陪着回了房。
靖王府没有正妃,静嫔也长居宫中不用日日请安,小蝶习惯了靖王府的生活之后,演武场成了她常去的地方。
景琰偶尔也会去珺妍处陪她用膳,其余大部分时间不是在演武场就是陪着小蝶看书,有时也会看她舞剑。
这一日,景琰应禁军统领蒙挚之邀过府相聚,小蝶也吵着要去,景琰倒也没怎么反对,只是在临出门时淡淡地对小蝶说:“蒙大统领的弓剑骑射最是出众,这些日子你也在演武场学了些,今日过去也请他帮你指点一二。”
小蝶闻言握了握还长着水泡的手心,故意做出一个懊恼的表情对景琰说道:“哎呀,前些天宁姐姐拿了个花样过来让我帮她绣条手绢,你看我这记性竟然给忘了,景琰啊,要不今天你就自己过去吧,蒙大哥那里我日后再去拜访。”
“也好,有空多习习女红也是好事。”景琰也不勉强,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出了门。
小蝶午睡起来后带着巧儿在靖王府闲逛,路过景琰书房时一时兴起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在书房里东看看西摸摸,都是一些讲述战略布署的书藉,而占据北面墙三分之二位置的一份战地地图引起了小蝶强大的兴趣。
“北狄……北燕……南楚……夜秦,这个夜秦原来这么小啊。”小蝶修长的手指在画着与大梁相临各国的边防图上游走,嘴里喃喃自语。
当小蝶修长的手指游走到大渝的国境时,眼角余光扫见了挂在另一面墙上的一张朱红色强弓;以前跟着夏冬时也有练习射剑,只因为练习弓剑时弓弦总是勒的手生痛,所以也未曾真正上心学习过。
纵是小蝶不懂弓剑骑射,但这一把朱红色的强弓却能让人一见便知是把好弓;小蝶从墙上取下来拿在手里把玩,正看的起劲时一双手从她手里把弓剑抢了过去。
“你回来啦?”小蝶回头见是萧景琰,高兴地说道。
“嗯,”萧景琰脸上的阴沉之色一闪而过,只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转身把弓剑挂回了墙上。
“咱们去放风筝吧,我跟巧儿做了一上午,可漂亮了,我还从来没做出过这么漂亮的风筝呢。”小蝶拉着萧景琰的手臂得意地说道。
“你不是说要帮珺妍绣手娟吗?怎么有空去做风筝?”萧景琰看了眼小蝶,依然淡淡地道。
“我……”小蝶干笑了两声,对他撒娇道:“哎呀,你倒底去是不去嘛?”
“我还得去演武场呢,让巧儿陪你去吧。”萧景琰轻轻拍了拍小蝶抓住他的手,放柔了声音说道。
“巧儿陪我去有什么意思,那个风筝可是我特意做给你看的,”小蝶不满地嘟嘴说道。
景琰见她微低着头,十根手指在胸前绞啊绞,便轻笑了一声,宠溺地说道:“难得你这么有心,那本王今日也当一当享乐的王爷,陪你去放风筝。”
☆、出征
欢愉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成亲的第二个月刚过几天,梁王就接到从潭州传来的军报,说是北燕拓跋昊已带兵多次骚扰阴山口,有一次还带兵偷袭,烧了我方整整一个营。
萧景琰随后接召入宫。
梁王斜靠在龙椅上闭目假寐,景琰跪地行礼之后梁王久久也未开口让他起来,至到旁边的高湛看不下去,上前提醒,梁王才睁开眼看了眼眼观鼻,鼻观心地跪在殿前的萧景琰,说道:“景琰来啦。”
“不知父皇召儿臣进宫所谓何事?”
“昨日朕接到从潭州送来的军情急报,说是北燕这段时间在我大梁边界寻滋挑衅,不但杀了驻守阴山口的许都统,还带兵偷袭我军营。”梁王缓缓地说道。
“北燕内朝不稳,想来拓跋昊不会选在这个时候侵犯我大梁。”景琰依然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应道。
“话虽这样说,但也不能由着他胡来,否则还以为我大梁没了军威;”梁帝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挥了挥衣袖示意景琰站起来,“你刚娶了新妇,按理说此时不应派你前去……”
“保家卫国本就是儿臣的职责。”萧景琰微低着头,目光坚毅地打断梁王的话,朗声应道。
梁帝满意地笑了笑,道:“好,我大梁就当有你这样的铁血男儿。”
梁帝在萧景琰身旁停住,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这次去阴山口,需要朕调遣多少兵力予你?”
“阴山口驻军足矣。”
芷箩宫
“你又要出征了?”静嫔给景琰盛了碗精心熬制的茯苓鸡汤,惊讶地问道。
“北燕来犯,儿臣应当出征。”景琰双手接过静嫔递给他的鸡汤,从容地应道。
“可是,你才成亲多久啊,就要离京。”静嫔看着景琰把碗里的鸡汤喝的一滴不剩,不舍地说道。
“此次出征,婉妤会随儿臣一同离京。”
“婉妤与你一同离京?”静嫔瞪着一双眼睛惊讶地看着萧景琰:“这行军之苦你最是清楚,她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儿家怎么吃得了这种苦?”
“母妃不必担心,婉妤与一般女子不同。”景琰笑着宽慰道。
“终是要远离父母,我是怕她思家心苦。”
“母妃,婉妤既嫁入靖王府,我便是她最亲的亲人,成亲前我曾答应过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带她在身边,许诺在前,又怎能食言?”
“也罢,我听说她精通医术,有她在你身边照顾,我也放心些;只是有一条,无论如何不能让她上阵杀敌,定要保她无虞。”
“母妃放心,儿臣自会护她周全。”
临别时,静嫔又多装了两盒臻子糕和两盒用新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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