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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黛玉凶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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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辽东镇,在攻破鞑靼王庭,大败鞑靼人之后,东北军不仅生擒了大王子,还抓获了另一个重要人物,前任首领阿济格最为倚重,同时也是现任鞑靼首领极为重视的军师,廖云晋。
此人乃是大秦的一个举人,还算有些才名,后遭人陷害,不仅丢了功名,还妻离子散,这才逃到了鞑靼。他的遭遇叫人同情,但身为大秦人,还是一个读圣贤书之人,背叛祖国,帮助敌国侵略故国,这就叫人不齿了。
虽不齿其为人,但此人深受鞑靼两任国王重视,对鞑靼诸多隐秘知之甚深,且根据之前审讯鞑靼奸细可知,秦商与鞑靼的交易联系都有他参与。
毕竟,先不说粮食之类,但武器,尤其红夷大炮绝不是普通的商人可拿到的,朝廷之中必有官员与之勾结,徒怀慎等人虽已得到了那些秦商的供词,知晓了其中一些关口,但有些大鱼,乃至证据,却还要从廖云晋身上拿到。
尤其在审问过大王子后,发现这位大王子对某些隐秘竟也不甚清楚,如此,辅佐过阿济格,一手操办此事的廖云晋便更加重要了。
出乎人意料的,对廖云晋的审问竟然极为顺利,不知是否是对自己的下场早有预料,还是破罐子破摔,拉人下来垫背,不待徒怀慎细问,廖云晋神色平静,一五一十地将所有事情一一说明,大秦朝廷中有谁参与,如何参与也说得清清楚楚,甚至将来往书函等关键证据也交代了出来。
等到他在证词上画完押,徒怀慎起身准备离开之时,廖云晋突然叫住他,看着他双眼,声音嘶哑:“安亲王,你可别让大秦再有我这样的人出现了。”
徒怀慎一顿,是不要再有叛国之人,还是不要再有被陷害得家破人亡之人?
廖云晋直直盯着他,双眼已布满血丝,徒怀慎淡淡道:“我会的。”
徒怀慎不再看他,转身离去,廖云晋闭了闭眼,轻生喃喃:“那也好。。。。。。”
当晚,廖云晋打碎了藏着的瓷碗,用碎片割破动脉,自杀身亡。
事情似乎终于完结,而在接到了圣旨后,大军也预备着开拔回京,但张淮却依旧心中不安。
事情太过顺利了,不管是不久前秘密抓捕鞑靼奸细,或是鞑靼对着大秦军队的连番失利,鞑靼人的战略部署几次出现了错误,自然,这也可能是大王子不如阿济格之故,但。。。。。。还有廖云晋如此顺从地招供,还将证据保留得完完整整,也叫张淮有些惊讶。甚至廖云晋的死,关押之处看守严密,廖云晋是如何拿到那只瓷碗的?
想到这儿,张淮突然自嘲一笑,呵,他怎么倒替老徒家操心起来?
☆、第90章
不论张淮心里有多少疑虑,大军依旧按部就班地整顿完毕,浩浩荡荡地开始班师回朝。
林黛玉这日难得未曾骑马,而是改换了马车,马车里,除了黛玉,还有另外一人,这人虽有些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正是消失了许久的安柔。
当初林黛玉和徒怀慎一路前往东北边防,自然也有好好打探安柔的踪迹。鞑靼人如今恨安柔入骨,若是被他们先一步抓到,安柔等人恐有不测。
不说鞑靼人的威胁,就安柔和许征的生存能力也叫人担忧,毕竟安柔在宫里娇生惯养着长大,对外面的人情世故不甚了解,而许征虽要好些,但也是霸道惯了的大少爷,也不知他们身边还带着哪些侍卫,手头上银钱够不够用。
林黛玉心中担忧,徒怀慎也早早便派了人手四处搜寻,但安柔和许征乔装打扮的能力似乎不错,隐藏的挺深,一时竟遍寻不到。
虽未曾找到人,但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好事,至少鞑靼人也同样没找到,黛玉只得如此安慰自己。
也就在战争日益激烈,林黛玉玉面罗刹(什么鬼!)的名声在鞑靼人和大秦人中都传播得越发响亮的时候,安柔和许征终于自己找上门了。
两人流落在外,还要费心掩藏踪迹,自是吃了不少苦,加之与许多护卫失散,等黛玉见到他们时,身边只剩了三人,且五人都是风尘仆仆,消瘦了许多。
两人虽不复在京城时的矜贵,但从神情上,却都比之在京城时坚毅了许多,尤其许征,这些日子护着安柔,掩藏踪迹,逃脱追兵,仿佛突然从一个纨绔子弟,成长为了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而在安柔出现后,林黛玉和徒怀慎也终于问清楚了那日刺杀的始末。
说实话,虽然黛玉真心觉得安柔干得好,但依着安柔的性子,却不太似会突然做出这件事的人。
事实果然如此,安柔先前,并未想过要刺杀阿济格,按着她原来所想,最多也就是做好这个和亲公主,牢牢把控住阿济格,生下嫡子,然后要是能趁机搞死阿济格,扶着嫡子上位,自己做王太后掌握鞑靼就更好了。
= =
然而还来不及这么实施,阿济格就先挂掉了。
给阿济格点蜡。
徒怀慎:。。。。。。
徒怀慎在一旁听得冷汗涔涔,虽然阿济格活该,而且如此安排对大秦也是最好的一种结果。但安柔这种想法,还是叫徒怀慎大为意外,委实是,就安柔这娇弱而惹人怜惜的模样,实在不像是暗戳戳里,正计划着干掉未来夫君的人,果然,千万不要惹怒女人。
许征却眼神灼灼地看着安柔,神情佩服不已,连连点头,仿佛安柔说得再对不过啦~
徒怀慎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伙伴,这到底是正好和了许征的三观呢?还是。。。。。。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有什么猫腻呢?
安柔继续道:“那日我留在新房中,阿济格在外边喝酒取乐,大约到了半夜,阿济格才来了房里。”
当时屋内只她与阿济格二人,阿济格似乎已经醉了,不仅醉了,眼睛还通红,神色间有些狰狞,安柔当时就有些害怕,她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又在异国他乡,看到这么个狰狞大汉朝自己摇摇晃晃地扑来,本能地朝外推了一把。
然后,阿济格就被她轻轻松松地推倒在了地上,头磕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安柔回想起当时的情形,还有些惊恐,黛玉忙拉住了她颤抖的双手,许征担忧地看着安柔,手也伸到了一半,见黛玉已经握住了安柔,这才遗憾地缩回了手。
徒怀慎:。。。。。。真是越来越叫人怀疑了→_→
“我只以为他醉倒了,但见他一直不动弹,有些害怕,就上去瞧了瞧,手上试了试他鼻息,他,他没有鼻息,胸口也没了跳动!”
不说当时在场的安柔不可置信,就连黛玉,徒怀慎等人也是无法相信,一代枭雄,逼得大秦嫁了公主的阿济格,就这么推死了?
碰瓷也没这么来的。
安柔虽跟着黛玉练了几年武艺,手上劲道也不小,若与一两个寻常大汉对打,还是很有胜算的,但那是阿济格,只不过推了一下而已,就那般轻易死了?
安柔看他们神情,继续分析道:“他虽倒在了地上,但头并未磕破,我也未曾看到血迹,我当时有些慌,没有多想,如今想来,事情好似有些蹊跷。阿济格那时进屋时的神情就不太对,倒不完全似喝醉而已。待我逃走之时,一路上鞑靼王庭也没什么人,好似有人事前调走了侍卫一般,非常顺利地就回到了驻地。”
几人面面相觑,徒怀慎若有所思,又细细问了路上的情形,安慰了安柔几句,这就先告辞了:“安柔你也累了,今日早些休息吧,其他事明日再说。”
说着就想和黛玉一起离开,结果一回头,就见自己夫人正和安柔手拉着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见他望向自己,黛玉摆摆手:“我今日陪着安柔睡。”
徒怀慎感到心口中了一箭,可怜兮兮地看了黛玉一眼,见她丝毫不为所动,心里叹气,只得一把拖走傻站着的许征,秘密审问去了
因着京城里皇帝依旧恼怒安柔的擅作主张,并未收回对她的追捕命令,黛玉等人虽找到了安柔,安柔却不敢回京,只得隐藏了身份,一路跟着黛玉再次前往了边防,只是这一次,安柔的心情却与前次完全不同,看着鞑靼人一路被击退,东北军一路收复大秦的城池,安柔心情也激荡起来。
而到了辽东,等东北军安定下来,黛玉忙着巡边和安定城防,许征早早改名换姓,加入了东北军,而安柔也没闲着。
因着战乱,辽东一带多了许多孤儿,安柔接手此事,开了一家育婴堂,不仅收留孤儿,自个儿也当起了先生,柳夫人也参与了进来,一起教这些孩子念书识字,柳夫人还会教些数理基础,而空时,黛玉也来教授武艺,甚至与徒怀慎商议过后,安柔还请了一些手艺出众的老匠人来教他们。
此次安柔与大军一同回京,育婴堂也未关闭,交给了信任的人继续打理,而其中一些某个方面特别有天赋的孩子,也跟着一起前往了京城。
此时马车上,林黛玉正与安柔说着京里的事情。
安柔有些忐忑:“也不知母后可有收到我这次的信件?”
黛玉安慰道:“放心吧,玄玉就在京里呢,必把你的事儿办好。”
原来,早在辽东收复的半年后,眼见辽东已渐渐迈上正轨,林玄玉担忧京城里的状况,在张淮来后,林玄玉就回了京,顺便,当起了安柔与皇后之间的信使。
皇后自然大喜,简直可说欣喜若狂了,自安柔失踪后,皇后日夜不安,祈求上天垂帘,保佑她的安柔无碍,直到收到安柔的平安信与信物后,皇后这才安下了心。
这些日子,皇后可说是靠着信念支撑,如今安柔平安,这口气松懈下来,皇后还为此生了场病,但因有了底气,倒是好得极快,且精神样貌也大为不同,再次焕发了生机。
皇帝只以为皇后因着这一病,把郁气发了出来,彻底想通了,哪里晓得,皇后不仅想通了,甚至因着此事,想得还有些多。
自此之后,皇后和安柔便通起了书信,因着怕被发现,不敢太勤,但借着书信,两人对彼此的现状都有了了解。
知道安柔在边防的生活,以及一系列举措,皇后心情复杂,她能看得出来,安柔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欢快和充实。而此次,安柔便将自己随军回京的消息告知了皇后。
两人正说着话,马车却停了下来。
因着天色不早,附近也没什么驿站,大军开始安营扎寨,伙夫烧起了水,架起了大锅,临时驻地里炊烟袅袅,隐隐飘出的饭香,肉汤的香味勾起了士兵们的食欲,搭建得越发卖力了。
黛玉带着安柔下了马车,刚一出来,许征就殷勤地出现在车门口,黛玉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许征面不改色,安柔却红了脸。
三人一起去了主帐,徒怀慎正看着京里传来的消息,桌子上摆了简单的几道菜,加上一大碗汤和两大桶饭,行军路上不好太过铺张,几人大都简单的解决下晚饭,也都习惯了,林黛玉拿走了一桶米饭,虽这些日子一向如此,许征还是抽了抽嘴角,转头看到安柔斯斯文文地吃完了一大碗米饭,立时又殷勤地给她盛了半碗。
安柔脸再次红了红,自从出了宫,她的胃口好像也突飞猛进了。
几人正吃着,却有一名亲兵在帐篷外禀报:“殿下,京里来人求见。”
徒怀慎给黛玉夹了一筷子青菜,一边吩咐道:“进来。”
林黛玉苦了苦脸,她不爱吃青菜啊。看向徒怀慎,他正盯着她瞧,神色坚定,显然是要看着她吃下去。
徒怀慎:。。。。。。只有夫人挑食不能妥协。
黛玉勉强把青菜塞到嘴里,皱着眉咽了下去,就见来人掀起了几乎遮住大半张脸的兜帽。
黛玉瞬间忘了青菜的滋味,看着来人惊喜道:“玄玉!”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两部纪录片~都是讲中国部队在非洲的,《中国人在非洲》,《中国红,和平蓝》,种花家种族天赋种菜,到哪里都能种上菜什么的简直2333333~
☆、第91章
林玄玉简单地行了个礼,也笑了起来:“姐姐这些日子可好?”
林黛玉笑着点头,一把搁下筷子,大步跑到玄玉面前,紧紧拥抱了玄玉一下,松开手,这才上上下下打量他。
林玄玉虽笑得温和,却依旧难掩疲惫,仿佛几日未睡,眼中也带了血丝,想到他来时还特意遮掩了身份,林黛玉不由有些担忧。
黛玉关心道:“大军就快到京,玄玉你怎的这时候来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徒怀慎走上前,和玄玉对视一眼,默契地碰了碰拳,也疑惑地看向他。
林玄玉含糊道:“确实出了点事儿。”转头却对安柔笑道,“殿下,皇后娘娘有一封给您的书信,娘娘嘱咐,还您务必仔细看看。”
林玄玉语气中加重了务必二字,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份密封的信件。
安柔不由站了起来,她从林玄玉的语气里捕捉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心中一动,这封信里恐怕有极其重要的信息。
安柔忙走上前接过了信件,手中紧紧拿着了书信,又看了看林玄玉的神色,安柔察觉到了一丝凝重的气氛,知道林玄玉恐怕有事要说,且此事或许还不大适合她在场,加之也想知道母后到底在信上写了什么,安柔也不耽搁,利落地先行告辞离开了。
许征看看几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去追安柔,就见林玄玉又拿出了一份信件,挑了挑眉,将信朝他扬了扬。
许征:。。。。。。
许许征指指自己,玄玉点头,解释道:“镇国公主殿下给你的。”
许征拿着信也乖乖地离开了。
清了场,黛玉莫明紧张起来,这架势,看着是出大事了,徒怀慎也紧紧盯着林玄玉。
林玄玉这回没再卖关子,他只说了两句话,却叫在场两人齐齐变色:“太上皇出事了,皇帝动得手。”
简简单单两句话,却不下于一记惊雷。
徒怀慎惊愕地再次确认道:“此话当真?”
林玄玉肯定道:“消息应该没问题,如今皇宫已封闭,严加看守,不可进出,这消息是皇后通过红毛送出来的。红毛也去宁寿宫确认过,太上皇确实出事了,皇帝的人掌控了宁寿宫。若非如此,我们的人如今被困在宫里无法出宫,恐怕这消息也送不出来。”
若说仅凭皇后的消息,还叫人不敢确认,但既然红毛也亲自去确认了。。。。。。
要知道,红毛这些年出入皇宫多次,对皇宫很是熟悉,常人难以捉到它的踪迹,确实是宫内外传递消息的不二鸡选。且它虽不能口吐人言,心智却与常人无异,它与林家相处多年,通过动作,简单交流并不成问题。
徒怀慎面色凝重,仔细想来,皇帝这时候突然对太上皇下手,虽然冒险,但并非不能理解。
徒怀慎如今掌握了东北军,且刚打败鞑靼,声望正高,而太上皇这几年的态度,绝不会同意将东北军徒手相让与皇帝,而徒怀慎,他同意不会愿意。至于朝堂上,更有半数偏向太上皇和徒怀慎的人。
皇帝估计很后悔,当初没能当机立断,将徒怀慎扼杀在小时候。他顾忌太多,名声,太上皇,其他兄弟和朝臣,尤其名声,皇帝做什么都爱给自己扯把正义的大旗,以至于一步步错过时机,而太上皇的态度却越来越强硬,徒怀慎成长得也越来越快,逐渐羽翼丰满,要对他下手更加艰难,也因此,皇帝这次,大约是终于决定冒险动手了。
“那,太上皇如何了?”徒怀慎有些忐忑地看向玄玉。
说实话,他对太上皇的感觉很是复杂,当年太上皇的疑心和权利欲导致了他父母的死亡,找到他后,也是太上皇将他推出去和皇帝打擂台,但同时,太上皇对他也确实关爱有加,扮演着一个慈爱的祖父角色,有时候徒怀慎都觉得,也许太上皇自己也说不清,他对徒怀慎这个孙子到底怀有的是什么样的感情。
故而,徒怀慎虽无法全心全意地信任太上皇,但他同样也不希望太上皇出事。何况,太上皇并非毫无权利的老人,相反,他对皇宫的掌控不下于皇帝,如何就这般容易着了皇帝的道?
“我离开之时,太上皇失去了意识,至于如今到底如何,我就不知晓了。”
徒怀慎闭了闭眼。
林玄玉勾唇,眼中露出讥讽:“我猜,皇帝大约怕你这次回京,身后跟着大军,还是经过磨合,已经掌控了的大军,又是携着大胜归来。这般好机会,若是太上皇与你里应外合,拿个罪名扣在他头上,把你扶持上位,那岂不是要遭?毕竟太上皇身份在那儿,忤逆不孝这么个借口,可是很好用的。”
顿了顿,林玄玉又摇摇头:“忤逆不孝什么的,倒还真不是什么借口,就皇帝这些年背后的作为,可着实算不上孝顺。不过要我看,皇帝真是想多了,太上皇虽对他态度越发差了,却未必愿意扶持你上位,让你一家独大,太上皇心里的盘算精着呢。皇帝这是太着急了,人一急就会犯糊涂,反倒看不清情势。”
“不过,这大概也和你如今的权势有关。说起来,京里虽有守军,但里面也有我们的人,神机营更是大半在你手中,其实也不需管太上皇同不同意,若是不顾身后名声,放手一搏,这次进京,倒还真是一次好机会呢。”
林玄玉似笑非笑地看向徒怀慎,再次问道:“殿下,您不会真有这种想法吧?”
徒怀慎凤眼微睁,就对上了林玄玉试探的目光。
徒怀慎移开视线,若说真没有任何想法,那是骗人的,午夜梦回,看着黛玉安详的睡脸,他也会想,即使此次立了大功,若是回京,恐怕又要开始不安稳,勾心斗角的日子,若是一时不慎,还会害了黛玉,倒不如。。。。。。
但,徒怀慎无法下定决心,不过如今。。。。。。
徒怀慎看向黛玉,就见黛玉信任地看着他,朝他露出了一个难得温柔的笑容,你做决定吧,不管如何,我都与你站在一起。
他看到黛玉的眼神中如此对他说。
徒怀慎心头一热,同样对黛玉露出了一个坚定的笑容,两人相视一眼,心中都互相明白了对方的心意,不由再次笑了,脉脉温情流动在两人中间。
虽知道事态严重,但林玄玉看这两人的模样,依旧忍不住酸了酸,干脆转头,眼不见为净。
徒怀慎既做了决定,立刻召集了心腹将领,众人在营帐内商议了半宿,第二日清晨,大军就得到了命令,加快行军速度,尽快回京。
京城内,尽管私下里暗流涌动,明面上依旧一片歌舞升平,太上皇再次身体抱恙,但据说并不严重,只是需好好休息,故而迎接大军的一应事宜便都交给了皇帝操办。
原本东北军就已离京城不远,经过两日赶路,又在临近京城时休整了一晚,第二日黄昏,大军就到了京城郊外。
皇帝早早便差人关注着东北军动态,故而在徒怀慎等人刚到了京郊,便有一封圣旨到了军前。
圣旨上盖了太上皇和皇帝两人的印信,内容很长,先是好好夸奖了一番东北军作战英勇,又赞扬了徒怀慎领军有方,接着便是重头戏,话题一转,言道未免大军扰民,太上皇和皇帝要求东北军暂时驻扎郊外,而徒怀慎则带着王妃,以及军中担任重要职位的将领,一起入宫接受封赏。
“殿下,请接旨吧。”宣旨太监念完圣旨,就将圣旨双手呈给徒怀慎,态度倒是不错,看上去很是和善。
宣旨太监也不敢不和善,东北军可都是沙场上真正见过血的,如今一大片黑压压地跪下来,即使人是跪着的,那凶悍地气势也迎面扑来,宣旨太监有些招架不住,心脏狂跳,就怕徒怀慎一恼,撕了圣旨,直接一刀砍了自己,故而说话也小心翼翼的。也是自己倒霉,接了这么个差事。
太监心里七上八下,但他脑补的惨案并未发生,皇帝会下这样的圣旨,东北军这边早有预料,徒怀慎恭恭敬敬地接过了圣旨,道:“臣遵旨。”
徒怀慎起身,将领和士兵们也一齐起身,又是呼啦啦地站起一片,这下子气势更足了,徒怀慎与众人对视一眼,就点了百名亲兵,一同跟随进京城。
宣旨太监忙阻拦道:“殿下,陛下圣旨,只宣殿下,王妃和几位大人入宫,大军不可入京。”
徒怀慎笑眯眯道:“是啊,大军不入京,我只是带些亲卫而已,陛下圣旨上可没说不可带亲卫进京,公公您说是不是?”
一大群穿着盔甲,神情肃穆的将士目光沉沉地盯着宣旨太监,太监冷汗都要下来了,林黛玉走到太监身边,塞给他一个大荷包,笑道:“公公不用为难,陛下若是怪罪下来,自然有王爷担着,何况不过几名亲兵,想必陛下也不会在意的。”
看着王妃殿下亲切的笑脸,和另一边杀气腾腾的黑脸,宣旨太监艰难地点了点头,又掂了掂沉甸甸的荷包,心中暗忖,比起那些军汉,果然还是王妃温柔体贴识,唉,京中那些谣言果然不可全信,哪里就是母夜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死的作者今天去外面跑了十分钟,快走了二十分钟。。。。。。好热,然而感觉颈椎好受了一点,背那里没那么紧了,以后要继续跑!
☆、第92章
虽不过百名亲卫,但身着黑色铠甲,骑着高大战马,身姿挺拔,队列齐整的这一群人,依旧牢牢吸引了京中百姓视线。避让到街旁的百姓啧啧赞叹,还有不少百姓在一旁欢呼,瞧这气势,瞧这装扮,不愧是打过鞑靼人的。也有人遗憾,人数到底少了些,难得大胜,却不能看到大军游街的场面,不少百姓心里还有些惋惜。
不过这种惋惜,在见到了领头之人的样貌后,立马就被几乎迎面扑来的美貌冲淡了。若不是时候不对,徒怀慎等人恐怕也能体验一回掷果盈车。
“这长得,可真是俊啊!尤其是最前面那位,这是哪位将军呐?”一位大娘忍不住赞叹道。
旁边大爷笑呵呵地顺了顺花白的胡子:“那走最前面的,听说是安亲王殿下。”
大娘不由惊呼起来:“这是那位安亲王?”想想安亲王出京前的模样,大娘一时失神,喃喃道,“安亲王殿下,这,这可真是受苦了啊。”
大爷:。。。。。。
除了领头之人,仔细瞧瞧后边人的相貌,也叫不少人看花了眼,这东北军莫非是按着长相挑的?几乎没歪瓜裂枣,小伙们各个出色,盘正条顺的,还有几个特别叫人眼前一亮的,那叫一个俊啊!
不少小媳妇羞红了脸,徒怀慎还不知道,因着这一场亮相,在不久之后,东北军里的将士们成了京里姑爷的热门人选,不少光棍顺利脱单,嗯,这大概也算意外之喜了吧?
燕云楼的二楼上,一扇临街的窗子半掩着,薛宝钗红着脸坐在窗后,薛姨妈伸长脖子看得起劲。
待人群走远了,薛姨妈一回头,就见女儿微微垂着头,坐姿端庄得体,面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耳尖却早已胭红一片,薛姨妈难得看到女儿这副情态,忍不住嘴角微挑,拿着帕子掩口轻笑起来。
百姓一路跟着徒怀慎等人,直到快到了皇宫,不再允许前行时才停了下来。徒怀慎下了马,朝着百姓亲切地挥了挥手,这才走向了宫门,他这举动又是引来一阵欢呼。
戴权早早候在了宫门口,触不及防间见到徒怀慎如今的模样,不由一愣,但回过神后,见着挥手这一幕,脸色却沉了沉。
戴权给徒怀慎简单地行了礼,淡淡道:“殿下,宫中特意为您设宴,陛下已等候多时了,只是。。。。。。”他望了望那些亲卫,“恐怕这些大人需等在宫外,毕竟宫中规矩森严,非闲杂人等可随意进入,还请殿下通融,莫为难咱家。”
戴权原以为要费番口舌,谁料徒怀慎却并未与他多做争执,只犹豫了一下,就应了下来,将亲卫留在宫外,自己则带着黛玉和一干将领随戴权入宫。
戴权在一旁引路,心里却因着徒怀慎方才的举动看轻了他几分,他是皇帝心腹,此次皇帝想做什么,自然是心知肚明。
如此,他虽希望徒怀慎好好配合,莫要横生枝节,但见徒怀慎如此乖顺,叫他留下大军就留下大军,叫他不可带亲卫入宫就当真不带,虽松口气,却对徒怀慎的听话有些无语,甚至有些同情起他来。
想到皇帝的安排,京郊外的大军此时可能已经换了主将,戴权忙低下头,掩去了嘴角的讥笑。待抬头时,便又变回了那个面儿上八风不动的戴总管,侧过身,微微躬身:“殿下,到了。”
徒怀慎点点头,跨步走进了保和殿。他面上虽一派镇定,心中却并非如此,徒怀慎知晓,今日,恐怕是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了。
就在此时,徒怀慎感受到一只温暖而柔软的手轻轻握了他一下,一触即分,徒怀慎却瞬间充满了勇气,与黛玉相视一眼,徒怀慎重新整了整表情,露出个风轻云淡的笑来,慢慢走入了殿中众人的视线里。
太监尖细的嗓音响起:“安亲王到!”
殿内已坐满了朝臣,实权派或是世袭勋贵,皆有幸位列其中,除此之外,还有些重要的皇亲宗室,皇帝坐在了最上首,若说规格,这场宫宴可说是极为盛大了,单从表面上看,皇帝确实是颇给安亲王面子。
徒怀慎环视一圈,对这些人基本有了了解,而殿内的人,却如戴权初见徒怀慎时一般,齐齐一愣。
一些年轻官员还不如何,只觉安亲王变化巨大,如今瘦下来,当真是如仙人下凡,光彩照人。
而上了年纪的,有些却露出怀念的神色来,安亲王瘦下后,与先太子可有七八分相似呢。
皇帝神色却是阴郁了一瞬,忙又收了起来,若对其他人,先太子是位或仰望或敬佩或叹息的存在,那么对自小不得宠的皇帝来说,便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是他童年,少年,青年的阴影,即使如今登上了帝位,这片阴影依旧遮在他头上,永远无法超越,甚至成了心结。
不过,皇帝看了看徒怀慎,心中冷笑,先太子再得人心又如何?还不是成了一把枯骨,胜利者是他,而如今,他还要再将这个先太子唯一的儿子也送下去,正好和他那位哥哥团聚。
皇帝掩去眼中一闪而逝的厉色,笑着叫徒怀慎起身,就如同一个关爱侄子的好叔父一般,很是将徒怀慎赞扬了一番,脸上满是为侄子骄傲的表情。
不得不说,演技一流,任谁也想不到,这位叔父满脑子都算计着怎么找借口弄死他的侄子。
面对皇帝的接连夸奖,徒怀慎却很淡定谦虚,表现得不骄不躁,气度斐然,倒叫不少人暗自点头。
既然安亲王已到,宴席也该正式开始,但就在此时,一人躬身走了进来,乃是太上皇身边的安公公。
安公公行了礼,说道:“陛下,上皇陛下身体不适,虽无法出席宴会,却对安亲王思念得紧,宣殿下开宴前往宁寿宫一叙。”
而看到安公公进来,徒怀慎立刻明了太上皇为何如此容易倒下了,安公公,竟然是皇帝的人。
皇帝担忧道:“父皇身子如何,可传了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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