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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邻家少女初成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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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你是我心中最敬爱的哥哥,佐助是我的家人,我希望我们能有以后。
我站在一棵参天大树的顶端,夜风交杂着几片零丁的枯叶从身旁飞过,像是在夜晚嬉戏玩闹的孩子。视线对着着前方的夜空,上面挂着的是一轮苍白发亮的圆月,总觉得月亮是悲伤地,它总是卑微的喜欢在夜晚出现,人们喜欢它的静谧与安详,它不及太阳的火热却依旧能在漆黑的夜晚里温暖着人心。
我站在黑暗里许久,终于在山边出现了几个呼唤的声音,是他们,他们寻我来了。
鼬,看来我还相信着,这个世上所谓的羁绊。
是做出决择的时候了。
我闭上眼睛,微微屏息,感受到体内逐渐预热起来,终于将查克拉聚集在心脏上的位置,缓缓一施力,珠子从身体中被逼了出来,落在了掌心。
仔细一看,竟是颗只有拇指般大小的珠子,记得这颗珠子是幼时得来的,那时自己的手掌便很小,当时竟觉得它大了。
顿时,身上的寒意四起,方才出来,只穿了身单薄的衣服,我微微缩了缩身子。珠子从体内的脱离,让我的身体机能立马快速的下降。
看到了吗,鼬,这是我的决心。
从此我将不再长生不老,也无法用这具正常人的身体使用禁术,我也会和同龄人一样,以正常的速度长大,我会老去,我会死亡,我会接受所有大自然赋予生物上的定律。我想以我的能力做回真正的自己。
“啊哈哈……发现奈绪啦。”鸣人站在远处的树尖上,一脸兴奋的指着我,随后我身旁的树上也陆续出现了佐助与樱。
最后,卡卡西站在我的对面,微笑着看着我。
“哟西!捉迷藏结束,回去吧……”他对我招手,动作帅极了。
“嗯!”
我对上卡卡西的眼睛,嫣然一笑,发自内心的,最美的笑容。
有什么在我的脑海破茧而出了,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它是种情感,是我不曾体会过的,温暖又令人震惊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无视第二段的剧情流水线吧,这章爆了字数,但除去第二段,也就跟上章差不多。
第七班身高排名。卡卡西…佐助…樱…奈绪…鸣人、
女主的名字奈绪在日语里读なお(na o);我在写作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以日语的称呼来诠释主角的,=…=光光是读中文奈绪的话,也觉得有些普通了。
接下来不出差错的话,都会日更。TAT
☆、第十八章
从海面初升的太阳带着红晕染遍天际,带来一片辉煌的景象。
来到波之国后,早起竟成为了习惯,每逢朝日的时候,自己就会早早的来到甲板上坐好。
平静了心,看着海,只是今天不同往日,甲板很凉。尽管我今天已经多穿了一件衣服。
体会寒冷,竟让我觉得是一件非常令人新奇的一件事情,毕竟我当了恒温动物多年。
下意识的将手伸出袖口,从颈下的衬衣里掏出昨晚就做好的细链子,上面悬着一颗拇指般大小透蓝的珠子。
从前一直没有好好研究过这颗珠子,原来它表面看似平凡无奇没有任何查克拉反应,但只要融入体内,与细胞结合,就能迅速提高查克拉的性质并产生巨大的能量,虽然不知道它的来路,但这毕竟是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我不想再用它了,只当做个纪念吧。
每个人总有先天条件的偏差,只不过这样的偏差,对于那些努力迈进的人们太过于不公平了。
吸了吸鼻子,听说吹太久海风会染上风寒,我可不想感冒。将链子放回好衣领内,起身回屋。
正想着回厨房帮他们几个做早点,却意外的发现今日的厨房里早已多出了一个人。
男子见我从外面进来,立马伸手向我打招呼,慵懒的声音一如往常:“哟,奈绪酱,早上好!”
虽然只是一个随性打招呼的动作,却让我不自然的想起了昨夜的景象,他站在我的面前,背后是被他的身影挡住大半的圆月,他冲我眯笑着眼睛的样子,好看极了。
“咳。”利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天哪,刚才我到底想哪儿去了,“卡,卡卡西老师,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呀……身体恢复了,就想早点起来活动活动。”他笑着摸着后脑,“倒是奈绪起的可真早啊,又去外面吹风了吧,小心感冒了哟!”
“啊,多谢老师的关心。”我小声迎合着,走进厨房的里间,找寻了几个鸡蛋,开炉点火。
“看不出来,奈绪的生活自理能力这么好。”他的胳膊顶着桌面,手背撑在下巴下,笑眯眯的盯着我做饭的样子。
“呵呵……习惯了。”我干笑,被他的视线紧紧跟随着,一股莫名的紧张感油然而生。
直到我做完了早餐,他还是以这样的姿势看着我。等到我觉察到我的脊背完全可以湿出一片冷汗的时候,他突然开口:
“佐助那小子真有福气呀!”
刚端起的盘子在手中不安分的颤了颤。
“卡卡西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骤降百度的口气,我沉着脸背对着他。
“呀,这种事情就不需要老师讲出来啦,你们年轻人自己知道就好了啦,果然年轻就是好啊……”他双手抱在脑袋后面,身子靠向椅背,语气貌似在感叹又想是在埋怨岁月的蹉跎。
我觉得我现在的脸变得就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
心里涌动着愤怒,不甘,甚至有一些酸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会为了这个人的一句话而变了心情,被人误会是佐助的谁谁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是却因为这个人的误解而加倍的生气。
越想只会越让人懊恼,我应该冷静。
“老师,要吃鸡蛋糕吗?”我面无表情的将一盘刚做好的鸡蛋糕递到他面前。
“啊,谢谢。”他笑着接过,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啊,真香呢。”
“那我出去了,老师你慢慢吃。”
“诶?又要出去?”
“老师不是不喜欢被别人看到你蒙面下的样子么?前几天也是,一直没吃饭吧,每天都吃兵粮丸的话,会营养不良的。”说完,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推门而出。
卡卡西摘下裹脸的黑布,盯着眼前正在冒着热气的鸡蛋糕,嘴角勾起一道弧线。
“亏她注意到了呢。”
**
“奈绪,我和佐助还有樱今天就先去保护达兹纳先生造桥了,就留在家里照顾伊那利母子,还有,鸣人也拜托你了。”
今天是和桃地再不斩开战的日子,当然卡卡西他们并不知道,佐助与鸣人的修炼也大功告成,一大清早众人便陪着达兹纳一起去造桥,而我则被卡卡西吩咐安置在村里照顾村民的安全。
“哼,就让那死猪一直睡下去吧,奈绪你别管他。”佐助摆着刻薄的脸对我说。
“嗯,我知道了,你们快点出发吧,路上小心。”我对佐助和樱笑笑。
“呐呐,奈绪酱,你为啥都不来慰问我这个老师?”卡卡西细心的发现到我的眼神从一开始就没有正眼瞅过他。
“没有啊,卡卡西老师。”我这么说着,但眼神还是冲着樱酱在笑。对于某个脸上裹黑布的,我想自动无视,不知道为什么,近来越看他越不顺眼。
今天必然是一场恶斗,也是磨练两个小鬼成长中的一部分。这已经不是C级别的任务了,照卡卡西的话来说,是完全可以媲美S级的任务。桃地再不斩的名号在忍界也算是有一定的影响力了,不过一想到他和白的结局。哎……
“啊啊啊……”
送走了他们一行人不久,卧房里就出现鸣人犀利的悲嚎。
只听到房间里急速的传出脚步声咚咚咚的跑到我身边站定。
“呐呐呐,奈绪,卡卡西老师他们呢?”鸣人一脸焦急的盯着我。
“走了……陪达兹纳爷爷造桥去了”我喝着刚泡好的茉莉花茶,笑容淡淡的对他说道。
“啊?岂可修,那帮家伙,居然不等我。”鸣人懊恼的抓着他金黄耀眼的碎发。我瞥了他一眼,用眼神跟他说‘谁叫你要赖床的,你现在在怨谁?’
“嘛,先吃完早餐,有力气了再去追上他们吧。”我指了指桌上的鸡蛋糕。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啊,鸣人君!
“咦?有早餐吃吗?哈哈,3Q,奈绪。”他的神经一听到食物,立马将脸上的焦躁挥的一干二净,“呐呐,奈绪,你怎么还留在这里。”他鼓着一嘴的食物,问我。
“我要留在这里照顾达兹纳爷爷的孙子和儿媳妇,顺便也要注意村民们的安危。”我回答。
“哦,这样啊……我吃饱了,先走了!”男孩叼着最后一块鸡蛋糕,挥了挥手,便跑出屋子,朝着大桥出发了。
**
“啊,真是对不起,还要你留下保护我们母子。”伊那利的母亲津奈美和伊那利从房间里走出来。
“没关系,津奈美阿姨,这是我们做忍者的应当尽的义务。”这些天的相处,发现伊那利的母亲比伊那利那个小屁孩亲和多了。
“哼,妈妈,这个人肯定没有鸣人佐助厉害,弱死了,我们才不需要她的保护。”躲在津奈美背后的伊那利小声的嘀咕着。
岂可修,你这个可恶的小鬼头,早就看你很不爽了,自己没本事还要去埋怨自己的父亲和别人,弱小的动物最让人讨厌了。
我避过津奈美的视线朝小鬼挑了挑眉,然后满意的将小鬼头咬牙切齿的表情揽进眼底,满意的闭上眼睛,喝茶。
“我出去一下。”蓦地,我睁开眼睛,放下手边的茶,转头对津奈美说到。
“咦?现在吗?”津奈美疑惑的问。
“嗯,马上就会回来的。”没有等对方的再问,我自顾自的就出去了。
有一大帮人正鬼鬼祟祟的朝这里前进,从脚步声来判断。起码有二十个人,两个上忍级别,五个中忍,剩余的大多都是喽喽。实力越强的人脚步声却不容易被人发觉,只是,‘晓’那帮人的脚步声,比这些人要轻多了。就像鼬哥,有时候我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长脚。
我落定在林间的最中央,听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喂,大哥,前面的路口站在一个小孩。”开路的下忍第一个发现我,转身回头禀报领头的一个中年人,这个中年人脸上布满了伤疤,面目十分狰狞,不过和鬼鲛相比。又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大叔,你该庆幸,你长了一张如花似玉的脸。
中年人冲着我这边的方向一瞥,视线刚好停留在我手腕上套着的木叶护额,他的神色一惊。随即看向我的脸,而我也正好紧盯着他的脸,我冷笑着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带有挑衅意味的向他勾了勾手指。
中年人立即恼羞成怒,粗犷的声音如凛冽的寒冰,带着不容拒绝,冷血的杀意。
“杀。”
**
“啊,是血啊,血血血……”伊那利那小屁孩从我进门的一刹那就开始用那双颤抖的小手指着我,两只小眼被睁得老大,一脸惊恐。
我一把将染血的手捂上他的嘴,皱眉。“又不是我的血,你瞎嚷嚷个什么。”
感觉到对方的小身子彻底石化,我才发觉手上的血都染上了他的脸。连忙放开他的嘴巴,走进厨房,洗净了双手才出来。
“啧,衣服不能穿了。”我懊恼的盯着自己身上这件血衣,这件白色风衣是我最喜欢的衣服啊,抬头看向房内,昏倒的津奈美被安置在被褥里,我回头对伊那利说到,“鸣人来过了?”
“嗯,鸣人哥哥救了我和妈妈,现在去桥那边了。”俨然是被我刚才的气魄而惊吓过度,小鬼现在回答起我的问题都格外的老实。
“哦,这样啊,等会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后一起去桥那边吧。刚刚杀了几个人,身上血腥味太重了。”
“啊,是!奈绪姐姐。”伊那利看到我说‘杀了几个人’的表情就好像跟‘今天切了几根白菜’一样的坦然,突然小身子一蹦,对我肃然起敬。连称谓都晋级到姐姐辈了。
“你也先去洗洗脸吧。”我瞥了他一眼,转身回房间沐浴去。
血爪子印盖了他整张小脸,如果津奈美这时候醒来,看到她儿子这副鬼样子,看来还不再吓晕回去。
每次杀完人,心里总会莫名的烦躁,可是鼬说过,‘如果你不变的强大,总会有人踩在你的尸体上变得强大。’
鼬每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不时也会捎上我,他斗主,我消仆,手法干净利落,不知不觉我也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杀掉一个人,因为惯性吗?
鼬,你改变的我太深,我该用怎样的方式来改变自己。
洗去了一身的腥气,净身在热水里,回忆起方才的战斗。
老实说面对刚才那两个雾隐的叛忍,我并没有十足的信心打败他们,但是幸好的是,他们使出的手段和鬼鲛的手法如出一辙,我倒忘了,鬼鲛也是雾隐忍者村出身的,那些叛忍和鬼鲛比起来还是有很多差距的。
偷懒了这么久,刚才的实战里发觉,自己的实力到有些退步了,虽然没有伤及自己半分毫毛,但是查克拉却耗费了不少,如今已经没有珠子的庇护,恢复体力需要很长的时间,如果再照这样下去……
哎,不得不努力了啊,奈绪。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存稿不够啦,肿么办那……
=…=每章的字数为啥都感觉都越写越多了。
女主与卡卡西的感情会成为主线,和其他人感情为次线,多多少少很多人都会染上关系,但是女主是忠贞不二的啦!
(╯▽╰)
☆、第十九章
下雪了。
一片一片如柳絮纷飞般的雪花,摇摇摆摆,接踵而至的飘落在大家的发丝上,脸上,衣衫上,鞋面上。
白死了,带着鸣人的眼泪,再不斩的眼泪,祭奠在这座新建的桥上。
我与伊那利带着村民赶到的时候,刚好碰上卡卡西将奄奄一息的再不斩抱到白的身边。
我见到了白,是个令人惊叹雪一样的美少年,只是他紧闭着双眼,没有了气息。再不斩用最后的一口气将自己脸侧过去,看向白。他紧盯着白的眼神里仿佛是在思念着与他的过去。
直到一片雪落在白的眼睫处,融化,滑落下来,像极了白流下的眼泪。
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本该相守的人,终于可以冲破一切阻碍相守在一起了。
再不斩,你是幸福的,白,亦是幸福的。
落雪声悄无声息,带动着沉寂的氛围。在许久的寂寥与沉痛里,阳光冲破云层。
雪,停了。
**
“疼疼疼,樱酱,你轻点。”鸣人杀猪的叫声从屋子里传出来。
弯着嘴角,我盯着夜景下的海,月亮与繁星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明天就要离开波之国了,真是有些舍不得这片海。
“哟,坐在甲板上的少女,你又在忧愁什么了。”轻浮散漫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转过头,抬头,对着来人一记白眼。
“小女生白眼,长大会变得不可爱哦!”卡卡西从我身边坐下,看向我,用自认为亲和的语气与我说话。
我瞄到他胸膛上一圈一圈的绷带,看来他受的伤也不轻,语气也顿时软了下来。
“卡卡西老师,夜晚吹风对身体不好。”我一板一眼的劝他。
“呵呵,小伤而已,没关系,话说你今天终于没有无视我了。”他高兴的笑着,自从那天她给他鸡蛋糕开始,这小丫头就好几天没和他说话了,他哪里惹她不高兴了么?
听到了他的话,心里不禁沉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和他好好说话了,貌似是因为他误认为我和佐助之间有什么。
诶?自己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就是因为这个荒诞的理由而闷闷不乐了好几天,奈绪你是疯了么?
不解的皱眉,我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我能纵容其他人的议论纷纷,却无法接受眼前这个人的胡乱的猜测。
一抹月光洒下来,我微微侧过头偷瞄身边这个男子,银白的发丝被月光染上一层光辉,璀璨无比,左眼被护额遮盖着,白皙的皮肤只露在右眼的角落,鼻子,嘴唇,下巴都被黑面布裹得严严实实。
突然好想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求知的欲望让我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上他的脸,轻轻的将手指抚上他的下半张脸,隔着轻薄的黑布,指腹探到了他的鼻子,高挺笔直。食指继续向下游离,触摸到他的嘴唇,轻薄柔软。
抿唇一笑,突然觉得很高兴,卡卡西的样子不像鸣人说的那样,既不是厚嘴唇也不是龅牙。
正当手指完成探索任务离开对方的脸时,冷不防的,双手被对方的手反握住。
思绪顿时清醒。
我抬起头看他,发现他正用一种让我无法理解复杂的神色看我,平时耸拉着的眼神今夜也格外清明,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看穿我的内心。
“怎,怎么了。”我紧张的问,双手不安的想从对方的掌心脱离。
然而他握住我的手的力度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反而紧了紧些,但瞬时,他的神色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放开了我的手。
“不,没什么。”他淡淡的说到,继而从甲板上站起身来。“我先回屋了,奈绪也早点睡,明天就要出发回村子了。”
说完,他留给我一道被月光拉的修长的影子,直到那道光影消失在门的背后。
“哦。”
木讷的回应着,有些呆滞的望着自己的手,指腹上还隐隐留着对方鼻息上的温热。有些懊恼的垂下头,发丝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双手伸进发丝间,感受着脑海中散发出来的燥热。
“……我这是怎么了。”
**
“呜呜呜……”
“喂,鸣人,你还真哭的没完没了了。”樱摆着恶婆婆的味道,满脸的嫌弃。
“哼……吊车尾。”
“嘛嘛……就让鸣人再感伤一下。”
“呵呵……”
告别了伊那利一家和村民,回程的路上,大家都显得格外轻松,像是经历了一场极限的爬山运动,登上山顶后再从山顶下来,每个人脸上都写了充满成功的惬意。
“奈绪,你手上提的是什么?”佐助走在我后面,瞄到我手上的黑袋子。
“嗯?你说这个?”我提了提袋子,故意举在他眼前晃悠,“想知道?”
“呐呐,奈绪,你不会从达兹纳爷爷家带了什么好吃的吧!”鸣人耳尖的听到我与佐助的对话,立马从前面窜进来,猫脸上还挂着几窜未干的鼻涕。
我和佐助一惊,两人不约而同的后退几步,脸上分明挂着‘嫌弃’的表情。
“啊,可恶,你们两个干嘛要躲着我!”鸣人不满的咆哮。
我和佐助互相对看了一眼,然后意味深长的对着鸣人一个白眼。。
“啊啊啊……佐助鄙视我算了,为什么连奈绪也这样。”
“哈哈,奈绪,不要理那个白痴,话说这袋子里到底藏着什么?刚来的时候没看你提着袋子呀!”樱笑着掺和进来,用手指了指我手中的袋子。
“其实没什么啦,一件换下来的衣服。”我边说着边从袋子里掏出来。
“哇……好漂亮的颜色,奈绪,和你之前穿着的白色风衣好像啊!只不过这件更好看而已。”樱拿着我的衣服好奇的打量着。
“这个颜色漂亮?”我突然笑了,问向樱。
“是啊,绯色的衣服,这种颜色特别的衣服,市面上很少见呢,奈绪现在身上穿的是津奈美阿姨的衣服吧。怎么不穿这件?”
“脏掉了,昨天刚洗过,还没来得及换。不过也不打算穿了,我不喜欢这个颜色。”我盯着这件衣服淡淡的说到。
本来是件白色的风衣,染上二十多个人的血,洗也洗不掉,放的肥皂太多,最终变成了绯色的衣服,真是讽刺。这件衣服是曾经陪鼬哥执行任务的时候,鼬哥为我挑的,染上了其他的味道,怕是以后都穿不上了。
“诶?为什么不穿了?是新买的吗?……真可惜啊。”
是啊……真可惜。
“要是奈绪你不要了,那就送……”
樱的话还未说完,只见一阵疾风飘过,衣服被来人夺走。
是卡卡西。
他拿着衣服仔细的一看,再将衣服凑到鼻翼边一嗅,眉目一愣,突然神色一凛,转过头看向我,他的神情让我很不喜欢。
“樱,鸣人,佐助,你们原地先休息一会儿,奈绪,你跟我过来一下。”是命令的口吻。
无视鸣人他们讶异的目光,不自觉的抿唇,跟着卡卡西走到不远的河边。他拿着衣服背身站在那里,似乎在等着我开口。
“你问吧。”
蹲下身,捡起一块溪石,然后没有目标的投入水中,溅起不少的水花。继而再蹲下身持续刚刚的动作。
“几个人。”
卡卡西的嗓音清清淡淡的,却很醇厚,质问的语气不可否认。
“二十多个吧,记不清了。”
手中的溪石,冰的透凉,是常年被溪水冲刷的成果,不自觉的紧紧握着。
“全杀了?”
顿了顿,还是开了口。
“嗯……”
“奈绪,作为一个出色的忍者,是不能滥杀无辜的,你知道吗!”
他突然转身,放高了声调,快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是一名老师责备学生的眼神。
他在怪我。
和鼬哥不一样,每次只要我成功的杀了几个人,鼬哥总会摸摸我的头,然后眯笑着眼睛对我说奈绪你做的很好。
我做错了吗?
可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我。
也许真的是受到了委屈,没等到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眼泪就通过膨胀泛酸的眼眶肆意的流了下来,我能听见从自己口中发出的,无比软弱,无比幼稚,抽泣的声音。
“可是……可是……如果我不杀了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那么这件衣服上的颜色就是用我自己的血染上的。”
是多久没哭了。
自从惠子妈他们死去的那个时候,还有离开鼬的那次,这次便是第三次了吧。
忍耐着,为了能让自己更强。
忍耐着,为了能得到鼬的称赞。
……一直,拼命忍耐着。
而眼前这个人,用简单的几句话,便能轻易打破我内心的防线,压制着我。这是我无法了解的事,无法了解啊。
“……我知道了,别哭了。”
他蹲下身与我面对面,大手抚上我的脸,眼神里抱着愧疚,动作轻柔的为我拭去眼泪。
“我……我也不想,不想杀他们的啊,都是他们,他们自己跑上来的。”我狼狈的抹着眼泪,竭力的想为自己辩解,在这个人的面前辩解。
“乖,奈绪,我知道了……”他的手揉进我的发间,目光与我直视,从他那明亮的瞳孔里能看到自己影子,“杀人是大人才能做的事,小孩子太危险了,以后有什么危险,我会保护你的,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随便杀人了,能做到吗?”
——以后有什么危险,我会保护你的。
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一直以来自己的使命都是保护别人,从来没有人说过会保护我,就算是鼬哥也不曾说过。
可以相信吗。
我点了点头。
“真的……会保护我吗?”小心翼翼的说着,像极了一个迷路的孩子,紧盯着那双眼睛,能给我一条明确的方向,为我开路吗?
“……嗯!”他的眼睛弯成一条线。
“那……约定了哦。”伸出小拇指,泪眼惺忪的看着他,像个所有处于懵懂时代的孩子,坚信着勾手指的诺言,我从未试过,但是为了眼前这个人,愿意一试。
“呵呵……”
两只小拇指勾在一起。
盯着彼此缠绕着的手指,鼻子一酸,哭的更凶猛了。
理智被我抛到了脑后。
直到一阵柔软的触感覆上了我的眼角后,哭泣声戛然而止。
那个时候,并没有真正的去体会他做这个举动的意义,领悟到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严重不足!红色预警。呀咩爹~谁来给我点灵感!
呀咩爹!!!
TAT……TAT……
我卡了,我卡了。
☆、第二十章
“唰唰唰……”
玻璃上传来的刺耳的摩擦声,像极了那种崩坏了磁带的录音机。
又来了,这已经是第几天了,总之无视就好了,将脑袋钻进枕头下面,死死的捂着耳朵。
“唰唰唰……”
啊……烦死了,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唰唰唰……”
“……够啦!!”
我从床上跳起来,拉开窗子,凶神恶煞的对着窗台上毛茸茸的小不点吼道:“帕克,你就不能放过我吗!老师昨天不是还说过,今天是小组统一的休息日的吗?!”
我的脸上爆着青筋,可以的话,我是不想让我这副极不淑女的样子显露出去,但是面对睡眠问题,就算敌人是我最敬重的老师,我也不会轻易妥协的!
只见帕克一脸无辜的耷拉着头,“奈绪,你也稍微体谅我们这些忍犬的悲哀吧。”帕克举着被磨到差不多的爪子神情委屈的看我,然后轮到我一脸幽怨的盯着自家被刮花到体无完肤的玻璃窗。
“说吧……今天老师又有什么事?”叹了口气,顶着大块的黑眼圈,盘腿在床上坐好,等着帕克说今天的任务。
这几天已经受够了,自从回到村子,每天做的都是些清理河道,拔草,遛狗,这些又脏又无聊的差事,好不容易偷偷打听到几天后中忍考试的消息给我提提神。
“啊,是这样的,今天卡卡西叫我来是想告诉你……”
“诶??什么!!”
**
“喂,老师,我不能参加中忍考试是什么意思?!”
一脚踹开卡卡西家的大门,直径跑到目标的床边,只见男子穿着一身家居服,也没有戴护额,一脸憨态的抱着他的小黄书在做他的春秋大梦。
“岂可修……你给我醒醒!”我怒了。
“疼疼疼,咦?好熟悉的感觉……”卡卡西捂着右脸从床上迷迷糊糊的起来,一边还在自言自语,发现到我的存在后,迅速弯了眼角,“哟,奈绪酱……”
“奈绪酱你个头啊!”再次给他一个重重的爆栗,我哭丧着脸,指着脸上硕大的黑眼圈,“大清早就来打扰我的美梦,老师你到好了,自己睡的这么惬意。有你这样为人师表的吗?!”
“呀……不要这么生气嘛,没睡好的话,可以继续在我这里睡,老师的床可以分你一半。”卡卡西痞痞的笑着,拍了拍他身下的床。
疑惑的盯了盯他的脸,突然心领神会,下一秒,我就脱了鞋子跳上了他的床,捻好被子后,闭起眼睛对他说,“那学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卡卡西的床又大又软,比我自己那又小又硬的单人床要舒服多了,墨绿的被子上有着手里剑的图案,很热血,床头靠着窗户,窗台上摆放着几株植被和些许相框,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他显然没有预料到我这样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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