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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同人)楚留香同人之红衣欲燃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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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然没见过秋灵素,却知道那个女子是石观音都要嫉妒得毁去相貌的女子,更是惹得那几个江湖上的名宿为之牵挂半辈子,甚至最后因她而死,就算是在她毁了容后更是一个背影就蛊惑得人心摇曳,就算是风流的楚留香也逃不过。
  她的美可想而知。
  同为女子,就算是薛红红这样对容貌并不甚在意的女子也不能免俗。
  楚留香将那幅画像摊开放在桌上。
  众人只一眼,便全都失去了言语。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四个人只凭她一封信就不管不顾地跑去,纵使会死在海上也不后悔,若是这样的美人叫我去死,我怕是也会去的。”薛红红叹了口气。
  楚留香一脸脸惊奇地看着薛红红,薛红红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竟然说要为一个妹纸去死。
  额,这不得不说有些尴尬。
  “南宫灵,这女人是谁?”黑珍珠夜探丐帮,甚至打伤丐帮长老,就是因为他查到这信是从丐帮发出。
  “南宫兄,知道这女人是谁?”楚留香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显然是不知道南宫灵竟然与这魔女有关。
  “她是我的义母。”南宫灵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他像是不愿提及他的义母,提到她时不带一丝感情。
  “天下第一帮的帮主,果然是值得一个女子放弃这几个深爱她的男人。”楚留香脑海中的几个疑问都得到了解释,看着南宫灵低头把玩手中的杯子,还是忍不住道,“南宫能不能带我去见见令堂。”
  “自然,能帮上盗帅楚留香,自然是不胜荣幸。”南宫灵像往常一样笑得像个邻家少年,笑容阳光而开朗。
  “我也要去。”已经听闻自己父亲死讯的黑珍珠此时开口道,“南宫灵打伤贵帮长老是我不对,这厢给你赔礼道歉了,希望你能不要放在心上,带我去,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害死我的父亲。”
  这个始终骄傲的少年为了自己的父亲,成长了太多。
  几人本就都是洒脱之人,黑珍珠将原物奉还,并真心的道了歉,南宫灵碍于几人,他也不好再说什么,楚留香得知秋灵素的消息,案情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后,心情颇好。
  几人都是在江湖中厮混多年的人,所见所识极广,若是抛开其他纠葛,众人倒是有几分相见恨晚。
  众人笑着喝酒聊天,酒畅月好倒是有几分今朝难得的意味。
  最终几个人决定几日后,带南宫帮主事罢,再带几人一起去找他义母。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很懈怠,我果然是个需要抽打的懒货

  ☆、迎风一刀斩

  南宫灵的承诺让薛红红觉得不可知否。
  她本能觉得南宫灵对他义母的态度有异,却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心一向很宽的妹纸喝了几杯小酒就将这种感觉抛开,十分自然熟地劝着一点红喝酒,冷面的杀手不胜其烦,冷着一张脸,翻身跃入黑暗中消失不见,既没说下次再会,也没提其他,只是最后看向妹子的一眼,让不经意注意到那一眼的楚留香惊诧不已。
  黑珍珠这妹纸显然是喝多了,冲着一点红的身影对着剩下几人口花花,“果然是天下第一快剑,瞧着身姿之矫健,步伐之稳健,一动一静,诱人之极。”
  说着还若有其事地点着头,像是对这一幕极为满意,累得走得并不是很远,且听力不错,恰好还不小心听到这句话的某杀手一个趔踽,险些栽倒成为第一个被一个妹纸一句话就吓到的杀手。
  欢聚饮酒之后月下散步这种事,对于酒醉尽兴的妹纸来说不要太好。
  红衣的少女今夜兴致格外高,竟像个孩子一样,踏着轻功行走在人家的屋顶之上,薛红红虽在轻功上花费的功夫不及在剑术上的多,但江湖上的武人都知道,一个绝世剑客的轻功一定是极好的,剑讲究快,唯快不破,越是上乘的剑法就越是讲究速度,因此,若是一个轻功不徍的剑客就一定习不得绝世的剑法。
  薛红红自习剑以来,从没如此刻一般乘着酒兴,在别人家的屋顶上放肆,清风吹过她的脸颊,她的脚下是累累的建筑物,她的心中突地升起一种说不清的优越感,不同于平凡人百姓的优越感。
  楚留香与南宫灵颇为好笑地看着在月下运起轻功玩闹的妹纸。
  他们与薛红红认识以来从不知道妹纸有如此。。。额。。孩子气的举动。
  “今日月色好,楚小贼和南宫不如一起吹吹这风,散散琐碎俗忧。”妹纸清冷的声线在静寂的午夜长街上分外清晰,传入两个颇有风度,送妹子回客栈的男人耳朵,让两人不由相视一笑,乖乖地跟着已经有些像是在发酒疯的妹纸在街上乱晃。
  夜色静好如斯,竟是不忍再用其他去打扰。
  秋灵素的住处并不在大明湖旁,也不在济南,几人需赶几天路才能到那儿,薛红红知道楚留香急于了解真相,所以纵马狂奔终于到了这曲阜东南的尼山。
  这清幽卓绝,天趣满眼的尼山正是昔年那位让无数男子痴迷不已的妖女现在的居住地。
  薛红红狠狠地舒了一口气,对于尼山这个地方,一向大喇喇地妹纸并没有太大得印象,无非是空气闻上去更清新一些,但是古代并没有像现代一样,能完成大自然氧循环的树木寥寥无几,老实说,薛红红呆过的地方空气都不错。
  尼山风景也就一般,山也不高,没有黄山的险奇,也没有泰山的威仪,薛红红实在不能理解那两个仍在将尼山夸成中国第一山的人,究竟怎么得出他们的观点。
  一旁的黑珍珠自从到了尼山下就始终沉默着不发一言。
  薛红红知道她是为了自家父亲的死郁郁寡欢,无论等会儿任夫人说出什么真相或是惊天大秘密,她的父亲始终不会回来,她也始终是要向寄出那封要了他父亲性命的信的女人讨个说法。
  薛红红知道扎木合的死因,也知道是谁动的手,然而,她此刻却说不出来。
  无凭无据的,又怎么能让人信服名满天下,至高至洁的七绝无花与丐帮帮主南宫灵竟会做下那等杀人弃尸的事?
  突听得前方流水渐渐,行云之处独见断崖一座,崖下飞珠流溅,两边只有一条石梁相连,石梁之上端坐一人,一身日本武士的和服,腰间配一把样式奇特的乌鞘长剑,浑身更是透着一种刀剑的锋芒。
  众人惊讶,待走近些,薛红红才看清那人相貌,脸色蜡黄,浓眉鹰鼻。
  薛红红表示对他这幅样子接受不能,从来只有人将自己易容得更美,就没有人将自己越画越丑的。
  “阁下是谁?朋友可借个路吗?”
  楚留香他们显然也看到古怪汉子。
  “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得,你们何苦要走这里?”那人古怪的面容展开一个古怪的笑,薛红红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不自觉握上手中的剑。
  一个坐在去往秋灵素必经之路的日本武道高手,无论怎么样都让楚留香几人生出几分怀疑。
  薛红红自然知道这人是谁,天枫十四郎与石观音之子,七绝秒僧无花。
  传言七绝无花貌若好女,端得一副好相貌,倒是难为他将自己易容成这幅鬼样子。
  无花在这里自然是为了拦住几人上山去寻秋灵素,或者,若是有可能,杀他们这些爱管闲事的人也不无不可。
  “你们走吧,她不想见任何人。”天枫十四郎冷冷扫过众人,众人感觉自己的脸上像是被刀锋划过,心下具是一惊。
  黑珍珠却不再沉默,事关他父亲的死因,作为子女的没有几个能淡定从容。
  自那日她得知他父亲因为一个女人而死,死后更是被抛尸海上,她就变得像是一座等待爆发的火山,无花的拒绝正好点燃了她的怒火,“妖人,费什么话,赶紧给我让开。”
  手中的长鞭已经出手,像一条毒蛇,刺向那古怪东瀛忍者几处要害,黑珍珠的一手鞭子甩的极好,出招更是刁钻,神鬼莫测,接触她鞭法的人少有能躲过的。
  那东瀛武士却十分从容地接下她的长鞭,薛红红自然看清那武士是怎么做到,看清才觉得可怖。
  他竟是硬生生依靠着内功深厚,运起内力徒手借住了那鞭子。
  楚留香也瞧出此人厉害,冲着薛红红一点头,示意她在一旁静观其变,救下快被逼入断崖的黑珍珠,与那自称是天枫十四郎的东瀛武士缠斗起来,武士的刀奇长古怪,这样奇特的刀自然有它出人意料的一招必杀。
  武士终于被逼到绝境,他左手反握刀骗,右手正持长刀,左手垂在腰下,右手举刀齐眉,刀锋问外,随时都可能一刀斩下。但他身子却石像般动也不动,妖异的日光,凝注楚留香刀光与目光,已将楚留香笼罩。
  刀虽仍未动,但楚留香却已觉得自刀缝逼出的杀气,越来越重他站在那里,竟不敢移动半寸。
  他知道自已只婴稍微动动,便难免有空门露出,对方的必杀之剑就立刻要随之斩下。
  这以静制动正是东独创道之精华。
  也就在这时,天枫十四郎暴喝一声,掌中长剑已急斩而下。
  他算准了楚留香的退路,算推了楚留香实已退无可退,避无可避这刀实是「必杀之剑」。
  这刀看来乎平无奇,但剑道中之精华临故时之智慧,世人所能容纳之武功极限实已全都包涵在这一刀之中。
  天枫十四朗目光尽赤,满身衣服也被他身体发出的真力鼓动得飘飞而起这一刀必杀,他已不必再留余力。
  迎风一刀斩。
  这剑招让薛红红的脸色大变。
  她见过这招。
  她从未见过东瀛忍者,却是见过这招。
  就在八年前。
  

  ☆、秋灵素

  楚留香显然没有想到那东瀛武士武功如此之高,对自己也那么狠,竟然为了伪装自己的身份,宁愿从如此险峻的悬崖逃跑,也不愿使出他真正的武功。
  薛红红站在悬崖边上,盯着天枫十四郎落下的地方,觉得深深的心累。
  迎风一刀斩,这是二十年前东瀛伊贺忍侠赖以挑战武林群雄武学,也是薛红红的父亲薛衣人查看她二叔薛笑人的伤口,不自觉叫出来的招式。
  她这八年走遍江湖,更是远赴海外,却始终没有找到能使出这一招的人,也始终不知道对她的二叔下毒手的人究竟是谁?
  今日好不容易有了些眉目,竟然就这样让那个人逃了。
  算了,算了,这个东瀛武士既然出现这里阻止他们去见秋灵素,那么那几个人的生死必定与他有关。
  薛红红也只能按耐,他们继续查下去一定能找出那个会使迎风一刀斩的东瀛武士。
  薛红红看了南宫灵一眼,她刚刚站在南宫灵身边,当她想要拔剑的时候南宫灵却下意识地挡住她,等她反应过来想要越过南宫灵时,天枫十四郎已经从悬崖跃下,逃遁了。
  参与到这一场阴谋中,武功如此高强,且与南宫灵关系密切,那人就只可能是无花了。
  可是,八年前的无花就算天资再怎么出众也不可能将二叔伤成那样,所以当年动手的到底是谁?
  “你当真相信他吗?”薛红红在经过南宫灵身边时用极轻的声音像是呢喃道。
  只是听到这个话的南宫灵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一副自若模样,继续带着几人上山。
  推开木门,就见一个女人跪坐在一片清幽中,像是翩然于世外。
  她是秋灵素。
  秋灵素也不愧是举世罕见的美人,只看跪在灵堂前袅袅娜娜的背影,就让这几个久经世面的江湖客有些失神。
  “南宫灵你带来的是谁?”任夫人并未回头,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带着一种经历世间沧桑苦痛,却仍然纯净的气息。
  南宫灵躬身道,“弟子本不欲打扰夫人,只是这位楚公子与本帮渊源极深,而他此次来也是为了本帮之事。。。。”
  “帮中之事早就与我无关,何必来寻我。”
  任夫人转过头来,只是平平淡淡地扫了一眼闻名江湖的楚留香,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路边一个行人一样淡然,楚留香却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淡然地看过,这样的眼神他只有在某个八岁的女孩身上看到过。
  “你认识扎木合吗?沙漠之王,扎木合,夫人最近没有写信给他们”黑珍珠冷笑一声,紧紧地握住手上的鞭子。
  “我认识他,但那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你又为什么拿这些我都快遗忘的事来打扰我?”
  秋灵素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与众人打太极。
  薛红红有些不耐,总感觉秋灵素的言语透着奇怪。
  回程的路上,南宫灵早就告辞赶回济南,黑珍珠也被楚留香打发去大明湖找苏蓉蓉,见薛红红神色郁郁,楚留香忍不住问了出来,“红红,你想到什么?”
  “任夫人并没有说实话。”
  “不错,这信就是她写,只是她那时已是丐帮的帮主夫人,又有谁能逼她写信求救呢?”
  “还有你不觉得奇怪吗?她最后的几句话,先父缠绵病榻多年,突然而死,能见他最后一面的人不多,你还是快走吧!既然是久病,为什么会走得突然,且丐帮中竟没有几个人见过任帮主的最后一面,任帮主就已经被火化。”
  薛红红像是想到什么,“是了是了,也只有火化才能掩盖任帮主真正的死因,也只有天一神水才能不知不觉地害死任帮主。”
  楚留香也是想到,神水宫来使说神水宫丢了十几滴足以杀死几十个高手的天一神水,这种奇毒落在那些人手里,不知下一个遭殃的会是哪位高手。
  “看来只有再去找任夫人一趟,才能问出真相。”
  楚留香与薛红红相视一笑,十分默契调转方向回去尼山。
  只是当二人回到秋灵素居所时,白天二人到的木屋半掩其门。
  “任夫人,任夫人”两人一边大呼,一边在木屋里寻找任夫人的身影。
  他们已将这三间小小的茅舍全部找了一遍。
  茅舍里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井井有条,毫无凌乱感。
  但却是不见了任夫人的踪影,连放在案上,任帮主的骨灰也不见了。
  能让一个寡居在崖上的夫人离开她亡夫的灵堂,甚至连骨灰都被她带走,这总不会是什么好的情况。
  “糟了,任夫人出事了,”楚留香神色大变。
  薛红红拾起落在蒲团上的一根乌簪,乌簪上还遗留着一缕淡淡的发香。
  “这房间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条只有这个乌簪不对,”薛红红略一沉吟,忽然发现那发簪的针头正指向后面的一道小门。
  “他们是从这道门出去的,”薛红红身影一滑,已像一道闪电掠了出去。
  后山十分荒凉。
  “你既然不肯让我沾着你一根手指头,我也都依了你,现在你为何还不跳下去。”一人哈哈大笑。
  任夫人俏生生地站在悬崖边缘,山风振衣,她随时都会掉下去。
  她的脸上仍带着那层黑纱,手里抱着任老帮主的骨灰瓶子,目光中已没有对尘世的任何眷恋。
  她已不想活了。
  薛红红看着崖边那一幕,心下大惊。
  “白玉魔,还不住手。”薛红红的长剑已然出鞘,她的剑连出六剑,剑剑攻向白玉魔要害。
  白玉魔没有料到薛红红竟然会在这,一时招架不及,被妹子生生刺中四剑,瘫在地上爬不起了。
  “你竟然还敢作恶,”妹纸一脚踏在白玉魔的胸膛,十分霸气地将人踏在脚下。
  此时跟上来的楚留香看到就是这一幕。
  红衣的妹子十分霸气地踏在一个男人胸口,一脸的轻蔑霸气,见到楚留香来了,还十分自然挥着手,招呼他,“快来帮个忙,这个老淫丐竟然想要逼迫任夫人。”
  这是什么展开?
  楚留香下意识接过妹纸脚下白玉魔,妹纸十分自然地扶着任夫人远离。
  任夫人温柔一笑,任薛红红小心地将她扶到安全地方。
  “香帅,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一个聪明人。”
  “任夫人,过奖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此人要逼你自尽?”
  “此人是白玉魔,香帅应该知道他十几年前犯下的好事,先夫曾将他逐出丐帮,他因此怀恨在心,想要出一口恶气,先父在世,他只能四处躲藏,如今先夫死了。。。”
  “没错,任慈在时如此对我,我杀不了任慈,自然不会放过任慈的老婆,只是可惜啊。”说着原本重伤的白玉魔竟是苦笑起来。
  “哼,我从来不知道对一个可伶的女人动手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你知道大明湖畔那夜我为什么会放过你吗?你真的认为是因为南宫灵吗?我放过你,是因为你虽然□□妇人,却仍有几分江湖人敢作敢为的果决。”
  “习武之人,为善为恶皆为己心,,唯午夜梦回,无可怖可惧可悔之事,这次,我依然放过你。”
  楚留香闻言也放开了白玉魔。
  “你们要放了我。”白玉魔满脸惊讶,语气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你走吧,导人向善,总比以恶制恶的好。”
  楚留香从不杀人,他自然也同意薛红红的决定。
  

  ☆、救南宫

  救南宫
  济南热闹如昔,人群熙熙攘攘,川流不息。
  嬉笑怒骂,家长里短,具是人生百态。
  策马而来的少女鲜衣怒马,济南城因为朱砂帮等几大江湖势力盘踞,常有江湖人来往不息。
  策马飞驰在大街上的江湖客是极常见的,如果不是凶恶如黑珍珠这样的不过撞翻别人摊子不致歉的人,多数百姓还是会因骑手的高超技术和马上飒爽风姿,停下手上的活,发表一下自己的评价,赞声好。
  策马飞奔的红衣少女自然是薛红红。
  薛红红此时心急如焚,她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只知道若是她不能及时赶到济南,那个在船上喊她人鱼的单纯青年可能就要死在他亲生哥哥的手中。
  那夜秋灵素将二十年前那段旧事道出,容貌无双的蛇蝎妇人,容貌与生命的选择,不因容颜改变的相爱,二十年幸福安逸的日子,最后是无可奈何的养子背叛,与爱人天人永隔。。。。。
  言语淡淡地将那段惊心动魄的红颜传奇讲述,她此时的神色平静,好像不是在讲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这些痛苦与悲欢是绝世美女的悲哀!
  薛红红也为这个女人的一生经历所动容,更为她将所有事情说出来,最后那般解脱地跳下山崖,坑坑洼洼的丑陋脸上展现另一个绝世美女永远也不可能有的微笑。
  她突然理解了楚留香为什么从不杀人。
  人,这个字背负的东西太多,真是充满了变数,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人到底能成为什么样的人,完成什么样的奇迹。
  好人也会做坏事,坏人也会做好事。
  是的一面不总是非,非的一面也不总是是。
  人性复杂,让人难以捉摸,但不得不说若是没有这样的复杂,人真的就不这么可爱了。
  她也想给那个人一个机会。
  大明湖畔烟波浩渺,薛红红找到那个楚留香所说的画舫时,已是黄昏,夕阳像是颓然欲弃,在水面奄奄一息。
  南宫灵就坐在那个最大的画舫上,一身青色衣衫,衣摆上带着几块俏皮的补丁,手上是支长萧,桌上放着一个别致的米黄汝窑酒壶,今日的南宫灵像是那日在船上初见薛红红时,在月夜下寂寞徘徊的青年一样,坚定中带着犹豫。
  薛红红看到那壶尚未开封的酒壶微微松了一口气。
  “是你来了啊,我还以为是楚兄。”南宫灵一笑。
  “我?怎么不是我?南宫灵你在发什么疯,为什么要将白玉魔引去杀任夫人?”薛红红不知怎么一身火气,她向来爱恨分明,讨厌这种表里不一的人。
  她知道能让告诉白玉魔任夫人的住处,唆使他去杀任夫人的人只有他南宫灵。
  别说丐帮中人,就是江湖上也少有人知道任夫人的住处,能在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能逼任夫人去死的人这世上只有身为丐帮帮主,且为任老帮主义子的南宫灵。
  任夫人也曾说过,用天一神水毒死任慈任老帮主,逼着她写下四封催人性命的死亡之信的正是南宫灵。
  只是为什么啊?
  这样心狠手辣的南宫灵不是她所认识的天真青年,也不是楚留香口中所说的匡扶正义,深的丐帮上下敬服的爽朗青年。
  “为什么?”南宫灵眼神渐渐深邃,犹如寒潭,荡漾着叫做欲望,叫做贪婪的波澜,“为父报仇罢了,一个人若是为了自己的血亲做下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吗?”
  “屁,天枫十四郎真的当得上一个父亲吗?”薛红红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将自己的儿子当做棋子使用,随意的送人,他有真的问过你是不是喜欢你现在的人生?你真的会为了这样一个自私的人杀了对你恩重如山,视若亲子,甚至因为你,没有留下血脉的义父?”
  “无论如何,我都已经是南宫灵,丐帮的南宫灵。你们就不能当做这些事都没有发生若是如此,江湖上必定少几分清净。”
  “可是南宫灵呢?就要一辈子都去做那些他不屑于做的事,永远受别人控制吗?若是如此,我倒情愿南宫灵从此消失的好。”薛红红觉得这就是一个熊孩子,还是一个中二深度的熊孩子,一点也无法理解正常人的世界,“至少我的记忆中的南宫灵还是江湖上少有的才俊,依旧是会带领他义父的丐帮迈上巅峰的丐帮帮主。”
  “这些算的了什么,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他对于我来说代表什么?”南宫灵神色激动,像是在迷恋什么,“若是为了他,我负尽天下人又如何?”
  薛红红气笑了,这孩子是犯病了吗?
  说无可说,言语已经无法阻止他犯病了,那么只有诉诸于武力。
  薛红红的剑自然是快到不可捉摸的地步,南宫灵作为丐帮帮主,功夫自然不差,他的功夫有名师指导,根骨俱佳,所习所修皆是常人难以得到的珍品。
  一出道更是将江湖上恶名赫赫的齐鲁四雄重创。
  若说谁是天下第一的少年英豪,怕是有不少人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是南宫灵。
  薛红红的剑法纯粹到极致,她的剑心坚定到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心越坚定,便越纯粹,越纯粹就越接近剑道的终极。
  这样的剑快到不可思议。
  南宫灵败了,薛红红的剑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她的左肩上有个血肉倒翻的伤口,血在她的红衣上开出一朵妖娆的火莲。
  但她的剑仍是架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一用劲就可以轻轻松松带走他的性命。
  她看着他,就像看着一个不争气的孩子。
  “你真的认为他不会杀你灭口,你做的事已经被楚留香知道,楚留香也从任夫人口中知道,当年天枫十四郎一个孩子是你,另一个孩子就是他,这样的你对于他来说,真的还有存在的必要。”
  “不,不会的,”南宫灵像是自欺欺人,他的脸色逐渐发白。
  “这壶酒是他送来的吧,只是他有没有告诉你,这酒中被他下了天一神水,”薛红红拿起桌上的那壶酒,冷冷一笑就将壶中的酒尽数倒入湖里,壶中的酒还未倒完,湖面上就浮上来一群翻着白肚皮,全身发胀的死鱼,“这酒是给我们喝的,只是不知道,他要毒死的人究竟是我们,还是你?”
  南宫灵的脸色更加白了,以往带着意气风发,自信骄傲的眼中闪过震惊,怨恨,失望,绝望种种情绪,最后还是闭上了眼,两道清泪缓缓地落下来,划过他坚毅的轮廓只剩颓然。
  “他竟然想要我死!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他的声音像是被什么压抑在喉咙中无法发出,却尖锐得犹如困兽。
  “我为什么要那么对他?你又为什么偏要管这次闲事?”无花依旧是那副谪仙模样,面若好女,神色悲悯,圣洁之极。
  此刻却又是眼波流转之间,尽是说不出的风情。
  这样的人怎么会做下教唆父子相残,意图杀死亲弟的那些污秽事,没有人会将这些事与他联系在一起。
  但他偏偏做了,做得光明正大,承认的坦然自若。
  让日夜兼程赶到闽南莆田少林的楚留香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人了。
  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僧人们,四散在地带有剧毒的茶具,却告诉他,他昔日引以为豪的好友,江湖上至高至洁的七绝,妙僧无花就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野心勃勃的败类。
  “都是我做的,你要杀了我吗?”无花温和地笑着,就像说着今天的天气真好。
  楚留香却觉得一股透骨的寒气蔓延到全身。
  “你总是喜欢这样为难我,你明明知道我不愿杀人,更不愿杀你。”楚留香苦涩地笑着。
  “那是要放了我吗?”
  “不,一个人犯了错总是要为他的错误负责的,我无权决定你的生死,我只能揭穿你的秘密,并不能制裁你,因为我既不是法律,也不是神,我并没有制裁你的权力,我会将你交给能决定你要接受什么惩罚的人。”
  “你要把我交到那些人手里,”夜已很深,朦胧的星光映着道路旁的木叶,整个大地却似乎已经浸浴在一片神秘而凄凉的雾里。
  无花发出一声短促的笑,他已败于楚留香之手,这是他的失败,败了就是败了,一个人若是想要享受成功,就必须先学会如何接受失败。
  他无花并不是无法接受失败的人。
  “只是无论如何,你休想让那些人碰我一根手指。”无花笑得诡异,他的身子竟已缓缓倒下去,“楚留香,你就是一个懦夫,连自己的朋友都因为这劳什子正义放弃,你就是一个懦夫。”
  说着说着,他的眼睛缓缓闭上,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脸上安详而平静。
  他竟就这样自杀谢罪了。
  楚留香心中涌上一种说不出的伤心难过,一个好友死了,死在他坚持的正义之下,这让他无不感到暴躁。
  

  ☆、绵羊施传宗

  小绵羊施传宗
  海边的波澜如满天的云彩般漂浮不定,天上的云彩一如海上的波澜一样捉摸不定。
  江湖波谲云诡,总有让人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江湖上最近就发生了毫无征兆的两件大事。
  其中一件事是刚继任的丐帮帮主南宫灵消失不见了,另一件事是誉满天下的七绝无花自杀了。
  无论是对哪一件事,江湖上都众说纷纭。
  又因为楚留香并没有将无花所做的坏事宣扬出去,所以江湖中人对于无花之死还是没有加之恶言。
  有人说无花之死是因为不满于天峰大师将住持之位传给样样都不如他的无相,一时抑郁自杀了,也有人说无花是受不了肉体的束缚终于超脱成仙了,种种传闻具不足表。
  相比于对无花这种成仙或是羞愧而死的猜测,对于南宫灵失踪传言却是香艳的多。
  有人说南宫帮主是因对一个红衣女子一见钟情,只是红衣女侠另有所爱,对他不屑一顾,南宫帮主心灰意冷,找了个地方疗伤去了。
  也有人说是南宫帮主不小心对红衣女妖魅惑,勾去了三魂七魄。
  更有人说那红衣女是江湖上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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