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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同人)楚留香同人之红衣欲燃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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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



楚留香同人之红衣欲燃
作者:奚光舒


文案
暴力萝莉浪迹江湖,以力破百巧。
嬉耍戏耍基友,逗弄逗弄妹子,闲来无事就去破坏一下江湖阴谋。
一不小心就俘获了一只满身桃花的大/盗。
诶呦喂,我貌丑,我惶恐啊。
女主暴力貌丑无颜值,深有我西门大官人的冷漠无情实则闷骚的气质。
最后,作者毫无坑品,耽于美色,掉坑不埋,(づ ̄ 3 ̄)づ么么哒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前世今生 乔装改扮 原著向

搜索关键字:主角:薛红红┃ 配角:楚留香众及有爱的薛家人 ┃ 其它:暴力萝莉 



  ☆、薛红红

  清晨的风有些冷,吹来还让有人种又被剥去一层皮肉的感觉,山庄的树木很多,每棵树木都是极高极茂盛,当然它们距地面三到四米的地方却又是极稀疏的,好像有人常常砍去它的枝桠又或者其他,树干上也有一些深深浅浅的痕迹,最深的一道竟将树干从中截断了一半,但让人惊奇的是,它没有死,它靠着它的另一半树干活了下来。
  这算的上是一件让人很敬佩的一件事。
  若这种事能让人感到敬服生命的顽强与高尚,那么山庄里的练剑场正在发生的事就是让人瞠目结舌。
  一个约□□岁的红衣女童正在拿着一把剑,冒着这初秋的寒冷在练剑,她的圆脸白皙细腻,鼓鼓的就像一颗刚从树上摘下来的小苹果,她却紧紧绷着她的脸,这副装作老成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让人感到可爱。
  风又急了。
  红衣的女童仿佛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它的寒冷,一次次重复动作。
  挑,刺,砍。
  仿佛这几招是世上最精妙的剑法。
  身上是一件红色紧身的单衣,手中是一把奇长的剑,不论是剑还是衣服,都湿漉漉的,剑上是清晨的露水,衣上是她的汗水。
  她已不知练了多久。
  “红红。”
  男声很温柔,仿若一泓温和的泉水,细细涌上来无声无息却让人感到说不出的清凉与舒服,一个青衣的青年约摸只有二十几岁,唇红齿白,秋瞳似剪,顾盼间似有无限风情流转其中,身形颀长,眉目温和含笑,尽是如星汉般疏朗大气,颇有魏晋飘逸之风。
  女童终于放下了她的剑,小小的身子微微的颤动着,好像一把刚刚经过厮杀,尚未从那种酣畅中回过神来的剑。
  平凡的小脸上突然展开一个微笑,就像粗砾的沙石被大风淘洗后露出金黄的金子,熠熠生辉。
  “二叔。”
  “今天就到这吧,快去吃饭。”
  男子的笑很温柔,让薛红红也忍不住也跟着笑起来。
  薛红红长得并不好看,哪怕应该是在这个本应该粉啄玉砌如金童玉女的年龄,也绝不会有人会说五官平庸的她有多可爱,但她的眼睛却很亮,好像黑夜中的一颗寒星,寂寞孤独,却明亮耀眼得紧。
  是的,她叫薛红红,无论她之前是谁?这一世她都只能是薛红红,自从她在这个世界醒来,发现自己从一个二十岁的大学生变成一本武侠小说中的女配时,被一个据说是他爹的面瘫男人抱在怀里的她就明白,她可能再也已经回不去她恨着的那个世界。
  薛红红,薛家庄大小姐,天下第一剑客薛衣人的女儿,神秘杀手集团主脑的侄女,将来会嫁给一个叫施传宗的陌生男人,会有一个泼辣的婆婆,这就是她醒来后得到的一切,有些出乎意料的世界。
  比起复杂的家室更让她在意的却是这个以武为先,奉行武道的江湖。
  江湖中总见生死杀戮,扬名天下与名裂身死,永远都在朝夕间,她想如果让她选择她必然会做太平时代的普通人。 
  薛红红感到自己的前途暗淡,这样的一个离不开武力里,简单粗暴的世界,动不动就是以武相搏,藐视人的生命,对于一个活在现代法制生活的人是多么让人沮丧。
  但她向来是个乐观的人,灰心也只是在片刻间。
  郁卒后,她依旧选择了习剑,学习杀人的剑,只是她没有像原文一样学习传自唐时公孙大娘华丽的剑舞,诚然传自唐时公孙大娘的剑舞精妙无双,但她知道她自己不适合那华美无比的剑舞,公孙大娘的剑舞精髓在于一片惊世的剑舞暗藏杀机,只是她面容平凡,体格不像一个纤细的女童倒是像一个皮实的男童,她实在是不愿看到传说中的剑舞被她弄成非洲的土著舞。
  她想总会有一种剑法适合她的,至少她有很多选择,除了公孙大娘的剑舞。
  在剑谱的收藏上,她的父亲也不愧为当今第一剑客,不过想也是,那个什么也不在乎的男人最大的爱好便是剑了吧。
  因而,山庄中所藏的剑谱应有尽有,从她能够自由出入她父亲的收藏室时,就开始翻阅她父亲的剑谱,原先是处于对那些神奇到不行的武功的好奇,后来便真的是兴趣了。
  现在,她八岁了,四岁启蒙,习剑已四年,剑术堪堪小成。
  “还在想些什么?吃饭也不专心。”薛笑人敲了一下自家可爱侄女的头,在他看来,面容平凡的小侄女是最可爱的,特别是明明只有七岁,却板着个脸,一本正经装大人思考,真的不要太萌,好想摸摸自家侄女的头。
  当然,他是不敢当着自己侄女面说出来的,毕竟某个小姑娘的脾气也是不太好的。
  “我在想,这次二叔出门去太原会不会带上我?”我瞥了自家明显犯二的二叔,那眼神明明就是想要摸我头,哼哼。
  我其实无法理解,自己二叔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有些唠叨的青年,说好的,狂拽霸叼的杀手头头呢?这样一个唇红齿白,温柔到能去当泡面剧男二的青年真的是原著里那个丧心病狂到杀死自己妻子,创立杀手组织只为报复社会的反派大叔吗?
  “只要你父亲答应,我带你去也未尝不可,无争山庄这辈可是有一个极出色的小辈,你一定会喜欢他的剑。”二叔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我们的某位小姑娘心比天高,怕是会不敌。”
  我不语,摸了摸放在一旁的剑,长期的习剑让我对于自己的剑有种特殊的信任。
  “那二叔便看着吧,我到底是敌还是不敌。”
  薛笑人看着自家的小侄女虽然心中认为自家的孩子百般好,但是娇纵之风是不可涨的,嘴上还是说着,“红红啊,别冲动,你这么小的年纪输给他也是很正常的。”
  “父亲,”我本想反驳,却见一个瘦削的身影步入大堂,忙正色问好,再不敢嬉闹。
  薛衣人的神色冷淡,无悲无喜,他的五官湥й牵兄秩萌四岩苑床邓魏尉龆ǖ钠疲
  “大哥,快坐下吃饭,今天田嫂做了水煮鱼片,真是极鲜,你快尝尝。”
  薛笑人极自然地接过薛衣人的剑,放于一旁的剑架上,他们一家人均习剑,视剑如命,饭桌旁备着剑架也是合适。
  薛红红也从刚开始的惊讶便到现在的波澜不惊。
  “嗯,”薛衣人显然是对自己二弟颇为贤妻良母的行为感到满意。
  薛衣人早年也是个世家子,吃食用度后来醉心剑道,倒是简单清淡,返璞归真。
  薛家庄除了薛红红没有第二个女人,当然如果八岁的薛红红也算是个女人的话,家中的杂务自然需要人去管理,薛衣人痴心于剑道,指望他管理,还不如指望薛笑人娶一个妻子来管理。
  薛红红的二叔至今未婚,家中一应琐事都由薛笑人一手包办,久而久之,倒是让她的二叔养成一副事妈的性子,咳咳,恩,薛红红绝不承认她第一次看到自家二叔一脸温柔地夹菜给他的便宜老爹时最先想到的是□□二字。
  “父亲我要去太原。”
  一语满座温馨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新书,欢迎掉坑,灭哈哈哈

  ☆、不长眼的小偷

  薛红红并没有和他家二叔一起去太原,至于原因。
  恩,只能说天下第一的剑客果然使得一手的好剑,这剑术教训自家的不听话的小辈果然是一刺一个准,满身的伤就没有一处是伤到要害的。
  苦逼的薛红红在自己老爹手里得到了充分的锻炼,也让自家固执的老爹充分肯定了自家闺女能去江湖上锻炼锻炼。
  硬生生挺过天下第一剑客虽说几位放水的三招,薛红红虽然没受什么大伤,但到底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还是在家休养了几天。
  并且冷着一张脸坚决地拒绝了与一直碎碎念“红红啊,你不要乱动,二叔给你敷药,女孩子留疤就不好了。”“红红啊,要吃什么?二叔让下人去买。”的二叔一同出门,一个人踏上了去太原的大道。
  薛红红虽然是第一次出门,但她也知道出门要万事小心,薛家庄在各地都有些店铺,她不需要带上大额银票,腿上绑了一把匕首,袖子里有防蒙汗药的小药瓶,银子分了几处放,碎银子放在自己的小包里,带上她的剑,背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她骑着一头青驴就出门了。
  薛红红并不喜欢马,马的性子冲,速度快,若是遇到什么,骑术不好的薛红红只会是忙着稳下马,根本没有时间应付,相对于马而言,她更喜欢慢慢悠悠,性子好些的驴,再说了就凭现在八岁的小豆芽身材,就算再像个男童,她也骑不了马,不得不说,现在她的身高也是个悲剧。
  薛家庄位于江南,去太原自然要北上,薛红红出门查看路线时就打算路经后世的帝都,如今的北京城看看,毕竟□□人民对于帝都总是有点向往的。
  她本来担心自己会受不了赶路的风尘劳累,但是一路过去,除了有些疲惫外,并没有其他什么不适,相反,当她身上有些酸疼时,丹田里都会涌上一股暖流流遍全身,使全身酸疼的肌肉放松下来。
  她的小毛驴也相当给力,慢慢悠悠地就将人带到了北京城里,刚找好客栈,正在等小二哥带她去房间好好洗一洗澡,稍微休整一下自己的薛红红就拔了一次剑。
  薛红红的剑很快,没有使出任何招式,也没有任何停顿地架在一个少年的脖子上。
  她的手很稳,她的目光就像她的剑一样锐利而坚硬,让人丝毫都不怀疑若是那个小偷再惹她不快,她的剑会刺下去。
  少年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量虽还未拔高相对于一般这个岁数的孩子他的身高算是正常的,薛红红却仍是能把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不得不说,薛红红的身量真的同一般男孩子差不多,与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相比也只比他低了一个头。
  如果青春发育期过了,她会不会有一米七几,在这个男人身高直追后世岛国矮矬子的年代,身材高挑的妹子一点都不星湖好不,以后的施传宗会不会站在她身边小鸟依人。
  额,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那少年是一个小偷,一个将手伸进她的包袱里的陌生人自然是一个小偷,哪怕他衣着不俗;身上的功力也不下于她。
  那少年面对架在脖子上的剑依旧笑着说,“丫头,你还是把剑移开些万一手抖,我们俩都会不舒服。”
  他的剑眉微微上挑,眸如寒星,五官棱角极深,但给人的感觉却没有一点尖锐与冷峻,他看着你时,好像春天在你的眼前万花缤纷,你是被他视如珍宝的爱人。
  他的笑显然是一般女人都不会拒绝的笑容,这一点他或许在无数女人身上试验过。
  只是他不知道他现在用这样一个笑容对着一个只有八岁的女孩散发他的雄性荷尔蒙有多么奇怪。
  客栈的看客们都要笑了好不好。
  “把你的手拿开。”薛红红不管自己内心对自己身高如何歇斯底里,仍是十分淡定将手上的件向前移了一寸,微微靠近少年的脖子。
  “丫头,别别。”说着向前微微上前一步,从没杀过人,这次也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不长眼的小偷的薛红红,下意识将剑移开,少年却身形骤退几步,脱离了少女的剑,他的手也从薛红红的包袱里拿了出来,手里正是一壶薛红红自己酿的梨花白。
  这酒也不是什么难得的佳酿,只薛红红闲暇时酿出来给自己酒量一般的二叔喝的,她用她仅知道后世蒸馏技术蒸了几次,因为酒液精纯的原因,入口极柔顺绵长爽口,只是这酒度数略高,后劲大极易醉人。
  “好酒,”只闻了一次,少年就不免赞道。
  薛红红恼羞成怒,连日来的赶路虽然因为内力的原因身体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疲惫,但是连日来精神紧绷,却让她想好好洗个澡休息一下。
  偏偏遇上这个不开眼的小偷,怎么不会让某个少女炸毛。
  一剑一剑刺向少年,薛红红的剑虽然不是薛衣人手把手教的,却与薛衣人一样奉行一个快字,她的天赋又是极好,习剑更是认真。
  只是少年的身手也是不赖,少年的手里仍然举着那瓶酒,身影移动,险之又险地躲过薛红红刺过来的每一剑。
  不得不说,少年的轻功极好,功力亦不下于她,江湖经验更是明显比她这个刚到江湖的菜鸟不知
  高多少,与之相斗没有什么意思。
  随着一剑一剑地刺出薛红红的心逐渐平静了下来,进入一个玄妙的世界,她的心神仿佛随着每一剑的刺出随之如利剑出鞘。
  这一刻剑就是她,她就是剑。
  她的剑势越发凛冽,任何的躲闪与花俏在她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般。
  少年好像也意识到这一点,渐渐有些吃力起来,侧身躲避不及,被少女在手臂上开了一个口子,正是他偷酒的那只手。
  “好剑,倒是我对不起姑娘了。”少年微微一笑,十分真诚地道歉,并将手中的酒递到薛红红面前。
  薛红红将手里的剑收回了剑鞘,并没有接过酒壶,她的心已彻底平静下来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她的剑也因她的心一同沉寂。
  与少年的一战让她的剑变得更加精纯,武学这东西果然需要不断地历练,她或许可以考虑一路找些人挑战过去。
  至于这酒就送给那个偷吧,当做。。恩。。医药费吧。
  再者,这少年确实是让人生不出恶感。
  她瞪了少年一眼,拎起自己包袱,冲一旁看呆了的小二道。
  “带我去我的房间。”
  冷冷的声线没有一丝感情,小二哥一个激灵,他可没忘记这个小姑奶奶刚刚手中的剑是有多吓人,忙好不迭在前面带路。
  少年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冲那已经走到楼梯尽头的女孩道。
  “丫头,谢谢你的酒,我交你这个朋友了,我有预感,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薛红红嘴角一抽,显然对眼前这个掉节操的少年有些无语。
  

  ☆、又见

  夜晚很安静,安静得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寂静之后的喧嚣却是让人措手不及的惊吓。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黑夜的阴影里窜了出来,燕子一般轻捻脚尖,几个腾跳就消失不见。
  客栈的屋顶上却有人坐着喝酒,他的身边没有其他人,他的面前却摆着三双筷子,三只碗,三只酒杯。
  少年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柔和而神秘,就像蒙着一层轻纱,若是薛红红在此处,她一定能一眼认出来,这个在屋顶上喝酒的少年正是那个偷她酒的小偷,而他喝的酒也正是她的那壶酒。
  风吹起他的衣摆,一阵淡淡的郁金香味弥散开来,这香味飘渺而浪漫。
  “老臭虫,你不晒太阳,但是学那些穷酸书生晒起月光来了。”一个虎头虎脑的邋遢少年踩着屋脊几步就走到少年面前,问也不问,径直就将手伸向少年身旁的酒壶。
  “好酒,”他想要再喝一口,手中的酒壶却被另一个人拿走了,两个少年对他的出现显得毫不意外,就连最是热情冲动的胡铁花也只是安分地不再要酒。
  最后来的少年有一张棱角突出的脸,但是无论是谁,在什么时候,都没办法从他脸上找到有关于懒惰,迟钝,犹豫不决这种情绪,他整个人都透露出精明与强锐。
  “果然是好酒。”姬冰雁并没有像胡铁花一样大口地喝这种适合小口喝的梨花白,反而从楚留香面前拿了一只杯子小心地倒了一杯慢慢地啜饮。
  “市面上可买不到这样的酒,你又是从哪偷来的。”胡铁花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笑道。
  “我刚听说今天下午有个不怕死的小子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去偷一个七八岁小女孩的酒。”一旁的姬冰雁一双锐利的眼看向楚留香。
  “不会是你吧,老臭虫,乖乖,七八岁的小姑娘你都下手,真不是人。”胡铁花故意挤眉弄眼冲楚留香怪笑,好像楚留香是个冷热不忌,饥渴无比的色魔。 
  楚留香苦笑。
  姬冰雁与胡铁花大笑着坐下,也不再取笑一旁尴尬的楚留香。
  “这北京城真是繁华,有时都想长住下来。”楚留香笑着开口。
  “如果你这个习惯浪荡的老臭虫都能安定下来,这只死公鸡怕是会变得乐善好施,再也不热衷于赚钱。”胡铁花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姬冰雁。
  “人总是需要一个安定的地方可以休息,我也是人,我也会想有个地方能让我放松下,安安静静地睡一觉。”他的话让几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们都是父母皆不在的孤儿,一个家对他们来说具有难以抵挡的诱惑,只是现在还是一个少年的他们难以抵挡的诱惑。
  楚留香的父母很早以前就失踪了,他从能独立在外生活的年纪,就开始四处浪荡寻找他的父母,为此,他建了一只船,一只漂亮而坚实的三桅船。
  可以让他去到任何地方,可以让他处处为家,可以让他天南地北去寻找他的父母,可以让他仇敌和他厌恶的访客都找不到他。
  他们今天三个聚在一起自然不是单纯的好友聚聚,也不是为了喝点小酒,特意跑到屋顶上吹冷风。
  事实上,他们三人一同长大,一同习武,也约定要一同在江湖上闯出个名声,他们做什么都好像习惯一起。
  今天自然也是聚在一起去做一件事,这件事有关于楚留香的父亲的下落,只是牵扯的人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楚留香只好叫来自己的好友一起计划一下,他想来相信只要他们三个人在一起,把握再低的事有时也会变得容易些。
  不管,几人怎么筹划他们的计划。
  薛红红晚上却睡得很好,一早上爬起来,她像往常一样提着剑就在客房前的空地上开始她的早课。
  她早已经习惯每天早上爬起来练剑,刺,挑,砍,劈。
  在一次次的重复里她的剑不断地趋于圆润如意。
  可能是昨天晚上睡得十分的好,也可能是她昨天领悟了许多,剑法精进,今日的早课完成后她并没有像从前一样感觉自己的肌肉像是刀子精准切割她的关节般疼痛,相反一套基本剑法练下来,她像是轻松了许多。
  她吃了早饭,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心情极好地带着他父亲的信去了孟府。
  孟如歌,他父亲的好友,北京城里众多世家中的一个世家的家主,薛红红虽然没有认真看原著,但她却可以肯定在古龙的楚留香传奇里并没有这个人,不过,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也只是负责将她手中的信交给他就好。
  “侄女儿,你倒是像你父亲,一个人便能凭一把剑在江湖上行走。”孟如歌看完信后,一脸微笑地挽留起薛红红,“你父亲在信中托我一定要照顾你,侄女,可不要让我这个伯父失了礼。”
  他冲站在身旁的小厮招呼,“还不快去客栈将我侄女的行李取来,侄女就在北京城住几天。”
  薛红红来不及反驳,她的行程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她被热情的孟伯伯安置在一个靠水的小院子里,院子很偏僻,也很清净,可能是考虑到她的性子,特意安排的,不得不说,她的这个孟伯伯是个很会做人的人。
  中午的时候,薛红红被孟伯伯热情的介绍了家里人,有时候薛红红觉得这个孟伯伯是不是太热情了,热情得像是把只有八岁的她当做了自家儿媳妇,因为他的孟伯伯在介绍他的三个儿子时特别起劲,几乎赶得上后世某网上的婚介了。
  不管孟伯伯如何古怪,孟伯伯三个儿子眼光如何奇葩地看着她,薛红红还是一脸淡定,实则装无知的度过了她的午餐时光。
  下午她带上剑就独自出了府,废话,这种奇怪的氛围纵使是脸皮厚如薛妹子也受不了。
  北京城不愧是帝都,在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繁华到让人感到喧嚣,甚至于厌恶这种想要把人逼死的节奏。
  但不得不说这种繁华还是让人不自觉有些喜欢,至少薛红红提着剑走在街上很轻松,一路逛过去,薛红红虽然没有遇见让她特别感兴趣的东西,但是作为一个妹子她的逛街欲望还是充分被满足了的。
  直到她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她的脸色才变得不好。
  巷子很深,从巷子口却看不到那一团黑影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空气中的血腥味让薛红红很容易就猜到巷子里发生一些她并不喜欢的事。
  因为练武,薛红红的视力十分的好,好到足以让她看清了巷子里发生什么。
  几个少年正在被一群人围攻,几个少年的功夫都不错,围攻的那群人中没有一个人能胜过其中的一个少年。
  那些人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只是缠着几个少年,时不时抽个冷刀,想要耗死这几个少年,少年显然也不是吃素的,拼着挨上几刀,渐渐放倒了围攻的人。
  随着围攻的人不断被制住穴位倒下,少年身上的伤也越来越重。
  两边的人就这样僵持着。
  不是少年们精疲力尽被拿下,就是所有围攻的人都被放倒,少年逃走。
  薛红红并不想管这种江湖仇杀,她的性子本就是这样的淡漠,她没有江湖人所说锄强扶弱的正义感,也不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地冲上去。
  薛红红只是想了一下就打算退出去,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离开,如果能在街上遇见捕快什么的,她倒是能帮忙报一下官,如果能赶得上,这些少年估计能得救。
  “丫头,你等一下,来了就快点来帮忙。”就在薛红红要退出去的时候,其中的一个少年突然扬起头冲她喊道。
  一群人一瞬间都看向站在巷子口的她。
  而喊她的那个少年,薛红红虽然很不想认识他,但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昨天才刚见过他。
  正是昨天偷了她酒的少年,楚留香。
  茫茫人海,遇见一个人都是一种缘分,连着两天都遇上同一个人或许也称得上难得的缘分,又或许也是一种孽缘。
  

  ☆、朋友

  巷子就这么大,一群大汉和三个被围在中间的少年,本来就有些逼仄,一览无遗。
  一身红衣的女孩站在巷子口就更显得格外醒目。
  薛红红叹了一口气,“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 
  女孩说着缓缓地抽出了她的剑,她的目光随着她的心不断地平静下来。
  现在再解释什么,这群人也不会相信她的话。
  既然如此,她又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打一场又有何惧。
  她手里有剑,她还能出招,她也不惧死亡,那战一场又何妨。
  她突然觉得有些热血沸腾,她从未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好战,她也从不知道自己骨子里也有如一个江湖侠客般的悍不畏死。
  与今天这些少年充满悍勇的拼杀相比,昨天那一场真的就是小打小闹,少年与她都没有拼命的意思,这也是昨天她刺了少年一剑就送他酒不再相斗下去的理由之一。
  避无可避,也不想避,那便一战吧。
  所以她没有任何留手地刺向了离她最近的大汉,一剑刺穿了他的右肩。
  这时候妹子的剽悍属性逐渐显现出来。
  薛红红的功力并不深,与江湖上成名已久的那些大侠们比起来,一个八岁的女孩子就算再怎么刻苦练习,也比不上经营了几十年的功力来得深厚。
  但她却好像天生就应该习剑一般,在出剑制敌上有出奇敏锐的直觉。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一把剑,在妹子手里却像一道闪电,迅疾刁钻,剑剑刺穿人的右手与左腿,剑剑不空,剑剑对穿。
  不多时,小巷子里已经躺下不少人了,一点血液有些甘甜的味道在整个巷子里弥散开来,惨叫声也只是让妹子的剑更快了。
  艾玛,叫的好吓人,快拿剑弄死他们。
  如果大家在宿舍里,或是自己房间里突然看见那种据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物种之一,你们就能理解一个女汉子为什么如此彪悍,因为她们从来都是一边喊着好怕怕,一边狂风暴雨般地送小强上西天,手段之残忍,参见红红剑下倒下的一地人,为你们点蜡。
  胡铁花,姬冰雁与楚留香都并不杀人,更不见血,只是制住穴位让那些人失去战斗力或是只是击晕他们。
  但巷子里血腥味却越来越浓,浓到鼻子时灵时不灵的楚留香面色都有些难看。
  胡铁花与姬冰雁已经快要脱力了,两个人背靠背站着,喘息声像是从破旧的风车里传出,他们的肌肉微微地抽抖着,酸痛向四肢百骸蔓延,他们虽然仍是站着,但此时的他们连移动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
  楚留香也只是比他们好上一点点,勉强能自己站着。
  此时若是再有一个江湖上的三流高手,估计随随便便都能取几个人性命。
  “噗嗤。”
  薛红红手上的剑刺穿最后一个大汉的右肩与右手,并且用剑鞘给每个人都补了一击,让他们都晕过去。
  这场激战总算是落下帷幕。
  薛红红望着满地挺尸状的众人,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好像她的世界一下子就沉寂了。
  她突然明白她父亲的目光为什么这么的冷漠了。
  因为他父亲的热情,全部的情感都随着他的剑的沉寂而沉寂。
  这让她不自觉地学着她前世很喜欢的一个剑客一样,侧着剑身,吹去剑上挂着的血。
  收剑入鞘,她的眼前仿佛闪过高大巍巍的雪山,她的脸上也闪过一丝寂寞。
  用剑支着自己还有些颤抖的身体,她是真真正正地脱力了。
  她也知道,她已经习惯的将自己当做一个剑客,只是现在还是应该算一算刚刚的账。
  她盯着那个一身狼狈,目光仍是清澈的少年。
  楚留香感觉到薛红红的视线凉凉地落在他身上,心里不由有些内疚。
  他知道,是他将一个毫无关系的小女孩扯进他的麻烦里,他也知道薛红红可能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血,从她刚开始脸色有些发白就知道。
  然而我们家菇凉并不怕,内心强大如老夫的红红只会出剑好不好,让菇凉不开森,一剑劈了好不好。
  楚留香自然不知道薛红红刚刚还有些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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