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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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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素风应了一声,视线瞥到卫长蕖怀中的古琴之上。

她与谷雨跟随主子有这么一段时间了,却从来不曾看见主子弹过琴,摆弄过什么乐器,主子说要去清雅小筑找世子爷,莫非这把古琴是送世子爷的,若是当真如此,世子爷一定会高兴的。

待卫长蕖上了马车之后,谷雨,素风二人便赶了马车,就直奔凌璟的清雅小筑而去。

卫长蕖来过清雅小筑,熟门熟路的,她下了马车之后,便直接奔了凌璟的书房而去,估计多半时候,凌璟都在书房里待着,她是这样想的。

刚走到天景处的青竹下,卫长蕖就见惊雷,闪电像俩门神一样,立在凌璟的书房前。

惊雷见卫长蕖抱琴走近,恭敬道:“卫姑娘,您来了。”

“嗯,”卫长蕖对着惊雷轻轻的颔首。

闪电伸手将书房的门推开,卫长蕖这便抱琴走了进去。

书房内,凌璟正俯身在书案前处理一些事情,像是在看账目。

听见卫长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凌璟拂开袖子,将手里的狼毫笔轻轻搭在笔架子上,然后扬起一双绝美的凤目。

“蕖儿,你是专程来看我的?”每一次都是凌璟主动找上卫长蕖,不曾想,卫长蕖这次竟然主动上了清雅小筑,凌璟想到此,不由得心中就一阵狂喜。

卫长蕖瞥见凌璟眼底的狂喜之色,便一时有些不忍拂了他的好心情,轻轻点头,道:“嗯,今日我来止水镇盘铺面,无意间看到这把古琴,觉着大约很适合你,便买了下来。”

卫长蕖进门的时候,凌璟的一门心思都扑在了她的身上,哪曾看见她手上还抱着一把古琴,此时听卫长蕖说及,他才转动了一下眼眸,两道视线落在卫长蕖的怀里。

“蕖儿,这把古琴是送给我的?”

凌璟头一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再一次确认道。

蕖儿竟然主动送他东西,这太令他欣喜若狂了。

“嗯,”卫长蕖轻轻“嗯”了一声,瞥见凌璟那灼灼的眼神,她突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热。

见身旁有一张茶桌,卫长蕖转了身,两三步走上前,伸手将茶桌上的茶壶,茶杯移到一边去,再将怀里的古琴轻轻放在了茶桌上,然后才侧目看向凌璟道:“我觉得这把古琴甚是好,你自己看看,合不合用。”

说话间,凌璟已经从书案前起身,轻轻几步走到了她的身旁。

凌璟站在卫长蕖的身后,而他并没有去瞧看桌上的那把古琴,此时,只见他古墨色的眼眸中潜藏着一抹暖暖的宠溺之色,再伸手,他从卫长蕖的身后,将卫长蕖整个人搂在了自己的怀中,头微微倾下,将下巴轻轻的靠在卫长蕖的脖颈间,两人墨绸般的青丝缠绕在一起。

“蕖儿,你能主动送我东西,我很感动,很感动,”凌璟靠在卫长蕖的耳际,轻声低语,那声音含着深情,带点低哑,竟是如此好听。

“这古琴我很喜欢,只要是蕖儿送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呼吸间,他含着冷梅香的气息,一道一道扑洒在卫长蕖的脸上,酥酥麻麻的。

卫长蕖闻着鼻间一股淡淡的冷梅香,不由得勾起唇瓣,露出一抹明丽的笑容。

“凌璟,我是让你看古琴的,你抱着我做什么?”

待卫长蕖的话音落去,凌璟怀抱住她的手臂缩了缩,更是将她紧紧的圈在了自己的怀中:“古琴待会儿再看,不急,蕖儿你再让我抱一会儿,许久不见你了,我很想念你。”

许久不见?就十来天没见而已。

卫长蕖感觉凌璟的手半点也没松开,便只能由着他抱一会儿。

凌璟将下巴轻轻搭在卫长蕖的脖颈间,将一张绝世出尘的脸,埋在卫长蕖墨绸般丝滑的发林中,轻轻呼吸着她发间散发出的芳香。

“蕖儿,待你及笄,我便上门去提亲,可好?”

“咳咳,”卫长蕖猛然咳嗽了两声,她没料到凌璟会突然提到要上门去提亲,一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凌璟,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提亲之事尚还早,不急,不急哈。”

天呢,她目前这具身体只有十四岁,这个年纪就定亲,卫长蕖心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感觉,想也没多想,便拒绝了凌璟。

卫长蕖一口拒绝,这令凌璟多少有些受伤。

原本想着,蕖儿能专门买古琴送他,那至少表明已经喜欢上了他,难道不是这样吗?

凌璟不由觉得心中刺痛,双臂又收了收,将卫长蕖的身板整个嵌入到自己的怀中,靠在卫长蕖的耳际,声音有些低哑的问道:“蕖儿,难道今时今日,你仍然还是不喜欢我?”

凌璟的声音传入耳中,卫长蕖感觉到他的声音有几分低沉,言语里透出几分淡淡的心伤。

她赶紧道:“也不是不喜欢你,只是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你再多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卫长蕖的话说得很轻,很轻,但是凌璟还是一字不差的听进了耳中。

听到卫长蕖说这样一番话,凌璟心中略微暗喜,他唇角勾起,才瞬间的功夫,刚才心中的心伤之意已经荡然无存。

“这么说,蕖儿是喜欢我的,嗯?”

凌璟这是在逼着卫长蕖承认,心道:只要能让蕖儿承认喜欢自己,逼着就逼着吧,只要能将蕖儿弄到手,偶尔使点小手段也无妨。

“可能是!喜欢的吧,”说这句话的时候,卫长蕖的语气顿了一下。

起码就目前而言,她偶尔会无意识的想起凌璟,譬如今日看见了这把古琴,她就无意识的想起要买来送给他,这应该就是喜欢吧。

“凌璟,若是我真的爱上你,你能保证这一辈子都不背叛我吗?无论什么时候,都选择相信我,选择站在我的身边。”

想着心事,卫长蕖不禁又问道。

待卫长蕖将话说完,凌璟突然将怀着她的手臂松开,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握着她的肩膀,再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那双古墨色的眼眸极为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道:“蕖儿,我保证,我这一生都不会背叛你,我这一生都会站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爱你,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相信你,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相信,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可好?”

凌璟的头微微垂下,逼着卫长蕖正视着他那双古墨色的眼眸。

卫长蕖盯着凌璟古墨色的眼眸看了半响,见他的眸色极为认真,然后才轻轻的点了点头:“嗯,我愿意相信你。”

这句话,凌璟听着特别顺耳,见他两边唇角勾起,对着卫长蕖露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容,紧接着,他的倾着头,一张绝世出尘的脸慢慢的靠近卫长蕖。

卫长蕖见眼前一张越来越放大俊脸,心里咯噔一下,脑袋差点就断了弦,用脚趾头猜,都知道凌璟想对她做什么。

“那个,那个,凌璟,你还没看琴。”

此时,凌璟正一手搂着卫长蕖的纤腰,另一只手轻抚着卫长蕖的后脑勺,将卫长蕖那张巴掌小脸抬起来一些。

“古琴,待会儿再看,不急。”凌璟的声音带了几分情愫,声音低沉沙哑。

“可是,我想你……”

接下来的话,卫长蕖还未说出口,就已经被某爷堵在了嘴巴里,变得支离破碎,话不成话,语不成语。

卫长蕖感觉到唇间一片冰凉,鼻间萦绕着一股浅浅淡淡的冷梅香,这熟悉的感觉,她知道了,她!又!被!吻!了。

凌璟轻轻浅尝着唇下的柔软,将那一点樱红含在口中,轻轻的厮磨。

见卫长蕖睁大一双眼睛,凌璟轻轻移开自己的薄唇,靠在卫长蕖的唇边,含笑温言道:“蕖儿,不要紧张,将眼睛闭上,相信我,嗯。”声音依旧低沉沙哑,带点淡淡的情愫,该死的好听。

此时,卫长蕖的唇瓣红得鲜艳欲滴,凌璟低沉沙哑的声音落下,她红着唇瓣道:“谁,谁说我紧张了,不,不就是亲吻吗?”

前世今生加起来,某女拢共就只亲吻了三四次而已,这还得算上了那次人工呼吸,显然这话说得有些底气不足。

“不紧张吗?那我们继续,”凌璟勾唇,有些邪魅的一笑。

下一秒,卫长蕖就感觉到呼吸一窒,再一次闻见鼻间一股淡淡的冷梅香,凌璟身上这股特有的问道很好闻,她很喜欢,闻着鼻间浅浅淡淡的冷梅香,不知不觉间,她就卸下了心神,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凌璟见卫长蕖闭上了双眼,感觉到她生涩的迎合着自己的动作,心中暗喜,便搂紧她的腰,更是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卫长蕖呼吸不均匀了,凌璟才慢慢的松开了她。

卫长蕖呼呼的喘了几口冷气,才感觉到自己又鲜活了,脑袋又清明了。

凌璟依然搂着卫长蕖的腰,古墨色的眼眸一直停留在卫长蕖的脸上,见她双颊微微桃红,唇瓣更是娇艳喜人。

紧接着,凌璟将一只手移到卫长蕖的面前,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落在卫长蕖娇艳欲滴的唇瓣上,再用指腹轻轻在卫长蕖的唇瓣上不断摩挲着。

“蕖儿,你真美。”

卫长蕖感觉到唇瓣一阵酥酥麻麻的,她头微微一撇,再伸手将凌璟的手指,从自己的唇瓣上拔下来,道:“凌璟,咱们看琴,看琴,呵呵。”

若是再抱一会儿,指不定这位爷又得吻她二回了。

听了卫长蕖的话,凌璟转动一下眼眸,将视线移到茶桌上的古琴之上,“嗯,”他轻轻嗯了一声,单手揽着卫长蕖的腰,走一两步到茶桌便。

卫长蕖的视线亦落在桌上的古琴上,她看了几眼,微扬起头看着凌璟,道:“怎么样?这把古琴可还行。”

“蕖儿送我的东西,自然都是最好的,”说话间,凌璟抬起另一只手,修长如玉的手轻轻落在琴弦上,指尖拨动一两下,溢出三五个悦耳的音符。

“嗯,不错,音调空灵,悦耳清脆,蕖儿的眼光果真不错。”

卫长蕖莞尔笑了笑,然后拔开凌璟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再走两步到旁边的软榻上,然后倾下身子,半靠在了上面。

“逛了许久,我感觉有些疲乏,你先自己看看,我休息一会儿。”

待凌璟看向卫长蕖的时候,见卫长蕖已经轻轻的闭上了阖上了双眼。

凌璟看着她欲沉睡的巴掌小脸,不由得勾唇,温润一笑,紧接着,他便从茶桌上将古琴抱了起来,挑了卫长蕖身边的一个位置,然后倾下身动作优雅的坐了下来,再将古琴打横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一双修长如玉的手轻轻搭放在琴弦之上。

“蕖儿,我弹一曲给你听可好?帮你助眠,你想听什么?”

卫长蕖阖眼道:“嗯,你随意弹一曲就行,我不挑的。”

凌璟见卫长蕖闭着双眼,说话时的语气懒懒的,不禁又勾挑着嘴角笑了笑。

随着凌璟修长如玉的手滑过琴弦,一道接一道清脆悦耳的音符从琴弦上溢了出来,乃是一曲春江花月夜。

听得春江花月夜的曲调悠扬婉和,似春风拂柳,又似月色朦胧,轻轻浅浅的调子,极为适合用作催眠之曲。

卫长蕖阖眼静听,不曾想凌璟竟然弹得如此一手好琴。

感觉悠扬的轻声飘进了心间,卫长蕖阖目静静的听着,也不知是何时她真的就睡过去了。

凌璟听听卫长蕖的呼吸声均匀之后,这才收手停止了弹奏,他抱琴起身,轻步走到茶桌前,将手里的古琴轻轻的放在了茶桌之上。

见卫长蕖歪着头躺在软榻上静静的熟睡,他勾起唇瓣,露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再随手从软榻一旁拿了一条褥子,动作轻柔的搭在了卫长蕖的身上,担心卫长蕖睡觉时冷着,他又将书房内的火盆,移近卫长蕖身旁一些。

卫长蕖这一觉睡得极好,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她先揉了揉睡意惺惺的双眼,然后微微转动一下眼眸,两道视线落在凌璟的身上。

卫长蕖熟睡之后,凌璟便拉了一把椅子,守在她的身旁,守着她睡觉,此时,他手里正端了一本闲书看着,见卫长蕖睁开双眼,他便将手里饿书卷放在了膝盖上。

“睡醒了,肚子饿吗?”悠悠淡淡的声音响起来。

卫长蕖动了动睡得有些僵硬的身子,然后看着凌璟,问道:“我睡觉,你一直在旁边守着我?”

见一缕发丝挡在了卫长蕖的额前,凌璟伸出手,轻轻将她额前的发丝撩开,温言道:“能守着蕖儿睡觉,很好。”

“饿了吗?饿了就起来吃饭,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

卫长蕖前刻处在感动之中,根本就未注意时辰这个问题,听了凌璟的话,她才转目朝窗外看去。

透过窗棂看去,已然看见了日头有些偏西,她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下午。

“我这是睡了多久,已经是下午了,”说话间,卫长蕖撩开身上的褥子,然后用双手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坐起身之后,卫长蕖才感觉到腹中已是空空如也,饥饿的感觉顿时袭来,她这一觉睡得,还真有些发饿了。

“凌璟,我饿了,咱们吃饭吧。”卫长蕖盯着凌璟绝世出尘的脸,淡淡而道。

“好,”凌璟温润一笑,并未多言,只极温柔的道了一个好字。

卫长蕖说什么,便是什么,这一个“好”虽简单,却是凌璟对卫长蕖无限的宠溺。

凌璟将手里的书卷放在一旁,转而看向门外,吩咐道:“让人将饭菜送到书房里来。”

“是,世子爷,”门外的人应了一声。

不多时,便有两名丫鬟将饭菜送到了凌璟的书房。

卫长蕖看见一桌子热腾腾的饭菜,有糖醋鱼,麻婆豆腐,青笋鸡丝等等,每一道菜都是她喜欢吃的。

“凌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菜?”

若是一道菜碰对了她的口味,可能是凑巧,但是这满桌子的菜,全是她喜欢吃的,这分明就是凌璟特意让厨子做的。

“我知道蕖儿喜欢吃什么菜,这难道不好吗?”凌璟温润一笑,所答非问,说话间,他亲自舀了一碗蔬菜粥,递到了卫长蕖的面前,温言道:“蕖儿,先将这碗粥喝了,暖暖胃。”

“哦,”卫长蕖随便“哦”了一声,神色狐疑的端起了面前的粥碗。

卫长蕖殊不知,以往时候,她与凌璟一桌吃饭,一桌饭下来,多数时间凌璟却是在看她吃饭,她喜欢吃哪一道菜,凌璟早已经清清楚楚的记在了心上。

------题外话------

下午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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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顾惜昭,回止水镇

当日,卫长蕖陪凌璟在清雅小筑用过晚饭之后,才与素风,谷雨二人回了十里村。

自凌璟,卫长蕖那次在灵泉山遇袭之后,止水镇清静了好长一段时间。

凉国都城尚京,表面平静,却暗藏着血雨腥风。

尚京城,那座神秘的小院内。

皇帝凌崇正以雷霆之怒,将手边的茶碗砸在了鬼面的膝前,半杯滚热的茶水都溅在了鬼面的黑袍之上,浸透他膝前的黑袍,直接烫在皮肉之上。

那茶水能灼得人皮肤发红起泡,而鬼面却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却是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这么多人,竟然还对付不了一个瑞亲王的世子,不仅如此,竟然还让那小子查到了你们的底细,饭桶,一群酒囊饭袋。”

凌崇一巴掌拍在身旁茶桌上,震得桌面抖了三抖。

鬼面自知办事不利,向凌崇认罪道:“属下办事不利,甘愿领罪,请尊主责罚。”

这一次非但没能杀得了瑞亲王世子,还让瑞亲王世子查到了青教盘在凉国各处设的分舵,害得青教接连折损了好几处分舵。

青教是主子一手创立的,差点就毁在了他的手上,就算主子杀了他泄愤,也是应该的。

鬼面请罪完,直挺挺的跪在凌崇的面前,等待着凌崇降罪。

凌璟满面阴霾的端坐在鬼面的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盯着鬼面,双眼腾腾的冒着寒气,眼中的杀气更是没有半丝半毫的泄溢出来。

“你先起来,本尊暂且不要你的命,你的命暂且留着还有些用处,”凌崇盯了鬼面片刻之后,才冷冷道。

鬼面起身,黑纱斗篷之下,他的额头上冒出了黄豆粒大的冷汗珠子。

“多谢尊主不杀之恩,鬼面定然誓死效忠尊主。”

“嗯,”凌崇冷冷的“嗯”了一声,然后吩咐道:“暂且不要再去惊动我那侄儿,先安排人好好的给本尊盯住瑞亲王府,任何风吹草动都不可放过。”

“除此之外,再留意一下顾家的动静。”

“属下谨遵尊主之令,”凌崇的话落,鬼面当即领命。

凌崇轻轻挥了挥手,鬼面会意退了出去,他继续满面阴霾的端坐着,此时,他双眼中的杀气更胜前刻。

哼,真是他的好侄儿,竟然有本事接连端掉青教的几处分舵,以往,他倒是太低估这个侄儿的能力了。

若是放任瑞亲王府与顾家同气连枝,那么他的江山……

想到此处,凌崇缩了缩冰冷的眼眸,阴霾的眼角锐利得像两把刀子一样。

一个月的时间飞逝而过,转眼已经到了四月间。

四月里春色已浓,十里村处处可见青草绿树,前阵子,果子岭的野果树已经修剪过枝条,上过农家肥了,此四月间正是开花的时节,果子岭的地势高,果树开花,站在村子里都能看见那成片的花海。

顾惜昭打点好了尚京的生意之后,便赶回了止水镇,前两日,卫长蕖已经给凤翔楼捎了口信,说是果醋已经酿制好了。

四月初二这天,风和日丽。

顾惜昭刚回止水镇两天,听说卫长蕖的果醋已经酿制好了,便迫不及待的赶来了十里村。

回味着那清香甘甜的味道,顾惜昭就觉得甚是想念。

若非上次黑心肝的横行霸道,将他手里的果醋都抢了去,他又怎会只尝了个味道,这一次一定要好好喝过痛快。

四月初二这天早上,顾惜昭早早就吩咐乐青架了马车,然后二人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往十里村赶来。

上次才吃了黑心肝的亏,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黑心肝的知道,小丫头的果醋已经酿制好了。

春日里,常见日头,黄泥道干燥好行路。

一路上,乐青将马车赶得飞快的,还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两人便赶到了新宅院。

顾惜昭赶到新宅院的时候,春桃,春禾两个丫鬟连早饭都还未做好。

早来轻闲,卫长蕖正领着雪球在前院里活动活动筋骨,顾惜昭见大门是开着的,下车之后,连门也没敲一下,便自来熟的直接走进了院子。

“小丫头,许久不见,有没有挂念本公子,”顾惜昭看见卫长蕖在院子里,笑得满面春风的朝她走去。

卫长蕖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挑眉望去,正见顾惜昭一袭白色锦袍,晃着一把玉骨折扇朝自己走来。

看了顾惜昭几眼之后,卫长蕖才翻了个白眼,道:“不挂念。”

“小丫头,你也太不给本公子面子了,想本公子长得玉树临风,你怎么能不想念本公子呢,这太令本公子心寒了,”说话间,顾惜昭已经走到了卫长蕖的面前。

他站在卫长蕖的面前,啪嗒一声将手中的玉骨折扇收了起来,挑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巴巴的盯着卫长蕖看,还当真做出一副——我很心寒的模样——给卫长蕖看。

卫长蕖还未来得及回答他的话,就见雪球从卫长蕖的身后窜了出来,然后闪晃一下的功夫,就扑到了顾惜昭的脚边,再然后,见它张嘴就咬住顾惜昭白得晃眼的袍子。

嗷呜,嗷呜!小东西扯住顾惜昭的袍子,一个劲儿的拉扯,口中还不停的嗷呜直叫。

顾惜昭被这突然窜出来的小东西惊了一下,见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咬住自己的袍子不放,他伸手提了提自己的袍子,与卫长蕖道:“小丫头,这是什么东西,你何时养了这么一条狗。”

嗷呜!嗷呜!

一个“狗”字刚落下,雪球扬起毛茸茸的脑袋,睁圆一双呼溜溜的眼珠子,就对着顾惜昭又叫嚷了两声。

卫长蕖见雪球那可爱的模样,抿唇笑了笑,道:“顾大公子,我家雪球可最不喜欢别人说它是只狗。”

“这小东西不是狗,难道还是狼?”顾惜昭随口就道。

也不怪经常被当成狗,只因为某只小雪球尚且年幼,那毛茸茸的可爱模样,着实是像极了一条狗崽子。

顾惜昭刚说完,雪球便松开了他的袍子,然后对着他扬起脑袋,嗷呜!又叫了两声,这两声飙足了狼叫的调子。

一阵嚎叫完,雪球又扑腾到顾惜昭的脚边,张口又将他的袍子一口咬住,继续扯啊扯,咬啊咬,仿佛是将顾惜昭的袍子,当成了一件很好玩的玩物一样。

顾惜昭听见某只小雪球刚才的嚎叫声,然后对卫长蕖道:“这小东西还真是一头狼。”

说着,顾惜昭看了雪球一眼,见它毛色雪白,无一根一毫的杂毛,又见它极通灵性,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便惊奇的看着卫长蕖,问道:“莫非,这小狼崽就是黑心肝的寻找了半年的雪狼。”

凌璟寻找雪狼的这件事情,顾惜昭是知道的。

卫长蕖并未说话,点了点头表示回答。

这时候,雪球扯着顾惜昭的袍子玩得甚是起劲,顾惜昭又扯,又拽,硬是没将自己的袍子从雪球的嘴巴里拽出来,眼见自己的袍子都被咬起皱痕了,顾惜昭不禁蹙起了眉头。

他将手中的玉骨折扇插在腰间,然后倾身而下,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提住雪球的脖子,另一只手拉着自己的袍子,使劲往外拽。

雪球四肢离地,被顾惜昭提了起来,只见它四只毛茸茸的爪子在半空挠不断的挠啊,抓啊的,想要摆脱顾惜昭的束缚。

嗷呜,嗷呜,叫唤了几声,就是不肯松开顾惜昭的袍子,还一个劲儿的扭着头,扬着脖子,瞪大一双呼溜溜的眼珠子看着卫长蕖。

顾惜昭担心自己的袍子被拉扯坏,又不敢使劲用力。

“蕖儿,你养得这小东西太欠管教了,咬住本公子的袍子就不放,赶紧帮帮忙。”

卫长蕖听着顾惜昭说的这句话,觉得很是熟悉,想了想,方才想起凌璟也说过同样的话——某只小雪球太欠管教了。

“顾大公子,雪球这是喜欢你,这是它打招呼的特用方式,”卫长蕖抿着嘴,见顾惜昭使劲与一只狼崽子较劲,就觉得这场面十分滑稽。

卫长蕖话落,顾惜昭干脆放开了自己的袍子,慢条斯理道:“嗯,本公子很久没吃狼肉了,狼肉味鲜肉嫩,本公子甚是怀念,若是将这头狼崽子拔了毛,做成香锅狼肉,小丫头,你觉得这主意如何。”

“不怎么样,”卫长蕖瞥了顾惜昭一眼,随口回道。

“若是顾大公子敢将雪球拔了毛,做成香锅狼肉,我保证凌璟也会将顾大公子拔了衣服,做成一锅美味。”

卫长蕖淡然的说完,想着雪球也闹够了,便垂目看着那小东西道:“雪球,松口,咱们进屋去。”

嗷呜!雪球领会卫长蕖的意思,当即就松了口,见它挥动着四只毛茸茸的爪子,在顾惜昭的手上挣扎几下,顾惜昭因为一时走神,它便从顾惜昭的手上掉了下来,四只爪子在地上跌了跌,站稳之后,一晃眼就跑到了卫长蕖的脚边,然后跟着卫长蕖朝后院的花厅走去。

顾惜昭愣愣的站在原地,还在想:这丫头,着实是太狠心了。

待他神游完之后,卫长蕖已经走出了二三十步,“喂,小丫头,本公子还没吃早饭呢。”

卫长蕖头也没回一下,顾惜昭的话音落下,见她扬起一只手,背对着顾惜昭招了招,示意顾惜昭自己跟上来。

“乐青,你先将马车上的东西卸下来,然后再来找本公子,”顾惜昭吩咐了乐青一声,便赶紧追上了卫长蕖的步伐。

马车上装了一些琉璃瓶,琉璃瓶易碎,顾惜昭这才吩咐乐青先将东西卸下来。

顾惜昭跟着卫长蕖进了花厅。

花厅内,春桃,春禾两个丫鬟已经将饭菜都摆好了,江氏,卫长羽,江孝丹正在等着卫长蕖吃早饭。

卫长羽上了一段时间的私塾,却然是没有以前顽皮了,江孝丹也比以前稍微文静了些,两个小屁孩都正正规规的坐在桌子前,等着吃饭之后去上私塾。

卫长蕖与顾惜昭一前一后走进花厅,两人刚走进来,江氏的视线就落在了顾惜昭的身上,她瞧顾惜昭一身风流俊逸,那双桃花眼尤为出众。

最近这段时间,咋有这么多年轻公子上门来找蕖儿,先是凌公子,今日又是这位顾公子,瞧二人的穿着打扮,定然是出生大富大贵之家。

江氏在心里暗暗替卫长蕖操心。

如今家里并不缺钱,她一个妇道人家,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找个普通的夫婿,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哪怕是招个上门女婿都成。

“娘,你想什么,想得这般出神,”江氏还在想思中,卫长蕖已领着顾惜昭走到了江氏的身旁。

卫长蕖的声音拉回了江氏的心神,江氏转动了一下眼珠子,笑了笑,看着卫长蕖道:“娘没想啥。”

“原来是顾公子来了,”江氏与卫长蕖说完,转而看向顾惜昭打招呼道。

顾惜昭对着江氏温润的笑了笑,道:“伯母,顾惜昭不请自到,实在是打扰伯母了。”

卫长蕖见顾惜昭与江氏说客气话,赶紧打断道:“娘,赶紧坐下吃饭吧。”

说完,又对顾惜昭道:“顾大公子,你自己随便挑个位置。”

像顾惜昭这样自来熟的家伙,根本就不用将他当客人对待。

卫长蕖的话音刚落,顾惜昭就挑了一个离卫长蕖近的位置,然后撩开身前的袍子,倾身坐了下来。

江孝丹正好坐在顾惜昭的身旁,小丫头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眼巴巴的盯着顾惜昭看。

可能是上次乔迁宴,小丫头只顾着玩耍了,并没有见到顾惜昭与凌璟两位尊神,第一次见着顾惜昭这样妖孽又好看的人,才使得小丫头有些目不转睛。

卫长羽瞥见江孝丹眼巴巴的盯着顾惜昭看,都忘记了吃饭,便糯声糯气道:“丹儿姐姐,你这样盯着大哥哥也不怕害羞,你不快些吃饭,待会儿去私塾我可不等你哟。”

真是妖孽!卫长蕖埋头喝粥,心里暗暗的道了一声。

卫长蕖糯糯的声音响起,顾惜昭侧目一看,正好看见丹儿小丫头还在眼巴巴的盯着自己看。

小丫头的眼睛水汪汪的,干净得不带丝毫杂质,见顾惜昭垂目看来,江孝丹咧开嘴角,脸上露出一抹天真可爱的笑容,道:“大哥哥,你长得真好看,是丹儿见过最好看的人,真的不骗大哥哥。”害怕顾惜昭不相信,江孝丹又强调了一遍。

小丫头的心思单纯,完全只是觉得顾惜昭生得好看。

顾惜昭听了江孝丹的话,不着痕迹的瞟了卫长蕖一眼,像是在自我炫耀一般,他就说嘛,他一向都很有魅力,如今连小女孩都能迷倒了,只有小丫头不懂得欣赏他而已。

一时高兴,顾惜昭就夹了一只煎饺,放在了江孝丹的碗中,还道:“丹儿真有眼光,比你蕖儿姐姐有眼光。”

卫长蕖翻了翻白眼,继续埋头喝碗里的粥。

顾惜昭原本说着玩的话,江氏听了去却变了个调调,她看着江孝丹,柔和道:“丹儿,你赶紧吃饭,不然上私塾该迟到了。”

吃过早饭之后,顾惜昭便与卫长蕖商量果醋的事情。

此次酿制了两千多斤果醋,一缸一缸的摆满了整间屋子,前几日,卫长蕖已经让人将醋缸子里的果肉渣滤出来了,只待装瓶而已。

顾惜昭与卫长蕖到了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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