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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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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璟,抱我起来吧,我……不想泡了。”卫长蕖忍着锥心刺骨的痛楚,咬紧牙关道。

凌璟拂袖,擦去卫长蕖额前的汗珠,捧着她的巴掌小脸,神色痛苦,却含笑轻哄道:“乖,你身上的胭脂美人醉尚未解,再忍一忍。”

再忍一忍——卫长蕖听到这句话,有些泪流满面。

这么痛,忍不了啊,大哥。

“你…。你帮我解啊,笨蛋。”

卫长蕖疼得嘴角抽搐了几下,自牙缝间挤出一句话。

凌璟听到卫长蕖的话,神色愣了愣,捧着她脸的手,微微僵了僵,“蕖儿,你确定吗?”

他想要她,却不想强迫她分毫。

“嗯。”卫长蕖肯定的点了点头。“我!确定,凌璟,我相信你。”

“我们已经定过亲了,不是吗?”

“是,我们已经定过亲了,卫长蕖是凌璟的妻,一生一世的妻。”凌璟勾起唇角,温如春风般笑了笑,眸色里充满了浓浓的柔情。

------题外话------

暂更三千,继续二更

☆、第二百二十六章一室静谧,暗香浮动(二更)

卫长蕖无力的勾起唇角,露出甜甜一笑。

“既然如此,你便抱我起来吧。”

“我不想再泡药水,不想再痛。”

“好,我抱你起来,不让你再痛。”

凌璟倾过身子,修长的手臂一捞,将卫长蕖从浴桶中抱了起来。

卫长蕖蜷缩着身体,将头靠在凌璟的怀中,很配合的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

丫鬟伺候卫长蕖换了身干净的中衣,然后,便退了出去。

揽月阁中,悄声寂寂,幽幽桂花香随着清风,自窗棂飘了进来,染了一室芬芳。

烟纱轻帐中,卫长蕖仰躺而卧,双颊绯红,像旋开的三月桃花,她睁大迷离的双眼,目光紧盯在凌璟绝世出尘的脸上,似梦似幻,缱绻流连。

凌璟单手支头,侧卧在卫长蕖的身旁。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移到卫长蕖的脸上,指尖轻轻滑过她的额头,挑开她额前散乱的发丝,再认真的描绘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后温柔的点在她咬破的唇瓣之上,爱怜、心疼的轻抚了两下。

“蕖儿,还疼吗?”俯下身,温温的气息喷洒在卫长蕖的脖颈之间,在她耳边沙哑低语。

离开了汤药,卫长蕖全身燥意再起,身上的肌肤寸寸灼热,灼热之感一波一波的冲击她的大脑,令她有些头脑眩晕,眼神迷离。

听到凌璟在耳边低语,她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脖颈蔓延开,直撞到心尖儿上。

卫长蕖闷哼一声,咬牙道:“已经……不疼了。”

凝视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闻着鼻息间无比熟悉的冷梅香,卫长蕖只觉得心中更是燥热难安,心跳砰!砰!加快了节奏。

最后,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嘟囔道:“凌璟,你别磨磨唧唧了,你若是再磨磨唧唧,我就毒发身亡了。”

卫长蕖嘟囔完,转了转眼眸,用她的浆糊脑子胡乱遐想。

她家璟爷是不是紧张了?应该……没准,多半是。

凌璟自然不知卫长蕖此刻在想些什么,听到她嘟囔抱怨,轻轻勾起了嘴角,溢出一抹温润的笑容。

“卫长蕖,就算没有洞房花烛,没有红梅盛放,此时此刻,我也要你做我的新娘。”

“好,我愿意。”卫长蕖毫不犹豫点头,“没有洞房花烛,咱们日后再补,没有盛放的红梅,咱们日后再赏,现在,让我!先做你的新娘子。”

此刻,最关键的,是将她身上的毒给解了啊。

她真的,真的,很难受,很煎熬。

凌璟见卫长蕖点头,捧着她的巴掌小脸,薄唇倾覆而下,避过她唇上的伤口,轻柔的吻在她一点樱色唇瓣之上,浅尝厮磨。

卫长蕖伸出手臂,抱住凌璟的脖子,主动迎合他的亲吻。

凌璟的吻很轻,很柔,像绵绵细雨,悠长而温暖,在卫长蕖饱满欲滴的唇上流连,戏耍一番,继而,趁卫长蕖喘息之际,他顺势进攻,强势,又不失温柔的侵入她的方泽之中,缱绻缠绵。

“唔……”

卫长蕖全身瘫软,头脑迷糊,完全沉浸在了凌璟的柔情之中,不知不觉间,一声低喃自她嘴角溢了出来。

声音动听、悦耳,似黄莺出谷。

凌璟见卫长蕖喘息困难,支了支手臂,微微扬起头,在她嘴角落下浅浅一吻,稍微放开了她。

卫长蕖感觉凌璟离开,深喘了几口气,睁大迷离的双眼,凝视着他古墨色的眼眸。

他的眼眸深邃,漆黑如墨,璀璨若星。

此时此刻,这双绝美的眸子中,饱含了浓浓的情愫。

凌璟凝视着卫长蕖,伴着粗重的吐纳,含着冷梅香的温温气息,一道道喷洒在卫长蕖的脸颊之上,他眸光轻轻一缩,浓浓的情愫自眸底泄溢出来,织成了铺天盖地的情网,将卫长蕖整个人牢牢锁在这张情网之中。

“卫长蕖,你听好了……”

刀削般的薄唇擦过卫长蕖的脸颊,移到她的耳畔,压着嗓子,沙哑低语。

卫长蕖耳朵极为敏感,感觉到凌璟温热的气息扑洒在耳畔间,她整个人犹如被电流击中,一阵酥麻的感觉直传到了心尖儿上,令她微微颤抖了几下。

“凌!璟,你想说什么?”

凌璟俯首在卫长蕖的耳畔,轻轻吐纳,呼吸之间,闻着她发间幽幽的芳香。

“我说,我爱你,这一生一世,我都爱你。”

“嗯,唔……”

一个接一个温热的吻烙下,刻骨铭心,卫长蕖只觉得自己浸身在一汪春泉之中,绵绵的,暖暖的。

舒服,而又酥麻的感觉传到心尖儿上,卫长蕖一时失语,又溢出了一声滴滴喃语。

浅浅喘息几口气,迷离的低喃:“凌璟,我也是。”

“这一生一世,我只爱你,不离不弃。”

揽月阁中,暗香浮动,轻纱飘渺,如梦似幻。

绵绵的吻辗转逡巡,吻下,朵朵红梅盛放,美得炫目,伴随着沉重的吐纳之声,暗香室内,温度陡然升高,情愫迷离。

卫长蕖中了胭脂美人醉,似醉,似梦,又似醒,只觉得自己徜徉在一汪春泉之中,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

不知何时,身上凉意袭袭,灵台瞬间清醒了几分。

卫长蕖猛然睁大眸子,这才发现,他与她已经坦然相对。

第一次如此相拥无隙,第一次如此亲密如斯,卫长蕖闻着鼻息间微微冷梅香,迷离的目光凝视在凌璟那张绝世出尘的脸上,见他眸中情潮涌动,不禁间,她的脸上浮上了一抹绯色红霞。

心,砰砰,狂跳如麻,难以自控。

在凌璟灼灼凤目的凝视之下,卫长蕖微微侧头,躲过了他的目光。

头一次,她觉得,有些紧张,有些羞涩,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凌璟见卫长蕖睁大双眼,又将脸侧到一边,他抬起一只手,温如玉润的手掌轻轻捧着她的巴掌小脸,指腹在她脸颊摩挲了几下,轻柔,爱怜。

“卫长蕖,看着我,我是你的夫,在我面前,不必害羞。”

磁性,低沉的话音在耳畔响起,传进卫长蕖的心中,似魔音,牵动着卫长蕖的心弦。

“嗯。”卫长蕖迷离的“轻嗯”了一声,情不自禁侧回了头,睁着迷离的双目,与凌璟四目相对。

凌璟见卫长蕖侧回头,勾起唇角,满意的笑了笑。

“乖,不要紧张。”

“喔……好。”卫长蕖顺着凌璟的话,乖乖的答应了一声,早没了往日的泼辣,刁钻。

自牙缝间挤出两个字,卫长蕖咽了咽唾沫,到了真刀真枪上阵,她还是略有些……紧张啊。

凌璟摩挲着卫长蕖的脸颊,勾起唇角温温的笑了笑。

这小丫头片子,方才还什么都不怕,此刻,到了关键时候,反倒紧张,害羞了。

接下来,整个下午,揽月阁中,轻纱浮动,桂香幽幽。

卫长蕖额发尽数侵染,有些似身在云端,又有些似置身悬崖,喘了好几口粗气,睁大一双眸子,望着那依旧兴致高昂的某爷,她握起粉拳,一拳砸了过去。

“凌璟,我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你不用如此勤劳。”

若是纵容这家伙继续下去,估计,她明天早上就别想起床了。

凌璟听到卫长蕖不满嘟囔,将她揽入怀中。

“蕖儿,你的毒解了,可是爷的毒还没解。”

话语间,有些怨男的感觉。

方才怕伤了她,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此刻,这丫头身上的毒解了,他却是忍极难耐。

卫长蕖狠狠翻了翻白眼……

她觉得,有些无语。

沉默了片刻,咬牙道:“凌璟,要懂得适可而止,适可而止,知道吗?”

这人是在帮她解毒啊,还是在变相折磨她啊!

凌璟拂了拂卫长蕖被汗水侵染的发丝,垂下头,再她额前落下一个温热的浅吻,继而,靠在她的耳边,摩挲着她的耳珠,几分抱怨道:“爷饥肠辘辘,不需要适可而止。”

“凌璟,你……”

卫长蕖挣扎了一下,手脚并用,想要挣脱某爷的狼爪,从床上爬起来。

让你大爷的满意,她明天就该要重新组装一次了。

卫长蕖抗议的话尚未说完,璟爷勾唇,妖孽的笑了笑,笑得颠倒众生,美得人神共愤,下一秒,倾唇覆盖而下,将卫长蕖未说完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唔…。”

在璟爷霸道,强势,温柔的进攻之下,卫长蕖溃不成军,那些尚未说出口的话,在绵绵的亲吻之下,瞬间被肢解,变得支离破碎。

一番深吻之后,凌璟放开卫长蕖,在她饱满欲滴的唇瓣上蜻蜓点水,压着嗓子,性感,低沉的轻哄。

“乖,闭上眼睛,别乱动,嗯。”

见卫长蕖安分了,璟爷唇角的幅度加大,眸底的笑容加深。

凝视着卫长蕖,璀璨的凤目之中,乍闪过一抹狡黠之色。

大灰狼诱骗小红帽成功。

暗香袅袅,轻纱浮动,又经历一番狂风聚雨之后,卫长蕖累得阖上了双目,安详,甜蜜的睡在了璟爷的怀中。

凌璟单手支头,侧卧在卫长蕖的身旁,刀削般的薄唇轻轻抿着,两边嘴角略微上扬,脸上始终保持着一抹温如春风般的浅笑,两道柔和的目光凝注卫长蕖的巴掌小脸上,极度宠溺的看着她沉沉的睡颜。

好在,他今日找到了她,没有让她受到伤害。

------题外话------

求过啊,已经很清水了,呜呜

推荐:《婚内交锋之辣妻难驯》——末栗

童昔冉最大的梦想是嫁骆家,最初是为了成为竹马的妻子,最后是为了让竹马失去一切。骆子铭伺机向她抛出橄榄枝:“嫁给我,咱们互利互赢。”

合作婚姻,互惠互助。童昔冉成功嫁入骆家,成为了竹马的堂嫂。她勾唇浅笑:不就是为了权为了财么,她既然嫁了,岂能不向着自家老公。

不懂得为丈夫敛财的妻子不是好妻子,童昔冉默默为自家男人敛财理财。不懂得孝敬婆婆的媳妇不是好媳妇,童昔冉光明正大的站在婆婆身后为她挡灾挡难。

童昔冉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明明是步步算计,为毛感觉处处都成了圈套?

☆、第二百二十七章 废掉,樊贞

烟水居。

惊雷,闪电推门,入了凌璟的书房。

“世子爷,有何事吩咐?”两人徐步走到凌璟身前。

凌璟正端坐在椅子上,面沉如水,眸底有冷意流转。

“这是赤焰令,接着。”说罢,将一块青玉令牌丢向了闪电。

闪电听说是赤焰令,不敢懈怠分毫,伸手一抓,便将青玉令牌稳抓在了手中。

凌璟看了闪电一眼,见他接下了赤焰令,悠悠道:“不管用什么办法,今夜废掉樊贞。”

“是,世子爷。”惊雷,闪电齐齐应声。

凌璟眸光一闪,冰寒的冷意自眸底溢出来,“不必取他的性命,爷要让他生不如死。”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敢给蕖儿下胭脂美人醉,一剑杀了他,岂不是便宜了他。

“属下遵命。”

凌凌凝眉,想了想,又懒庸道:“从今日起,不允许樊家商队靠近孤叶城,违令者,杀无赦。”

“是,属下这就传令下去。”惊雷回道。

揽月阁。

卫长蕖幽幽睁开双眼,已经是傍晚时分。

“睡醒了,饿不饿?”

她刚睁开双眼,便听到耳边响起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

将眼睛睁得更大一些,转了转眼眸,就见凌璟着了一件雪白的中衣,神态懒庸的靠坐在床头上,手里握着一本书卷,精神无比清爽。

卫长蕖见他勾着唇角,神清气爽,不由得暗暗咂舌。

心道:男人的精力,果然是好啊。

“嗯,饿了。”卫长蕖含笑,点了点头,身子挪动一下,抱住凌璟的一条胳膊,闻着他身上的淡淡冷梅香。

今天中午,她都没怎么吃东西,又被折腾了一个下午,怎么可能不饿。

卫长蕖话音刚落,凌璟便听到她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先沐浴,然后用晚膳。”

凌璟说着,放下手中的书卷,勾起唇角,温润的笑了笑,已经起身下了床。

卫长蕖见他下了床,主动伸出双臂,莞尔一笑,道:“凌璟,我腿疼,胳膊疼,你抱我起来。”

“好。”凌璟温笑点头,倾过身子,双臂一捞,将卫长蕖从床上抱了起来,然后并未将她放下来,而是抱着她直接出了揽月阁,朝着烟水居而去。

卫长蕖见凌璟抱着自己出了揽月阁,心中有些疑惑。

不是要沐浴吗?不是要用晚膳吗?这是要去哪里?

素风,谷雨二人紧守在揽月阁外。

两妞见自家世子爷抱着自家小姐出了卧房,皆抿着唇偷笑。

卫长蕖窝在凌璟的怀中,转了转眼眸,无意间,正好瞥见素风,谷雨在一旁偷偷发笑。

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情,想着这两妞下午一直守在门外,卫长蕖囧了个囧,突然觉得脸颊又开始灼烧起来,蹭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子。

此刻,她真恨不得找道地缝,直接钻进去。

“咳咳……嗯!”心里十分尴尬,卫长蕖装模作样咳嗽了两声,压压场子。

“凌璟,我们这是去哪里?”

凌璟低垂着眸子,将卫长蕖脸上的绯色红霞收入眸中。

这丫头害羞的模样,还真是可爱得紧。

“去沐浴。”凌璟看着卫长蕖,宠溺无比的笑了笑,低沉,沙哑的回道。

卫长蕖几乎没想,便接过了凌璟的话,“沐浴?”

“那你为什么抱我出揽月阁,难道揽月阁不可以沐浴?”

“我们去烟水居,烟水居有温泉。”

“乖,你身上的胭脂美人醉刚解,身子疲乏,去温泉里泡上一泡,会比较舒服。”凌璟轻哄道。

“哦。”卫长蕖眨了眨眼,轻轻“哦”了一声。

沉默了片刻,不对啊,突然想起什么,瞪了凌璟一眼,不满的娇嗔:“凌璟,你个混蛋,我身子疲乏,都是你害的……”

“乖,别乱动,小心摔下来。”

璟爷见某女恢复生机,只得继续打柔情战。

樊家。

翌日一早,樊后,太子,以及一群太医急匆匆赶到了樊府。

据说,昨日半夜,一百多名武功高强的黑衣蒙面人闯进了樊府,重伤了樊家大公子不说,还一把火烧了贞苑。

“贞儿的伤势如何?”

樊家花厅内,樊后端坐在一张贵妃榻上,眉头阴郁的看着一群太医。

太子凌煜,樊家老太君,以及樊家众人的脸色皆难看至极。

一群太医跪在樊后面前,听了樊后的话,个别胆小的,直接吓得身子瑟瑟发抖。

樊大公子得伤,根本没法医治,这要他们如何说。

樊后问话,一群太医良久未做声,太子凌煜蹙了蹙眉,十分不悦,“一群没用的废物,母后在问你们话呢,一个两个都哑了?聋了?”

凌煜冷斥完,太医院院士硬了硬头皮,略略抬起了头。

心道:这件事情,早说,晚说,都得说,就算他们有一百颗脑袋,也不敢隐瞒真相。

想了想,道:“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樊大公子是……是被刺客伤到了下身。”

伤到了下身?——樊后在深宫中摸爬打滚多年,自然知道,这句“伤到了下身”是什么意思。

心中一急,看着那太医院院士,问道:“贞儿的伤势如何?要不要紧?有没有影响?”

太子凌煜听了太医院院士的话,也高高蹙起了眉头,心中十分烦闷。

大表兄是樊家的继承人,若是大表兄失去了人道能力,岂不是不能在继承樊家的家业。

樊家后辈之中,就属大表兄天资卓绝,心机深沉,处事颇有手段,最适合继承樊家诺大的家业,若是换成旁人,樊家势必会走向衰落。

樊家衰落,势必会影响他太子的地位……

如今,父皇又下旨,要召回那贱妃所出的贱种,更欲将禁军统领大权交给那贱种,他太子之位本就岌岌可危,若是樊家再衰败,那么,他的太子之位还能保住吗?

凌煜沉了沉眉,觉察到了重重的危机感。

不行,大表兄绝对不能有事,樊家也绝对不能有事,他不允许。

“不管用什么药,用什么办法,本宫命令你,一定要将樊大公子的伤医治好,否则,提头见本宫。”

太子凌煜的话音在头顶上响起,太医院院士听得额前浸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珠子。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恕……恕微臣无能。”

“刺客那一剑刺得极深,伤及了大公子的本源,微臣实在无力……”

就算杀了他,他也治不好啊。

太医院院士硬着头皮说完,不敢再看凌煜,樊后阴郁的脸色。

“一群废物,这点小小的伤都治不好,要你们这群太医何用。”凌煜双眸狠瞪,顿时,瓢泼大怒,泡袖一拂,径直将身边一只茶盏挥了出去,“砰”一声脆响,砸在了太医院院士的眼前。

凌煜盛怒,一群太医见势,皆低垂了头,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凌煜冷瞪着太医院院士半响,冷冷沉声道:“来人,将这个废物拖出去,斩了。”

一声命令而下,几个眨眼之间,便有两名东宫侍卫走了进来,然后左右架起太医院院士,欲将他拖出去斩首。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樊大公子伤势过重,无可救治,这不是微臣的过罪啊。”

太医院院士听说自己要被斩首,心惊胆颤,冲着樊后,太子凌煜大声呼冤。

正当,两名侍卫欲将太医院院士拖出去斩首,樊后缓缓抬起手,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两名东宫侍卫放开太医院院士。

两名东宫侍卫看见樊后的手势,当即放开了太医院院士,然后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太医院院士死里逃生,吓得额前冷汗滚滚直流,身子猛然一软,晃了几晃,差点跌倒在了地上。

樊后静静端坐,面无表情的扫了众太医一眼,淡淡吩咐道:“都且下去,好好照顾贞儿的伤势。”

众太医听到樊后的话,头皮瞬间一松,这才敢缓一口气。

“微臣告退。”齐齐应声,后退三步,出了花厅。

太医离去,花厅内,愁云惨淡。

樊家众人皆阴沉着脸,有的甚至持绢掩泪。

樊老太君见没有外人在场,“嗷”的一声,竟哭了出来。

“哎哟,贞儿啊,苦命的孩子啊,这是做了什么孽哟。”

这可是她最喜爱的一个孙儿啊,怎么就被刺客伤了下体,失了人道能力呢。

樊家人见樊老太君哭得伤心欲绝,身子一晃一晃,随时都可能晕死过去,便赶紧上前劝说。

樊老太君根本不理会他人劝说,越哭越伤心,一把老泪接一把老泪往帕子上揩,哭得肝肠寸断。

索性樊后,太子凌煜也在自己得身旁,她干脆膝盖一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继而,看着樊后,凌煜,老泪纵横,哭嚎求道:“皇后娘娘,贞儿可是您的亲侄儿啊。”

“太子殿下,贞儿是您的亲表兄啊。”

“您们可得替贞儿做主,替樊家做主啊。”

“外祖母,您先起来再说。”凌煜见樊老太君跪在地上,老泪纵横,便弯下腰,搀扶了她一把。

“您放心,樊家的事,本宫一定追查到底。”

“外祖母,樊家乃是皇亲国戚,刺客闯入樊府伤了大表兄,便等于是打了皇家的脸面,这件事情,父皇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题外话------

下午继续二更,码字太慢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 瑞王,痊愈

樊老太君顺着凌煜的搀扶起身。

樊后见她老泪纵痕,伤心欲绝,摇摇欲坠的模样,便吩咐丫鬟赶紧将她回屋去。

樊家众人,有的随樊老太君离开,有的去探望樊贞,一时之间,花厅里,便只剩下樊家家主,樊后,及太子凌煜。

待花厅安静下来,樊后看向凌煜。

她拂了拂流云广袖,轻轻吁叹了一口气,道:“煜儿,你真是太糊涂了。”

“那太医院院士并未犯下大错,岂是随便可以斩杀的。”

方才听说樊贞伤了下体,凌煜一时恼怒,所以才下命将太医院院士拖出去斩首,此刻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视乎有些冲动,欠考虑。

“母后,您教训的是。”

樊后见凌煜低头认错,语气柔缓了几分。

“煜儿,你父皇已经下旨,要将那贱妃所出的贱种召回,那贱种不日便可抵达尚京,眼下时候,你万不可再出什么岔子,惹你父皇不高兴。”

“多谢母后教诲,儿臣定铭记于心。”凌煜点头道。

樊后叮嘱凌煜一番,这才转过眼眸,冲着门口吩咐道:“让京兆府尹进来见本宫。”

一声吩咐落下,不消片刻,京兆府尹陆青云徐步走进了花厅。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见过樊大人。”

陆青云走到樊后,太子凌煜的面前,恭恭敬敬行了大礼。

樊后虚虚抬了抬手,“陆大人,起身吧。”

“谢皇后娘娘。”陆青云叩谢一番,起身,站在一旁,垂着头,有些不敢看樊后,凌煜阴郁的脸色。

樊家昨夜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做了一番初步调查。

那些刺客也真是够大胆的,竟然敢夜袭樊家,伤人放火。

可是,那些刺客也真是够厉害的,樊家守卫深严,竟然可以来去自如,伤了樊家大公子,烧了樊家的院子,却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简直是形如鬼魅。

“陆大人可有查到任何蛛丝马迹?”樊后凉凉的话音在厅中响起。

陆青云听到樊后问话,凝了凝眉,只觉得一颗头,两颗大。

他略抬了抬眉,暗暗观察樊后,凌煜,以及樊家家主的脸色,最后,斟酌一番,缓缓开口道:“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微臣刚做了一番初步调查,暂时还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话音方落,太子凌煜的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他赶紧打了一个转折,小心谨慎开口:“不过,微臣一定会竭尽所能,查到刺客的下落,请娘娘,殿下放心。”

“最好是如此。”

凌煜冷盯着陆青云,不悦的挥了挥袖子,冷冷道。

陆青云听了凌煜凉凉的话,觉得额头有些在冒冷汗,感觉自己的乌纱帽有些摇摇晃晃的。

这阵子,尚京怎么发生了如此多的事情,首先是先帝陵寝失火,现在又是樊家出事,这个京兆府尹真是难做啊。

樊后见陆青云未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心中略略有些不悦。

随意冲着他挥了挥手,吩咐道:“且下去吧。”

“是,微臣告退。”陆青云恭敬应声,然后退了出去。

——

仅一个上午的时间,樊家遭百名黑衣蒙面人夜袭,樊家大公子被刺伤之事传遍了尚京城每一个角落。

陆青云当即下令,封锁城门,并派人挨家挨户的搜查,进出城之人,严格盘查。

皇后母族出事,一时之间,震惊朝野上下。

崇帝巴不得削弱樊家的势力,樊贞出事,正中其下怀,暗喜的同时,却装模作样调派了两名禁军副将帮着陆青云追查黑衣蒙面人的事情。

樊家,朝野乱成一锅粥,瑞亲王府一派安然祥和。

瑞亲王凌启秘密将养了半月之久,搬回了流云居。

流云居。

惊雷正在替瑞亲王诊脉,凌璟,卫长蕖,颜素站在一旁看着。

“王爷的情况如何?”颜素见惊雷久久不作声,凝了凝眉,忍不住开口询问。

瑞亲王凌启见颜素凝着眉头,一脸着急不安的样子,微微笑了笑,温声道:“素素,不必担心,我没事。”

听了凌启的话,颜素却未放开心怀,依旧神色紧张的看着惊雷。

这十年,她盼着他醒来,盼着他没事,可是抱的希望越大,结果失望就越大,她真的有些怕了。

卫长蕖转动眼眸,将目光移到颜素的身上,见她神色紧张不安,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含笑道:“素姨,别紧张,王爷定然会没事。”

卫长蕖的话在耳畔响起,颜素听后,竟然莫名感到心安。

“嗯,王爷定然没事。”轻轻重复着卫长蕖方才说过的话。

继而,微微一笑,稍微收隐了几分紧张与不安,握着卫长蕖的手,神色感激的看着她。

这丫头聪明,伶俐,且善解人意,璟儿能看中这丫头,眼光确实很不错。

足足过了半响,凌璟见惊雷替瑞亲王诊完脉,惜字如金问道:“情况如何?”

惊雷侧过身,看了看凌璟,又看了看颜素与卫长蕖,脸上浮出浅浅的笑容,禀道:“恭喜,世子爷,恭喜王妃,王爷身上的余毒已经完全解除了,武功也恢复了。”

听惊雷说完,颜素方才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踏实了。

“启,你终于没事了。”

当着凌璟,卫长蕖的面,颜素凝视着床榻上的瑞亲王,轻柔的唤了他一声,一时没忍住,喜极而泣,眼角溢出了几滴清泪。

苦等十年,今朝,终于可以完全卸下心中那份担忧了。

瑞亲王眸色深情的看着颜素,见她眼角几滴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慢慢的往下滴落,心,猛然一阵刺痛,只觉得,她的几滴泪痕,灼痛了他的眼。

“素素。”沙哑着嗓子,轻轻唤着颜素的名字,继而抬手,向她招了招。

颜素见瑞亲王冲着自己招手,赶紧拂去眼角泪痕,抿着唇角,微微含笑,一步一步走到了他身边。

“素素,我不会再让你无期苦等,往后的日子,我都陪着你,你说去哪里,便去哪里。”说话间,凌启伸手,握住了颜素的手。

“你要去天涯,要去海角,我都随你去,你等了我十年,剩下的日子,就让我来做你的影子。”

他知道她喜欢自由,喜欢海阔天空,十年前,他却为了太子之位,将她缚在了瑞王府的一片天地,历经一番生死,他才恍然醒悟,皇权,财富,皆不过是过眼烟云,眼前之人,才是他终其一生的追求。

“嗯……”

正当凌启无比深情的看着颜素时,凌璟轻轻“嗯”了一声,直接打搅了二人间的气氛。

卫长蕖见凌璟故意“嗯”声,悄悄扯了扯他的袍子。

再侧过头,对他挤了挤眼,压着嗓子,嘀咕道:“凌璟,没看见你父王和你母妃正在培养感情吗?”

这人还真是煞风景,坑爹啊。

凌璟听卫长蕖轻轻嘀咕完,看了看颜素,再转眸,将视线移到瑞亲王的身上,一派慵懒道:“感情,什么时候不可以培养。”

听了凌璟慵懒的话,瑞亲王,颜素二人脸上的表情同时僵住。

“璟儿,怎么如此说话。”瑞亲王看着凌璟,语气中夹带了几丝无可奈何。

这个儿子,羁傲不逊,性子与他倒是真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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