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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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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璟,我会一直陪着你。”贴着他的手心,突然道。
听到卫长蕖的话,凌璟的心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长臂一伸,一把将卫长蕖揽入了怀中,低垂着额头,将下巴搁在她的脖颈之间,浅浅的吸纳着她身上的幽香。
“蕖儿,我有你,真好。”压低了嗓音,靠在卫长蕖的耳畔,喃喃低语。
卫长蕖勾了勾唇角,莞尔的笑了笑,纤细的双手亦主动揽在凌璟的腰上,学着他方才说话的口吻,亦低喃:“凌璟,我有你,真好。”
瑞王身上的毒得解,卫长蕖便安心了,打算去糕点坊看一看。
中午,用过午膳之后,卫长蕖便与凌璟打过招呼,领着素风,谷羽二人出门。
三人出了正厅,尚未走出王府,便见勤忠领着上官玉儿,顾惜昭迎面走来。
顾惜昭是瑞亲王府的常客,勤忠见了他,自然是客客气气的。
上官玉儿瞧见卫长蕖,便丢下顾惜昭,风风火火的朝着她跑了过来,跑到卫长蕖的面前,一把拽住卫长蕖的一条胳膊,道:“蕖儿,你要出门吗?”
她在顾相府呆腻味了,这才缠着顾惜昭,让他带她来瑞亲王府找卫长蕖。
这刚碰面,卫长蕖就要出门,好在她来得及时,否则该扑个空了。
卫长蕖冲着上官玉儿笑了笑,道:“嗯,我准备去一趟珍膳坊。”
珍膳坊——上官玉儿微微凝眉,这个名字,她倒是听说过。
听说那家珍膳坊乃是凉国皇家的御用糕点坊,他家出的糕点,品种多,且精致,又味美,不仅深受宫里的太后,皇后青睐,更受尚京贵各家贵族夫人,小姐的力捧,在尚京城,可谓是盛名昭昭。
上官玉儿凝眉想了想,似想到了一件极为惊骇的好事情,猛的撂起眼眸,惊诧的看着卫长蕖,问道;“蕖儿,那……那珍膳坊不会也是你开的吧?”
卫长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要随我去吗?”
“去,去,自然去,肯定去。”上官玉儿接连答应,遐想那珍膳坊的美味糕点,她馋得几乎都要咽口水了。
珍膳坊的糕点可不好买,千金难求,就算你再有钱,那也是白搭。
珍膳坊除了向宫里供应糕点之外,二楼还专门设了雅室,招待尚京的名门贵族,只是,每日只接待五十位客人,之后的便要排队。
是以,上官玉儿垂涎珍膳坊的糕点很久了,却无缘得以品尝。
此番,卫长蕖这位大东家亲自邀请,这等千载难逢的好事情,她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不去,那才是大傻蛋。
上官玉儿娇笑满面的挽着卫长蕖的胳膊,便要随着她出瑞亲王府。
顾惜昭见她两人徐步朝自己走来,使劲晃着扇子,站在原地等着,待卫长蕖与上官玉儿走近了,他瞪了上官玉儿一眼,没好气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见了蕖儿,便丢下本公子不管。”
上官玉儿想着要去珍膳坊,心情极好,听了顾惜昭抱怨的话,也不与他计较,大声道:“喂,我们要去珍膳坊,你要跟来吗?”
“本公子自然要去。”顾惜昭晃了晃扇子,答应得爽快。
珍膳坊离瑞亲王府不远,走两条街即到。
几人出了王府,便没有乘坐软轿或者马车,直接徒步朝着珍膳坊的方向而去。
卫长蕖一路走,一路瞧。
尚京果然不愧是凉国的都城,比江城还要繁华,虽是中午,日头最毒辣的时候,街上依旧熙熙嚷嚷,过往人群几乎是肩并着肩,街道两旁,全是叫卖的小商贩,各式各样的商品皆有,摊面上的商品也比江城的更上档次。
几人快要到珍膳坊的时候,突然间,一阵马蹄子乱嗒声传了过来。
卫长蕖听见马蹄乱了节奏,一阵乱踏,第一反应便是——那马,惊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下一秒,便有人大喊:“马惊了,马惊了,快闪开……”
那些正行在街道中央的人,听见有人喊马惊,赶紧一哄而散,迅速跑到了街道两旁,躲得远远的。
“小姐,小心。”素风轻呵一声,提醒卫长蕖。
“嗯,没事。”卫长蕖淡淡的点了点头,挪动脚步,转身,快速的退到街边上。
上官玉儿,顾惜昭,谷雨自然也跟着退到了一侧。
马蹄子嗒嗒跑近,声音越来越大,紧接着,一声马嘶,贯彻整条大街。
随着马蹄声靠近,便见一辆马车一颠一颠的打街上飞驰而过,拿赶车的车夫紧揪住缰绳,破开嗓子大喊,“马惊了,赶紧闪开。”
“那是谁家的孩子,还站在路中间。”突然,有人惊呼。
卫长蕖听了个真真切切,她犀利的扭转眼眸,朝着前方看去。
只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迷茫的站在街道中央,不动,不跑,也不叫唤,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飞驰的马车靠近,好像是吓傻了。
小男孩身子瘦削,穿着粗陋的短褂子,脚上的布鞋破了洞,漏了两个可爱的脚指头在外面,软软的发丝有些发黄,风一吹,有一小撮便飘了起来,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水汪汪的尤为好看,小模样像极了,一年前的卫长羽。
卫长蕖的视线落在小男孩的身上,她打量着小男孩,仿是透过小男孩看见了自家的小萝卜头弟弟,心,微微刺痛。
来不及思考一二,卫长蕖脚步移动,身形快速,敏捷的向着小男孩奔去。
她身材娇小,脚下带风,身形快速移动,像一只敏捷的非洲猎豹,眨眼的功夫,就越过了飞驰的马车,越到了马车的正前方。
待素风,谷雨,顾惜昭,上官玉儿回过神来,见卫长蕖已经出现在了马车的正前方,四人心中顿时大骇,皆紧张得冒出了冷汗。
小姐!
蕖儿!
小丫头!四人紧盯着卫长蕖,同时惊呼出声。
马车前,卫长蕖全身神经紧绷着,她凝着眉头,神情高度警惕,脚步一滑,迅速靠到小男孩的身边,纤细的手臂一捞,一把将小男孩捞入怀中,抱紧了,动作敏捷的转身,衣袂擦着飞驰而来的马车,险些躲过。
素风,谷雨见卫长蕖脱险,方才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踏实了。
两人眼眸一转,冷如剑芒的目光同时看向那仍在飞驰的马车,心中低咒:该死,差点伤了小姐。
低咒完,两人脚尖一点,同时一跃而起,以电闪雷鸣般的速度,朝着那飞驰的马车飞去,眨眼的功夫,素风抢了那车夫手中的缰绳,谷雨落在了疯马的背上。
素风揪紧缰绳,运气了内力,强行将疯马的速度控制下来。
谷雨趴伏在马背上,趴稳之后,她拔下腰间的软剑,锋利的剑刃对准那疯马的脖子,用力,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一剑刺下去,直接贯穿了那疯马的咽喉,再动作利落的将软剑拔了出来。
剑刃刚拔出,瞬息之间,一股带着热气的鲜血,自那疯马的脖子处喷射而出,溅在街面上,周遭的百姓见状,一个两个皆吓得脸色惨白,赶紧躲得远远的。
疯马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扬高了脖子,长嘶了几声,嘶鸣声越来越弱,最后噗通一声倒在了街面上。
随着疯马到底,马车的车身跟着晃动了几下。
赶车的车夫直吓得脸色煞白,蜷缩在车头上,一个劲儿的打哆嗦。
素风,谷雨见马车被控制住了,冷冷的瞥了那车夫一眼,便朝着卫长蕖的方向而去。
好在小姐今日无事,否则,就算那车夫与那马车的主人死一千次,一万次,也难辞其咎。
这厢,卫长蕖救下那小男孩,险躲过刚才飞驰的马车,侧身站稳之后,这才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心里一阵后怕。
她不是那种同情心随处泛滥的大好人,只是方才,她从这小男孩的身上看到了长羽的影子,这才动了恻隐之心,竟然冒着生命危险,将这小男孩给救了下来。
卫长蕖救下小男孩之后,顾惜昭,上官玉儿第一时间赶到了她的身旁。
顾惜昭收起了手中的玉骨折扇,神色严肃,紧张的看着卫长蕖,见她神色愣愣的站着,额头上滚着豆粒般大小的汗珠子,双手仍怀抱着刚才救下的小男孩。
见卫长蕖此时的模样,顾惜昭心中一紧,忍不住伸手拽了拽她的胳膊,小声询问:“小丫头,你……你没事吧?”
上官玉儿眼巴巴的盯着卫长蕖,一颗心,同样提到了嗓子眼上。
顾惜昭话音落下,她也问道:“蕖儿,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不要吓我啊。”
两人的话音在耳边响起,卫长蕖听清楚了,眨了眨眼睛,缓了缓神之后,才开口道:“没事,不必担心。”
顾惜昭,上官玉儿听见卫长蕖出了声,见她神色如常,这才双双松了一口气。
“还好你没事,不然黑心肝的肯定会疯。”
三人聊了几句,素风,谷雨走了过来,两人神色紧张的看着卫长蕖,目光皆在她身上游离,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卫长蕖见两妞紧张兮兮的模样,抿了抿唇,淡淡道:“别看了,我没事。”
“小姐,刚才有多危险,你知道吗?”素风看着卫长蕖,忍不住开口道。
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她可是瞧得真真切切的,小姐的衣袂已经擦上了那马车的车辕,若是稍微慢半拍,估计就……
素风想想,就觉得一阵后怕。
“小姐,你若是发生什么好歹,叫世子爷怎么办?”
若是让凌璟知道今日之事,肯定会抓狂,跳脚,极有可能会狠狠的惩罚她一番,想到这些,卫长蕖只觉得后背阴风深深,八月的天,她硬生生打了一个哆嗦,竟然觉得很冷。
“这件事情,一定不能告诉凌璟。”卫长蕖扫了素风一样,又转眸看向谷雨,说话时,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素风,谷雨微垂着眸子,不做声,表情有些为难。
这样大的事情,若是瞒着世子爷,待世子爷知道了,一定会雷霆震怒的,世子爷发怒,那是很可怕的。
卫长蕖凝着眉头,见两妞不做声,瞬间沉下脸,语气冷了几分,道:“若是不能按我的吩咐行事,我留你们二人在身旁何用,明日便不必跟着我了。”
卫长蕖冷悠悠的话音在耳畔响起,素风,谷雨同时惊了一下,猛然将眼眸撂高。
素风略思,看着卫长蕖道:“小姐,今日之事,我们可以不告诉世子爷,但是以后,小姐万不可再做如此危险的事情。”
“嗯,好,我答应你们。”卫长蕖收了方才的冷意,点头道。
搞定了素风,谷雨两妞,卫长蕖方才想起自己救下的小男孩。
她低垂着一双明眸子,两道视线落在怀中小家伙的身上。
这小家伙的模样,着实像极了自家那小萝卜头弟弟。
卫长蕖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蹲下身去,看着他,柔声道:“小家伙,你家大人呢?”
“小宝……娘亲,娘亲……不见了。”小男孩眼巴巴的看着卫长蕖,说话有些紧张。
卫长蕖将他磕磕绊绊的话串联起来,笑了笑,问道:“小家伙,你叫小宝,和你娘亲走散了?”
“嗯。”小男孩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随即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娘亲……哇……娘亲。”
卫长蕖听着小男孩的哭声,止不住,伸手扶住额头。
今日的运气真好,出门遇上马惊,随便一救,就救了一个与娘亲失散的孩子。
正当卫长蕖头疼之际,一个手挎竹篮的年轻妇人跌跌撞撞的找了过来,妇人拔开围堵的人群,挤到卫长蕖的面前。
见了嚎啕大哭的小男孩,她一颗心揪紧,大声喊出来,“小宝,宝啊,你没啥事吧。”
方才,她就在摊边买点阵线,转身,孩子就不见了。
叫小宝的小男孩见了自己的娘亲,撒开卫长蕖的手,当即就扑了过去。
“娘,娘亲,呜呜……”趴在自己娘亲的怀中,继续嚎啕大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围堵看热闹的百姓,见这对母子团聚,心里也跟着高兴。
突然,有人道:“这位大嫂,你可得好好谢谢这位姑娘,是这位姑娘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了你家孩子。”
“是啊,是啊,刚才多危险啊,这位姑娘的衣服都擦着车辕了,要是再慢一丁点儿,这位姑娘恐怕也得受伤。”另一个声音附和。
年轻妇人听了众人说辞,转了转眼珠子,看着卫长蕖,感激道:“姑娘,谢谢你救了小宝一命。”说话间,便见她弯下膝盖,欲给卫长蕖下跪。
卫长蕖拂袖一抬,轻松将那妇人扶了起来,启唇,淡淡而道:“不用谢我,小宝的模样有几分像家弟,我这才生了恻隐之心,往后出门,记得将孩子看好了。”
听了卫长蕖的话,年轻妇人连连点头。
将小男孩交给了那年轻妇人,卫长蕖,顾惜昭,上官玉儿便准备离开。
几人刚走了两三步,身后便响起了一道呵斥声。
“站住。”两个字,女声,语气很是嚣张跋扈。
卫长蕖将那呵斥声听入耳中,眉头微微蹙起,有些不悦,她停住脚步,动作缓缓的转过身来。
若是她猜得没错,方才那一声呵斥,应该是那马车主人发出来的。
瞧那拉车的马,膘肥体健,车厢装裱得异常豪华,这样的马车,定然出自官宦之家,或者是富商之家。
她倒是要看看,这女人险些撞了人,还想要做什么。
顾惜昭,上官玉儿,素风,谷雨也跟着卫长蕖转过身,素风,谷雨两妞沉着脸色,右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剑上,若是那女人敢对小姐不敬,她们不介意废掉她。
卫长蕖转过身,挑着一双清明皓月般的眼眸,两道犀利的视线正视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围观的百姓听见那女子嚣张跋扈的呵斥声,自主退到两旁,将中间的道儿给腾出来,不多时,便有一美貌的女子领着一个丫鬟走进了人群。
卫长蕖盯着那美貌的女子,嘴角一挑,浮上一抹冷笑。
哈,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出门一趟,竟然遇上了她。
那美貌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将军府的小姐,尊贵无比的娉婷郡主窦清婉。
卫长蕖盯着窦清婉的同时,窦清婉亦冷盯着她。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窦清婉冷挑着一双杏花美目,刀刃一样的目光落在卫长蕖的巴掌小脸上,狠不得将卫长蕖的小脸戳穿一百个骷髅洞。
“大胆刁民,竟然敢斩杀了郡主的马,害郡主险些跌下马车。”窦清婉未开口说话,她的贴身侍婢芍药先开了口。
一个丫鬟的气焰,嚣张无比。
卫长蕖负手而立,冷冷的瞥了芍药一眼,笑了笑,冷声道:“如若不斩杀了你家郡主的马,恐怕你家郡主就不止跌下马车这么简单了,摔死,摔伤,摔成脑残等等都有可能。”言语犀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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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气得你丫的,吐血
卫长蕖风轻云淡说完,便不再理会芍药一个丫鬟,转眸,将视线移到窦清婉的身上。
“郡主唤住民女,不知所谓何事?”
芍药被卫长蕖呛了几鼻子,不服气,气得脸红脖子粗,袖下两只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愤愤的瞪着卫长蕖。
谷雨见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卫长蕖,拧了拧眉头,心有不快。
狗仗人势的贱婢,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小姐,找死。
趁窦清婉还未开口,谷雨冷瞥了芍药一眼,冷声道:“贱婢,你再瞪我家小姐一眼试试,信不信,我直接挖掉你的一双眼珠子。”
语气中夹带着重重的戾杀之气,若是她再瞪一眼,对方真有可能剐掉她的两颗眼珠,芍药胆怯的瞟了谷雨一眼,身子一僵,吓得抖了抖,赶紧垂下眸子。
窦清婉眸眼轻斜,正好看见芍药身子发抖,胆怯的垂下眼眸。
“没用的贱婢,退下。”
她沉下一张桃花粉面,冷冷的斜视着芍药,压着嗓子,轻呵了一声。
“是,郡主。”惊魂未定之余,又被窦清婉呵斥,芍药再一次抖了抖身子,赶紧应声,微垂着头,退到了窦清婉的身后。
窦清婉挑高下巴,美目一转,将视线移到卫长蕖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凝视着卫长蕖。
论长相,眼前这张脸,毫无出彩之处,不及她窦清婉倾国倾城之貌。
论才情,她窦清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尚京数一数二的大才女,而眼前这个丑丫头,只不过是一个卑微的村姑,恐怕连大字都难识得几个。
论家世地位,她是将军府的大小姐,亦是当今皇上亲封的娉婷郡主,家世显赫,身份尊崇,眼前这个乡野村姑,有什么资格与她相比。
想到十三探回的消息,窦清婉死死盯着卫长蕖,双目隐隐溢出几分刻骨的恨意,恨不得吃卫长蕖的肉,喝卫长蕖的血。
她窦清婉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用尽手段,却也得不到他的一瞥,而这个乡野丫头却能轻松的得到手,享尽他极致的宠爱,凭什么?
“你的两个丫鬟杀了本郡主的爱马,难道不该给本郡主一个交待吗?”窦清婉面目狰狞的问道。
卫长蕖将窦清婉杏目中的冷芒,恨意收入眼底,嘴角轻勾,似有若无的讽笑。
她面色依旧淡如水,轻如风,令外人看不出她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且并不急着回答窦清婉的话,她越是不紧不慢,窦清婉就越是气得抓心挠肺,她就是要好好气气这个嚣张跋扈的女人,最好气得她吐血。
上官玉儿见卫长蕖良久不作声,以为她是被眼前这位娉婷郡主给吓到了。
毕竟是初次到尚京,被眼前这狗屁娉婷给郡主吓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她伸手抓住卫长蕖的手腕,一把将卫长蕖拽到了自己的身后,藏起来,柔声道:“蕖儿,你别害怕,有我上官玉儿在,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分毫。”
语气豪迈,似要为朋友两肋插刀。
卫长蕖顺着上官玉儿的意思,藏到她的身后,看着她用娇小的身子护着自己,微微一笑,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之色。
虽然两人相识不久,但是卫长蕖却真的很喜欢上官玉儿。
这姑娘性情耿直,感情真挚,说话也是直来直去的,真是可爱得紧。
上官玉儿自然是没看见卫长蕖脸上的表情,她将卫长蕖拉到身后,才冲着窦清婉挑了挑眉,不客气道:“喂,那什么狗屁郡主,素风,谷雨帮你制服了疯马,你不但不感激,反而还要找蕖儿的麻烦,啧啧……”说话间,上官玉儿鄙夷的啧叹两声,接着道:“本姑娘见过不知好歹的人,却没见过如此不知好歹的人。”
“素风,谷雨,你们俩这不是给蕖儿添麻烦吗?”上官玉儿与窦清婉说完,侧过头,沉下一张小脸,转言对素风,谷雨道。
“照我说,你们俩就不应该弄死那疯马,就让它疯跑,最好是跑尚京出城,跌下山谷,或者撞上山崖,自生自灭,撞死,摔死活该。”
素风,谷雨盯着上官玉儿,眼睛里皆充满了感激之色。
虽然上官玉儿沉脸对着她们,但是她们却知道,上官玉儿嘲讽窦清婉,实则是想维护她们俩。
她们是瑞亲王府的四大护卫之二,虽然不惧窦清婉这个郡主,但是上官玉儿如此维护她们,她们还是记在了心上。
“上官姑娘说的是,素风记住了。”素风看着上官玉儿,冲着她拱了拱手,客气道。
“多谢上官姑娘提点。”谷雨亦拱了拱手。
上官玉儿冲着素风,谷雨笑了笑,转了眸子,重新将视线移到窦清婉的身上,挑戏道:“那什么……娉婷郡主是吧,方才蕖儿还说了,极有可能也摔不死,只是摔成脑残。”
“哈哈……本姑娘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呆瓜郡主。”说罢,上官玉儿冲着窦清婉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捧腹笑了好久,上官玉儿才勉强止住笑,继续道:“若是郡主还惦记着那匹疯马,本姑娘倒是可以陪你一匹,同样疯癫的。”
“郡主,你要还是不要?”说完,眨巴着水盈盈的眸子,等着窦清婉回答。
卫长蕖,顾惜昭听了上官玉儿的一番话,皆暗自在心里偷笑。
心道:这丫头,损起人来,也真是一把好手啊。
啧啧……瞧瞧,七嘴八舌,办盏茶的功夫不到,就将窦清婉本来的桃花粉面气得变了眼色。
窦清婉黑沉着一张俏丽的脸,听了上官玉儿方才那句“呆瓜郡主”她气得拽紧了两只粉拳,微微用力,十指指甲,深深嵌入到手心之中,几乎是要掐出了血痕,咬牙切齿的瞪着上官玉儿,气得她眉心直跳,额头鼓出了道道青筋。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本郡主不敬。”
上官玉儿眨了眨水盈盈的眸子,两撇又长又翘又浓密的睫毛给她增添了几分天真无邪感,待窦清婉说完,她很自然的接过话,道:“本姑娘是人,活生生的人,可不是什么物什,大郡主,难道你看不清楚吗?还是方才那一场马惊,你已经被吓傻了?”
话音落下,窦清婉娇柔的身子猛然晃了晃,险些跌倒在地。
“郡主,小心。”芍药惊呼一声,眼疾手快将她扶住,窦清婉这才免于跌倒在地。
上官玉儿见窦清婉脸色沉得像锅底,额前鼓起一条一条的青筋,就觉得忒么的解气。
郡主就很了不起吗?
那匹疯马差点伤了人,这位郡主不但不道歉,反而嚣张跋扈,以身份压人,就活该受受气。
“小丫头,看来,你家郡主着实吓得不轻啊,别傻在了街上,送她回去,赶紧找个郎中瞧瞧。”上官玉儿气不死窦清婉不罢休,瞥了芍药一眼,再补了一句。
窦清婉扶着芍药,原本已经稳住了脚步,听到上官玉儿的话,只觉一股奔腾的气血自胸口处涌上来,直冲脑门,胀得她双眼发黑,头发昏,身子又晃了几晃。
芍药险些搀扶不住,费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扶住了窦清婉,急切道:“郡主,你没事吧?”
语气焦急,已经急得六神无主。
卫长蕖不动声色的观望,见窦清婉此刻的脸色难看至极,额头上的青筋都在微微跳动了,胸口处一起一伏,幅度还很大,连着喘气都沉重了几分,断断续续的,视乎稍有不慎,便会断气似的。
打量了窦清婉几眼,卫长蕖将目光移向芍药,冷冷的盯着她,道:“别让你家郡主死在大街上,赶紧送她回去。”
顾惜昭悠闲的晃着手中的玉骨折扇,听了卫长蕖的话,摇扇的动作一僵,微抿着的唇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
他就是知道,这丫头断然不会吃亏,是以,才没有要开口帮忙的意思。
没想到,这丫头的嘴巴竟然这样毒辣。
出口就咒人家死,真是又毒,又辣啊,玉儿虽然刁蛮,嘴巴也不饶人,但是与小丫头比起来,还是稍逊了几分。
卫长蕖轻轻淡淡的话音在耳旁响起,窦清婉刚平稳的气血又猛然翻滚起来,澎湃翻涌的气血似滚滚洪流,在她胸口处席卷来,席卷去,她只觉得胸口处膨胀得厉害,似要炸开胸膛而出。
下一秒,便见窦清婉突然俯身,弯着腰,冲着地面,张口,哇的一声,就狂吐了好几口鲜血。
“郡主,郡主……”芍药见窦清婉张口吐血,吓得惊慌失措,连连惊呼出声,“郡主,你究竟怎么了?”说话时,都已经急哭了。
围堵看热闹的百姓,瞧着窦清婉吐血,一个两个都觉得挺解气的。
窦家的人仗着是皇亲国戚,没少欺负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就连窦家的奴才走在街上,都是一副鼻孔朝天,耀武扬威的模样,这位娉婷郡主差点害了人命,不道歉就算了,竟然还要找那位姑娘的麻烦,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众人围观了一会儿,便有胆大的低声议论。
“活该,这么快就遭到天谴了。”
一道细碎的声音落下,另一道声音又起来,“老天爷真是开眼,专门惩罚这些坏心肠的人。”
“是郡主就了不起吗?是郡主就可以随意伤人吗?王子犯法与庶民等罪。”又有人附和道。
议论声,鄙夷声,唾弃声越来越多,那些百姓又不敢太大声,一个两个只敢猫着嗓子,各种声音交错在一起,乱哄哄的,就像有一千只一万只苍蝇在耳边飞。
窦清婉原本就心浮气躁,胸中气血翻滚得厉害,再听了百姓乱七八糟的议论声,顿时觉得头大,脑门疼。
一口气不顺畅,躬着背,冲着地面,又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红的血。
卫长蕖负手而立,表情淡淡,冷眸瞥了窦清婉一眼,转而对顾惜昭,上官玉儿道:“这里没什么事儿了,咱们走吧。”
“嗯。”上官玉儿冲着卫长蕖点了点头。
几人懒得理会窦清婉,转身继续朝着珍膳坊而去。
窦清婉虚弱无力的靠在芍药的身上,瞪着一双萃毒的杏花目,目送卫长蕖,上官玉儿,顾惜昭几人离去,毒辣的视线落在卫长蕖与上官玉儿的身上,咬着一口贝齿,恨不得将两人给凌迟了。
流云广袖之下,粉拳几乎快掐出声响。
今日这口恶气,来日,她窦清婉一定要加倍讨回来,既然那村姑已经到了尚京,她便有一千种对付的法子。
围堵的百姓见卫长蕖,上官玉儿,顾惜昭几人离去,也不敢再多逗留片刻,小片刻功夫,众人便一哄而散,逛街的继续逛街,叫卖的继续叫卖。
窦清婉一直狠狠的瞪着卫长蕖,上官玉儿,顾惜昭几人离去的方向,直到几人走得没影了,她才收回两道狠辣的目光。
少顷,她一双杏花美目,犀利一转,将视线移到自己的车夫身上,沉下脸,呵声道:“狗奴才,还杵着做什么,赶紧去找轿子,送本郡主回府。”
车夫惊了一大跳,身子哆嗦了几下,赶紧垂着头,回道:“……是,郡主,奴才这就去找轿子。”
应声完,车夫快速转身,拔腿就疾步离开,深怕动作慢了,窦清婉会将他给生吞活剥了去。
天香阁。
窦清婉这马儿也惊得巧,正惊在天香阁门前的大街之上。
天香阁,那间最豪华的雅室之中,樊家的大公子樊贞与太子凌煜正对坐而饮。
雅室靠着街道,两扇雕刻精细的花窗,大大的敞开着,一张八仙桌,临窗而设,桌上摆放着美酒佳肴。
樊贞一如既往,身着一袭暗黑色的蟒袍,袍沿绣着金边,头上一顶赤金发冠,浓墨似的青丝随意垂下肩头,俊逸明朗的脸上染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整个人眉目飞扬,锋芒微显,气质霸道。
太子凌煜身着一袭明黄色的蟒袍,头上亦是金冠束发,整个贵气逼人,身份尊崇。
他挑目看着樊贞,见樊贞手握着一杯凉透的香茶,不饮,也不放,只侧着一双狭长的眼眸,嘴角擒笑,略有兴趣的看着窗外。
“大表兄,方才那位姑娘已经走得没影儿了。”凌煜自酌了一杯酒,含笑,提醒樊贞一句。
方才,他顺着樊贞的视线寻去,最后,自己目光竟落在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身上。
那姑娘面容明丽,脸庞巴掌大小,并算不得绝美。
凌煜将樊贞此刻的神色收入眼底,暗自揣测。
大表兄竟用如此的眼神盯着方才那位姑娘,莫不是对那位姑娘有意思。
樊贞听到凌璟的提醒,眸眼一转,收回了视线,缓缓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面上。
凌煜略思之后,望着樊贞,试探性的问道:“大表兄,方才那位姑娘与你府中的姬妾相比,姿色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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