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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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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蕖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她娘和她三婶脸上的表情皆是愣愣的,如出一辙。

看来,璟爷这份厚礼,着实将两人吓得不轻。

“三婶,娘。”这一次,卫长蕖将声音拔高了两个调子。

被卫长蕖这么拔开调子喊,杨氏,江氏这才齐齐回过神来。

杨氏转了转眼珠子,看向卫长蕖,有些迷糊的问道:“啥,蕖儿,你刚才唤我了?”

卫长蕖见杨氏迷糊的神情,有些哭笑不得。

她将手里的礼盒往杨氏面前推了推,含笑道:“三婶,这是凌公子送的贺礼,你赶紧拿去放好了。”

被卫长蕖这么一提醒,杨氏这才想起了凌璟送的一对鸳鸯玉如意。

这样贵重的东西,她活了半辈子,可还是头一次得见。

虽然她不太识得玉器,但是也看得出,那绝对是上等的美玉。

一支成色上等的玉簪都要好几十两银子,这么两柄玉如意,可不得值老钱了,这样贵重的礼物,咋好意思收吶。

杨氏盯着卫长蕖递过来的礼盒,表情有些犹豫,并没有伸手去接。

盯着那礼盒看了两眼,她突然扬起头来,将视线移到凌璟的身上,道:“凌公子,这一对玉如意老值钱了吧?这样贵重的贺礼,我可不能收。”

凌公子定是看在蕖儿的面子上,才送这样贵重的贺礼,他们一大家子已经够麻烦蕖儿了,今儿,若是再收了凌公子这份贵重的贺礼,岂不是让蕖儿又欠了凌公子人情。

听了杨氏的话,凌璟将目光从卫长蕖移开,淡淡扫向一旁的杨氏,简单道:“东西,我已经送出手了,便不会再收回去。”

卫长蕖心里清楚,这对鸳鸯玉如意虽罕见,但是在凌璟的眼中,尚不是什么贵重的物品。

既然东西已经送来了,若是杨氏再三推辞不肯收,反而辜负了璟爷的一番心意。

难得璟爷好心情,竟然亲自挑了这么对寓意好的新婚贺礼,再怎么说,也得收下。

卫长蕖扬起嘴角,笑了笑,一双清明的眼眸盯着杨氏,劝说道:“三婶,凌公子别的不多,就是银子多,这对鸳鸯玉如意对凌公子而言,就是九牛一毛,根本算不上个事儿,你就安心的收下,嗯。”说罢,便又将礼盒往杨氏怀里推了两推。

凌璟负手,不声不响的站在卫长蕖的身旁,两道目光重新移回到卫长蕖的身上。

听了卫长蕖刚才那番劝人的话,他古墨色的眸底,隐隐溢出丝丝宠溺之色,唇角亦上浮,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沉淀在嘴角。

他其他东西不多,就是银子多,呵,他该夸这丫头有眼力见,还是该夸这丫头会劝人。

“这……”杨氏依旧犹豫着不肯伸手去接,自个男人又不在身边,一时之间也拿不定注意,最后,她只得将目光转到江氏的身上,眼巴巴的盯着江氏,想寻求江氏的意见。

“老四家的,你看,这……”

这可如何是好哟,这么贵重的礼物,是收,还是不收。

江氏知道杨氏心里在计较些什么,但是与凌璟接触了多回,她知道,凌璟素来说一不二,这送出手的东西,断然不会再收回去的。

如此一想,便看向杨氏,道:“三嫂,这是凌公子的一片心意,你就听蕖儿的劝,安心手下,啊。”说话间,拍了拍杨氏的手臂。

杨氏看看江氏,再看看卫长蕖,听两人都如此说,最后只得一咬牙,将凌璟那份贵重到吊炸的贺礼给收下了。

不知不觉,火辣辣的日头已经移到了正当空,午时已经到了,马上便要开席,吃饭了。

中午这一餐是正席,有鸡,有鸭,又有肉,很是丰盛。

前阵子,上新宅院吃过乔迁席的人,都知道,新宅院办的酒席,那是顶好的,油水足,分量多,尤其是正席,满桌子都是肉,可馋死人了。

是以,李安打喜堂前一站,双手掐腰,拉开嗓子一声吆喝:开席咯。立即便有几名粗壮的大汉帮忙搬桌椅板凳,原本懒着不动的媳妇,婆子,也赶紧搭把手,帮着将碗筷都提上桌,摆好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忙活起来,宅院里顿时喜气一片。

卫长蕖见没有客人登门了,便领着凌璟往后院去。

她已经将万来福,江家,王家的人安排在花厅里,便只能领着凌璟去后院的侧厅。

凌璟倒是并不介意,紧步跟在卫长蕖的身后。

只见他飞眉入鬓,凤目璀璨,两边嘴角上浮,绝世出尘的脸上隐隐浮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错的样子。

客人都在前院,偶尔有几个小孩童去花厅那边要喜堂吃,后院的偏厅,倒是安静得很。

两人进了偏厅,卫长蕖安排凌璟在一张八仙桌前坐下,又亲自给他斟了一杯温热的茉莉花茶。

“凌璟,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吩咐人给你上菜。”

话语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又问道:“你想吃什么菜?”

话毕,卫长蕖挑着一双清明的皓目,目光紧紧的盯着凌璟。

两人靠得有些近,只隔了一步的距离,凌璟坐着,卫长蕖站在他的面前,他只要伸手,就可以将她拽进怀里。

卫长蕖话音落下,凌璟想都未想,便回道:“蕖儿,我想吃你亲手做的菜,好久都没吃了,有些想念。”

一边说话,一边伸出修长的手臂,一把将卫长蕖纤小的手拽住,紧握在掌中央。

卫长蕖挣扎了两下,并没有挣脱开来,索性就任由他这么拽拉住自己的手。

纵使是大热的天,凌璟手心的温度依旧是是淡淡的,这样被他拽拉住手,并无不舒服之感。

“凌璟,你是来吃席的吗?”

今日灶房里忙得不可开交,这人竟然要吃她炒的菜,还真是会挑时候。

“我是来吃席的,若是蕖儿亲手做的,我会更喜欢。”凌璟轻柔的握住卫长蕖的手,说话间,眉目轻扬,一双凤目璀璨耀眼。

卫长蕖微垂着眸子,正好对上他璀璨的眼神。

眼前明明是一双男人的眼睛,却美得动人心魄,美得让她沉醉。

凝视着他深邃的眼眸,他提的要求,此刻,她竟然有些不忍心拒绝——真是妖孽,大大的妖孽。

算了,这个时候,估计灶房应该空腾出来了,她就受累一些,满足他这么个小小的要求,反正随便炒几个菜,也正不是累活儿。

“凌璟,你不放开我的手,我如何去给你做菜。”

听了卫长蕖这么一句话,凌璟瞬间圆满了,他勾了勾唇角,嘴角浮现出一抹及其妖孽的笑容,那笑容从嘴角处渐渐升起,加深,放大,最后直达眼底,令他整个人越发的绝世无双。

“蕖儿,真乖。”最后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卫长蕖的纤纤小手。

卫长蕖盯着他直达眼底的笑,狠狠的翻了一记大白眼。

不就是一顿饭吗?这人至于高兴成这样,想想,她要炒几个什么菜呢……

想罢,卫长蕖转身离开偏厅,只是在她转身之际,她那双清明的眸底,隐隐浮现出了一抹如狐狸般狡黠的颜色。

半个时辰之后,卫长蕖终于托着食盘重新回到了偏厅。

她快步走到八仙桌前,动作利索的将食盘中的几道才摆在了桌面上。

“咯,菜炒好了,赶紧吃吧。”卫长蕖将食盘随手搁在了一旁,挑了一个位置,在凌璟的对面坐了下来。

惊雷,闪电站在凌璟身后不远处,两人瞧见桌上绿油油的几道才,不禁抽了抽嘴角。

卫姑娘这是诚心捉弄他们世子爷的吧,几道菜全素色,这是吃席啊,还是吃斋啊。

炝炒青菜,清炒豆角,辣酱黄瓜,凉拌豇豆。

卫长蕖坐在桌前,单手放在桌上,支起下巴,两道目光平视着凌璟,道:“尝尝看,这些菜都是我那暖棚里出来的。”

“好。”凌璟含笑点头,宠溺的看了卫长蕖一眼。

随即,他动作优雅的持起面前的竹筷,夹了一块脆嫩得滴水的豌豆角送入口中,神色十分享受的咀嚼两下,“蕖儿做的菜,味道很好,我很喜欢。”

“蕖儿,你陪我吃,可好?”有随口而道,他说话的语气温润,轻柔,半分半毫都未透出不悦之色。

卫长蕖眨了眨皓目,神色有些诧异的盯着凌璟,像是要从他那张绝世出尘的脸上寻出一朵大喇叭花来。

这人可不是素食主义者,竟然对这满桌子的素菜,没有任何意见,是真没意见呢?还是装没意见?

她可还清清楚楚的记得,第一次,她弄那什么满盘翠玉,仙娥多娇时,某爷沉得俊脸都可以结出冰了。

在卫长蕖左右想不明白的时候,璟爷已经将桌上的每一道菜都尝了个遍。

不但没有半点不悦,反而吃得满脸享受,很是满意,见卫长蕖迟迟不动筷子,他伸出修长的手臂,夹了一筷子菜,亲自递到她的碗中,温声道:“忙了一个上午,难道还不饿吗?”

卫长蕖原本是想逗逗凌璟,此刻,却见他如此淡定,顿时就觉得没了兴致。

经凌璟这么一提醒,她才觉得胃里搅动了一下,有饥饿的感觉涌上心头。

话说,她貌似也还未吃午饭。

“饿,当然饿。”卫长蕖一把抓起面前的竹筷,冲着凌璟笑了笑,打着哈哈道。

握着筷子,再垂目看着面前碗里的一块辣酱黄瓜,三四片清脆豆角,她顿时觉得很苦逼。

哎!看来,她今天中午也只能吃这类同于斋菜的东西了,尼玛,这真是捉弄人不成,反而连累了自己。

卫长蕖微低垂着头,很是苦逼的,随意从碗里挑起一块清炒豆角,再很是苦逼的将豆角送入口中,更是食不知味,像老牛吃草一般咀嚼起来,最后下咽。

虽然她炒的素菜也挺有味道的,但是,她此刻有些想吃肉,要知道,前院席面上,可是有鸡,有鸭,又有肉,而她这个主人却要在这里啃素,着实是苦逼得很。

凌璟不动声色,仍就一派优雅从容的坐在卫长蕖的正对面,此刻,他已经吃了个半饱,正好兴致,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目光凝注在卫长蕖的身上。头脑子里装着如此多奇怪的想法,他还真拿她没办法。

见卫长蕖握着筷子,巴掌大的小脸很是纠结,他勾唇,淡淡的笑了笑,时而十分体贴的将菜夹到她碗里。

这丫头脑子里装着如此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他还真拿她没办法。

------题外话------

有些迟到的二更…。

☆、第一百八十六章 喜宴上的,小纠纷

两人用过午饭。

继而,卫长蕖与凌璟商量了采摘桑果的事情。

六月底了,灵泉山上的桑果几乎是红透了,就在这几日采摘,时间上最为合适。

商量好采摘桑果的事情,卫长蕖便准备送凌璟离开。

凌璟见卫长蕖今日还有许多事情要打理,少不得要忙一阵,根本没时间陪他说话,聊天,索性便顺了卫长蕖的意思,带着惊雷,闪电二人准备离开十里村。

两人肩并肩走到前院。

卫长蕖只预备将凌璟送到门口,凌璟却偏要卫长蕖送他到村口。

无奈之下,卫长蕖只好应了他的要求。

反正宅院离村口也不远,送一送,就是一两盏茶的功夫,也耽搁不了啥事情。

在众目睽睽之下,二人肩并肩出了院门,徐步往村口方向而去,他们二人,一人月色锦袍,一人绯色红裙,站在一处,竟有说不出的登对。

两人刚离开不久,前院里就炸开了锅,只听得有客人七嘴八舌的开始小声议论。

刚吃过一顿丰盛的席宴,人人肚里都装满了油水,精神气足得很。

午后休息,也没个啥事情可做,老婆子,年轻媳妇,大姑娘拖一条长板凳,五六成群的围坐在树荫下,七嘴八舌的嚼舌根,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星子横飞。

院墙下的蔽荫处,赵五斤的婆娘李青草,陈族老家的孙媳妇梅三娘,另外还有几个年轻的媳妇正围坐在一起,磕瓜子,摆龙门阵玩耍。

李青草手里的爪子还没嗑完,又将手伸到盘里,狠抓了一把,一边利落的吐瓜子壳,一边往自个那深不见底的衣兜里装。

这五香味的瓜子就是香,又不要钱,今儿她怎么也得多嗑几把。

其中一个年轻妇人挨坐在李青草的身边,见李青草又是吃又是拿,还不到一会儿工夫,原本满满的一盘五香瓜子已经见底了。

年轻妇人不悦的瞥了李青草一眼,挖苦道:“五斤媳妇,你咋嗑这么多瓜子,就不怕舌头起泡吗?”

“哎哟,五斤媳妇,瓜子吃多了,可是会上火的,你悠着点呢。”前一个年轻妇人刚挖苦完,紧接着,又有一个妇人插进话来。

后一个妇人不光挖苦,更是捂着嘴巴,乐呵呵笑了几声,接着打趣,“五斤媳妇,你要是将舌头嗑起泡了,晚上可没法和你家五斤亲嘴吶。”

一群年轻媳妇搅在一处,没啥新鲜事儿可聊,时而摆谈几句夫妻间的秘事,那也是很正常的。

这么一句玩笑话被那年轻妇人说出来,惹得其他几个妇人捧腹大笑,乐了好半天。

李青草怪瞪了那年轻妇人一眼,有些不高兴,啐道:“曾家的,你说啥呢,我才不像你一般没皮子没脸,一天到晚尽想着和自个男人的那点破事情。”

气得瓜子也不嗑了,一把将身上的衣兜拽开,再将手里的半把瓜子装进衣兜里。

梅三娘见李青草脸色不好看,赶紧当个和事老,轻轻拽了拽她的胳膊,劝说道:“五斤媳妇,曾家的就是说说玩笑话,没啥意思,你可不能真生气了。”

今儿可是长莺的大喜日子,若是几个女人真闹起来,打起来,可就冲撞了喜神,不吉利。

梅三娘劝说完李青草,又冲着其她几个年轻妇人使了眼色。

那几个年轻妇人看见梅三娘递来的眼色,都各自闭上了嘴巴。

一来,李青草是村长的儿媳妇,得罪了总归是不好的。

再者,梅三娘是陈族老的孙媳妇,几个妇人总归要给她点面子。

场面刚消停了片刻,又有一个年轻妇人嚼起舌根来。

这一次,那年轻妇人换了一个话题。

她眼巴巴的盯着梅三娘,挪了挪屁股,靠近梅三娘一些,一脸好奇的询问道:“三娘啊,刚才那位俊俏的公子可是看上长蕖那丫头了?”

“啧啧,那公子可生得俊俏吶。”年轻妇人啧啧的叹息两声,露出一脸的向往之色。

“长蕖那丫头可这是好福气,竟然摊上这么个俊俏公子哥。”

七嘴八舌说了一大堆,还准备伸手去抓梅三娘的胳膊,“三娘啊,你瞧见没,刚才人家可是送的玉如意呢,瞧着那玉石,可是顶好顶好的,肯定值老钱了。”

梅三娘正垂着头,慢慢的剥着瓜子。

那妇人突然这么问自己,她抬起头来,瞥了那妇人一眼,有些不悦的回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这样的大事情,我咋能知道。”

梅三娘很不客气的堵了那妇人一鼻子灰,垂下头,继续剥手里的瓜子。

这些婆娘真有意思,啥事情,都喜欢插一嘴皮子。

“三娘,你骗鬼的吧,你会不知道?”那妇人狐疑的看着梅三娘,显然不相信她的话。

“你时常上新宅院做活计,和长蕖娘关系那么好,你咋还能不知道呢?”

梅三娘丢掉手里的瓜子壳,再一次看向那嚼舌根的妇人,脸上不悦的神色更是浓了几分,道:“我骗你做啥,我和长蕖娘走得近,可也没聊过这方面的事情。”

听那妇人聊起卫长蕖的事情,李青草顿时也来了几分兴致,一下子,便将刚才的不愉快搁在了脑后,今起耳朵去听那妇人与梅三娘之间的谈话。

见梅三娘啥也没说,李青草嘴一撇,摆出一副怪脸,瞥了她一眼,道:“人家受了新宅院的照顾,要帮也是帮新宅院说话,咋可能将这些秘密的事情告诉你们。”

李青草这样说,梅三娘听着,心里可就老不乐意了。

“五斤媳妇,你说这些话,是个啥意思?”梅三娘盯着李青草,说话的嗓音拔高了两分。

若不是今日是长莺的大喜日子,不宜动怒,冲撞喜神,她非得找李青草这婆娘好好的理论一番。

梅三娘心里堵着一口气,脸色有些不好看,不等李青草回嘴,她又接着道:“我家得了长蕖的照顾,难道你家就没有得吗?”

这样的混账话,亏得李青草这婆娘好意思说出口,他们赵家两个劳动力在新宅院上工,每个月能拿几两银子的工钱,可是享尽了好处的。

李青草被堵得哑口无言。

梅三娘正在气头上,脸色有些青红交错,气话不吐不快。

此刻,她又想起李青草前阵子干的一件糗事,讽道:“五斤媳妇,亏得你好意思说刚才那句话,真是不嫌害臊。”

“长蕖可是将那暖棚菜的种法都告诉你了,长蕖对你们赵家这般照顾,你还说刚才那一番话,咋就不知道脸红呢。”

梅三娘不提这茬事还好,这一提,就直接戳中了李青草的心窝子。

“梅三娘,你是啥意思呢,找架吵么?”李青草炸毛,屁股一抬从长凳上站起来,直呼梅三娘的名字,双手叉腰,目光狠狠的瞪着梅三娘。

前阵子,李青草让自个的男人去山坡上开了一块荒地,又兴高采烈的花钱买了菜种,买了白油纸,像模像样的搭了暖棚,两口子满心欢喜的将菜种下地,就等着发大财了。

搞到最后,大财没发成,反倒是赔了几两本银子的本钱,那暖棚子里,连根菜苗都未发出来。

为了此事,李青草还被焦氏那婆娘狠狠的臭骂了一顿,骂她是丧门星,糟践货,还差点将她赶回了娘家。

其他几个年轻妇人见李青草双目瞪圆,双手叉腰,摆出一副干架的泼辣阵仗,赶紧帮忙劝说。

“五斤媳妇,三娘,你俩都少说一句,各自退让一步。”

梅三娘自然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听人劝,只闭着嘴巴,坐在长凳上,懒得去理会李青草那疯婆娘。

李青草见梅三娘根本不搭理她的话,更是气得挠心抓肺,一口气堵在胸口处,不上不下。

“梅三娘,你是啥意思,你今儿就将话说清楚了。”李青草干脆伸出一只手,一根手指头抵到梅三娘的鼻梁尖儿上,不依不饶。

李青草抵着梅三娘的鼻梁尖儿,正要撒泼,干架的时候,宅院门口,出现了一道绯红色的衣角。

只见卫长蕖冷冷的站在门口,眉头隐隐蹙起。

她一脚刚踏进宅门,就看见李青草在院墙的蔽荫处撒泼耍浑。

“李青草,你当这里是你家宅院吗?”卫长蕖徐步走向院墙的蔽荫处,一边走,一边冷声道。

她冰冷的话音传入几个年轻妇人的耳中,纵使是六月的天,几个女人也吓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尤其是李青草,听见卫长蕖的声音,活像见了鬼似的扭过头。

“长蕖,我……”想说什么,却吓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卫长蕖暂时未理会李青草,继续走近,目光淡淡的扫了那几个女人一眼。

在场的几个年轻妇人,她都认识,有几个嘴碎,爱嚼舌根的,尤其是李青草这婆娘,最后,她眼眸一转,视线落在梅三娘的身上,注视了她一眼。

梅三娘的个性,她倒是了解一二。

陈家的家教颇严,平日里,梅三娘被自己的公公,男人管束着,并不是一个爱嚼舌根,胡乱惹事生非之人。

几个女人见了卫长蕖,皆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咋呼一句,新宅院的酒席丰盛,油水又多,她们真害怕,卫长蕖会一时怒起,直接将她们一个两个给扫地出门。

这样好的酒席,若是吃不到嘴里,岂不是可惜死了。

卫长蕖挑着一双皓目,犀利的目光在几个女人身上游转了一圈,最后才冷声开口,道:“谁再敢惹是生非,就给我滚出去。”

她说话时,神色极为认真,还带点了警告的意思,任谁都知道,这,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若是这几个女人再瞎掰,胡闹,她真会将她们一股脑全给轰出门去。

卫长蕖话音落下,除了梅三娘之外,其余几个女人皆吓得脸色煞白,尤其是李青草,她刚才可是闹得最厉害的一个。

这丫头小小年纪,放起狠话来,可真是吓死人吶,难怪,难怪老卫家的姚氏,万氏不敢再上新宅院挑事了。

“长蕖啊,那个……”

李青草瞥看了卫长蕖一眼,定了定神,厚着一张脸皮子,笑道:“呵呵,今儿可是长莺大喜的日子,我们咋可能会惹是生非,刚才只不过是说着玩的。”

“是是是,刚才只是闹着玩的。”李青草说完,另一个年轻妇人赶紧参合一句。

卫长蕖一双皓目微眯,不动声色的看着几人。

今日是卫长莺出嫁的喜宴,倘若真将这几个女人给扫地出门,杨氏,卫文水心里可能会有些膈应,若是这几个女人不再闹事了,那最好不过。

“最好是闹着玩的。”卫长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冷冷丢下一句话,便不再理会几个女人,准备转身离开。

转身之际,她淡瞟了梅三娘一样。

很显然,这个女人与李青草那一党嘴碎的婆娘不合群,若是在让她留在此处,说不准还得闹出是非来。

“陈家嫂子,我准备去厢房看看长莺姐,你去吗?”说话的声音稍微和缓了一些。

梅三娘扬起眉眼,神色有些诧异的望着卫长蕖。

卫长蕖用这样和缓的语气与她说话,这令她感到有些以外。

因为她一时憋不住气,这才闹出了这样不愉快的事情,她以为卫长蕖会怪她,没想到……

“去,长蕖啊,我和你去。”梅三娘原本沉重的心情,瞬间就轻松了,她一改之前的郁色,冲着卫长蕖笑了笑,赶紧回答。

她自然不想继续待在这院墙下,与李青草那婆娘拌嘴。

李青草见卫长蕖与梅三娘走得没影了,这才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再抬起一只腿脚,正踩在那唾沫上,使劲碾了碾。

“杀千刀的婆娘,等出了这宅院,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刚被卫长蕖警告,李青草不敢太张扬,骂咧得有些细声。

站在她身旁的妇人听见她的骂咧声,赶紧拽了她一把,猫着嗓子提醒道:“五斤媳妇,你快别说呢,小心被长蕖那丫头听到,那丫头可厉害着呢。”

李青草一鞋底板将那一口唾沫碾进了泥沙里,这才解气的闭上了嘴巴。

卫长蕖回房取了一样东西,这才与梅三娘一道前去卫长莺所住的那间厢房。

厢房的门是半开着的,卫长蕖与梅三娘掀门,直接走了进去。

此时间,卫长莺所住的厢房中,已经聚了一些客人,都是些大姑娘,年轻媳妇,还有就是一些小孩子,尤其是那些小孩子,一个两个吵着,嚷着就要看新娘子,要喜堂吃。

杨氏,江氏,冯氏也在房中,卫长蓉,卫长娟姐妹俩陪着自己的大姐。

卫长羽,卫宝林,江孝丹三个小毛孩也在一群大人间转悠,此刻正是中午时间,学堂里刚好休息,三个小毛孩下了午学,飞溜一般跑回了宅院。

见卫长蕖走进来,卫长羽撒欢了脚步,笑嘻嘻朝门口跑去。

“姐姐。”飞奔到卫长蕖的怀中,扬起白白嫩嫩的小脸,甜滋滋的叫了一声姐姐。

自从上了私塾,他就很少和姐姐在一起玩了。

那软软甜甜的话音入耳,卫长蕖垂下双目,目光瞬间变得柔和,“长羽,问长莺姐要喜堂吃没?”说罢,腾出一只手,往他白白嫩嫩,略嘟起来的脸蛋儿上轻轻掐了掐,触感柔柔滑滑的,很是舒服。

卫长羽嘟了嘟嘴,两瓣粉嫩的嘴唇翘起老高,抬起一只小手,很抗议的将卫长蕖正在施为的狼爪拔了下来。

哼,都过了这么久了,姐姐还是喜欢掐他的脸蛋儿。

卫长蕖见他小手抬上来,顺势便将他的小手牵住,再徐步朝厢房里侧走去。

“姐姐,长莺姐姐有发很多喜堂哦。”小家伙这才想起要回答姐姐的问题。

“哦,是嘛。”卫长蕖抿唇笑了笑,牵着他的小手,继续朝厢房里侧走。

厢房里侧,落大的绣床前,杨氏,江氏,冯氏,还有其他的大姑娘,年轻媳妇在陪着卫长莺说话。

大人们在嗑瓜子,摆龙门阵,一群小孩则在房中追逐玩耍,很是热闹。

卫长羽毕竟年纪小,见江孝丹,卫宝林与其他孩子玩得正高兴,撒开卫长蕖的手,便跑开了。

卫长蕖盯着他兔窜似的背影,笑了笑,也便由着他闹。

好在厢房够大,几个孩子在房中追逐玩耍,跑得开。

“长莺姐,恭喜,恭喜。”见卫长莺含羞垂头,脸颊桃红,卫长蕖徐步走近,站在她的面前,打趣一番道。

她的话音清脆,响亮,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卫长莺的耳中,卫长莺抬起头来,更是满面娇羞:“蕖儿,就你爱打趣我。”

说话间,眉目羞涩的轻瞪了卫长蕖一眼,娇嗔道:“你这丫头,伶牙俐齿的,又厉害,也不知道,将来谁能制得住你。”

“等你嫁人那天啊,我再来好好的打趣你一番。”

卫长蕖没心没肺的抿着唇笑,待卫长莺娇滴滴将话说完,她才接过话,更是没心没肺的来了一句,“长莺姐,我脸皮可厚得很,想看我害羞,怕是有些困难。”

杨氏,冯氏,以及一群大姑娘,小媳妇全给卫长蕖这句话逗乐了。

杨氏乐呵了半天,才看向江氏,道:“老四家的,你说蕖儿这性子像谁,老四在世时,整天就知道念书,性子沉静得很,你也是个话不多的。”

------题外话------

更新了,呼呼》…。

☆、第一百八十五章 苏家,上门迎亲(二更)

杨氏不知,眼前之人早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

面对杨氏此番问话,江氏只是一笑而过。

自个女儿的性子与小时候相比,截然不同,她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像谁。

最后,倒是冯氏搭了杨氏的话。

她笑容满面道:“不管蕖儿这性子是像谁,我这个做舅妈的都喜欢,姑娘家就该硬气一点儿,否则该受人欺负了。”

冯氏这话,算是说到了杨氏的心坎上。

她接连生了三个闺女,不讨婆家喜欢,受尽了欺负,若不是她骨头硬,使劲撑着,恐怕早被万氏,姚氏两贼婆娘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孝军娘,你那话,说得一点没错。”杨氏接过冯氏的话把子,接着唠嗑。

“做闺女的,就该像蕖儿这样,性子泼辣一点儿,嘴巴厉害一点儿,该动手时,绝对不能手软,否则该受人欺负了。”

卫长蕖随手拽了一把椅子到绣床前,然后倾身坐下。

挑着一双清明的眸子,听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将话题绕到了自己的身上。

敢情,在她娘,她二舅妈,她三婶子的眼里,她已经是十足十的泼辣户儿了。

随即又想着自己还有事情与卫长莺说,卫长蕖适时打断了几个女人间的闲唠嗑。

她伸了伸手,将两只精美的盒子递到卫长莺的面前,半开玩笑道:“长莺姐,你也知道,我的绣品有些惊世骇俗,所以,就没法亲手给你绣啥枕头,被面,这两样东西是我特意买的,算是我对你的祝福。”

听到卫长蕖谈及自己的绣品,杨氏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丫头,脑瓜子灵活,有胆识,有主见,赚钱的本事更是一道一道的,就是这绣活始终做不好,勉强绣一会吧,却能把鸳鸯戏水,绣成一对野鸭打水漂。

卫长蕖听见杨氏噗嗤的笑声,一点也不在意。

她堂堂一个现代人穿越到古代,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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