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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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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蕖狠狠的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凉丝丝的冷空气进入肺腑,她头脑清明了几分,瞬间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见身上压着的人没有进一步动作了,她扬起一双皓目,两道目光紧盯着凌璟,看着他模模糊糊的轮廓。

这就完事了?感情这人又是在戏耍她。

凌璟支着手臂,利落一翻身,已经躺在了卫长蕖的身边,他修长的手臂一卷,将卫长蕖娇小的身板拉入怀中,再紧紧的抱住。

卫长蕖将头枕在凌璟的胳膊之上,此刻,她正在暗暗计较——凌璟戏耍她的事情。

这人竟然戏耍她,要知道,她可是做了好一番心里斗争,才咬牙下的决心。

好不容易才摆出一副——姐,豁出去了的架势,结果,这人竟然是戏耍她的,这令她有些小不爽。

凌璟轻轻抚摸着卫长蕖的一头青丝,细细的把玩着,将她脸上分分钟变化着的表情尽数收入眼底,心中是苦笑不得,苦不堪言。

这丫头竟然作出这些奇怪的表情,要知道,他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刚才忍得有多痛苦,多艰难。

凌璟勾起唇角,苦笑一笑,起身低喃道:“想什么呢?睡觉。”说罢,拉了床上的薄被,轻轻搭在卫长蕖的身上。

今夜太过于安静,他直觉下半夜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忙了一天,此刻松懈下来,卫长蕖也觉得身体有些乏惫,有凌璟在她的身旁,她很是安心,枕着凌璟的手臂,浅吸着他身上好闻的冷梅香,不知不觉间,她的意识竟然模糊了。

夜半时分,僻静的小山村笼罩在沉沉的暮色之中,四下悄悄然一片。

突然间,一道清脆的狼叫响起,嗷呜一声。

正是某只小雪团子发出来的叫声,因为雪球尚且还是头幼狼,一嗓子嚎开,破开宁静的夜幕,声音清脆则清脆,却并不是特别响亮。

卫长蕖素来惊醒,听见雪球的叫唤,闪电般睁开眼眸,清醒过来。

凌璟觉察到怀中的人动了一下,心知,卫长蕖已经醒过来,伸手将她紧扣在怀中,压着嗓子,低声道:“有人。”

“凌璟,果然不出你的所料。”卫长蕖冷声道。

卫长蕖敏锐的觉察到空气丝丝浮动,来人至少有七八个之多,而且武功均不弱。

窦清婉这个女人,两次三番想要取她的性命,简直是可恶,可恨,当她卫长蕖是泥巴捏的么?

卫长蕖尚且能觉察到来者不弱,凌璟更是没有问题。

黑夜中,他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两道视线直直射向窗外,古墨色的眸底,泄溢出阵阵冰寒之气。

随即,他抱着卫长蕖翻身下床,将卫长蕖紧紧溺在自己怀中,身形利落一跃,两人悄无声息的躲入屏风之后。

宅院中,雪球接连嗷呜,嗷呜直叫嚷,江氏,卫文水,杨氏等人却皆未有所响动,想必应该是中了迷香。

眨眼的功夫,七八道黑影唰唰唰落在了院中,来人皆是黑衣,黑纱蒙面,只露了一对阴深深的眼睛在外面。

还算窦清婉有些头脑,知道小小的迷药根本对付不了素风,谷雨两个高手,便只吩咐人,在江氏,卫文水等人的房中燃了迷香。

素风,谷雨觉察到院中细微的声响,两人同时警惕起来,拔了腰间的软剑,齐齐闪身出了卧房。

“什么人?”瞧见院中数道黑影,素风不禁微微蹙紧眉头,大喝一声。

黑衣人二话没说,数柄寒剑齐齐出鞘,迎面就攻了过来。

眨眼的功夫,素风,谷雨便与那七八名黑衣蒙面人缠打在了一起,顿时之间,刀光凛凛,剑气四起。

黑衣蒙面人显然不是素风,谷雨二人的对手,双方仅过了数十招,一群黑衣蒙面人见素风,谷雨二人出手狠辣,招招带着夺命之威,便也不恋战,一个接一个翻身跃起,想撤出新宅院。

素风,谷雨见黑衣人欲离去,本不想追赶,而就在此时,却见着十几米开外,一个黑衣蒙面人的肩上扛了一名昏睡的女子。

看那女子的身形,打扮,应该是春桃。

------题外话------

热乎乎的二更来了。

☆、第一百七十二章 卫长蕖,怒了

黑衣人扛着春桃一闪而过,快速往宅门的方向奔去。

素风,谷雨知道,凌璟此时正在卫长蕖的房中,两人对看一眼,素风冷声道:“追。”

对方不就是想调虎离山吗?有世子爷护着小姐,她们大可以放心。

一声落下,两人脚下一点,身形飞跃而起,朝黑衣人奔走的方向,快速追了上去。

将素风,谷雨二人引开,果然,又有两名黑衣蒙面人闪身进了宅院。

朦胧的夜色下,两人步伐如风,吐纳轻盈,显然,比之前那七八名黑衣人的身手好了许多。

稍重片刻,两人便轻手轻脚摸索到了卫长蕖的房门外面。

“就是这间房?”其中一名黑衣人小声嘀咕。

声音很熟悉,正是窦清婉身旁的暗卫阿六。

“嗯。”待阿六话音落下,另一名黑衣人肯定的点了点头。

点头之人,是窦清婉身旁的暗卫阿七。

两人确定之后,阿七自怀中掏出一支细小的竹管子,随即,便见他伸手捅破了窗上那层薄薄的油纸,透过油纸上的缝隙,将小竹管插入房内。

没有月光,透过那层窗纸,勉强可以看见阿七,阿六两人的身影。

一股清清淡淡的香味自窗口处飘进来,凌璟蹙了蹙眉头,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将卫长蕖的口鼻掩盖住,压着嗓子,小声在她耳边,道:“小心,有迷香。”

卫长蕖屏住呼吸,夜色中,她眸光微微闪烁,一丝丝冷意自眼底泄溢出来。

那位娉婷郡主还真是看得起她啊,又是调虎离山,又是迷香的。

一支迷香燃完,阿七,阿六见房中没有任何动静,心想:那村姑应该被迷晕了吧。

若是此次再失败,回去就没法跟郡主交待了。

门嘎吱一声轻响,紧接着,两道黑影一前一后快速闪进了卫长蕖的房中。

阿七,阿六见床上的被褥裹成一团,没有任何动静,心中更是肯定卫长蕖被迷昏了。

没有片刻迟疑,两人拔了手中的长剑,一步一步向卫长蕖的床榻逼近。

空气中,杀气渐浓,两柄长剑在夜色中,泛着冰冷的寒光,数步行至卫长蕖的床榻前,两人手起,双剑齐齐落下,又快又狠的刺向床榻上的被褥。

两剑齐齐刺下,床上轻薄的被褥被刺开了两道大口子,纵使是在暗夜里,也能依稀看见有棉絮飘飞起来。

剑下刺空,阿七,阿六同时心中大骇。不好,他们中计了。

两人惊魂未定,刹那间,房中已经燃起了红烛,夜微凉,昏黄的烛光微微跳动。

凌璟揽着卫长蕖自屏风后面走出来,只见他紧蹙着眉头,一双古墨色的凤目微眯着,眼底散发出浓浓的寒意。

觉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阿七,阿六齐齐转目,视线落在凌璟的身上,待看清是凌璟之后,两人齐刷刷变了脸色。

瑞亲王世子……

素闻瑞亲王世子性情怪癖,不喜女色,不曾想,他今夜会在这村姑的房中,如此看来,郡主是低估了眼前这位村姑在瑞亲王世子心中的地位。

卫长蕖挑着一双清明皓月般的眼眸,两道犀利的目光直直射向阿七,阿六,她嘴角微微翘着,一抹冰冷的笑意凝结在巴掌大的小脸上。

她不惹人家,人家却不给她安生日子过。

阿六,阿七知道大事不妙,顿时脚下生风,转身就欲夺门而出。

两人电闪般挪动数步,离门窗仅仅有两步之遥,就在这个时候,凌璟勾了勾唇角,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冷笑。

他脸上的笑容还未散去,惊雷,闪电齐齐出现在了卫长蕖的房中,堵住了阿七,阿六两人的去路。

有惊雷,闪电二人在,卫长蕖自然不必担心,抓不住眼前两名黑衣人。

她挑着唇角,懒懒的靠在凌璟的胸前,冷声道:“出去打,别将屋子内的东西弄坏了。”

卫长蕖凉如水的声音落下,凌璟瞬间换了眼神,眸色宠溺的看了她一样,然后再挑起一双绝美的凤目,望着门口,悠悠道:“抓活的。”

“是,爷。”凌璟一声吩咐落下,惊雷,闪电二人同时应声。

爷要抓活的,看来眼前这两黑衣人又该倒大霉了。

凌璟淡淡悠悠的话音刺破空气,轻轻落入阿七,阿六两人的耳中,两人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片刻时间,四人便缠打在了一起。

凌璟下了命令,要捉活的。惊雷,闪电二人不敢有半点大意,出招又狠,又快,招招使出擒拿之势,誓要将阿七,阿六两人活捉。

阿六,阿七并不是泛泛之辈,顿时之间,四人打得难舍难分。

平静的夜被搅乱,一阵阵剑击鸣撞声响起,毁了一地的花枝,树枝。

双方僵持了半柱香的时间,一来二去过了百来招,阿七,阿六始终抵不过惊雷,闪电二人,最终败下阵来,被擒住。

闪电眉头一凝,伸手利落的点了二人身上的几处大穴,然后徐步走到凌璟,卫长蕖的面前,恭敬道:“爷,如何处理这二人?”

凌璟不回答闪电的话,凤目微转,目光落在卫长蕖的脸上,宠溺问道:“蕖儿,你觉得该如何处置这二人?”

卫长蕖凝眉,挑着一双皓月清明的眼眸,眸色无波的平视着阿七,阿六两人,淡淡的瞥了二人一眼,便将视线移开。

“先去看看我娘,还有长羽。”

江氏的卧房离自己的卧房很近,刚才打斗得如此激烈,却不见江氏的房间有任何响动,她很担心。

想罢,卫长蕖眉宇间隐隐露出了几丝担忧。

希望其他人只是中了迷香。

凌璟见卫长蕖蹙紧着眉头,一双皓目中透着明显的担心,他握着她的手,修长的五指一卷,将卫长蕖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掌中央,温声道:“嗯,我随你去。”

卫长蕖迎上凌璟墨色的眼眸,凝视着他那张绝世出尘的脸,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两人率先走到江氏的卧房,隔着一扇房门,卫长蕖大声的唤了江氏。

良久,卧房内还是静悄悄的。卫长蕖眉头蹙得更紧,伸手用力推了推房门,房门是从里面插着的,根本推不开。

凌璟长臂一拉,将卫长蕖带入怀中,温声在她耳边道:“让我来。”话毕,见他掌间微微流窜起一股气流,紧接着,他随手一掌劈在了门框上,下一秒,嘎吱一声脆响,房门被打开。

卫长蕖赶紧端着蜡烛走进江氏的卧房,快步朝她的床榻前走去。

房间被烛光照亮,只见江氏正和着中衣躺在床榻之上,她双目紧闭,沉沉的熟睡。

卫长蕖站在床榻前,闻见江氏的均匀的呼吸声,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凌璟轻步走到卫长蕖的身后,他浅吸了一口气,闻间房间内充斥着一股浅淡的香味,不由得眉头微微蹙紧。

“蕖儿不必担心,伯母只是中了迷香而已,并无大碍。”说罢,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只精美的白色瓷瓶,伸手递到卫长蕖的手边,温声道:“这是醒神的药,拿去给伯母闻闻。”

卫长蕖侧目,视线落在凌璟的手上,瞧看了那白色瓷瓶一眼,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随手将

药瓶接了过来,然后拔开瓶塞,再伸手将药瓶凑到江氏的鼻息边。

半盏茶的功夫不到,就见江氏颤抖了一下眼皮子,悠悠的睁开双眼。

“娘,你醒了。”卫长蕖见江氏睁眼,单手扶住她的肩头,温声问道。

江氏只觉得略微有些头疼,皱了皱眉,望着卫长蕖,诧异的问道:“蕖儿,发生了啥事情,这么晚了,你咋在娘的房中?”

想来江氏是直接被迷昏,根本就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

卫长蕖眸光闪了闪,既然江氏不知道,干脆就不告诉她,以免她跟着瞎担心。

于是便抿唇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事情,娘,你安心的睡吧。”说话间,伸手替将是掩了掩被角。

江氏盯着卫长蕖的一张巴掌小脸,眉头凝了凝,有些半信半疑。

随即,她转动了一下眼珠子,两道视线突然落在了凌璟的身上,更是诧异道:“凌公子,这大半夜的,你咋……”

她想问的是,这深更半夜的,凌璟咋会和卫长蕖在一起。

卫长蕖心里记挂着卫长羽,卫文水,杨氏等人,当即便打断了江氏的疑虑,干脆道:“娘,你别瞎担心了,深更半夜的,赶紧睡觉。”

话毕,她便站起了身子,端着蜡烛要往门外走。

凌璟见卫长蕖起身出门,紧跟在了她的身后,江氏见外面静悄悄的,好像没什么事情,心中虽有疑虑,却没多想。

随后,卫长蕖与凌璟又去看了其他人,见所有人都只是中了迷香,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厢,素风,谷雨追着之前那几名黑衣人出去。

原本就是窦清婉使的调虎离山之计,那几名黑衣人挟持春桃跑了一段路,见已经素风,谷雨二人引出老远,便将春桃放了下来,各自逃命去了。

素风,谷雨将春桃带回宅院的时候,惊雷,闪电已经将阿七,阿六两人给制服了。

为了瞒着江氏等人,卫长蕖吩咐惊雷,闪电将阿七,阿六带到了前院。

深更半夜,前院中静悄悄的,一盏油灯照亮了小半个院子。

卫长蕖眸色泛着寒光,一步一步朝阿七,阿六两人走去,站在两人的身前,冷冷凝视了两人一眼,随即,伸手将两人脸上的黑色面巾揭了下来。

阿七,阿六只觉得面部一凉,形貌已经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卫长蕖的面前。

隔了两步的距离,卫长蕖挑着一双清明皓月的眼眸,冷冷的目光紧盯着阿七,阿六。

果然是这两人。

看来窦清婉那个女人真的很恨她,为了杀她,竟然多番出动自己身边的暗卫。

阿七,阿六正对上卫长蕖那双皓月般的眼眸,见卫长蕖眸色平静无波,目光冰寒,纵使他们身为暗卫,杀人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此刻,正对上卫长蕖的眼神,不由得,也觉得脊背阵阵发寒。

这村姑身上的气势,以及那冰寒的眼神,真的很吓人。

凌璟挑着一双凤目,见卫长蕖静静的站在黑夜中,他能觉察到,此时,卫长蕖身上正散发着浓浓的怒气。

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卫长蕖竟如此动怒,几步走到卫长蕖的身边,修长的手臂一捞,将卫长蕖娇小的身躯捞进自己的怀中,紧紧揽住她的腰肢,又淡扫了阿七,阿六两人一眼,冷声道:“蕖儿,你想要如何处置这两人?剥皮,抽筋,削骨?嗯。”

不管是剥皮,抽筋,还是削骨,每一种都是酷刑,却从凌璟的口中说出来,竟是一种风轻云淡的感觉。

风轻云淡的话音落下,只见凌璟一双凤目灼灼闪耀,眸光闪闪的盯着卫长蕖。

惊雷,闪电,素风,谷雨听了自家世子爷那风轻云淡的调调,只觉得一阵凉飕飕的冷风,从足底心慢慢升起来。

世子爷折磨人的手段,他们可是清楚得人,保管让眼前二人后悔到这人间来走一趟。

那轻飘飘的话音,随着夜风,直接灌入到阿七,阿六两人的耳中,纵使是夏日的夜晚,两人也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他们身为暗卫,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们不怕死,但是却害怕求生不能,求死更无门,生不如死啊。

------题外话------

早上有些发热,先更这么点,19:00二更。

☆、第一百七十三章 粪坑,蛇池

一阵夜风拂过,空气染了几丝微凉。

卫长蕖紫色的衣抉在夜风中飘荡几下。

她一双皓目平视着阿七,阿六,眸色无波,巴掌大的小脸上拢上了一层薄霜。

抿着双唇,凝视了阿七,阿六半响,才凉凉的开口,“先将这二人的手指甲,脚指甲扒掉,丢进茅厕里泡三天三夜,若是还有命在,再往身上隔一百道口子,涂上蜂蜜,盐巴,绑在日头底下爆晒。”

惊雷,闪电齐齐抽了抽嘴角。

这是要慢慢将人折磨致死,卫姑娘与自家世子爷果然是同一路人。

凌璟负手站在卫长蕖的身侧,至始至终,都勾唇宠溺的注视着卫长蕖,卫长蕖话音落下,见惊雷,闪电光顾着猛抽嘴角,动作慢了半拍,便冷声吩咐道:“还不去做。”

一声冷语落下,拉回了惊雷,闪电二人的心神,二人赶紧应道:“属下领命。”话毕,二人上前一把拽住阿七,阿六,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新宅院。

阿七,阿六被点了几处大穴,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惊雷,闪电二人搓扁揉圆。

二人被带走,卫长蕖脸上的神色好看多了。

她转了一下眼眸,视线落在凌璟的身上,道:“凌璟,天快亮了,你也先回去吧。”

这一次,凌璟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伸手捧着卫长蕖的一张巴掌小脸,指腹在她的脸上摩挲了几下,温声道:“好,你自己再回房躺会儿。”

“嗯。”卫长蕖的脸颊在他的手心蹭了蹭,点头道。

江氏心中疑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得甚是不暗卫,翌日,她一早便拉着卫长蕖问东问西。

她总觉得昨儿夜里,有啥事情发生,今儿早上起床的时候,头也疼得特别厉害。

花厅中,卫长蕖见江氏扶着额头,表情视乎有些难受。

“娘,你没事吧?”卫长蕖看着江氏,颇为担心的询问。

她知道,江氏之所以觉得头疼,乃是因为昨夜中了迷香。

江氏揉了揉眉心,觉得舒服些了,才将手放下来,见卫长蕖正担心的看着自己,她笑了笑,道:“蕖儿不必担心,娘没啥事情,就是头有些疼而已。”

卫长蕖听了江氏的话,总算是放心了。

头疼,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江氏看着卫长蕖,想着昨儿晚上的事情,又问道:“蕖儿,昨日晚上,那么晚了,你咋还和凌公子在一起?”

卫长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就知道,她娘一定会问这个问题的。

江氏见卫长蕖蹙着眉头,一时不答话,又开口道:“蕖儿,凌公子人虽然好,但是你一个姑娘家,大晚上与男子待在一起,总归是不好的,这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说罢,江氏还叹了一口气。

卫长蕖见江氏说得语重心长,揉了揉太阳穴之后,道:“娘,你就别瞎操心了,凌璟昨夜只是来给我送一样重要的东西,送了东西,他便离开了。”

虽然她不在乎那些姑娘家的狗屁名节,但是却不想让江氏担心。

“这样就好,娘相信蕖儿是个懂事的。”江氏便信了卫长蕖的话,没有再多问。

吉祥客栈。

窦清婉静坐在八仙桌前,手里捏着一只茶盏,绝美的脸上阴郁一片,一双杏花目染了几分戾气。

芍药伺候在一旁,见窦清婉脸色不甚好看,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一缕明媚的光线穿透窗棂,落在了八仙桌前。

窦清婉挑着一双杏花美目,两道视线落在地板上的光斑上,凝眉思索。

阿七,阿六出去了这么久,按道理,应该早就将事情办妥了,为何此时还不见二人回来,莫非,事情又办砸了。

想到有这种可能,窦清婉眼角的戾气逐渐加重。

不知不觉间,她手下用力,紧紧握住掌中的茶盏,几乎是要将茶盏捏碎一般。

芍药见时辰不早了,便看了窦清婉一眼,硬着头皮,壮着胆子,道:“郡主,要传早膳吗?”

她的声音像蚊子一般,加之窦清婉又在想事情,哪里听得见。

芍药见窦清婉没出声,再一次鼓起勇气,询问道:“郡主,要传早膳食吗?”这一次,声音加大了一些。

此番,郡主偷跑出府,若是她照顾不周,让郡主饿瘦了,或者是病了,将军一定不会饶恕她。

这一次,窦清婉倒是听到了芍药的话,她眼眸一转,带着戾气的视线落在芍药的脸上。

芍药碰上窦清婉的眼神,吓得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

窦清婉冷盯了芍药一眼,才道:“嗯,传膳吧。”语调有些不悦,但是却没有要发火的意思。

芍药吓得后背浸湿,见窦清婉并没有发怒,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赶紧道:“是,郡主。”说罢,她利落的转身出了客房。

这一日,窦清婉足足等了一整天,却始终未见到阿七,阿六回来复命。

而她雇佣的那几名黑衣人拿了钱财,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完完全全得不到十里村的消息。

窦清婉又怒,又急,来来回回的在房中踱步。

真是没用的废物,连一个村姑都对付不了。

芍药见窦清婉来来回回在房中踱步,脸色越来越黑,最后连额头上都鼓出了青筋,她也不敢劝说一句,只能低眉顺目的站在房中一角,小心翼翼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深怕再惹了窦清婉不快。

灵泉山别院。

惊雷,闪电二人依照卫长蕖的吩咐,先将惊雷,闪电二人的手指甲,脚指甲硬生生扒掉,然后再寻了个大粪坑,将二人丢入其中,泡着。

虽是六月的天,但是那粪坑却也是冰冷的。

一潭乌漆墨黑的粪水,散发出浓浓的恶臭之气,只见粪池的中央,正露着两颗人头,这两人正是阿七,阿六无疑。

粪池的上方,顶着毒辣的日头,刚过去一天,两人的嘴唇均已干裂泛白。

一阵接一阵恶臭之气转入鼻孔,再侵入到肺腑之中,早将二人熏得七荤八素,死去活来,这种想死却死不了,漫长的等死过程,最是折磨人。

粪池中,阿七,阿六皆微微阖着眼眸,突然之间,耳边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传来。

两人心神猛然一抽,同时睁开双眼,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这一眼,入目的是一袭月锦银袍。

只见凌璟用一张锦绢捂住口鼻,眉头微微蹙着,一步一步走到粪池边,惊雷,闪电一左,一右的跟在他的身侧。

隔了粪池有七八步的距离,凌璟突然站定,他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视线飘向前方,落在阿七,阿六的身上,冷声问道:“窦家在何处训练暗卫?”

窦氏暗地里训练了大批的高手,这件事,他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窦威那只老狐狸,将那些人都藏在了何处。

他才折损了窦清婉身边的两名护卫,这么快,这女人身边又重新添置了两名高手,如此看来,窦威手下还真是人才齐齐啊。

凌璟的话音很轻,很淡,却清清楚楚的传进了阿七,阿六两人的耳朵。

两人看着凌璟,皆是闭口不言。

凌璟见二人沉默不语,勾唇笑了笑,笑容渐渐沉淀在嘴角,绝世出尘的脸上染了几分邪魅之气。

过了良久,待那一抹邪魅的笑容收隐,脸上染了一层薄薄的冷意,他才转动了一下凤目,淡淡的瞟了闪电一眼,并没说话,只给了闪电一个眼色。

闪电会意,点了点头,紧接着,见他自袖间拿出一支通体碧绿的短箫。

他持着短箫上前一步,冷冷的瞥了粪池中的阿七,阿六两人一眼,再将手中的短箫移到唇边,下一秒,箫声渐起,却不是那种清悦动听的曲调,那箫声尖锐刺耳,似鬼哭狼嚎,刺得人的耳膜生疼。

听着如此诡异的箫声,闪电却连眉头都未蹙一下,继续吹奏。

凌璟负手站在一旁,嘴角上浮现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他脸色坦然,视乎也未被闪电诡异的箫声所影响分毫。

只是那诡异的箫声着实不是人听的,纵使是惊雷,听得也不禁伸手掏了掏耳朵,作出一副很苦逼的表情。

再瞧凌璟一副神色坦然,心道:爷真是太强悍了,竟然能受得住闪电的魔音。

箫声起,一波一波诡异的音符传入到阿七,阿六两人的耳中,两人只觉得,就算被身下粪池的恶臭熏着,也没有听此刻的箫声听着难受。

两人皆听得脸色煞白,豆粒大的汗珠子自额间滚落,额间鼓起了一道一道的青经。

“璟世子,你干脆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阿七忍受不住,冲着凌璟所在的方向大喊了一声。

凌璟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淡淡的眸光落在阿七的身上,勾了勾唇角,嘴角边似挂了一抹似嘲讽的冷笑,凉凉道:“杀了你,哼,想死,没这么容易。”

随着一阵阵诡异的箫声肆掠,不多时,周围竟然响起了细微的沙沙响。

那沙沙的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接近耳边,这种声响,像是千万条蛇虫爬过地面时发出的声音,不禁令人全身发麻,毛骨悚然。

闪电继续持箫吹奏,听见那沙沙的声响靠近,曲调忽而变了变。

阿七,阿六皆僵在粪池之中,脸色煞白一片,两人都惊愣的挑眼望着闪电,脑中顿时划过一个想法。

这,这莫非就是驱蛇之术,那沙沙声……

不敢再往下想,两人艰难的侧目,对看一眼,这一看,瞧见对方脸上皆是惊恐之色。

随着那沙沙的声响越来越近,紧接着,便见粪池周围突然出现了不少花色各异的蛇,尖头的,扁头的,格式各异的。

蛇越来越多,一眼看去,地上密密麻麻一片,每一条都扭曲着身子,朝着粪坑方向爬行,那些蛇一边向前蠕动,同时还吐着长长的信子,模样狰狞又恐怖。

阿七,阿六瞧见眼前一幕,瞬时之间,后背都僵直了。

果然是驱蛇之术。

瞧见如此多的蛇出现在粪坑周围,两人不禁心中打鼓,皮麻,肉疼。

他们不怕死,但是这种漫长的折磨,着实令他们有些难以承受。

瑞亲王世子,果然如传言一般,不是人,是魔鬼。

那些蛇得了指令,根本不敢靠近凌璟分毫,凌璟负手站于一旁,挑着一双绝美的凤目,瞧见满地的蠕动的蛇,他眸光之中未荡起半丝涟漪。

闪电继续持箫吹奏,随着他发出的指令,地上的蛇快速蠕动,一条接一条,前赴后继的滑入到粪池之中。

不消片刻的时间,乌漆墨黑的粪池内,已经浮起了无数的蛇。

“啊……”紧接着,粪池之中发出一声一声的惨叫。

那凄厉的惨叫声,正是自阿七,阿六两人口中发出来的。

眨眼的功夫,只见二人的身上已经挂满了几条又粗有壮的长蛇,那些蛇吐着信子,露出尖利的牙齿,张口就咬在两人的身上。

两人疼得七荤八素,忍不住就凄厉的叫了出来。

待两人惨叫了一会儿,凌璟淡漠的扫了二人一眼,冷声道:“放心,这些蛇是无毒的,只会痛不会死人。”

他的声音懒懒的,一字一句砸在阿七,阿六两人的心口之上,两人齐齐的打了几个寒颤,只觉得那道懒懒的声音,却是比魔鬼还要恐怖三分。

闪电继续控制着群蛇,粪池中蛇虽多,但是却只有那么几条缠着阿七,阿六两人,时不时在两人的身上咬上几口,而且,所咬之处,并不是要害。

那蛇的牙齿又尖又利,咬在身上异常的痛,阿七,阿六二人想死却死不了,活生生忍受这等非人能忍受的折磨。

不消片刻时间,两人已经疼得面部抽搐,眼斜,嘴歪了。

这时候,阿六呼呼的喘了几口粗气,瞪大一双眼,极为惊恐的看着凌璟,道:“璟世子,你就直接杀了我吧。”话音刚落口,几条蛇又同时咬在了他的身上,他疼得一颗心猛然颤抖,忍不住倒抽几口气,呼天抢地的嚎叫了几声。

凌璟听见他凄厉的嚎叫声,连眉头都未蹙一下,冷声开口,“你若是肯说出,窦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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