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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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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蕖冷冷的站在一旁,挑着一双清明皓月的眼眸,瞧着窦清婉胸口起伏不定,脸色忽青忽白,着实是气的灼心。
这女人竟然想要取她的性命,如今既然送上门来,她岂能不好好的招待招待一番呢。
她就是要好好的气气这女人,女人越是气恼,就越是没头脑,就越容易出错,只要令窦清婉失去了理智,对付起来,就轻松多了。
过了良久,窦清婉才强行压制下心中那股涌动之意,咽了咽喉间的腥甜,挑着一双赤红的杏花美目,狠狠的瞪了卫长蕖几眼。
那眼神中含着刻骨的恨意,恨不得在卫长蕖那张明丽的巴掌小脸上戳出千百个骷髅洞。
“你以为,凭借你卑贱的身份,可以与瑞亲王世子匹配?”
卫长蕖并不在意窦清婉骂她身份卑贱,眼底泄溢出几丝寒意,嘴角却嫣然巧笑,道:“这就不劳烦郡主费心了。”
“你这是妄想。”窦清婉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她气得要死,卫长蕖却依然一脸轻松。
笑容凝结在嘴角,卫长蕖盯着窦清婉黑沉沉的脸,淡淡道:“是不是妄想,郡主说了,可不算。”
说罢,换了个话题,接着道:“郡主今日气势汹汹找上门来,就是为了警告我?既然郡主已经警告过了,还请郡主速速离开。”
这时候,芍药不知死活的插了一句,她望着卫长蕖,怒道:“大胆,郡主身份高贵,你一个小小的村姑,竟然敢如此与郡主说话。”
卫长蕖听得眉头微蹙,皓目微转,眼角犀利的目光落在芍药的身上,那目光清冷,夹带着隆重的寒意,就算不说话,也足够震慑住芍药一个婢女。
芍药接触到卫长蕖冰冷的目光,心里大骇,哑然失了声,闭口不敢再言半句。
随即,心中一阵后怕,那村姑的目光,好吓人。
窦清婉略扫了芍药一眼,蹙眉,随即再将视线挪到卫长蕖的身上,极为不悦道:“怎么说,你是不愿意听本郡主的劝告,不愿意离开瑞亲王世子咯?”
卫长蕖冷眼的盯着窦清婉,只觉得这个女人真是有意思,凌璟喜欢谁,不喜欢谁,关她毛线的事情,这女人竟然将矛头指向了她,真是不可理喻。
“郡主,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清楚,还不够明白吗?”卫长蕖不答,反问。极为不愿再与窦清婉多费唇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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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收拾,坏女人
卫长蕖清清淡淡的话音落下。
窦清婉挑着一双杏花美目,极度不悦的盯着她,听了她刚才的那番话,窦清婉的脸色显得有几分狰狞。
一时气得不言,冷盯着卫长蕖,目光在卫长蕖身上静静探究着。
眼前这村姑衣着简单朴素,全身上下无一处出彩的地方,这样的一个乡野村姑究竟是用何种手段迷惑瑞亲王世子的。
探究了卫长蕖半响,窦清婉突然开口道:“要多少银子,你才愿意离开瑞亲王世子。”说话间,红唇扬起幅度,嘴角浮出一抹冷冷的嘲讽之意。
这乡野村姑之所以缠着瑞亲王世子,不就是贪图荣华富贵,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吗?
窦清婉的话落,卫长蕖勾了勾唇角,嘴边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她只觉得窦清婉的话十分可笑。
银子!她卫长蕖虽然爱钱,但是还不至于为了几个银钱,浪费自己珍贵的感情。
原本以为堂堂郡主,起码有些脑子,没曾想,却也是这等有胸无脑之人,或者,是觉得她小小一个村姑,好欺负,动动小手指就行,根本就无需用脑子。
窦清婉见卫长蕖看着自己,嘴边淡淡的笑着,那清淡的笑容映照着那双清明皓月般的眼眸,十分动人心魄,眼前明明是一个毫不出彩的乡野村姑,却竟然长了这么一双好看的眸子,窦清婉平视着卫长蕖那张明丽的巴掌小脸,越看,脸色越是狰狞。
最后,咬牙切齿道:“一万两白银,本郡主给你一万两白银,你立即离开瑞亲王世子。”说话的语气里夹带了更浓重的嘲讽之意。
一万两白银,足够寻常庄户人几代人大吃大喝了。
窦清婉冷眼盯着卫长蕖,等着卫长蕖开口答应,她觉得,施舍给一个乡野村姑一万两白银,她已经很大方了。
卫长蕖面无表情的盯着窦清婉,手下轻柔的抚摸着雪球头顶上的茸毛。
她真怀疑,这女人的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具体情况都未弄清楚,竟然就寻上门来闹事,还要给她银子。
窦清婉见卫长蕖不声不语,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以为她是嫌弃那一万两白银太少了。
杏花美目染上了一点寒意,望着卫长蕖,红唇再一次轻轻勾起,嘴角上的嘲讽之意更浓,哼,还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岂能配得上瑞亲王世子。
想罢,窦清婉又道:“五万两白银。”若是这女人再不答应,就休要怪她不客气了。
卫长蕖挑着一双清明皓月的眼眸,嘴角含了点淡淡的笑意,将窦清婉说的每一个字都听进了耳中。
两三句话的功夫,价码从一万两直接上升到五万两,这女人果真是有钱。
一旁,阿六,阿七,素风,谷雨的打斗声传来,卫长蕖眼眸微微转动,瞧见被折断的花枝,树枝撒落一地。
这些花草树木都是她花钱买来,再请人栽种的,如今就被那两黑疙瘩给弄坏了。
既然这女人上杆子来送钱,她是不是该收取一点赔偿费呢,不然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想罢,卫长蕖挑眼望着窦清婉,嘴角挂了一抹不明确的笑容,道:“五万两白银?还不错。”
窦清婉以为卫长蕖是答应了,嘴角那一抹嘲讽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
果然是一个贪慕虚荣,贪图钱财的乡野丫头。
这时候,卫长蕖垂下皓目,白葱般的手指轻巧的揉摸着怀中的雪球,道:“雪球,有人主动送钱上门来,我们是收下,还是不收呢?”
雪球感觉到卫长蕖的抚摸,毛茸茸的身子动了动,在卫长蕖的怀中蹭了蹭,嗷呜,嗷呜……吐出粉红色的舌头,接连发出了好几声叫。
卫长蕖含笑看着它,待怀中的小东西停止叫嚷之后,才勾唇道:“原来你也觉得,咱们应该收下郡主的五万两。”
江氏被春桃拉到一旁,此时,听了卫长蕖的话,她有些摸不透卫长蕖在想些什么,听见卫长蕖唤窦清婉郡主,她更是担心得要命。
那可是郡主呢,皇亲国戚,得罪了郡主,万一惹来灾祸,可咋办哟。
卫长蕖揉摸了雪球几下,扬起一双清明皓月的眼眸,两道视线落在窦清婉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问道:“郡主,你的五万两呢?郡主不会是说着玩的吧?”说罢,还冲着窦清婉眨巴了几下眼睛。
只是那双清澈水盈的眸底,暗藏了一丝丝狡黠之色。
窦清婉听了卫长蕖的话,更是睁着一双杏花美目,神色厌恶的盯着卫长蕖。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乡野村姑,五万两银子就足以令其露出本性了。
这样一个贪慕虚荣,见钱眼开的乡野村姑,瑞亲王世子还会喜欢吗?想到此,窦清婉心中甚是高兴,厌弃的盯着卫长蕖,冷声道:“本郡主言出必行。”
话毕,她挥了挥流云广袖,侧目看向身旁的芍药,吩咐道:“芍药,拿银票。”
“是,郡主。”芍药清楚窦清婉的脾性,不敢有半刻耽搁,赶紧应了声,便从怀里取了一叠银票,上前一步,伸手就递到了卫长蕖的面前。
卫长蕖一只手稳稳的抱住怀中的雪团子,抽了一只手出来,接过芍药递来的银票,然后垂目,当着窦清婉的面,动作十分利落的清数一番。
窦清婉亦垂着一双杏花美目,两道视线落在卫长蕖的手上,见她一心一意的清点手中的银票,心中更是不削。
稍重片刻,卫长蕖清点完毕,只见她将银票折叠起来,一手捏握着,轻轻在手心处拍了拍,然后收进怀里,挑着一双皓月清明的眼眸,笑颜如花的盯着窦清婉,道:“不多不少,正好五万两银子,不愧是郡主,出手真大方。”
窦清婉见卫长蕖将银票收入了怀中,冷声道:“记住你说过的话,拿了银票,就离瑞亲王世子远远的。”
“郡主,我有说过这话吗?”卫长蕖眨了一下皓目,神色颇为疑惑的盯着窦清婉。
“我记得,我只说过,五万两白银?还不错。”
卫长蕖清淡的话音落去,窦清婉盯着她那双皓月清明般的眼眸,只觉得此时,又一股热血自胸口处猛涌起来,撑得她胸口像要炸裂了一般。
压了压胸中澎湃的怒火,咬牙切齿的瞪着卫长蕖,道:“本郡主给你这五万两银子,是让你离开瑞亲王世子。”
“哦,”卫长蕖揉摸着雪球头顶上的茸毛,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见窦清婉气得肺都快炸开了,她就觉得心里痛快。
这女人上杆子来找虐,她又何必手软。
“郡主,难道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不是我缠着瑞亲王世子,而是瑞亲王世子缠着我,既然我收了你这五万两银子,我便答应你不去缠那瑞亲王世子,但是那瑞亲王世子跑来缠着我,这可就不关我的事情了。”说罢,无辜的耸了耸双肩。
就算她不去找凌璟,凌璟也会主动找上她,谁找谁,谁缠着谁,结果都是一样的,这又有何区别呢?所以,窦清婉这五万两银子,完完全全是打水漂。
“哦,对了。”卫长蕖又想起一件事情,含笑望着窦清婉,补充道:“鉴于郡主送上了五万两白银,那么,郡主的两名属下毁坏我院中花花草草的事情,便不予追究了。”言下之意,是她卫长蕖大度。
窦清婉气得脸色忽青忽白,身子晃了晃,几乎摇摇欲坠。
“郡主……”芍药站在窦清婉的身侧,看见窦清婉的身子晃了晃,惊呼一声,赶紧伸手去搀扶住她。
卫长蕖冷眼瞧着窦清婉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提醒道:“郡主,山间风大,不是郡主该来的地方,望郡主还是早些回去歇着,以免伤了郡主的金香玉体。”
窦清婉气得鼻子,眼睛,嘴巴都歪了,一脸的狰狞,特别是眉宇间那一抹浓重的戾色,完完全全破坏了她整张脸的美感。
“好,好得很。”窦清婉气得胸口一起一伏,靠在芍药的身上,缓了好一阵子,才望着卫长蕖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
因为一时气恼,胸中血气翻滚,手臂上的伤口再次传来一阵疼痛。
窦清婉垂目一看,视线落在手臂上那条细长的抓痕之上,再扬起眉,狠狠的盯着卫长蕖怀中的雪团子。
这只畜生竟然敢伤了它,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雪球视乎觉察到窦清婉阴狠的目光,随即两只毛茸茸的前爪,在卫长蕖的怀中挠了挠,脑袋在卫长蕖的怀中蹭了蹭,小身板缩了缩,像是寻找保护一般,嗷呜,嗷呜的叫嚷了两声。
主人,这女人好可怕。
卫长蕖感觉到它的小动作,垂下眼眸,抿唇轻轻的笑了笑。
这小东西平日里胆儿特肥,这时候,竟然晓得害怕了,别人或许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得很,这小东西这般可怜楚楚的模样,绝对是装出来的。
卫长蕖也不拆穿某只雪球那点小伎俩,反而很配合伸手揉了揉它头顶上的茸毛,表示安慰一番。
窦清婉瞧见眼前一人一狼,完完全全未将她这个郡主放在眼里,气得胸中一股血气澎湃上来,喉间一股窜起一股腥甜。
压了压那股躁动的血气,方刻之后,狠狠的盯着某只雪团子,道:“这只畜生伤了本郡主,本郡主要将它带走。”
“郡主,你是在说笑吗?”卫长蕖迅速的扬起眉头,两道犀利的眼神直直射向窦清婉。
若是真让这女人将雪球带走,依照这女人的脾性,一准会将雪球抽筋扒皮。
莫说雪球是一条生命,就算是她院中的一花,一草,也不是这女人想带走,便能带走的。
手臂上又传来一阵灼热的痛,窦清婉轻嗤一声,一时之间,未来得及答话。
芍药见窦清婉不语,小心搀扶着她,同时望向卫长蕖,道:“大胆,敢这样与我家郡主说话,我家郡主乃当今太后的侄孙女,金玉之躯,你怀中这只小畜生伤了我家郡主,抽筋扒皮都难以抵罪。”
待芍药七嘴八舌的说完,卫长蕖眼角冰冷的余光落在她的身上,凝视她片刻。
“大胆,你家郡主都未说话,你一个小小的侍婢多什么嘴。”声音清淡,不怒而威,音气里夹带着重重的压迫感。
芍药听后,只觉得头皮一紧,睁大一双眼睛,傻巴巴的盯着卫长蕖看。
眼前这人,还是村姑吗?村姑身上有这么强大慎人的气势?村姑不应该都是见识短浅,胆小却弱的吗?她怎么觉得,眼前这村姑,甚至比自家郡主都要强势。
冷瞥了芍药两眼,卫长蕖将视线收了回来,两道冰冷的目光重新落在卫长蕖的身上。
“郡主身份高贵,莫不是还要与一只畜生计较。”
窦清婉气得袖下粉拳紧握,眼神狠狠的盯着卫长蕖那张巴掌小脸,此时,她恨不得将卫长蕖给凌迟了。
良久之后,道:“你怀中这只小畜生伤了本郡主,难道不该给本郡主一个交待吗?”
卫长蕖勾唇,冷冷的笑了笑,回道:“雪球素来是不会伤害无辜之人,郡主莫不是觉得一只幼狼崽好欺负,便喊打喊杀,最后反而伤了自己。”
说罢,语气顿了顿,揉摸着雪球头顶上的容貌,接着缓缓道:“人若是硬要与畜生计较,那便是畜生不如,郡主身份高贵,难道为了一道小小的伤疤,就甘愿自降身份。”
话毕,卫长蕖迈动脚步,绕过窦清婉,就准备朝院子里面走。
她才没那么多闲工夫,与这女人一直瞎耗。
窦清婉听了卫长蕖那一句——人若是硬要与畜生计较,那便是畜生不如——气得差点双眼翻白。
她靠在芍药的身上,只顾一个劲儿的喘粗气,胸中澎湃的气血,一时难以平息。
卫长蕖刚走出两三步,窦清婉缓过劲来,紧接着,她手臂一伸,想要拦住卫长蕖。
“这只小畜生伤了本郡主,便想这么轻松的了事,天底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窦清婉出生将门,手上学了几招功夫。
卫长蕖见窦清婉手臂扫风袭来,心中微惊。
她没想到,眼前这位看似娇滴滴的郡主,竟然还藏了几招真功夫。当即便不敢掉以轻心,“雪球,”轻呼了一声,松开怀中的雪球,便侧身躲过窦清婉的一袭。
雪球嗷呜一声,眨眼的功夫,身形化着一团白影,借助卫长蕖的怀抱,四肢一蹬,轻巧一跃,猛扑到窦清婉的头顶之上。
此时,窦清婉狠毒了卫长蕖,只顾着向卫长蕖出狠招,倒是将雪球抛掷在了一边。
她只觉得头上一沉,感觉有个东西趴在了她的头顶之上,甩都甩不下来,一时心惊,便停下了攻击卫长蕖的招式。
卫长蕖见窦清婉收招,也停了下来,见着窦清婉头顶着一团毛茸茸的雪球,再见着雪球在窦清婉的头顶撒欢,有些分分钟愣神。
这厢,雪球四平八稳的趴在窦清婉的头顶之上,两只毛茸茸,十分灵巧的前爪,死命死命的挠抓窦清婉头上的发髻,发钗,珠花。
嗷呜,嗷呜,我抓死你,坏女人。
不消片刻时间,只见几只玉钗掉落在地上,砰几声脆响,摔成几截。
窦清婉的发髻也被抓散开来,青丝乱七八糟的垂下,落在肩膀之上,早失了方才,高贵端庄的郡主形象。
“啊!啊……”纵使窦清婉平素再心狠手辣,见惯了大场面,遇上这番出乎意料情况,此时也惊得尖叫了几声,嚷道:“该死的畜生,快跟本郡主滚下去。”
她一边叫嚷,一边将两只手臂抬到头顶之上,欲将某只撒欢的雪球给弄下来。
雪球极通灵性,知道窦清婉想要干什么,张嘴咬住窦清婉的发髻,四肢也不空下来,死命抱住窦清婉的头皮,只要窦清婉稍微用力将它拽下来,便会扯得头皮一阵绞痛。
雪球一边含住窦清婉的发髻,同时转动了一下胡溜溜的眼珠子,眼神十分狡黠的看了卫长蕖一眼,那模样嘚瑟,像是向卫长蕖邀功一般。
嗷呜,主人,我帮你收拾坏女人了。
窦清婉只觉得头皮阵阵绞痛,紧接着,只见一撮青丝飘落在了地上。
她以引为傲的青丝,竟然让头上那只畜生给抓掉了。
窦清婉双目赤红,紧盯着地上那一撮青丝瞧了片刻,气得一口银牙咬碎,恨不得将某只小雪球扒皮抽筋,炖烂了下肚。
猛然抬起一双赤红的杏花目,盯着芍药,怒道:“该死的奴婢,你是死人吗,还不赶紧将这畜生从本郡主的头上弄下来。”
早在雪球窜上窦清婉头顶的时候,芍药已经呆愣了。
此刻,听到窦清婉一声怒斥,她瞬间拉回心神,赶紧道:“是,郡主。”说罢,就要伸手上前。
雪球见芍药靠近,头一扭,竖起一对狼眼,摆足了狼的威严,盯着芍药,张开嘴巴,露出满口尖利的狼牙,嗷呜,嗷呜……
此时日头偏西,昏黄的阳光射入院中,雪球张大嘴巴,一抹光线刚好照射在它的牙口之上,它尖利的獠牙在日光的映照之下,正泛着淡淡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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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坑渣,没商量
芍药见雪球尖利的獠牙在日光的映射下,泛着淡淡的寒光,一颗心猛的一惊,身子颤抖着不敢再贸然上前。
那可是狼啊,若是贸然出手,不但救不了郡主,反而伤了郡主,她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郡主……”芍药离了窦清婉半臂的距离,不敢再靠上前一步,哆嗦着嗓子,唤了窦清婉一声。
此时,雪球已经将窦清婉的一头泼墨如缎的青丝,刨成了一顶乌七八糟母鸡窝。
见芍药不敢上前,雪球趴在窦清婉的头上,更加肆意妄为,又是抓,又是咬的,嘴巴里含着窦清婉的乌黑青丝,时不时还冲着卫长蕖邀功似的嗷呜直叫。
卫长蕖静静的站于一旁,单手托起下巴,神色十分悠闲的盯着眼前一幕。
她将雪球搞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清澈皓明的眸底隐隐溢出丝丝笑意,很是纵容小雪球的行为。
江氏,春桃见此番情况,一早都惊呆了,两人皆傻巴巴的盯着眼前的一幕,春桃瞪眼,不由自主的张大嘴巴,江氏甚至忘记了平素的唠叨。
一旁,素风,谷雨出招又狠,又快,招招有夺命之势,阿七,阿六二人小心翼翼的应付二人,是根本没注意到窦清婉此时的处境。
窦清婉只觉得头皮阵阵绞痛,见芍药半天不敢上前,心中更是恼怒。
她忍着痛,咬牙切齿对芍药吼道:“该死的奴婢,还杵着做什么,赶快将这只小畜生从本郡主的头上弄下去。”
窦清婉的声音很大,有些歇斯底里。
芍药吓得身子猛颤一下,“郡……主……”她不敢违抗窦清婉的命令,哆嗦着再上前半步,“郡主,奴婢害怕这狼伤了您,不……敢贸然出手。”
说罢,颤抖的伸出手臂。
雪球见芍药伸手过来,再一次,敏锐的扭过头,瞪大一双狼眼,张嘴就冲着芍药嗷呜狂吼一声,端足了吓人的架势。
芍药“啊”了一声,吓得赶紧收回了手臂。
芍药的惊叫声就在耳边,窦清婉微微侧目,瞪了她一眼,怒啐道:“没用的贱婢,这点小事情都做不好。”
芍药被骂得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窦清婉那黑沉沉的脸色,生吞活人的眼神。
怒啐完芍药,窦清婉扯开嗓子,道:“阿六,阿七。”她声音落下去半天,却不见阿六,阿七赶到身旁。
此时,阿六,阿七正被素风,谷雨缠得焦头烂额,分身乏术,哪里还分得出心神顾着窦清婉。
两人皆心惊,万万没想到,一个乡野村姑的身边,竟然有此等厉害的高手保护,此番,郡主行事太过冲动了。
窦清婉没听见阿七,阿六应答,只听得耳边响起一阵过招的声响,心中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此时此刻,阿七,阿六是指望不上了,唯一的办法,便是求那村姑,没想到,她窦清婉堂堂郡主,将军府小姐,竟然沦落到被畜生欺负的境地,可恶,简直是可恶至极。
想到此,窦清婉气得挠心抓肺,流云广袖之下,一双粉拳死死的握住,恨不得将卫长蕖与雪球千刀万剐,削骨抽筋。
头顶上又传来一阵绞痛,紧接着,又是一撮青丝飘落下来。
窦清婉垂着一双杏花目,见自己的头发飘飘悠悠的落在地上,心中又气又痛,若是再任由那小畜生抓啃下去,她非得变成秃子不可。
咬了咬满口银牙,窦清婉扬起眉目,望着卫长蕖,软话已经到了嘴边,只待出口成声。
她话音未来得及脱口而出,被芍药抢先开了口,芍药知道了卫长蕖的厉害,有些胆怯的望着卫长蕖,开口道:“姑娘,你赶快让那头白狼从我家郡主头上下来吧,我家郡主快受不住了,求你了。”
郡主是偷跑出将军府的,若是今日郡主出了什么差子,她也别想活了。
卫长蕖悠闲的托着下巴,侧目,冷瞥了芍药一眼,这丫鬟刚才还趾高气昂,此番见没人救得了窦清婉,倒是会做低伏小了,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听了芍药告饶的话,江氏方才醒过神来,担心雪球真伤了窦清婉,她急忙几步走了过来。
先看了窦清婉一眼,再转目将视线放在卫长蕖的脸上,劝说道:“蕖儿啊,你赶紧的,让雪球赶紧从郡主的头上下来,别伤了郡主。”
芍药听了江氏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一下子,自家郡主算是有救了。
卫长蕖冷冷的盯着窦清婉,见她疼得直抽嘴角,想着,雪球也闹得差不多了,便将目光向上移了移,轻唤一声,“雪球。”
一声落下,只见眼前一团白影闪过,眨眼的功夫,雪球已经重新落在了卫长蕖的怀中。
小东西将身子蜷缩起来,舒舒服服窝在卫长蕖的怀里,嗷呜……它嚎叫间,嘴里竟然还叼着窦清婉的一撮发丝。
卫长蕖垂目看着怀中的小东西,抿着唇瓣淡淡的笑了笑,顺手将它嘴里的毛发捡了出来,丢在地上。
“郡主,畜生不通人性,伤了郡主,乃是意外之事,还望郡主莫要与一头畜生计较,失了郡主高贵的身份。”卫长蕖一边帮雪球顺着毛发,一边扬眉笑看着窦清婉道。
窦清婉听了卫长蕖的话,气得眼前发昏,胸口闭塞,差点没站稳脚跟。
意外之事?——那头白毛畜生,明目张胆的爬到她的头顶之上,肆意妄为的啃抓她的头发,是意外之事吗?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
芍药见窦清婉蓬头垢面,顶着一只鸡窝,狼狈得很,赶紧伸手扶住她,低眉顺目,小声道:“郡主……”
窦清婉扶着芍药站稳,此时,她胸中正酝酿着滔天大怒,哪里有功夫搭理一个小婢女。
蓬松垢乱的鸡窝下,只见窦清婉瞪着一双赤红的杏花目,眼神里泛着毒辣的戾光,两道视线定在卫长蕖那张明丽的巴掌小脸上。
江氏见窦清婉蓬头垢面,心中有些惭愧,笑了笑,商量道:“郡主,雪球顽劣,将郡主弄伤了,实在是对不住。”话毕,转而吩咐春桃,“春桃,去端盆热水来,伺候郡主梳洗一番。”
希望这么做,郡主能稍微消消气,不会怪罪蕖儿。
“夫人……”春桃有些犹豫,显然是不想去端热水,伺候窦清婉梳洗。
这女人刚进宅院就喊打喊杀的,活脱脱的女土匪,就活该让雪球这么折腾一番。
卫长蕖转动眼眸,看了江氏一眼,见江氏脸上虽然笑着,但是眼底却隐隐露出担忧之色,她自然是知道,江氏在担心什么。
不待春桃离开,卫长蕖将视线移到她的身上,吩咐道:“春桃,你先搀扶夫人去花厅。”
“至于热水嘛,就不必准备了,郡主乃是金玉之躯,身份高贵无比,岂能用了山野间的污浊之水净面。”
今日这梁子,她与窦清婉横竖是结下了,就算她那个娘再陪不是,陪笑脸,依照窦清婉瑕疵必报的个性,会就此言和罢手吗?
既然不可能讲和,她又何必多费唇舌,浪费笑脸。
一声吩咐落下,春桃赶紧应声,柔顺道:“是,小姐。”随即,便要搀扶着江氏去花厅。
江氏不放心,忧心忡忡的盯着卫长蕖,“蕖儿……”看见窦清婉在场,欲言又止。
她想说:那可是郡主啊,皇亲国戚,小老百姓咋惹得起。
卫长蕖挑着一双皓月清明的眼眸,目光落在江氏的脸上,十分耐心道:“娘,不必担心,你先随春桃去花厅,嗯。”最后那个“嗯”字,带了轻哄的调子,话毕,又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给江氏。
江氏见卫长蕖神色镇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这才稍许放心了些,然后才随着春桃往花厅方向去。
索性,留在这里也是给蕖儿添乱,分蕖儿的心,她还不如去花厅候着。
待江氏与春桃走远,卫长蕖这才收回视线,将目光放在窦清婉的身上。
见窦清婉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她反而勾唇,轻松的笑了笑,淡声道:“郡主,莫不是还有话要与我说?”言下之意,便是要赶人。
窦清婉自然是听得懂,卫长蕖话里的意思,冷盯了她半响。
才冷声声道:“我们走。”三个字擦着牙间缝蹦出来,生硬至极。
说完,窦清婉狠狠挥了挥流云广袖,然后冷瞪了卫长蕖一眼,朝门外的马车而去,芍药见状,赶紧迈着小碎步跟了上去。
卫长蕖嘴边擒笑,面色嫣然的盯着窦清婉的背影,突然大声道:“谢郡主的五万两银子,郡主慢走,不送。”
清淡响亮的话音传入窦清婉的耳中,窦清婉听得脚下一个踉跄,顿时气得,狠狠的握了握粉拳。
话毕,卫长蕖用眼角的余光扫向素风,谷雨二人,吩咐道:“素风,谷雨,送客。”
此送客之意,必然是狠狠的招呼院中那两个黑疙瘩。
“是,小姐。”素风,谷雨二人齐齐应声,会意,然后手下的招式猛然快了几分,劈头盖脸朝着阿七,阿六攻去。
阿七,阿六心中大骇,一时应接不过,连接被击退了好几步。
卫长蕖一声吩咐,素风,谷雨两妞可是拼尽了全力的,每一招打出去,都带着强烈的劲风,招招狠毒,阿六,阿七各吃了两掌,见离院墙进了,这才一闪身跃出了院墙,溜之大吉。
卫长蕖见素风,谷雨欲前去追赶,打了一个手势,道:“别追了。”
现在是光天白日,那两人又是窦清婉身边的护卫,若是此时解决了那两人,恐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是,小姐。”听了卫长蕖的吩咐,两人同时收住了脚步。
窦清婉顾不得仪容,便让芍药搀扶她上了马车,阿六,阿七跃出院墙之后,一行人这才赶着马车狼狈的离开了新宅院。
卫长蕖感觉耳根子终于清静了,伸手从怀中掏出那五万两银票,垂目盯着那银票,良久之后,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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