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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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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氏每掐一把,卫文水就疼得抽搐一下嘴角,却是半声都没吭出来,整个人蹲在万氏的身边,动都不动一下,任由万氏撒泼解气。
杨氏垂目,见着卫文水一双手已经被万氏掐得没块好地方了,心里也跟着一阵阵的犯抽疼,但是她了解自个男人的性子,知道自个男人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万氏心里舒服一些,便也只得一咬牙,一狠心,将视线移开,不敢再去看。
卫长娟见万氏掐的那个狠辣劲儿,忍不住心疼自个的爹,但是有了刚才的事情,她也不敢再与万氏犟嘴了,只一头扎进卫长蓉的怀里,嘤嘤的抽泣。
卫长蓉双手将卫长娟护在怀里,自个却也在默默的抹拂袖抹泪花子。
杨氏见万氏一时半会也哭不完,便转目看着卫老爷子这个一家之主,道:“爹,儿媳今儿就与您老将话讲清楚,我们三房的人啥东西也不要,只希望您老能同意我们一家子离开老卫家祖宅,搬出去单过。”
杨氏说话的口吻十分坚定,今儿个,就算老爷子不同意,他们一家子人也要搬出去住,只是得到了老爷子的许可,自个男人心里会好受一些。
卫老爷子扶着烟杆,吧嗒了一口草烟,再吐出一阵呛人的烟雾。
他抬起头来,眉头有几分凝重的盯着杨氏,道:“老三家的,咱们老卫家有啥不好呢,你硬吵着要搬出去住,老卫家是少了你住处么?”
听了老爷子的话,杨氏只觉得好笑,十分可笑。
“爹,老卫家是好,宅子大,田地多,但是这都不是我们三房的,我们三房有啥,两间破偏房,就那两间破偏房,大嫂还日夜惦记着呢。我们为啥要吵着搬出去住?还不是因为在老卫家过不下去了,您老去问问大嫂,问问她都做了什么不是人干的事情,莺儿也是您的孙女啊,被大嫂糟践成这样了,您老也不管一管,我们三房没本事,惹不起大哥,大嫂,我们还躲得起,这个宅子,说什么,我们三房也待不下去了。”
杨氏说得句句在理,正戳中了卫家二老的偏心眼,卫老爷子面色略显尴尬,吐了一口呛人的烟雾。
良久之后,他才转目看向卫文水,道:“老三,今儿个,你们若是搬出去了,往后就别在想回老卫家宅子,你可要仔细想好。”
此时,万氏已经掐累了,哭嚎累了,整个人半死不活的靠坐在椅子上。
卫文水收回手,抚摸了一下手背,刚碰触到一块淤青的地方,就疼得他嘴角抽搐几下,然后忍着透心的疼痛感,站起身子,望着卫老爷子那张冷漠的老脸,心中又一痛,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杨氏知道自个男人心里不好受,便接过卫老爷子的话,回道:“爹,您放心,我们三房不要老卫家的任何东西,出了老卫家这扇宅门,我们便不回再回来。”
“老三家的,你闭嘴,没问你话。”卫老爷子威严道。
“老三,你来说,别啥事情都让一个娘们做主。”
毕竟卫老爷子是老卫家的一家之主,他作出一副威严的架势,杨氏心里还是有几分畏惧的,老爷子威严的声音落下,杨氏便闭上了嘴巴,侧目,眼睁睁的盯着卫文水,深怕卫文水一时害怕卫老爷子的威严,便同意继续留在老卫家。
卫文水觉察到杨氏有几分担心的目光,扬起眼皮子,正好撞上了杨氏的两道视线,与杨氏对视了一会儿,才侧过头看着卫老爷子,鼓足了勇气道:“爹,儿子已经决定搬出宅子了,希望您能允许。”
卫文水的话音刚落,万氏缓过一口气来,心里就不乐意了。
若是老三房真搬出了宅子,往后,谁还给她这老婆子大鱼大肉的送哟。
“老三啊,你这杀千刀的哟,你咋这样狠心呐,真丢下老娘不管了哟,哎哟,老娘不活了,活着没意思啊……”
万氏嘴一撇,抓起袖子,又嚎啕大哭起来,哭得跟死了老伴一样,那声音尖锐刺耳,听得人着实心烦。
卫老爷子皱了皱眉头,拍了拍膝盖,再一烟杆猛敲打在椅子上。
“嚎啥嚎,你这老婆娘除了嚎,还会做啥,不想活了,赶明儿,老子就去给你买包砒霜,你若是不吃,老子就灌你吃下。”
卫老爷子一声狮子吼,万氏吓得身子哆嗦了几下,赶紧闭上了一张老嘴,连喘气都不敢放得太开了。
吼完了万氏,院子里安静下来了,卫老爷子再看着卫文水,道:“老三,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就走吧,走吧,走了我这耳根子也清静。”
前一刻,卫老爷子脸上的表情还威严得不得了,此刻却是显得有几分落寞。
这人老了,想来都喜欢膝下,儿女成群,子孙满堂,老三房搬出宅院,老卫家宅子必然会安静不少,想来,卫老爷子还是有几分伤情。
“老三啊,那几亩地,你们就继续种着吧。”又补了一句道。
与卫文水说这句话的时候,老爷子的口吻稍微柔软了些。卫文水看着老爷子有几分落寞的神色,扑身就跪在地上,两只膝盖硬生生磕在地上面,嘎嘣一声响,“爹,儿子给你磕头了。”
说罢,卫文水就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卫老爷子垂目盯着卫文水,并没有伸手去搀扶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
一旁,姚氏听了卫老爷子刚才的话,气都气死了。
原本,老三房是要净身出户的,现在,都让这老不死的给搅黄了,想着,姚氏就气得牙痒痒。
前刻,姚氏心里还在乐呵着,待老三房离开了老卫家,老三房的两间屋子,还有那几亩地不全都得归他们大房。
都怪这老不死的,老三房都去新宅院享福去了,还要白白搭上几亩土地。
“爹,老三媳妇自个都说了,老卫家的东西,他们三房啥也不要,这地……”姚氏心有不甘,便与卫老爷子道。
“老大家的,闭嘴,别以为你干的那些好事情,我不知道。”
只是姚氏的话还未得说完,就被卫老爷子给一声呵斥住了。
“老卫家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一个婆娘插嘴。”
姚氏见卫老爷子发怒了,便不敢在提土地的事情,想着老三房还有两间屋子,便看向杨氏,问道:“老三媳妇,既然你们要搬出老卫家宅子,那两间房的钥匙是不是该交还出来。”
待姚氏将话说完,杨氏看了她一眼,倒是很爽快的从怀里将钥匙掏出来,“这就是那两间房的钥匙,自己来拿。”
杨氏就将钥匙摊在手心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姚氏自个来拿。
如今,她是狠毒了姚氏这婆娘,连一声大嫂都懒得喊了。
姚氏见杨氏竟然很爽快的往怀里掏钥匙,心里感到一阵意外,当看到杨氏手心处隔着的东西,的确是两把钥匙,心中顿时一喜,几大粗步就走到杨氏的身旁,伸手利落,一把就从杨氏的手里夺过了钥匙。
折腾了半天,老卫家三房总算是搬出了老宅子。
新宅院。
江氏已经吩咐春桃,春禾收拾了山间厢房出来,卫文水夫妇俩一间,卫长莺一间,卫长蓉,卫长娟一间。
见卫文水,杨氏大包小包的提进院子,江氏忙就里忙外的帮着他们一家子拾掇,好在东西不多,提去厢房打点一下就完事,也不费事。
这个时间,卫长羽,江孝丹,卫宝林已经下了私塾,卫长娟与江孝丹年纪相当,小丫头见了江孝丹,两人便玩作了一堆,早忘记了之前在老卫家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卫长蓉年纪稍微大一些,便帮着春桃,春禾姐妹俩搭把手,做些小事情。
用过晚膳之后,杨氏担心卫长莺下工后会走回老宅去,便早早的候在了村口。
杨氏走到村口大柏树下的时候,隔远就听见几个长舌妇在七嘴八舌数落自个的大闺女。
一股火气顿时从心里升腾起来,不知不觉间,杨氏脚下的步子也放快了。
几个妇人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扭头一看,正好见着怒气冲冲的杨氏。
“喂,杨春娥来了,赶紧都别说了。”此时,一个年轻的妇人猫着嗓子眼提醒道。
那妇人说完,便有一个稍微年长的妇人接口,道:“有啥好怕的,生出这样没皮子没脸的闺女,难道还怕别人说么。”
杨氏怒极了,顺手从路边捡了一根干柴枝,几大粗步走到树下,站在几个长舌妇的面前,紧接着,一只手叉在腰间,另一只手扬起干柴枝,那干柴枝一道一道,劈头盖脸的甩在几个妇人的身上。
“我叫你们这些婆娘,没事找事做,叫你们乱嚼舌根子,看我今儿不打死你们。”杨氏一边骂,一边狠狠的打。
前刻还沉静祥和的村口,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几个妇人抱头鼠窜,东躲西藏。
“长莺娘,你是疯了吗?”一个年轻妇人吃了一棍子,抱着头就冲着杨氏怒喊。
杨氏手下的棍子半分不容情,狠敲猛打,动作半拍没慢下来:“老娘就是疯了,被你们这些长舌妇,爱乱嚼舌根子的狗东西逼疯的。”
“我家莺儿清清白白的一个黄花闺女,被你们这些长舌妇作践成这样,看我今儿不打死你们。”
直到手里的干柴枝打断了半截,杨氏这才收了手。
几个妇人皆吃了杨氏几棍子,此时,一个两个都蓬头垢面的站在树下,怒目瞪着杨氏,却又不敢还手。
一来是:数落了人家的闺女,确实是理亏。
二来是:杨氏与新宅院的关系要好,听说今儿还搬去了新宅院住,若是她们得罪了杨氏,万一新宅院那边不要自个做工了,那可咋办呐。
杨氏见着一群长舌妇不吭声,啪嗒一声丢下手里的棍子,叉腰放狠话道:“我告诉你们几个臭婆娘,我家莺儿在镇上的酒楼做事,赚的是清清白白的银子,你们若是再敢嚼我家莺儿的半句舌根子,我下次出门就随身带把刀子,见着一个嚼舌根的,就割一条舌头。”
几个妇人见杨氏说话的口吻十分认真,又自觉理亏,便不敢再多说什么,提了自家的凳子,就离开了村口。
杨氏见人都走光了,这才卸下了刚才那股强硬的势头,整个人靠在大柏树的树干上,抽泣的哭起来。
独自抽泣了片刻,便听见有马蹄子的声音传来。
杨氏扬眉一看,就见着苏成赶着醉香坊的马车,正朝着村口而来。
抬起一管袖子,杨氏赶紧抹了抹脸上的泪花子,这才迈步向前走了几步。
不多时,苏成就赶着马车进了村,他揪紧缰绳,轻呵一声,将马车停在了大柏树下。
“婶子,你是来候长莺姑娘的吧。”见着杨氏站在村口眺望,苏成动作利落的跳下马车,笑呵呵便与她打了声招呼。
“诶,是呢。”杨氏应了苏成一声。
她站在马车前,两道视线落在苏成的身上,暗暗的将苏成打量一番,此刻,见着苏成一脸笑呵呵的,心里瞧着是越发满意。
两人刚说了一句话,就见卫长莺撩开帘子,利落的跳下车来。
“娘,你咋来了。”卫长莺挪步到杨氏的身边,含笑问道。
盯着杨氏的脸看了一会儿,见杨氏的眼眶子有些微微发红,便又问道:“娘,你是咋的了?眼眶子咋这样红。”
杨氏见了自个的大闺女,便一扫之前的不愉快。
她伸手握住卫长莺的手,满脸慈爱的笑了笑,道:“没啥事情,娘就是吃了晚饭,觉得有些不消食,便来村口走一走,顺便候一候你。刚才风大,一颗沙子不小心掉眼睛里去了,揉了揉眼眶子,没甚事情。”
“哦!”
卫长莺狐疑的看了杨氏一眼,有些半信半疑。“娘,村口风大,咱们早些回去。”
“莺儿,有件事情要与你说。”
杨氏看着卫长莺,笑了笑道:“今儿个,我和你爹,妹妹搬出了老卫家宅子,现在咱们一家暂时住在蕖儿那宅子里。”
听杨氏将话说完,卫长莺觉得心里有几分过意不去,便道:“娘,蕖儿已经帮过我们家很大的忙了,咱们一家五口这住进去,不又得给蕖儿,四婶添许多麻烦事么。”
“莺儿,这些娘都知道。”杨氏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咱们就暂时住一阵子,今儿个,我与你爹同林师傅商量好了,等蕖儿那边的活儿做完了,就来给咱们家盖院子。”
“蕖儿对我们一家子的照顾,娘自然会记在心上的。”
母女俩聊着,倒是将苏成给忘记了,苏成见天色晚了,便看着杨氏,腼腆道:“婶子,这村口风大得很,长莺姑娘累了一天了,您与长莺姑娘还是早些回宅子去歇息吧,我这便回酒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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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可以帮你,吃
苏成打断了杨氏母女俩的谈话。
杨氏转目看向苏成。
夜色朦胧之下,苏成一身利落的青衣,面容清俊,谈吐之间,彬彬有礼。
“苏成,真是劳烦你日日接送我家莺儿。”杨氏面色含笑,与苏成客气道。
杨氏这般客气,苏成越发有些腼腆,笑了笑,道:“婶子,您甭与我客气,长莺姑娘日日为酒楼操劳,接送她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这句话,杨氏听着很是受用。
她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盯着苏成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心中对他也是越发的肯定,问道:“苏成啊,你一个孩子常年在外打拼,可辛苦得很哟,你家里都还有些啥人呐?”
杨氏今晚的话有些多,态度也颇为热情,苏成看了她一眼,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搞不明白,杨氏问这些话的用意。
笑了笑,还是如实回道:“多谢婶子关心,苏成家里尚有老父,老母在,苏成上头有两个阿姐,前两年的时候,两个阿姐已经嫁人了。”
没有兄弟,倒是不存在争夺房屋,田地,这一点,杨氏甚是觉得满意。
她嫁到老卫家,兄弟太多,争完房子,再争土地,闹得鸡飞狗跳的,日子都过不安生,她这一辈子,就吃苦在这上头了。
之后,杨氏又问了苏成。问什么:家里父母的身体可还硬朗啊?
苏成也不嫌烦躁,杨氏问什么,便一一的如实回答了。
卫长莺见杨氏盘根究底的问,暗暗的瞟了苏成一眼,垂目,脸色略显有些尴尬,她轻轻拽了拽杨氏的手,略有羞涩道:“娘,你快甭问这么多了,瞧这天色都暗了,你若再问下去,苏成兄弟该要摸黑赶路了。”
卫长莺这么一提醒,杨氏才想着看了看四周,道:“哎哟,瞧我这张嘴,摆起龙门阵来,就收不住了。”
满面笑容的看着苏成,道:“苏成啊,婶子话有些多了,你可别见怪,天色已经不早了,你还是早些赶回去。”
杨氏话音落下,苏成脸色含笑点了点头。
“婶子,长莺姑娘,那我这便上车了。”说完,转身利落的爬上了车头,调转了马头,便赶着马车离开了十里村。
杨氏,卫长莺见苏成赶着马车走远之后,才一起回到了新宅院。
母女俩一脚刚踏进院门,杨氏就拽着卫长莺的手,道:“莺儿,咱们去你房间,娘有些话要有你私下说说。”
卫长莺轻轻点了一下头,任由杨氏拽着她往厢房走。
母女俩进了房间,杨氏顺手就将房门关严实了,点了蜡烛,拉着卫长莺坐下之后,杨氏才看着她,问道:“莺儿,你老老实实的告诉娘,你是不是喜欢那苏成。”
若不是蕖儿提及此事,以往,她倒是真没觉察此事。
听了蕖儿的话,今儿个晚上,她特意留意了一番,才发觉自个的大闺女在那苏成的面前,竟然显得有些娇羞,她是过来人,女儿家的那点小心思,她咋可能会不明白。
杨氏这话问得有些突然,卫长莺睁大双眼,只知道盯着她看。
卫长莺完全没想到,自个的娘会突然问她这些话,被这么一问,感觉自个的心思被摊在了台面上,毕竟是一个女儿家,被父母问到小心思,难免会觉得有些害羞。
不消片刻时间,当作杨氏的面,只见卫长莺的脸颊,噌的一下就红透了,娇羞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子。
卫长莺只觉得两边脸颊滚热,像被撂在火上烤一样,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一时紧张,两只手板心都浸出虚汗了。
杨氏一眼就看出了卫长莺的紧张,满脸笑容,温言细语道:“莺儿,你甭紧张,你只管老老实实的告诉娘,娘不会责怪你的。”
“嗯,”卫长莺应了一声,那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整个人娇羞得不得了。
费良久,卫长莺稍微平了平心神,才鼓足勇气与杨氏道“娘,苏成兄弟是一个很好的人,待人谦和,做事勤快……。”
卫长莺说了一大堆话,说的全是苏成身上的优点,却还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喜欢。
杨氏算是听出来了,果然正如蕖儿所料,莺儿对那苏成是有些意思。
“莺儿,你只告诉娘,你是不是喜欢苏成。”卫长莺不好意思直接说,杨氏便直接问。“你若是喜欢,就点一点头。”
卫长莺只觉得自己一个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两边脸颊灼烧得难受。
杨氏的话音落下,便见她点了点头,点完头,便垂着一颗脑袋,娇羞得不敢抬头看杨氏一眼,就那么静静的坐着。
经过刚才一番仔细的打量,杨氏对苏成那是一百个满意,此时见卫长莺点头,心里乐呵得不得了。
见卫长莺娇羞得垂下了脑袋,杨氏满面笑容道:“莺儿,再翻个砍,你就十七了,年纪不小了,是该找个婆家了,蕖儿也说那苏成不错,只要你心里欢喜,娘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娘……”杨氏的话在头顶上响起,卫长莺慢慢的抬起头,满面含羞的叫了杨氏一声,想着些什么,却又有些找不到话。
杨氏笑了笑,换了个话题,道:“忙了一天了,坐下好好歇歇,娘去给你打盆热水来。”说罢,杨氏便起身,徐步朝门口走去。
当天晚上,杨氏便将卫长莺的心思告诉了卫长蕖,让卫长蕖尽快去探探苏成的口风。
这么好的一个女婿,若是被别家姑娘抢去了,那多么可惜。
卫长蕖见杨氏心急,笑了笑,便爽口应承,说:明日便去趟醉香坊。
第二日,用过早膳,卫长蕖吩咐李安将一竹筐松木菌,还有几筐子蔬菜装车之后,便与素风,谷雨二人急匆匆往止水镇赶。
卫长蕖吩咐,先跑一趟卫记。马车一路狂奔,不多时便到了卫记大大门口。
*门大大的敞开着,卫长蕖跳下马车,隔远就瞧见许秋生,六福,二牛,以及新来的两名伙计正在忙活着做事情。
许秋生听见门口有马嘶叫的声音,扭头朝门口一看,就见卫长蕖一身红衣飘飘的站在门前。
见着卫长蕖,许秋生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迈着粗步子笑呵呵就迎了出来。
“长蕖,你来呢。”看着卫长蕖,简单的打了声招呼。
卫长蕖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了许秋生一眼,轻点了一下头。
“今日,我来止水镇办些事情,顺道将蔬菜送过来。”语气顿了顿,朝铺子中看了一眼,挑眉问道:“许叔,最近的生意如何。”
提起生意这档子事情,许秋生就乐得合不拢嘴了。
见他笑呵呵道:“长蕖,如今卫记的生意可是好得很哟,前阵子,叔还担心这菜价标得太贵了,不好卖,哪里曾想,这生意是一日比一日好。咱们卫记的蔬菜又新鲜,又稀罕,又不缺斤少两的,可受欢迎了,如今生意已经稳定了,长蕖大可不必再担心了。”
许秋生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那一脸乐得满是褶子,比卫长蕖这正儿八经的大东家还要高兴。
卫长蕖见他乐得合不拢嘴,也跟在笑了笑。
“许叔,这阵子真是辛苦你了。”
许秋生在卫长蕖面前,扰了扰手道:“有啥好辛苦的,重活,累活都是那几个年轻人在做,我这老头子就只负责算算账,可清闲得很呢。”
卫长蕖抿着唇,莞尔一笑,也不与许秋生在纠结,换言道:“许叔,让六福,二牛将车里的蔬菜卸下来吧。”
“好叻,瞧我这都光顾着与你说话了。”说话间,许秋生扭头就钻进了铺子,见了六福,二牛几人就大声道:“哎哟,你们几个愣头小子,咋没点眼力劲呢,东家都送货来了,去去,赶紧去将马车里的蔬菜都卸下来。”
卫长蕖跟着许秋生走进铺子,听见他说话的那大嗓门,不由得抿唇笑了笑。
许秋生一嗓子落下,六福,二牛几人赶紧放了手里的活儿,然后飞快跑去将马车里的蔬菜都卸下来。
之后,卫长蕖查阅了一下卫记的账目,叮嘱了许秋生一些事情,这才与素风,谷雨二人离开了卫记,赶着去醉香坊。
今日出门有些早,到醉香坊的时候,离午时还早得很。
此时间,日头刚越过山头,几缕温和光线斜着照在醉香坊的门前。
醉香坊门前,那卖早膳的摊子都还未撤下,卫长蕖撩帘子下车,就正见着于钱,苏成,阿贵三人在忙着照看生意。
卫长蕖见于钱正在埋头做一个煎饼果子,含着笑,几步走到他面前,打趣道:“于叔,你做煎饼果子可是越来越拿手了。”
听见是卫长蕖的声音,于钱,苏成,阿贵同时抬起头来。
于钱先开口啐道:“你这丫头,就喜欢拿叔打趣玩耍,叔这煎饼果子做得再好,那不也是你教的么。”
两人随便闲聊了几句,卫长蕖眼眸一转,两道视线落在苏成的身上,道:“苏成兄弟,你先将手里的活儿放下放,我有些事情要单独与你说。”
苏成颇有些意外,卫长蕖竟然有事情要单独与他说,神色略微惊讶,将手里的事情交给了阿贵,便跟着卫长蕖进了醉香坊。
万来福正在埋头做账,那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的。
“来福叔,在做账呢。”打柜台前过路,卫长蕖随口与他打了声招呼。
卫长蕖的声音传入耳中,万来福停了手里的活计,猛然抬起头来盯着卫长蕖,道:“长蕖,你这丫头啥时候来的,不声不响的。”
“来福叔,我来了一会儿了,是你算账太认真了,没有注意到我。”卫长蕖含笑道。
想着苏成待会儿还要去十里村接卫长莺,时间有些紧,便与万来福随便说了两句话,就带着苏成上了二楼的雅间。
雅间里,卫长蕖与苏成面对面而坐。
她慢条斯理的倒了两杯茶水,将一杯放在了苏成的面前,自己端了一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挑眉看着苏成,直接切入主题问道:“苏成兄弟,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对长莺姐有些意思。”
苏成正伸手去端茶水,卫长蕖问得这般直接,害得他心神一颤,茶杯差点就跌了。
“卫姑娘,我……”苏成拿不定,卫长蕖为何这般问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结巴。
吞吞吐吐的,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
卫长蕖挑着一双清明皓月的眼眸,两道平静的视线落在苏成的身上,瞧着他略显紧张的神色,笑道:“苏成兄弟,你不必紧张,只管实话实话就是。”
苏成紧紧捏着茶杯,只觉得此时,自己的手心在滚滚冒汗。
神色紧张的瞄了卫长蕖一眼,见卫长蕖神色依旧,才鼓足勇气道:“长莺姑娘很好,心地善良,善解人意,又能干……”
卫长蕖饮了半杯茶水,就只听见苏成说了些夸赞卫长莺的话。
虽然时间有些紧迫,但是说一会儿的时间还是有的,卫长蕖也不慌不急,待苏成慢慢的将话说完。
听苏成说了一大堆话,卫长蕖算是听了个大概。
苏成眼里看到的全是卫长莺的好,确然如她所预料,苏成对卫长莺真有几番心意。
苏成话落,卫长蕖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杯,挑眉看着他,依旧言简意赅的问道:“苏成兄弟,你只要告诉我,你是否喜欢长莺姐,喜欢就说喜欢,不喜欢就说不喜欢。”
她说话做事,素来是不太喜欢绕弯子。
卫长蕖的话,一字一句猛敲打在苏成的心头,苏成只觉得自己一颗心跳得飞快,两边脸颊也慢慢的灼热起来。
“喜……欢。”过了良久,苏成才十分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卫长蕖勾唇一笑,喜欢就好,就怕你不喜欢。
如今卫长莺的名声都被那些长舌妇给传坏了,若是顺风顺水就此与苏成成就了一桩好事,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如若不然,依她现在的名声,想要找个合适的对象,恐怕是得下一番心思了。
一抹淡淡的笑容沉淀在嘴角,卫长蕖看着苏成,淡淡而道:“苏成兄弟,既然你对长莺姐有心,便择个时日,找个媒婆去十里村提亲。”
此时,苏成觉得口干舌燥,心里闷热,正在喝茶,一口茶水还未咽下喉,就被卫长蕖的一句话给呛到了。
猛然咳嗽了几声,才眼巴巴的盯着卫长蕖,略显尴尬道:“卫姑娘,我……我贸贸然找媒婆去提亲,未问过长莺姑娘的意思,长莺姑娘会应承吗?”语气顿了顿,说话间的神色突然落寞了几分,接着与卫长蕖道:“再说了,长莺姑娘可是卫姑娘你的堂姐,又是醉香坊的大厨,我一个小小的伙计怎么配得上长莺姑娘。”
一杯茶水见了底,卫长蕖握着白瓷茶杯,微微转动把玩着,那把玩茶杯的手法倒是有几分像凌璟。
不得不说,这人处久了,连着习性也相似了。
见苏成神色落寞的样子,卫长蕖淡淡道:“长莺姐也喜欢你,苏成兄弟,你只管找媒婆去十里村提亲,这桩婚事一定成。”
卫长蕖的话音落下,苏成猛然的将头扬高。
前一刻还落寞伤神,这一刻就见着他神采飞扬,眼神灼灼:“卫姑娘,你说的可是真的,不是骗我的,长莺姑娘真的喜欢我?”言语间,有些不敢置信。
“嗯。”卫长蕖不爱多说,点了点头。
卫长蕖与苏成谈完了事情,便去找万来福聊了一会儿,细细了解了一下醉香坊近来的营业情况,问了问果醋的事情,顺便结算了分利,以及松木菌的款子。
午时在醉香坊用了饭之后,才与素风,谷雨两妞回了十里村。
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回十里村,卫长蕖一脚刚迈步进花厅,挑眼就见着凌璟一袭月锦银袍,一派懒庸模样的靠坐在沙发椅之上,整个人该死的优雅。
江氏坐在凌璟的对面,卫长蕖刚进花厅,隔得有些远,隐隐约约听见两人好像在聊些什么。
凌璟听见有门口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不由得勾唇温润的笑了笑,好看的笑容沉淀在嘴角,那绝世出尘的五官,配上一抹温润的笑容,该死的炫目。
江氏在相未来的女婿,聊得十分投入,倒是真没发觉卫长蕖已经进了花厅。
卫长蕖走近一些,听见江氏与凌璟的谈话。
江氏问道:“凌公子,你家中都有哪些人?可有兄弟姐妹?”
璟爷心情很好道:“伯母,凌璟并无兄弟姐妹,府中只有双亲,无妻无妾。”
江氏很满意,又问道:“凌公子,敢问贵庚几何?”
璟爷依旧好心情道:“年十八,与蕖儿刚好匹配。”
江氏盯着凌璟,一时哑然……
她全然只看见璟爷芝兰玉树,绝世出尘,却不曾了解,璟爷耍起无赖来,那也是不想承让的,更是低估了璟爷对蕖儿的执念。
卫长蕖脚下一晃,差点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凌璟虽在与江氏说话,眼角的余光却是落在了卫长蕖的身上,见卫长蕖身子晃了晃,下一秒,一道白影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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