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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绝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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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为什么能有如此大反差的气息?向来表里如一、喜怒哀乐尽形于色的梨香不太懂。
    男人在那瞬间怔了怔。
    不是她说,他还真没发觉自己在难过。他有什么好难过的?年纪轻轻便扬名忍界,连火影和大名都对他礼遇有加,连最得宠的公主都对他情有独钟。
    家人、恩师、挚友——这些最值得珍视的人也用不着他为之操心——因为他们全都早就不在了。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能令他难过?
    没被少女握着的另一只手轻抚上被护额遮住的左眼。
    木叶家族众多,这几十年间,很多家族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渐渐走向衰落甚至灭亡。
    而放眼整个忍界,拥有血继的家族遭一夜灭门的惨剧也不少见。
    但是,为什么是宇智波。
    为什么偏偏是宇智波。
    明明一个多月前才和宇智波鼬一同执行过任务,为什么竟不能从他身上看出些许端倪。
    卡卡西吁出一口气,大手离开左眼,径直落下拍拍跟前少女的发顶,面罩下的唇角弯了弯:“我没事哦。我没事了。”连说了两声「没事」,不知是想说服她,还是想说服自己。
    梨香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什么没事啊!你都要做和尚了还没事!不要去做和尚嘛嘤嘤嘤!”
    银色的发梢从护额耷拉下来。
    “我没有要做和尚啊。”
    “不是做和尚你在这里打什么坐啊!”
    “只是应地陆君的邀请来火之寺修行几天啦。”
    “……”
    少女眼睛里的雨终于停了,眨巴眨巴着湿漉漉的长睫毛看着他:“真的吗?”
    “以秋刀鱼发誓。”
    “……”
    “好了,别再哭啦,这么丑的样子被人看到多不好。”卡卡西一边站起来一边扶起她,米白色的手帕被泪水沾湿,凉飕飕的。手帕的一角,旗木一族家徽的图案还是他母亲很多年前绣上去的。
    梨香低着头擦干眼泪,努努嘴低声道:“……我才不丑。”
    梨花一枝春带雨,纵是素颜也动人。

  第42章 关心则乱啊你懂不懂

夏秋交接的傍晚,落日西斜,天空瑰丽如画。
    火之寺后院的撞钟声一下一下地传出来;声声震耳,很快就该是和尚念经的时候了吧。
    寺院门前有几座凉亭,大概是和这座火之国第一大寺一同建立的吧;亭间石牌匾上的字迹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亭内有人在摆茶摊;滚开的热水冒出的白烟袅袅上升,平日只有稀稀疏疏几名客人,这两天竟意外地客满。说笑声充斥在凉亭内。
    说起来;近几日来火之寺朝拜的信徒突然剧增,教僧侣们忙得不可开交。
    究其原因嘛,呵呵……
    “你见到了吗?”
    “是远远望见一个银色头发的男人啦,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旗木桑!”
    “有戴面罩就是啦!”
    “只看到背影啦;看不出有没有戴面罩!”
    “那公主呢公主呢?”
    “没见到啊……”
    “唉……”
    卖茶的老人乐呵乐呵地笑了,多亏了这对今年最火的国民cp,他这两天数钱数到手软啊哈哈哈。
    大名夫妇与秀德夫妇已回府;公主梨香倒留在火之寺小住几天,当然了,某位第一技师也还在寺内天天打坐。
    纵然八卦之魂如野火般烧啊烧,可为保小命,众僧侣和游客们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地窥探那二人的日常生活。
    明明那么好的机会啊……可惜了可惜。
    寺庙东边院落的一间和室内,房门紧闭,只敞开一扇窗,此时正传出两道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女孩子的声音有点不耐烦:“快点把衣服脱掉啦!”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迟疑:“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叫你脱就脱!”
    “公主啊,随便看年轻男人的身体是很轻浮的举动哟。”
    嘶——
    很细微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随后响起男人窘迫而急切的声音:“好、好啦!公主你先放手……我自己脱、自己脱!”
    女孩子的抱怨中仿佛也带着几分窘迫的意味:“脱个衣服都那么啰嗦,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被质疑是不是男人的青年瞪着死鱼眼,盘坐在榻榻米上,裸。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瘦削却肌肉结实,一眼便可见长年高强度锻炼的成果。
    “你成天嚷着要嫁我,现在才来问我是不是男人?”
    没想到会被反将一军,闻言,女孩子蓦地瞪大眼睛盯着他,又眯眼笑道:“不错嘛卡卡西,你现在好像很乐意的样子了。”
    银发青年吓得差点瞬身消失,却硬是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神情,教人分不出他究竟是认真还是敷衍:“公主啊,你这样的金枝玉叶嫁给我这样的忍者是没有幸福可言的。”
    梨香哼了一声,食指往一盒半透明状的药膏中轻轻一勾,俯身抹在青年肩膀一道已然结痂的伤口上。
    药膏凉沁沁的,女孩子指尖的温度却暖暖得仿佛令人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还有啊,养尊处优的少女身上独有的如玫瑰花般的芬芳也在一瞬间充斥在鼻间。
    年轻的银发男人有一刹那似乎失了失神。真的只有一刹那,比烟花盛开的时间还要短,短到连他自己都浑然不觉。
    青年清了清喉咙,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地说:“公主,这点小伤真的不用每天上药。忍者受些伤是平常事,你这样小题大做,传出去我会被笑死的。”
    自从不经意间被她看见他肩膀上有一道未痊愈的伤口,可怜的第一技师就每天被逼着脱衣上药。
    ——拜托,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伤口他向来都是不管的,任务中时常险象横生,多大的伤没受过?连鬼门关他都一只脚踏进去好几回了。也只有她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才会对一点点伤口就大惊小怪。
    不行不行,身为久经沙场的忍者,这种事情传出去他一定会被整个忍界嘲笑的。
    梨香对他的话仿若未闻,只顾凝视着他肩头那道暗红,半晌才蹙着眉头,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说道:“一定很痛吧?”
    她当然认为这是一件相当不得了的事。平时被针轻轻一刺都会觉得痛,何况是被人用利器在肩头划出这么长的一道伤口。梨香想象一下若是这道伤口被划在她的肩头……想象中的痛楚已足够使她落泪。
    “我皮糙肉厚,一点都不痛。”青年见她又露出一副要哭的样子,连忙安慰道。
    这种感觉很奇妙。
    受伤对于忍者来讲是家常便饭,他自己暂且不说,就算是在木叶,与他交好的阿凯啊天藏啊夕日红等人也不会觉得他受点伤是多大的事情。即使是一般村民,也只会觉得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尤其是作为忍者。
    但是她并不。
    这位第一大小姐,国君的掌上明珠,竟会对他那点不足为道的伤口满心在乎。真不知该说她没见过世面或者是什么。
    他早就习以为常的事情,她却会为此露出类似于心疼的神色。
    卡卡西抬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因为那里有一股很陌生却也很奇妙的感觉,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真是……相当难为情啊。
    梨香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
    每次离卡卡西很近很近的时候,他说话时的气息拂过她脸颊,她都有一种想听他一直说一直说的冲动。
    她喜欢看他无奈却不得不理她、迁就她的样子,那会让她莫名地心情大好。
    她不喜欢看他身上有伤痕,不喜欢他对自己的伤视而不见。她讨厌他那副哎呀忍者嘛,受伤很正常啦,用不着在意的欠揍模样。
    梨香直起身来,气势汹汹地指着面前的男人说:“你听清楚了,你是价值一座北野城的旗木卡卡西,身上随便划破一道口子都相当于毁了北野城的一条街道,明白吗?!”
    卡卡西还真的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唬得怔了怔:“有没有那么夸张啊……”
    “我不管,”梨香目光炯炯地瞪着他,一副奈我如何的样子,“下次再被我看到你身上有伤,就让父上安排你来大名府养伤好了!”
    ——那真是丢脸丢大了……恐怕以后他也无颜在忍界立足了吧。
    “是,是。”卡卡西苦笑着点头,“谨遵公主教诲。”
    薄暮的金光从天际经由敞开的窗子洒入屋内,落在少女白皙的脸颊上,落在青年古铜色的肩膀上,竟似一派融融春光。
    寺院大堂传来和尚念经的声音,语速飞快,竟像歌声一般悦耳。
    ***
    约莫过了五六日,火之寺的僧侣们都习惯了白日寺庙内香火过分鼎盛的热闹,也不执拗于前来朝拜的人潮中究竟有多少真正的佛教信徒。
    趁着有半天余闲,地陆和卡卡西在后院的亭子里喝茶下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熟络的人与事。
    “想不到卡卡西君也擅长将棋呢。”
    银发青年手起棋落:“都是被阿斯玛硬拉着学的啦,他棋品太臭,鹿久桑不肯跟他下棋,只能来祸害我们了。”话又说回来,在被他硬拉着去学将棋的同辈忍者中,他能赢得过的也只有脑筋直来直去的阿凯了吧。
    “王手。”地陆落子,双手合十。
    卡卡西看了棋盘上的局势好一会儿,而后将捻起的棋子放回棋盒内,笑了笑:“地陆君才是真正擅长将棋啊,我认输了。”
    “承让了。”
    “有你这么好的对手,阿斯玛在大名府的生活一定不无聊了,难怪之前无论三代目如何劝说都不愿回去。”
    地陆微微一笑:“不,他棋品太臭,我也时常不肯跟他下棋。”
    远在木叶的络腮胡青年连打三个喷嚏。
    镜头转回火之寺后院。
    棋是下完了,可茶还没喝完,地陆目光清明地看着卡卡西片刻,突然迸出一句:“如果梨香大人有卡卡西君教导,想必一定能修心养性吧。”
    卡卡西杯中的茶水晃了晃:“你在开玩笑吧,地陆君?”
    地陆朝他行个合掌礼:“失礼了,但我是认真的。我算是看着梨香大人从小长大,在遇见你的这两年间,她成长得最快呢。”
    卡卡西的视线落在败北的棋盘上,第一次见面时的梨香与昨日的梨香依次从他脑海中闪过。不得不说,那位公主大人确是长进了不少,但卡卡西并不认为是自己的功劳。
    一个人的成长受很多因素影响,他并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的能耐足以使一国公主为他转变。
    说到底,他终究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他并没有能力去改变或影响一个人,其实说起来,他才是一直被改变和影响的人呢。
    “巧合而已啦。”卡卡西将最后一杯茶喝完,对地陆说道。
    院落内一时间只听闻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当晚,吩咐侍女们退下后,梨香坐在窗边看月光,微凉的风将她的长发吹拂过耳后。
    夜色中出现一个身着忍者单衣、双手插兜的银发青年。
    梨香眼睛亮亮地望着他。
    “公主,我要回木叶了。在此之前,我送你回大名府吧?”
    梨香突然想抚摸他面罩下的脸。

  第43章 欢迎来到大人的世界

火之国大名好玩乐,故而举国上下全年盛事不断。曾有耿直家臣进言国君应修身养性以作表率,大肆寻欢作乐只会使国人心性渐怠。大名曰:“我国得此繁荣盛世,全赖子民勤力耕耘。昌盛之时不作乐,更待何时?”家臣无言以驳。
    午夜十一点过半,火之国都城。
    街道上满眼火树银花,未入眠的除了漫天星辰,还有通街的百姓。每个人都在忙碌,砰砰砰,哒哒哒,步履不停,声声不息。
    “虽说大名热衷于享乐,但这也未免太夸张了吧。”刚从别国执行任务回来的迈特凯,一颗西瓜头东张西望,对着张灯结彩的都城主干道感慨着。
    “凯桑不知道吗,明天可是梨香公主的成年礼啊。”天藏好心地为他释惑,同时拍了拍忍者马甲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我和阿斯玛桑正因为收到了观礼的邀请,才特意从木叶赶过来的。”
    “原来如此……”阿凯恍然大悟,下一秒却惊叫出声来:“咦?你们都收到了邀请?为什么我没有?!”未等对方回答,又回头朝后方落后他们两米远的银发青年扬声道:“卡卡西,你有收到公主成年礼的邀请函吗?”
    一边看小黄书一边慢吞吞地走路的银发忍者连头也不抬,敷衍似的应了句:“嗯,有啊。”
    天藏笑道:“凯桑问的是什么话,卡卡西前辈和公主关系那么好……”话只半句,被某位不良前上司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轻轻淡淡瞥一眼,天藏顿觉未尽的话语都幻化成冰,凝结在喉咙中了。
    阿凯浑然未觉这二人之间的波涛暗涌,捶胸顿足愤愤不平地指着银发青年道:“可恶!作为你永远的对手,我又输了一局!”
    卡卡西终于有空从小黄书中抬头送他一记死鱼眼:“不要擅自定一些莫名其妙的输赢好不好。”
    阿斯玛连忙安抚又要擅自挑起比赛的西瓜头青年:“木叶所有上忍都受到了邀请,你任务在外,没来得及通知罢了。”
    就在这四人谈话间,时间渐渐接近凌晨,街道上人声喧嚣,与头顶那片墨色的苍穹极不相称。
    行人间的交谈无一不是围绕着明日的成年礼和主角公主梨香。
    “这可是近五十年来最盛大的宴礼喽!”
    “梨香公主啊,那天我远远望见一眼,哎呀我的小心肝呀,怦怦跳到现在呢!”
    “我家女儿能和公主同一天参加成年礼,实在是太荣幸了。”
    “我们火之国的公主啊,貌胜春樱,从美人坯子长成了大美人嘛。”
    …………
    …………
    吧啦吧啦。
    天藏双手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力图将难以抑制的鬼鬼祟祟的笑意都拍走,而后十分作死地回头状似很不经意地开口说:“卡卡西前辈,一眨眼,你和公主都认识那么多年了……咦,卡卡西前辈呢?”
    身后哪里还有银发青年的影子。
    阿凯和阿斯玛也左右前后张望了一会儿,同样毫无发现:“刚刚还在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阿凯恨铁不成钢般道:“真是的,消失也不说一声,仗着自己瞬身术学得好吗!这么没有担当的男人为什么会当选木叶第一梦中情人啊!”
    午夜11点59分,原本灯火通明的火之国都城忽然陷入一片黑暗,只剩天边的远星散发着惨淡而微弱的光。
    午夜12点正——嘭!嘭!嘭!
    宛如天神降临前的鸣响,刹那间地动山摇,暗黑死寂的天幕忽而绽放出绚丽夺目的七彩花火,一朵接着一朵,令人目不暇接,无法言喻的艳丽如海啸般冲击着这个不寻常的夜晚。
    地上涌出一波胜过一波的欢呼声浪,直冲云霄。
    “真美,是吗?”
    大名府的一个院落内,结实的树枝横向生长,承受一个女孩子的重量对它来说并非难事。面容精致如瓷的女孩子,长发未梳,在一月的寒风中轻轻飘扬。她朝夜空中仰着脸,一双大眼睛里映出漫天的绚烂。
    树下的青年双手抱臂侧身倚着树干,目光从女孩子身上滑至空中花火,应了声:“是啊,很美。”
    无论是近旁的美人还是远处的美景,在这个热闹非凡的夜里都美丽得不可方物。
    夜风凛凛,女孩子的裙摆在树枝间扬起又落下、落下又扬起。青年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揶揄:“公主,你踏入大人世界学的第一件事就是爬树吗?”
    女孩子的目光款款落到他脸上,明明已是深夜,她眼中的神采却比花火还璀璨。她定定望着他,双手稳稳地撑在枝干上,唇角弯弯不答话。
    青年朝她伸出一只手:“很晚了,快下来。”
    梨香盯着他的手,夜色茫茫,她看得并不清,但却清楚地知道那只手是如何的骨节分明、纹络清晰。
    青年见她无动于衷,又说:“成年礼一大早就要开始,别玩了。”
    梨香歪头想了想,终于有动作了。双手张开成一个大大的怀抱,蓦地从树上一跃而下。
    树枝轻轻晃动,枝梢有叶子跟随着她一同飘落。
    “你真是……”青年的言语中满满是无奈,“太乱来了。”他怀里的女孩子紧紧环着他的脖颈,“呵呵呵呵~”笑得不知多开心。
    “我知道你就在下面啊。”她得逞地笑道。
    “万一我没接着呢?”
    “那你就死定啦~”
    青年动作十分自然地放开她,说道:“好了,快回房。我也要去找三池桑了。”
    梨香在进入屋内的前一刻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卡卡西,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和你一样的大人了。”
    见她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青年不禁失笑,弯起招牌的月牙眼:“是是,多多指教哟。”
    梨香忍不住漾起笑痕踏入屋内。
    大名府侍卫长三池见到卡卡西的时候,天上最后一束花火刚刚消逝殆尽。“你迟到了,卡卡西。”三池抱着佩刀斜睨他。
    “啊,抱歉抱歉。”银发忍者抬手做了个没什么诚意的道歉动作,一副懒洋洋的调子说:“因为路上遇到一只爬上树的小猫,就顺手救下来了。”
    “爬上树的小猫?”三池身边的年轻侍卫天真地问道,“是志治美夫人的虎子吗?”
    与某位第一技师相熟十几年的三池,一掌拍在下属的脑袋上:“别听他胡说,这个人迟到成性,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借口。”
    银发忍者好无辜地瞪着死鱼眼:“我说的是真的啊。”
    三池翻了个白眼,直接跳过这个毫无意义的话题,与他商讨即将到来的成年礼的护卫安排工作。
    ***
    梨香睡了不足五个小时,就被志治美和良子从被窝里揪出来,按在镜子前任由侍女们梳妆打扮。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志治美喋喋不休的念叨声。
    新来的小侍女被前辈催促,手忙脚乱间不小心打翻了台上的瓶罐,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良子正欲训斥,梨香却早她一步开口道:“急什么,不就是一场成年礼吗,慢慢来。”说着,困意难耐地打了个哈欠。
    良子真怕她家公主会在成年礼上睡着。
    大名和志治美十分重视这个成年礼,可梨香并不,她向来对节日啊庆典啊这种很多人聚集在一起狂欢的事情不如她父亲热衷。然而,对于「从今天起正式成为大人」这件事,梨香还是在意得很。尽管用她兄长秀德的话来讲,「要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她还差得远呢」。不过梨香一向当她兄长的话是耳边风。
    成为大人之后意味着什么呢?梨香并不太清楚。因为她相信,无论她年纪几许,父亲和母亲待她的方式都不会改变。永远不会改变。
    至于嫁人啦生子啦这些事情,女孩子年满十六就该提上日程了。各国公主也大多早早地便为人。妻为人母,就连那样清高而自命不凡的花之国公主鹤见,也在去年迎来了第一个儿子的出生。
    火之国公主梨香,今年二十,依然毫无谈婚论嫁的意思。
    梨香不像她兄长那般有着满满的「责任感」。她一直觉得,哥哥「为了结婚而去挑选合适的对象」这种做法真是非常非常奇怪呢。在她的理解中,一定是——因为遇到了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才会有结婚的念头吧。
    嘛,算了,她何时结婚、与何人结婚,一直是臣民关注的话题。虽然——这关他们什么事?
    秀德也曾向父母提起过此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言之凿凿,字字珠玑。大名说:“你结婚时,我们都没干涉过你,自然也不会干涉梨香。”
    志治美一边逗弄虎子一边说:“秀德啊,你平时忙着生儿子就算了,还要操心梨香的婚事,这么劳累小心老得快哦。”
    秀德被这一对从不按常理出牌的父母气死了。
    彼时岚子看了眼她丈夫,又看了眼高位之上的公公婆婆,低头不语,脸上一片顺良。这个人人向往的大名府,据她这几年观察所得,若要说有什么是与她想象中大为不同的,那便是——出乎意料地有人情味。

  第44章 泡澡时要小心色狼哟

大名府的豪华马车抵达木叶村口的时候,植株上的露珠刚刚消逝在阳光中。
    “停车。”
    值班的忍者进行例行检查,车夫亮出大名府的令牌,无人敢阻拦。正在车夫准备驾马前行之时,做工精美的马车前帘突然被人从内掀起,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孩子款款踏出车外,隐隐可闻车内有人惊呼出声:“呀,梨香大人这是做什么呢?”
    年轻忍者纷纷单膝跪地行礼。
    梨香敛敛宽大的和服袖子,抬头仰望远处的火影岩,而后目光在周遭转了一圈,唇角弯了弯:“没有变化啊。”在她说话间,两名侍女也下了车,端端正正地站在她身后。
    一名年轻忍者稍稍抬起头应道:“公主,木叶的变化并非肤浅地映于眼中,而是深刻地存于心中。等您住上一段时日,自然也会感受得到。”
    闻言,梨香“噗嗤”笑出声来:“你的文学素养倒是长进了不少啊,疾风君。”作为时常被兄长嫌弃「没多少文化」的一国公主,她还真敢说别人。不过秀德和其他家庭成员对于「文化」一词的定义大相径庭,也就不必深究了。
    疾风身旁的玄间忍不住调侃道:“唉,谁叫他听信了卡卡西桑说的「有学问的男人更受女孩子的欢迎」,从而废寝忘食地埋头苦读呢。”
    月光疾风一脸深信不疑:“难道这不是卡卡西桑数年蝉联「木叶第一梦中情人」的秘诀吗?”又问:“公主喜欢卡卡西桑,不正因为他学识渊博吗?”
    玄间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他,心想某精英上忍虽然脸皮够厚,却打死不会拿公主梨香来开自己的玩笑,一定是三代目无聊时忽悠了这傻小子。
    啧啧,才跟阿凯共同执行了半个月的任务,疾风已经出现了智商向他靠拢的迹象。——玄间突然很庆幸自己最近一直跟着某不良天才组队。
    “学识渊博?卡卡西?”梨香却是很认真地想了想,脑海中浮现的银发青年确是整日手不离书,只不过那书中的学问啊内涵啊还有待考究啊……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索性随口乱答:“嘛,是吧。”说完,提起裙摆踏入车内,侍女紧随其后。
    疾风更加坚定信念地点头,自言自语道:“果然如此!”
    玄间轻咬口中的千本,生怕和笨蛋待久了自己也会变笨,明天是不是该向三代目要求换搭档会比较好呢?
    哒,哒,哒——
    豪华得夸张的马车驶进木叶村,路人好奇地驻足回望,一时间,兴致勃勃的八卦讨论声飘荡在街道上空。
    这是公主梨香第二次大驾光临了。
    距离她上一次的到来,已是时隔五年。
    ***
    日向雏田带着妹妹花火笔直地站在父亲身旁,大大的眼睛遥望着远方的道路,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攥着衣角,心里有点紧张。
    朝阳高升,初春的阳光似金色的雾霭般洒在众人身上,尽管等候有一段时间了,父亲的身影依然不动如山。
    “姐姐,我们在这里等谁啊?”小她五岁的妹妹一脸天真而不解地问道。
    雏田拍拍妹妹的脑袋,安抚地笑了笑:“我们在迎接公主大人。”又想起五年前花火还没到能记事的年纪,便补充道:“公主大人……是个好人呢。”
    在族长一家身后,站在众族人之首的德间好不容易才忍住不去矫正他家大小姐的三观——大小姐到底是从哪里得出「那个霸道任性娇气十足奢华无度又不讲道理的公主是个好人」的结论呢?!
    ——唉,算了,在雏田大小姐的眼中,大概所有人都是好人吧。
    一想到公主不知又要在日向家横行霸道多久,德间顿时欲哭无泪。可是啊,如今的木叶,能担当起接待一国公主重任的大家族也就只剩日向宗家了吧。当然了,猿飞家也是有此能力的,但三代目是不会给自家找麻烦的ㄟ( ̄︶ ̄)↗姜还是老的辣啊。
    马蹄声渐闻渐近,已经能看到前方路上高高扬起的沙尘。日向日足提醒族人打起精神。
    花火的小手握着姐姐的手。感觉到姐姐掌心的薄汗,她仰起头,只见姐姐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嘴角露出了一抹浅浅的暖暖的笑。对于这位公主大人的到来,姐姐似乎真的很开心啊。
    姐姐喜欢的人,一定是好人!——小花火天真而坚定地想。
    马车终停下,日向日足带领一众族人行礼,花火在低下头的前一秒瞥见了一片色彩艳丽华美的裙角。她忍不住悄悄抬起眼帘,随即被满满的惊艳撞入眼底——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精致到无可挑剔,原来这就是公主啊。这么大一个火之国,唯有这个人能有此荣耀。
    梨香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两个小女孩身上。
    “长女雏田,幼女花火。”时间久远,想她也不记得了,日向日足便介绍道。跟五年前一模一样的话语啊。
    然而这次,有些东西还是不一样了。
    “公、公主大人……日安。”很轻很细的声音,但依然足以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墨蓝色齐刘海的女孩子微微低着头,脸色嫣红,看得出有几分紧张几分忐忑几分害羞,却硬是鼓起了勇气主动问好。
    这一次,她终于不是怯怯地躲在父亲身后了。
    “公主大人日安。”清脆稚嫩的声音跟随而起,与容易害羞的姐姐不同,花火仰起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梨香弯弯唇角,冷不防轻弹了一下雏田的额头:“上次你还只有花火那么高呢。”
    雏田一手捂着并不疼的额头,愣愣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应着:“……是。”
    倒是良子笑道:“梨香大人都长大了,雏田小姐当然也会长大嘛。”
    是啊,五年时间,对于一个女孩子的成长来说,那么短暂又那么漫长。短暂到仿佛眨眨眼睛便时光飞逝,一切恍如昨日;却又漫长到足以遇见很多人,发生很多事,以及留下很多回忆。
    “进去吧。”依然无半分。身为人客的自觉,未等主人家开口说「请」,她便径直踏入日向家大门。紧接着,飘来了一句:“往后这段日子,就麻烦你了,日向君。”
    这句话,令日向德间掉了一地下巴。
    日向日足仍然面不改色:“是,公主有事请尽管吩咐。”
    ***
    “……她居然说了谦语!难道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吗?!”
    宽敞的浴池中水雾迷蒙,回荡着一道因惊诧而高昂的男声。
    银发的年轻男子闭着眼,舒舒服服地靠着池壁泡澡,不甚在意地接话道:“谁啊?”
    “那位公主啊!”说话者是一名有着白色眼眸的青年,他神情凝重而急切,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只可惜银发青年无动于衷,十分敷衍地应了声:“哦。”
    “卡卡西桑!公主受刺激性情大变了吗?”白眸青年不满他反应如此淡定,凑过来似要刨根问底。
    “没有吧。”懒洋洋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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