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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爱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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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让我帮你买的弦 我放那边了,哪天再去的时候,你就可以直接换。”莫非边吃边说。
弦?我有点纳闷,这四个人说的都是他们熟的东西,我有点尴尬,只好一直吃饭。
欧周好像看出我的窘,随意得跟我聊起来:
“零,喜欢什么音乐?”
“她欢喜古典音乐。”莫非替我 抢答,“对了,耗子,零馨拉小提琴很棒。”唉,被暴料。没想到,对面三个人全都停下吃饭看着我,弄得我不知所措。
“找到好玩的了。”龙依慢悠悠的说。
“零,哪天和一曲。”欧周对我说,用的是祈使句。我看着她,有点疑问,但还是点了头。
“得,咱吗一定欢喜。”欧派接着说到。
就这样,这顿饭吃得我晕晕忽忽。他们说的话让我不明所以,人都有好奇心,我也不例外,但是我更好奇欧派的那句“咱吗一定欢喜”和欧周的“和一曲”,就是这份好奇让我有了几分靠近欧家的勇气。
(十七)
就因为欧周的那句或许是无心的话,我每晚回家都要练习一会儿小提琴。以前练琴都觉得很无聊,很辛苦,很孤单,现在感觉却有不同,轻松许多,心情也不错,但是有的人就会来扰人清静,此人就是莫非先生。
“我说零馨,你不累啊!天天拉,我听的都累!”
莫非咬着苹果,大拉拉的走进我房间,一屁股压在床上。
“你说你还真是乖,小姨又不在,没人盯了还这么自觉。跟 欧派似的……”
听见欧派的名字,我停了下来,收好琴。我决定好好利用一下莫非这个活资源,打听打听欧家的消息。
“说说欧周欧派,你知道多少?”
“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死东西,还买起关子来了,不理他。
“我从小学五年级认识他们的。他们家很特别,听说欧伯伯以前是咱校的语文老师,后来调到市政府去做秘书,现在是咱市第一秘。”
“欧阳?”脑中闪过平日里电视中的影象,我问道。
“对。欧伯伯就事欧阳。你知道吗,耗子的妈妈叫焦阳,家里父母都是太阳,多逗!”
我想起欧派说的那句话,对欧母十分好奇。
“他妈是做什么的?”
“欧阿姨是市文化局的副局,钢琴弹得特棒,舞跳得特好,听说欧阿姨好象是音乐学院出来的。对了,你不是喜欢古典音乐吗?跟欧阿姨有共鸣了。而且,欧周欧派的钢琴也弹得很好,他们可是从小就跟欧阿姨学琴呢。”
原来是这样,难怪说要“合一曲”……
“我经常去欧周家玩,欧阿姨经常做好多好吃的,嘿嘿,我喜欢吃的,大龙喜欢吃的,欧阿姨都知道。”
“龙依?”龙依和欧家的关系?
“大龙的爸爸跟欧伯伯是大学同学,大龙的妈妈跟欧阿姨好象是同乡,他们四个一起来咱市工作的。听说那时还没有欧周他们,后来有了,他们仨是一起长大的,两家的关系特别好。大龙的爸爸是咱市六小的主任,妈妈是市医院的医生。”莫非细细地说。
“刚认识他们那会儿,我欺负大龙,结果被欧周欧派把我打了,那姐俩,打起仗都不要命似的,打一个是两人,打一堆也是两人,我们打过好多架,一直都是那样。后来,上了初中,居然还是在一个班。初一元旦汇演,我吉他独奏,没想到大龙那小丫头也是用吉他伴奏,我们关系就缓和多了。再后来,发现欧周欧派不仅会玩钢琴,而且欧周还玩架子鼓,欧派也弹吉它。得,有了共同点,不知不觉的我们四个居然就成了好朋友,越来越好,直到现在。
初二那年特别吓人,欧周欧派一起除了车祸。欧派受了一些皮外伤,没多久就好了。欧周就惨了,伤得很重。头上开了两个口,头骨也裂了,大腿骨骨折,肋骨断了两根,昏迷好久,差点醒不过来。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不过那段日子欧伯伯欧阿姨急坏了,就怕这小祖宗 醒不过来。欧派更是添乱,姐姐昏迷,他就成天守在一旁,没魂似的,谁劝也没用。一直到20多天以后欧周醒了,他才放松下来,结果人就病了,姐俩同时住院,弄得人心惶惶的。欧派病好后就回校上课了,可欧周一直到初三才回校上课。但是留下后遗症了,一到阴天下雨或是变天,她就头痛,痛得不得了,那情形糟透了,所以从那以后,一到阴天变天的天气,他们就都不上课的。而且,平常下午,欧周都会有一段时间要睡一会儿,补补精神。”
莫非的叙述虽说是三言两语,但却让我心神大乱,心疼极了。欧周的过去,到底怎么过来的,那身体上的痛苦是不能言语的吧……听了莫非的话,我的心里憋极了,憋得都快动不能动了。
当你对某件事有了知晓,你机会对它时时留心,而命运也会给你机会靠近它。高一下学期,我进了欧家的门。
那是六月的一个星期天,市里要组织越野赛,地点在西郊的盘山路。起点西山山路口,经西郊静湖钓鱼台再绕回来回到起点。路线很长,听得我头皮直毛,想弄死人啊,跑那么远,回来还不累死……结果,欧周、欧派、莫非、龙依四个全报了名!这种越野赛是随意报名的,各校名额不限的。然后,就见这四个人跟一大堆上一年级、下一年级的一大票人硬是拉出一个帮派上阵,太恐怖了。
星期五晚上放学,我们五个凑在一起。他们说,我听。
“非非,我和少爷大龙周日直接去比赛起点,你们到那儿找我们吧,估计人多,咱在防火亭那儿见吧。”欧周对莫非说。
“龙袍又住你家?!”莫非看着欧周。
“嗯,她家今晚又没人,我妈让她住我家来,安全。”欧周 随口应道,“你带套干净衣服,完事到我家吃饭。”
“行。”莫非一提吃就开心,真怀疑上辈子他是不会死饿死的。
“零馨周日去观战嘛? ”龙依看向我问,其余三人也看过来了。
我被盯得直不好意思 。
“去噢,你们跑,我给你们加油。”
“那你可得大声吼,争取让我们跑到山顶时也能听见你的加油声。”欧派说得很夸张。
“零当然得去。”欧周走到我身边,“去帮我们看东西,然后请你吃饭。我妈可是说 很想见见你呢。”欧周笑得很懒,真怀疑后天跑步的人会不会是她……
“阿姨说要见我们零馨?”莫非窜出来。
“嗯,我们跟她说零馨既温和又乖顺,还会拉小提琴,她就欢喜得不得了,直嚷着要让我们把她领回家。我还真担心她把零馨吓哭了。”欧派笑着对我们说。
“我看很有可能,”龙依拍了我一下,“零馨,挺住就是胜利。阿姨最喜欢乖孩子了,你一定要勇敢,接过阿姨的热情的炸药包,哈哈……”感觉龙依在幸灾乐祸。
他们四个把欧妈妈说得很吓人,好像是个热情过度的人,弄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转眼,星期天到了。上午i八点,莫非骑自行车载着我到了西山山口,找到欧周他们。他们也是骑自行车过来的。寒暄了几句,老师那边就开始喊话整队,他们四个就脱了衣服,挂上号布,过去了,留我守衣看车。欧周欧派穿的都是一身白,龙依一身黄,莫非上白下蓝,四个人都很抢眼。
看正整队的女生中,欧周个子偏高,但却比较瘦,甚至比龙依还瘦。看着正热身的欧周,我突然感觉她变得很躁动,拧着眉毛。我心里很担心,跑山路,路程又那么长,她能坚持下来吗?真的很担心。
事实上,我的担心纯属多余。近千人比赛,欧周的成绩还算比较靠前的,比龙依的成绩还好。而欧派和莫非,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属驴的,我们学校除去体育特长生,就属 他俩成绩最好,他们跑回好久,才看到女生们的身影。
折腾到中午,比赛总算完了,人都撤了。我们五个 推着自行车来到西山半山腰处的一个凉亭休息。那四个人都是汗水淋漓,衣衫湿透的。
“累死我了。”龙依边拢着头发 边说,
“歇一会儿,咱就回家,估计我妈都做好饭了。”欧派套着衣服说到,有些含糊不清。
莫非躺在石桌上,晾着大肚皮。欧周脸上也都是汗水,头发是成一缕一缕的,她也在穿衣服。
“把衣服穿上,这风有点大。”欧周看着莫非的大肚皮说,“咱回去吧。不然妈该急了。”
大家穿戴好,准备走人。
“欧周。”我开口叫住她,她看过来。
“这离你家有多远? ”
“我家现在就住在西山平房,一会儿骑自行车十五分钟就到。”欧周拉着我走向自行车。“我载你走吧,坐横梁上,感受一下下山的速度。”欧周微笑着对我说。
“喂喂,你要载零馨?”莫非满脸惊讶,“我没听错吧?!”
我回头看向欧派他们,他们好像也是受到惊吓的样子。
“不可以吗?”欧周扶车而立,“你信不过我的车技?”
“不是不是,”莫非拎过我手里的 衣服袋子,“只是确认一下啦,你以前都不载人的,我还以为……以为你不会载人,只会单骑呢!呵呵……”莫非冲我眨眨眼睛,“零馨,坐耗子的车回去后,烦请你写篇‘坐后感’,我们一定拜读,也让我们精神上感受一下,是不是,少爷龙袍? ”欧派和龙依居然也配合得点头。我无语了。
就这样,欧周载着我,欧派载着龙依,莫非载着衣服,我们下山。
说实话,坐在自行车横梁上十分不舒服,屁股搁得要命,腰也累,而且,欧周也没有控制 下山的车速,我有点害怕,不自主地就低着头。正害怕呢,欧周捏了车闸,速度慢了下来,我察觉到了睁开眼睛,见莫非和欧派他们叫嚣着从身边冲下去,那架势太吓人了,车速那么快太危险了。
我正担心,欧周凑到我耳边说话了:
“害怕了?”
我点点头。
“害怕不是件坏事,但你得学会享受害怕。”疯子,这会儿还要我享受啊?!
欧周的右手突然离开车把,搂着我的腰向后靠,靠在她身上。
“靠着我,手扶车把,看前面,怕了就叫,千万别闭眼躲!”说完,她松开车闸,再一次加速向前。
背靠着欧周,手覆着她的 手,耳边尽是风声。
欧周好像对路况很熟,轻松的控制自行车。路边的树啊,草啊,土包啊全部集体急速后撤,连地面也在默默后退,总感觉自己就要撞到地面了。
“下坡啦!”欧周在我耳边再度出声。
下坡? 不是一直在下坡吗?我还没想明白,我们就转过了一个大弯,过弯后的路况差点让我跳车。那是一个 大陡坡,比之前的下坡还要下坡,虽说没有用量角器,但目测坡度也有50度,坡底后是个小上坡,更显得坡陡。放眼望去,欧派和莫非他们已经到了坡底。
欧周的车速已经很快了,再看到这个坡,我真想哭。回头想发表个意见,欧周一脸笑意 ,直视前方,头发被风吹得立了起来,看这更让我害怕。
“不怕,陆地过山车,多好玩!”欧周这样安慰我。
我能感觉到欧周的手握车把的力度加大了。我被牢牢的困在她怀里,想跳车都难。过山车? 亏她说得出,这样骑自行车简直太恐怖,可是看样子,这四个家伙都比较喜欢,疯子……
由不得我,我只能硬挺着。紧靠着她,右手扶车把,左手拉着她的衣服,看着前面那三个家伙。就这样,我僵直着到了坡底,又上了小坡,心跳飙升,眼泪直流。
彻底下了山,来到平路上,我的心还没有平静下来,欧周把车停了下来,低头看我。
“听过布拉姆斯的《狂想曲》吗?多么相通啊! ”
我一听,差点背过气去,狂想曲是这么被她诠释的啊!想杀人一般……
见我不吭声,欧周倒笑了。
“好玩吧?下次就不这样了,咱从山顶来,今天时间来不及了。”
下次?天啊,不要了。
“一次就够了,我不要下次了。”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抖。
“真的不要?”欧周开始前进。
我摇头连连。
“你怎么不尖叫呢?”欧周好像有点惋惜。
我回头怒视她,原来这家伙没安好心。这次下山,是我被欧周捉弄的开始。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会被欧周以不同程度捉弄,但是现在想想,我还真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即使被玩弄股掌似的逗弄却依然不愿对她生气。是的,即使我有点窘,有点不知所措,但就是无法对她生气。 现在的我,就好像柴科夫斯基的忧郁小夜曲,平静舒适的前奏已经过去,人,心已处在哀愁感伤的主旋律中。
现在,我只希望自己的回忆中有她的部分,能和曲子 一样,如梦幻般的结束。
终于到了欧周家。但是,我刚才平静下来的那颗受到惊吓心又被吓了一跳。
虽说是平房,但这也太大了吧。欧周家整整占了一栋平房,少说也有十户人家的住房大小,院子大得跟操场似的。好像就是个操场,院子一侧有个篮球架,旁边有一个白线画的场地,好像是什么球的场地。(羽毛球场地)
进了那扇跟监狱大门似的大门,第一眼就看到这些,像是来到一个学校,但不同的是院子里每一面墙上都爬满了牵牛花,绿叶覆满墙的每寸皮肤,大概是正午的原因,牵牛花都呈萎缩状。只有叶子随风起伏,让人十分舒服。
“零馨,这儿像不像地主老财家?”莫非笑嘻嘻的打趣。
我没回话,跟在欧周后面进了屋子。
房子里格局有点怪。一进门只见一条大走廊,跟着欧周我们来到客厅,大大的,亮亮的,很干净,屋子里以白色系为主。欧周随手打开电视机。我刚要打量屋子,身后传来个女声:
“黄花菜真的凉了。”
我回头,心里明白眼前人的身份——欧周的妈妈。一身白色居家服,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发梢俏皮的翘成扇形,瓜子脸,凤眼,皮肤很白,看来欧周没有遗传到妈妈的好东东,欧妈妈正笑着看着我们。
“妈,我们刚刚结束战斗嘛!”欧周一笑,边说边走过去。
“阿姨,我们回来晚了,您把伯伯饿着了?”龙依倒在沙发上开口,说出的话让我一惊,我从不敢这样跟长辈说话。莫非也傻呼呼笑了起来。就我一个人担惊受怕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死丫头,小心待会儿受罚,你伯伯可不是省油的灯!”欧妈妈倒也不生气,有点宠溺地回敬龙依。
“妈,我把霍零馨领来了,你招呼吧! ”欧周看着我说到。
我立刻紧张的看着欧妈妈,点头问好:
“阿姨,您好!我是霍零馨。”
今天本想来写点的,但是不小心看了《距离你的距离有多远》。又哭又笑的,想到的都是现在的情节之后很久的事……心神不定,写出的东西会混乱,不如不写。大家见谅。
一直认为幸福在自己手中,其实不然。其实又非也,幸福真的在自己手中。幸福到底在哪里啊。
过年期间,跟母亲大人聊天,她说:
“不想笑就不笑,别难为自己。(那阶段心情总是很低落,可又赶上应该是开心的时间段……估计母亲大人看不下去了。)。一个人的生命,其实应该分成两部分:外壳和灵魂。外壳就像手套,不过是灵魂的套,它紧紧套着灵魂,像牢房困着罪犯。外壳制约着灵魂,灵魂冲动着外壳,人这么个单位实际上是一个灵魂和外壳相互作用的集体。我认为人生其实是外壳行为和灵魂行为两部分在进行。有时,是外壳拖着灵魂行走;有时,是灵魂冲动着外壳运转。在外壳主宰这个单位时,行为是平庸的甚至是混蛋的不理智的;在灵魂主宰这个单位时,行为就发生杰出的表现。我不是唱高调往灵魂层次上甩靓词,外壳和灵魂都是真诚的,只是只有当他们不再错过的时候,你才会和谐平静。泪水都能让人爱不释手。你不用陪我笑,想怎样就怎样,我喜欢儿子自然的脸,我是你妈。”
想念母亲大人了。
(十八)
世界上神秘的事物,一半是生命,一半是爱情。钱浅这么想着,拿着日记本走到窗前,打开窗,吹风。霍零馨的日记她看得还不算多,但是心情却不如刚拿到日记本时的兴奋。是的,有点不爽,可笑的不爽。由种种迹象能知道,欧周爱霍零馨,霍零馨爱欧周,霍零馨死了,欧周半死不活……是啊,人类的唯美艺术史上,那些最震撼人心、最富魅力的爱情故事,往往 是以悲剧的形式出现,我可不想要,钱浅点了根烟,不悦的想。坐到窗台上,钱浅看着那日记本被风翻着页,不禁皱了眉头,霍零馨啊,你说它记载的是爱情故事还是爱情事故?日记一页一页被风翻着,钱浅突然不想再去碰它。结果先不说,里面的感情就让钱浅很是……嗯,嫉妒!没错,嫉妒。霍零馨有着欧周的几乎一切过往,那些文字以及霍零馨,欧派的意图除了帮助都没有其它,但是,她不作读者,她渴望欧周的一切,虽说这本日记可以以捷径送到她眼前,但对她钱浅,那只是她说她话 ,她不只要这些。感情,在这些文字面前有点无奈或是任性。钱浅决定,日记本先作为 紧急事件发生时的参考吧,希望那时它能帮得上忙。做好决定,钱浅熄灭烟,想把它收起来,不料风翻到一处铅笔字迹的地方就半翻半立的。前面的都是钢笔字迹,这里……钱浅定睛看了起来,完全忘了刚才的决定。
晚上看电视剧,听见女主人公的一句话,心里突然不知所措,她对自己的老公说:“一旦我离开,就是永别,我觉得我的离开只能是因为死亡。”男主人公狠狠地抱住女主人公……那时的我不知道的自己的不安来自何处,现在看来,是我们的爱只顾着快乐,忘记了 世俗所谓的高尚,难道我们的爱就不是高尚的?笨蛋,我,欧周,爸爸,妈妈……都是笨蛋……
我突然很想念欧周,不再为难自己,决定去她那儿看看,于是打车来到她的住处。掏出钥匙,插孔,旋转,锁开,推门,进门,关门。客厅里开了一盏小灯,灯光昏暗。屋子里似乎没有人,很安静。我有点失望,向欧周的房间走去。然而,哗哗的水声让我精神大振。闻声望去,在地板上看到了一条光的小路——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水汽伴着光亮从门缝处弥漫交舞,很是欢快——有人在洗澡。不知何故,我十分确定里面的人是欧周而不是鸥派;不知何故,我十分想要悄悄走进去“赏景”。不知何故? 骗人的,因为有爱 !
我轻声踱到门旁边,那门缝儿,其实根本不是一般的缝,而是相当大的一个缝!直视进去,美景不胜形容。
是欧周。
她背对着门,半仰着头,身上的泡沫随着水流由上而下的扶过她的背,可恶的泡沫!!欧周的背上,两道长长的疤痕不规矩的趴在那里,一个家伙还侵占了欧周的翘臀,嚣张得很,姿态有几分欧式的慵懒。这两个家伙的来历我一清二楚,但这确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有些愕然,手里的钥匙,掉了。与地面强迫亲密接触后,发出低沉的怒吼,惊了里面的人。
欧周转身望过来,湿濡的脸上惊讶一闪而过。转过身来的欧周让我呈痴傻状态。凸显的锁骨上闪着晶莹的水光,小巧的双缝上点着红润的两晕,双峰正中间稍上方,锁骨窝下方一颗红痣分外妖娆,紧实的腹部,隐约的有肌肉块的痕迹,右侧肋骨处一道伤疤斜伸侧卧,一路延伸到肚脐旁边,再向下……我不客气地一鼓作气看下去,肚脐正下方约一手掌处,一颗黑色的痣性感得让人羞涩,引领着下方的黑密森林,回望着上方的红痣。
红痣、肚脐、黑痣的三点一线,诡异神秘得让人眩晕。
我,心脑皆成一片空白,这一切对我来说太陌生,可又那么吸引。
麻痹不堪的我抬眼看向我熟悉的脸。几缕湿湿的头发卷着贴在额头,被水汽熏得红扑扑的脸上荡着微笑,我最爱的两只眼睛异常闪亮的看着我。我不知所措,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偷窥被抓啊!好像我们认识以后,我最擅长的技能变成偷窥了……
欧周轻抿嘴唇,笑意加深,而我只想哀号:拜托,不要这样,太……太难以……招架。就在我想闪躲的时候,大门缝儿里的人动了,欧周向我靠近过来。我的目光随着那两条劲直双腿的移动而再度下移,莫名的我的脸上一阵燥热。我想,我是脸红了。门彻底的开了,光与水汽夹着香气扑面而来。那双美腿在我面前一不距离处停下,我的眼睛定在那双筋骨分明的脚上,不敢有所动作。那双脚两边,水滴以等差数列般的时间差纷纷绽放……突然,一边的水滴没有了,我的下巴被一只温热的手抬了起来,我不得不对上那双我最爱但却是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两只黑眸。欧周还在笑,她盯着我笑,笑得很大方,丝毫没有羞涩和怒气,我放心不少。
那只手离开了我的下巴,下移,滑过我的脖子,来到我的衣领,手指合作轻动,解开了第一个衣扣,第二个,第三个……我想要出声,但我不知道说什么,混乱之际,耳边响起了我熟悉的声音,那语句那轻声的语调那气息让我放弃了出声的念头,彻底倒戈……
“门外有只小船,
被爱的水声诱惑。
那赤裸的双眸,
蛊惑我的双手,
用一千种姿态
解开她的缆绳……”
没多久 ,我,身无寸缕。
“衣衫玲珑,骨骼秀美,秀色可餐,妙啊! ”欧周如是说。
我的欧周拉我进卫生间,一同站在淋头下。如果说,刚才我的目光是大胆,那么欧周的目光就是放肆,让人记忆深刻,欲忘不能。
她的目光随着水汽和光包围我,目光荡人心魄,犹如大地崩裂、爆发,将熔岩喷向苍天般热烈,又像是狂风暴雨无情掠境,渴望的呼啸夹杂其中,火焰般的激情在目光中闪烁,巨大的宠溺 感暗藏其中。我,看出她的爱恋与欣喜。
这样的目光算是侵略 ,完全不在乎自己也是同样的赤裸,而我真的是承受不住。于是,我闭眼,向前,抱住她,将脸贴在她的左胸上。耳边立刻充斥着有力的心跳声……
“呵呵……”耳畔传来她胸腔里闷闷的笑声。
欧周伸手拥住我,将我狠狠地拥住,双臂自我身后交叉,圈住我,双手分别放在我的肋骨处,轻轻摩挲。
“零,你好瘦,肋骨都在裸体秀呢。”
我才不理她,舒服的温度和姿势让我不想说话,况且我已经裸体秀了。
“零,想听曲子吗?”
曲子?唱歌给我听,当然好!
轻轻点点头,在她怀里蹭了蹭,光滑的皮肤和香软的碰触让人晕晕的。
“好。”耳边又传来闷闷的声音,“第二十三号钢琴奏鸣曲,送给我的亲亲和……亲亲的我。”
“啊?”我听了,很诧异,想抬头确认,却被压住不能动弹。送第二十三号钢琴奏鸣曲给我?现在去弹琴?虽说不反对,但总感觉怪怪的……
“嘘,亲亲,乖乖的莫动,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琴键,仔细回想琴音哦!”
正纳闷,但接下来的情形让我高兴得想要流泪。
欧周,开始了“演奏”。耳边贴着滚热的唇,轻哼着奏鸣歌曲的旋律,而我双肋处的十根手指则随着旋律轻点着我的根根肋骨,起起落落,点点碰碰,力道时轻时重,伴着水流的蔓延,合着水声的倾泻,第二十三号钢琴奏鸣曲在这不大不小的空间里温情的回荡。第一次,我感觉到这个曲子也有很乖很柔情的的一面。不知说什么好,心里满满的暖和在膨胀,乖巧的听曲是唯一能做的。
一曲奏罢,我笑着不动,欧周用双掌轻揉我的双肋,惹得我笑出声来。
“嗯,琴键手感不错,我欢喜。”欧周低头在我耳垂上低喃,弄得人家痒痒麻麻的,不过,我喜欢。
“亲亲,我辛苦卖艺,你给个赞赏奖励呗!”欧周轻轻松开我,紧紧地看着我的眼睛,虽说脸上还带着笑,但眼睛里的几分紧张和期待却不加掩饰。我明白那份期待,因为,那也是我的期待。看着她难得的紧张,我心里不禁幸福得冒泡。这期待不同一般呢,此中有真意啊! “情感很激烈,意向……很狂暴。”我含蓄的说,看到那双黑眸 中映出的自己十分满足。
欧周轻挑左眉,把我搂紧,拉过淋头,让温热的水温暖我的后背。
“你是我的……”她在我唇上落下一吻,让我浑身一颤,因那吻,为那话。
“ 对,你是我的。”我兴起,逗她,学舌。
“哈,亲亲,学会调皮了,罚!”欧周笑着念叨,然后在我耳朵上咬了一下,手在我屁股上轻拍了一下。虽说是第一次与欧周坦诚相见,但害羞和无措只是在“奏曲”前出现了一下,而不安和害怕压根就不曾现身。是欧周,所以,理所当然。
欧周 温柔的为我洗头发,洗身体,洗手洗腿洗脚……第一次但却很自在。偶尔四目相对,也都是亲吻与微笑。欧周的表情温柔甜蜜得能吓死人,绝对!这份温柔我独享了,别人看不到,当时的我,一想到这个就心花怒放。
把我放在床上,欧周就压了上来。右肘撑在我左肩边,右手捏着我的耳垂,右乳贴着我的左胸,右腿放在我的双腿间,左腿紧紧贴着我的左腿。我的左边胯骨损上压着他的小腹,欧周的左手最不老实,在我脖子和锁骨之间徘徊。那双眼睛,深沉认真又狂野。
“抱抱我嘛,亲亲。”欧周的唇开齿合,我笑,双臂环上她的腰,手指轻抚那两道伤疤。
“亲亲,”她的鼻子碰着我的,嘴唇蹭着我的,“亲亲。”
狂野,温柔,坚定,怜惜,温暖,撒娇,踏实,宠溺……两个人,粘着相同的香味儿,挂着相同的微笑,拥在同一张大床上,留下相同的一个夜晚……
这一夜,欧周完成了我们爱的成人礼。
……
钱浅看的哭笑不得,清风不识字,很会乱翻书呢!恼人的破风……孩子气上来了,钱浅把日记本又放在窗台上,看看风会继续否。是的,见鬼一般,风继续慢慢的翻着……
(十九)
风缓,页停,眼驻。钱浅又点了一根烟,看着日记。
凌晨一点,我躺在床上,任由思念充斥周围,继续玩味那些记忆。门锁落开,脚步轻声却不轻松,少爷回来了。
脚步渐进,其中的压抑也越发明显,那是一定的,因为我要死了吗?!哈,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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