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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韩剧同人)[综韩剧]婆婆妈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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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德问管理记录的人:“这个我们能抄下来吗?单看看的话记不住啊。”
因为是熟人带来的,那个人很痛快的说:“办公室有复印机,我帮你们复印一份吧。是这四张都要吗?”
“对,麻烦你了。”
四个女婴,四份出生记录,四个地址。
子京握着那几张薄薄的复印纸,全身都在发抖。
培德扶着她:“先坐下吧。”
虽然没有新生儿的名字可以确认,但是培德和子京自己都一种感觉,子京一定是在这所医院出生的,而她的母亲应该就是这四个产妇中的一个。
一共四张住院记录,最清晰的就是上面产妇的名字,这四个人里面哪一个是李子京的母亲呢?
金美淑,崔孝珍,池英善,郑恩贤。
当时的记录并不很详细,父亲的名字只有金美淑的一份记录上填了,另外三个都没填。
“子京,你知道自己具体是什么时间出生的吗?”
她茫然的摇头,已经去世的金贤珠夫妇应该一直隐瞒了她这些信息。
太可惜,这上面有两个孩子是上午出生的,另两个是下午。如果子京出生的时间再详细一些,排查范围就又缩小了一半。
子京转过头看着窗外的天空。
二十年前,她的亲生母亲在这里生下了她。
现在她在哪里?她还活着吗?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这几个名字。
这四份记录上的住址也都是二十年前的住址了,这二十年间社会飞速发展,日新月异,很多地址肯定都变更了。更不要说上面有的只是笼络的写了一个区一个街道的名字,想靠这个去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无论如何她们今天收获很大,不算空手而归了。
子京紧紧抱着那几张纸不松手,就象抱着亿万巨款一样。
“给你买点儿喝的吧?”
她摇摇头。
培德也没有劝她,这件事情得靠她自己慢慢想通。
她也在想,还有什么办法能打听到关于这件事的讯息?原身亡夫以前的同事?还是早早去世的金贤珠的亲戚朋友?可这些人她都不怎么熟悉,亡夫的同事都是他这些年才结识的,不大可能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而金贤珠的亲戚她就更不认识了。
培德觉得这四个人里头,金美淑的可能性比较大,说不定她是金贤珠的亲戚,才把孩子交给她收养的。
但是同姓也不一定就说明什么,金可是韩国的第一大姓啊,据报纸上说,全国有五分之一的人都姓金。
不用再看复印纸,培德也已经把那几个名字牢牢记住了。
☆、爱在何方11
培德继续托人打听上面这四个名字的信息,但是这四个人全都不住在原来登记的地址了,在户籍处按年龄查找,得到的消息是她们要找的郑恩贤已经去世,她的女儿则正在上大学。
那也就是说,家庭完整,女儿一直在身边长大的郑恩贤不可能是子京的母亲了。
排除了其中一个人,但还剩下三个。
其他三个人的信息不太好找,因为她们已经都没有居住在水原市了,二十年前的户籍管理制度毕竟没有现在这样科学和严密,想找到人非常不容易。
子京在去过水原市之后,有一段时间心情非常低落,郁郁寡欢,食欲不振,还因为贫血在学校晕倒过一次,她的好朋友英珠把电话打到了店里来,培德赶紧跟新雇的店员交待了一声,抓起钱包和外套就往学校赶。
校医对培德说,子京问题不大,应该就是贫血和精神压力过大才引起的,已经给她注射了葡萄糖,还叮嘱培德一定要多注意孩子的营养和心理状态,千万不要让孩子因为过度减肥和学习把身体搞坏了。
培德连声答应。
英珠正坐在布帘后陪着,看到培德进来,连忙站起来问声好。
“多亏了你了。”
“阿姨您不要客气,这两天子京都心事重重的,早上她就说有些头晕,好象还有点恶心,我也没有太注意。”
“辛苦你半天了,你快回去上课吧,我在这儿陪着她就行了。”
英珠以前见过培德,感觉这个女人非常虚荣,穿戴很讲究,浓妆艳抹,戴着耀眼的首饰。眼前的培德和她记忆中完全不一样,她穿着一件七八成新的驼色短外套,脖子上看出来是很匆忙的随便系着一条开司米毛线围巾,脚上则是一双平跟的系带皮鞋,头发也没有烫,松松的盘起来,用一根黑色的发夹别着。整个人让人觉得非常舒服,非常温和。
很亲切,一点都没有从前那种让人不舒服的攻击性。
“不要紧的阿姨,我们今天没有重要的课程,我去给子京买点儿粥吧?”
“那要麻烦你了。看看有没有红枣大豆粥,最好再加点蜂蜜。”培德赶紧打开钱包拿钱给她,英珠摆手不接她的钱:“我有零钱,阿姨您坐吧,我去去就来。”
培德在床边坐下来,因为在注射葡萄糖,子京的手上插着针头,培德轻轻把她的手握住。
她的手真凉啊。
培德就这么给她焐手,一瓶葡萄糖快要打完的时候,子京醒过来了。
“你醒了?还有哪儿不舒服?”
人刚醒来的时候会有短暂的茫然,子京眨了好几下眼才认出培德。
“妈妈,你怎么来了?”
“你晕倒了,英珠给我打的电话。”培德放开她的手,倒了一杯温热的水给她:“先喝口水吧,英珠给你买粥去了马上就回来。”
子京喝了水,她不说话,培德也没有开口,屋子里的气氛很凝重。
还是子京先开了口,她声音很小:“对不起妈妈。”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对不起你自己。”培德不赞同的说:“你看看你把你的身体搞成了什么样?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二十年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耿耿于怀。”
子京低着头不吭声,默默的听着她说话。
“不管当初的事情真相如何。如果他们是迫不得已的,那你应该理解他们,并且好好保重珍惜自己,将来如果能和他们相遇,那时才不会感到更多遗憾。如果他们是有意,那你更应该活的健康,活的快乐。因为这件事情你没有任何过错,你无须为别人的错误承担后果。你知道你今天这样,会让我和世贤有多么担心吗?”
培德自己声音都哽咽了,摸出手帕来擦泪。
子京的眼泪滴落在下来,一滴滴打在她的手背上。
“对不起妈妈,真的对不起,是我错了……”子京啜泣着把头靠在培德肩膀上:“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其实我现在的生活也很幸福。虽然爸爸离开了我们,可是妈妈对我那么好,还有世贤,那么懂事。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些天我就象鬼迷了心窍一样,钻进牛角尖怎么都出不来了……”
英珠拎着袋子停在了门口,她觉得自己现在不应该进去。
子京的身世她很清楚,从小被亲生父母抛弃后,被人收养。养母金贤珠去世后,养父再婚了,娶的就是现在这个金培德。一开始她对子京是不好的,但是最近子京脸上笑容多了,脸色变好看了,人也开朗多了。
没有谁不想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子京这几天的困扰英珠都看在眼里。
但是培德说的也很对,成为孤儿又不是子京的错,她不应该为了这件事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垮掉。
子京醒过来后吃了英珠买的粥,英珠家境富裕,虽然大学没有毕业,家里已经给她买车了。她开车送培德和子京回去,培德还拜托她帮子京请了几天的病假。
“不用担心课程,我会帮你抄笔记的,你好好休息,别再让阿姨这么担心了。”
培德扶着子京站在路旁跟英珠挥手道别。
英珠发动车离开,从后视镜里看见相依偎的一对母女。
但愿培德阿姨对子京能这么一直好下去,这多少也能弥补一些子京的遗憾啊。
不过培德阿姨还真年轻,看起来只象是子京的姐姐,一点也不象妈妈。
☆、爱在何方12
子京请病假的这几天变的特别合作听话,培德给她做的枸杞参鸡汤、红枣粥、黑豆磨面做的煎饼,拌金针菜这些补血的食物全都乖乖的吃。培德手艺好,不光蛋糕做的越来越有名气,饭菜也做的特别可口,这一点远近的邻居、亲朋好友都比不上她,连她的弟弟清河还有姐姐家的义利爱利都很喜欢来家里吃饭。
培德怕子京一个人请了假待在家里闷,也怕她一个人独处更会胡思乱想,干脆每天叫她一起到店里来,课本和资料带到店里来看。蛋糕店气氛温馨,客人少的时候,子京就坐在窗边看书,初冬的冷风吹得窗外路旁的行道树叶子纷纷落下,但是隔着明亮的大玻璃窗,店里面却是温暖如春,空气中飘浮着甜甜的蛋糕香味。
“姨妈,我来了。”
“是爱利啊,”培德笑着看她身边那个同伴:“瑟雅也来了。”
瑟雅有礼貌的打招呼,然后赶紧说明来意:“上次的饼干非常好吃,可我才吃了两块,剩下的都被哥哥偷吃了。”
“今天正好烤饼干了,等下我帮你装一些。”
“不不,阿姨,我今天想多买点回去,我家里奶奶和哥哥都喜欢吃的。”她赶紧掏出钱包,还有上次培德给的优惠券。
小姑娘就是脸皮薄,不愿意总是占便宜。
爱利可没顾忌,她还笑着说:“姨妈可要多给点折扣啊。”
培德微笑着说:“没问题,爱利你是不是把优惠券给了你们学校不少同学?”
“是啊,姨妈你怎么知道?好多人都跑来跟我说咱们家蛋糕很好吃呢。”
“来买蛋糕的人会提起啊,说是你们学校的,还让我多优惠点呢。”
瑟雅挑了好几种面包,还选了两个蛋糕,一个是黑森林,一个是草莓的。
“这个不太甜吧?”
“草莓的吗?这种不是很甜。”
“那就好,如果太甜,我奶奶就不能吃了。”
培德夸了她一句:“瑟雅真是体贴孝顺啊。”
瑟雅的脸都红起来了。
培德细心的帮她把东西全都包起来,用彩纸装饰,上面还系着一个特别漂亮缎带蝴蝶结。
“阿姨您的手真巧。”瑟雅看蝴蝶结看得太入迷,钱包掉在了柜台上,培德帮她拿起来。钱包很可爱,是粉红的,里面夹着一张照片,应该是瑟雅和她的妈妈。
“你的钱包。”
瑟雅赶紧道谢把钱包接过去。
“照片上是你妈妈吗?长的真漂亮啊。”
瑟雅有点骄傲的说:“是啊,见过的人都说她是大美人。”
“瑟雅长的很象妈妈,将来一定也是大美女。”
瑟雅接过包好的袋子,坐到窗边去和爱利子京说话。听说子京在念法语专业,瑟雅惊喜的说:“我大学也想念法语。子京姐你现在学着感觉怎么样?学这个难吗?学校怎么样?”
看她们说的很热闹,子京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培德想,果然让她来店里是对的,多和人说说话,心情也会变好的。
说起优惠券,其实义利也帮忙在他的学校发了不少。他和爱利读的不是同一所高中,在同学中人缘也很好,优惠券通常能引人第一次走进来,但是能让他们一来再来的只能是美味和周到的服务了。
爱利走的时候都已经出门了,又匆匆跑回来:“姨妈。”
“怎么了?忘了东西了?”
“有件事忘说了,我妈妈说,让姨妈和子京姐还有世贤一起去我们家过新年,年糕汤的材料她已经都准备好了。”
要不是爱利这么一说,培德都快忘了,已经要过新年了。
新年不如春节一样隆重,但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了。
培德想了想,点头说:“好的,我们那天一定过去,帮我和你妈妈说一声。”
爱利笑着说:“姨妈你可要早点来啊,干脆前一天晚上就来好了,反正我们家住得下。早上起来我想吃姨妈煮的年糕汤,姨妈比我妈妈手艺好。”
“好,知道了。”
姐姐美香和姐夫应该是担心她丧夫后这第一个新年会伤心难过,才让他们全家一起去过新年的吧?
其实他们是多想了,培德对于原主的记忆都接收的残缺不全。那个死去的丈夫对她而言和陌生人没区别。
但是过年过节当然是人多热闹才好,家里只有三个人,过节也很冷清,子京和世贤可能也不会太高兴的。
回去还得把韩服找出来熨一熨。原主别的没有,就是衣服不少。子京去年的韩服可能已经不合身了,可是如果现做的话大概也来不及了。
当然也有卖成品的,但是成品的和定做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妈妈,你在想什么呢?”
培德回过神来:“过新年的事,你的韩服收在哪儿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穿。”
“应该能穿的。”子京一下子就明白培德在想什么了:“妈妈,不用做新的,定做一套很多钱呢,而且如果我再长个子,那就只穿一两次就不能穿,实在太浪费了。”
“那也不能让你再穿我的旧衣服啊。这是韩服又不是别的衣服。”
“我原来那一套也可以穿。回去我试试,如果实在穿不上,我可以去外面看看,买一套成品的,现在很多地方都卖成品,做工、样子也都非常好,比定做的便宜多了。”
总之,子京是知道自家的经济状况的,一定不肯多花钱。
实在不行,也就只好买套成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有人生病去医院了,刚才回到家。
☆、爱在何方13
正在长个子的孩子衣服真是不好买。太便宜的质量不行,孩子也穿不出去。买贵的,只能穿一季,明年就不能穿了,又太浪费。世贤长的快着呢,幸好有姐姐送来的义利以前的衣服,男孩子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太明显的流行款式,质量也不错,给培德省了一大笔开支。
韩服也是一样,正好上次拿来的衣服里有一套义利以前的韩服。
世贤还是小孩子,可子京已经是二十来岁的大姑娘了,总不能太将就,去年的那套不行了,短了,最后还是买了一套新的成品来充数。
新年前一天他们就去了姐姐美香家,家里已经打扫过了,桌上摆着各种零食,培德还发现窗帘颜色不同了。
“换窗帘了?”
“是啊,原来的都褪色了,就换了新的。”美香一边解围裙一边迎上来。
“很好看啊,颜色很好,衬的房子好象都焕然一新了。”培德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她。
“叫你来你还买东西?”
“不是买的,我自己做的一些点心,给孩子过年吃。”
美香接过袋子和培德一起进了厨房:“子京和世贤呢?”
“他俩在路口看见卖烤红薯的了,世贤吵着要吃,子京带他去买了。”
“烤红薯又甜又热又香,别说孩子了,大人也喜欢吃啊。”
美香把袋子打开,一样一样拿出装在纸盒里的点心。
红豆糯米糕,蜜麻花,八宝柿子饼,还有一盒漂亮的象艺术品的韩果。
“天哪,这都是你自己做的?”美香大吃了一惊。
“一点儿小手艺。”培德笑着问:“家里其他人呢?”
“义利和爱利出去玩儿了,你姐夫今天还有事。”
“清河呢?”
美香说:“他那个工作跟一般人不一样,早就说过今年过年也不回来了。”
真是辛苦。别人看着明星特别风光,好象摆摆姿势笑一笑就挣钱了。但实际上这个工作相当的辛苦。清河从开始工作后没多久就得了胃病,去山里拍戏的时候还曾经出过意外受过伤。
两个姐姐在一起心疼过弟弟,美香顺口问:“上次你打听水原综合医院干什么?去那儿办什么事?”
培德想了想这件事,可能还需要姐夫帮忙打听,也不能一直隐瞒下去。
“我和子京去过一次,她很有可能是那所医院出生的。”
美香都惊呆了:“真的?这么多年前的事你们还能打听出来?”
“搬家的时候整理出世贤爸爸的旧东西,从上面找到的线索,有日期和医院的电话。”
“那确定了吗?你们查到了吗?”
“不能肯定。住院记录上只有母亲的名字,子京是不是在那里出生,母亲究竟是谁,还是不清楚。”
“要我说很有可能。去世的妹夫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在那个时候去医院的。你想啊,他们那时候多想要孩子啊,子京既然是那时候出生的,他们肯定把别的事情都放下全心全意的为这件事忙活。至少六成,不,我看至少八成就是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天有四个产妇都生了女婴,无法确定是她们中的哪一个。”
“没有别的线索吗?老家啦,血型啦,户籍管理处找不到吗?”
“只找到一个,已经去世了,不是她。”
美香点点头:“都这么多年了,城市变化太大,想找人很不容易。”
两个人边干活边聊天,美香倒了水和面:“等下汤你来做吧,家里人都说你比我做的好吃,你姐夫天天说我太懒,应该跟你好好学学。”
“姐夫最近怎么样?”
姐姐和姐夫之间因为年轻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情,所以这些年来感情不能说是太好,姐夫对外人总是很和气,对孩子也非常宽容,唯独一面对姐姐,马上变的象个火药桶一样。
“还能怎么样。”美香说:“就那样呗。我跟他说,孩子都大了,让他别动不动就指着我说话,让孩子看见了不好,可他说都是我自找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培德抬起头来。
她觉得好象有件事情忽然经过了她的脑子,可是太快了,她没有抓住。
本能告诉她那是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怎么了培德?”
“我,”培德揉着额角:“我好象有点儿头晕。”
确实是有些头晕,美香赶紧扶着她坐下来。
“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喝水?”
培德拉着她的手:“姐姐,当年你的那个好朋友,是叫什么来着?”
“你说谁?”
“就是那个以前你和我提过一次的,她是叫池英善吗?”
美香愕然:“你为什么提起她了?”
“是叫这名字吗?”
美香不自在的点头:“对。”
这件事就是美香和丈夫婚姻不谐的根源,也是美香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热的快晕过去了,电脑机箱尤其热,坐在跟前跟抱个火炉烤火一样。
☆、爱在何方14
当年她好友池英善被一个富家子弟追求,那人家特别的有钱,美香看着眼热,趁男方母亲反对的机会趁虚而入,还和那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这件事情最后是两败俱伤,美香的朋友被夺走了恋人,可美香自己没能如愿嫁入豪门,这件事情还成了她和现在丈夫多年来的心病。
美香的那个朋友,培德当年听说过。
她名字好象就是叫池英善。
被好朋友背叛和恋人分手的池英善,出现在水原综合医院妇产科的池英善,只是同名同姓吗?
天哪。
这个世界不会这么小吧?
事情过去多年,培德现在的记忆本来就不是很清楚,不然的话,也许她早就想起了这个相同的名字。
“姐姐,那是哪一年的事?”
“什么?”
“你的朋友和那个李洪波,是哪一年分的手?”
美香不愿意多提这件事情,但培德的记忆比刚才更连贯也更清楚了。
“是清河五岁那年,对吧?我记得那年他得麻疹需要人白天晚上的照看,可你老往外跑,我还为这个和你生气。”
就是子京出生的前一年,应该是夏天的时候。没错,就是夏天的时候。
如果两个池英善是同一个人,那时间上也能说得通了。池英善和男友分手的时候已经怀孕了,可能她自己并不知道。这个孩子在次年年初出生,池英善未婚生女,当然不能自己抚养,所以交给了没有孩子的金贤珠夫妻收养。
要是这样说,那子京成为孤儿,其实是姐姐美香间接造成的?
“姐姐,你有池英善的消息吗?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美香不高兴的甩了一下手上沾的面:“你干嘛总提她?没有。从她和洪波哥分手之后就再没有人见过她。”
“她老家是哪里?”
培德的追问让美香疑惑起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起她的事情?”
培德心里乱糟糟的,有句话不受控制的就从她嘴里冒出来:“姐姐,当年她和李弘波分手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她……”
“什么?”
“她有没有,有没有怀孕的迹象?”
这句话就象在厨房里投下了一个炸弹,美香的手一松,手里和好的面团落回了盆里,发出重重的沉闷的声响。
“什么?”美香都傻了,她重复着:“你说什么?”
培德自己还没理出个头绪,美香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说什么?你为什么会问这个?你为什么问我是哪一年……”
美香并不傻,她看着培德,瞪着眼睛,呼吸变的很急促。
“天哪,”她捂住了嘴,全然没注意手上的面沾了她一脸:“我的老天哪,这不会是真的吧?不会是真的吧?你是说,她当年怀了孕?她还把孩子生下来了?”
培德也无法回答她,这一切都只是推测。
“她没有结婚却生了孩子,所以她不能自己养,”美香就象梦呓一样机械的说:“那个孩子就是子京吗?她是池英善和洪波哥的孩子吗?”
“姐姐,你冷静点。”
美香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如果这是真的,那我当年都干了什么啊。英善已经有孩子了,我还插足,怂恿洪波哥的妈妈反对她……”
“姐姐!”培德提高声音大喊了她一声,美香才如梦初醒,连声追问:“培德,你去水原医院查到什么了?你快告诉我!”
培德觉得嘴里发苦。如果是真的,那这也太巧了。
“那天生女婴的产妇有四个,排除那个叫郑恩贤的,剩下三个产妇之中,有一个就叫池英善。”
美香脸色煞白,嘴唇直哆嗦。她觉得天旋地转,两条腿软的站不住。“天哪,一定是她。”
培德尽管也觉得就是她,可看美香这样,还是打起精神安慰她:“姐姐,可能是同名的人,不一定就是我们知道的那个池英善。”
“档案上没有照片吗?”
“没有照片。”
“那年龄有吧?”
“24岁。”
美香的手劲儿太大了,掐的培德手生疼:“年龄也对上了。还有别的信息吗?血型,籍贯,住址什么的?”
培德摇摇头。
美香象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她:“去世的妹夫没和你说过什么?”
“没有。”
美香陷入沉思:“不,他说过。我记得他说过,有一次他来我家和你姐夫喝酒,喝了酒之后他好象提起过。他说子京的生母是金贤珠大学时的学妹,被富家公子抛弃后生了孩子。金贤珠是哪个大学?”
这个培德还有点印象。
“应该是首尔女子大学吧?”
“那和池英善是同一所。”
姐妹俩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大门传来声响,子京已经带着世贤到了。
☆、爱在何方15
美香本来就面无人色,一看到子京就两只发直了,子京和世贤都吓了一跳。
“姨妈这是怎么了?”
培德掩饰的说:“你姨妈有点儿不舒服。”
子京关心的问:“不要紧吧?是不是着惊了?妈妈你看姨妈是不是发烧?”
“没关系,应该是做点心累着了,我扶她进屋躺一会儿大概就好了。”
培德扶着美香进了卧室,等她关上门,美香惊慌的说:“怎么办?培德,我怎么办?子京她现在就站在我面前,我怎么面对她?”
别说她了,就是培德现在都有点手足无措。
这可怎么办呢?
是装作不知道,还象以前一样?可是子京那么想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隐瞒她真是于心不忍啊。
但这件事情如果说穿了,姐姐还怎么做人?姐夫又会有什么反应?孩子们会怎么看待她呢?家庭不就散了吗?
这真是个两难的抉择。
事情怎么会这么巧呢?子京怎么恰巧就是她的养女?
美香问:“你要告诉她吗?”
“我不知道,我得好好想想。”
“说出来的话我就完了。”震惊之后,自保意愿占了上风,美香摇头:“这事儿不能让别人知道。”
“可是姐姐,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许过两年,也许过个十年八年,这个秘密总会被人知道,可能是你们过去都认识的熟人,也可能子京的生父、生母会找上门来,事情还是会被人知道的。”
“那我可怎么活啊……”美香捂着脸哭了起来。
“姐姐,你先别哭。”培德安慰她:“当年的事你是有错,但错绝不是你一个人的。我们好好想一想,这件事即使要说,应该怎么说。”
一件事情可以从很多角度描述,培德毕竟不想毁掉姐姐现在的生活,要把这件事对姐姐的影响降到最小。
打个比方,屡败屡战和屡战屡败,其实说的同一个人同一件事,但是听起来意思简直是天差地远。
美香推说身体不舒服,晚上就躲在屋里没出来。第二天是新年,全家人穿着韩服,吃年糕汤,美香仍然脸色苍白,神情僵硬,大半天一句话都没说。连姐夫都看不下去了:“你到底哪儿不舒服啊?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去。”美香说:“我就是累着了,休息休息就好。”
姐夫不耐烦了:“你干什么了就累成这样?打扫都是钟点工做的,你就买个菜做个饭,小姨子一个人要开店、要做饭还要打扫照顾孩子,也没见象你这么娇气。”
换了平时美香肯定要反驳,但现在丈夫说什么她都听着,一声不吭。
培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真是的,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看子京和世贤两人个穿着韩服,拿着麦芽糖条,你一口我一口的,姐弟俩笑的那么开心。
培德靠在床边发呆,子京端着茶敲了敲门:“妈妈,可以进来吗?”
培德坐直身:“进来吧。”
子京端着茶进来,递了一杯给培德,自己也拿了一杯。
“是大枣茶?”
“是。”子京笑着说:“喝点这个茶身体会暖和。”
培德端着茶,看着红色的茶汤,心里乱的理不出头绪。
“妈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培德摇头。
“那是有心事?”她轻声问:“是不是过年,想起爸爸了?”
这孩子很好。虽然原主以前对她不好,可是从培德对她转变态度之后,她从不提起从前的事情,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的。
“子京,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记录上的那三个人,其中一个,我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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