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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疆风云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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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声望,屏风后又转出一个锦袍老者,身躯比“吴三桂”高大、浓眉虎目,威仪也更慑人,而且另有一股逼人的阴鸷之气。

随着这锦袍老者出现的,是身边更多的护卫,还有从门外涌进来的,黑压压一片的兵勇。

吴应骐急忙退了开去:“李诗,你上当了。”

李诗很平静,望“吴三桂”:“怎么,你不是平西王?”

“吴三桂”道:“不是!”

“谁才是真正的平西王?”

后来那锦袍老者冷冷道:“本藩在此!”

李诗抬眼望了过去:“没想到堂堂的平西王也会施诈!”

“你知什么,兵不厌诈,本藩知道有你来见,哪有不预作准备的道理!”

“也好,既然真正的平西王已经现身,草民愿意听听王爷自己怎么说!”

“他怎么说的,就是本藩叫他怎么说的。”

“王爷还是不听劝!”

“任何人也休想让本藩改变心意,你要是个聪明人,你就不该来这一趟。”

“那么王爷现在打算拿草民怎么样,是不是也愿意放草民回京?”

“这是本藩唯一心意跟他不一样的地方。”

“王爷打算杀草民?”

“你是本藩唯一的障碍,今天不杀你,后患无穷。”

“既然这样,草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王爷就下令吧!”

“本藩绝不会迟疑。”

吴三桂就要抬手。

背后一名护卫突然上前,钢刀架在他脖子上:“你迟了一步!”

明明是个须眉男子,却是女子声音。

这声音,听得李诗心头猛震。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立时震惊了全场,可是却没一个人敢动。

吴三桂还真保持镇定:“你是什么人?”

“李诗的朋友。”

“你好能耐。”

“夸奖了,走过去!”

在那名护卫的胁迫下,吴三桂乖乖的走向李诗,很乖的到了李诗面前。

如今面对面,李诗清楚的看到,那名护卫,不是姑娘罗梅影乔妆改扮是谁。

她道:“抱歉,现在应该是必要的时候。”

“谢谢!”

“我不怪我就行了。”

“我那能那么不知好歹。”

“现在我把吴三桂交给你了。”

“这一位是准?”

“平西王麾下第一战将马宝。”

“失敬!”

李诗转过匕首,抵住了吴三桂。

“这位马将军也不能放。”

罗梅影的钢刀已到了马宝肩上。

眼下“平西王府”的人这么多,却只有眼睁睁看着李诗跟罗梅影两个人挟持着吴三桂跟马宝,没一个人敢动。

只听李诗道:“王爷,现在主客易位,你杀不了草民了。”

“本藩杀不了你了,难道你就真能杀本藩?”

“我们知道,多谢王爷。”

“既然这样,本藩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草民敢情王爷最后三思!”

“李诗,你所以千里迢迢,从京里来到云贵,劝阻本藩起兵,甚至要刺杀本藩,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相信本藩是为匡复,而是认为本藩是为一己之私,是不是?”

“事实如此,草民不愿否认!”

“倘若本藩能让你相信,本藩确是为匡复,而不是为一己之私,又如何?”

“不错!”

李诗毫不犹豫,肃然道:“倘若王爷真能让草民相信,王爷确是为匡复,而不是为一己之私,草民绝不敢再对王爷不敬,立即收手不再管这件事。”

“好!”吴三桂微点头,脸上居然泛现了笑意:“听你这么说,本藩也相信,你还不失为一个汉族世胄,先朝遗民……”

一顿,扬声:“有请殿下。”

随着屏风后有人传呼:“王爷有请殿下。”

殿下?这是谁?那里来的殿下?

李诗感到诧异,望罗梅影,那知罗梅影也正以诧异目光望他,晕然,姑娘也不知道。

就这一转眼工夫,屏风后响起了步履声,由远而近。

随着这阵步履声,屏风后转过两个人来。

这两个人,一个是位一身锦袍的白面书生,一个是位身着儒服的白发老人。

白面书生年约卅余,文质彬彬,但长眉风目,有一种雍容华贵气度。

白发老人看上去有六十多,一看就知道是位饱经世故,精明干练人物。

这两位人一出现,吴三桂立即道:“罪臣吴三桂,率所属见过殿下。”

他居然不顾宝七抵住要害,转过去恭谨躬身。

吴三桂这一施礼,马宝、吴应骐,及在场护卫、兵勇,都恭谨施下礼去。

白面书生人目眼下情景,微微一怔:“吴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吴三桂一点也没有隐瞒,当即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静静听毕,白面书生惊声道:“有这种事……”

他抬眼望李诗:“两位义士误会了,我可以证明,吴将军起兵确是为匡复,不是为一己之私。”

李诗道:“阁下可以证明,敢问……”

白发老人道:“这位姓朱,朱三太子。”

罗梅影道:“朱三太子?”

白面书生道:“我叫朱慈炯,先皇帝的第三子,周皇后所生,当年狡虏逆天背盟,乘我内虚,雄据燕都,窃我先朝神器,变我中国冠裳,吴将军深悔拒虎进狼之非,正当他准备反戈北指的时候,他遇见了我,当时我才十三岁,吴将军他只好避居僻壤,养晦待时,选时练兵,密图恢复……”

白发老人接着道:“现在时机已经成熟,定在甲寅年正月元旦,恭奉太子祭告天地,敬登大宝,建元周咨,国号仍然大明。”

吴三桂道:“到了那一天,我要恢复我大明衣冠,率众先祭永历爷,然后发布檄文兴明讨虏,李涛,如今你信电不信?”

罗梅影递了一个眼色过来。

李涛会意:道:“请恕草民不敬,奉三殴下兴明’讨虏,恐怕不是单凭这样就能取信于天下的。”

白面书生道:“那当然。崇浈十六年,我一十二岁.受封为定王,两位看看这个。”

他从怀中取出一方小印,托在掌下。

看得出来,那是一颗银印。

白发老人双手接过来,走到李诗,罗梅影近前,又双手举印向二人:“两位请看。”

银印不大,篆刻的小字当然也大不到那儿去。

可是李诗、罗梅影都看见了,那是“敕封定亲王”几个小字。

罗梅影的目光又投向李诗。

李诗道:“老人家请回。”

白发老人捧着银印走了回去,双手递还给白面书生。

白面书生接了银印又藏回怀中,道:“两位义士以为如何?”

李诗道:“吴将军为什么不早说?”

“时机未成熟。”吴三桂道:“我若早说,如何还能养晦待时,选时练兵,密图恢复?”

“将军认为现在时机成熟了?”

“满虏皇帝要削三藩、我要是不抢先一步,一旦失去乒印如何起事。”

“怎么说,宫里要削三藩?”

“不错。”

“将军是怎么知道的。”

“吴应沛传递的消息。”

吴应熊却没有告诉李诗。

宫里也没眼李诗提起过。

“三殿下就在这‘平西王府’这么多年。”

“五华山宫殿,再加上沐国公的七万亩庄园,藏一个人还不容易。”

“李爵不敢再对将军不敬!”

李诗收起了宝匕。

罗梅影也垂下了钢刀,但是她并没有把钢刀人鞘,道:

“不知道将军说的,现在还算不算数?”

吴三桂道:“女义士何指?”

“让草民二人尽快离开‘平西王府’,回到京里去。”

“我想留下两位。”

梅影手中钢刀微动。

“放走两位这种奇才,实在可惜,两位既是我汉族世胄,先朝遗民。何不留下共襄盛举。”

罗梅影手中的钢刀不动了。

白面书生道:“是呀!要是两位肯留下来,我会以国土之礼待两位。”

“多谢三殿下跟吴将军厚爱。”李诗道:“草民二人都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白面书生道:“可愿说说义士的理由?”

“草民对清主有许诺在先。”

“两位义士都是重信诺的人物,既如此,咱们不久之后在北京城见。”

不久之后“北京城”见?李诗他许诺卫护小皇帝十年,真要是有那一天,他怎么办?

李诗欲言又止。

罗梅影知道他,把话接了过去:“吴将军,草民二人是不是可以走了?”

吴三桂道:’两位义士随时可以走。”

李诗、罗梅影一起向白面书生躬身:“草民告辞。”

白面书生道:“我要谢谢两位。”

李诗、罗梅影微一怔。

“两位为我汉族世胄,先朝遗民保留了希望。”

李诗、罗梅影懂了。

李诗道:“倒是草民二人该谢谢殿下以及时现身,没有让草民二人铸成大错,成为千古罪人。”

“两位义士言重了,我送两位出去。”

“万万不可.草民等当不起。”

“两位都是国土一流,怎么说我都该送两位。”

李诗还待再说。

白面书生已然抬了手:“两位请。”

李诗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有道:“草民二人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跟罗梅影双双向外行去。

白面书生与白发老人送了出去。

白面书生这一送,吴三桂、马宝、吴应骐,当然得跟随在后。

里头的人忙退向两旁,让出一条出门路。

出来再看,真的,外头也围上了,围得水泄不通,而且弓上弦、刀出鞘。

照这情形看,李诗、罗梅影固然不难全身而退,但是要全身而退,恐怕得费上一番手脚。

吴尖骐从后越前,挥手大喝:“让开。”

那黑压压的一片潮水似的,很快的退向两边,让出了一条路。

李诗微欠身:“谢谢将军。”

吴应骐欠身答礼:“好说。”

李诗没再说什么,与罗梅影往前行去。

白面书生带着白发老人、吴三桂、马宝、吴应骐等在后送行,所到之处,众兵恭谨行礼。

此刻的“平西王府”大门,已经是中间大开,站门的两边肃立。

出了大门,李诗、罗格影回身道:“三殿下,吴将军请留步。”

白面书生、吴三桂等停住。

白面书生道:“那我就不送了,两位好走。”

“谢谢殿下。”

“希望我们能很快的在京里见面。”

李诗什么都不好说,只有应了一声:“是!”

“两位没有坐骑代步,我送两位两匹健骑。”

“谢谢殿下,草民二人有马匹寄放客栈。”

“那就好。”

“事民二人告辞。”

李诗、罗梅影再次告辞,一躬身,回身行去。

白面书生没再说什么,带着吴三桂等立望,一直望到李诗、罗梅影不见。

第二十八章

吴三桂上前欠身:“请殿下回府。”

白面书生没动,道:“将军,咱们错了么?”

吴三桂微怔:“殿下何指?”

“一旦起兵,百姓就要受害于刀兵……”

“殿下,那是无可避免的。”

“百姓未蒙其利,先见其害。”

“臣跟殿下一样心疼。”

“能不能尽量不伤害百姓?”

“臣当尽心尽力。”

“那就好,那就好,否则我就罪孽深重了!”

“臣以为,殿下是为收复河山,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可是……”

“殿下,古来历朝历代都一样。”

白面书生默然未语。

白发老人道:“殿下仁德,万民之福。”

白面书生道:“说什么仁德,说什么福,我……”

白发老人道:“殿下是为千秋万世,不是为眼前。”

白面书生再度默然。

吴三桂又躬身:“请殿下回府。”

白面书生转身行进“平西王府”。

一行人跟了进去,“平西王府”两扇既重又厚的朱漆大门,再度关上了……

回到客栈,进了李诗的屋。

罗梅影道:“收拾收拾就走么?”

李诗道:“不,不急!”

“不急!”

“我打算多待两天。”

罗梅影微怔:“你是要……”

“多看看。”

罗梅影一双美目中泛现奇光:“你是怕那位三殿下是假的?”

“那位三殿下要是假的,吴三桂早就溅血横尸了。”

“这么说那位三殿下是真。”

“应该是!”

“那你留下来要看什么?”

“我要看看,吴三桂是真拥立三殿下,还是只是利用三殿下。”

“我懂了,倘若他只是利用三殿下D尼?”

“那他随时还都会死!”

“我看吴三桂不会是利用三殿下。”

“怎么见得?”

“照三殿下所说,他在吴三桂这‘平西王府’已经不只一天。”

“当然,有十几年了。”

足证吴三桂早有反正之心,否则他不会冒这么大的险,把三殿下供养在他‘平西王府’里这么多年。”

三殿下原就说,吴三桂深悔拒虎进狼之非,正当他准备反戈北指,他遇见了三殿下,那时三殿下才十三岁,所以他只好避居僻壤,养晦待时,选时练兵,密图恢复……”

“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只是利用三殿下。”

“但愿他不是。”

“不过留下来看看也好,回京也不急在这一两天。”

“姑娘要不要先回去?”

罗梅影微一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我干吗要先回去。”

李诗也笑了。

“要不要换家客栈住?”

“为什么?”

“万一吴三桂有什么行动、他找不到咱们……”

“不,这样更能看看,吴三桂所说的匡复是真是假。”

罗梅影微点头:“倒也是,不过,我衷心的希望,吴三桂所说的匡复,是真不假。”

“怎么说?”

“要不然我会很失望,很寒心。”

李涛没说话。

罗梅影话锋忽转:“你知道么?陈圆圆出了家!”

李诗微一怔:“我不知道。”

“她看破了工尘,心灰意冷,削发剃渡,皈依佛门,法名‘寂静’。”

李诗微微点头:“寂静、寂静,这个法名取得好。”

“吴三桂钱用不完,在陈圆圆之后,美女也买了不少,听说其中有一个叫‘四面观音’,一个叫‘八面观音’。”

“怎么?”

“这似乎又不像一个时念匡复的人的作为。”

“不,我不这么想!”

“你不这么想?”

“姑娘所说的是私,匡复大业是公,两者并不冲突。”

“你倒是相当宽大。”

“我是就事论事。”

罗梅影沉默了一下,道:“其实,想想也是,冲冠——怒为红颜,吴三桂本就是这么一个让人争议的人物,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始风流,古来名将、名士,(奇*书*网。整*理*提*供)那一个不是这样,只要能不因私废公,应该无碍。”

李诗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这也无碍吴三桂的匡复了。”

“应该是。”

“那就行了。”

一顿,姑娘接问:“此地有不少名胜古迹,听说过么?”

“久仰!”

“去过么?”

“这是我生平头一次到云贵来。”

“跟我一样,可愿去游览游览?”

“这时候?”

“不错。”

“适合么?”

“有什么不适合?”

“我所以要多留两天,是为了……”

“我知道,可是你能怎么看?能一天到晚紧盯着,何妨偷得浮生数日闲,为自己过两天?”

李诗为之双眉一扬:“姑娘说得有理,暂时抛开一切,咱们现在就走。”

他站了起来。

姑娘带着醉人的笑,跟着站起。

“昆明”,四季无春夏,气候温和,居民乐于园艺,城内外万紫千红,加以山清水秀,故有花都之名。

“滇池”,昆明波涛南红雄,金碧晃漾银河通,平吞万里象马关,直下千仞蛟龙宫,天外幽峦分点缀,云阁海树人空蒙,乘槎破浪非吾事,已斩渔竿作钓翁。

“大观楼”,君子垂芳讯,达人垂大观。

“罗汉山”、“三清阁”、“龙门”、“达天阁”。

“一日烟波十二时”、“金马山”日出、“高烧”、“升庵祠”、“华亭寺”、“太华寺”、“圆通寺”、“太和宫”、“黑龙潭”、“昆明温泉’,……”

“昆明”的名胜古迹差不多都游遍了。

怪的是百姓平静、安祥,似不知刀兵之将起,战祸之将至。

李诗、罗梅影不免暗暗诧异。

“吴三桂将起事,难道百姓一点都不知道?”李诗道。

“或许他们不愿先惊扰百姓,弄得人心惶惶。再不就是他严守机密,怕消息外泄。”罗梅影道。

要是还有别的原因,那只有吴三桂知道了。

吴三桂终于起事了。

这一天,他穿了大明衣冠,率领若干将土,到永历帝坟前致祭,祭毕,大哭,这一哭,引起下少人忠愤。

随即,他杀云南巡抚朱国治,发布兴明讨虏檄文。

在檄文里,吴三桂自称“原镇守山海关总兵官”,今奉旨总理天下水陆大元帅,兴明讨虏大将军。

檄文中又说:

“深悔在李自成窃据北京时,借了夷兵十万,不料狡虏逆天背盟,乘我内虚,雄据燕都,窃我先朝神器,变我中国冠裳,深悔拒虎进狼之非,正欲反戈北指之时,遇先皇帝三太子,太子年甫十三岁,只好避居僻壤,养晦待时,选将练兵,密图恢复,今时机成熟,定时甲寅年正月元旦,恭奉太子祭告天地,敬登大宝,  建元周咨。

这,李诗、罗梅影都亲眼看见,于是他二人放心的走了。

吴三桂于康熙十三年发难起事,在康熙十七年八月去世。

康熙廿年二月,吴军残余被围在“昆明”,到十月间,城破,吴世番自绝,至此,吴三桂的“匡复”终止。

康熙为谋求大清帝国彻底统一,而决心下手削三藩,否则,已经六十二岁的吴三桂,永远不会冒险反正。

康熙之错,错在发动得快了些,倘若能多等几年,等吴三桂老死,就可避免长达八年的战祸。

然而,康熙年少,年少之人性急,不足深怪。

康熙向吴三桂挑战,挑起如此大祸,却能从容应付,他分遗雄师,驻扎儿个险要地点,节节策应。

康熙第一胜着,在浙江,派兵部侍郎李之芳到杭州,总督浙江军务,解决了耿精忠的几名大将。

康熙第二胜着,在江西,派安乐王岳乐为定远平寇大将军,进驻南昌,逐一收复了失地。

康熙的第三胜着,在西北,运用曾经反对削藩的图海,任命为“抚远大将军”,率领满洲八旗精锐,败平凉王辅臣,解后顾之忧。

吴三桂之错,错在滞留常德与附近的松滋,他梦想与清逆划江而守,平分天下,而康熙却指挥若定,处处主动,居然能以一个生长深宫的年少之人,击败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将,的确令人不能不刮目看。

所以,他能成为“康熙大帝”,使清的国势达到极峰,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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