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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驸马,如此多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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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腿,莲足轻迈,步入浴池。倚靠在池沿,任丫环拿了丝帕替她擦洗,心中既暖且舒。废了钟楚,便是招卫长凌。
卫长凌……换了驸马,她就该与新驸马同寝了吧。那人如果是卫长凌,她倒是可以接受,只是她还不想这么早生儿育女,似乎是得想个法子避一避。
从浴池中起身时,宣华慵懒地下令,“召任尚章去寝房中等我。”
“是。”丫环得令,退出浴池外,再对外吩咐。于是一时间,公主卧房中忙作一团,添锦被,燃红烛,连香都从清香怡神的换成了香艳撩情的。
宣华进房时,任尚章早已伫立于房中,低着头,脸微微泛红。
房中不同以往的香味让宣华愣了愣,直至看见任尚章的局促,才这明了,莞尔一笑。这帮下人,自作安排!
“尚章见过公主。”
“坐着吧。”宣华遣下旁人,坐在了房中书桌旁,抬手轻指对面。
遭废驸马临行夜
“坐着吧。爱璖覜濪璂璍”宣华遣下旁人,坐在了房中书桌旁,抬手轻指对面。
她绾起的发上带着水气凝结的晶莹小水珠,脸上泛着热气熏蒸过的酡红,脸如桃瓣,唇如红樱,细颈洁白柔腻,身上染着醉人的花中芬芳。
任尚章依言坐下来,不敢抬头。
宣华也不同他多话,从一旁拿了张叠着的白纸,又拿出一卷帛锦来放在他面前,“来吧,写完。”
任尚章讶异地抬起头,只见她已悠然地靠在了椅背上,伸手拂了拂鬓旁的碎发。他不再问,直接打开那白纸,却是当日在书房中写了一半的废夫文。意思是,今夜让他来不是下人暗示的那般,而是让他完成废夫文?废夫之事,已成定局?
任尚章自不多问,提笔便开始写。
写完废夫文,宣华略略看过一眼,唇角轻扬,嘱他回房歇息。出门时,有丫环进去,依稀听见里面公主说道:“把这,再准备五百两白银,送与驸马房中,让他明日天明前出公主府。”
任尚章不敢多作停留,一步步往子衿苑走。
果真是废了,没成想竟这样快,且逼得这般紧,看来公主对钟驸马,是再也不肯容忍半分了。
诸事完毕,宣华上床,才要去拿枕边的书册,外面便有丫环轻声唤“公主”,玉竹出去,只片刻便进来。
“何事?”宣华一边翻开手中书册,一边问。那丫环的声音她记得,正是她吩咐去给钟楚送废夫文的玉桂,为何玉桂又回来了,难不成这钟楚还有诸多要求?五百两竟还嫌不够?
玉竹站在床边回答,“公主,驸马说临行前要见公主一面。”
宣华不经意地笑,“好啊,让他进来。”其实此人她知道,是善于纠缠的,大概是风月之人都有的卑贱性子吧。今夜他听话倒还好,今夜若他再惹着她,她便在这最后一夜给他个教训,让他自此别说是公主府,就是京城也不敢来。钟楚此人,她忍耐已久。
钟楚进来时,宣华仍倚在床上,绾着的青丝已被放了下来,随意垂在胸前,手上拿着翻了一半的兵书。
迟迟不闻他开口,宣华抬起头,竟见床前立着的那人正真勾勾盯着自己,那眸光,竟好似正看着她隆起的胸脯。
刹时,怒火中烧。
“你说见我,是有什么话要说?”语气十分不好地开口,宣华不由自床上起身,披了件长衣走下床来。
钟楚垂首,而后又抬眼看向她,脸上极尽委屈,“公主,我与太子殿下,并非公主想象的那样,我只是腿上受了伤,太子扶我至客栈包扎伤口……”
“好了,这就是你要说的?我若是你,一定会拿了钱财尽早离开,你可知,一纸废夫文已是对你最大的宽恕,若是治你个魅惑太子之罪,怕是你连脑袋都保不住了。”宣华看着他,忽而轻笑,“至于客栈中你与大皇兄是不是家丁与我报告的那样,我却是不在乎的,难不成你真以为我宣华会让一个如你这般的小倌做一辈子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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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是四更吧,四更完啦,亲们记得收藏~~~
怎能区区五百两
钟楚脸上的委屈之色更盛,忍不住朝她靠近了两步,“公主不是说,我是驸马,已经不是当初的卑贱之身了吗?公主嫌我给公主丢了颜面,可要不是这两年在府中公主对我百般冷落,那些男人又怎敢欺侮我?太子又怎会对我……我欲诚心待公主,可公主却不给我这机会。璂璍”
宣华突然觉得有些头疼,直皱眉头,“好了,本公主困了,没时间与你多说,你拿了银子便走吧,天亮前务必消失在公主府。”她说着就转身走向床榻,钟楚却在后面急切地拉住她。
“公主……”
宣华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敢动手拉自己,毫无防备下身上披着的长衣薄衫自肩头一滑,竟掉至臂弯,圆润肩头顿时裸露无遗,睡时未着抹胸,左乳竟跳出一半来,差一点就是呼之欲出。
顿时,怒不可遏。
“放肆!”反手一巴掌,重重甩在了身后人脸上。
一记响亮的耳光后,宣华拉好衣衫,直直盯着脸上浮肿的钟楚,再出声时忍不住咬了银牙:“滚出去!”
“公主恕罪,我并非有……”
“滚出去!从此,不许再本公主面前出现!”宣华再受不得他的半点声音,涨红着脸,厉声怒斥。
钟楚站在原地没有作声,手缓缓抬起,抚了抚火辣的脸庞。仍是先前划了两道口子的那边脸,这一次好似没有加新伤,因为她手中无戒指,可这一次却比先前疼上好几倍。滚烫烫,火辣辣,没有伤,却似被刀划了好几下。
久久,他抬头,忽然轻轻一笑,这一笑,让宣华有些发怔,忘了说他放肆,只是直直盯着他。
他笑着,说道:“好,我走,只是公主不觉得五百两太寒碜了么?”
宣华不由冷冷一笑。闹了半天,他还是为钱而来,诚然,她早该料到的。“倒不曾想,你在公主府上锦衣御食了两年,胃口却是大了,五百两竟还嫌少,你可知五百两足够你活一辈子,让你不用卖身也能顿顿温饱?”宣华斜眼看着他,满脸的不屑。她不缺钱,让五百两变成五千两、五万两也行,可物得有所值,她是不缺钱,却也不是钱多到谁都能向她狮子大开口。
钟楚不紧不慢道:“五百两活一辈子?公主是要让我顿顿清粥白菜么?两年前,公主为逃婚而招我为驸马,我不得不从,只能随公主到了公主府,整日无所事事,如同身在牢笼一般,两年的时光,白白虚度。现在公主寻了新欢,要逐我出府,那这两年的大好年华,公主是不是该赔偿于我?”
宣华忍不住掩了嘴,不是假笑,却是真正忍不住乐得发笑,神色一下子缓和了不少,侧过头来笑看着他,“哦,这是……年华虚度费,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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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十一点上床,睡不着,看书至十二点,睡不着,又看书至一点,睡不着,无心看书,抱了本本上网闲逛,逛至两点半,睡不着,听音乐,流行音乐与轻音乐轮流,偶有迷糊,却仍是睡不着,四点,起床……码字……失眠滴人,真的好痛苦……
万两白银方才够
钟楚不顾她的笑,很是认真地继续,“若我在外面本就是无所事事那也就罢了,在公主府只是被囚禁了自由,可我不是。璂璍若不是公主,我现如今怎会是这般状况?那时太子已筹备接我入太子府,太子对我一片深情,若是入太子府,我的日子只怕是好过这里千倍万倍。”
“好了,你别太惹我发笑了。”宣华一边说着,一边敛了笑,“你以为这是你那简单脑子所想的简单模样么?男人性喜新,大皇兄也不例外,你真以为你日日待在太子府就能日日受他宠爱?太子府如你这一般得宠又失宠的男子多了去了,你十之八九就与他们一样。而且陛下对大皇兄好男色一事颇为不满,你当她能容忍到几时?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将你们这一干人等从太子府中拖出去斩首了。”此时,她竟觉得这钟楚竟有那么点可爱了,比戏台上的丑角儿还能逗人乐。
钟楚说一条,宣华便驳一条,且面带笑容,极为嘲讽,钟楚却面不改色,依然说下去,“就算不入太子府又如何?我在燕舞楼,更要来得辉煌,每日赏银便有二三两,夜资十五两,两年七百多日便是一万多两白银,这怎是区区五百两……”
“胡说!”宣华忍不住开口,“女子尚不能夜夜接客,你能在两年内夜夜不间断吗,就算有那么多客人,你也……”话到此处,戛然而止,宣华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怒看着他,极为不悦。她竟不由自主,与这小倌争论起接不接客的问题了,这下流之言怎是她能说出口的?
瞥他一眼,宣华气愤道:“好了,我便赐你一万两,现在你便退出房去,离了这府坻!”
钟楚脸上浮起笑意,让她心中又是一阵嫌弃。这人……这也是堂堂的男儿身,怎么就如此不知耻!
“公主此话当真?”钟楚又问。
宣华冷哼一声,朝外平静地说了声:“去拿一万两银子的飞钱来。”
“是,公主。”玉竹就候在门外,里面对话依稀能听得清楚,宣华如此一吩咐,立刻就着手去办。不一会儿,便拿着小小一枚飞钱呈向宣华。
宣华轻摆玉腕,示意她将飞钱放于桌上,而后看向钟楚,“再有纠缠,重责。”
“谢公主。”钟楚抱起拳,朝她微微曲身,“还有最后一事要烦劳公主。”
“这算是,得寸进尺?”宣华脸上现出不豫之色,心中微有烦躁,抬手轻抹额头,却触着了两指湿潮。才沐浴,这一会竟又出汗了?心中对这钟楚又是一阵恼怒,这汗,大半是被他气的。
钟楚抬眼看她,“此事比一万两银子还要重要百倍,望公主成全。”
“那与我何干?”宣华只觉燥热憋闷,回了身走向檀木大床,语中再无耐性:“退下,即刻离开公主府。”
“此事与公主大有关联,公主定会同意,且比我还需要得迫切。”钟楚瞧着她,笃定地说道。
最后一事求成全
宣华不由回了头,定定看他。璂璍此人,最能装模作样玩把戏,心底想的那些却是卑贱肮脏不堪。“那你便说吧。”心中这样想,口中却还是同意了,说话时,脑中竟有些恍惚,身子微微晃了晃,眼明手快的玉竹立刻过来扶她。
身后,又传来钟楚的声音:“还请公主屏退左右。”
宣华看着他,只见他神情自若,眼眸对着她毫无回避,白瓷般的脸上带了三分笑,有些得意,有些玩味,有些道不出原由的勾魂慑魄。这样的笑,分明不是一个只知贪乐享受的小倌脸上能看到的。
是的,有些时候,她觉得此人那样的一无是处,可有些时候,她又觉得他似乎不如表面看到的那样,而当她去认真看,专心琢磨时,他又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他就是表面那样。爱璖覜濪
“你先退下吧。”这一句,她是对玉竹说的。
玉竹低着头,退身至房中央时才转身出门。至“吱呀”的关门声传来,她才又看向钟楚,等着他要说的话。身体渐渐发软,好像是疲了,又好像不是,她抬手,又轻拭额上的细汗,想着只给最后的机会他说完话,便去床上躺着。
没想到钟楚却并没有立刻开口,而是靠近两步,将声音压小了些,“请公主吩咐外面人,不闻传唤,不得入内。”
本欲说,“本宫并无多少耐心了”,可看着他那般自信从容的神色,话到嘴边,她又未曾开口,到此时,的确是想听他口中之言的,那个所谓她比他更迫切的需要。
也罢,听听又何妨?他若再如上次那般戏弄于她,那便别怪她无情了。
“门外之人退下,不闻传唤不得入内。”宣华终于开口朝门外吩咐,而后再看向他。
“是,公主。”门外传来丫环的声音,接着便是渐行渐远细细的脚步声。虫鸣正欢,夜风阵阵来袭,传出婆娑的树叶摩擦声。
相比房外的“动”,房内却是极为安静,只有“噼啪”的烛火燃烧声。
宣华等着钟楚说话,钟楚却是笑看着她,一言不发,似乎……似乎也是等待着什么。这让她又有些讶异,要开口,却觉身体又软了些。
钟楚的眼里分明是带着笑意的,眼眸中正是她的身影,那深潭似的黑眸好像洞穿了她的一切:她的疑惑,她的不解,还有她身上那一点点莫名其妙被抽掉的力气。
无力……发软,这是……不好!莫非她中了毒?宣华神色一紧,才要开口唤人,却听钟楚说道:“公主,夫妻二载,却只得虚名,这最后之愿便是,我愿以公主所赐之财帛,在这最后一日换得驸马之实。”
放肆……这是宣华要说的话,却奇异地没能说出口,身子一软,双腿再支持不住,瘫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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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偶去睡了……下午爬起来再写,这日子过滴……黑白不分,五点时还吃了碗万恶地泡面……呜呜……
酥软无力无救援
“你……你大胆,你是什么人,你对我……对我使了毒?”身软如水地伏在地上时,宣华用着最后的力气盯着钟楚责问,话语虽硬,中气却断断续续的不足,心中后悔万分。爱璖覜濪璂璍早有感觉的,却仍是轻忽了他,竟真的听他之言屏退了下人,让自己陷入了孤立无援之际。
钟楚脸上笑意更浓,现出些许媚态,一步步朝她走近,“不是毒,应该称之为……药吧。”说完,在她面前蹲下,一手揽过她肩膀,一手自她腿弯下穿过,将她横抱而起。
“放肆……”她反射性地抬手,却连手也无力抬起,如此软弱无力,让她心中更为不安。
“你意欲何为?到,到底对我,下了什么药?”身子被放在自己柔软的锦被上,如飘在浮云间一般,更觉酥软无力。
钟楚将她放好,而后看着她,笑颜回答,“风月地里,有一种药叫柔里欢,我以前待过的燕舞楼里也有,逢到有人摆清高不愿接客时,老板便会灌一杯下去,那人马上就趴在床上乖乖的了,任客人摆弄。”
宣华心中大震,是……她身上不痛不痒,神智也是十分清醒,可身体却无力挪动分毫,就是中了他所说的柔里欢?钟楚,这小倌,他怎敢,怎敢对她用如此下流的药!
“来人……来人……”她想大声叫,可叫出的声音却只是阵阵燕语似的呢喃,轻轻盈盈,柔柔婉婉,带着药力所致的颤抖。
钟楚在床边坐下来,笑看着她,“这点声音,别人怎能听见?公主已吩咐不闻传唤不得入内,这一夜恐怕是……无人会贸然进房了。”
是,不会有人进房,哪怕钟楚一夜不出这房门也不会有人进来一探真相,因为玉竹听见钟楚说有最后的要事,因为玉竹不曾听见钟楚要求人不得入内,只听她主动下令。难怪,难怪那时他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他就是要让外面人以为她是听到了他口中的什么要事才下令旁人不得入内的。
宣华一下一下喘着气,钟楚倾身,戏耍般将她肩头长衣拉了拉,露出一角柔嫩玉肌来。
“你大胆……不要命了么?”她看着他,却看见了他眼中的无所惧,心中又是疑惑,“你到底是什么人,有……有何目的,药,那药你是什么时候对我下的?”宣华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微微有些发热,口齿亦是不清,紧紧盯着他问。她所用膳食,除了身边几个心腹,任谁也碰不了的,能给她下药,难道她身边有他的人?
钟楚似真能看透她的想法,轻轻摇摇头,伸出手来拈起她的手腕。
宣华立刻冷声命令,“放手,再碰我一下,我斩了你的手!”钟楚置若罔闻,抬起她手臂到她眼前,轻言:“看看。”
丝滑的锦缎落至臂膀,将她藕臂全露了出来,白白净净,带着浴池中染着的花香,并无异样。宣结又仔细看了看,这一次,却见到了个针眼般大小的小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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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子之财买子身
钟楚将手伸到她眼前,只见那不似男人的纤指间赫然夹了一支细小银针。爱璖覜濪璂璍
“这针里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淬上了效力非常的柔里欢,我刚才拉了公主一下,就将针头刺进了公主胳膊。公主本应觉出刺痛的,却只顾着打我,不曾注意到。这药发作并不迅速,可一旦发作起来却是不可招架,在人以为自己只是疲惫时就突然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要恢复体力,只怕要……三个时辰以上。”
“三个时辰”四字,被他说的极慢,字字清晰而持久地盘旋在她耳周。也就是说,这一夜她都不会有力气动弹,这一夜她都要任他宰割,这一夜也无人会入得这房。原来他会同自己再三纠缠,不只是为了钱财,还是为了拖延时间,等她的药性发作,她竟毫无所觉!在自己的府中,却一手将自己陷入如此绝境。爱璖覜濪恨不得天,怨不得别人,只怪自己太疏忽,太掉以轻心。钟楚……两年的时间里,他让她看尽了他的卑贱无能,却在最后一刻让她入了圈套。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拼着全身的力气问。
钟楚卧至她身旁,撑起头看着她,“我刚才不是说了么,以公主所赐的一万两,求得驸马之实啊。难道公主没懂?就是……”他凑近了一些,看了看她衣襟下的浑圆,“我出一万两,让公主陪我睡一夜。”
宣华咬着牙,身子气得忍不住阵阵发抖。一万两……一夜……睡一夜……大胆,他好大的胆子……“你敢……你若敢动我一下,我便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钟楚撑起胳膊,至上而下俯视着她,“公主可知一万两是我的全部家当啊,整个京城,哪怕是最红的花魁娘子,也没有一万两的夜资的。一万两只一夜,应是远远足够吧。”
宣华只觉得肺都要就此炸开了,恨不能丢了无力的身体,独让灵魂自由,将面前笑着的男人千刀万剐。她是公主,是南梧最尊贵的公主,他竟如此侮辱她,竟将她与卖身的青楼女子作比,他,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然而,她无可奈何,声叫不出,身动不得,只能如此狠狠看着他,可他却不将她的盛怒放在眼里。甚至,他竟伸了手,慢慢撩开她衣服。
“钟楚……你可知你如此,会有什么下场……杀人的方法有无数种,折磨人的方法更有千种万种……我能让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钟楚停了动作,抬眼看向她,微微侧头,凝神想了想,“公主不会是想将我送到那个戴着银色雕羽面具的人住的地方,传说为人间炼狱的禁卫府吧,用什么梨花带泪,竹笋熬肉来对付我?这些我以前也听太子说过,太子对那里十分惧惮,却没成想连公主也这样。其实我倒是不怕的,听说用得上这大刑的,都是地位极高之人,我就是个小倌,他们怎会对我如此用心?倒是如公主这样身份尊贵的人才应防着些。”说完,拈着她衣服的手往外拉,将她一侧衣服剥至肩头去。
今日五更完……不能怪我,这个要入正题,前面要写好多的,就像做菜,炒菜前还要洗好久的菜,切好久的菜,一一配好才能下锅啊~~明天吧, 明天应该就到了,收藏收藏……收藏了明天快点
一失足成千古恨
“钟楚!”用力喊完这一句,她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喘息,只觉身体比先前更热,不知是被气被急的,还是那药不只有让人无力的功效,更有催情的功效。璂璍
她接着开口:“钟楚,你现在放了我,我饶你不死……”说完,再次重重地吸气,听上去好似欲火焚身,迫切地想要慰藉。
钟楚看着她笑,撩开她下床时披上的长衣,又去解里间那件薄衫松垮的系带。“我不怕死,我就想试试真正做驸马的滋味,公主的男宠那么多,经验那么多,还怕再多一次吗?”〖TXT小说下载:。。〗
“你到底要什么?”宣华盯着他问,“五万两,十万两,我给你就是……你放开我……”
钟楚抬眼看她,“公主这是要求我了吗?我还从没听公主求过人呢,难道与我行一次夫妻房事就如此让公主讨厌,宁愿放下身份求我?可我今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我就想要公主。爱璖覜濪”
求……她求他?她才不会求他!宣华咬咬唇,不再说话,由着他拉开腰间系带。好,这一次,算是教训,算是自己轻忽大意的教训,她认了!他似乎没有杀她的心,那就等着罢,等她明日将他碎尸万段!
胸口,一片微凉,她的千金之躯,正赤|裸着躺在他面前。他看着她胸口,而她盯着他的眼,发觉他眼中终于有了与方才不同的东西……男人起欲念的光芒。
他伸手,轻轻将她一侧娇乳握在手中。
顿时,心跳如击鼓,呼吸比先前更紧了数倍,看不见自己的脸,却觉烫得厉害,火烧似的。身体的反应,却是比她想象中要大。
她仍是不说话,微微仰了仰头,看着他。如何……如此又如何,就当是自己召的他来服侍自己而已,虽然她从没想过要被一个小倌压在身下。
钟楚瞅着她不屈的目光,轻轻一笑,掐住她顶上红蕊,听到满意的一声急喘,笑意更浓。
“公主的身子很美,不穿衣服,这样躺着的样子比动手打人耳光的样子好看多了。”他俯下身来,脸就贴着她脸庞上方,微微伸舌,舔了舔她的唇。
有些热,有些润,软软的……若只是个普通的男宠,她或许会对这舌满意,而此时……她自然是更满意。如果他再接着吻她,如果他再将舌伸得长些,那就别想再缩回一条完整的舌头,她定然拼了全身的力气将他舌头咬断!
他果然不是轻舔一下就满足了的,而是一下又一下,一边揉捏着她胸乳,一边在她唇间逡巡来回,有好几次都让她差点忍不住咬过去。
她自然忍住了,然后等来了最好的机会:他微微捏住她下腭让她张嘴,探舌进她唇腔中。便是这机会,她猛地朝那湿湿软软的舌头一咬,却咬了个空,让牙齿发出一阵碰撞声。
钟楚早已离了她的唇,停在她脸上方看着她笑,炫耀似的伸舌在薄唇轻轻一舔,似乎将存留着的她的气息吞入腹中。
软语轻笑慢挑逗
钟楚早已离了她的唇,停在她脸上方看着她笑,炫耀似的伸舌在薄唇轻轻一舔,似乎将存留着的她的气息吞入腹中。璂璍
脸又一阵烫,身体又一阵热,她无计可施,狠狠看着他。只见他低头,往自己手间挤压着的红蕊含过去,让她毫无警觉了颤栗了一下。
再次喘气,再次急促呼吸,再次恨得咬牙切齿,“钟楚,我要将你送去军营……那里军妓稀缺,我要将你送过去,天天……”被他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她又颤抖了一下,而后继续咬着牙发誓,“我要让你天天侍候那些不见女人的军士,要让你军帐外面日日排长队……”
“公主,男人不比女人,那样我会死的。”钟楚抬头看她,“公主,我就说你会比我更需要得更迫切,你看,红梅大绽了。”
“放肆……”好不容易,她才得以说出这两个字。然而如此艰难才挤出来的字,却并不似她想象中的那般锐利威严,而是……软趴趴的,气息混乱,像是言不由衷一般,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
钟楚自然是当没听见的,或许,越听越得意。他支起身,正正对上她的眼,放了她胸乳,将手慢慢往下移,终至亵裤边缘,却还不停下,顺着亵裤再往下。
“大胆,放开,放……”话到中途,竟再也说不出来。他抚着她,按着她,揉着她,那双凤眼正瞧着她笑得得意。
颤抖,喘息,第一次有了羞耻感,有了不愿与人相视的感觉,连话也说不出来,然而越是如此,她就越不能让自己不堪,“钟楚,原本以为……你只能趴在床上被人玩弄的,却没想到你竟也想做男人……男人的做的事,如此甚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能让我舒坦……”他看她,她也看他,绞尽了脑汁,极尽艰难却面带微笑地说出不失尊严的话。
没想到,钟楚却是比她笑得更得意,“公主早该如此想,凡事岂能看外表,那什么任尚章,什么卫长凌,外面看着是比我强壮些,可公主连比都未比就判我输着实不对,若公主早让我侍寝,肯定不至一个又一个男人往府里弄。”说完,他移回手,捏了她裤腰往下脱。
“你……”这一刻,终于再支持不下去,这一刻,终于清晰地觉出自己是个女人,正赤身裸体,未着寸缕,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出所有所有。微凉,空荡,最最私密,最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毫无遮蔽地呈现在他眼前,让她狼狈地闭上了双眼,竟不敢去面对,只是口中呢喃。
“无耻……无耻……”
钟楚将那蓝色亵裤从她脚踝处拿下,伸手至床边,放手,任那蓝色布料坠落地上。床边,红毯上,顿时因这亵裤旖旎万分。
他低头看她,然后轻轻慢慢地开口:“不知公主还记得那诗吗?两岸……绿荫……夹一溪,洞口……有泉……浪,滚滚……”
“住口,住口!钟楚,你若要侍寝就快些,本公主没时间与你磨蹭!”她红透了脸,急促地喊出这句话,只希望他快点,要么放了她,要么给她个痛快。
他一笑,又俯身来,含了含她耳垂,引得她一阵哆嗦,“公主急了吗?急什么?”说罢,将手指探了进去,低笑,“这洞口还没有浪滚滚呢!”
身体气得发颤,胸口使劲呼吸,她将眼用着最大的力气闭紧,想打他无数个耳光,想撕烂他的嘴,想将所有所有最残酷的刑罚用在他身上。钟楚……钟楚……你等着……等着……
“公主……很紧……”他仍在她耳边一面低笑一面轻语,似调情,又似逗弄,更似恶心挑衅,“可见任尚章那些男人有多华而不实……”
他的指,越来越深,她终于不由自主地喊出两个字,“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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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强中干嫩雏儿
“停下,你要什么都行,但凡我能给,尽管要……”一下下喘息,一下下颤抖,一下下地觉得自己身在火山。璂璍
“公主果真说话算话,我刚刚才说我就要公主,公主现在就浪滚滚了,却是敏感非凡。”钟楚噙着笑,将手指一勾,惹得她呜咽一声:“你大胆……大胆……”
他伏下身来再次凑上她胸口,“难道你不喜欢我的大胆么?这样激动,小蔻儿。”
“大胆,本公主的名字也是你能……”话未说完,她便一阵激喘,脸红,脖子红,连身上都透着红,说话声断断续续,无力而娇弱,紧皱了眉头:“你再敢放肆,我……让你……”
“我知道公主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在这之前,就让我先让公主享受一下极致之乐如何?”似是无耐心听她难以道完的话语,他打断了她,一面吮吸着口中红蕊,一面加大手上动作。
她听到了自己的低吟声,带着轻泣,无以言表的感觉中夹杂着清晰的疼痛,更清晰的,是耻辱,从未受过的奇耻大辱。
见她如此,他更是得意,再次语出挑逗,“啧啧,真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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