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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驸马,如此多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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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南未雪
【】
亭亭女子谁家人
南梧凤城,四季如春,长年花开,连大街上都透着微微芬芳。璂璍
一顶四人金盖牡丹素帷轿徐行于青色石板地面,既静且稳,四位轿夫表情皆是庄严肃穆,步伐稳健,哪怕前方海棠院传来名角婉转的戏声,表情也未有半点松弛,目光更无半点飘忽。
轿夫旁,还跟了位二十六七的貌美丫环。
虽貌美,却不含一丝媚态,温顺,娴雅,一步一步,不徐不急,优雅得恍如涉水的白鹤。
有倚窗品茶的年轻公子停了持茶杯的手,眼也不眨地看向楼下。目光盯着貌美的丫环,对轿中之人却怀着更大的疑惑与期待。
锦织的牡丹幕帘微微动,两只纤白手指从里间伸出,“哪里的声音?”
玉竹微微低下头来,“公主,前面是海棠院。爱璖覜濪”她看了看海棠院大门前立着的白底红字大木牌,“今日是百花团的演出,《梨花情》。”
宣华并未多思虑,似是随口而出,“停下。”
轿子停下来,向前而倾,玉竹轻轻撩开幕帘,宣华微低头,自轿中踏出。
芙蓉色长裙拖曳在地,宽阔的裙摆似盛开的芙蓉花般微颤于她身周,身上大袖薄衫似水如烟,轻风徐来,吹得烟水朦胧,腰间玉佩叮叮作响,似泉水溪轻流。
旁边卖小玩艺儿的大爷停了叫卖,楼上饮茶的年轻公子呆了目光,久久才发觉,楼下女子的墨黑青丝竟是盘起的。
不知这般女子,从何处而来,又不如这般女子,将终身托负给了谁。
宣华抬头看看海棠院的金字招牌,由玉竹扶着迈步踏进门槛。
海棠院小二不用吩咐,十分利落地将两人请到了二楼上座,一会儿,又有老板轻自来相问,是否要茶点。
宣华看着楼下大圆台上声声带泪的唱词,不置一词,全由玉竹来安排。
她们所在之处,是单独的圆桌圆凳,周围以红色珠帘相隔,环境倒是过得去,只是……玉竹看着楼下演得煽情的梨花,微微皱眉,偷偷去看宣华的脸色。
宣华却并无不喜的神色,缓缓伸手,拿了桌上一块嫩黄色的桂花糕。
这让玉竹稍觉舒心。可想而知,公主今天的心情十分的不错。不怎么爱看戏的她,今日有兴来看了戏;最讨厌女人屈居于男人之下的她,看着这梨花情却并没有生厌。要知道,这曲戏中的梨花在茅屋中苦等丈夫十年,丈夫回家后还欲娶妾,因受了梨花的感动才罢去念头。公主最讨厌这种戏了,今日能坐下来停这几句,实属不易。
想必,这一切全是那位卫公子的功劳。今日,公主与他单独相邀了,还笑了,还听了以前并不会听的戏,吃了鲜少吃的街市糕点,莫非,此番公主竟是枯木逢春,终于如别家女子一般,动了情么?
如卫公子那般俊杰人才,公主真要动情也难怪。原来公主不是无情,而是只为风流人物而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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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终于开新文了~~
计划没有变,还是写南梧公主,只是此公主非同彼公主,应该……不会像乐清一样被说小白了吧,嘿嘿。对南梧的设定,应该是一个类似于唐朝的王朝吧,只是在这里女人比唐朝女人地位还要高一些,亲们不要拿真正的历史来作比较,一切纯属虚构。
还有顶重要的一项,亲们知道啦,就是收藏啦,对每个新文来说最重要的~~点点收藏,你好我也好,哈哈哈~~
我欲立书废驸马
时候本是不早,宣华进来时《梨花情》已是尾声,坐了不过一盏茶功夫,便是皆大欢喜地在一片锣声中结尾了,下一台,还要等到晚饭之后。爱璖覜濪璂璍
宣华也不惋惜也不恼,丹唇轻启,说了声“赏”便从凳上起身。玉竹放了锭银子在桌上,替她撩开大红珠帘。
一张娇容,一身华裳,牵动无数儿郎心魂,一副出身天家的高雅身姿神态,却让人不敢轻亵。
恢弘公主府在夕阳中展着高檐,如同欲冲天的白鹤,又如同……宣华微仰头轻笑,恍如看见南梧象征着帝王之尊的金雕。
公主府内早已备好了膳食,宣华却并不急于用膳,而是在院中伫足,回首,朝玉竹说道:“让任尚章来书房见我。”
“是。爱璖覜濪”玉竹领命而去,不多做劝说。公主行事,坚决果敢,她哪怕一天不进食,旁人也不敢说一句。
任尚章是宣华公主的男宠之一。
当然,这是坊间传言。坊间传言,宣华公主府内有一座一眼望不到头的院子,名“子衿苑”,内有俊美男子上百名,只供公主一人消遣。坊间亦传言,宣华公主的驸马其实最为销魂,不过是相对男人而言,在女人床榻上则颇为无力,所以为公主所不喜,在公主府中也无甚地位,经常被子衿苑的真男人种种欺侮。所谓传言,自然不可尽信,只是公主府的确有座子衿苑,驸马也的确有些阴柔,出身也的确有些不大光采,坊间无聊人士每每讲到驸马被公主的其他男宠所欺侮时脸上尽是促狭之态。
收到公主召见之令,任尚章立刻便从子衿苑出来,不敢有所怠慢地走到宣华书房门前。
玉竹已在门外,他朝玉竹微微颔首。
“公主已经在里面了。”玉竹开了门,他低着头轻步而入。
已是黄昏,房中燃上了红烛,排排书架在烛光中稍染了红光。宣华背门朝窗而立,芙蓉色的长裙看上去比白日略深一些,却仍是光泽动人。
“尚章见过公主——”任尚章低首弯腰,未束上头顶的发丝自背后垂下,轻拂着白晳的脸庞。
宣华转过身来,缓缓行至一旁矮案前的明黄坐垫旁,敛裙坐下。
“坐吧。”她指向自己对面的坐垫。
“谢公主。”任尚章坐下,再次拱手低头道:“不知公主召尚章前来所为何事?”
“尚章文采风流,自然是替我写几个字。”
“敢问公主是要写什么?”任尚章问。
宣华微翘起唇,极其自然地轻吐出三个字,“废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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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更这两章了,时候不早了,就不再更了,新文写起来速度灰常滴慢啊~~不过总算是守诺言地今天开新文了,晚上看能不能再去严驸马那里更一更番外,再来就是第三篇南平的了,估计大家也没啥兴致,可是不多不多,我就打算写一章,然后再开始乐清和小乐乐哈~~
不事生产且淫乱
他并不是爱大惊小怪的人,然此时听到这三个字,却怔住。爱璖覜濪璂璍南梧女子,若有品级者,可以废夫,称废夫文,如公主这般尊贵之人自然是可以以一纸而废夫的,只是……公主这一着来得着实突然,他就在公主府,这样的大事可从未听到半点风声啊。
不过是半晌,任尚章便平稳了面色,说道:“废夫事宜,兹事体大,公主可是已决定好?陛下那边……”
“尚章动笔吧,其他不必多言。”宣华回话,看看案上干了的砚台,朝外喊道:“来人——”
候在外面的玉竹轻推门而入,“公主。”
“磨墨。”
“是。”玉竹退出去,一会儿,五十多,脸上生了重重皱纹的太监赵如意进来,见过宣华,便跪在长案前,放了水在砚台内开始磨墨。爱璖覜濪
宣华并不太喜欢赵如意。此人虽为男人,虽是净了身的男人,却还好色,还好的是男色。南梧国内,好男色并不稀奇,许多名门大户内都养了娈童,许多有身份之人偶尔也去男风馆猎奇。她原来只是微微有些看不惯,然而自从那个断袖安上她宣华公主驸马的称号后,她的看不惯就变成不喜欢了。
她不那么喜欢赵如意,可赵如意却有一手磨墨的好本事,不浓不淡,书写流利,从不洒出一滴来,而且还喜欢玩花样,拿花瓣或是香料配墨,最拿手的梅之魂与桂之影最为她所爱。让她不得不包容他的好色之性,长久地留他在身旁。所以说,人不论贵贱,总要有一项能让自己生存的本事。
赵如意磨墨时,任尚章问:“不知公主欲以何理由废驸马?”
宣华嘴角又微微扬起,却是稍带讽刺:“理由,尚章还不知道么?”
任尚章那书生气的净白脸上竟染了些红,局促地垂下眼去:“尚章……尚章不知……”
宣华忍不住又噙了些笑,玩味地看向他,“自然是好逸恶劳,不事生产,还有……”她暂停了话语,把玩起面前案上的小紫毫,慢慢吐出后面的话,“狭戏男人,淫乱府邸。尚章是否觉得,我对他太过留情面了呢?”因为事实不是他狭戏男人,而是下贱地被男人狭戏。
“咳……”任尚章尴尬地轻咳了一声,而后仍低着头,说了句:“公主……仁慈。”公主会废驸马,早在所有人意料之中,然而相安无事两年,旁人本已忘却,没想到公主却突然行动了。
“公主,墨好了。”在一旁让自己十分没有存在感的赵如意此时才轻轻开口。
“你下去吧。”宣华看向任尚章,示意他提笔。
任尚章握笔对着面前白色纸张静思少倾便开始写,本是草拟,却也顺畅得无须修改,宣华看着他手下的遒美健秀的黑字, 不禁微微噙笑。
“公主——”门外传来玉竹的声音。
宣华侧过头去,稍有诧异,“何事?”
玉竹说道:“公主,驸马求见。”
这一下,宣华更诧异了。这人,竟是这么能挑时间?
她还不以为意,任尚章却顿了笔,为难地看向她,眼中有些慌张。同住公主府,他与驸马见面的机会自然不会太少,驸马此人,确实有些无所事是,有些放浪轻浮,有些违背圣贤之道……然而,他两人总算是熟识,若让他知道自己正替公主写废夫文,只怕是有些不好。
人中妖物钟驸马
“让他进来。爱璖覜濪璂璍”宣华一副疏懒的口气,主要是想看看此人来书房来做什么。
当玉竹在外面推开门时,任尚章不露痕迹地轻拈起桌上白纸的右下角,盖至左下角,将那写了一半的废夫文叠了起来。
宣华低头,随意将折了的芙蓉色长裙捋了捋。
听见踏过门槛的脚步声,任尚章抬起头来,见到钟楚时,忍不住愣了愣。纵使钟驸马有诸多不好,纵使私底下,他也觉得驸马丢了男人的脸,可却不得不承认,驸马真的是生了副好相貌。一副,男人不该有,男人尽是不屑与嫌弃,可连男人看了也不得不在心中叹服的好相貌。他自己也时常被人夸赞玉树临风、一表人材,可与驸马相比,着实差得远。
今日,驸马似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才来的。
平日里,驸马会随意束发,任多余发丝垂于肩上脸庞,不知是懒散还是有意,总让人觉出几分妩媚之态;身上衣着也多是舒适柔软且不羁。总之,就如同子衿苑里那个仪表堂堂说话却实在不斯文的宋三郎所言一样:驸马,哪怕是平时不好男色的人看到他也想拉他上榻如此这般一番……宋三郎那时的原话很是粗鲁龌龊,他那时也极为不屑地走开,今日想起来,却觉得真是有几分对。
而今天驸马的装束却很有些不同。嵌有青玉的银冠熠熠闪着光芒,如流水的发丝自冠下轻泄而出,贴于滚有蓝边的白色锦衣上。那一身锦衣制得精致非凡,且全身上下无一丝褶皱,腰间一条白玉缎带,垂着结花长穗宫绦,慢步轻踱间,蓝色的流苏随白色锦袍摆动,迷了人的眼。
他朝长案愈走愈近,烛光中那玉白的肌肤、明亮深邃的眼眸,如点绛的薄唇渐渐清晰,一下子连屋中红烛光芒也被夺去大半。
“楚见过公主……”他说着看向宣华对座的任尚章,轻轻一笑,“却不知,原来任大才子也在此,到是比我这驸马捷足先蹬了。”
“咳……”任尚章忍不住失了态,立刻移过了脸。这驸马……不笑还好,还是个世间少有的俊男子,让他都有些失神,这一笑,煞是勾魂夺魄,那一双眼角本就微微上挑的凤目风情倍增,立刻就变成了个撩人的妖物,正好应了宋三郎的话……哪怕是平时不好男色的人看到了也想将他拉上榻去……
发觉自己想入非|非了,“非”的人还是堂堂宣华公主的驸马,任尚章顿时红了脸,强迫自己挺直了腰身。
“驸马哪里的话,尚章只是……只是……”驸马似乎是说他有意来接近公主,这是大大的冤枉了他,他可不会做那种丧门辱德的事,可实话,却又不能说,看驸马这样子,若是知道公主马上就要废了他,可不是如遭晴天霹雳?任尚章支吾着不知该怎么回答,偷偷抬眼去看宣华,却见她脸上已有不悦之态。
公主见到驸马,大半都是不悦的。
“你来做什么?”宣华开口,反倒让任尚章松了口气,同时也暗叹公主果真是女中豪杰,面对美男,她作为女子竟能镇定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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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想入非|非”成了禁词需要更正让我很是吃惊啊~~
只为公主之所谋
钟楚看向宣华,眼角上挑,勾起风情无限,“公主见到我不高兴么?我并不知公主召见了尚章,无意打扰的。璂璍公主对我不喜我自己也知道,逗公主开心还来不及,我哪里敢有意败公主的兴,只是……”
“回答问题。”宣华终于忍不住蹙了眉,“若无事,就退下吧。”
“有事,自然有事。”钟楚虽回答了两遍,却并无着急的模样。
和他说话,宣华很有些不耐,“到底有什么事?”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撑过的这两年,此人,就是见一眼也让人心烦。
钟楚移过目光去瞧了瞧任尚章,似乎有些不便,“可否……单独与公主说?”
驸马与公主谈话,自己这个外人的确该退下。任尚章正欲起身,对面的宣华却将手臂从腿上抬起,示意他坐下,而后看向钟楚,“无妨,驸马有何话就说吧。”
“是……”钟楚再看一眼任尚章,低下头去,思忖好久才说道:“是与公主倾心所谋之事有关……”
长案旁传来一声冷笑,“所谋之事,我谋了什么?”说罢,她看向任尚章,脸上还带着最后不屑的笑容,“尚章先回房去吧,明日听我召见。”
“是,公主,驸马,尚章先行告退。”任尚章从座上起身,拜过宣华与钟楚,退出房去。
待任尚章退下,宣华又看向钟楚,脸上仍是不屑的意味,眼眸却将他盯得紧,“驸马还没说来做什么呢?”
钟楚向前迈去,直到她所坐之处的台阶下,让她再也不能轻而易举地将他尽览眼底,而是平行看过去,只能看到他腰间的白玉缎带与串了玉珠的蓝色宫绦,要看他的脸,只能仰头,而她自然不会仰头去看他。
他如此无礼地立于她之上,本欲呵斥,却又因他的话而没有发出声来,因为他那句“倾心所谋之事”。难道,他知道什么?知道她心里的……所谋?
她容忍了,容忍他离得她这么近,容忍他俯瞰着自己,容忍他身上的兰花香萦绕在她身周。在她看来,男人身上只能有血味、汗味、睥睨天下的阳刚气,而不是这般旖芬芳的香料味。所以,钟楚,她容忍了他够多,够久。
钟楚在她面前弯下腰来,眼睛与她平视,脸庞挨得她极近,“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与公主倾心所谋之事有关啊……”
宣华自坐垫上起身,转身往前两步,宽袖一甩,将一手负于身后,背朝他道:“驸马有什么话就快说吧。”容忍他的近距离已是她的极限,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得寸进尺,将说话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钟楚踏上台阶,跟到她面前去,笑得得意且神秘,“公主看看我手上的这个吧。”说着,他缓缓伸手,探向自己衣襟内的胸口间。他所站之处,已是书房的角落,天色已暗,他的脸被烛光照亮了一半,却还留了上面一半,让她看不到他的眼、他眼里的神情,只看得以他微微上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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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晚上七点~~
愿有男人得快活
竟……这样看他的笑,竟有一丝冷血的意味,宣华心中不禁“咯噔”一声。爱璖覜濪璂璍他要做什么?钟楚……钟楚……子衿苑,乃至公主府,她管理得甚为严厉,所住之人的生平、性情、喜好,她都有专门派人去查,也有专门的册子记载,然而对于钟楚……
现在才想起,对于这个意外拥有她驸马之名的人,她除了知道他那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透露着的娈童、男宠气息,其余竟是一无所知。因为厌恶,因为不屑,所以她忽略了他?其实他并不简单?
就在宣华如此在脑中千回百转的同时,钟楚从胸口拿出一本册子,在她面前举起来,“公主不知道还有这个吧?”
宣华立刻伸手去拿,却被他躲开。她仍是看不见他的眼,只能看见他薄唇唇角扬得更高,“公主急什么,我拿来,本就是让你看的……不对,是告诉你,我已经看了,而且记得一字不差,甚至都能默出来。”
宣华心有些慌,却知道镇静比什么都重要。她不知道他拿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的底细与目的,她不说话,仍是如先前一般不屑地笑,静静地等他。
钟楚拿着册子,并不急于翻开,而是微叹了一口气,“公主知道么,其实我一直都是喜欢公主的。然而公主的眼里,却从来没有我,从你眼里,我只能看到鄙夷,不屑,甚至……你都不愿看我一眼。的确……公主是该嫌弃我的,嫌我都不能算是个真正的男人。可我愿意为公主去改的,所以我苦心积虑得到了这个,公主会愿意看到的,公主,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向你证明我可以给你幸福的!”
宣华看着他被灯照得忽明忽暗的脸,伸手拿过了他手中的册子。一本装帧普通、略带陈旧,外面无一个字的册子,而她对这册子并无印象。疑惑地翻开硬封,第一页是白纸,写着《御女经》;更疑惑之际,翻开了那页白纸,入眼的赫然是一具全裸且栩栩如生的美人图。纵使她不似别的姑娘不胜娇羞也会觉得不雅,又往后翻一页,却是一男一女交|媾图,且下面竟有长达数百字的注解,全是淫词浪语!再往后翻,仍是类似的图文,只是姿势变了,方位变了。再后面,图上就只有一个男人了,下面则是壮阳的饮食以及对各种能力比如臂力、腰力的训练。
“公主,这便是失传多时的《御女经》,又称‘御女四十八式’,我已按书上所教训练了月余,公主可以试试……”钟楚上前一步,别有意味地微笑一下,轻拉住她的衣袖。
宣华紧紧捏着手上的册子,深吸着气,几乎要将莹白的长指甲折断。
“你说的……与我倾心所谋之事有关,是什么意思?”许久许久,她才让自己得以问出这句话来。
“公主身为女子,倾心所谋的,自然是寻个好男人,而好男人……不就是要让公主快活吗?我空得驸马之名两年公主也不曾理我,不就是因为看不上我……”钟楚说着,脸上出现一丝颓丧,随后又立刻抬起头来,“公主相信我,今晚……我是说,若公主肯,我一定会让公主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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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实在好本事
宣华沉默。璂璍
再沉默。
吸气。
呼气。
而后,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吐出一个字,“滚。”
“公主……”钟楚将她衣服捏得更紧了一些,语中带着乞求的意味,“公主,我这还做得不对么?公主知道不知道,外面所有人都在笑我,其实以前那些事我又何尝愿意,只要公主给我机会,我一定……”
“我说,滚——”宣华终于失了仪态,大声吼了一句。
钟楚状似无措地站在原地,玉竹早已进来,到他面前轻声道:“驸马,奴婢扶您回房吧。”这一句,只是以示尊重,说罢,未待他回答便拉着他往门外走。
这驸马,看似无能,却还有些本事。敢问,谁能把公主惹成这样?谁能让公主气成这样?除了他,她还再未见着第二人。
玉竹将钟楚拉出去,才出门,钟楚便轻声给她说好话,“我真是不得公主喜欢,玉竹姑娘,你一向最明白公主心思,能在公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么?他日若得志,本驸马一定不会亏待姑娘的。”
“……”
“驸马先回房去吧。”玉竹十分无奈,脸上却写满尊敬与关怀。
“劳烦玉竹姑娘了。”钟楚离去,玉竹终于叹了口气。他日得志?敢问,会有那一天吗?
“来人!”屋内传来宣华的声音,听上去怒气未有一点停歇。
玉竹立刻快步进屋,只见立于书案旁的宣华脸颊上愤怒的红还没退,满屋都围绕着那么一丝火药味,“公主……”
驸马弄的烂摊子,如今,却要她这个下人来面对了,还美言呢,亏他想得出来!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让我看到他,书房、卧房,膳厅,哪里都不得让他靠近一步!”头顶,宣华的声音气得都有些发抖,这话都是吼出来的,且明显是抑制了些怒火。
玉竹不敢有所怠慢,深深低下头,“是。”
宣华深吸了几口气,低下头来,发觉那本册子还被自己捏在手中,顿时调理了半天的怒火又“腾”地冒了出来,猛地将那册子甩在了地上。
“啪”地一声,让玉竹微微肩膀一震。
宣华不曾说话,她也是大气不敢出一下,平静摇曳着烛光的书房内微微能听见宣华的深呼吸。一会儿,她似好了些,开口道:“你先下去吧。”
玉竹趁机问:“公主的晚膳,什么时候用?”
“待会。你过去交待一声,让他们把口味重的都撤了吧。”气过一阵,发觉自己什么都不愿吃了,还真是“气饱了。”
“是。”玉竹退出几步后转身出门去,开门时一阵微风入门来,将案上的纸张轻轻拂动,让那只是轻轻盖住的纸张又摊了回来。宣华低下头,任尚章的字依然那样让她欣赏,废夫文只写了一半。
脑中,忽然有什么闪过。
“等等——”玉竹才出门,便听见里面宣华的声音,立刻又折了回来,进门去站在了她面前,“公主。”
宣华脸上已完全看不出刚才的怒火,却只是有些严肃、凝重,“让人去查一查他的底细。”这时才想起来,他竟来得这样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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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人儿惹垂涎
宣华脸上已完全看不出刚才的怒火,却只是有些严肃、凝重,“让人去查一查他的底细。璂璍”这时才想起来,他竟来得这样凑巧。
玉竹一时有些不明,疑惑地抬起头来,这个“他”,是谁?刚才一直是在说驸马没错,可驸马……还要查?
“钟楚。”宣华知道她的疑惑,接着吐出这两个词,连说出这个名字,都让她忍不住生怒。
玉竹大为吃惊,却只是毫无异议地回了一个字,“是。”
驸马?为什么公主突然又要查他了?玉竹忍不住在心中疑惑,他不就是个底细十分清楚的……男宠么?
秀美的假山旁,是个石砌的水池,一汪碧水,几支荷花,朦胧夜色中,只隐隐能看见水池中几点红色微动,再低头凑近水面,才知是几尾红色的鲤鱼。假山另一旁,是一丛迎风摆动的文竹,假山和文竹的狭小空隙间,赵如意一脸意味深长地笑,“驸马,这一回,老奴可是豁了老命帮的驸马呢!”说着,手便往钟楚臀后摸去。
钟楚一侧身,纤细的手抚上他肩膀,“这一次,多亏了公公。公公对我的好,我自然是知道的,若是公公帮我坐稳这驸马之位,好处我自然是少不了的。”
赵如意将摸了把空的手抬上肩,将他的手抓住,“老奴为了驸马,哪怕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盼只盼,驸马能将老奴放在心上。”夜色中,钟楚脸庞颈间的肌肤似散发着莹白的光芒,几乎让他控制不住地要舔过去。然而他知道,驸马虽绝色,却是不同于别人的。
曾经,他也以为驸马是软柿子,和南风馆那些俏小倌一样,谁都能从他身上捞到点好处,只不过运气好撞上了个驸马的身份。可后来才知道,除非驸马自己愿意,要不然你就别想碰到他分毫。所以他虽忍到极致,却仍忍着,只敢这样,紧紧捏住他的手。
钟楚笑看着他,妩媚之极,然后抬起另一只手盖握在他手背上,将他缓缓拿开,抚在他肩上的手也滑下,将一粒白色珠子放在他手心。“我怎会不将公公放在心中,公公对我的恩情,我只怕是毕生难忘了。只是,我却没想到公主竟……”他面上出现一丝颓然之色,语气也沉重了些,“这件事,若不是公公临时告之,我竟什么也不知道。我会趁这几日快些弄明白原因,公公若有消息,还望告之。钟楚日后的去留,全指着公公了。”
赵如意点头,“驸马放心,若有消息,老奴自然……”他伸了一只枯手抚上钟楚的臂,稍稍用力捏去,这才回答,“会尽快通知驸马的。”
“劳烦公公了。”钟楚朝他一笑,转身走出假山后。
久久,赵如意仍着在假山后一动不动。如驸马这般人物,竟娶了女人,真是……那个文人们用的词: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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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哦,晚了几分钟~~还有一更,时间不定……
夜半枕前思绪多
二更去了一半时,宣华才从书房回寝房。爱璖覜濪璂璍待她上床,玉竹便在她床头又加了盏灯,自己候在一旁,守着灯芯。
每日用过晚膳、沐浴完,宣华会去书房,忙至夜深才回寝房,回房后又会在床上埋首看书。并不是话诗词话本,而是兵书,或是史书。纵使人出身便有聪慧愚笨之分,纵使她恰恰是那聪慧的,可这世上没有不流一分汗水而成功的人,更何况,她想要的成功,岂只是流一分汗?
然而今日,心却稍稍有些飘忽。
卫长凌……钟楚……
想起前者,心头不禁有些喜悦,想起后者,又不觉微皱眉头。
玉竹看出她今天的不宁静,轻轻开口道:“公主今日还是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准备进宫呢。”
宣华这才想了起来,的确,明天是含柔与驸马的回门日,宫中是要设宴。那明天早起的梳妆,又是段冗长的过程。本还准备今日立废夫文,明日或后日就向母皇上报的,这样又要拖好几天了。明日是含柔的回门日,她自然不能提废夫的事。没想到被钟楚打断了那一下,写了一半的废夫文就要在书房晾上好几天了。
转眼,含柔都已招了驸马了,还是与她同岁成亲。四个同胞兄妹中,她最愿意与含柔亲近,她的单纯,她的烂漫,她的小女儿心能让自己毫无防备,连招个驸马,也是排除众难,招了个无出身无背景无德无能的小衙差。
宣华不禁一笑,含柔成亲前,曾拉着她说了大半夜的话。告诉她自己有多爱驸马,下嫁于他她有多高兴,告诉她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含柔讲得面若桃花,讲得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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