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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点,本宫不要你做皇上-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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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的雪花一样。
现在拼死拼活地让江南怪童救活她来,也不是不可能,可一具行走的肉体,又有什么意义?
现在就这个样子,一切看天意,才是最好的结局。
所以才用不好也不坏的药,就这么治着。【wWw。wRsHu。cOm】
楼烟烟在这种普通郎中的治疗之下也一度醒了过来,睁着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就那么痴痴地望着天花板。
哀莫大于心死。
江南怪童说过,要在她耳边说些可以唤醒她意识的话,激起她的求生欲。
于是楼铭寒衣不解带地陪侍床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从小时候一起在宫里挨太傅的板子,说道自己第一次上早朝时的紧张。
他说了那么多,只因为这是他最为心爱的皇妹。
可是到最后楼烟烟还是没能下得了床,她在冷逸天走了的半个月之后,拖着一具瘦得没了人形的病体,在玫瑰谷香消玉殒。
江贝语一度觉得是自己少端了一碗药给她的缘故,可那不能怪自己。
那天江贝语确实老老实实熬药来着,当她端着一碗浓浓的药汁来到楼烟烟房门外的时候,她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他听到楼铭寒对楼烟烟说:“皇妹……宫里的桃花开了……你快点好起来,皇兄带你回家……咱们回家……啊……”
她本身正在感叹着这深宫之中竟也养出来这么一兄妹情深,正要推门,却听那楼铭寒继续道:“烟烟……你快好起来……待皇兄这番将他大天风国更名为咱月国的番地,就在这番地境内为你选驸马!选上一百个绝世美男?好不好?”
赶流行玩神马穿越啊
贝语一听,一百个绝世美男,手抖了一下,药汁洒出来一半在裙子上。
又一想,此番将他大天风国收为月国的番地?手又抖了一下,所幸这次药没撒。
却只听那房内继续道:“烟烟……你快点好起来……皇兄此番御驾亲征,谷雨那日将带领着三万精兵攻他风国边境,还有还有,皇兄此番和大天雨国结了盟,攻下风过之后,只需割他两个城池,他便派遣三万精兵协同作战……”
六、六万精兵?
擦!
里面又接着说:“那大天风国的皇上,就是皇兄的师弟秦岭,他在宫中,没有妃子又没有子嗣,唯一的两个孩子就是这谷中的江帆江蓠,只要控制住他们,和那个害你成了这模样的江贝语,就等于抓住了秦岭最大的把柄……攻取风国,轻而易举……”
贝语一惊,剩下半碗药汤也撒了个干净。
既然药汤撒了,楼烟烟小朋友自然没得喝了。
然后她死了,贝语觉得,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自己没事赶流行玩神马穿越啊!
穿就穿了,没事和秦岭谈神马恋爱啊!
谈就谈了,没事未婚怀神马孕啊!
怀就怀了,没事生神马生啊!
看吧看吧!现在生了两个把柄出来。
这下母子三人的生命安全收到了威胁,要怎么办怎么办!
楼铭寒藏着这么大的秘密,为了保住两个宝宝的小命,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才好!
贝语这天夜里梦见了冷逸天。
他此番穿一件明黄色的铠甲,对她轻轻地伸出一只手。
她在梦里忽的就哭出了声,伸出手对他说:“我的意中人是一个盖世英雄,我知道有一天,他会穿着金甲战衣,脚踏七色的云彩来娶我,这不是神经病,这是好美好美的理想……”
冷逸天微微笑了:“朵儿,瞧我脚下……”
贝语低头,看见他金黄色的战靴下,是一道七色的彩虹。
再一抬头,冷逸天的面孔忽的变成了秦岭,他伏下身来,吻住她的唇。
她忽的想起那次又肥又粗的变身蛔虫,一阵恶心,终于恶心地醒来了。
第22卷
娘亲定是梦游了
醒来甚好。
贝语这才真真的思考明白,楼铭寒的目的是风国,帆儿蓠儿和自己,是准人质。
既然是准人质,那在歹徒挟持之前先躲好,是最最不错的选择。
躲去哪呢?
躲去楼铭寒他二师弟处吧,那里最安全。
如果这安全二字的定义是不被楼铭寒抓走,那么风国皇宫确实挺安全的。
自己倒无所谓,帆儿和蓠儿,他们不可以有任何一点闪失。
贝语在黑暗里坐起来,看着窗外,她想,这玫瑰谷是不能再住下去了,一刻也不能了,楼烟烟已经死了,楼铭寒,大概就要行动了。
不但是自己母子三人,连带着苏漪一家三口也必须要搬走,还有,得带上江南怪童。
若是单单自己三人逃难去了,算什么朋友?
楼铭寒说不定还会劫持宝夕或者苏珞当人质呢!
若是那样,可就麻烦了。
贝语夜半醒来胡思乱想,越想越坐不住,摸黑前往宝夕的房间。
江贝语对天发誓她是想来和宝夕苏漪商量对策的,可就是忽略了现在的时间。
导致还没推门,就听见满室恩啊。
江贝语默了一下,静静地坐在门外台阶上等待他们恩完。
就这声音来说,许是快完了吧!
最不济也是后半场了。
于是她拍拍屁股,在宝夕的房门口坐下来,静静地等待着。
她等啊等啊,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天亮了。
里面终于没了声息,而她自己在外面,也没了声息。
江帆和江蓠路过这里的时候,叫醒了呈虾米状睡在宝夕小姨门外面的娘亲。
“娘亲!娘亲!你在干嘛?”江蓠问。
江帆嘟着嘴巴道:“这还用说?娘亲定是梦游了!娘亲,你进来身子羸弱,帆儿扶您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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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鱼要留言!要留言!
挨打了
贝语无语问苍天地看了自己的儿子江帆一眼,发现基因遗传是一种很要命的东西。
这才不满四岁,就知道羸弱应该是念LEI,这长大了要怎么了得?
忽然就想起来自己睡死在宝夕门口是要干什么的来着,连忙冲进房里。
房里一片凌乱。
有多凌乱呢?
大家都懂得。
要命的是帆儿和蓠儿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宝夕小姨这是怎么了?”蓠儿问。
宝夕怎么了呢?她赤身裸体,直到现在都还在某人底下,惨不忍睹惨不忍睹。
于是贝语回答:“挨打了……”
蓠儿睁大了眼睛。
贝语道:“帆儿,把蓠儿带出去,娘亲这就要为你宝夕小姨报仇了!”
帆儿得令,一只手费劲的捂住蓠儿的眼睛,一只手费劲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一路费劲的除了房门。
贝语插好门,重新来到床前,抬手就堵了朱宝夕的鼻子。
朱宝夕没醒,嗲着嗓子娇嗔一声:“矮油~漪~再睡会嘛~”
这一嗔,就把苏漪嗔醒了。
苏漪睁开眼看见贝语猥琐的脸,愣了两秒钟,抓起棉被就挡住胸。
动静太大,终于宝夕也醒了,拥着被子坐起来。
贝语见宝夕和苏漪都醒来,憋了一夜的话终于能够说出口,她激动地扑过去拉住宝夕的手,热泪盈眶。
宝夕被她吓一跳,问道:“贝语,贝语先淡定一点,让我和苏漪把衣服穿上行不行?”
贝语终于哇的一声哭出来,却趴在宝夕耳边啜泣着说清了原委。
宝夕目瞪口呆。
三人密谋泛议,终于敲定尽快搬离,贝语道:“你们带着帆儿和蓠儿走,我,怕是得去秦岭那里……”
然后她看着宝夕欲说还休的形容,缓缓道:“我这么一去,怕是回不来了……宝夕,你要答应我,带好帆儿和蓠儿……”
这个男人,名唤秦岭
宝夕知道她这是要去找秦岭。
风国如今岌岌可危,此去怕是艰险异常。
宝夕眼圈一红,抱住贝语在她的颈窝里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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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谷渐渐地空下来,首先是宝夕带走了三个孩子。
对楼铭寒的解释是宝夕带苏珞回娘家,蓠儿和帆儿硬是跟着要去,楼铭寒点点头,并没有起疑心。
然后是苏漪带着收拾好的细软一夜之间消失,贝语解释说苏漪这是去宝夕娘家接宝夕和孩子们了,楼铭寒虽奇怪,但看江贝语仍在谷中,终是放下心来。
再然后,江贝语也消失了。
楼铭寒环视谷中,只剩下了楼烟烟和冷逸天的坟冢。
他终于是醒悟过来,立刻起身去往江南怪童的药谷。
他愤恨地发现药谷中只剩了些不值钱的花花草草,而自己的师傅江南怪童也不知去向。去师傅平日里采药练武的地方寻,也丝毫寻找不到踪迹。
这时,楼铭寒抬头忽见一只信鸽飞过,随手掷出一把小匕首结果了那飞禽,截下它足上的纸条,只见上面写道:“楼铭寒,我是你二师弟孩子的娘~我今日已与夫君孩子一家团圆,勿挂……”
楼铭寒捏碎纸条,觉得自己要被这娘们气死了。
好好一副成就大业的宏图,至关重要的人质就这么没了!
秦岭没了把柄,吞并风国的难度上升了不只一个档次。
但不管怎样,自己还有雨国盟军,秦岭,接招吧!
他衣袂飞扬,终于向月国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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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江贝语此生第二次来到这风国皇宫。
三年前刚刚穿来的时候,自己拼了命地逃离这牢笼,如今却又拼了命地挤进来。
无论是逃离还是挤进来,都是为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名唤秦岭。
瞧着他,甚好甚好
是夜,苏漪用着轻功一路把江贝语带到皇宫,途中有暗卫来挡,苏漪朝他们一亮腰牌,便得平安通过。
贝语顿时有一种刚刚穿过来的时候,苏漪带着她出宫去的感觉。
无论是谁当皇上,苏漪总是有本事弄个牌牌来,在宫里横冲直撞。
正感慨着,冷逸天的寝殿到了。
苏漪把江贝语扔进窗户,就转身不见了人影。
那里灯火通明,贝语一阵紧张。
正盘算着怎么跟大家解释呢,一抬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偌大的寝殿,金碧辉煌,燃着彻夜不明的长烛,那床榻真大,上面是金丝绣闼,就像是一片金黄色的大海。
秦岭就睡在里面,显得那样小,小的像是一尾大海里的鱼。
他沉沉地睡着,并没有醒。
贝语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床沿边坐下来。
他脸朝外侧躺着,依旧是梦里眉眼如画的样子。
她伸手欲扶上他的眉梢,却又在即将触到的一瞬间缩回来。
就这么瞧着他,甚好甚好。
其实秦岭当了皇帝之后,睡眠向来浅,在苏漪把贝语扔进窗户的那一瞬,他就醒来了。
只是一直不动声色地闭着眼睛,用心脏和耳朵慢慢感觉她。
她纠结的走过来。
她坐在床沿上看着自己。
她伸出一只手,离自己的脸愈来愈近。
好一会过去,秦岭眯缝着眼看贝语,她已经撑着在啄米了。
一丝亮晶晶的银线掉在嘴角,他在心里暗暗发笑,都是当娘的人了,怎的还这般傻乎乎的?
于是他假装翻了个身,朝床里移了移。
贝语果真下意识脱掉鞋子,钻进了黄色的锦被里。
她就睡在秦岭的身边,那身子暖呼呼的,呼吸平缓而安然。
秦岭第一次觉得这明黄色的锦被有温暖的感觉,倦意涌上来,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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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终于重逢鸟~
完结不远鸟~
孤宠的是孤的皇后
秦岭醒的很早。
觉得很久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一觉。
转头看身旁的贝语,觉得很幸福。
情不自禁的,将唇贴上去。
辗转,舔舐。
于是乎贝语又一次梦见了烧鸡里的蛔虫,下意识睁开眼,见是秦岭,不禁俏脸一红。
秦岭见她醒来,又并没有躲开,便开始得寸进尺地掠夺。
这么一掠夺,就夺出了火。
猿臂一伸,厚厚的帘帐就垂下来,大海一样的床里,只有他们两人。
半晌,一切气氛正好,帘外响起宫女怯生生的声音:“陛下,陛下,该上早朝了……”
贝语趁机用劲,里秦岭远了些。
秦岭怎干罢休,吩咐帐外说:“告诉文武百官,今日休朝一天!”
贝语听着那宫女几乎是飞奔出去,边奔边喊:“啊啊啊啊,皇上在宠妃子啊!啊啊啊啊啊,皇上在宠妃子啊!!!”
秦岭揽着贝语的身子,轻轻嗔道:“什么妃子,孤宠的是孤的皇后!”
贝语窝在秦岭的怀里,忽觉这就是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一日未上朝,百官反而高兴的像是在过年。
朝堂里随没有皇上,但他们自动自发地聚集在朝堂之上,浩浩荡荡地唱起一首歌。
歌词这样说:“啊……啊……啊……啊……兴国有望!兴国有望!啊~啊~啊~啊~兴国有望!”
歌词虽短,通篇除了啊之外就有四个字,可它是多么淳朴地表达了百官的欣喜和殷切啊!
于是他们就欣喜而殷切地候着皇上,从早上候到了黄昏。
日落时分,寝殿里终于传出心满意足的一声叹:“传膳!”
早已恭候多时热了不知多少次的珍馐美味鱼贯而入。
饿坏了的贝语闻着香味,心痒不已,可奈何浑身无力。
秦岭从帐子里伸出一只手,端了一碗红枣燕窝进来,用小调羹一点一点喂贝语吃。
贝语急急的吞着,忽的就红了眼眶。
秦岭发觉,自责是自己太过孟浪,伏在贝语耳边轻轻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贝语一听这话,却扑在秦岭身上呜咽出声:“岭……你弟弟冷逸殇,他死了……”
真乖,知道积攒体力
秦岭的动作顿了一下,闷声问:“需要孤将他迁入皇陵么?”
贝语愣了一愣,气红了眼睛。
秦岭也不再说话,更不再喂贝语继续吃那红枣燕窝,只是自顾自地将那碗中的燕窝吞干净。
贝语见状,心中甚是着急。
伸手拉了拉秦岭的衣角。
秦岭反而笑起来:“你这傻丫头,早已是当娘的人,还全然没有一点长进,有你这样的么?方才温存完,就在自己男人耳边念叨其他男人的名字!”
一席话说得贝语红透了脸:“我……我饿了……”
秦岭却仰头吞净了剩余的红枣燕窝,邪邪的睨着贝语,道:“没有了……”
贝语又饿又怒又气又羞,转个身缩进锦被,闷闷道:“那就别给我吃,饿死我好了!”
秦岭又伸手接进来一碗松茸鸡汤,揽起贝语道:“别闹!快些吃,吃完继续!”
贝语闭紧了嘴巴不从,秦岭便夹起碗中一根油汪汪的鸡腿,欲张嘴咬去。
这么一来,贝语着了急,夺过那鸡腿狼吞虎咽起来。
秦岭满意的眯起眼:“真乖,知道积攒体力……”
帐外的宫女太监们激动无比,又不敢叫出声,只能无声地奔走相告。
传到殿外去,那文武百官欣喜异常,气吞山河地唱道:“啊~啊~啊~啊~吾皇威武~啊~啊~啊~啊~兴国有望~”
虽说这首歌比起上一首只多出了四个字,可它是多么生动形象地反映出了文武百官对于自家皇上那方面能力的崇敬之情啊!
这场景也够诡异的,皇上在内室进行运动,臣子在朝堂开展百年难遇的大合唱运动。
之后的史书这样记载:“逸天四月,天兆祥瑞,懿德皇后天山感知民意,夜半仙降正隆殿,恩泽不早起朝,为先皇历开枝散叶之劫。百官感其恩德,朝堂之上大唱颂歌。大天风国,千里江山,正兴隆矣……”
虽说夸张了江贝语的来历,可是形容那时恢弘场景,却是半点不虚。
贝语最后是怎么逃脱魔爪的呢?
罢罢罢,细说无益,反正后来,她整整在那大海一样的床上躺了七天。
你此番进宫,就是来告诉孤这个的
这期间秦岭除了上朝,连批奏折都是端一个雕花的小炕桌,坐在贝语身边完成。
时不时还丢下笔调戏贝语一两下。
贝语终是忍无可忍,但又不好跟秦岭翻脸,只是默默在脸上放着具棺材,逗也不应,问也不答。
秦岭终于妥协,郑重道歉了一次,幸而不久之后,她就恢复了正常。
贝语并没有忘记告诉秦岭大敌压境,这本是她此番进宫的第二天,秦岭搬着一张小炕桌在那里写写画画,刀削一般明朗的侧脸,逆着光,像一个闪闪发光的小太阳。
她默默瞧着那如画的眉眼,轻轻道:“秦岭,你可知道,大敌压境……”
秦岭微微抿起薄唇,那嘴角却向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说:“孤的大师兄,月国皇帝楼铭寒,联合雨国,于三月后进军来袭……对么?”
贝语睁大了眼:“你怎么知道的!”
而他却并未回答她的话,只是笑意更甚:“你此番进宫,就是来告诉孤这个的?”
他的尾音轻轻的扬起来,像是细细的烟雾,缭绕在贝语的心尖尖上,久久不散,还勒出细细的痕迹,像是有些痒,又有些疼,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
她于是负气道:“是啊~我本是想着,与你来通风报信,免得你不知道,却将辛苦夺来的山河再拱手让出去!”
他听了,不再笑,转脸看向贝语的眸,道:“让出去又如何?不要战争,只要百姓不受征战之苦,便是上上之策。”
她听了,心里一阵欢喜又一阵担忧,道:“可是楼铭寒不会放过你,再说,以后史书会怎样?将你写成亡国之君?”
他的笑意又浮上脸颊:“怎么?你这是在劝孤背水一战?今后史书会怎样,我不管。我当皇帝一天,就要保证我的百姓生活安定,之后既然我做不了主,那便随天意了。百姓怨声连天,子孙帝王万世之业又有什么意义?”
贝语笑道:“几年不见,你倒是看得开了,楼铭寒不会放过你,只有这么办!”她挣扎着凑近秦岭的耳边,絮絮叨叨地说起来。
如今已是早春二月,窗外一支樱桃花开得正好,方才淅淅沥沥下过一场春雨,将那花瓣湿嗒嗒黏在枝头,仿佛是纹路光滑细腻的绸缎,那样粘稠的粉红,仿佛深吸一口气,就能吸进肺中,转而将五脏六腑全部浆染成那样的颜色。
这才真真是穿越文的情节啊
贝语自七日后回复力气,便真真体验起了皇后的生活。
她先用下界神女的身份帮秦岭绝了一回的后宫选秀。
为什么绝?一是因为这风国江山快要易主,选一堆的美人白白浪费。第二嘛……我不说,你懂得。
秦岭的后宫里只有她这皇后一人,一时间在举国上下掀起了一夫一妻制的风潮,普通老百姓家的妻子都会指着自家丈夫的鼻子尖道:“看看!像皇上学学!人家就怎么能只娶一个!你呢?离卖豆腐那狐狸精远一点!”
而丈夫往往会不屑的叹道:“人家皇后貌似天仙,又是神女下凡,你类?”
无论怎样,普通人家也往往娶不起第二个。
稍稍富足一点的,三妻四妾阶层的公民将自己和皇上做一对比,深觉惭愧,便将那小妾二奶全部遣散,只留糟糠之妻。
再稍稍富一点的,便是妻妾成群阶层,那小妾姨太多得数不完,遣散工作劳民伤财,便迟迟的拖着,只响亮地高喊一夫一妻制口号。
这个阶层的正室们便着了急,日日派遣其中翘楚,进宫来找皇后吸取宝贵经验教训。
这么一来就免不了互相攀比,今日宰相夫人身著玫瑰金丝对襟宫装,明日将军夫人头戴珍珠八宝攒丝簪,到了皇后的栖凤宫,还要互相抬高称赞对方贬低自己,然后一齐睁着眼看皇后有甚么稀奇玩意,可以让皇上前无古后无今的独宠她一人。
贝语甚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念书时代,那一个个尖子生,每逢考试便聚集在一处,一边表达着对对方的崇拜和羡慕,一面表示自己这次实在不行,拖了后腿,结果成绩一发下来,离满分只差0。5。
这着实是让人咬牙愤恨的一件事。
于是她也不谦虚,就在那些夫人面前小小的秀了一下MP5这种神器。
那些夫人看着这出现小人又出现声音的圣物,终于对皇后娘娘乃神女下凡深信不疑。
一个个露出发自内心的羡慕而崇拜的眼神。
贝语在这种眼神里飘飘欲仙,她不禁觉得,这才真真是穿越文的情节啊!
第23卷
宴会
贝语优哉游哉在宫里做着皇后娘娘,秦岭也优哉游哉地在宫里做着他的皇帝。
除了异常思念江帆江蓠之外,贝语甚至觉得这没有争风吃醋的后宫着实是个好地方。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五月初十,边疆来报,月国雨国驻扎起了军队。
贝语深觉好容易穿这么一回,不在有外国使臣的宴会上跳段热舞实在是有些亏,于是差秦岭邀请了月国雨国的最高领导人,来风国参加宴会,顺带着商讨和平事宜。
秦岭虽是同意了贝语的提议,可是内心深怕贝语会穿着那种喷火凶兆出现在外国最高领导人面前。
毕竟现在不比从前,想当初是娱乐城女老板,如今,是国母了。
贝语拍着胸脯表示不会出现上述情况,秦岭总算是放下了心。
宴会当日,各国领导人听闻有风国皇后的才艺表演,都表示感兴趣。
于是开席,把酒言欢,仿佛没有侵略与被侵略的和平问题需要解决。
其间秦岭委婉的向楼铭寒表示了和平禅位的想法,被楼铭寒打了太极,他和雨国皇帝于耒渊一并表示怀疑秦岭提出禅位的居心。
暗潮涌动期间,音乐声响了起来,一堆舞女蜂拥进来。
风国的小皇后俨然就是那舞女的中心。
她身着一件红绡制成的舞衣,袅袅婷婷的轻纱,若隐若现的蛮腰和肚皮,光着一双白净的脚丫,圆润的脚趾上染了鲜艳的红色蔻丹,就像是一粒粒的红豆。
她眉角轻扬,额间一粒血红色水滴玉,长而翘的睫毛轻眨,像蝴蝶欲飞的翅膀,闪啊闪,闪出一阵带着闪亮鳞粉的清风。
她轻摇手腕和腰肢,像是一个柔媚蚀骨的妖精。
她的动作幅度并不大,却轻轻柔柔,能够这样丝丝蔓蔓地缠绕上看者的心头,将他们撩拨的心痒不已。
与她相比,那些身着明黄色绡纱的舞女们要夸张得多,她们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或是扭动腰肢,或是眼波流转,却似乎都敌不过一个慵懒摇动身躯的她。
她随着音乐轻轻哼,哼一首明快的曲子,咬词虽含混,却能让大家恰到好处的听清楚。
英雄连江山都不要
而听清楚她在唱什么的人,无一不流露出惊诧和讶异。
如此大逆不道的歌曲,这个轻轻吟唱的妖孽,真的是风国泱泱大国的皇后么?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连江山都不要。
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娇,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
回眸一笑百媚生情,六宫粉黛颜色失去,春寒赐浴华清池洗,始是新承恩泽时期,云鬓花颜金步缓摇,芙蓉帐暖夜夜春宵,春宵苦短日阳高照,从此君王不早朝起,千古风流都看今朝,把酒高歌只需欢笑。
自家皇后演出如此淫词艳曲,风国皇帝秦岭硬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专注的看着在大殿里翩翩起舞的艳红色精灵,眼睛里全是带着笑意的欣赏,或是还有一点无奈纵容。
楼铭寒和于耒渊对视一眼。
他们怎会不明白,这风国的皇后演出如此歌曲,是为了向他们证明秦岭如今沉迷女色,早已对风国的大好江山失去了兴趣。
果真如此么?
风国古今基业,真的能够按照秦岭的意思不费一兵一卒地得到么?
这时馅饼,还是陷阱?
一时间楼铭寒和于耒渊竟全都不能看清秦岭的真实意图。
若是发了兵,搞不好还落下一个暴君的名声,若是就此收兵,会不会是中了秦岭的退兵之计?
宴会结束,楼铭寒和于耒渊思量许久,还是决定按计划出兵。
想要夺这天下,哪个人受伤没有沾过一点点的血?
暴君又怎样,得到了掌控风国兵权的虎符,才是硬道理!
大天风国五月十五,战争爆发。
贝语和秦岭都明白,无论结果与否,这一仗不可避免。
秦岭亲自披上铠甲,御驾亲征。
贝语在宴会上的表现早已传了出去。
与三个月前贝语刚刚进宫时不同,现如今她的角色送神女下凡转变成了妖姬惑世,天天有一帮子众臣派出杀手进宫刺后。
受了祸世妖女的蛊惑
有秦岭在还好一点,贝语至少可以安然不受任何伤害,现如今秦岭要御驾亲征,留贝语一人在这水深火热的宫中,让秦岭怎生放心得下。
于是,风国世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皇上带着皇后共同迎敌。
没错,是的,货真价实的迎敌。
贝语在不久之前刚刚检查出有了身孕,秦岭虽是高兴,更多的却是担心。
这么一去,危险丛生。
要么全身而退,要么就血染沙场。
去边疆的路对贝语乘坐的马车来说很远。
尽管那马车里铺着厚厚的羽绒垫子,贝语却还是哼哼唧唧,趴在秦岭身上直撒娇。
撒的什么娇呢?
类似于:“岭岭~淫家要坐飞机嘛~你好歹还是最高国家领导人!肿么连专机都木有!”
或者是:“岭岭~淫家想吃宝贝不乖院子里那颗桃树接的青果子!淫家想吃嘛!”
秦岭道是没法给贝语弄来个专机,于是令人快马加鞭至京城给江贝语摘桃子去。
江贝语得了那酸酸甜甜的小桃子,心里很高兴,对着那送桃子来的侍卫开心地笑起来。
于是此后,在风国一带,这种半青不熟的硬桃子有了一个专门的称呼,唤作“皇后笑”。
贝语不知道为了给她弄这“皇后笑”跑死了多少千里良驹,也不知道自己因为随口一句话成了杨贵妃式的人物,更不知道为此她自己生生坐实了这迷惑君心的罪名。
秦岭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保护的很好,因为他不知道,他究竟是还有多少次对她好的机会了。
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行着车,最终也是到达了边疆的战场。
大天月国地处偏南,边疆也并不是贝语所想象的那样大漠孤烟的景象。
雨国和月国的军队就在不远处驻扎,风国的大营里,虽然有人知道了秦岭的决定之后有些骚动,可总的来说却还是井井有序。
看来秦岭统治有方,如今作出禅位这种决定,让大家均认为是受了祸世妖女的蛊惑。
贝语的生活愈发岌岌可危,下毒,近身行刺屡出不穷,这让秦岭很是觉得不好意思。
而贝语终于有了说穿越女主台词的机会。
她一个激动扑过去握住秦岭的手,热泪盈眶道:“岭~别这么说~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去哪里,干什么,受多少苦我都愿意!”
秦岭虽然很感动,却仍是把贝语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抖抖身子跳了跳,地上便噼里啪啦掉了一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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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点还有~
鱼鱼要开始勤奋鸟!
这个文马上要完结的说~
剩下的交给我
他哭笑不得道:“不敢当不敢当~”
但贝语却入戏很深:“啊!岭~你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世界我的灵魂!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比你还痛!我曾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地对自己说,今生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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